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 梵缺 作者:未知
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 梵缺第32部分阅读
水之间。
渐渐的,蓝天白去,雪已经不下了。
据肖仲之说,未来几天会放晴,还说会有太阳。
晨曦初起。
沈素儿即拽着初雪,一起趴在船首的板上,等候着阳光。
洗洗脑,说什么沐浴一下阳光杀菌,有益健康什么的。
结果初雪问,什么叫菌?
啊……
某女一窘,讪讪解释了:小三,你吃的那一种蘑菇就叫菌。
初雪似懂非懂,相信她了,纯纯一笑,于是,有人内疚了!这样不尊重客观事实,扭曲真相,欺骗善良少年,死后会不会下地狱呢?呜呜……
那比烟花还短暂的内疚,在第一缕阳光出现时,即消散得无踪无影。
柔和的阳光洒在身上暖和,很舒服。
连带心情也经受洗礼一样,将心中的阴霾也给驱除掉了。
懒散!风马蚤也是一种生活2
两岸高山,昨夜积雪已融,墨绿叶成荫,丝毫不见冬日萧瑟。
浓雾弥漫,在柔和的日光穿透,光彩夺目。
犹如自然投落最美的一幅画,最迷人的一首诗。
初雪看呆了!
而某女看了几眼,再看向初雪,也是呆了!
不得不说,这时的初雪远比那些高山奇景令人赏心悦目。
江山如画,又怎么敌俊美少年?
呃……
某女咬到舌头了,果然是——人性本色!
“素儿,话说回来,咱们船不知道要去哪里,没有准确的地点……”初雪柔柔感叹。
“嘿嘿,可咱们有目的……”
“嘿嘿……”纯洁的少年居然也跟着某女贼笑起来。
晕了!……某帅哥这一贼笑真是破坏风景!
某女在悲催中……
“二位爷,要不要钩鱼试试看?”这时,肖仲之居然也从船舱上出来了,有一个二十岁上下的船员准备了钩杆,鱼饵和蒌子。
初雪表现出莫大兴趣。
某女是兴趣一般般,但又不算是完全没意向。。
“肖大哥,这么冷的天钓鱼,真的可以吗?”他长期住的深宫中,对钓鱼的事,只有耳闻,一般哪里有机会接触?
“天气回暖,阳光明媚,清早的,可能会有意外惊喜哦。”肖仲之爽朗一笑,那一笑,就像肯定会有意外惊喜一样。
初雪是一脸崇拜肖仲之,拿过一个鱼杆即甩向河水中。
而沈素儿即侧了侧身子,依然靠在船板上,不想动。
那玲珑的身体曲线,娇慵恣意的眸子似有似无飘在二人身上,别说有多诱人。
只是——
某女这样躺着,潜意识就没有诱惑这个词。
肖仲之眼角的笑意在加深,也隐藏了小小的惊艳。
初雪盯着水面上的小小浮木,俊美的脸颊上闪着别样的光彩,询问:“真的会有意外吗?”
“嗯,一会不就知道了。”肖仲之卖着关子。
懒散!风马蚤也是一种生活3
“阳光明媚,的确是适合鱼儿浮出水面觅食。小三,多钩点,一会我给你弄烤鱼。”沈素儿淡淡说着,又平躺了下来,看着蔚蓝的天空出神。
不管几千几万年过去了,天依然是这一片天,人却不断在变化。
生生死死,死死生生。
一张脸消失了,又来了一张新的脸。
唯有青山,绿水依然在流。
今个儿大伙一起在这里看风景,明个儿呢?
看着初雪在肖仲之的指导下学着钓鱼,那俊美的脸颊上洋溢的光彩是她很少看到的。那是一个人碰到感兴趣的事时才会有的。
身在这里,人瞧着舒舒服服,心里有些犹豫了。
真带着初雪隐于市井?貌似也不是什么长久之计。
他是堂堂王爷,又怎么可以陪着她度过一生呢?
迟早有一天,他也会有自己的生活,回到属于他的京城,过他尊贵的日子。到时,各有各的生活,而她……好像注定还是会一个人吧。
不过,暂时陪他玩一段时间也没什么大不了。
青春,重新挥霍一次。
这大概是穿越最大的好处,不用做美容,也变得年轻了。
哈哈!!~自嘲一笑。
肖仲之不着痕迹地坐在沈素儿旁边。
浅笑道:“你挺懂是享受的。”
不点名,也不道姓,沈素儿也听得清楚这话是对自己说的。
“这不是享受,是懒……”嗯,到底是享受呢,还是懒?比较一下这两种说法,她倒是宁愿别人说自己懒,而不是说享受。做人嘛,要低调一点。
闻言,肖仲之无声而笑。
没有一个女人会在他面前承认自己懒,也没有一个女人会在别人面前,像她活得这般随意,不受拘束。那偶尔泄露出来的眼神,隐藏在纯洁外面下的沧桑。
自认识人不少,却还是第一次瞧到如她这般特别又复杂的女人。
有时,他都会怀疑……她真十五岁吗?
和慕容景一样的疑惑。
懒散!风马蚤也是一种生活4
沈素儿问:“仲之帅哥,船下一处停的是什么地方?”
“晌午过后,我们会到邯城。要玩几天不?”完全是询问的口吻。有时,肖仲之也觉得好笑,至今路一直在行走,五六天了,还是不知道目的地在哪里。虽然主子好像有二个,其实也就一个罢了。
“好玩吧?”
“邯城挺大的,比京城稍小一点,可也差不了多少。”
“那……就住些天,我瞧瞧吧。”现在她有点提不起兴趣。想到什么,试着问:“钱……这几天都由谁出?”有件事,她可没有忘记,一切开销都不用她付的。
现在看来,她的小日子过得挺滋润,吃好的住好的,游山玩水,还由别人赞助。
这那一点像逃亡者?那一点都不像!
肖仲之浅笑不语。
“是不是你?”
“算是吧……”回答得蛮含蓄。
“皇上要不要花钱?”
“呃……”不回答,算是默认了。
她笑了!只是眼底有点凉凉。
d?现在算什么?皇后逃出宫,皇上掩饰了还要资助?!
说不上心底的怪异感!
一开始没啥,越想心中越是……说不上来那感觉,动不动就会想起慕容景的!
想不通,也就不想了,她幽幽暗叹,吃人的嘴软,拿人的手软,连想骂人都骂不起来。不行了!
“我的爷啊,有没有想到要去哪里?”肖仲之打趣问了一句。目前她的确像他们的爷,以她为天了。
“我要去奥大利亚!这船能去吗?哈哈!……”说罢,她大笑!恐怕他连听也没听说过。
目前,沈素儿没有心情说去哪里,想去哪里,不管去哪里,其实都和皇宫无异的,只是换了一个地给人监视着。
只要一天在顶头的两个男人的监视下,她是一天也没法好好的过自己的日子。
目前她和初雪准备做什么?目的太简单了,就是甩掉肖仲之和身后那一群跟屁虫。不过想归想,做起来却不太容易。
懒散!风马蚤也是一种生活5
“小素儿,笑啥呢?这么开心?”初雪回首温言问着。
沈素儿有气无力坐了起来,半撑着身子,曲着一只膝盖。
悠闲的坐姿,美人娇懒,有股说不出的风韵。
由于船上的人全是皇帝安排的,那么她也没有必要装什么,想怎么活就怎么活了。凤眸斜斜扫了初雪一眼,再移到水中,“鱼上钩了。小三。”
初雪马上从惊艳中回首,一瞧浮木真沉了,马上拉起!
哇!果然是一条鱼!
只是——
干嘛像拇指大啊……
初雪俊美的脸颊一下子由希望转身失望,笑得沈素儿好不容易撑起的身子又倒了下去。
没办法,鱼太小也不能吃,初雪不忍心杀害鱼儿一样,又放回了河中。
肖仲之也无奈。
时间,流逝得相当快。
如肖仲之说的,晌午之后,船到了邯城。
船家派人上去置添日常用品和食物。
沈素儿换了一身男装,初雪也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衫。
二个一起去进城。
他们拒绝了肖仲之的跟随。
肖仲之一笑置之,也没有硬说要跟去。
大大方方进城了。
一瞧,果然是相当繁荣的地方。
街道上来来往往的,熙熙攘攘的,马车、轿子出出入入,蛮热闹的一幕。
比他们在中途见的任何一个地方都来得热闹。
见是如此,兴致也给挑起了一点。
“爷,咱们现在要去哪里呢?”初雪真叫上瘾了,这几天一碰到人,而她又是穿着男装着,他带着几分玩心的称呼都是叫爷的。
“嗯,听到一句话吗?一个城市是否繁荣,得先去瞧瞧妓院是不是生意兴隆……”
“咳咳!别告诉我,不许肖仲之跟来就是想逛妓院?”
“这个……让你家那位知道不太好吧。”指的正是皇帝。
“咳咳!”初雪轻轻靠近沈素儿,两人并肩的走着,小声道:“错了,我们还在监视之下……”
“嗯嗯……咱们别在意他们,继续玩我们自己的。”
“好!”
……
懒散!风马蚤也是一种生活6
两人想往烟花柳巷中迈去,人生地不熟,自然先找人打听一下。
于是,某女随意即扯了一个路人甲,问:“这位大哥,请问本地最大的青楼在哪里?最漂亮的头牌叫什么?最风马蚤的女人是那位?”
“咳咳……”初雪一顿清咳,怎么有人会像她这样光明正大的问呢?难道一来就要让人知道他们是“嫖客”?还有,那个……时间还太早了,青楼应该还没有开门。
结果——
沈素儿让人给鄙视了!给当成怪物那样给人瞧了几眼,还一句话也问不出来。
她眨了眨眼,“小三,那人怎么回事?”
初雪忍住笑,抿着唇,憋着!
“想笑就笑罢,小子!”沈素儿真觉得挺冤的,一手搭在初雪的肩膀上,得意自夸:“像我这么光明正大的嫖客,世间已经没几个了,你得学着点。”
“咳咳……”
“小三,你今天怎么老咳?”眼神多纯洁啊。
“哈哈……”终究回答她的是一阵大笑。
二人到了一处棋坊,桌子罢出了外面,一瞧生意蛮兴隆的。
这种供人消遣的地方,想不到生意挺好的,由些可见这地方生活水平也不错的。
于是乎某人决定了,“小三,咱们在这里住一段时间罢。”
“咦?”疑惑看向她。
她回视着初雪,并别有用意朝他眨了眨眼。
初雪一下子明白了。
浅笑道,“好!今天先找一个客栈住下来。”
“聪明。”
两个人没走多久,即见数家客栈。
招揽生意的店小二差点没上街头拉客了,他们刚经过,即给招呼着。二人挑了一家,瞧起来招牌最大,装修最豪华的一家。
有钱人踏入去,侧格外引人注意,特别是二个俊美的少年更是令人在意。
还有一个令人在意的,是二个美少年瞧起来衣着华贵,怎么不带一个仆人?尤其是其中一个脂粉味浓了些,难道是出来找生意的小倌儿?
懒散!风马蚤也是一种生活7
想到小倌儿,即令不少华座上的男人心痒难耐了……
若真那些,眼前的二位的确是人间极品。
一些心怀叵测的人目光自然不断往他们身上瞄。
二个人根本没放在心上。
反正他们在不在意皆是一样的,来一个死一个,来一对死一双。
暗处的人不是吃素的。
“小二哥啊,爷问你一句话。今天爷是刚到邯城,说说,邯城最大的青楼是那一间,最漂亮的女人是那一个,最风马蚤又是那一位呢?”雅座上的某女相当有阿q精神地重复着刚才在街道上的问题。
店小二一听,献媚直打哈哈,“爷,这儿最大的青楼是云仙楼,那里真是云集各处美人的地方,个个貌美如花,床上带劲……”
“小二,难道你个个都上了么?”突然有一个猥狈的男子插了一句,接着,哄堂大笑。
店小二是面不改色,依然笑哈哈的打趣,“哎哟,各位大爷,若小的有那种艳福,这一生啊也就没什么怨了。听说的,听说的。”
接着,又对沈素儿笑道:“两位少爷,城里最美的女人要数县太爷的小女儿,年方二八,出落的……那一个美啊,美啊,美得没词儿形容。”一脸陶醉。
说到县太爷的小女儿,倒没有多少人敢出声打趣。
“小少爷,城里最风马蚤的女人就在这儿的老板娘!哈哈,你是不是慕名而来啊?得排队上,据说能不能爬上她的床还得看心情。嘿嘿。”出声的又是刚才那男子,贼眉贼眼的,目光老在素儿身上瞟。
那一瞧即是滛棍的家伙,那目光怎么瞧怎么令人不舒服。
沈素儿问得有点偏离,但是这一问,断了不少人的念头。
这毫无疑问,非青楼小倌儿,而且是有钱的大爷。
一般有钱的大爷,敢这么光明正大的不带护卫,不是身怀武艺就是逃家的小孩。
再怎么说,二个人还是由一些心情不轨的人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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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哟!死鬼,又在说老娘啥坏话了?”这里,从里面出来一个涂脂抹粉的年轻女人,大概二十余岁,保养挺好,瞧起来的确有几分姿色,拿着一条粉红小手帕,飘啊飘的,扭着如蛇的小蛮腰,翘起的屁股左右一甩一甩的,果真是远远瞧着,就风马蚤无比。
一瞧,八成是给男人绿帽子的女人!
“凤美人,今个儿又瞧上谁了?”有一个中年男子的咸猪手在她的屁股上偷摸了一把。
马上引来女人娇慎,啐了一口,笑骂道:“去!占老娘的便宜,反正不会是你。”
沈素儿瞧着带劲,眼中的笑不断加深。
在古代,她是佩服眼前的这种女人,经营一处这么大的客栈,自然有几分手腕。
风马蚤,或者也是一种手段。
如果真是马蚤到骨子里,那也是一种个人的生活,并不是罪,她并不鄙视的……只是,令她吐血又生出不满意的,是这死女人居然没有瞧上自己,怎么瞧上初雪了?!
风马蚤的老板娘使了使眼色给店小二,“这二位就让奴家亲自侍候吧。”她的目光在二人身上瞧了一眼,尤其在初雪身上放着光芒。
“小公子,世上怎么会有如你这般俊的人呢?”香风袭人,娇嫩的一只魔手快袭击上初雪了的脸颊,初雪愣得没反应,某女已经反应了,一筷子即挡开了。
“美人,不许动他!”眼神不太妙。
女人眼睛一怔,倏地又笑得花枝乱颤,直接问:“小姑娘吃醋了?”
这话一出,全声嘘声几四,全盯上了沈素儿。
“难怪难怪……难怪世上怎么会人这般美的少年……”调侃的,刚才这一个女的可是在问青楼怎么走。
“原来是女的……”失望声。
“女的?”兴奋的……
“……”
沈素儿大大一窘,想不到一上来即穿帮了,乔装打扮有这么烂吗?
不过,她是什么人啊?就算是窘会窘很久吗?答应是否定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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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爽朗一笑,笑不达意道:“美人,我是吃醋了,像你这么漂亮的人儿,怎么不先侍候本爷呢?还有,本爷最讨厌的事——你一上来居然就说了?”
渐渐的,漂亮的小脸,不断往下沉。
威严十足!
“爷!”初雪尴尬喊了一声,“她是初犯就算了吧。”
“爷最讨厌让人说是女子……”突然,漂亮的凤眸一深,几乎比慕容景的冷眸差不了几分。
这声一出,又是一哗然!
真是男的?!
老板娘错愕了好一会,倏地回过神儿来,一下子又娇笑连连的,“哎哟,对不起啦,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爷啊,您就大人有大量,别和奴家计较了。想吃点什么?随便上。……”
气氛有点僵,老板娘讨好居然也没能令沈素儿的脸色缓和。
真是有眼无珠了,乱说话了。
她的眼睛扫向初雪的衣着,像这种衣着的人,还叫眼前长得如女人的那位爷?那么……这人肯定非同一般,毕竟能用得起这样的下人太少了。
女人开客栈混了这么多年,可不是来假的。
“今天我凤竹请二人了怎么样?随便喝。”
“哼!想让爷消消气也不是不可以的。”沈素儿那淡淡的眸子扫向老板娘身上,蓦然,带着几分冷笑,“来上一段。”
“啥?”
“跳上一舞,要妖娆,够味的。”沈素儿这话一出,即得了一个满堂红。
全场喝彩,哗然,大群色狼在等着瞧。
“哎哟,老娘不是经常都跳给你们看吗?怎么还这般急。”老板娘一听这要求,眼中的媚态毕露,稍稍收敛一下又风光旖旎无比,那勾魂的眼睛真是无处不闪,凡是长得有几分俏的男子都落入其中。
“爷,瞧好了,奴家现在就跳。”一个媚眼下来,勾魂浅笑间,小嘴里哼起了小曲儿,那小蛮腰也在众目睽睽之下扭了起来!
那如蛇一样柔软的身子,舞了起来真是妖娆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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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蛇一样柔软的身子,舞起来真是妖娆无比。
重点是配合那着性感的表情,若有若无的挑逗和呻吟……
d,果真是马蚤到骨子里去了,一抬手一举足够勾魂摄魄,令人遐想翩翩!
撩拨得大堂的男人热情高涨!两眼发直。欢呼直叫,什么荤的话儿也出来了。
这时,大概只有一个人是正常的,那就是初雪。
自始至终初雪都没有正眼看老板娘一眼。
这种女人那里有资格入他的眼?
可怜的老板娘媚眼不断,电不到初雪,自然是甩到沈素儿身上,弄得她鸡皮疙瘩全冒出来了。求救的眼神瞅着初雪,他的神色是越来越坏,也越来越沉了!
艳舞还在不断,老板娘也挺入戏的,居然跳到激|情处正在宽衣解带……涌动声更甚!什么肮脏的话也出来了。
貌似进错地方了!
初雪倏地立了起来,拽着沈素儿的小手即头也不回的往外面走去。
“小、小三……”识趣地闭嘴了!
汗汗!初雪好像生气了?
出了门,即松开了她,自个儿往前走。
“小三,怎么啦?”
“……”
“小三……”
“那地方咱们以后不去了。”
“??!”错愕了一下,想到刚才,倏地不由笑了!原来是初雪瞧不惯!想想,自己是有点玩得过头了,倒没有想到初雪的心情,于是微笑着点头,“好,不去了。听你的。”
初雪听了倒也有些小意外,怎么今天她这么容易说话?只是心里,还是忍不住小小兴奋一下,她居然听他的?说听他的?就那么几个字,却令他的心里比任何事情都高兴。
两个人在街上逛了一会儿。
道上地儿渐渐宽了,貌似进了一处小闹市。
小商贩的吆喝卖买声儿不断,沈素儿有点小感叹,真就多少个百年过,闹市还是一样的——讨价还价,喧嚣吵嚷。
蓦然间,不远处一声汉子的喝骂,女人的带着哭腔的求饶,孩子的哭哭啼啼……全混在一块儿了。成功得吸引了沈素儿和初雪的注意力。
骗子!行善也要找对人1
好奇是人的天性,特别是热闹的地方,人总是要瞧上几眼。光是几眼,即明白了发生什么事。
前面,有一个二十五岁上下的女人,长得不算漂亮,倒也有三两分姿色,穿着缝补的麻衣,在大冷天的衣衫挺单薄。怀中抱着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不肯放。
有一个中年的男子,长得挺肥的,个子矮小,夸张点像桶了。一瞧脸上的狠劲,对那女人又是打又是骂的,女人和孩子哭得凄凄惨惨的蛮可怜。
有意奇怪的是围观的人也不多,上前去劝架的更是少。
估计是这一幕经常上演,周围的人瞧腻了,不稀奇了。
同情的人摇摇头也就离开了。
沈素儿在一旁瞧着,那男子拉扯着那女子,扯得更厉害。
男子骂:“臭表子,爷送她去吃香喝辣的还想什么样?”
“不要!求求你,不要卖我们的女儿,她可是您的亲骨肉啊。”
“女儿本是赔钱的货,养她这么大了,给我换几个酒钱有何不可?回家爷让你再生几个,要多少有多少。”
“呜呜!……不给,怎么可以将孩子送到那种地方?”女子哭得死去活来的,怎么也不肯松手。那小女孩也大哭着,挺感人的一幕啊。
只是沈素儿瞧着,挺悲催的,居然没感觉。
同情心难道真给狗吃了吗?
中年男子一瞧女人不松手,即拳打脚踢的。
初雪有些立不住了。
沈素儿估计,再一分种初雪就会冲上去——
呃,不用一分钟。
那男子已经给初雪推开了,愤怒的盯着那人,“光天化日之下打人,你还有没有王法?”
“你是谁?谁要你管闲事的?”
“我是——我看不惯!”初雪有些底气不足,刚才一听对方就是一家子,他这么插进去就是外人了。外人怎么好管别人的家务事?
瞧着初雪的窘样,沈素儿想笑了。
不用想,他是第一回碰到这种不平事。
骗子!行善也要找对人2
这时,有一个衣着朴素,瞧起来很普通的老汉在素儿耳边感叹,“真可怜的一家啊。男的好赌,输了一大笔钱,现在要卖女儿到青楼去,那么小的孩子就跳入火坑。真可怜……”
“是啊,听说小女娃可以卖十两银子。”这时,又有一个人在议论。
沈素儿想晕厥了。
啥跟啥的?
真没啥意思!
这时,初雪已经和那男子争执了几句,只是他的争执没啥杀伤力。毕竟家务事,外人不好管。古代就是有那么一种男权和规矩,女人的三从四德,以夫为天,夫让你做啥,你不做啥,好像就是应该落得这个下场。
初雪说到最后,只得说一句:“好吧,我买下这小女孩了。多少钱?”
“五十两!”
那一瞧就是一肚子坏水的肥男居然狮子开大口,坑咱们纯洁的初雪。
汗汗!沈素儿想笑了。
咱们初雪貌似没有办法让人坑,他在身上摸来摸去,居然尴尬地将目光投向了沈素儿,弱弱一句:“爷,我没带钱……”
靠!咱就这么戏剧化呢?
沈素儿嘻嘻哈哈一笑,朝初雪招了招手,“回来!傻瓜。”
初雪笑了笑,还是回到了沈素儿身边。
“走了,这事儿咱们别管。他想卖女就卖女,想卖妻就卖妻,关咱们一个外人什么事呢?”毫无人性,毫无同情心的一句话。
相当打击初雪!
初雪皱眉了!“素儿,怎么可以不管?”
“天下这种人多着呢,咱们救得一个也救不了二个。走吧。”沈素儿拽着初雪就要离开,刚走几步,无奈二人居然给刚才的中年男子拦住了。
那男子一脸恶相,狠道:“刚才这位小哥说买的,就得给钱。”
“哇!有强迫人买卖的吗?天下怎么这般没理?”沈素儿一脸的惊诧!这男的八成当初雪成冤大头了。这和抢有什么区别?世上无赖多,蛮不讲理的人也多,怎么没上岸一会就碰上了呢?
骗子!行善也要找对人3
中年肥男打量着二人,一脸面生的,再说一个比一个柔弱,哼哼,胆子是更大了。
初雪也是一个言出必行的人,觉得自己理亏了,也不能生什么事,“刚才我是答应卖了,爷啊,就给钱吧。”
“那个……”沈素儿一脸无奈,瞧着初雪那可怜兮兮的眼神,心就软了。“初雪啊,你买了那个小女孩干嘛?难不成让她喊你爹爹?”汗汗,那女孩少说也七八岁,如果她喊初雪爹,沈素儿觉得自己会吐血——笑到吐血。
试想一下,一个十七岁的少年身后跟着一个七八岁的女孩喊爹的情形,难不成他十岁就懂得生娃了?
“我们……我们带她上船?”初雪吱唔着,垂首不敢直视。
沈素儿都翻白眼了,咱们初雪怎么就这样纯呢?没好气问:“上船干嘛?我们的目的呢?多一个人岂不是多一分累赘?”
“可是,我们也不能放着不管啊,那女孩子那么小……”同情心泛滥了。眼中还带着乞求。
中年男子就是吃死了初雪善良心软了!
d,说几句,当一个好心居然给懒上?
沈素儿知道,这事儿得要给初雪上一节课,不然就辜负了某皇帝的“希望”,貌似听初雪说过,他让初雪好好跟她学学的,学学心狠手辣?!靠!本小姐可是一个善良人。
于是,她对那摆明在强卖的男子说道:“那个……女孩子就留给你吧,打个折。十两吧。”
“不卖!刚才说好五十两的。”
“好了,那我们就不买了。十两了,我把女孩子留给你了,你以后爱卖多少次也没关系的。”这话真有问题。可目前来讲,初雪听得嘴角在抽。
“怎么可以让他再卖人?我买了他就不能再卖!”初雪有点小生气,抿嘴瞅着素儿的眼神有点小幽怨。她的做法,他真不认同了!是大大不认同,怎么可以这样做呢?
沈素儿让初雪以这种眼神瞧着,还真不舒服,话说这时——她其实很想将初雪拍死滴!
骗子!行善也要找对人4
沈素儿让初雪以这种眼神瞧着,还真不舒服,话说这时——她其实很想将初雪拍死滴!
“好吧,那孩子,初雪想带着就带着吧……你们两个回船上去。”沈素儿蛮不讲理一样,嘟起小嘴也有点在赌气了,“反正我也没钱!有也不给。哼!”敢给我脸色瞧?
“素儿!你这话什么意思?”是不是想一个人逃?初雪想到这里,心丝丝痛了一下。瞧她的样子就想这么做。他不是傻瓜,隐约就看出了,她心里其实不想带他一起离开……
沈素儿不甩初雪了,径直往前走。
初雪急了,想也没想的赶紧追上去,什么女孩子,什么救人的事,又怎么比上得她呢?
他一急,那中年肥男也急了!
“喂喂喂!十两就十两。”本来就打算要十两,十两已经是一个不错的价格了。三两下的,他又拦住了初雪和沈素儿。
初雪有点委屈瞅着她,她都想撞墙了!
“好吧……”沈素儿叹息一声,往身上摸了摸,倏地顿住了,讪讪道:“小三,我没现银。银子忘记带了,不过有银票。”
一听是银票,那中年肥男的眼睛可亮了,银票最小值也要十两。
沈素儿又说道:“钱庄在哪里?”
这时,有一个旁观的人挺热心的,说道:“不远,再往前走,大概五十步就到了。”
“谢了。”沈素儿客气了一下,再对初雪说,“我去取,还有,你就留在这里吧,我快去快回。”
刚踏了几步,玉腕给初雪抓住了,有些紧张的凝视着她,“不许一个人离开,不然我……我天涯海角都会去找你,一直找……”
沈素儿微微错愕。
半会儿,丝丝感觉说不上来,有点迷茫的点了点首,“很快就会回来。”
有初雪留下,那肥男也不说啥了。
沈素儿果真是快去快回。
手里还拿着一个小荷包,沉沉的,少说也有十两。
骗子!行善也要找对人5
沈素儿嗤笑一下,漠然地把钱扔给了中年肥男,摆出几分威严警告道:“二十两,多出十两,今天这种事情不能再做了。哼,我会让县太爷盯着你,再有下一次,脑袋也别想要了。”
中年肥男是两只小眼放光,拿着荷包沉甸甸,喜也上了眼角。本是喜上的心,一听沈素儿的警告,心里中咯噔了一下,什么意思?县太爷盯着?这二个小子怎么门路?赶紧讨好的脸迎上来,“不会,不会再做了。”
说完赶紧转身想走——
不料!身后屁股猛的让人大力一踹!冷不防的,整个人往前趴,跌了一个狗吃屎!
旁边的一些观看的人一阵爆笑,但没笑几下怕报复一下又敛去了。
“哼!这是小爷给你的警告。居然敢害小三怀疑我?再补二脚!”某女说做就做,中年肥男没有爬起身,屁股又给她抬脚狠狠在踹了二下,貌似地下还不过瘾,居然开始了连踹!八成将他一身肥肉看成豆腐渣了。
那肥男的杀猪似的惨叫快出来了,刚想爬起来的又扑了一嘴的泥。
初雪怔了怔,眨了眨眼,觉得今天的素儿真是与众不同。
她也会揍人吗?
这时,旁边的几个人想去拉开沈素儿,初雪又怎么会让人碰她?
他刚想去给拦,由暗处窜出的几个劲装佩剑的汉子更快,转眼将那几个人给拦下。道理同样的,他们又怎么可能让一些来路不明的人碰初雪?
这时,刚才哭哭啼啼的女人扑了上来,趴在那肥男上,求沈素儿别打。
肥男等人也瞧识趣了,他不敢回手,本想回的,一瞧那几个劲装的男子,即明白了,眼前二位少爷不是好惹的主。
“素儿,够了。别打了。”初雪出声了。
“行!咱们小三发话,本爷今天就饶你一次,敢再耍花样,我断了你一双脚,索性在大街上乞讨更方便些。老子当年玩你们这一招是五岁,五岁知道吗?去你奶奶个熊的!”沈素儿想再补一脚,那肥男拿着钱带着着自己的女人和孩子赶紧逃之夭夭。
骗子!行善也要找对人6
沈素儿真动气了,若不是这丫的太过分,她本来还不想管呢。以为他们是菜啊?居然敢害得初雪误会她?哼哼,找死的!
初雪头顶生黑线,她怎么动不动就说粗言呢?跟谁学的?!
中年的肥男一走,那些方才围观的人也闪得一干二净的。
那几个劲装的汉子,也朝初雪和沈素儿行了一礼,也跟着散开了。
初雪认得出来,他们全是船上的人。
沈素儿气不过。
“小三,刚才你是不是生我的气?”
“没、没有……”小小声的,有一点点啦,因为她不救人。
“带你去看一个真相。”刚才她离开可不是离假的。
沈素儿拽着初雪的手往刚才肥男逃得方向。
悄悄地转了一个巷口,在清冷无人的巷子里面,有一些人正吵闹了起来!
只听声音——
“肥三,是不是你将钱藏了起来,再换成石头的?”一个男人愤怒的喝道。刚才的路人甲。
再到刚才的路人乙,那一个瞧起来挺老实的老头,“肥三,合作这么多次了要讲点江湖道义,做出这等事你想干嘛?独吞那二十两?”
刚才的中年肥男一脸的冤枉,哭丧着脸,“没有啊!那小子给的就是石头啊,真的全是石头,对了,荷花给做证,她一直在!陪着我一起离开的,打开钱袋真就只有石头。还有小丫也在啊。三个人一起看到的。”
“爹,看到时……是只有石头啊。”听这声音,正是刚才那个哭得死去活来的女人声音。
老头不相信那肥男,却也相信自己的女儿一样,沉默不作声。
半晌道:“看来这一回认栽了。碰上对手。”
“……”
听到真相,初雪在暗处一脸的错愕!
碰到江湖骗子了?汗汗汗……自己还傻傻的误会素儿呢?!
再接下,他万分抱歉又带着怯意的眼神偷偷的又可怜地瞅着某女。
某女“哼哼”的正傲慢上了呢。一副你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了。
“什么人?”肥男冲着初雪二人隐藏的位置喝道。
刚才沈素儿的轻哼哼给人听到了。
书生!百无一用读书人1
初雪神情一变,淡漠的迈了出来,伫然而立,那一种浑然天成的王爷气势,多少有些令人生出一丝畏惧之心。只是有些人先入为主觉得他善良可欺了,这种威严在无形中貌似也会打点折扣。
他出来了,沈素儿自然也乖乖跟着。
扫向跟前的五个人,真d,这招数在现代小孩子都懂了。
不过,这几个人演得还是挺逼真的,若不是那一个女人和小女孩哭得有些夸张,而她听习惯了现代的人做戏,直觉就那么假?演得那么蹙脚?只是她不想戳穿他们罢了。
“是你们?”五个人见初雪就想逃。
他们怕的并不是这二个人,而是他们身后那一帮劲装佩剑的侍卫。
探首瞧瞧他们身后没有人,即吃了定心丸一样,安心了不少。
“来得正好!那个小子,你说,是不是给我的是石头。”中年肥男露出了狠劲,盯着沈素儿要她帮他澄清。刚才给揍了一顿,全身还痛的,跑了却还要受同伴的冤枉。
不料,沈素儿迷茫的眨了眨大眼,问:“石头?什么石头?”
“小子,你给我的钱袋里装的根本是石头——”肥男瞪着沈素儿,想澄清结果是越抹越黑!
这时,同伴的怀疑目光又重新燃了起来。
在逃跑时趁着别人不注意换了也不是做不到的事。
“哇!小三,他们黑吃黑了吗?”天真无辜的眼睛看向同样纯洁的初雪。故意的,她就是让他们往死里怀疑。不直接说里面是石头,却侧着说黑吃黑。
有时话直接说,反而令人产生几分怀疑,最要命的是隐约的道出“真相”,那一种像隐藏又不小心泄露出来的“事实”,即便是没有明确说出,听着那一种先入为主,自我感觉更加确实,比说上一百句:我装的是钱!更有效果。
这叫侧面的挑拨离间。
沈素儿成功了。
古代人的脑袋并没有她想像中的聪明。
几个人正给瞪上了。
书生!百无一用读书人2
中年肥男是急疯了,冲上沈素儿愤然喝道:“你娘的兔崽仔,敢坑我?!分明给的就是石头!”老羞成怒,让人冤枉的滋味不太好受。
只是,他刚冲上去。
没三秒即让初雪侧旋一脚给踢得倒飞了二米,大力撞到墙上!
初雪这一脚并没有用尽全力,不然,他不吐血也恐怕会晕厥过去。
他冷冷皱眉道:“有些人不是你们可以随便碰的。要记着。”
几个人一瞧苗头不太对,赶紧带着那中年肥男逃跑。
只是他们没有逃出三丈,却听到一个埋怨的声音,“小三,你怎么不问他们要回二十两?白白损失了了,他们大概是为了怕还,才在做戏……”
啊啊啊……
中年肥男全身痛得不能动,让人架着走。没走几下,听了沈素儿在身后说的,即想死的心都有了……这一下他是跳入黄河也洗不清!
看着他们逃掉,再看着某人刻意喊的话,初雪笑了。
“小素儿,你是故意的?”
“谁叫他们敢坑我?不让他们窝起反,怎么对得起我那浪费掉的时间呢?”让这事情一搅和,已经过了大把时间。“不过,反正咱们要在这里住几天,不如问问肖仲之,这里有没有肖家的地盘。”
习惯了,好像每到一处地方,都会有肖家的店和别院。
有时,她真的很汗!d,这么强大的财力,若还握着重权,也不能怪慕容景顾忌,差点招来灭门之祸。若她自己执政,貌似也可能会这么做。
若留着肖家继续下去,目前或者不会有什么坏心,持势而娇者举不胜举,未来也能保他们不会有夺江山之意,真到那里是覆水难收,不是一句什么最强大的对手可以解决。
初雪问:“恩,咱们还要继续玩下去吗?”
“当然玩,让刚才的事儿扫了兴趣。先找个地方歇歇,说话太多,口都喝了。”
于是,两个人又出了大街,继续往前迈。
沈素儿这一次没挑什么酒楼,随意找了一?br /gt;
皇上要抓狂:娶个皇后不争宠 梵缺第3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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