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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妃第9部分阅读

    宫妃 作者:未知

    宫妃第9部分阅读

    性还很高,不然的话,我情愿去洗石阶,那样也容易逃走。

    再逃,我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切不轻易就作出计划,我得把里的环境,熟悉先。

    忍得一时,风平浪静,要是不忍,还是只有吃哑巴亏的份。

    就连欢儿,也让她打发去做事。

    我拿着扫帚,扫着地上的落叶残枝。

    一夜风吹,也不知哪里吹来的白色小花,满地都是。

    那高墙外面,拢不住的一山绿,灿烂的一树白,是不知名的花儿,只可惜,高墙围住了这里,春色只能远远地瞧着,念慈庵借来山风,只争得一地残香。

    真香啊,我深闻一口,拿着扫帚扫干净地。

    尼姑庵属于皇家管理的,半天也没有一个香客上来,直接的关门闭户,只有挑水的人,才会从小门进来。

    我感觉,像是从大监狱转到了小的劳教所一样。

    只差没有围个电网,谁敢逃走,电死不负责。

    我好想去洗台阶啊,至少是在外面的。

    呼吸呼吸用力呼吸,还是只得这一方的空气,郁闷得让我想要尖叫。

    扫干净,坐在树下,好想踢这树二脚。看什么,什么都不顺眼。

    中午吃饭,趴了二口就吃不下。

    本来想回去叫欢儿给我揉揉肩的,看到她瘫了一样地趴在床上真喘气。

    “怎么了?”我奇怪地问她。

    她藏住眼里的委屈,轻声地说:“没有什么?”

    “说啊。”我有点凶地叫。

    她泪水忍不住盈满了眼眶:“娘娘,奴婢去挑水了?”

    “挑水?”我有点吞口水:“山下吗?”

    她点点头,有点委屈。

    气得我一踢那床,那芦荟真的欺负新人啊,那么远,打发这个柔弱的女子去挑水。

    本想诉我一肚子的苦,结果变成我给她揉肩头。

    刚开始,她死活不肯,我就威胁她,再不听话,就不要她了,让她滚回宫里去。

    其实那样也许好一点,没有那么重的活做。

    她呜咽地哭,任我给她揉着。

    “人又不是一生下来,就注定做奴婢的,哪有什么分贵重的。”就是这该死的阶级制度。

    “娘娘,我可以撑得住的。”她轻声地说。

    “不管了,我不能放任那个老尼姑,这样那样,圣旨不是说了吗?你是来侍候我的,不是给她们干活的。”我气愤地说着。

    她抓住我的手:“娘娘不要去,到时候她会对娘娘不好的。”

    “哼,我也没想她能对我多好。”我为什么要讨好她,我尽力做到最好,她能找到我什么麻烦呢?

    现在不是我不想跟她好好相处,而是她摆明了就是要欺负人。

    “娘娘。”欢儿还是担心地看着我:“娘娘不要强出头,为了奴婢,不值得,奴婢现在一点也不痛了。”她耸起肩头来看着我。

    我一掐她的肩头,又痛得她咬着唇。

    还说不痛,这丫头,就是忍。

    有时候,你越忍,人家还当你越好欺负呢。

    “喂,欢儿,还不去挑水。”外面的人,大声地叫着。

    我推开窗看着那老尼姑,横眉冷眼地说:“回去叫你们主持看看圣旨,不懂就来问我,哪一条说欢儿是给你们当下人使用的,她的职责,就是侍候我。”

    “静思,进来这里,你就不再是高高在上的绿妃娘娘了。”她也淡声地提醒我,叫我别多事。

    别总拿这么一条来压我,当我是白痴听不懂是什么意思:“我知道啊,你可以去跟她说,有什么事,我来担当。”

    那老尼姑瞧我一眼,就去跟那芦荟打小报告去了。

    欢儿很不安,走来走去,跪了下来:“娘娘,我去跟主持认个错,娘娘不要任性子。”“我现在,冷静得很,起来,这里没有什么妃子,别来宫里的那一套,我讨厌。”摆不开的烦燥。

    有时候,你不强一点,还不行。

    女人的强悍,不应该由男人来支撑着。

    该坚持的,我还是很坚持。我不想让人欺压,以为我们是软柿子,要踩就踩,要捏就捏。

    大概也是理亏,那报马仔一去报信,就没有再回来,芦荟也没有什么话传过来。

    我吁了一口气,带着欢儿去扫地,这活儿比挑水的,可轻松多了。

    九百级石阶挑上来,那可真是要命,想想我都无力。

    这些人,就是要给她们来硬的,我知道我以后没有好果子吃,至少她现在,还是不敢对我太狠。行规行矩的,我又何怕立不住足。

    努力地打扫院子,前面扫完了,后面的院子又落满了破花,没扫完,还不给饭吃,等到晚上去吃饭,早就空了。

    不让我吃饭,恨得我牙痒痒啊,跑到斋房里去,还有些红薯,干脆就点把火,从墙头边抽了些柴火,烧那些叶子残花,将红薯扔进去烤了。

    烟火照亮了死寂的后院,原来烧花的味道,并不香,等了一会,才有红薯的味道喷香起来。。

    我们二个窝在墙角边,有些狼狈地剥着滚烫的红薯吃。

    芳香的味道,诱得口水直流。

    “吃啊,挺好吃的。”我咬一口,烫得直扇着风。

    欢儿泪水流了下来感动地看着我低叫:“娘娘。”“哭什么啊,你还嫌我们吃红薯不够惨啊,我想吃饭啊。”我就怕这软弱的胃,受不了。

    咬着红薯,看着感动得泪流满面的她,我觉得,特伟大一样。

    原来,就算是女人,也是有着一颗怜香惜玉的心。

    坏坏地一笑,伸过头去咬她一口:“再不吃,我可把你的份也吃完了。”傻乎乎的她,还真的剥了皮要递给我。

    无奈地叹气,拍拍她的肩:“我不霸王不抢你的。不要害怕,走,回去睡吧,明天别听那些人的话,来找我就是了。”“是的,娘娘。”她哽咽着一边说一边抹泪。

    “别叫娘娘了,拜托,我才从宫里解脱出来。你没有听见,这里的人,都叫我静思吗?以后,也叫我静思好了。”双手合十虔诚地说:“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欢儿一看,忍不住笑了出来。

    “这样就好了,我们都不是在宫里,以后相依为命的日子,还多着,回去吧。”我也不想孤单。

    欢儿是宫女,但是能回头看看,她需要什么,她在想什么,多关心她。也就是一个很亲密的朋友,在这里,我最缺的,也就是朋友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的更新有点晚了,呵呵。

    不过还是更了,路过的朋友,收藏一个。

    第四十三章:我的报复

    第二天天刚亮,我就匆匆起床,得去做早课,一点也不敢打瞌睡。

    前面坐着的是主持,紧接着后面的尼姑,都打坐在蒲团上,静静地诵着经文,再加上木鱼的声音,就像催眠曲一样。

    欢儿就在大门边扫地,虽然我叫她什么也不用做,她却是怕这里的人,人家一个眼色,她马上就去拿起扫帚扫地。

    我抬头,看着那佛像,人说举头三尺有神明,我就不知道神明的英明在哪里,难道真的有灵吗?那每个人都可以不用种地了,求着神仙赐于粮食,打仗的时候,谁也不必往上冲,求神就可以了。

    这不过是人的一种精神寄托。

    我冷冷地看着,我不信这些。

    如果真的有,为什么我会让人污陷,坐在这里打盹也不是念经也不是,我想回到属于我的世界去,却又不知道如何回去。

    “静思,静思。”冷淡的二声叫,让我收回了心神。

    看着芦荟一张黑黑的脸:“师太有何指教?”

    “念经文。”一个小尼姑给我一本书,示意我站起来念。

    我扫一眼,淡淡地说:“不认识字。”讨厌去念,梁天野要磨我的性子,是这样一步一步来的。

    她拧起了眉头,半眯起了眼:“静思,不管你以前是什么,入来念慈庵,就得守念慈庵的规矩,叫你念,则念。”

    “师太,不是我想难为你,皇上硬要封我妃,也不管我有没有念过书,你现在拿一本书来给我,你叫我念什么?”我就是看她不爽。

    她轻笑,眼里冷光浮动:“是吗?”

    “是啊,师太,字我倒不认得几个,但是说过的话,我就记得。”别想用圣旨来诓我,说什么我也学过上下五千年的文化,这些难不倒我,就是看她不爽。

    她不能拿我怎么着,淡淡地说:“即不会念经,还坐在这里心神不宁,岂不是对菩萨不敬,出去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

    我站起来,也往外就走。

    我还真的宁愿在外面呢,在这里面,让那些烟一薰,整个人都不舒服。

    出来深深地吸一口清新的空气,全身都舒服多了。

    拿起扫帚,和欢儿一起扫。

    劳动着,果然是充实着的。坐在那里,是真的好难受。

    吃一亏,长一智,没到吃饭的时候我就等在膳房。

    但是,众人都分完了,就是没有我的份。

    好过份啊,又不想让我吃饭。

    我看着主持,要她给个公道。

    她居然冷然地说:“没有做早课,是没有饭吃的。”

    好,很好,我说我不识字,不会念经书,她就给我来这一招。要是我会念,估计也会说我念得不好,不给饭吃。

    我最恨,就恨没饭吃的活。

    只会叫马儿跑,又不给马儿吃草,当我是木马啊。

    依旧是摸了几个红薯去后院烤了,我忍忍忍,我就想看看,她是不是这么绝,但是忍了好几天,她都以各种名目来不给我饭吃。

    早课,晚课,也不必去了,天天就扫院子,天天吃红薯。

    好,姑奶奶的我不忍了,再好的性子,也会冲动得想要杀人的。

    这个梁天野养的狗贼,爪牙,滥用职权来整我,我忍着她,她以为我好欺负了。

    暗沉沉的半夜,所有的人都熟睡了,外面的大门也上锁了。

    我爬了起来,往小厨房走去,几呼呼地吹着,扭开火熠子,吹亮了它。冷冷一笑,手指穿破那窗纸,毫不手软地就往厨房的柴堆里一扔。

    看着那亮光一晃一晃,我就快速地跑回房里去。

    狗逼急了,还会跳墙呢,不给我饭吃,你们也别想吃,看我不烧了你的厨房。月黑风高,就是烧人放火的好时机,杀人我是不敢了,放把火烧了你独立的厨房我倒是敢的。

    回到房里,躺了好一会,看到窗纸上也映上了红光,我就坐起来等着,我才不会笨得去叫救火,免得人家说是我先叫的。

    先是老尼姑慌张地跑出来,大声地叫着:“着火了,快救火啊。”

    众人都惊醒了,慌乱地跑了起来,就看着火越烧越大。

    这些女人,估计都没有见过这样的场面,只会呆看着,塌了一角,再塌一角,然后你望我,我望你的。

    我闲闲地看着夜光,其实,我也不想火烧得太大,放火烧毁东西,毕竟是有罪的。

    “快提水灭水啊。”芦荟大师,就差没有哭出来了。

    七手八脚地,又去拿水桶,将那些水全泼完之后,就得下山去抬。

    黑呼呼的夜,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大门一开,打着火把,就往山下走。

    我也抓了个水桶,和欢儿往山下去。

    我是想去看看,能不能有逃脱的机会。

    人很多,大家都慌乱地往下跑。

    但是不知道是谁,往我的脚上一脚,就在膝后弯,让我差点就要往那九百级的阶下滚下去。

    欢儿手快,拉住了我。

    我惊出一身的汗,回过头看看,半明半暗中,还是乱乱的人往下走。

    冷静下来,拉着欢儿在一边,等着她们走完之后,我再走好了。

    刚才那一脚,正好踢在我的脚弯里,要是没有欢儿的一拉,我必定会滚下去,后果不堪想像。这看似无害的尼姑中,也有人想要杀我。

    “娘娘,小心一点。”欢儿扶着我:“我们慢点好了。”“嗯。”我轻应,在这忙乱的当头,多了个心眼。

    匕首还放在房里,万万不能回去,到时就只有我一个,让人在这忙乱中杀了,也很难查出是谁干的。

    我现在,也不能逃走,黑暗之处,处处是危险。

    跟在她们的身后,和欢儿提了一点点水就往上走。

    走上来,天都蒙蒙亮了。

    残桓已经淋上了水,冒着乌黑的烟,诺大的膳房,化成了破木一堆。

    还有些烧焦的味道,闻了让我想吐。

    走到树下,难受地解开一个衣扣,离那浓烟远一点。

    “娘娘。”欢儿担心地看着,用水浸湿帕子,给我擦擦脸,关切地说:“娘娘,是不是太辛苦了,先坐一下。”

    “不是,我想,是这烟太难闻了。”不舒服,还想吐,胃也在翻滚着。

    芦荟师太一直在那里哭嚎着,反正这么大的事,上面是会来查的。

    我倒也没有什么好怕的,我放火的时候,没有人知道。

    就是有些难受,我知道不该用这样的法子来对抗,可是我很无奈,我是弱者。

    每天都没有饭吃,照这样下去,我的胃,真的不行。

    梁天野也没有她狠,至少三餐还是有的。

    拍拍脑袋,现在说什么也晚了,烧都烧了。她们刚开始,就像在欣赏烟花一样,只惊呆地看着,压根就忘了要救火。

    我也有些难过,不能用这样的方法的,这种抗争是不对的。

    “都给我严查,一个一个查出来,是谁放火的,我一定不会轻饶她。”芦荟的刺,竖起来了,张扬地看着每一个人。

    凌厉的眼神,失了往日的和善,一个个看过去,企图找到怕死认罪的人。

    她看我,我别开脸去,不与她对视。

    “静思,是不是你?”她冷然地就喝问。

    “为什么是我?”我淡然地看着她。

    “不是你,还有谁对我有成见,几天不给你饭吃,你就烧了念慈庵的膳房,这事,我一定会禀报皇后娘娘的。”

    你老终于也知道,几天不给我饭吃了啊。

    “你亲眼看到我烧了吗?你有证人吗?我是有这个动机来烧,但是,证据呢?”我冷哼:“你可以污赖我,我会反告你一状的。”打死我也不会承认的。

    人不能太迂腐了,自动上前认罪,只会让我吃不完兜着走。

    她气冲冲地走近我,她身上满是薰烟味一袭到我的鼻尖,胃里的酸液控制不住,扶着树就狂吐了起来。

    吐不出来,就干吐着,吐得我头昏昏的。

    欢儿扶着我,一个劲地摇头:“师太,不是娘娘。”“在佛堂这清净的地方,你居然敢吐。”凶光毕现,她大手一张:“拿戒律棍来。”“你别有气就出在我身上,这么难闻的味道,谁都想吐。”只怕,她早就想教训我了吧。

    粗大的木棍,还真的拿来了,看得众人倒吸了一口气。

    我淡然地看着她:“难受也不能吐吗?别忘了,我是皇上的妃子。”她敢打我,那不是以下犯上吗?

    到这时,我也只能拿出这个身份来保护自已了。

    我虽然恨梁天野夺了我的身子,也讨厌做妃子,有时候,有些人,就是会逼得你想造反。

    她冷然地说:“入了念慈庵,以前的尊贵,就什么也不是了。”

    “我是没有给钱给你,是吗?哼,我倒不知道,你在这里做主持,为的是什么?出家人,不是四大皆空吗?谁一进来,不给你钱,不讨你好你,你就针对谁,动不动就要动打的,我问你,经书念到哪里去了?”仰起头,不示弱地看着她。

    我也有听那些人示意过我,要给些好处给芦荟,不然的话,就没有什么好日子过。

    这寺庙,也来搞个小官场的,不如不出家,去做个老鸨不是银子更多吗?但毕竟,这是皇家寺院,拿国家工资,比较威风。

    我出宫,哪有带什么,想要钱,一文也没有。

    她颤抖着,眼里又气又恼的:“好个伶牙俐齿的静思,竟然敢出言污蔑本师太。”

    欢儿害怕地跪下去,哀求着:“师太,你不要打娘娘,娘娘不是有心的,娘娘没有放火,娘娘的身体不舒服,才会吐的,师太,求求你了。”“滚开。”她一踢出欢儿,棍子指着我:“今儿个,不教训一下她,她就不知道什么是天高地厚了。”

    我讨厌她说话的这副嘴脸,受些伤,也没有什么,我决计是不会向恶势力低头的。

    但是胃还在翻滚着,让我好难受,忍不住又抱着肚子干吐起来。

    “娘娘。”欢儿眼睛一亮:“娘娘你是不是有喜了。”

    汗,别吓我。

    这话一出,让我寒毛四起。

    而且那老尼姑也睁大了眼睛,看着我的肚子。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收藏,飘过。

    大家喜欢看凤凰的小说吗?凤凰在新浪还有二个坑,一个是胭脂香,一个刚写真爆笑后宫文,这个皇后有点色,呵呵,无聊,就去看看吧。

    第四十四章:来验喜事

    我放开手,拉拉衣服,正色说:“别乱说话,只是几天没吃东西,有点不舒服。”芦荟的脸色,阴暗难测,欢儿又赶紧跪下去拜:“师太,千万要慎重,娘娘是无心顶撞师太,师太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在心上。我们娘娘可能真的有了龙胎,要是有什么万一,谁也不敢担这个责任。”

    她说得,也是句句在理。好吧,好女不吃眼前亏,我也任由她说。没有那么笨,要她棍子打了我,才知道什么叫痛。

    那师太脸色扭曲着:“是否真?”

    “应该是。”欢儿也不敢确定,这毕竟是大事。

    我翻翻白眼,但愿不是。

    我恨不得跟他,什么关系也不要有。

    无惊无险地回到房里,我松了一口气:“欢儿啊,以后不要说这要的谎了,说得我都害怕。”

    “娘娘,是不是,真的有了?”她眼睛闪亮亮地看着我。

    我一句话烧熄她的希望:“不可能的。”

    “唉。”她垂下头,像是斗败的母鸡一样,垂头丧气地。

    要是真的有了,我才觉得可怕呢?那么他就更多的筹码来威胁我。而且在后宫那些看似无害的女人,安知人家心里想的是什么?

    就连这远离宫的念慈庵,还不是有人想要杀我。那必是收了谁的好处了,师太就更不用去说了。

    唉,我长长地一叹气。

    走得出宫,还以为会清净一点,没有想到在这里,也是乌鸦一样黑。

    女人与女人一起,是不是注定就会有争斗。

    我不惹别人,别人也要来惹我,我恨梁天野不是一天二天的事了,难道那些女人看不出为吗?还以为我会跟她们争宠夺爱。

    拉过棉被,我祈祷着,千万不要成真。不要让欢儿说对了,要是有身孕,会很麻烦的。

    但是我的亲戚,好像很久没有来了。

    我心惊胆跳啊,拍拍心头,原佛祖保佑。

    其实烧厨房是不得已,这是我无声的抗争,我忏悔自已的错。

    中午时分,欢儿端来了饭给我吃,我糊乱地趴了几口:“欢儿,下午的时候,记得来叫我。”

    欢儿点点头:“娘娘,师太说,你现在可以不用去做早课,娘娘你身体不舒服,还是多休息下,院子,有我打扫就好了。”又迷糊地睡了下去,晚上还听到了哀声叹气的声音。

    这寂黑无声的念慈庵,似乎有着说不上来的感觉,好诡异。

    等到天亮,还是早去,拿着扫帚去扫院子。

    碰到芦荟主持带着小尼姑去念经,我站在一侧,她冷然地一扫我,也没有说什么就离开了。

    “娘娘。”欢儿担心地看着我。“没事,扫地吧。”天天扫,这些叶子为什么天天都落啊,那山风没事狂吹个什么劲,把外面白色的球花,都吹得满地都是。

    眼皮狂跳着,有种不好的预感。

    二个守门的将大门打开,我还以为有挑水的回来。

    谁知道是御林军快速地跑了进来,紧接着,就是吴江太公公,没有明黄|色的影子。

    心里似乎有些失落,他没有来。

    又觉得不可能啊,在人群里,细细地看,终是发现他了。

    一身的御林军打扮,站在那里,直勾勾地看着我。

    我发现,我居然有点想他。

    我就说这里有内鬼吧,隔了一天,宫里马上就来人了。

    可见他对这里了若指掌,只怕就连那芦荟虐待我的事,也是他指使的。

    我狠狠地一瞪他,扫着地。

    吴江太带着人往里面去,他走过来,我就扫着地上的落叶和碎花,全往他的脚上招呼去,他连连退,我就连连扫,让他没急得跳脚。

    “住手。”阴阳怪气的声音,让我停了下来。

    吴江太站在台阶上:“绿妃娘娘听旨。”我瞪他一眼,人都来了,装什么孙子,还让吴公公宣什么旨。

    他手上没有圣旨,而是跑了下来,在我的耳边轻声地说:“绿妃娘娘,皇上让咱家带了御医过来,看看娘娘的身体,是否有什么不妥。”

    我冷哼:“我好得很。”是想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有孕了吧。

    谁想给他生孩子啊,看了他,我就来气,我就恨他恨得想哭。

    “绿妃娘娘。”他示意我往一边的石凳上坐下,还有人毕恭毕敬给铺上棉垫子。

    我一吐,就以为我有了,当我是宝了,我心酸啊,如果不是那一吐,还有一件烧厨房的事件,他是不是就打算把我关到死。

    长叹一气,将那棉垫丢在地上,坐在沁凉的石凳上:“要把脉快点,我还要扫地呢?”没有他们那么闲。

    不相信我,不是吗?那为什么还来呢?

    “娘娘。”一边的御医上前,给我行了个礼。

    我淡声地说:“别叫我娘娘,我已经是出家这人了,叫我的法号静思吧,芦荟师太有教导过我们,做人要诚实,要看清楚自已的身份。进来了,谁也不是什么身份,就只是一个修道之人。”

    梁天野的脸色有些沉黑,但是,是御林军的打扮,让他只能看着,不能刺讽我几句。

    御医站着,欢儿机灵地过来,将我的袖子微微地掀开,让御医把脉。

    心里有些怪别扭的,有些难受,又想吐了。

    赶紧跑起来,到树边去扶着干吐起来。

    他们以为我想逃跑吧,还有人追了上来,跑得最快的,还是某某人。

    我一瞪他:“你看什么?”跑那么快,以为我想逃,还想来抓我啊。兴奋吗?终于亲手抓到要逃跑的我。

    他没说话,眼神有些软了下来,看着我,似乎想说些什么。

    我冷冷地说:“我让你整成这样,该满意了吧。”

    “你就不能往好处想吗?”他也不耐烦地说了:“你看看你自已像什么鬼样子,把尼姑庵弄得乌烟障气,性子还是一个样。”

    我就知道,他是想磨我的性子。

    冷然地看着他:“如今你又想怎以着?”

    他看着我的小腹,嘴巴一翘,示意地看着。

    悲哀啊,难道女人在男人的眼里,就是生育的工具。

    我恼怒地说:“梁天野,你少得意了,你以为是你的吗?你不是抓到了j夫吗?”

    他一执我的手,抓得我手腕有些生痛:“张绿绮,你敢?”什么意思?我敢?那就是,他知道我根本没有偷人了,还打发我来这里,算他恨啊。

    磨牙一笑:“有什么不敢的,从始到尾,我都讨厌你。”甩开他的手。

    他就是来气我的,气得我好想大哭。

    御医给我把脉的时候,我气狠地一瞪他,还是阻止不上,他的手指扣着我的手脉,细细地探着。

    我也祈求,千万不要是有了。

    我不想怀他的孩子,不想跟他再扯上关系。不喜欢他,又恨他,倒不如认真想着逃出去的可能性还好。

    有了孩子,以后就更加的难了。

    我现在一个人,无牵无挂的,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拖着一个,那就更是不得自由了。

    驯服我,究竟对他有什么好。后宫中多的是女人,只要他勾勾手指,就温驯如小狗一样对他示好了。

    为什么,就是不放过,他的喜欢,只是一个借口,真正的喜欢,是放在心里,是要对方过得更开心,更好的。

    他nn的,就从来没有让我好过,哪里是喜欢,分明就是虐我。

    御医收回手,大家都紧张地看着他。

    他对吴公公说:“绿妃娘娘她……。”“是不是有喜了?”急急的声音插了进来问,让我忍不住诅咒他十八代。他就想我那么不好过吗?他想有孩子,不会让他的女人生啊。

    我冷声地说:“吴公公,这个御林军也太没有规矩了吧,这有他说话的地方吗?”没穿龙套来,别想充天子,马甲我可不认的。

    御医不敢望龙颜说话,轻声地说:“绿妃娘娘的身体状况令人担忧啊,但是还不是有喜。”

    “哦。”我轻松地吐出一口气,拍拍心口:“我知道,我没有倒霉到那个份上去。”庵里的香烛我还是有烧的。

    气氛很沉重一样,众人都一脸惧色地看着我后面。

    我头皮让他瞪得发麻,我知道我的话很伤他,可是我心里高兴啊。

    “嗯,吴公公,误会解开就好了,我去扫地了。”我看着地上的影子,眼尖地发现背后的手伸长,想来抓我,机灵地一窝身子,然后溜之大吉到树下,捡起我扫把,扛起来,快乐地唱着打靶归来的胜利歌曲往后院去。

    前院是危险地带,不宜久留。

    是我的胃出问题了,这破身体啊,我也无奈,天天吃红薯,吃得我想拉想吐的。

    还好,也只是胃出问题了,要是真的有了,那人生,才是悲惨的开始。

    欢儿跟上来,胆怯地说:“娘娘。”我打个响指:“工作。”别的不能多说。

    有些莫名,莫名地见到他,会有些心酸,然后气煞他,我高兴得想在这里跳舞。

    探出头去,看着前院的人,都往山下走。

    走吧,以后我们是桥归桥,路归路,各不相干了,我知道他不会再来了。

    等到没有人了,才去扫前院,我脸上挂着笑容,总是觉得这笑里面,有点空空的东西。

    抬头看着山上的青翠的林木,听着木鱼声声响,还是一样,却是真的好空幻一般。

    天色黑了一些,就在外面吃饭。

    厨房一把火烧完了,只能搭了个小棚子,然后大家就端着在外面吃。

    人果然还是要反抗的,我一烧了厨房,芦荟就没有故意刁难我。有饭吃就好了,这样子胃就不会难受。

    作者有话要说:收藏收藏,呵今天更新得比较早 ,没有太多的时间来抓虫子。飘过了。

    第四十五章:夜半求欢

    天一黑,还是打混儿地在外面,这里扫扫,那里抹抹,逃过去做晚课的时辰。

    等她们都进去了,我提了桶温水去净房里,把自已洗得干干净净,披散着湿发,轻松地往房里去。

    山上用水有点难啊,想洗澡很难的,不过她们一般都不洗的。自认为天天念经,没有出汗,都洗洗脚就当洗澡了。

    只有在重大的日子,才会沐浴净身,再去上香。

    关于这些重大之事,通常是轮不到我的。

    现在她不难为我,我的小日子过是还过得去,可以偷点小懒散,可以早点睡了。

    梁天野来得快,也走得快。不过庵里的人,都不知道他有来,只道是吴公公带着御医来给我把脉,看看是不是怀了龙胎。然后就调查一下念慈庵失火的原因,归拢在无意失火。

    呵呵,找不出人来,就这样说。

    三更半夜的,怎么个无意了,要说是那做饭的,那灶里的火,早就灭了。

    其实我也不是非要人揪我出来,抓着我这放火的幕后人。

    保是觉得,他们很不尽责。

    有些好笑啊,想想,心情轻松起来,哼着歌儿往房里去。

    一进房,摸黑着就要去点灯。

    不对劲,房里有生人的气息,莫非是谁入了我这房间。

    我眼珠子轻转着,大气不敢出。

    然后装作很轻松地靠近床上,坐下去快速地就一抽那藏在枕头下的匕首,厉声喝叫:“谁?”

    我要抽出来,但是闻风一响,凌厉的一脚,将我手里的匕首一踢,落在地上,清脆的一声响。

    “梁天野,又是你这混蛋。”熟悉的气味,告诉我躲在黑暗中的人是谁。

    他一扭我的手,冷声地说:“出宫看来越发让你性子野起来了。”“要你管啊,放开我,你这登徒子,干嘛还不下山,还躲在人家房里。”痛死我了,当我是贼啊,他才是入屋的那个。

    “朕是来查查,有没有什么可疑的东西。”他傲然地说着。

    多有理由啊,多有傲气啊,有必要查到天黑吗?有没有发现男人的头发,还是发现有什么不对劲?

    忍着一肚子的火,我不悦地说:“查到了吗?没查到就快点滚。”这样也不放过,真狠啊,幸好我这里没有人再放什么情书来。

    他抓我的下巴,抬起我脸,让我正视着他的眼。

    幽幽黑亮,有些灼人。

    彼此都生气,气息气喘着。

    他老喜欢这样高高在上的看人,似乎他才是神者一样。

    “喂。”我轻声地叫:“你看够了没有,放开我啦。”

    这样子,有些暧味,我感觉太危险了,有一种燥热,从脚底伸起。

    他似乎很生气,冷哼地说:“把你今天说过的话收回去。”还在为我说的话生气啊,这个人,够小气的。

    我淡淡地说:“好,我都收回,行了吧,你可以回去了。这里是尼姑庵,是净地,不宜让一个男人进出。”

    “我是你的男人。”他挑挑眉。

    他好意思说,他□我的,还有理了。

    怨恨地说:“男人一生可以有很多女人,当然,女人一生,也可以有很多男人,你会成为过去式的。”他霸道地说:“别给我打断话题,朕不是想听到敷衍的话,朕要你说,你愿意给朕生孩子。”

    原来,还在为这个生气。

    凭什么我要给他生孩子啊,他为我是猪啊,让生就生。

    用劲地推他:“找你的女人去,少来烦我。”

    跟他说话,真的会气死人的。

    他微微地叹息一声:“为什么你还是不懂?”

    我为什么要懂,他喜欢,我就要喜欢他吗?神经。他懂得真爱的意义吗?半夜在这里,毕竟是危险的。天晚了,男的不肯走,这样一男一女,还有张床,鬼都知道他心里想什么的。

    有些不安起来,淡淡地说:“皇上,你该回去了。”

    “朕今晚,不回去。”他轻声地说着,一手抱着我的腰。

    猪都知道他想干什么,我狠狠地一掐他的手:“放开我,你把我当成什么了,招之即来,挥之即去。”

    “是你自已不听话。”他还抱怨起我来了。

    一手抱得我腰好紧,还拍下我的手,不让我掐他。

    亲近的身子,透着他的热息。

    我恼恨地说:“你脑子发烧了,这里是尼姑庵。”

    他压着我在床上,胡乱地亲着,气喘地地说:“朕知道。”

    “知道你还乱来,走啦,去找你的娘娘。”我不想再和他发生关系。

    他总是这样,对我用强迫的手段。

    他亲吻着我的脸,一手解我的衣服,一手抓住我的手,不许我乱动:“朕很多女人,但是,朕觉得她们不如你,朕还是喜欢你的身子。”

    我笑,冷得心里发寒。

    他是什么意思啊,来这里跟我说,和我xxoo的感觉很不错吗?别的女人无法给他那种快感一样吗?

    一口口水吐在他的脸上:“贱男人。”

    他停下来,危险地看着我,二眼如狼一般地阴诡:“你说什么?”

    “贱男人。”我冷冷地说了出来。

    “啪”的一声,他重重地一巴掌打在我的脸上:“张绿绮,你别以为你是谁,朕要你,是你的荣幸。别总是看不清楚,把自已想成什么凤凰了。”

    脸上是火辣辣的痛,这一巴掌,把我心里莫名的一些酸楚打落了下去。

    本来他来,他走,心中还有些酸酸的,空空的。

    但是现在,什么也没有了。

    “你又以为你是谁,你是皇上,你就可以当女人是贱物吗?你上别人的床,来跟我说,其实跟我跟有感觉,我该觉得高兴吗?我神经有问题才会忍受你。滚,不想看到你。”拼命地挣扎,他抓住我的手,我的脚又乱踢,还真把他踢下床去了。

    我也扑下去,不是压着他打,而是捡起那孤单在地上的匕首,抽了出来,划出一道亮光,我放在自已的脖子上,咬牙气喘地看着他:“你不走,我就死在你的面前。”

    我想,我需要尊严,我不能任他踩之。

    他爬起来,擦擦脸,一脸凌厉地看着我。我也丝豪不畏惧,凌傲地看着他:“梁天野,你贵为皇上,你却很悲哀,什么叫做真正的喜欢都不懂,还口口声声地说,我告诉你,从此,我对你唯一的感觉,就是讨厌,我不想再见到你,你也不要再枉做小人,半夜来这一套。你不觉得,你在鄙视我不屑我的时候,你又做这些事,你比我又好到那里去。”

    他点点头,冷若冰霜地看我一眼,眼里,也写满了生气。看着他拂袖而去,那绝然的样子,我虚弱地坐在地上。

    抬头看着从窗格里透入淡泊的月华,淡淡的,死寂带着孤单与绝然的味道飞扬起来。

    我知道,他不会再来了。

    他留下来,其实是想给我一个机会。

    而我,不想要这个机会。

    他如此的看低我,我不会攀着他出这尼姑庵的。

    我和他,已经无法再回头。根本就不可能会平行站在一起的,怎么会走得下去呢?

    他不会为我而改变,我也不会为他而改变,都是带关角的人,相碰一起,必然会伤痕累累。

    一地的寂寞与悲伤啊,我爬起来,却是一夜都睡不着。

    第二天欢儿看我精神不好,还关切地问:“娘娘,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什么?”我轻淡地说:“做事吧,今天你扫前院我扫后院。”我不想让很多的人看到我狼狈的样子。

    人是独立而又需要尊严的,即使会是一辈子的囚困在这里,我也有自已的坚持,没有半点的后悔。

    在他的眼里,女人是不需要尊重的,他根本就打骨子里瞧不起女人,他最看重的,还是他。

    我抬头看着那后山吹来的白色山花,如此的馨香。

    捧起一手,埋头闻着,想收拾起我的精神,让残香带走我的坏心情。

    但是精神,始终都不太好,怏怏不快地到了五月初。

    全庵的人,似乎又振奋了起来,不知有什么喜事。

    我端了碗饭,到后墙边窝着吃了起来。

    天天吃这些斋饭,从一开始的不习惯,到现在的习惯。

    人的生活适应,真的可以随着时间来改变。

    吃完一碗饭,手忍不住又抚上了左脸,还有些痛。那天晚上,他打过我之后,我总是不经意地会抚上脸,告诉自已,再寂寞无助的日子,也要挺下去,万不能让他笑话了。

    “娘娘。”欢迎兴奋地过来:“娘娘,你知道吗?皇后娘娘就要来念慈庵了,听说皇后娘娘要来上香,求菩萨赐福。”

    “是吗?”我淡淡地应着,闭上眼睛享受着宁静的中午。

    山风很凉,让我有些想睡。睡个午觉,是很有精神的。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每天睡得多,吃得也不少,但是就是不见长肉,越发的清瘦了。

    欢儿四周看看,才轻声地说:“娘娘,你知道吗?我听人说,皇后娘娘是来求送子观音的?”

    “不知道。”我又不是她,安知她来干什么。

    就不明白,这丫头这么高兴什么。

    我斜视着她,半晌,她才吞吞吐吐地说:“娘娘,指不定皇上也会来。”

    我站起来,往一边走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他来,关我屁事。

    皇后要来就来,他要来就来,我都不想再与他们高高在上的人,有什么关系了。

    你想靠近别人,别人还瞧不起呢?

    我也没有心思去讨好他,也不想做个没有自已的人。

    我知道欢儿话里的意思,叫我好好地抓住机会,他难得来一次,不要再把他赶走了。

    无奈,我们八字不合啊,谁看谁都是竖起一身的刺。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今天停电,所以一上来,马上就来更新,还希望得到大家的推荐,还有收藏。呵呵。

    第四十六章:他带我走

    是的,皇后娘娘是要来念慈庵。这几天,全庵的人,都在大搞卫生,务必达到一尘不染的境界。

    我想皇后来也是有些心急的了,现在也好几个月了,却没有半点音迅,她当然是急了。

    要是让别的妃子得了先,要是个皇子,她就烦恼无穷了。

    但是讨厌的他会来,还是免不了见面的。

    明天,就是五月初五,我避无可避啊。

    一夜的东风紧,半夜过后,风有些冷,连月亮也没有了半点的光华。

    快天亮才迷糊睡去,欢儿过来叫我,说主持有事吩咐。

    我顶着一双熊猫眼去见她,她正在打坐,也没有睁开眼看我一下,淡淡地说:“今天是皇后娘娘来我们念慈庵的大事,我们上上下下,对这事,都很慎重。”

    我知道,主要人物来了,你老还不抱着她的马脚猛拍,好让她赏你多点银子。

    我说芦荟,你一不嫖,二不抽,三没有后代,四不能吃荤,没头发也省得戴金戴银了,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死了你能带走吗?她手捻着佛珠,还是很平淡地说:“静思,今天,你就不要在庵里,跟着后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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