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常卧底_卯上恶劣弃妃 作者:未知
妃常卧底_卯上恶劣弃妃第20部分阅读
他黯然垂下眸子,撑着身体走到床榻钱,侧身躺下,凝视着手里的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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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莲穿着厚厚狐裘披风斜靠在走廊上,低头弄着手上那只不知何时变了颜色的木镯子,那曾经被颜绯色削掉的一部分,已经不明显了。抬头,有积雪从头顶落下,散在她身上,旁边旁边的丫鬟慌忙上前要为她拭去,却被她抬手拦了下来。
她不喜欢香茗以为的人伺候她!这几个丫头,燕子轩派来的,而这两日她也一直没有看见过他,偶尔听到丫鬟说王爷来了,只是在门口站了一会儿,询问了一些情况,便转身走了。
对此,她没有多想,因为,她的全部心思放在了三件事上。
第一,今日出殡后就离开王府,离开京城,毕竟这里没有她任何牵挂,和要挟她留下来的事物了。以前她想离开,但是有因为舒府的安全她不得已留下,而今,舒府是一片废墟,她留下来作何用。至于妖精,她暂时放不下,但是,她木莲做事向来快刀斩乱麻,长痛不如短痛!反正白衣已经答应了要替她照顾他,她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第二,听白衣的口气,颜绯色离开了京城,却了边境一带,她想去找他,有仇不报非君子,更何况他们的仇太深了。
最后,便是慧心大师了,一个半月,她能赶回来,如果她还活着的话。
“王妃,王爷让小的来传您,说马车已经准备好了”身后传来展青的声音。
“你们王爷最近在避开我?”她站起来,挑眉看了一眼门口,却不见那人。不由的淡然一笑,这人的关系真么就是这么复杂,这男人的心思竟然比女人还难猜测。
她承认,最近她都对他报以感激,感激每次在最无助的时候,他都在,本打算在离开之前,找机会谢一下他,这样看来。罢了,水过无痕,他,她,他她,都是过客。
“展青,谢谢你这几天来的照顾。”木莲起身,朝展青微微颔首,以示感激,出了颜绯色的事情后,展青就成了她的贴身侍卫,时刻保护着她。像他这样的男子,来保护她这样的女人,简直就是屈才。
“王妃,您这是……”展青吓得慌忙后后退了一步,不知道为何木莲有这样的举动。
“没事,罢了,走吧!”她裹紧了披风,踩着积雪朝外走去,王府的马车早就等在了门口,朴素而不失威严。车门打开,燕子轩从上面走了下来。
一袭白衣,腰间藕色腰带,绿色玉佩,再也没有多余的装饰,墨色的头发挽在头顶,挵在冠中,几缕碎发泻下,迎着冬日的风,和那翩翩白袍,竟有一种她未曾见过的飘逸气质。
微拧的眉,有一丝淡淡的哀愁,却掩盖不去他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这个男人……是舒景的丈夫,她木莲名义上的夫君。
“景儿……”燕子轩轻声的唤道,那声音,却带着一丝颤抖,好似压抑着难耐的痛苦。他望着面前神情淡入水的女子,心里突然恐慌起来。
因为,认识她这么久以来,他从未见过她的表情如此放松,闲淡,那清澈的眸子里,干净没有一丝杂质,亦没有愤怒,没有喜悦,总的来说就好似一滩幽静的没有生命的潭水,没有一丝波澜,好似,世间一切都和她无关了,就连她自然散发的戒备和高傲也不知不觉的淡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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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第一更了,貌似甜枣要明天去了。今日七更,内容嘛?貌似有点点后妈的风格。嘿嘿。
正文 第一百六十五章
那么一刻,燕子轩突然在她身上看到了慧心大神身上所有的看破红尘气息,和宁溢。看破红尘?他顿时一惊!
“王爷,辛苦了。”她礼貌的说道。
“……”燕子轩此刻的表情几乎和当时展青无异,着实的被她难得的礼貌吓了一跳。
“景儿。”他上前拉住她,心里无限的愧疚,他承认自己这几日的愤怒,承认自己在躲她,因为,一看到她,他胸口的伤口就像是再次被人撒了一把盐,几近腐蚀的痛,让他快要疯掉。
他没有责怪她,也从来不会,因为,都是他自己没有保护好她。
手揽着她的肩,如此的瘦弱,却让人觉得承担太多了责任。
“一切都会好的。”扶着她上马,他在考虑该如何告诉她关于怀孕的事。
“谢谢。”她点了点头,轻声答道,避开他探究的目光看向窗外。
今日京城大道上异常萧条,或许是因为这一路出行的几十具棺材吧,木莲靠在马车上,藏在袖中的手却紧握这拳头。今夜吧,今夜找机会离开,等待她的是自由?还是死亡。
“景儿,我想和你谈一件事。”双手放在她肩膀上,燕子轩见她身子扳过来,面对着自己。
“什么事,你说?”她淡淡一笑,两人这是第一次如此心平静和的面对面谈心,事实上,走之前,她也像找机会,告诉他。有一个女人非常爱他,甚至不惜为他去死,也因为太爱,自己得不到救赎。
可是,她又担心燕子轩误会。
“我……”目光落在他腹部,他顿了顿,有些苦涩的笑道,“我想要一个孩子。”
“孩子?”木莲瞪着眼睛,惊讶的看着燕子轩,嘴角顿时抽搐了起来,这个人呢,到底是怎么了?他竟然用商量的口气说想要孩子,着说明,他的意思就是,我要和你造一个人出来!另一方面呢,这个人也是间接的在说,来吧,我们该那个什么了……那个什么了?
这个人一定是疯了,按理说在古代,着属于守丧期,怎么说他燕子轩也是舒志清的女婿,竟然在出殡这一日提出这些要求。
“你疯了么?”
“我没有,我说的是认真。”将她的手擒在手心,燕子轩俊美的脸上浮起一丝严肃和认真。
她那么的恨颜绯色,如果知道孩子是他的,她定然不会要,那样,不仅伤身,还伤神。如果这样,他愿意承担,甚至可以欺骗她孩子是他的。
“舒景,我们好好过,好吗?以前,我知道是我对不住你,让你受委屈了,我会用一辈子来弥补你。我知道,你可能无法忘记以前的伤痛,但是,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就想以前你对我那样。”他垂下眉小声是说到,紧握着她的手,不敢松开。
“燕子轩……”她哑然,看着面前这个男子,心里突然一疼。
“景儿。”他声音一颤,猛的用力将她拉如怀里,低声道,“你听我说完,我承认我以前因为舒绕误会了你,也承认那个时候很恨你!可是,现在我更恨自己,我错过了你,错过了两年,恨自己亏待了你,恨自己没有保护好你。两年前的那一夜,我竟然拿糊涂的将你误以为是舒绕,从而便将一颗心守在了她那里,将你遗忘。我原来也恨燕子愈,恨他的赐婚,你的求婚,可是,我现在是如此的感激,感激他将你还给了我。”
“燕子轩,我不恨你了!真的。”她仰起头,望着他,道,“这些日子,我都看到了,真的,我不怪你了我反而感激你,在我最无助的时候都是你在我身边,在我生病的时候你日夜守在这里。已经够了,也无需在弥补了。”
“景儿,你认为我做的这些仅仅是为了弥补你吗?”他眉间浮起一抹伤痛,他都这样说了,难道她还看不懂,“景儿,我做这些。还有一个原因。”
燕子轩顿了一下,抬手抬起她的下颚,目光温柔的落在她脸上,低声道,“因为你是我的王妃,你是我的妻子,我燕子轩唯一的妻子!更是因为,我爱你!”
怀里的身子猛然一僵,她清澈的眼中满是震惊,和惊慌失措。
“我原本也不敢面对!可是……”修长的手指落在她左脸的伤痕上,他怜惜的说道,“那日将你打伤,我回府后,竟然发现你不在了,那么一瞬间,我突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在坍塌,我这么多年的理智瞬间淹没,我就像失去了魂魄一样到处找你,恨不得将整个京城翻一个遍。所以,景儿……我们好好过!忘记那些不开心的。”
“子轩……”她唇一颤,眼中有泪水滑落,心里痛的难受。舒景,这是你要的结果吗?他爱上了你了,满意了么?
伸手,将他覆在自己脸颊上的手拿下,她转身避开了他。如果第一次见面,他带着百余骑兵来接他,如此温柔的待她,也许这个时候,她已经深深的爱上了他。
可是,此刻的她,已经做好决定要离开,那她绝不反悔。
既然,今天都坦诚相待,那她也决定说出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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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有人在责骂猫说我是后妈偏心,光虐小妖精,不虐子轩。你们觉得子轩不惨?女人被抢了,还有了娃娃。当一个免费爹爹。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
既然,今天都坦诚相待,那她也决定说出实话。
“燕子轩,谢谢你,谢谢你这些日子的照顾。今天我也有一些事需要向你坦白。舒景,她非常的爱你,在她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在你将她从马蹄下救出来的时候,她便将整颗心赋予了你。所以,当有人以舒府的性命要挟她迫害你的时候,她毅然选择了自杀,也就是我们举行婚礼的那天,她跳入了河里,结束了自己的年华!她对你爱,已经胜过了自己。”
“景儿,你莫要胡说,谁威胁你?你不是好好的吗?”
“不!燕子轩,我没有胡说,我只想告诉你。现在的我,不是原来的舒景!舒景,在那日已经死了。而我现在告诉你的目的,就是想让你知道,曾今有一个女子,她爱你,非常的爱你!”她一字一顿的说道,而每一个字,都是真心的。
“那现在的你是谁?”他神色并不是很诧异,只是一瞬不瞬的看着她,听着她的每一个字,然后问,“现在的你,还像一样那样爱我吗?”
他燕子轩也不得不承认,他曾经怀疑过她并非舒景,同样的面孔,陌生的眼神,陌生的态度,和迥异的个性。可那又如何,他在乎的是现在的她?现在他爱她!过去是什么样,都不过是过去。
爱吗?她承认这几天她感动过,感激过。可是,她的心,是舒景的。所以,爱他的还是舒景,而非她木莲。木莲只是一具没有感情的身体。
“燕子轩,我的心,已经随着舒景死了,带着对你的爱,已经死了。所以,准确的说,现在活着的我,是一个没有心的人。断然,我也不会爱上任何人了。”她淡淡的说道,面上没有一丝情绪。掀开马车链子,她望向人烟稀少的大街上,任由冬日的寒风刮进来,缓和里面的气氛。
伸出的手,赫然的僵在空中,他望着她的侧影,心底一片苍凉。
她的意思就是不在爱他!
苦涩一笑,他闭眸靠在马车上,看来,他做的一切,还是唤不回她。他自认为她到底还是在恨他,然后以这种借口搪塞他。
马车缓慢驶向城外,速度越加慢了起来,木莲探头一看,城门口积聚了好多百姓,只是……木莲定睛一看,那些百姓好像不是来看出殡的,而是,看向另一个地方,甚至她能听到一阵唏嘘,和起哄声。
放眼寻着众人的目光看去,在茫茫的白雪中,一把油纸伞,一抹瑰丽绯红,傲然立于皑皑白雪中,在这个寒冷的冬季好似烈焰一样灼热了众人的眼眸。
他扶强而站,身形消瘦单薄,那绣着罂粟的袍子在风中扬动,油纸伞下的那双眼睛,正凄凄艾艾望过了来,碧水三千,道不尽的哀伤和惆怅,苍白的小脸上,那眉间的桃花印记竟是那么的突兀妖艳,紧闭的双唇毫无血色,牵扯出一丝痛苦的微笑。
“……”呼吸顿然一滞,马车从他身边走过,她顾不得危险,慌忙探出身子,朝他望去。她看错了,他怎么会在这里?被人围观?
四目相对,木莲突然好想跳下车,上前拉住他,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在这等嘈杂的地方,风雪中的他看起来那么的憔悴和虚弱,让她忍住想要抱在怀来。那含水的眸子,像是在对她诉说着什么,凄怨,责备,愤恨,还有绝望。
小妖精,她张了张嘴,胸口堵得慌,有什么东西在挤压着心脏,她望着他,却不敢唤他的名字!她自然知道他恨她,谁让她逃避,违背了诺言,没有去找他呢。
马车缓慢前向,他便执着伞往前快速的移动步子,紧随着马车,却始终保持着那个距离,相随却不靠近!紧咬着唇,他望着她,挤开围着他观看的百姓,沉默不语,那幽怨,伤痛的眼神在等待,等她唤他,他就那么执着的跟着。风夹着雪飘落在他身上,他顾不及去拂开,仍烈焰似火的衣衫铺上了一层白雪
漫天白雪,她什么都看不到,出了那一抹绯红,像一支毒剂一样,让她害怕……可到底,她们中间的距离不可逾越。
明日,她要离开京城,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白衣,会照顾好他的。
手指紧紧的扣住马车,她身子越探越出去,泪水再次迷离,化作雪水滴落。
马车到了城门口,他眼中浮起一丝绝望,那紧闭的唇突然一扬,勾起一丝残破的微笑,那风一卷,他身子往后一到,嘴角好似有鲜红的血迹溢出。
莫不是他的心疾又犯了?
“小……”她手一放,舍身要跳下马车,腰间却被人一捞,随即被带入马车,也那么一瞬间,他看到了花妈妈一行人不知何时出来将他扶住。
“你怎么了?”耳边传来燕子轩压抑着怒火的责骂声,“你知不知道有多危险。”
刚才,他只当她是不愿意接受她,自顾的弹出身子吹风冷静自己。
却不想,她竟然做出这么危险的动作。
她背对着他,抱着膝盖将头埋在双臂里。
看她这个样子,燕子轩心又像是被人重击了一下,随即歉意的说道,“对不起,我并非这样说你。我也没有逼你,只要你开心,都随了你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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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ygod,凌晨四点了。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
看她这个样子,燕子轩心又像是被人重击了一下,随即歉意的说道,“对不起,我并非这样说你。我也没有逼你,只要你开心,都随了你的心。”
“你们不要对我这么好,好不好?我哪里值得你们这样做!”终于,她抽动着双肩,咆哮的看着他。
为什么?小妖精要对她这么好,让她舍不得,而燕子轩也对她这么好,让她茫然不知所措。如果这样,她该怎么离开,她如何做到,心无所念!
“你哭了?”他惊愕。
“没有!”将眼泪一擦,她咬牙说道。
不可以留恋,可是,每次见到那只妖精,她就忍不住软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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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花飘舞的空中,夹带飘扬的还有冥币,漫天飞舞,凄凉无比。
望着那一排排墓碑,她眼神黯然,似乎泪已经干枯,心中却是波涛汹涌,双手相握,她手指紧扣指间苍白无血。
她现在是舒府的独女,但是毕竟不是男子,不得上前,最有所有程序都有燕子轩代劳,检验棺木……她一一看在眼里,心中又是一番感慨。
真正的了解之后,她不得不承认,燕子轩是难得一见的真正男子,若非那些误会和恩怨,她也许真的愿意爱上他。这个她曾今以为见到大便宜的夫君。
“今晚,皇上回去花满楼!”
“你怎么来了?”木莲回头望向白衣,又看了看身后,问,“舒绕呢?”
“贵妃娘娘身体不适,不宜出宫。”
“既然这样,那为何皇上还有心思去那种地方。”她冷笑道。
“舒景,你清楚那日我同你谈的事情,皇上现在已经动心,木莲这样突然消失半个月,龙颜大怒,你可知道后果!”
“告诉我干什么?你们不该是去找木莲吗?”
“哎!舒景,你一定知道他在哪里?”白衣脸上透出一丝无奈。
“不知道!”
“……舒景,如果木莲不出现,你担心的那个女子定然会出事。”
“什么?”她回身恨恨的盯着他,眼里射出骇人的光,“你们想要威胁他!白衣,你忘了你答应了我什么?我告诉你们,谁都不准动他,不然,不管是你还是燕子愈,我一定不让他好过。”
“舒景,皇上如今动了怒,若见不到人,他定然会找那个女子。毕竟,这些日子一来,很多女人都被抓着询问了去,但是,她们都说,木莲除了和那女子,其余都不熟识!所以,如果木莲还不出来,那皇上定然抓他问话了!”
“你说,这半个月,燕子愈已经抓了人,但是没有问出结果?”
“是的!”白衣叹了一口气。
“那为何之前不抓那个她?”
“抓了,但是人不在,据说那个女子患有心疾,前去医治昨日才回来!”
“生病?”木莲身子突然一晃,有些站不稳。小妖精生病了?怪不得,刚才看到他,竟然那么憔悴,脸色惨白如雪,那单薄的身子好似一阵风就可以吹走。病了吗?病了的他,怎能被燕子愈抓去,若发现了男子身份,会不会找来杀身之祸?
是啊,那个梦境,他浑身是血,是不是就是这个预兆?
“如果我姐姐出现了,是不是燕子愈就不再追究了?”她不能让他出事。
“或许吧,至少要给于一个交代吧!”白衣口气似有一丝不满,不过他到希望那个强迫他发誓的女人赶紧离开,消失的越远越好。
四周挽歌响起,天空的冥纸飞舞,葬礼接近尾声,见此白衣悄然推开,没入人群。
送葬的队伍往回走,木莲回头看了一眼墓群,放下袍子对燕子轩道,“今晚,我需去一趟花满楼,看我木莲姐姐。”
“看她?她不是好几日没有出现了啊?”
“原来王爷也如此关心我姐姐?“
燕子轩脸色一白,慌忙解释道,“这几日燕子愈一直在找她,都差点将花满楼翻了。”
“我也是许久没有看到她了,有些挂念。”
“那我陪你去吧?”他道,再度握着她冰凉的双手。如今她怀有身孕,就算有展青陪护,他还是那么不放心,那万一此事被颜绯色知道了,那她岂不是危险了?
“也好,只是,我不会和你坐在那雅间的。那可不是女子做的地方。”说实话,她觉得听对不住燕子轩的,今日她说这话,就是故意要他去,这样,即便闹起来了,有他在,燕子愈也嚣张不到哪里去。这样算不算是在利用他,而且,也顺便,她今晚就从花满楼溜走!
那么想着,她也忘记了抽出手,任由她握着。
回了王府,木莲自行收了一些衣服和必要的银票首饰,这些都是不知道什么时候燕子轩打赏的,刚好,她离开需要些盘缠。上次时,燕子轩也询问为何带一个包裹,她笑道那是给木莲的几件衣衫和礼物。
“是不是女子都喜欢礼物?”半响,他低声问道,面色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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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六十八章
“是不是女子都喜欢礼物?”半响,他低声问道,面色微红。
木莲一怔,瞧着燕子轩,不由的笑了,竟然能在脸上看到一丝羞涩,这高傲的男子,也有如此纯真的一面,而此刻,会不会是他们最后一次交谈和见面呢?
虽然下午有那么一场令人尴尬的坦白相对,但是,说出这些话之后,她反而觉得两人的气氛比以前缓和了许多,至少,对方是坦诚的,偶尔,他有些忧虑,目光柔情的让她躲避。
“恩,我想大多数的女孩子都喜欢的吧。”她莞尔一笑。
“那你喜欢什么?”
“我?”她惊讶,随即转动了眸子,无奈一笑,“我没有什么好喜欢的。”她喜欢的可是自由,他能给她吗?
“那小孩子呢?”按照现在的关系,他很难想办法骗她那个孩子是他的,这样迟早会穿帮。
“又是小孩子?我不喜欢啊。”她瘪了瘪嘴,既然两人都把关系挑明了,为何他还屡次提到小孩子。
燕子轩的脸瞬间纠结了起来,张了张嘴,似要说什么,却转头叹了一口气,急无奈又痛苦。
“如果一个女人,非常憎恨一个男人,但是有有了他的孩子?那个女人会怎么做?”
试探的问道。
“那个男人喜欢那个女人吗?”她疑惑,这个和礼物有关系吗?怎么越谈越远,但是出于最后一次交谈,她告诉自己要认真对待。
“好像挺喜欢的。”
“哦!如果那个女人很之入骨的话,一般会将孩子亲手扼杀在肚子里,让他那个男人后悔!”
他承认固然痛恨颜绯色,可是,他觉得孩子是无辜的。
马车稳稳的停下,木莲拧着包袱就跳下了马车,飞快的朝里面走去,走到一步,她又折回身子,看着燕子轩,眼眸闪了闪,伸手握住他,严肃的道,“谢谢!再见!”
谢谢?再见?燕子轩一愣,没有反应过来,一回身,便看见燕子愈带着白衣走了进来。
“七王爷?”显然,对燕子轩的到来,燕子愈很是不高兴,“怎么,七王爷竟然这个时候有空来花满楼!”
“这不,听说的消失半个月的莲姑娘今日重回舞台,能不来吗?”燕子轩眉一挑,淡笑道。
“嗯……”燕子愈眉一拧,似乎越发的不高兴,他都不知道她会出现,这燕子轩竟然用如此自信的口吻,着不摆明了再笑他。
“那我先进去了。”对着燕子愈好脾气的一笑,他负手先渡着步子走进了花满楼。
被燕子愈折腾后的花满楼还是没有多大变化,一如既往的热闹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过一样。
木莲悄然的进了那梳妆台,刚开始换衣服,花妈妈就走了来,显然,她也愣住。
“妈妈。”她唤了一声,换衣服动作没有停下来,她真怕时间来不及了。
“莲姑娘,你可算是来了。”花妈妈激动将木莲拉住,声音有些哽咽。
“妈妈,我要和你说一事,今日我会献上一舞一曲。当做是我的退幕表演。”手灵巧的执笔画着眉毛,又捻了一些金粉涂在眼角,动作娴熟,已经操练了出来,就连胸前的花,她都可以自己描绘出来了。
“退幕?”
“妈妈,对不起,我今日有急事要离开一段日子,所以,这可能是我在花满楼的最后一次表演!”
“你要离开?”花妈妈语气透出惊讶,和不可置信,随即失落的说道,“我以为你是因为他而来的,没想到会是这样,他若是知道了,定然会伤心的!”
执笔的手晃了一下,险些勾错了线条,她垂下眼睑,道,“听说他病了?”
“恩,心疾。”
“好些了吗?”画花的动作慢了下来。
“咳了些血!”
“砰!”手里的笔砰然在她手中断成两段,那撑着身子的手也一软,险些摔倒。那胸前的那朵花,她是怎么也画不完了,抬眼看着镜中那个薄纱遮面的精致女子,她叹了一口气,忍住了想要去看他的冲动,将断掉的笔放在台上,有什么事,表演完了再说吧
————————————花满楼————————————
“咚……”那鼓声铮铮传来,本来沉浸在莺歌笑语中的花满楼瞬间安静下来,众人放下手里的酒杯,忘记了怀里的软香如玉,扯着耳朵仔细听去。
“咚……咚……咚……”富有节奏的三声鼓响!大厅内众人惊呼,随即爆发热烈欢腾声,那愉悦的欢呼声中,夹着一个极其清晰的名字,“雪莲,雪莲……风中雪莲。”
前不久,以为书生慕名而来,见一朵妖冶的莲花从天而降,脚步轻盈,像踩着风中,便题词为她取了一个风中雪莲。
红绸从天而降,落在舞台中间,周围又是死一般的寂静,随即……细碎的富有节奏的铃铛声响起,好像第一次出现在花满楼一样,她似精灵一样落在地上。
妖娆玲珑的身姿,旋转的舞步,飞扬的薄纱,媚波流转的眸子,在欢呼声中变得虚幻飘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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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眼睛不行了,几更了,是不是五更了?我要休息啊。还有奥,为何我的评论少了很多呢?
正文 第一百六十九章
妖娆玲珑的身姿,旋转的舞步,飞扬的薄纱,媚波流转的眸子,在欢呼声中变得虚幻飘渺。
那一个漂亮的转身,那一个优雅的扬手,那一个火辣的扭腰,那一个性感的摇臀,那一个勾魂的媚眼。
这一夜的花满楼,在那个蓝色的舞姿下,进入了有史以来最高-潮的时刻,看客们好似都失了魂儿一样,注视着台上,眼露惊叹和贪婪之色,早就忘记身处花丛的美妙。
鼓声,铃铛声嘎然而止,那一抹妖蓝俯身跪在地上,好似沉睡的精灵。
“风中雪莲……”
“风中雪莲……”
纤细的肩膀在舞台中上下的抽动,她喘了一口气,站了起来,向众人欠身行礼,随即一摆手,那鼓声响起,四下再度恢复安静。
因为这是风中雪莲第一次在舞台上说话,而目前听过她声音的只有七王爷和那个什么大公子吧,所以,众人都站起来,看向她。
“小女子不才,竟得大家如此厚爱,实乃三生荣幸。只是小女子命薄,乃一介浮萍,注定遇水而流,不为一片风而留驻。故此,今晚是小女子最后一次在花满楼为大家献舞。下面,为了感谢大家的厚爱,小女子愿意为献上一曲,以示谢幕!”
众人本来还沉浸在她清脆悦耳的声音中,却突然听到她说谢幕,都惊呼了起来,随即议论声,叹息声,争吵声一片,甚至,有人直接向冲上台来,却被早就守在台下的侍卫给拦住拖了出去。
那么转身,她感到有几道灼热的目光看向自己,不用想,第一个人自然是燕子愈,抬头看去,他目光有不解和深深风愤怒,而燕子轩则是疑惑和欣赏。
还有一道……那么一丝幽怨和凌厉气息,竟让她害怕的不敢抬头与之对视。
一扬手,坐在舞台间,周围响起了那个简单的音符,这花满楼的月令个个天资聪颖,只需说给开头,她们便能懂得如也演奏。
琵琶,古筝声笛声相交错,就又那一丝沙哑之律。
她淡漠的看着台下,眼中掩去了以往的妖媚,多了一分纯真和无邪。
橄榄树
不要问我从那里来/
我的故乡在远方/
为什么流浪/
流浪远方流浪/
干净的声音幽幽传来,那原本喧闹的花满楼,再度沉寂在一连串抽气声中。
为了天空飞翔的小鸟/
为了山间轻流的小溪/
为了宽阔的草原/
流浪远方流浪/
抬眸淡然的看向燕子愈,他的眼神亦是震惊还有几分失落,她的挑了这首歌,寓意她不可能留下,自然也不会嫁给他,她如一粒尘埃,不可能禁锢于那小小的皇城。如今,采用如此抒情又婉转的语气告诉他,或许他不会生气。而且她刚才也说了,这是谢幕歌曲,以后亦不会出现在花满楼了。
还有还有/
为了梦中的橄榄树橄榄树/
不要问我从那里来/
我的故乡在远方/
为了我梦中的橄榄树/
不要问我从那里来/
我的故乡在远方/
为什么流浪/
流浪远方流浪/
为了天空飞翔的小鸟/
为了山间轻流的小溪/
为了宽阔的草原/
流浪远方流浪/
歌声渐渐停止,四下寂静得连呼吸声都听不到,只有那些将他包围的差异的,惊叹的灼热目光,她仍旧淡然一笑,鞠躬行礼,以表感谢。
感叹的看着这花满楼的一切,这里是她新生的地方,是她重新找回骄傲的地方,今夜,却是一别,亦或许是永别。
转身,身后顿时爆发热烈的掌声,这一次,没有惊呼和欢腾,而是纯粹的掌声。
每走一步,那掌声就更热烈一些,似乎是在让她留下,只是……她心意已决,纵然有太多不舍,终究还是要割舍,要放手,要离开。
走进后台,那呼唤声才起来,竟都是她的名字。
风中雪莲,自然得乘风归去。
也不知道,很多年之后,有没有记得这花满楼的风中雪莲,那朵带毒的莲花。
叹息一笑,身边突然闪过一抹身影,随即一阵淡淡的幽香传来,撩人心智,却让她觉得温暖和安心。
茫然的抬起头,对上一双寒光潋滟的眸子,那么一瞬,她还没有来得及开口,就被那人拖着带走。
她仰头看着他的背影,那一抹绯红,她突然好怕,就像那一次被燕子轩和燕子愈围困,他也是这般将她带走的。
只是,那一次,带着那么点任性,带着那么点温柔。
而这一次,她的手腕几乎要被他捏碎,那身上所散发的骇然气息她前所未见,而其,那带她离开的动作几乎是蛮狠的,推拉,带拽。
身体不停的撞击着门窗,她痛得直皱眉头,却不敢朝他发脾气或者是甩开他。
她承认有时候,她真的怕他,怕他那掩藏在温柔外表下的暴敛气息,和那阴晴不定的性格,也怕他突然冲动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就像上次他心疾发作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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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要崩溃,昨天预计的甜枣,要推迟到周一了。呃,貌似十更啊。
正文 第一百七十章
就像上次他心疾发作的时候……
他专有的房间被踢开,她整个人就被他用力一拽,被甩在了墙壁上,门瞬间哄然关上,也在同时,一个身影朝她欺压而来。
还没有从疼痛中反应过来,她的双手被反扣在头顶压在墙上,而他,单手撑墙,见她禁锢在墙与他身体之间,墨色的头发落下,扫在她面纱上。
那一臂的范围,就像一个囚牢一样,她不敢动,甚至不敢抬头迎上他的目光。
她自己失言了,没有来找他,甚至,他病了,也没有来看他。
“看着我!”他命令道,那声音冷的让她当即打了一个寒战,却又让人不敢违抗,惊恐的抬头。那么一瞬,他扑捉到了她眼中的惊讶和恐慌,也意思到了自己只是那个乖乖的小妖精,可是,小妖精不也该嫩发脾气吗?
“那首歌也是你要对我说的话吗?”他质问,声音少了刚才的暴敛,却多了几分痛楚和委屈。抬眸,她看到他那漂亮的凤眼里浮起一层头透明的氤氲,凝结成珠子,挂在他睫毛上,一闪闪的,让人心碎。
她很想伸出手,替他擦去,可手却被他牢牢牵制住,动不得分毫,仰头望去,那第一次觉得,面对这个风华绝代,柔弱似柳的妖精,怎么自己就成了待宰的羔羊呢?
“你要离开,你要去哪里?呵呵……那日你离开,你让我等你,你有话要得对我说。我日日期盼,可是呢……”他纤细的肩膀颤抖了起来,声音似哭似笑,“我等到是你要离开,而且,最可恶的是,你竟然不亲自对我说!难道,你就想这样离开吗?这样逃避我吗?”
叹了一口气,她不知道作何解释,也或许吧,反正要离开,那首歌就当离别词吧。若真要说什么,她还说不出来。
她可以面对很多人,可是,唯独不敢面对他。
唔!见她闭眼逃避,那撑着他身体的手强悍的抬起她的下巴,对着自己,“告诉我,到底是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我等你,你没有来。你逃避我,你不愿意接受我,你大可以告诉我!可是,为何要以这样的方式对我?”有泪水滴落在她的面纱上,她仍旧不敢睁开眼,看着那双纯真无邪的眸子。
逃避,是另一种拒绝的方式。而,接受他,却不能爱,才是对他最大的伤害!
妃常卧底_卯上恶劣弃妃第2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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