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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福有余第50部分阅读

    富福有余 作者:未知

    富福有余第50部分阅读

    ,就是发生了,不是么?”

    宣潇闭紧了嘴巴,神情那样纠结着,仿佛找不到一个出口。没有谁知道,他比苏舒,比任何人都更加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可是她说的没错,发生了就是发生了,他不是神,无法让时间倒流。

    自从谢雨华把有孩子的事告诉他后,他都悔恨的想杀掉自己。那是一个多么可笑而荒唐的意外,当初他若是拒绝让谢雨华救他,拒绝跟她一起逃离宣家,就不会发生这件事。当初若不是他中途遇到埋伏受了重伤,其中也不会头昏眼花把谢雨华当做苏舒!

    一切……一切都无法挽回了。这段日子,他无奈的瞒着苏舒,难道他好过么?但是他知道告诉苏舒真相,她一定无法接受。她曾经说过,不准他纳妾,透露过对于感情要求的绝对忠贞,他不想失去她,所以他选择了拖着,那样无力而白痴的拖着这件事。现在东窗事发,他该怎么面对她呢?

    看着他的双眸,看到他纠结的痛苦,苏舒一样心痛。不知怎么的,她开始相信他不是故意隐瞒她的,她甚至相信他跟谢雨华真的只是意外。可是,她怎么接受这样的事实呢?谢雨华有他的孩子了呀!

    真可笑,之前还帮大嫂解决跟翠屏翠墨的问题呢,没想到真有自己的这一天。当局者迷,她恐怕无法再做到旁观者那样的冷静。有些事,就算有深厚的感情,可是也一样不能蒙蔽自己的心。它在排斥,所以她现在暂时不能再面对宣潇了。

    也这么巧,红妆正找过来,从她角度看,以为苏舒在跟少爷亲热呢,刚想躲开去,苏舒眼尖,叫住她,“红妆,你来找我么?”

    “啊,是啊,不过……”红妆看看宣潇的脸,这少爷怎么回事,脸黑成这个样,真吓人!

    “什么事,说吧。”

    “那个……”红妆又看看宣潇,小声道,“少奶奶,方公子来了,他说有要事跟你说。”

    苏舒心里一松,她就要借这个让自己离开,所以她轻轻挣开宣潇的手,“我去见见他,你……你先回去吧。”说完,再也不看他一眼,转身就走。

    宣潇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手臂无力的垂下来。这一生,没有什么时候比此刻更加无力而无奈,他看着她走,却没有理由要她留下来。

    或许,他再也没有理由可以留下她了………

    正文 第两百二十二章 心事几何

    奶奶,你跟少爷……”红妆看到苏舒略有些发红+想到宣潇那个表情,她小心翼翼的问道,“你们怎么了?”

    “没什么。”苏舒尽量平淡的说道。

    没什么才怪,红妆小声嘟囓,她跟着苏舒这么久了,还从来没见过刚才这样的场景。看来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刚才他们都是从三夫人那里过来的,难道跟三夫人有关?她疑惑的想着,嘴里说道,“方公子就在里面等,少奶奶……”

    “你退下吧,我一个人进去就好。”苏舒不想让她看出自己现在的情绪。

    “那我在外面等着。”红妆担心的看着苏舒,直到门轻轻关上。

    苏舒走进去,轻声道,“少轻,抱歉,让你久等。

    ”

    “我也才来,谈不上等。”方少轻笑了笑,“要不是这件事情对你太过重要,我也不会专程来府上打扰你的。”

    苏舒移步在他对面的椅子坐下,低头喝了几口茶,才问道,“你查到我娘亲那些贴身下人的去处了?”

    “对,在庆州下面的湖西镇,那个女子叫弯月,曾经是你娘亲的贴身丫环。”

    苏舒沉默了会。点点头。“谢谢你少轻。我明天就去湖西走一趟。”

    方少轻稍稍皱起眉。他觉得今天地苏舒很奇怪。表情奇怪。声音奇怪。举动也奇怪。不过她看上去并不想诉说什么。既然是别人地私事。他也不便问。只关切地提醒道。“湖西一带常出现贼匪。你要小心点。”

    苏舒没听见。她地心思在刚才一瞬间又迷失在之前地事情上。

    “苏舒?”看她呆滞地眼神。方少轻知道她神游去了。更加担心。终于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了?看上去心事重重地。”

    苏舒抬起头。伸手一撩垂在额前地发丝。淡笑道。“没事。没什么大事。你也知道。宣府这么大一家子。总归有些烦心地事儿要处理。真对不起。我心不在焉地。好吧。我现在会好好听地。那个叫弯月地丫环。她地具体住址在哪里?”

    她地眼睛有些红。方少轻仔细看才发现。那显然是哭过地痕迹。她到底怎么了?他按耐住心里地疑惑。把地址说过苏舒听。

    苏舒仔细确认了一下,笑道,“嗯,我记住了。”她再也没有话要讲,因为心里空的厉害,本以为对着另外一个人会有好转,谁知道仍是没有用。她那么清楚的记得刚才谢琴音说地话,一遍一遍像不停回放的音响在她脑海里喧闹。

    “那……我告辞了。”方少轻识趣地站起来。

    苏舒知道自己又怠慢了客人,而且这个客人可是好心为她奔忙,替她找来弯月的消息。她也站起来,尴尬的说道,“对不起,我……”

    “我明白。”方少轻抬起手,“你有其他要事要处理,我实在不应该挑天来的。”

    “不是,你来的正好。”正好让她有借口离开,苏舒真心实意的说。

    这下方少轻更加迷惑了,她明明就是看上去就是被烦心事烦着,怎么他来打扰还变成正好了?他皱了皱眉,把心里地话压下来,觉得自己不宜再留在这里,因为他很想伸出手揽住她的肩膀,想她诚实地告诉她,她到底遇到了什么难事,想自己可以为她分担。可是她显然不愿,那么他还留在这里干什么呢。

    所以他再一次告辞,走出了房间。

    苏舒靠向椅背,头抬起来,望着房梁发呆,一直发呆到天黑。她一低头,脖子酸痛的差点让她流泪。望向门口,打开门就会看见红妆,就会看见叠翠楼里地人,就会看见宣潇。她盯着门,像在思索极为困难的算术题,好半天终于下定决心,走了过去。

    “少奶奶,你可出来了,再不出来我都要喊人撞门了。”红妆担忧地抱怨,“饭菜早准备好了,刚才少爷也来这里看过。他叫我不要打搅你,让我在这里守着。”

    “嗯。”苏舒不置可否,点点头。

    “少爷一直没吃饭,就坐在那里等你。”红妆继续说道,小心的观察苏舒的表情。她现在终于可以确定,少奶奶夫妻之间一定发生了问题。是吵嘴么?看上去或许比吵嘴还严重一点。

    “嗯。”苏舒又点点头,径直往卧房走去。

    红妆跟在身后问道,“少奶奶你不去吃饭呀?这怎么成,会饿坏的。要不……要不我把饭菜端到你房里怎么样?”若是吵架的话,少奶奶可能不想看见少爷,那么就分开吃好了。

    “不用。”苏舒摇摇头,“你不要管我了,做你的事去。我现在不饿……要是饿了,我自然会找东西吃

    “那好吧。”红妆只得答应。

    苏舒进了卧房,依旧发呆。什么兴头都提不起,当然吃饭的也不会有。遇到这种事,她能做什么呢?她都不想告诉苏韩青。这个爹若是知道宣潇跟谢雨华有了孩子,恐怕连杀人的心都会有。唉,她一定不能让他知道的。

    也知道过了多久,房门突然开了,宣潇轻轻走进来,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了几样小菜和一碗饭。

    “苏舒,你吃一点吧。”他把托盘放桌上,柔声说道。那声音温柔的像羽毛,却针一样在苏舒心里划过。

    一字一刺,那样难受的感觉。她发现自己现在真的不能面对他,她一想到他跟谢雨华有了肌肤之亲,有了孩子她就难受的不得了。尽管她相信他的意外之说,可是在感情上她无法忍受,理智有时候就是左右不了感情。

    她深吸了一口气,没有看宣潇,“我明天要去广平一趟。我一个人去。”她生怕宣潇说要一起去,赶紧加上后面一句。

    谁料宣潇并没有反对,他点点头,极为理解,“也好,路上小心点。”

    “嗯,你在家也……保重。”苏舒依旧低着头,不想看他。她生怕自己看到他的脸,心里更加不舒服。

    这对话听着好生疏,那样客气的陌生。

    宣潇沉默,忽然走过来,一手抬起她下巴。苏舒完全没有反应过来,她脑袋里空白一片,等她知道要有所举动的时候,她的唇已经被宣潇的堵住了。他吻得那么凶狠,那么霸道,好像,好像就要生离死别似的,不放过她的一切。他纠缠着她的舌,咬她的唇,用力的吮吸她,不让她逃脱,火山喷发似的汹涌,像要把她活生生吃了,咽进肚子里。

    苏舒的眼泪忽然流下来,再怎么热情的亲吻也终是隔了千山万水,不复往日。他恐怕也是这么想的吧,所以才吻得此不顾后果,如此放纵,抛弃了他一贯对待她的温柔。

    夜深下来,那个吻结束后,宣潇自动的离开房间,他没有住在这里,他清楚苏舒一定不愿意再跟他同床共枕。

    看着空荡荡的那半边床,苏舒不自禁的想,他们竟然一直都保持了纯洁的精神恋爱,难道她潜意识里早就有了预感,所以才没有答应他的么?此情此景,该说是欣慰还是遗憾呢?她碾转反侧,一整晚都没有睡好觉。好不容易睡着了,又是噩梦连连。

    第二天,挂着个熊猫眼就起床了,把红妆吓了一大跳,叫道,“少奶奶,你还是再去睡一会吧。”

    “帮我准备下行李,我要去广平一趟。”这个地方她是呆不住了,不走的话,恐怕得天天熊猫眼。

    “去广平?”红妆又叫,“好远的地方呀,是跟少爷一起去么?”

    “就我自己一个人。你速度点,快去收拾。”

    “那苏老爷……”红妆怕苏韩青又要追问她。

    苏舒笑道,“我会留封信给他,你不用怕的。”

    “那少爷……”红妆皱起眉,“他一大早就出去了,要不要让书简喊他回来?少奶奶你要去广平这么大一件事,总得送送你呀。还有二夫人三夫人那里,也得说一下吧?”

    “我自有分寸。”谢琴音那里,得知她去广平肯定是一点也不惊讶的,或许还很高兴呢。猜测她可能是离家出走,这不是他们一直以来的目的吗?至于二夫人王玉凝,她现在仍是一副不管事的姿态,也没必要亲自去说了。

    而苏韩青,她现在也没法见他,见他又要欺骗他,她不能保证自己是不是能把戏演好,还是暂时避开吧。不然注定会起风波,苏韩青不会看着她受委屈的。

    用过早饭,拿了红妆收拾好的包袱,苏舒叮嘱道,“我去去就回的,也用多少时间。你在这里帮我……好好照顾少爷。”

    她这一走,宣潇一定不好过。他一大早就离开宣家,是不想亲眼看见她离开吧。想到这里,她的心又痛的无以复加。抱怨自己为何就不能立刻原谅他呢?只是意外么,他又不爱谢雨华,她为什么就不能接受呢?非要两个人都痛苦。

    她纠结着,犹豫着,最后还是决绝的走了。

    也许广平一行可以让她看到自己真正的内心,倘若她真的有那么爱宣潇,甚至不介意他跟谢雨华有孩子,那么她就回来,坦然的再次投入他怀抱。至于谢雨华,纳妾她是绝对不会允许的,如果谢琴音要逼他们,那就打一场硬仗好了!

    正文 第两百二十三章 冷死你

    平城离明城算是远的,来去大概要二十天,苏舒这宣家的车,而是自己雇了辆马车。早上行了几个时辰,午时的时候正好在郊外,不过这里车来车往,是四通八达的一个交界处,所以有人开了家小饭馆,给旅者中途有个休息的地方。

    苏舒让车夫自由活动,自己则去饭馆要了碗茶,坐着发呆。她眼睛半闭,忽然看到有白影闪动,接着对面就坐下了一个人。她也懒得搭理,也许是别人没地儿坐了,这饭馆生意很好,可能有人要跟她拼桌。

    可惜她想错了,对面那人的声音一响起,把她吓一跳。他说,我跟你同行。

    “为什么?”苏舒瞪着微笑的雪崖,“谁要跟你同行呀!”

    “你是去找弯月吧?”他胸有成竹的样子,“方少轻给你的地址是错的,因为弯月后来又搬家,现在只有我知道她住在哪里。”

    苏舒无语了,她去找弯月他来瞎掺和什么,她不解的说,“这不关你的事。”

    “但是对你很重要,不是么?”雪崖姿态优雅的喝了口茶,“蓝家的事情我知道的不少,不过你的身世我可一点猜不到。当年你那个美丽聪明的娘,究竟看上了哪个男人,我也很想知道。如果你愿意同行,我可以把弯月住的地方告诉我,不然……”他挑挑眉,“这个秘密大概就只有我一人独享了。”

    他怎么突然变那么八卦?她的爹是谁跟他有关系么?苏舒哼了一声,“上次我救你一命,你说会报答我,怎么光打雷不下雨呀?现在还跑来威胁我,你说这个人怎么这么忘恩负义!”

    雪崖没动气,依旧保持微笑,“报答嘛,只要我知道你的身世,一定会给你交代的。就算把蓝家地产业都还给你,也无妨。”

    哈,这么爽快一定有问题。他报答不报答干什么要跟她的身世扯上关系?苏舒眼睛转了转,想起跟轻歌打得那个赌。也罢,有人自动送上门,就跟他同行又能怎样。至于身世,她娘亲都不在了,不管那个亲生爹是什么样的人,也不会威胁到她。雪崖想八卦,就让他八卦好了,只要可以换回蓝家的产业,她愿意牺牲一点。

    “行。同行就同行。不过有条件。”

    雪崖好涵养地点头。“尽管说。”

    “做什么你都得听我地。弯月由我来问。”

    “有点无理……不过。我答应你。

    ”雪崖站起来。“时候不早了。我们现在启程如何?车夫也已经休息好。”

    苏舒冲伙计一扬手。“麻烦打包一斤牛肉。一只烧鸡。六个馒头。”

    “你要吃这么多?”雪崖惊讶。

    “这会儿出发,晚上不会经过客栈,不打包你想饿死呀?”苏舒不屑的看看他,“你又不懂武功,叫你逮个兔子估计都难,还是吃现成地吧。”

    伙计把食物包好,苏舒付账,和雪崖一前一后走上马车。苏舒忽然想到一个事,“你既然要跟我同行,怎么没有在明城等?你在这半途不怕遇不到我呀?这里四通八达,说不定我拐个弯就去其他地方游玩了,那你不是要白等。”

    雪崖半垂下眼帘,露出一个神秘的笑,“这个我不需要告诉你。”

    切,神神秘秘的,多半是先到这里来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然后顺便等她,估计就是这样!苏舒鄙视的斜他一眼,吩咐车夫上路。

    一路上,车厢里安静极了,她不说话,雪崖也不说话,像个木偶一样,眼观鼻鼻观心。他倒是没事,可是苏舒就不行了。她从来没有发现,原来伤心的事情是躲不开也逃不掉的,不管你去多远地地方,它也能一路追随。她挡不住的要想到宣潇,可是一想就难过,鼻子酸酸的。在云雾山回来以后,她曾经想过再也不要跟他分开。可是现在呢?她却主动离开了他。

    他现在怎么样呢?在她走后,他有多伤心?他可会……可会去找谢雨华?

    不行,不能再继续往下想了,实在太扰人情绪,苏舒一阵摇头,把视线落在雪崖身上。

    雪崖感受她的目光,抬头一看,愣住。

    这是什么眼神?有点儿呆滞,有点儿伤心,有点儿害怕,有点儿无助,还带着点儿求救,眼睛有些水蒙蒙地。这个女人突然之间怎么了?他完全不明白她的变化从何而来。

    苏舒忙闭上眼睛,她从雪崖眼里也看出自己的失态。

    然而,聪明如雪崖,却在瞬间想到了一件事。苏舒是只身前来的,她一个人去广平那么远的地方,居然都没有带上别人,比如她的义父苏韩青,或者她的相公宣潇。这是为什么?很显然,宣家定是出了事,她跟他们产生了问题,以

    想带任何一个人,只想静静的一个人远走他乡。人,苏舒反而可以接受与他同行。

    半晌,苏舒终于挣开眼睛,笑了笑道,“雪崖,我给你讲个笑话吧。”

    “好。”雪崖摆出洗耳恭听的姿态。

    “有一天,两根香蕉一前一后在路上逛,前面一根香蕉走着走着觉得热,就把衣服脱了,然后后面一根香蕉就摔倒了。讲完。”

    “讲……完?”雪崖虽然有点无语,但是很淡定,面部没有任何表情。

    “不好笑是吧?”苏舒嘿嘿一笑,“那我讲第二个。”

    “好。”雪崖又露出要认真听地架势。

    “一天,豆沙包在路上走,突然被马车撞,肚子破了个洞。它临死前看看自己的肚子,非常惊讶的说道,哦,原来我是豆沙包呀。”苏舒盯着雪崖,“又讲完了,你怎么不笑呀!”

    雪崖有点忍住的摸样,“我不觉得好笑。”他一本正经的说。

    苏舒一扬眉,“没事,我继续讲,等你笑出来为止。”是等你直接冷死吧,果然有个人做伴也是好地,至少胡思乱想的时候可以转移注意力。

    “好……吧。”雪崖这回有点犹豫了。他实在不懂这些东西怎么能叫笑话。

    苏舒清清嗓子,“小红让姐姐给她梳了一个新地发型,后来她去找邻居小伙伴玩,小伙伴笑她,说小红啊你的新发型怎么那么像风筝呀。小红觉得很委屈,新发型被人说难看,她就跑出去哭了,结果哭着哭着,她就飞起来了。”

    “又讲完?”不知怎么地,雪崖心里觉得有股小火苗冒上来,她分明是在耍他么,这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怎么能叫笑话?听着倒是很有让人砸东西地冲动。

    “是啊,不过你还是不笑,我再讲一个。”苏舒一挽袖子,“话说,有一对男女正在吃晚饭。

    那个女人一直问那个男人,你爱不爱我?男人看了女人一眼又继续吃晚餐。女人很生气又再问了一次,你爱不爱我?男人终于说,爱。女人又问,那你要怎么证明?男人就拿了三十文铜钱出来,且问女人有没有十文钱。女人拿了十文钱给男人,男人就把四十文钱放在桌上。过了一会儿,女人很生气的问男生,你到底要不要证明你爱我啊!男人说我己经证明了

    “你猜他是什么意思?四十{事实}摆在眼前!”苏舒大笑起来,笑得雪崖心里发毛。

    他还是一点都听不出这些笑话有什么好笑的,只觉得心里的火一点点冒出来,让他很有动手的冲动。对,有把眼前这个女人的嘴巴捂起来的冲动!

    可是苏舒笑得停不下来了,事实摆在眼前。多么残酷的事实呀!她真的可以完全接受么?她真的可以当一切都是意外么?

    她笑,笑得伤怀,笑得压抑。

    “我再讲一个吧。”她猛地收住笑声,“有一天……”声音嘎然而止,她后面的话说不出来了,因为雪崖忽然伸手压在她唇上。

    他的掌心冰凉,而她的嘴唇火烫又柔软。他另一只手轻轻揽住苏舒,温柔的在她耳边说道,“别讲了,这些笑话一点不好笑。不如,我给你讲一个,好不好?”

    苏舒抬眼看他,第一次在他眼里见到一种叫做温情的东西。

    他看出她的情绪,看出她的伤心了,所以……他这是同情她么?还是真心的关心她呢?他们彼此对视片刻,苏舒一巴掌挥开他的手,冷冷道,“我不要听你讲笑话,一个内心从未快乐的人是讲不出好听的笑话的。”

    雪崖一下子冷了脸,“不知好歹!”

    “我难道说错了?”苏舒迅速拉开与他的距离,“不信你就讲一个,一定不好笑。若是好笑,想必也是八年前的笑话吧?那之后,你难道还会听其他笑话么?”

    雪崖的眼中云翻浪滚,就像要把苏舒淹没似的,她一次次揭他伤疤,提起他的痛苦。这个女人怎么那么歹毒!他真不该一时心软而阻止她那近乎发泄的笑话!由得她痛苦罢了,他不爱听把耳朵捂上就是。

    苏舒忽然幽幽叹了口气,她走近雪崖,轻声道,“你阻止我说笑话是因为看出我的伤心事,看出我是借着讲笑话为名在宣泄自己的不安。可是你自己呢?你这样作践自己,当真值的?难道你就没有想到,也有人在为你如今的所作所为而心痛!难道你就知好歹了么?你一意孤行,辜负大好年华,甚至不怕搭上自己的命。你快乐么?或者,你觉得报仇之后会真的会快乐么?你问心无愧么?”

    正文 第两百二十四章 倾诉

    崖眯起眼,眸中怒火熊熊,一字一顿道,“我问心无

    “哎……”苏舒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摊摊手道,“讲这种大道理果然不适合我啊,刚才我说的话,你就当没听到吧。”

    雪崖气结,本以为她还要继续充当苦口婆心的劝导者,都做好准备跟她对抗了。结果那厢却自己主动放弃,哪有做事做一半,像她这么彻底的?他撇过头,打算再也不跟她说话,也不听她说话了。

    苏舒笑眯眯的靠在车厢上,她就喜欢看雪崖发火的样子,这个才是真正的他呀,而不是那个什么都藏在心里,外表平静的一塌糊涂的人。

    “雪崖,别生气了,我唱歌给你听。”苏舒也不管他回不回答,自顾自就唱起来,“那一天,那一座阳光灿烂的跨海大桥,你说只要一直跑,那边就是我们的天涯海角……”是刘若英的人之初,她那时候极为喜欢的歌,此刻唱起来,又让她回忆起未穿越前的时光。

    雪崖听到她唱歌,恨不得把耳朵捂起来,可是要真的捂住耳朵,又太没气度。不,这不是他的风格,他的风格应该是不管苏舒做出什么事,他都要冷眼旁观,他要让她知道,她做什么都是对他没有丝毫影响的。所以,他挺直了身板,一动不动,任那歌声不停的飘进自己耳朵,磨练他的忍耐力。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苏舒又开始唱上学歌,她旁若无人,声音要有多大就有多大。

    雪崖开始后悔自己跟她坐同一辆马车了,但是他依旧保持冷静,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对自己说,听不到,听不到,听不到……

    “怀念你,回忆却恨你,赐我这天地,陪着你,为等告别你。明年桃花飞,葬过花,红过心,忽远又近,我与你看遍烈日密云……”苏舒又开始唱粤语歌,不过她虽然喜欢这首歌,粤语发音却实在不敢恭维,若是不仔细辨认,肯定不知道她在唱哪国鸟语。

    雪崖就是这种感觉,他已经欲发作不能,憋出内伤了,现在猛然听到苏舒唱这歌,不知怎么的,忽然有种想狂笑的念头。这歌也真亏她好意思唱,之前的至少还能让人听懂,可这首……他转过头,看着苏舒陶醉的表情,终于忍不住说道,“我服了你,苏舒,不要再折磨我耳朵了!”

    哈哈。,]看来音波功起效果了。苏舒拿起水囊猛灌了几口水。好久不唱歌。这嗓子果然不中用。才三首就把她唱地嗓子都要哑掉。

    “既然你服我。那我现在要问你几个问题。你得乖乖回答。不然我继续唱歌。”她双手抱在胸前。傲然地看着他。

    雪崖有点想笑。唱歌也能来威胁别人。她当真以为他怕么?他只是耳朵受不了。要是她不怕自己嗓子喊哑。他是可以继续忍耐下去地。不过。他抬眼看看她。她虽然在恐吓她。可是表情娇憨可爱。怎么也凶不起来。他忽然想起那次她对墨决地用刑。居然是挠人家脚底板……还真是花样百出。五花八门呀。若是他不答应。她又会用什么办法呢?他倒是很好奇呢。

    “喂。你想什么呢。到底答不答应?”苏舒歪着头。

    “你问。”他居然没反抗。

    “我想知道你从你们家逃出来之后。是怎么去到离门。做离门地弟子地?离门可不是那么好进地。你是……是别人领你去地么?”

    怎么去的离门?雪崖眉心一簇,回忆的门慢慢向他打开。

    在目睹家人被杀之后,他被轻歌拉着从后院的小门逃走。谁料那里也有黑衣蒙面人,轻歌为了救他,自愿去引开敌人,让他逃走。他当时迷迷糊糊的,头脑里一片空白,轻歌说什么他就做什么,结果还真的被他逃出了那些人的手掌。他一个人在路上狂奔,什么都不去想,一想就看到满眼地血,听到尖利的嘶喊。

    就这么游荡了几天,他无意在林子里遇到一个中毒的老者。他们时家本来就会用毒,只不过在时谆之后,更加小心谨慎,并没有让外人知晓他们的本事。他悲痛之间,见老者所中的毒需别人用自身做引导才能活命。想到自己全家惨死,他只觉活着毫无意义,当机立断,为老者解毒,一命换一命。

    结果他居然没死成,而老者又是离门中人,见他颇有天份,便带着去了离门。从此后,他的身份便是离门弟子。而一死未成,他觉得是天意,老天让他活着,就是要他为时家报仇地。他寻寻觅觅,用尽

    段,总算被他找到仇人,那就是戴守秋。可是他不性命,这么多年的磨练,他的心早就硬了,他要戴守秋得到百倍的惩罚才能发泄心头之恨!

    苏舒看他的表情时而悲痛时而愤怒,知道他在回想往事,也静静的等着。

    半响,雪崖长吁一口气,淡淡回道,“我救了离门地护法之一,是他带我去离门的。”他神色忽有疲惫之意。

    “今天就问一个问题吧。”苏舒笑了笑,“你累了,休息一会。放心,这次我绝对不会用噪音马蚤扰你。”

    雪崖一笑,慢慢闭上眼睛。

    此后的旅程似乎顺利多了,两人之间再也没有过对抗,苏舒偶尔问些问题,大多是关于雪崖的往事,比如怎么认识姚清新,或者怎么再次遇到轻歌之类,他都一一答了。不知不觉,雪崖慢慢发现,他原来并没有想象中那么讨厌倾诉。他之前一直没有人跟别人提起,只是因为没有人像苏舒那样,如此执着,如此花样百出的想要了解他。

    说便说了,既然说出来让心里轻松,他又何乐而不为。更何况,苏舒早就知道他是怎样一个人,他是好人还是坏人,也早就不需要在她面前伪装。

    至于苏舒,她还是时不时就会想到宣潇,想到那些伤脑筋伤到要死地难题,虽然她让雪崖倾诉,去了解雪崖的过去。可她自己却偏偏什么都不讲,把不开心地事埋得深深的,再说,这些能讲么?说自己地相公跟另外一个女人有了小孩,那不是打自己嘴巴?她才不要给雪崖机会,让他嘲笑她。所以,她到后面装得越来越若无其事。

    “啊,终于到了!”苏舒欢快的跳下马车,这八天地路程把她坐的骨头都要散架。也不知道这里的官道是怎么修的,到处坑坑洼洼,有时候把她颠得差点吐出来。还好雪崖懂医术,给她略施几针,总算是忍过来了。

    雪崖走下马车,这里便是广平。城不算大,大概只有明城的二分之一,也够繁荣,店铺稀稀拉拉的,卖东西的人也都是有气无力的样子,大早晨的居然在打盹。这生意可不是一二般的差呢。

    “你可以在这里等我们,第二天就回明城。”雪崖吩咐车夫,“住客栈的钱我出,怎么样?”

    车夫当然愿意,连连点头,“行行行。”

    看车夫走远,苏舒奇怪的问道,“这马车我都后悔雇了,坐垫也不够舒服,这官道这么颠,我想雇辆更加好的。你怎么还继续用他?”

    “用生不如用熟,这广平我们第一回来,还是小心点。”雪崖四处看了一眼,目光在某个地方停留片刻,然后说道,“苏舒,我们去吃饭。”

    “吃饭?我想先去找弯月。”苏舒心思此刻都系在弯月的身上。虽然她肯定是不喜欢那个爹的,但是她真的也很好奇蓝玉儿喜欢的到底是哪一种男人?她为什么会喜欢?她是怎么跟他约会并有孩子的,这些只有弯月才可以给她答案。

    “你看到这家饭馆的名字了么?”雪崖指了指大街左边一家三层的店铺。

    苏舒看过去,发现店铺的牌匾上写了两个大字,“盛月”。

    “有个月字。”她很敏感的说道,“难道跟弯月有关?”雪崖是个很有效率的人,他做什么事必定都是有目的的,看来这饭馆跟弯月脱不了干系,所以他才要跟她去吃饭。

    雪崖赞许的点点头,也不再故作神秘,解释道,“弯月离开蓝家之后,在广平经营过不少店铺,不过到最后都关门大吉。也就只有这家盛月饭一直比较顺利,也算生意兴隆。我想,这大概跟她自己的厨艺有关。”

    经营过不少店铺,一个丫环哪里这么多钱?看来走得时候她得到不少封口费啊!天上没有白掉的馅饼,她既然有封口费,那么一定是知道不少事情。苏舒本来还怕找错人,毕竟蓝玉儿身边的下人不少,也不一定就弯月知道,说不定是其他人。不过现在肯定了她的用处,苏舒立刻激动起来,一扯雪崖的袖子,用力拉他,“走,快点,我们去尝尝她的手艺。”

    看她急吼吼的摸样,雪崖忍不住摇头。这个女人有时候可真像个孩子啊,可有时候……总之就是让人很无语。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唇角却扬起来,随心所欲的做自己,确实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呢。

    正文 第两百二十五章 怎样的秘密

    后两天的饭食都是在车厢里解决的,实在吃得很不在盛月饭馆的二楼,招呼小二道,“来两个你们的特色菜,再来一个香辣蟹,一盘香青菜。”她回头询问雪崖,“你有要吃的么?我请客。”她豪爽的笑。

    雪崖笑起来,“我随便,再说,这么多足够我们两人吃的。”

    “那好吧。”苏舒挥挥手,吩咐伙计,“速度点。”

    今天的客人貌似不太多,苏舒才喝完一杯茶,菜就陆陆续续上了。苏舒夹起一块放进嘴里,品尝一会,低声问雪崖,“你刚才说这里的菜都是弯月掌勺的?”

    “嗯,是不是味道很不错?”雪崖没有吃,他在欣赏苏舒的表情。她实在太不会做女人,哪有在一个男人面前如此不矜持得用饭的?而且,她还是一个。想到这个词,他忽然觉得有点不自在起来,赶紧抬手去夹菜。

    两人用完饭,又在里面坐了一会,等到没什么客人了,才让伙计去向弯月通报,说有人要见她。自然是没说什么人,怕弯月知道是蓝家的,拒绝不见。她既然收了封口费,想必也做了承诺。于是苏舒便谎称他们也要做饭馆生意,想跟弯月老板商谈一下,能否入股,一起做好饭馆这块。

    生意人当然不会拒绝生意,所以,弯月很快就让伙计把苏舒两人请到内堂。

    弯月年纪约三十一二,不过看上去十分年轻,也就是二十五岁的摸样。长眉细眼,白净地皮肤,脸上居然没有一丝精明的样子,反倒透着几分天真。她冲两人一笑,眼光才从雪崖移到苏舒脸上,神色立刻变了。

    她喃喃道,“你是?”

    苏舒早就知道自己跟蓝玉儿有几分相像,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一定是认出她,因此也不再隐瞒,直接说道,“我娘亲是蓝玉儿,我叫蓝苏舒。”

    “你是小姐地女儿?”弯月瞪大眼睛。满脸不可思议。

    苏舒奇怪了。她应该早就知道蓝玉儿有女儿啊。干什么还这么惊奇?

    谁知弯月激动地扑上来。“你没死。小苏舒你没死啊!我以为……啊。小姐在天之灵。一定会很欣慰地。”她抓着苏舒地手。,]抬头喃喃自语。似乎在跟天上地蓝玉儿交流。

    苏舒一头雾水。“你地意思是以为我死了?”

    “唉。当初小姐带着你一起被老爷子软禁。一关就是这么多年。后来便传出消息。说你和小姐都死了。我本来一直等在蓝家。以为小姐总有被放出来地一天。哪知道夫人因为这件事担忧成疾。早早地去世。小姐又不在了。少爷便给我一笔钱。让我离开蓝家。”她眼带泪花。“果然老天开眼。小姐这样地好人不应该有此报。”

    雪崖插口道。“是蓝成给你银子要你离开蓝家地?”

    弯月点点头,感慨万分,“少爷也是好人,小姐的死讯传来后,他不但把卖身契还给我,还给我银子返回家乡。听说其他伺候过小姐的人也一样得到他的照顾,各自回乡了。”

    苏舒拉弯月坐下,“我这次来找你,是有些问题要问。你毕竟服侍过我娘,而我那时候年纪还小,好多事情都不记得了。”

    弯月很高兴,拍拍苏舒的手,“小姐做过的好事多得不得了,你想听什么?”

    苏舒抬头看看雪崖,后者微微一点头,示意她直接问。

    “我想问,我爹到底是谁?”

    弯月怔了怔,有点抱歉的样子,“你不是第一个问我了,当初小姐怀孕,蓝家哪一个人没有问过我?但是我真的不知道,也不清楚小姐怎么就突然怀孕了。不过我想……”她眼睛眨了眨,“能让小姐看上的男人,一定不平凡。”

    是不平凡,这么懦弱,让自己地老婆孩子被家人软禁六年,这样的男人真是踏破铁鞋都难找啊!苏舒气愤的想,弯月居然还说这种话,也不想想,那个男人让蓝玉儿受了多少苦!她怎么还能称赞他呢?

    弯月看到苏舒的表情,忍不住笑道,“我以前也跟你有一样的想法,可是小姐告诉我,她是心甘情愿为那个男人,是她让那个男人不要出头救的。他有太多的不得已,小姐说他将来一定有一番作为,到时候就是他们相聚的时刻。苏舒啊,你是没有看到小姐当时说这话的表情,不然你一定会跟我一样,深深相信小姐说的话。”

    “可是那个男人一直没出现,不是么?我娘还是没有等到他。”苏舒不服气地说道。

    “相信那个男人一定也很痛苦。”弯月若有所思。

    她果然太信奉蓝玉儿的话,她太相信他们是真心相爱,苏舒无奈的叹口气

    月,这么说,你真的不知道我爹是谁?”

    “真的不知道。”弯月摸摸苏舒地头发。

    雪崖忽然冷笑起来,眼神如能刺透人心的利剑,“弯月,蓝尧成到底给了你多少钱,让你帮他说话?”

    弯月地身子一僵,随即笑起来,“少爷本来就是好人,我没有替他说好话的必要。”

    “哦?”雪崖眉一挑,“那你怎么不告诉苏舒,蓝尧成根本不是他地亲舅舅?”

    “什么?”苏舒大惊,“雪崖,你在说什么呢?”

    “弯月的娘亲是蓝尧成和蓝玉儿共同地||乳|母,其中的关系她最清楚不过。当年吕黛,也就是你的外婆,为了讨老爷子蓝凌北的欢心,奠定自己受宠的地位,头一胎本是女儿,却跟别人换了儿子,这儿子就是蓝成。苏舒,他跟你是毫无血缘关系的。

    ”雪崖侃侃而谈。

    苏舒怒视他,他既然一早就知道了,干什么不早点告诉她?现在突然说出来,简直就是打得她粹不及防嘛。当然,看弯月的表情,她显然也是猝不及防。

    “弯月,真的是这样么?蓝尧成不是外婆生的?”苏舒盯着弯月。

    弯月嘴巴张了张,像条濒死的鱼。她不说话,很显然,那是无话可说,也就是等于间接的承认了雪崖说的事实。

    蓝尧成居然不是她亲舅舅?这真是一个天大的玩笑!也就是说他不是蓝家的人了?现在居然当上了蓝家大当家。这样的秘密若是被其他人知晓,蓝家定会掀起滔天巨浪。只是苏舒不知道,更加惊人的真相还在后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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