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侍成群 作者:未知
夫侍成群第23部分阅读
皇上的意思。
皇上听到此事直摇头,气急反笑,叫她看看,她倒好,带着人出来逛上了,还见到朝臣不打招呼!不过,却也放了心,这样才像十六岁的三郡主嘛,看来真是多想了。
这是月离第二个目的,掩饰了一下她在宫宴上表现得过于镇定。
第一个目的,带着风旭出来就是叫所有人知道皇上对她和风旭的态度,她可是奉了皇上的旨意的。同时也叫皇上没有犹豫的余地。
第三个,安抚风旭。肌肤相亲后,无论男女在心里面都渴望有进一步的关怀,别看风旭一直对她干巴巴的,可他的问题却表露了他的心。
该做的她都做到了,最后能不能实现还要看老天成不成全。
尽人事,听天命,凡事皆如此。
回到庄子风旭就站在书桌前插梅花。还是小明随身伺候着,告诉风旭怎么插好看。
傅萧萧只问了他风旭和月离说什么了,他说喜欢、想你这类的话,其他的一概没说,傅萧萧也没难为他,依旧叫他回去伺候风旭。
小明比较怕风旭,这一点也许和月离说的那样,瞎子、瘸子心最狠,小明也明白这个道理,傅萧萧怎么说也是个健全人,所以从伺候风旭那日起就坚定地站在了风旭这边,很尽心地伺候着风旭。
风旭什么也没问他,还和以前一样,小明也不好主动报告傅萧萧都问了他什么,他又是怎么回答的,只是比过去更尽心了。
主仆正专心地摆弄着梅花,傅萧萧进来了。
“下去!”对小明道。
小明巴不得什么都不听呢,施礼,快步出去。
“你们是不是早有预谋?”傅萧萧一双鸳鸯眼泛着冷意,靠了过来。
“我的任务就是活在月曜国,我做到了,其他不关我的事。”风旭脸上一点神情都没有,继续插梅花。
“我给你说过了,大公主才是你的选择!别以为你和她上了床,就一定是她!”傅萧萧低吼道。
“是谁不是你我的选择。”
“你若是当时反抗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
“我为什么要反抗?我说了,我的任务是活在月曜国,其他的不关我的事。”
“真是丢尽了我们星灿国的脸!”傅萧萧看了看他,然后猛地抄起那只插着梅花的瓶子狠狠摔在地上,水、瓶子的碎片飞溅四处。
“我告诉你,你只能进大公主府!”说着转身走了。
风旭的双手依然保持着插梅花的姿势。
“七皇子!”小明低呼一声,赶紧过来收拾。
风旭一动不动,双唇紧紧地抿着。
夜幕降临,大公主府上一片紧张的气氛。
“都给我滚!”
大公主将杯盘碗碟用袖子扫了下去,也不叫人收拾就把他们赶出去,一个人在屋里踱步,像一只困兽,暴躁不安,不断地看着天,怎么还不亮,怎么还不亮!
除夕宫宴回来父亲派人过来暂且平息了她心里的怒火,但现在听到月离竟然抱着风旭共乘一骑,纵马狂奔,再也压不住火气了,特别是听到还是奉旨,难道皇上真的有意把风旭指给月离吗?那是她的人啊!就这么拱手让给了别人?怎能甘心!
她真是后悔,为什么不早点占了风旭,多少机会,哪一次胆子大一些,风旭都是她的了!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可惜有前科的她怕触怒皇上,没敢下手。
天终于亮了,一夜未眠的大公主叫人伺候梳妆打扮,然后吩咐备车入宫。
昭阳宫。
“父亲,我不是因为那个人!”大公主见了父亲叫人都下去迫不及待地开口,“我是因为他是星灿国的皇子,还有就是傅萧萧的身份!”
歪坐在炕上的范锦漫不经心地看了女儿一眼,开口训斥道。
“大年初二就跑进宫里,你还以为自己是几岁的孩子吗!”
“父亲……”
“住口!端茶来。”
大公主尽管急得不行,但还是湍了茶恭敬地递给父亲,等父亲接过,刚要开口,父亲又道。
“给我按按腿。”
大公主无奈,只得压下焦急,上了炕跪坐在父亲腿边,轻轻按捏着。
范锦喝了口茶,不悦地道。
“你是长公主,这点小事就沉不住气了,那将来遇上比这大的事呢,你该怎么办!”
“父亲教训的是,孩儿知错了。”大公主也知道自己太毛躁,可她真的是急啊。但不敢再说什么,老实地听着父亲的话。
“说起来这一点你真的不如那个月离!”
大公主暗里磨了磨牙,没吭声。
“如果你是她,做了那样的事还能在宫宴上给人讲笑话吗?”
“我……”我也做不出那样的事!
“她做出那样的丑事她都不在乎,你做什么了?就是请旨娶小七,有什么丢脸的?丢脸的是她月离和小七,跟你有什么关系!你看你就一副活不起的样子!”
“父亲……”
范锦摆手。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傅萧萧是借着小七的身份在月曜国布置情报网,你以为皇上不知道吗?皇上知道了,还能叫你娶小七?”
范锦派近身宫侍去安慰大公主不可能马这些告诉宫侍,所以大公主此时才听到。
“你怎么就不用脑袋想一想!”范锦恨铁不成钢地敲了敲大公主的头。
“我不明白……”大公主还真糊涂了。
她以为父亲会和她一样着急,为月离娶风旭,就会间而得到傅萧萧,掌握情报,可从父亲的神情来看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范锦吁了口气,眉目松开,淡淡地道。
“原来,我还有些担心,你那胡闹的事叫皇上放弃了你,现在看来不是的,皇上还是看中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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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为什么这么说,大公主更不懂了。
范锦说出这话的时候,心情愉快的不加掩饰。
“为什么是七公主和星灿国和亲?”
“不是瞎子配瘸子吗?”大公主说的倒挺直白。
“七公主虽然腿有残疾,可脑子不残,还聪明的很,可以为皇上做事又不会陷入夺帝之中。明白了吗?”
大公主一愣,随即恍然大悟,惊道。
“只有没机会夺帝的才能娶小七!”
“不错。”
这也是大公主向他要风旭,他没答应的原因。大公主在宫宴上向皇上讨要风旭是自作主张,他又气又急,幸好月离闹出了那样的事,才没有叫皇上开口。如今月离带着风旭招摇过市,还是奉旨,他明白了,皇上压根就没想把风旭给大公主。这个信号一出,他的心舒坦多了,联想前朝皇上对公主们的试练例子,想着,不立大公主为太女可能有这方面的原因。只要皇上没放弃大公主一切都好说。
要么怎么说,站的位置不同看的事情角度就不同、得出的结论也不同呢。
“可我怎么没感到……”大公主有些困惑,原来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呢?
快要绝望的时候忽然又看到了希望,而且还很真切,她有点不知所措。
“她首先是皇上,其次才是你母亲。我给你说多少遍了,你是长公主,不需要你有多少作为,只要不犯错,没人能越过你。皇上纵容其他公主打压你,是在磨你。你的性子太差了,为了男人这是第几次了!再这样下去,等你把皇上的耐心耗没了,你真的就没机会了!到那时你后悔都来不及了!”
“父亲!孩儿这次发誓再也不了!”大公主看到希望,还是真切的,目光露出狂热,“父亲,这次孩儿是真的改了!”
皇上迟迟不立她为太女,她有点灰心丧气,做那些事未尝不是破罐子破摔,现在听父亲说的这样明确,皇上没有放弃她,她还有机会,她的妹妹们都是她的磨刀石,顿时自信了,是真的痛下决心改了。只要坐上那个位置,什么男人她得不到!
范锦也看出大公主这次下了决心,知道是皇上的意思起了作用。要知道这样早就给她说了,可转念一想,如果不是月离闹出这样的事他也没看出来皇上对大公主心思。算了,还有补救的机会。
“你回去每日抄写两个时辰的经卷,为皇上、为父祈福,以此磨练心性。”
“是!孩儿回去就抄!”
“月华重情义,为人忠诚,你不许慢待,给了别人可乘之机。”
“是!父亲放心,孩儿知道。月华其实和孩儿一直很好,就是她的那个二妹月朗对我不满,也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连带着那个老三也突然跟老八搅在了一起。月华有意疏远我应该就是她两个妹妹从中挑拨的。”
“这些不重要。对她们只要做出你长公主的宽柔谦和就可以,对老八,还有其他的妹妹也要如此。你是长姐,要有长姐之风,这是给皇上看的,不屈你。”
“父亲放心,孩儿知道怎么做。”
“嗯。”范锦这次对大公主表现比较满意,“过些天十公主那边不是说要演出筹集基金吗,捐一些,适当数量就可以。妹妹的事,你这个姐姐也要做个姿态。”
“是!我回去就叫她们准备。”
“你的人进言,你要多想想对你是否有利,凡事克制自己,学会隐忍。拿不定的事就进宫,不要再像上次自作主张和皇上讨要小七!”
“孩儿知错了。”父亲每说一件事大公主都毫不犹豫答应,这次她真的下决心了,“父亲……”
大公主眼睛有点红,如果不是父亲,她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那些妹妹都恨不得把她拉下来。
“弯儿,我是你父亲,我就你这么一个女儿,我不为你谋划为谁谋划?”范锦看着大公主红红的眼圈叹了口气,“你想不到的父亲为你想,你照做就是了。”
“嗯!”大公主连连点头,“是,父亲!”想了想问,“父亲,我觉得月离也不是皇上要选的人,她做那件事太突然了,皇上不会想到的。”
“你说得对,只是我也不知道没这件事皇上会选谁,除了九、十公主没机会夺帝外其他公主都有可能,可九、十公主又没那个能力。”
大公主接着问道。
“父亲,月离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这是冲着你来的。”
“还真是冲着我来的!”大公主惊讶,但不意外。
范锦笑了笑。
“说起来,你们都比不了她的胆识,做完了那样的事还能在宫宴上若无其事地讲笑话,这可不是简单的脸此厚。”恐怕是背后预谋了很久,就等着宫宴这个机会。
“她为什么要对付我?我不觉得是为了老八。”
“她不是为了老八,可我也想不通她为了什么。”范锦也很疑惑,“不过,这口气父亲会帮你出的。”正找不到机会。
“父亲,还是算了,我不想节外生枝。”大公主此时还真有点长公主的气度。
“你算了,别人可不会算的,这么好的机会,谁不利用?”
“父亲说的是,二公主?”
“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傅萧萧会找你的,到时候你拖住他,等我的信。”
“父亲,那皇上……”好容易看到希望,可别为了这事整没了。
“你啊,正事不管不顾,这样的小事反倒犹豫起来了。父亲心里有数,你只管按我的吩咐去做就是了。”
“是!父亲!”大公主有些好奇,父亲会怎么为她出这口气呢?
陪父亲喝了盏茶,吃了几个干果,大公主回府了。
大公主刚走不大一会就听外面有人报。
“皇上驾到!”
范锦忙整了整装,下炕迎出,还未到门口皇上一身黄|色便服便出现了,后面跟着李宫侍等几个随从,不过并没有跟进来,而是在门槛外恭敬地施礼,然后立在了两边。皇上和皇夫、皇侍在一起的时候并不喜欢她们身前伺候。
“拜见皇上,皇上万岁万万岁!”
“免了!”
但范锦还是双膝跪地恭恭敬敬地施了一礼才起身,笑着对皇上道。
“皇上这是从哪来,怎么没休息?”边说边接过宫侍递过来的热茶,叫他也下去。
她是皇上,其次才是他的妻,这一点他从没有忘。
“从书房那边,想着看看你,除夕守岁,初一又接待臣子家眷拜年,身子怎么样?”皇上接过茶喝了一口,上了炕。
“谢皇上关心,每年就这么一次,没那么娇惯。”范锦过来站在炕下,很高兴,得知皇上没有放弃大公主,笑意也更真诚了许多。
“听说弯儿进宫了,来过了?”皇上拉他坐在炕边。
“刚走没多久,这孩子还当自己是吃奶的娃呢,有点事就往这跑。”范锦像拉家常地跟皇上说着,剥了花生给皇上。
“这次又是什么事?”皇上吃着,问的有点故意。
范锦笑了,嗔怪地道。
“皇上不是早知道了!”说着又有点好笑地道,“还不是听说了月离带着小七骑着一匹马……要么说像吃奶的娃呢!”范锦很随意地一句带过,“这是果干,就是夏天皇上说最酸的那种山瓶子,晒成干冬天吃可比其他的果干有味多了。”
皇上张嘴,接住范锦喂来的果干,嚼了嚼。
“怎么样?”范锦很期待的样子。
“嗯,确是!今年多晒点。”
“到时候我叫他们都晒成干,山瓶子夏天吃太酸了,小孩子吃都吃酸倒牙。去年夏天,大丫、小丫两个人才吃了一个,就酸的中午饭都吃不下了。”大丫、小丫是大公主的一对孪生女儿。
“呵呵!朕想起来了,还哭了一鼻子呢!”皇上显得心情十分好,“这两个小人馋的很,什么东西都要尝尝!”
“是啊,就是两上馋丫头!”范锦说着,再喂皇上几块果干,就不叫皇上吃了,怕伤胃。
“大丫、小丫没来?”
“没有,我瞧着天冷,没叫抱来,皇上想的话,我这就派人去接。”
“不用了,你说的是,这天冷,小孩子刚回去还不到一天,就别折腾了,生了病就不好了。等天暖和了,叫两个孩子进宫呆几天。”
“两个小人听了不知该多高兴呢!”
“你也上炕来,地上凉。”皇上向里挪了挪。
范锦忽然感到心里热乎乎的。
“皇上,我不冷。”声音有些哽咽,但还是脱鞋,把腿放到了炕上。
皇上拍了拍他的腿。
“给我伺候月子的时候,把腿冻坏了,这大冬天的,怎么不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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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你还记得?”
“朕当然记得,弯儿是我们第一个孩子,痛了我三天三夜才生下了她,那时咱们艰难,不是你尽心照顾,朕身子早就垮了……苦了你了。”皇上握住了他的手,“朕还记得你的手当时都裂开了血口,朕很心疼……”皇上回忆往事,脸上带着感怀。
“皇上……”
“锦,我们是少年夫妻,任何人都代替不了的……你呀,就是太过小心了。”
范锦知道皇上要对他说什么了,拥着皇上轻声道。
“您是皇上,多少人看着,我不想给皇上招来是非……弯儿,我真是恨自己,小时候太娇惯她了,才惹的皇上伤神。”
别说她是皇上,即使普通夫妻,他也不能因为与妻主患难过就忘了本分,也不能时时提起依仗那些为自己谋求恩宠。所以他很规矩,礼仪周到,知进退,叫人挑不出任何错,才有了今天皇上的嘘寒问暖。
“自己的女儿,伤神也是应该的,再说弯儿的性子我也有责任,做父母的吃点苦受点罪觉得没什么,可孩子受委屈就舍不得了。”皇上抚着范锦的手指,淡淡地道,“你都给他说什么了?”
“我叫她回去每天抄写两个时辰的经卷给我们祈福,好稳稳她的性子。”
“抄经卷,好主意!还是你聪明!”皇上说着就笑了起来。
“皇上!”
范锦看着怀前笑着的人,一时就有些恍惚,嫁过来的惧怕,年少的争吵,陪驾的苦乐,百感交集涌上不知道是什么滋味,禁不住贴上皇上的脸颊,幽幽地道。
“皇上还是那么年轻,可我老了,以后还不知道老成什么样子……”
“怕什么,你不是有朕要了吗,再老你也是朕的夫,朕的正宫皇夫!这个永远不会变!”
“皇上……”范锦抱紧了皇上。
这一晚皇上留在昭阳宫,第二日进侍官对各宫宣布皇夫范锦当夜行房两次。
这是规矩,当晚哪个侍寝,行房几次在第二日都会记录,年月日,哪个夫侍,妻主盖上印,然后再宣告其他夫侍。日后妻主怀孕,孩子是谁的就凭这个。
这也是法律规定。
但这仅限夫、侍郎,像侍人是没有这样待遇的,只能看妻主的态度了,把你当回事自然第二日会叫人记录上,盖印,宣告,做日后凭证。不当回事,即使真的怀孕了,妻主说这孩子不是你的你也没办法。
而月离只娶了寒紫羽,还不需要这个。
范锦伺候皇上一晚两次在各宫都引起了不大不小的波澜,但有一点肯定,范锦的皇夫地位更巩固了。而且接下来的三天皇上都留在昭阳宫,最后一天,范锦又与皇上行房一次。
这个消息也很快传出去,皇宫里没有隐私,所有的事情都和政治权利挂着钩,所以人们在赞叹皇夫年近五十还能这么龙精虎猛的同时,也深深地感到,皇夫受宠,大公主就没事。
大公主听到这个消息并没有得意忘形,每日抄写经卷,陪着附马逗着两个爱女,过着积极健康的日子。除此之外,还大刀阔斧地整顿了一番府里,大手笔地放出了府里一大批的侍儿,赏给足够的银两叫他们返家,自行婚嫁,这是对内。对外,主动亲近月华,表现出了对月朗、和月离的关怀,当然不是嘴上说说。月朗那些奴隶在大公主的帮助下,找到了买主,只等过了正月十五,月朗就可以拿钱了。月离那边也派人去,说了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找她。
当然这些都没有越过月华。
而对其他的公主,大公主也做出了一幅长姐的样子。
一时大公主的府里都给人一种内外焕发、积极向上的感觉。
虽然有些做作,但没有人质疑大公主会倒。
皇上接到回报,对大公主所作欣慰似地长出了口气。
月朗气呼呼地跟月离说着这几日的事。
“大公主要是真的能改我就把脑袋给她!不知道她能装多久!”
月离看着剧本,万无一失才放下,像是没听到月朗的话。
“月离,二姐在跟你说话!”月朗过来吼了一句。
月离淡淡笑了。
“二姐,日子定下来了吗,还有这次我们带多少人?”
“什么?”月朗不解。
“去西北。”
“月离,我在跟你说大公主!她以为她帮我买了一批奴录我就承她的情了,我一辈子都不会忘了她害死了我第一个男人!”月朗已经跟月离说了她和大公主结下的怨。
可惜大公主男人太多,月朗念念不忘的那位早就不记得了。
“大姐现在又和大公主在一起了!”月朗十分懊恼。
月离合上剧本。
“二姐,你安排下吧,演出结束后我们就要出发了。”说着向外走去。
“月离你给我站住!”月朗拦住她,有点哀求地看着月离,“月离,二姐知道你有办法,帮二姐毁了大公主!”
“怎么毁?”
“她最想要的就是那个位置,你别叫她得了去。”
“二姐不妨想想,那个位置和我们无关,那么和那个位置有关的人呢?她们比我们急。所以,二姐还是回去准备我们去西北的行程吧。”
月朗闻言顿时明白,真该死,竟然会忽略这么重要的事!
“二姐,过年吃素,你怎么火气还这么大。”
“……小丫头,敢取笑你二姐!”打了月离一拳,“以后给你二姐说话直接点!跟谁学的!我去安排了。”说着走了。
月离淡淡笑着,什么多余的神情也没有,径直来到排练场地,把改好的剧本给十公主。
演出定在初十,还有两天的时间,艺人们既兴奋又紧张,利用这点时间过戏,确保做到最好。
月离推着林枫的轮椅来到了那间特殊的小屋。
上了炕,林枫道。
“来。”
月离知道林枫给她准备了一个新年礼物,很好奇,有点期待。
林枫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布包,打开里面是一对坠子,很简单的泪珠型,水色,透明的,又能印出影子,看不出质地。是贴着耳垂的那种。
“这是我父亲留给我的,他告诉我,这一对坠子是有感应的,我一个,妻主一个,两人无论分的有多远都能彼此感觉到。我以为此生也不会有机会带上它……”没想到有了你……
“林枫……”月离拿起其中一个跪在他的身侧给他戴上。
这里的男人女人都有耳洞的。
月离给他戴上,身子向后一点赞道。
“真好看。”亲亲他。
林枫回吻着她,将她拉进怀里,给她戴上另一个耳坠,然后深切地亲她的唇,手滑进她的衣服触及到冰凉的肌肤,轻轻揉捏。
“……想我了……”月离解开他的衣服,贴上去,搂上他的腰,在他胸口上肆意。这里真好,宽阔,温暖,坚实,安全,放松,这一刻真的想融进去。
咬了他一口,扬起脸看着林枫,笑如春花。
“月离……”林枫亲吻着她,飞快地扯开她的衣服。
片刻间两人便坦诚相待,缠绕一起,契合无间。
……
“……我真想,在上面……”林枫摸着月离光滑的后背,念恋地不愿离去,胸口有着她的柔软,情潮退去的他感到有些疲惫,精神却出奇的好。
“那你为什么不在上面?”月离晃晃身体,那里磨擦着。
“别动!”林枫抱紧了她,“第二次了……月离,你现在的身体真是越来越好……”有点幽怨地看着她。
女人的身体多做几次没什么,男人多释放几次就会死人,他才体会到。两次后,月离的体内冰凉的水汽就像是要将他淹没,又像是要把他的魂儿给勾了去,那样的感觉就像一下子拔上云端,接着身子一空掉了下来。
月离亲亲他,从他身上下来。
“没伤到你吧?”
林枫听了有些气闷,瞪了她一眼。
“以后你不要在这个时候说这样的话!”
“呵呵!那说什么,下次我们换个姿势?”月离看着他的眼睛,用鼻子蹭蹭他的鼻子。
“嗯……等我腿有力气了,我要压着你……”林枫像是在宣誓。
月离微怔了下,亲着他的唇道。
“我撑着你的身体,你也可以在上面。”
林枫停了停。
“不用你撑着我。”
“好,我等着那天。”
林枫现在越来越放得开了,心性也在慢慢舒展,再不会像过去那样,稍有一句不慎的话就敏感的胡思乱想。
“月离,你和七皇子是怎么回事?”
年初三他就得到了消息,震惊的难以置信,但知道消息不会有假,一直没有机会问。
“我们在一起计划的一环。你的消息挺灵通啊,皇上还没表露出明确的意思,没人敢传,你倒知道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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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里失踪了一些宫侍,其中有我的人。”林枫轻声道。
林家生意需要各方面的消息,其中宫里就是一个关键。
月离闻言点了下头。
“我还以为皇上听之任之了呢。”
“这样的事谁都想借机做点什么……你和七皇子,能给我说说吗?”
“皇上没下旨,这事就定不下来。”
“你喜欢他?”
“我说喜欢,你会不会吃醋?”月离刮着他脸。
“他?”林枫想了想,摇头,“不会,青衣他们知道了吧?”
“嗯,知道了。林枫,给我说说皇夫,他是个怎样的人?”
“皇夫?”林枫搂着月离,斟酌地道,“这个人与皇上少年夫妻,听说过了一段艰难的日子,那时候正有大公主,后来皇上登基,封他正宫皇夫,有一件事,一个侍人正得皇上恩宠,触犯了他,被他下令活活打死,报与皇上,皇上只说,后宫之事一切由皇夫处理,从那以后没有人再敢对皇夫不敬。皇夫嫉恶如仇,手段阴狠,心思缜密,行事小心,唯一给他打脸的是在儿女上,儿子听说是侏儒,女儿好色。这是我的判断,月离,你不该招惹他。”宫宴上月离叫大公主落了面子,皇夫会罢休吗?
蛇眼,难斗啊!月离感叹了一句。
大公主突然转性应该就是因为这个皇夫,计划里逼大公主报复犯错看来是暂时无法实现了。
这里面固然有皇上的意思,如果不是在皇夫那里留宿大公主也不会这么自信。女凭父贵,这是这个世界的规则。可如果没有皇夫的多年谋划和化招无形的功夫,也不会将局面扭转成对大公主有利。
范家的朝中势力也是个原因。
根基,人家是有根基的。
这才是智者千虑心有一失,独独算漏了这个皇夫。
现在就看二公主能不能借着这件事做些什么了。不过有皇夫坐镇,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作为。
“演出那天,你安排些人,暗中协助八公主安全。”皇夫如果像林枫判断的那样,那么一定知道了自己冲着大公主去的,这口气他不会不给大公主出,那么这几天的演出就是他施展手段的机会。
“月离!”林枫很担心。
“你放心,他不会碰我,会在演出做文章。明摆的,十公主这档子事是我挑的头。”
“他猜到我们要做什么了?”
“不,他猜不到,但这并不妨碍他要在这里找麻烦。”
“我不会叫任何人破坏我们的计划!”林枫眼中划过一道厉色。
那是他的幸福,谁都不能破坏!
二公主府。
“咳咳!”二公主卧在床上咳着。
阿容轻轻拍着二公主的后背,轻声安慰。
“二公主,保重身体要紧,以后还有机会。”
“阿容,你还不知道吗?皇夫是什么人,只要他能把大公主按住,我们就没机会,咳咳咳!”
阿容知道二公主是对的,大公主不犯错就永远不会倒。
“我真不明白皇夫究竟怎么说服的大公主,叫她这么老实,爹得到宠爱了,她连点骄傲都没有,我不明白!咳咳咳!”
“二公主,是不是皇上的意思?”
二公主神情黯然,滚下泪珠。
“都怪我的身子太不争气了!不然,母亲……”
阿容目光一痛,抱住二公主。
“二公主,我们还有三公主她们,她们不会没有心思的。”声音很轻,却透着沉重。
“太远了,再说还得重新安排,这是现成的机会啊,有三郡主给我们开了头……”
“二公主,要不叫三郡主……”
“傻阿容啊,你没看出来吗,那是个多精明的人,你利用她,那得布多大的局。这件事只有我们出手,我猜得不错的话,她也在看着呢。”
“我不明白,三郡主这是要做什么?”阿容皱了眉。
“我也不知道她在做什么,不过应该是和林家有关。你看着吧,这是个大局,也许我们也被算计其中了……咳咳!”二公主喝了口阿容端来的水才好些。
“那我们?”
“身在其中,身不由己。”二公主靠着枕头,摆手叫他不要说了,开始布置,“……支开傅萧萧,给七皇子留条命就行。这件事叫梅太医去做,她会尽力,都是一条船上的,这种事她比你做得好。”
“是。”
“去吧。”
阿容起身出来对其他侍儿交待几句,匆匆出去了。
他走后,那只黑猫伸着懒腰,慢慢悠悠走进来,跳上炕,趴在了二公主的身边。
二公主轻轻抚着黑猫,低低地道。
“如果我的爹还活着,该有多好……”
黑猫眼皮一耷拉,掩饰去那幽幽的冷光。
“二公主,铎侧夫求见。”
二公主微有些不悦,但还是道。
“叫他进来。”
不多时多外面进来个年轻人,相貌干净伶俐,笑着给二公主请安。
二公主不耐烦地摆手叫他起来。
“二公主,身子好些了吗?”铎侧夫站在炕前望着二公主。
“死不了。有事吗?”
铎侧夫有点委屈。
“听二公主病了……”
“回去吧,我的身子不碍事,老毛病了。”
“二公主……”
铎侧夫还想说什么,那只黑猫抬起了头,冷幽的光芒射了过去,铎侧夫只觉窜上股寒意,连忙告退。
二公主哼了一声。
府里的人除了阿容没有一个不怕阿黑的,因为阿黑是父亲留给她的,所以谁如果怕阿黑,二公主就不喜欢,一人一猫也就有了仅次她的地位。
梅太医府上。
阿容与梅太医在花园里边走边谈,说着二公主的病情,很随意,只在临走的时候递给了梅太医一张纸。
“这是二公主最近的身体状况,梅太医辛苦了。”说着笑笑,离开。
梅太医维持着笑意送走了阿容,直望到马车没了影才回到书房,女儿梅疯子正等着母亲。
“他来什么事?”
梅太医打开纸看了一遍,果然不出所料!递给梅疯子。
“我就知道他是黄鼠狼拜年!”梅疯子看了一遍,低声恨恨地道。
梅太医拿起那张纸打开火折子烧了,苦笑道。
“这是早晚的事。”
“二公主还真敢和皇夫较劲?母亲,这不能做!”
“怎么不能做?当初皇上叫我照顾二公主,那时就注定了会有今日。”什么公主争啊,分明是她们这些低下的人在一起掐!
“母亲,你认为大公主会倒?”林疯子睁大眼睛。
“唉!三郡主弄出个烂摊子,都借机想要做点什么,苦就苦了我们这些人。”梅太医没有回答她的话。
“母亲……”
“去找人吧。”
梅疯子没动。
梅太医无奈地道。
“我们和二公主一损皆损,知道吗。去吧,母亲心里有数。”
梅疯子这才不甘不愿地去了。
梅太医长叹一声,三郡主啊,你做的好事啊!
初九这天,月离随林枫回林家拜了年,林枫也正式宣布月离接触林家生意,选的是粮行。
林家的粮行是林枫的大妹林榕负责,月离特意给这个大姑敬了酒,说些关照的客套话,精明强干的林榕也说了欢迎之类的,最后皆大欢喜。
没有异议,确切在说对月离的加入林家早有心理准备,不满也只是在心里。还有这是试炼阶段,一年期限,谁知道会有什么事发生。
从林家出来,月离没有跟林枫回府直奔第二天的演出的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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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城区大门外地势宽阔,在距大门三十米处搭起了两层的圆形演出台,上一层用于安置乐师们以及布景的人,下一层演艺。这样节省地方,又可以三面面对观众。后面连接的是后台,三个隔间,很大,演艺用的道具服装都已经准备齐了。
演出台的前面纵向拉起了一道红色的绸子,隔开了观众和行人的区域,在观众区域每容百人的地方竖起了大旗,旗杆都是铁做的,下面放置火盆,安排侍卫,每排共有五面大旗,一共十排。
这是面向百姓的,即使富贵家的人也只能人过来,不允许车过来。周围都拉上了标语,写着人入场,马车不允许通行的字样,还有十公主基金举办的大型演出,欢迎观看,以及节目的名称、献出你的爱心等。有的标语还由流动侍卫扛着满外场转的。很壮观,看上去就有种热闹的气氛。
所有的文字标语都是直白的,围绕着十公主基金、演出这两方面,没有涉及像政治这类的东西。
这些字眼是在做宣传的时候,月离跟十公主简单介绍了一下,不过这些都是十公主和她那些参与的权贵圈子的朋友选用的。年轻人嘛,喜欢新鲜的事物,接受、理解也快。
查看完四处,对十公主的宣传也不禁感叹,标语不说,单是四处挂起了大型海报,全是绣品,每一件都精美绝伦,十公主对这件事真是下了功夫。而对安全这一块还是感到了有些不妥。
侍卫很多,可都是明的,暗中即使有林枫安排的人,但还是不够,想阻止皇夫闹事就需要超出现实的力量,那只有她能做到,可善后却很麻烦。
月离来的时候,八公主和十公主也在,一个忙于安排第二天的侍卫,一个忙于演出的琐事,都是亲力亲为。见到月离来,八公主点了下头就过去了,十公主亲热地拉着月离的手,给月离介绍起来。
“我给你讲啊……”嘴就停不下了。
月离认真地听着,偶尔问几句,叫十公主这个自得,累了一天了,在这一刻觉得再累也值了!
“我还没吃饭,你陪我吃啊!”十公主兴冲冲又拉着月离来到后台进了其中一间,随从们都准备好了饭菜,就等十公主了。
“你吃吗?你不吃就给我说说感觉怎么样?”十公主现在最需要的是月离的肯定。
正说着,十公主的发小、朋友各带着人进来了,这些都是参与此事的,随从拿着食盒,看来都没吃饭,正好凑过来一起吃。
这些人平时没什么事,招猫逗狗的,可算有个事情,而且还是正事,便将全身的热情投放了进来,脸上都洋溢着青春无畏、干大事的渴望。
看到自己的这颗种子这么快就发了芽,月离会心地笑了笑,好像看到了将来的开花、结果。
这些以十公主为中心的女孩子们,年轻、富贵、聪慧、叛逆、精力过剩,是月离在这个时代播下的第一批种子,她们会影响和她们这个年龄的人,就这样影响开去,无形中便提高了艺人的社会地位。艺人地位提高了,会影响很多事物的走向,人们的思想、社会的形态,百姓们的生活……既然想用心地在这个世界活一回,就在这个世界尽她所能留下一些什么。
月离这个目的谁又会想得到呢?
回府已经深夜,行到月离的赞赏的十公主她们也心满意足地回去等待第二天演出的正式开始。
月离直接去了林枫那里,青衣也在,刚给林枫按完了腿,正准备药浴,这几日林枫太忙了,只有晚上才能挤出点时间。
“怎么样?”月离进来对两人道。
青衣对月离撇了下嘴,故意道。
“没效果。”
月离笑笑,过去看看林枫的腿,红了一片,特别是|岤道的地方。
“怕我虐待他啊?”青衣在月离耳边吹气。
林枫瞪了青衣一眼,他们两人在这几天处的倒是越来越融洽了。
“轻点!”林枫赶紧推开月离的手,刚被青衣按过,两条腿痛的他额头都见了汗。
“感觉这么大,好现象!”月离没理青衣的话,另一只手伸到青衣腰上,拧了一下。
青衣捉住了她的手,挠着她的手心,脸上挂着嬉笑。
“你来有事吧?”明天就演出了,月离这时候来肯定有事。
“没事也得过来看看啊。”青衣在一边搭腔。
“是啊,好看看你虐待他。”月离回了青衣一句讲起了明天的演出,“我最担心的就是有人闹事。”
“我再安排人……”林枫想想还有多少人可以用。
“多少人也做不到万无一失,还是我来。”
“月离!”
两人都同时反对,上次月离冻的昏迷还心有余悸,不能再叫月离冒险。
“这样……”月离打断他们,对林枫道,“你给我安排几个童子,年纪二十岁左右,在演出附近的一个地方,我发觉不对劲,就过去。”已经算?br /gt;
夫侍成群第23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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