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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侍成群第17部分阅读

    夫侍成群 作者:未知

    夫侍成群第17部分阅读

    的”是不是就算她不会选择也会把她推上那条路呢,可那时她的能力月王爷并不知道,这到底是为什么呢?

    月离疑惑了。

    但眼下没心思想这些,林枫这边最重要。

    到了林枫这里, 林枫拿出康氏送的年礼给月离看,不多,却很贵重,并且还是精包的。

    看着面前的年礼,月离脑海里闪过月朗的样了,十三岁在外闯荡,做奴隶生意,这次回来不走只是因为灭了一个西北的奴隶贩子,这样有气魄、能力、骜的女子没想到还能照顾到礼节方面,对这个二姐真是太满意了。

    一般的年礼是夫准备,最后妻决定,但生意人不是太执意这些规矩,月离还是觉得这是月朗的意思,何总康氏看上去实在有些木。

    “喜欢什么,你拿去。”林枫看着月离盯着那些年礼一眼不眨,以为看中了哪个。

    月离闻言过来坐在他身边,笑了笑。

    “说起来,过年了你也应该给我准备份礼物吧。”

    “你喜欢什么?”林枫想了想道。

    “我不说,想看看你能送什么。”

    “好,我知道了。”

    月离看了看林枫。

    “到时我也会送你份礼物。”

    林枫眼底涌上满满的情意,伸臂将月离搂住,轻声道

    “不用太费心。”

    “应该的。”月离顺势靠在他怀里,谈起了正事,“林枫,我需要几个顶尖的乐手班子,还有杂耍班子,以及唱曲的、跳舞的、说书的、编书的,大概三百多人。名气一方面,主要是有真本事,相貌要看着喜庆。另外还要定一批服装道具,你先找好作坊,样式等节目单定下再给你。请的人要我最好的,不用管价钱,这笔钱由你来出,而且没有收益。”

    林枫沉思一会。

    “时间。”

    “半个月,包括排练。人手要尽快,三天,怎么样?”

    林枫大脑迅速捋了一下所掌握的人选,又计算了下挑选时的误差,最后点头。

    “没问题。”

    “我要最好的人,不要人情关系,只看能力。”

    “我亲自选。”

    月离微怔,笑了解,这就是她的男人,能跟得上她的步伐!能懂得她的意思。

    林枫没问月离要做什么,月离也没解释,两人似乎都觉得没这方面的意思。

    就这样,转移林家产业的计划开始了。

    月离没有逗留太久就离开了,看着红尘紧张的样子扔给了他一句话。

    “小心太过,适得其反。”

    红尘愣了下暗暗埋怨,敢情三郡主就搭个名气,王夫和他搭的可是命啊。月离走了真是长长出了口气,从月离来他就坐在厅堂的门口盯着外面的院门,生怕有什么不该进来的人。

    可这次走了,下次呢?下下次呢?唉,这可何时是个头啊!

    月离回到自己的院子泡了个热水澡,虽说不需要洗澡,可身体泡在热水里是极舒服的。青衣知道月离的习惯,每天都准备好了热水,他有事就交给青空来做。

    青衣给月离往后背上撩热水,热水顺着脊柱往下流,月离受用极了。

    “明天你去找赤炎,叫他给绿绮传书到不夜城来。”

    “嗯?嗯。”

    “林枫的药配好了吗?”

    “还有一味,明天就好了,三个月的量。月离,青轩靠得住吗?”青衣加了一句,“我总觉得他有点问题。”

    “什么问题?”月离偏过头看着青衣。

    热气腾腾,美颜若仙,近在咫尺,冰肌玉肤,青衣忍不住上去亲着她,亲够了才道。

    “……他那样子真不像个下人。”

    “那是他在你面前不收敛了,他想收敛你是看不出来的,不然王爷也不会选中他。”

    “王爷怎么选中他的?”

    “说他眼神干净。呵呵,他眼神是干净,不过他这里就难说喽。”月离指了指青衣的心。

    “月离,你不担心吗?”

    “他不会。这样的人有两颗忠心,一个是随时随地拿出来给主子看的,主子吩咐的事他会办好。听好了,只是办好,不是特好、非常好。主子不吩咐的他不会多说一句,多做一件。打个比方,主子就在他前面被石头绊了一跤,他会马上上前扶起来,即使事先知道但绝不会提醒。而上前扶起主子也只是因为躲不过去,如果能躲,他会看不见的。”

    “哧!”青衣笑了,“这也是忠心?”

    “当然是了。主子一旦有了事他会首先考虑到自己的利益损失,损失太大他会主动,太小,他说都不会说。主子没事也不会为自己过去而费心思。这样的忠心一般的主子都很喜欢。下人太出色,主子往哪放?有句话不是都在说吗?狡兔死,走狗烹,这样的人可不想做这样的狗。而他的另一颗忠心那就要看遇上什么主子了,他觉得值得才会殚精竭虑为主子考虑。这样的人喜欢舒适的生活,有着随波逐流的性格,向来是随遇而安,不用想着他会尽心你要他为你掏心掏肺,为了你倾尽所有,真想要那样也得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还的对他付出多少。就连他如果有什么报仇雪恨之类,也不会太执意,更不会卖了我这个主子,因为他在这里性情都不收敛了说明他在这里呆的很舒服。他应该知道不会再有另一个主子叫他这么舒服了,即使有他也不会去冒险。青轩喜欢做事,需要认可和欣赏,只要他有这个能力我就能给。再说了我猜得不错的话,我们应该没什么利益冲突。”

    “为什么?”

    “他看我的眼神很干净。”月离说着轻轻笑了。

    青衣斜了月离一眼,眼神很干净?没感觉到,就算他算计的不是利益,还有月离这个人呢。可又想想,月离不会在乎这些的。

    月离泡够了出来,叫来青轩,交给了他一张首饰图纸,叫他明天找最好的师傅打造出来。

    青轩看着图纸上一套男式金首饰,旁边注明着含金分量、要求。

    “这是送给谁的?”

    “反正不是送你的。”

    “我知道。”青轩丝毫不在意,“三郡主这一定是给谁准备的年礼。”放时怀里又道,“过了年拜年,三郡主应该还有入宫,我们也该准备些礼品吧?”

    青衣说的没错,青轩现在说话做事和刚来时不大一样了,以前气质再怎么透出从容,可还是像人在盒子里似的,不过是自我调节的好,看上去盒子大小适合,而现在从盒子里出来了,人也舒展开了。尽管才几天的时间。

    只是他主动进言是为她考虑还是怕她得罪了人连累了自己”

    “明天我和二姐要些东西来,你看着分配。贵重的我们自己留下,特别的新奇的送出去就好。”抬眼看着青轩一脸惊异的样子,笑嘻嘻地道,“我是穷人,她们会理解的。”

    青轩走时微微撇了下嘴。

    月离玩味似得看着他的背影,淡笑中带着一丝邪意。

    依然是在红楼,月离包了三间雅阁,中间的这间和月华、月朗一起吃酒,两边安排月华和月朗的随从侍卫。这次因怕大姐说月离叫花木带着几个侍卫跟着出来了。

    酒菜摆上,月朗笑道。

    “月离,你在这请客吃饭不花钱啊?”

    “二姐什么意思?”

    “这是林家的,还不等于自家?”

    “二姐要这么说,你和大姐来这请客也不用花钱了,林家可是自家的啊!”

    “哈哈!”月朗指指月华,“大姐,你听听!”

    “是你说话不中听!”

    “是,是,我说话不中听。”月朗大力摇头,吃着菜,喝着酒,“味道不错啊,酒也很有劲。”

    “二妹,母亲叫你要个孩子,你还是把酒忌了吧。”月华见她又是干了。

    “大姐,不怪母亲说你——扫兴!”

    月华瞪眼。

    月离呵呵笑了。

    “大姐,今天我们姐妹相聚,你就叫二姐尽兴一次。”

    “还是月离说话中听。”

    “从明天起忌酒。”

    月朗一愣点了点月离。

    “说话怎么大喘气!”

    月离忙给月朗斟酒,转开了话题。

    “二姐,都是为了你好。再说了,即使不要孩子,酒喝多了也是伤身的。”

    “小妹说的是,你在外面如何谁也管不了,如今你回来了,至少别叫母亲忧心。”

    月朗沉默一会点了点头,然后又快活地笑了起来。

    “小妹,听说你唱歌唱得不错,来,给二姐唱个听听!小妹到底是什么歌喉把不夜城都给震动了。!”

    “二姐真的要听?”

    “那还有假!”

    “好!”月离想了想,一手拿起一只筷子先试了度桌上的盘子的音色,试了一遍,然后开口唱起来。

    “送你送到小村外

    有句话儿要交代

    虽然已经是百花儿开

    路边的野花你不要采

    记得我的情

    记得我的爱

    记得有我天天在等待

    我在等着你回来

    千万不要把我来忘 怀!”

    月离边唱边挤眉弄眼,简直声情并茂。

    唱完,月朗愣了好一会,哈哈大笑起来,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真是、真的是笑死人了!特别是月离的那表情,怎么那么滑稽啊!

    “月离,你……你……”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月华也忍俊不已,这是什么艳曲啊!

    “二姐,这曲儿还不错吧?”

    “……不错,真是不错!有你的,月离,你真行!”月朗又笑了一会才住房歇,“我终于知道了小妹是什么歌喉了!二姐佩服,佩服!”

    “能博得二姐一笑就好!”

    三姐妹就这方面谈起来,月朗也即兴一展歌喉,唱起了西北那边的调子,苍凉、高远,别有一番边塞地区的味道。提起西北就不得不说到酒。

    “西北那边,女人、男人都能喝酒,每年过年都举行斗酒,我们月曜国的酒就够烈的了吧,可比起他们喝的酒可是差远了,喝到嘴里就像刀子一样,咽到肚子里,那个回味无穷啊!醇香甘甜,真是人生一大享受!”

    说起酒,月朗头头是道,月华皱皱眉没说什么,倒是月离一脸认真地听着。

    “……她们的酒坛这么大,这么高,坛口有三个铁环,五个人一起抬着,拎着才能搬动。一到年节,容纳一百多人的长形的黄土台,摆上一溜这样的酒坛,酒坛那边是赌注,金银珠宝、奴隶、牲口、男人。最值钱的玩意就是上好的兵器,那里人杂,派系也多,有件上好的兵器能活长一点。而这边就是斗酒的人,两个人下完注,就开始喝,大海碗,九碗不倒就算赢了,如果都没倒那再接着喝到直到倒下为止。在九碗之内倒地的算全输,两人下的注就被赌她们都输的人分了。斗酒都在夜里举行,露天,周围全是篝火,人们聚集一起多者几万人,少的也有几千人,那时没有争斗,只有尽情的喝酒,喝完围着篝火唱歌跳舞,然后看谁的胜利品多,如果赢的是男人和朋友分享,可惜的是那些男人没有几个好看的,我敢说把咱们这边的男人拉过去,她们为他们斗酒得斗翻了天,哈哈!”

    “听上去怎么这么野蛮!”月华听得直起鸡皮疙瘩。

    “奴隶不是男人吗?”

    “哪是男人啊!都是女人!那边的男人少,一个顶十个奴隶,你算算吧,十几个女人共同分享一个男人的情况多了。”

    月离知道,这个分享绝不会像男尊下的男人享受三妻四妾那般惬意。

    “这也太可怕了!”月华摇了摇头,看着月朗,“真不知道你这么多年是怎么过来的。”

    “大姐,这有什么的,我觉得她们活的挺不错,没有勾心斗角,看着不顺眼就拿起武器灭了她,哪像咱们这边,阴谋诡计,一点都不光明!”

    “二妹,这里不好也是你的家,以后不要再说这些没用的。”

    “知道了大姐,我知道轻重。”

    “二姐,那边粮食紧张吗?”月离开口道。

    在江南那段日子为了了解这个世界,看了不少有历史地理的书,月曜国受气候的影响,北方主食玉米、谷子,副食肉类,各种蛋类,南方主食稻子,副食青菜、水果。西北气候干旱,主食小麦,还有马铃薯,月曜国的人叫土豆。听起来包含很单一。当然,这些都是从书本上了解到的,月离知道想叫月朗帮忙,单靠纸上的信息无法说服,只能叫月朗亲口说出来,她才好说出自己的打算。

    “还行,没我们这边吃的全,那边太乱,不过收成还是不错。”月朗随口道。

    “二姐,我不明白,二姐为何要做贩卖出价奴隶的生意呢?”

    月朗怔了下,呵呵笑道。

    “这个说来话长了。”

    当年月朗出去第一个国家去的星灿国,当时星灿国正受南蛮侵犯。星灿国文强武弱,善于谋划,战场厮杀就远不及南蛮,为了抵抗南蛮只得买入大量奴隶。月朗一下子看到了商机,当机立断,把出来带的钱全部购买奴隶,然后再高价卖给星灿国。由于是在战场附近进行的买卖,所以战事结束后星灿国才知道吃了亏,可也是由于月朗的及时供应人手才叫星灿国打了胜仗,令南蛮暂时十年没有能力再犯,又因为月朗的身份,当时两国也正在交好,所以只是损失点银钱也没什么,就没再追究。

    而月朗在那次贩卖奴隶一年半的时间内狠赚了一大笔的同时,也熟悉了这个行业,后来发现西北人多、人杂,从那里征集奴隶本钱少,到这边除去杂七杂八还能赚几倍的钱,最关键的月华在户部,卖给官方,价钱、拖欠这些不用考虑,就这样从那边到这边在月华的帮助下,凭借着豪勇月朗很快地在水路、陆地打开了一条奴隶之路。

    近八年来,月朗往月曜国、星灿国输送的奴隶已经到了几十万人,现在的守边的军队、军用屯田多数是月朗输进来的奴隶。

    “可惜了,我开出的那条路。”月朗惋惜地道。

    月离心说,月朗灭的那个奴隶贩子究竟厉害到什么程度叫月朗决定回来了呢?但愿这不会成为说服月朗的障碍。毕竟这是转移林家产业的关键。

    “有什么可惜的,那咱险恶之地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月华不以为然。

    “大姐,那是二姐的心血,二姐自然会心疼。”

    “是啊,八年啊!”一句八年道尽了所经历的风霜。

    月朗仰头干了一碗酒,再去倒被月离拦住。

    “二姐,你可不要醉了,我还有事要求二姐呢。”

    月朗眉毛一挑,带着一股邪气。

    “你二姐就那么没用,几碗酒就醉了!”

    “我要的可是二姐清清楚楚,别事后不承认,赖账!”

    “你个小丫头!”月朗伸手捏了捏月离的脸,“这脸这么凉!说吧,想算计我什么?”

    月华也奇怪月离会求月朗什么。

    月离放下筷子道。

    “二姐,其实可以利用奴隶之路来做点别的。”

    “做什么?”

    月华和月朗都有点好奇。

    “把它变成粮食之路。”月离口气顿了顿道,“听二姐说,西北饮食单一,而月曜国的小麦产地有限,星灿国更无小麦,如果利用这条路进行粮食交易,我想还是可行的。奴隶买卖固然利润大,可不知道二姐算不算过,一个奴隶从买下到卖出一共投入多少,银钱、精力、风险、人员,这还得这个奴隶平平安安的,不生病、不反抗、顺顺利利,可奴隶是什么,是人,只要是人就不会乖巧听话,有压迫就有反抗,这个道理二姐应该明白。这样算,二姐又赚了多少呢?粮食就不同了,这旨死物,和奴隶比起来好运送,好打理,这边有大姐,卖出自然不成问题,那边我想有二姐的人脉卖出也不成问题。而且,还可以召集奴隶在这条路上以驿站的形式建造家园,屯田种粮,到时候用来接替运输粮队。奴隶安居乐业,有了相对的自由,为了她自己也会更积极、更卖力。这么发展下去,二姐会拥有一个无法想象的大庄园!总比买卖奴隶要好得多吧。”

    月朗神情不变,看着月离,一笑。

    “说了这么多,月离求我什么呢?”

    “当然是求二姐带上我一起发财了。”

    “大姐,你觉得呢?”

    月朗慢慢悠悠地吃着菜,似乎没有多大的兴趣,可月离还是敏锐地发觉了月朗眼里的喜色,看来这件事多半是成了。

    “听起来不错,可那种地方,二妹你不是不能回去了吗?”

    “如果事事都需要二姐亲为,二姐这些年也就白混了。”月离插了一嘴。

    “小妹!你不会只想发财这么简单吧?”月华瞪了月离一眼。

    “大姐就是大姐,永远都站得高望得远!”月离一本正经地道。

    “哈哈!”月朗被逗得大笑起来,“月离你这马屁拍得有点不对啊!”

    月华也笑了。

    “过了年,家有个试练,我想选择粮行,如果二姐不做的话,帮帮我,叫我把差事应付过去。二姐做,我保证不叫二姐赔一分钱,就算合伙,我也会投钱。”月离说这话的时候一脸正色,目光散出强大的自信来。

    月华、月朗都是一愣,正要开口,外面传来一声。

    “大郡主!我是阮红,有事要见大郡主。”

    “进来。”

    门打开,进来个二十几岁的女子,这是月华的近身随从。躬身施礼。

    “见过大郡主、二郡主、三郡主。回大郡主,大公主差人来请大郡主过府一趟,说有要事。”

    “告诉她,没空!”

    月华还没说,月朗冷冷地道。

    “二妹!”月华制止住,对阮红道,“告诉来人,就说我马上过去。”

    “是。”

    “大姐!”月朗很不满。

    “大公主找我应该是要紧的事。好了,下次到我府上来,我给我从善如流风洗尘。小妹,说的那件事你们商量,我这边好说。到时候我们再细谈。”月华说着又叮嘱了几句少喝酒,不要太晚回家,别在外面胡闹,然后匆匆走了。

    月华一走,气氛有些压抑,月朗哼哼地道。

    “大姐就赶上她家的了!”

    月离看得出月朗对大公主有种隐忍的恨意。

    “二姐,毕竟是大公主,大姐也是没办法。”

    “狗屁的公主!”月朗满眼的不屑。

    月离并没有问下去。

    吃了一会酒,月朗表了态,答应作粮食生意,不过具体事情要等下次月华在时具体商量。月离趁机和月朗要了些年礼,月朗很大方,马上叫人给月离送去,不知道是吃了酒还是怎么了,总觉得吃月离这顿饭好像搭上不少东西似的。吃过酒月离提议四处玩玩,月朗想起了个地方,拉着月离去了一个朋友山庄。

    她们没坐车,直接骑马,在街上纵马扬鞭,很有点飞扬跋扈的架势,到了地方姐妹两人相视一笑。

    进了庄子,月离才知道,这里开了个小型赌场,来的都是贵族姐们,还有不少公子,也都是官家出身。

    月朗说的朋友是礼部侍郎的女儿马兰花,也是庶出,是月朗死党之一。

    马兰花比月朗矮一些,体型丰润,花容月貌,很漂亮的一个女子,性情也很开朗活泼,见到月朗高兴极了。

    “昨天听说你回来了,我还打算过两天等你应酬完过去看你,没想到你这就来了!真够意思!”

    “那是啊!都感应到你在这里了!”

    “去死吧!”

    “哈哈!这是我小妹,月离。”

    “见过!我们不夜城有名的姐儿,就是没说过话。哈哈!马兰花亲热地和月离打招呼。

    一同进了赌场,月朗叫月离自己随便玩,月离走了一圈,有熟悉的斗牌、骰子,还有不熟的一引起赌局,五花八门,忽然一个人进入了视线,锦衣华服,剑眉入鬓,长眸如画中鸳鸯的傅萧萧!

    他竟会在这里月离想了想,叫过赌场的一个小丫头打听了几句,跟月朗说出去一下,月朗以为月离就是出去走走,叫她小心些,便和马兰花叙起旧来。

    月离出了庄子,上马扬鞭直奔上次救出林枫的那个庄子来。从那丫头那打听到七皇子的山庄离这里并不远。

    不到一个时辰,就看到了庄子的房舍,月离下了马,步行,轻车熟路一般摸进了庄子。

    没有内力,她一样神鬼不知地进来。

    和上次一样再次来到了那间窗前有梅花树的书房,果然没有失望,那个眉目如画的盲目少年正站在书桌前摸索着插梅花,明杖在桌旁放着。

    少年身后叫小明的侍儿不时提醒着。

    傅萧萧,你偷了我的人,害得我昏迷,这回我就偷你的人。

    月离看着那个少年,眼里闪过一丝冷意。灵巧地进了屋,贴近了小明,抬手点上了他的睡|岤,并抱起放在一边的软榻上,走近了少年。

    少年感到有些不对劲,手停下,摸住了明杖。

    “小明!”

    “别喊啊,惊动了人我可还会像上次说的那样,扒光了你的衣服把你推出去。”月离说着从后面把他抱住,唔,这具身体还是那么温暖,这么柔软,满足地发出了一声。

    听出来了,是谁,也感觉出来了,是那个身体冰凉的人。

    不知道是不是怕被挂出去,少年没喊,而是停了一会抿了抿唇道。

    “傅萧萧不在!”

    “我不找他。”月离脸颊蹭着他的脸,还是那么舒服,“上次听他们叫你旭公子,你姓风,叫风旭?”

    “嗯。”握着明杖的手紧了又紧,“你来做什么?”

    “看你啊。”

    沉默了一会。

    “你的病好了?”

    “你听说了?”

    “傅萧萧说的。”风旭又道,“醉舞楼是他开的,你得了去他不会放过你。”

    “你和傅萧萧不是一起的吗?为什么告诉我这些?”月离说着握起那只没拿明杖的手去插梅花,听上去一点都不在意。

    “他是他,我是我。”

    “哦,那我们一起对付他好不好?”

    “你要干什么,”风旭神情没有变化,很平静,声音也很冷清,“我只是瞎子,帮不了你什么。”

    “我”月离看着他的唇,淡淡的红,再看他的眉目,就像水墨丹青的画,浓淡相宜,写意传神,很有诗意,肌肤细白,是星灿国独有的,再看他的耳朵、颈下,淡紫色的对襟长领,里面雪白的中衣领口,衬出肌肤的莹润不禁在那上面舔了一下。

    风旭一颤,接着一僵。

    “呵呵!”月离抱着紧了紧,“真暖和啊。”

    语音一落,风旭的身体慢慢放松了。

    “你身体为什么这么凉?”

    “所以才喜欢抱着你么。”

    风旭又是抿了抿唇,但没说话,只是脸颊显出淡淡的绯色。

    月离亲了亲他抿起的唇。

    “人都说眼睛不好使的人耳朵好使,更会几门乐器,你会什么?笛子还是古琴?”

    “不会!”回答得到挺干脆。

    “唱曲儿?”

    “不会。”

    “跳舞?”

    “不会。”

    “原来你是个饭桶。”月离抱着他摇了摇,笑话他道。

    风旭抿了抿唇,没说话,半响道。

    “是傅萧萧伤的你吗?”

    月离微怔,知道他在问自己生病的事。

    “你家的傅萧萧还没那个能力。梅花插好了,放在哪?”

    “窗台上。”

    月离放开他,捧起花瓶放在窗台上,回头看了风旭一眼,玩心一起,摘了朵梅花过去。

    “是因为你找那个人病的吗?”

    “你知道的还挺多。”手一抬,那朵白中带粉的梅花插在他的鬓角上,颤颤的,被旁边的灯火一衬,有点搞笑,轻笑了一声,“漂亮的小丑!”

    “那个人是你什么人?”

    月离闻言看上风旭,才感到这人的话明显的有些多。

    “你不知道?”

    “傅萧萧没说。”

    “那你又怎么知道我病了?”

    “偷听的。”风旭又是抿了抿唇。

    月离感到他这个动作很孩子气,伸手在他唇上摩挲了几下,红了。

    “那个人啊,对我可是很重要,是很重要滴。”声音明显的轻佻。

    林枫的身份应该是傅萧萧有意瞒下来了。

    风旭想了想。

    “你是因为傅萧萧才来找的我?”虽然是问句,却很肯定。

    月离愣了下,有些意外,这个人还真是心思机敏。

    “你想报复他?”风旭又紧问了一句。

    “嗯。”月离承认了,对方都才出来了,也没什么不好承认的。

    “现在你想怎样?傅萧萧去邻庄赌牌去了,不会太久。”他转过头来,手中的明杖伸到月离的腿侧稍后的位置。

    月离只是看着他,逗着他。

    “你应该把他的衣服扒光,然后再把他挂出去。”风旭很平静地道。

    “我对他可没兴趣……”月离伸手臂搂上了他的后颈,伸舌头在他的唇上舔了下,风旭拿明杖的手一抖。

    “你的唇好暖哦……”

    月离轻柔着声音,手指伸进他的领口蹭着他的肌肤,手感真好。身体贴近了他,摩擦着他敏感的地方,没几下就感到了他的反应,身体在颤抖。

    但风旭始终没动,腰拔得挺直,神情严肃,目光迷蒙,两颊淡淡粉红,再加上鬓上插得那朵梅花,怪异、滑稽、却又张弛着淡淡的情se。

    这个人长得就像水墨画一样,写意画形,而此时升起的原始欲望,也点点归于其中,无处可循,又无处不再。

    月离带着欣赏的心情吻上他的唇,真的很暖,很软,好像还有墨香意境。

    “好玩吗?”

    风旭紧抿着唇,半响道。

    “傅萧萧回来了。”

    月离愣了下,外面还真传来了动静。

    “扫兴!”有些榴莲地蹭蹭他的脸,“我走了,下次再见到你……”故意说得暗昧含糊,“你的侍儿一会就醒。”转身离去。

    出来才真的哪是傅萧萧回来了,而是一群下人们正拿着扫把过来清扫积雪,看看天色,出来也好一会了,该回去了。

    虽然没把人吃掉,不过有了这次的铺垫,下次也就好办多了。

    一回生、二回熟、三回嘛…嘿嘿!

    月离走后不多时小明醒来,挠了挠头。

    “我怎么睡在这了?”

    风旭没有回答他,手中拈着那朵美化,紧握着明杖,不知道在想什么。

    回到马兰花的山庄,月朗正准备派人去找,刚好月离回来了。月朗打算和月离去看看月华回来没有,路上问月离去做什么了。

    “偷人去了。”月离说的很认真。

    又是惹得月离一阵大笑。

    “原来小妹也很风流呢!”

    到了华郡主府夜应该很深了,月朗还是敲开了大门,是白凤接待的她们。

    “二妹、小妹,这么晚了,出什么事了?”白凤衣衫整齐,看样子还没睡,看到她们有些惊惶,

    “大姐夫,没事,我们来就是想问问大姐回来没有。”月离忙道。

    白凤私下称她们妹妹,还像个姐夫样,感觉比那个康氏亲近多了。

    “大姐还没回来?”月朗端起茶喝起来。

    白凤这才放心。

    “你们吓了我一条,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大公主早就派人来了,说郡主今晚不会来了。”

    听到这月朗就有些恼火。

    “大姐真是,真是……唉!”

    白凤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轻声问。

    “你们还有别的事?”

    “没有。”月离道,“大姐夫,这么晚了打搅你了,我们走了,二姐走吧。”

    出来月朗低声埋怨。

    “我早就劝过大姐不要和大公主来往太密切,一年不见关系这么好了,都在那边过夜了!”说着叹了口气,“也是。大公主不放,就依大姐的性子…唉!”

    月离想了想。

    “我倒有个办法叫大公主放手。”

    “什么办法。”

    “呵呵!二姐,太晚了,回去歇着吧。”

    “还给你二姐卖上关子了!行了,你能有什么办法,明天我再劝劝大姐,你也早点回去吧!”

    月离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第二日,月离在红楼找到了十公主。

    自从红楼有了权贵们的专门舞台,十公主每日必出宫来看看。她还没开府,暂且在宫里住着,宫里哪有外面热闹,再说权贵的舞台还需要她编排节目,有了用武之地,自然全身心地投入到这来了。

    十公主叫月婉,十三岁,月离一直叫她婉儿。

    此时的婉儿正在练习舞蹈,旁边的乐手们配合着。

    “不行!再重来!”

    十公主对自己很不满意,一遍一遍地重来。

    她是个对歌舞很敬业的公主,尽管这方面没多少天分。

    “婉儿!”

    “月离!”十公主见到月离高兴极了,忙跑过来拉住月离的手,“你不是好了好多天了吗,怎么手还这么凉?我听你醒了要看你去,可父亲禁我足了,今天好不容易出来,还是八姐替我说的情。我听说你昨天就来红楼了,我还以为你今天不会再来了呢,刚才还想着叫人去找你出来,你真的好了?太好了!可为什么还这么凉?”

    十公主叽叽喳喳说了个不停,其中的真诚月离还是能感觉到的。

    “好了,你不要担心,我的体质就这样。”

    “那就好,你不要再晕过去了,吓死我了!月离,就你支持我,她们都说我胡闹,就连行云师兄也是!什么我是公主,要注意身份,我才不管公主不公主呢!我就要上台,气死她们!对了,月离,你快来看看,为什么我这个动作怎么也做不好啊?”说着迫不及待地再次做起刚才的动作。

    她还真是孩子脾气。

    月离看完上去纠正,找到力量点,掌握住平衡,熟练后自然就好看了。

    “这个也是熟能生巧的过程,你不要急,下次再遇上这样的情况,你停下来想想再去做,就会进步了。”

    对十公主这样有着小孩子固执的人,你首先要在她喜欢的领域中有叫她信服的本事,然后再慢慢引导,只有这样你说什么她才会听。不然,就算把道理出出来天花来也没用。

    月离恰好在十公主所喜欢的歌舞做出了成绩,最关键还很欣赏她,让她加入进来,这是对她的认可,而这种热门可正式她所缺少的,所以才有了现在对月离的亲近。

    十公主依言做了一遍,虽然还是不满意,但自我感觉像是找到了窍门,还是很开心的。

    “月离,我什么时候能像你这样啊?”

    “慢慢来吧,什么事都有个过程。婉儿,我有事要和你商量。”月离叫着十公主进了一边的休息房间,一副长谈的样子。

    月离的郑重其事叫十公主感到了对自己的重视,也很严肃地坐在月离对面。

    “什么事?”

    月离淡淡笑着。

    “我听我大姐说,户部现在正拨银子盖暖房给老百姓,我想我们也该为朝廷分担责任,打算排几场节目筹集银子,以基金的形式用于百姓,这个用你的名义来做。”

    在江南那边月离就了解到一些富甲办的善堂,资金运作就是以基金的形式,所以提出来并不唐突。

    但是以谁的名义就得好好考虑下了,那些富甲是为了个善名,也只是方圆几十里,这没什么,可如果她用亲王府三郡主的名义就有些不妥了,公主、皇上,何况现在朝廷正积极为百姓拨银子,你这会插一杠子算怎么回事,和朝廷抢名声吗?即使你没有给自己扬名的意思也是这个意思。所以基金用谁的名义显得至关重要。

    而十公主恰恰是最合适的人选。

    十公主有三个优势,一个是身份。她是公主,还是一个有着胡闹名声的工作,即使有扬名的嫌疑谁又会在意。

    第二,十公主的背景。她的父亲南宫氏地位仅此当年的皇夫,父亲家事显赫,官脉极广,上上下下,大小官员牵扯众多,能和黄夫势力分庭抗争的就是这位南宫氏。这是一方面,还有,十公主深的南宫氏和皇上的喜爱,还有她有一个宠爱她、极有心机的姐姐八公主。有了这三个人互相维护,十公主做这件事阻力并不大。何况八公主想什么,月离是知道的,如果这件事以她妹妹的名义做,她只会全力支持,并且还乐得成全,因为这也是月离倾于她的一个信号。

    第三就简单了,十公主本人。十公主虽然在歌舞上没什么太多的天分,但对演出的整体运作有着天生的敏感。再来,她喜欢做这样的事,会很热情、很积极。还有,她的人脉,都是人们认为的胡闹姐儿、哥儿,可在月离的眼里,那是人气,权势中的人气最铁。

    月离将自己的想法大致说了一遍,过了年,大概从正月初十左右举行十天的演出,每天分上午下午两场所得的银两一方面用来捐给朝廷给百姓改善生活,另一方面留作基金。以后也经常安排这样演出,不但在不夜城,还有出去演,这样一来回带动很多行业加入进来,还会衍生出其他的行业,慢慢地就像滚雪球一样,越聚越大,帮助的人、受惠的人也会越来越多,这可是一件功德无量的事。

    而名字就叫月婉基金。

    “不能叫月婉基金,传出去好像是大公主做的!”

    十公主一听演出就同意了,再听说是为了百姓更感觉使命重大。没想到歌舞也能用于民生,她也能为母亲分忧,也能叫那些姐姐们看看,她才不是胡闹呢,她也是干大事的人,一时豪情万丈!

    “就叫十公主基金!月离,银子的方面你帮我管,别人我不放心,不能叫她们贪了去!还有,给朝廷的钱我们也一定要看紧了,要确保用在老百姓身上!”

    十公主此时俨然像个领导者了。

    看来公主就是公主,再怎么胡闹也是公主,平时看不出来,关键时候还是心系黎民百姓的。

    月离点点头。

    “你是十公主,她们不敢糊弄你。”心里对十公主满意极了,本来还想着怎么说服十公主对自己掌管基金运作又不叫十公主生疑,看来完全不用了。

    又谈了一些细节,然后约定两日后在这里敲定节目、排练,最后叮嘱十公主,一旦说服不了八公主就让八公主加入,和她一起来管银子,不确定的叫八公主只管来找她。

    十公主做事雷厉风行,听到这马上表示,还等什么,叫月离在这等着她这就去把八公主找来,叫月离说服,这件事直接定下!

    看着十公主风风火火地走了,月离悠闲地抿了口茶,淡笑如初,计划一切顺利。

    很快八公主来了,十公主当着月离的面说了一遍,叫姐姐立即同意。

    八公主看看妹妹,暗自摇了摇头,她正给母亲河父亲准备年礼,硬被妹妹拉了出来,说有天大的事要和她商量,见到月离就知道这天大的事和月离有关。可听了半天,还以为什么事,原来又是那些歌舞演出。虽然她本人也很喜欢,但像十公主说的和百姓疾苦、忧国忧民联系到一起还是感到有点可笑。

    月离看出八公主的意思,淡淡道。

    “先不谈这件事的本身,但说十公主对这件事的态度,也说明十公主长大了,再不像以前,只顾着自己玩乐而不考虑其他。十公主能说出为百姓做事,八公主应该为十公主的懂事感到高兴才是。”

    十公主愣了,不明白月离为什么这么说,而不说她们要做的可是大事情。

    “我知道八公主对妹妹的爱护,和厚望,正因为如此,八公主才更应该支持,这不是对这件事而是对妹妹。我相信,妹妹会在姐姐的呵护下慢慢成长起来的。”

    因为八公主对这件事的轻视,所以月离完全

    夫侍成群第1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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