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仪琳遇上东方不败 作者:未知
当仪琳遇上东方不败第15部分阅读
仪琳一时怔忪,不知该如何应答,心底有些地方似被触动,但有些地方却又有些疼。
东方彻趁机在她唇上亲了一口,柔声道,“别想太多,休息一会儿我带你出去逛逛。”
临出门前,东方彻想让小丫头换上女装,那样就可以戴面纱遮住容貌,仪琳休息了一会儿就把之前有些沉重的谈话压在了心底,对着东方彻撇嘴道,“我才不要,穿男装多方便啊。”东方彻哄了好一阵都不行,最后没法,也只能随了她。
连同丁家兄弟一行五人走在大街上很是惹眼,最惹眼的就是仪琳,东方彻站在她身边都给硬生生比了下去,委实是个祸水,不知招惹了多少无辜少男少女的芳心。
而祸水本人却在街上走走停停,买了许多小玩意儿,压根不觉自己影响了交通秩序,但眼见东方小贼脸黑如锅底,浑身煞气外泄,她就是想无视都难。正好赶上中午吃饭,瞧见前面一个大酒庄,仪琳赶忙率先一步踏了进去,让小二开了个单独的雅间,周围一下子清静下来,东方的脸色才好了些。
刚点了菜,就听楼下有人喧哗,仪琳好奇的开了窗子向外探头,就瞧见外面有人打架,周围围了许多的人,东方彻将她拉回来,斥道,“有什么好看的。”仪琳冲他做了个鬼脸,又探了过去,没过一会儿,竟看到有四人骑马过来,一女三男,女子娇俏可人,身边的男子英俊帅气,稍稍错后的两个男子则长得很普通,那女子貌似就是岳灵珊啊,去年在湖北刘府见过的。
只见四人纷纷下马,向围观之人凑了过去,没片刻就听少女惊呼,“大师兄!”于是仪琳不淡定了,东方彻此时也凑了过来,嗤笑道,“怪不得看那女子眼熟,原来是岳老儿的闺女,那被打之人想来就是令狐冲了,哼。”
仪琳心里却想着,剧情效应果然强大,刘府这个bug都出来了,竟然还能如此流畅顺下来,姑娘心里很纠结。
第五十一章 所谓叛逆
按照剧情走向和时间计算,合该是令狐冲与任盈盈初相见的时候。
人嘛,总是生活在矛盾中,比如仪琳,之前一直觉得剧情顺下来才好,这样她可以做个‘先知’,改变在乎之人的命运。可现在,她突然发现剧情已经离自己很远了,那些已知的东西对她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实质用处,恒山派有童慕年在那儿帮衬着,该注意的事项她也都提了,童慕年的为人她信得过,所以如果这样都无法改变某些注定的结果,那只能说是天意。
当然,以上皆属于去年的想法。
现在,仪琳突然觉得,其实,左冷禅死了才好,他死了,很多事都迎刃而解了,纵使他不死,让嵩山派的那些武功高强的家伙全部没了功力也不错。还有那什么岳不群,他不是很能装吗?那自己玩些阴的,让他提前out出局不是更好?为毛还要放任他这个祸害?师父和师伯在原著中都死于他手,既然已然知道那货是个元凶,自己还这么傻乎乎的等到罪犯犯了案再去谴责报仇又有什么意义?
傻子吗?!
饶了一个弯儿,看着楼下令狐冲跟个乞丐似的自暴自弃的样子,仪琳突然顿悟了,现在一切都还来得及,令狐冲还在因为师父师娘同门的怀疑、小师妹的移情痛苦着呢,辟邪剑谱还未出世,现在剧情刚进行到华山派一帮子人初到洛阳林平之外租家探访的情节……什么都不晚……
于是,姑娘这会儿想崛起了,靠剧情有个屁用,还是自己强硬些把已知的混蛋全部解决掉才行,她现在有医术、会制毒、有东方小贼这个靠山,人身还算自由,这么好的条件再不利用岂不是白白浪费?
“想什么呢,这么专心?”被人拍了下额头,仪琳倏地一下回了神,朝东方彻龇牙做了个鬼脸,笑眯眯道,“等会儿回去再告诉你。”见她搞神秘,东方彻眉梢一挑,却也不追问,他的耐心向来还是不错的。
回到宅院,关了房门,仪琳正襟危坐一脸严肃的要求与东方谈话,东方彻随了她在小厅椅子上坐了,只是坐姿慵懒,神态不羁,完全不像谈事的样子。仪琳稍稍有些不满,却也不能说什么,只语态直接道,“我有个想法,希望你不要阻止。”
东方彻悠然一笑,道,“琳儿有何想法但说无妨。”
仪琳道,“我想把嵩山派的高层弟子武功全废了,那个岳不群……亦然。”原本以为自己这话算得上惊世核俗,东方彻总该惊讶一番才是,但他却连眉心都未皱一下,只淡淡道,“你若希望如此,那便依你的意思就是了,明日我就派人去办,只是左冷禅与岳老儿武功不俗,却是要我亲自出手才好。”
“你……都不问我原因?”
“我爱你,自要宠你,既宠你,你所想便是我所愿。”
仪琳倏然觉得自己这样利用他不好,人情太大了。不知怎地,原本在外面酝酿好的‘凌云壮志’在这一刻蔫了,九年间,按说,东方彻是欠她许多的,当年的救命之恩、武功修炼之义、做了棋子助他登上教主宝座之德……零零总总加起来,他为自己做些事实乃情理之中。这个帐一定要算清楚,不能搞糊涂了,否则最后算下来,倒像是她占了天大的便宜。
想了想仪琳就把这些话说了出来,着重点明对付嵩山、华山两派这样的事皆是他该做的,与情事无关,是他欠自己的,算是还恩情。照理说,东方彻现在对自己百依百顺,她这样说,他自不会有所反驳才对,但事实上,却恰恰相反,他坐姿一变,挺直了脊背,气势也随之扶摇直上,颇具上位者之威仪。只听他语气淡淡问道,“琳儿觉得我可算好人?”
谁敢说东方彻是好人,不是瞎子就是傻子。所以她实事求是的摇头,很肯定的说不。东方彻又问,“我可是知恩图报之人?”
知恩图报?东方彻?没影的事儿,他若懂得知恩图报,自己也不会被他禁锢在身边九年,这货就是一自私自利鬼。剩下的话他也不用说了,她已经完全明白他的意思,就是说若不是他坑爹的对自己有了那心思,一切福利都是浮云,cao!
见她脸色不好,东方彻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她面前道,“你想做任何事,我都能无条件支持你,因我爱你,但若与我谈论谁欠谁多一些,却是不用,我东方不败行事向来随心所欲,若人人都来与我讨论这般问题,我也不会活到今日。”说罢径不再看她,转身进了卧室,显而易见,他生气了。
一夜无话,早上起来时,仪琳脸色苍白,眼下泛青,明显是夜里没有睡好。东方彻与她同榻,自然知道小丫头天快亮时方睡着,现在又起的这样早,精神不济也属正常。但他昨日怒气未息,所以直接将此无视了过去,只吩咐丁一准备马车,等会外出,至于去哪,却是丝毫未提。
吃过早饭,东方彻就出去了,留下丁二守在这里。仪琳心里不爽快,不搭理我?正好,当谁稀罕呢!其实说到底,两人的这般冷战开始的挺匪夷所思的,在丁家兄弟看来,相当无厘头。
昨日的谈话,让仪琳总觉得有股怨气堵在胸口,难受的很。她压抑的难受,看着门外丁二尽责的守在那儿,越发的怒气横生,当我是囚犯吗,动不动就让人守着?!
越想越气的姑娘爆发了,回屋取了迷|药,直接放倒了丁二,虽说他前几日服了她的可一年内克制百毒的丹药,但迷|药却不属毒药范畴,虽会影响药力发挥,却依然能将他放倒一个时辰木有问题。
直到仪琳收拾了自己的行礼用轻功跃出了‘童府’高墙,她的心肝都在噗通噗通乱跳不停,但她并不后悔,反倒隐隐有股兴奋的难耐,就如叛逆期的孩童,虽知这样做的后果也许会很严重,但还是忍不住踏出了那未知的一步,也许会后悔也许会被抓住,但此刻,却不愿去考虑这些。
她相信,恒山派不会因为她的离开而被东方彻迁怒,他既爱她,总会对自己留些情面。
只是跑出来了,仪琳却一时有些茫然,她不知自己该去那里。站在胡同里,纠结着是先解决了岳不群还是到嵩山派掀了左冷禅的老窝,她身上迷|药毒药不少,还都特好使,并不担心一人解决不了这些家伙,但有个问题,姑娘不认路,不知嵩山派该怎么走,她九岁那年外出,身边有两个师姐,去年外出,东方彻为她打理好一切,若论真正的独立出行,这次却是第一次。
仪琳想来去,还是觉得先解决了岳不群比较靠谱,毕竟他现正在金刀王家做客,而王家的名气在洛阳城委实不小,随便一问就可得知具体位置,她想着也不用特别计划,只要有迷|药在,任何人不在话下。当然,还有一个问题,东方小贼若回去发现自己不见了,这个……不好办……
她正纠结着,却有一行人突然出现在了巷口,两方人一照面,纷纷一怔,仪琳暗想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正想着岳不群呢,他就自己送上门来了。没错,眼前这方人为首的就是岳不群,他身旁有一中年美妇,想来应该就是宁中则了,再往后还有林平之、岳灵珊及苦逼男主角令狐冲,至于其他人……瞧着岳不群那做作的态度,想来该是金刀王家的人,他们出现在此,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此刻,自己呆的巷子,貌似是直通任盈盈住处呢。
其实做先知,也没啥不好的,总比无知强。按照剧情走向推断,他们该是怀疑令狐冲身上的琴谱是辟邪剑谱,想找那绿头翁去鉴定真伪,而绿头翁喊任盈盈姑姑呢。呃,没想到不戒和尚真的把琴谱给了令狐冲……该说这是天意吗?
岳不群一行人纷纷暗赞对面少年郎果然好相貌,就连郁郁不喜的令狐冲都忍不住眼前一亮,打量了少年好几眼。岳灵珊索性红了脸,羞的,本以为小林子已经长得很俊了,与这人比起来,却是生生被比下去了。
“抱歉,在下堵了各位的路,请过。”仪琳俊雅一笑,率先道了歉,侧着身让了路,一脸的谦逊,很是令人易生好感,毕竟美人……无论男女总能让人轻易心软,这就是生了张好面皮的福利,无论现代古代,此道理皆通行。
“公子有礼,在下金刀王家王伯奋,不知公子如何称呼?”这王伯奋是林平之大舅,四十来岁,四方脸,唇上蓄须,身材高大,倒还算人模狗样。王家虽是混江湖的,却也属大家族,市面没少见,眼力很毒辣,一眼就瞧出眼前少年出身不简单,不说其它,单他这一身行头,都不是平常富贵人家穿得起的,还有他头冠上的那颗鸽蛋大小的蓝宝石,璀璨耀目,价值连城,有钱都不见得能买到。
什么样的人家都养出这般玉样的公子?
王家几人心中纷纷猜测,想着定是什么王侯公子之流,王家,其实早在十年前就逐渐与朝廷挂了钩,若真是王侯公子,那是一定要结交的。
“我家少主名讳,也是你能打听的?”仪琳还未来得及回话,就听不远处丁一的声音传了过来,仪琳脸色一变,转身就跑,凌波微步使出来眨眼间已越过眼前碍事之人,步出了巷子,只是她刚想钻入人流,却被一股大力倏地一下强硬拽了回来,只听耳边有人阴测测道,“你倒是胆子大了。”
第五十二章 病根
风雅院内,丁二一脸羞愧的跪在地上,一动不动,东方彻端坐于上首太师椅神态悠然自若,丁一丁三分站其两侧,面无表情,实则内心焦灼,小姐也太傻了,没事儿搞什么离家出走啊,明知逃不出教主的掌心,现在被抓回来了,这可如何是好?当然,对于自家兄弟,他们倒不是很担心,反正皮糙肉厚死不掉。
丁二够杯具的……
仪琳耷拉着脑袋站在丁二身旁,像根木桩似的。从出走到被抓回,撑死了也就一个时辰,这个数字相当令人汗颜,丢shi人了。瞧着丁二跪在那儿的样子,说实话,姑娘打心眼里不自在,总觉得对不住人家,若不是自己冒然出走,他也不会被牵连。
茶杯咣啷一声被人用力放在了桌上,仪琳心肝一颤,有些怕了,厅内几人谁也不敢首先开口说话,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慑人的低气压,让人心中不安。
“可知错了?”东方彻低沉悦耳的嗓音在厅中响了起来,明明是漫不经心的语调,听在几人耳中却又觉嗡嗡作响,十分有穿透力,可见其说话时是用了内力的。仪琳觉得自己很窝囊,一个时辰前决定离开时的嚣张劲儿早就没了,本来还在为昨晚的事儿生气,但现在,姑娘觉得好怕怕,突然忆起了与东方彻刚结识的那两三年,自己对他可谓惧怕与惶恐并存。
丁二平时就很疼仪琳,这会儿虽然气恼她的行为,却也担心教主责罚了她,小姑娘去年伤了身体,一直没养回来,若再受了伤,那可不妙了。自己跟随教主这么些年,虽不敢居功,但总有苦劳,就算挨打受罚,男子汉大丈夫怕个啥。打定了主意,丁二小心翼翼开口道,“求教主责罚,此事皆因属下失误没有看顾好小姐,小姐年小贪玩,并无大错。”
“丁二叔……”仪琳心中感动,没想到丁二到这时候还帮自己说话。丁二却不敢抬头去看她,亦不敢与她说话,跟随教主这些年,有些事儿,他们也看得懂。
东方彻眯着眼看着下首二人,嘴角勾起冷酷的弧度,讥讽道,“她若不是仗着自己身上的迷|药,又岂会将你撂倒?年纪小?哼,十八岁可不小了!”
丁二不敢乱说话,只得压低了身子,匍匐在地,诚恳道,“求教主责罚。”
“你既要我责罚,好,很好,我就挑断你手筋脚筋,让你从此变成废人!”
谁也没想到东方彻的处罚会这么狠,丁一丁三连同仪琳都傻了眼,就是丁二也一时没反应过来,他貌似还没到这么罪大恶极的地步吧?教主这是怎么个意思?难道是故意说给小姐听的?
丁一丁三和他想法差不多,他们三兄弟追随东方彻多年,比这大得多的过错也不是没犯过,教主从未下狠手惩罚过他们,这次虽然是丁二失职,但毕竟小姐已经找回来了,论错,抽十鞭子已算重了。所以,他们可以肯定,这是教主故意说给小姐听的。
丁家兄弟三人一时间人人面色古怪,但仪琳却没心思去注意这些,她只想到丁二会因为她的一时冲动而付出惨重的代价!这个认知把她压得几乎喘不过气,神色惶恐的看向端坐在那里的东方彻,见他脸色冰冷的看着自己,眼中似闪烁着犀利的血色,仪琳哑着嗓子道,“你……别……”
她话未说完,就被东方彻打断道,“别什么?哼,既有胆做了,就该有胆承受结果,琳儿,你可要睁大眼瞧着,看看丁二被你害得惨样。”
“我没想过真的逃跑!”她双目怒瞪着他,满脸不忿,亦夹杂着些微的恳求。
东方彻似未曾感受到她的愤怒,只淡淡道,“若非真跑,拿着行李做什么,当人人都是傻子吗?”
“东方彻!你到底能不能听懂人话!你若生气,罚我好了!别迁怒其他人!”
“怎么?现在才想起为何迁怒?你既踏出了童府,怎不想想我会否迁怒他人,迁怒恒山派?难道你已不屑再顾恒山派人的死活了?”一想到她竟打算逃离自己,东方彻心中的怒火就怎么也压不下去,只觉万里火海几近将自己吞噬,这次他是下了狠心要整治她,否则若养成了习惯将来指不定要多么无法无天呢!
仪琳气极,只觉眼前之人可怖可恨,可怕至极!什么爱她宠她都是狗屁!心口不知怎地竟一阵猛缩,特别的疼,每吸入一口气,心脏就疼一下,渐渐地,疼痛传遍了全身,意识开始模糊不清,耳边似听到了谁焦急的喊叫似又只有嗡嗡的吵杂,什么也听不清,只觉得心口似刀绞针扎,千般苦楚,万般苦痛。
她知道,这是去年留下的后遗症……
东方彻现在是悔得肠子都青了,见那老中医一脸忧色,他心中一坠,寒声道,“如何?”老中医摇头叹气,“脉息往来艰涩不畅,如轻刀刮竹,脉涩无力,气滞血瘀,伤了精髓,这位姑娘年纪轻轻怎将身体弄成这样,若不好好调养,将来……唉……”
“将来如何?”东方彻凤眸眯起,面色铁青。
老中医似老眼昏花,竟不会瞧人脸色,只一味道,“活不过三十。”他话音刚刚落下,就听嘭的一声响,身后半面墙壁竟生生被内力震出了个大窟窿,老中医这会儿终于瞧出气氛不对,吓得胆战心惊,浑身哆嗦,而东方彻则杀气四溢,流光黑发无风自飞舞,说不出的妖娆,说不出的惊悚。
丁一还是头一次见自家主人这样愤怒,心中自然也是惊讶的,但他也知道,怎样可以劝住这股怒气,正好这时床上的那位眉心皱了起来,眼皮翻动,似要醒来,丁一赶忙小心翼翼诚惶诚恐道,“教主,小姐似要醒了。”他话刚刚说完,就被一股大力扇飞了出去,好在力道不算大,以自己的功力还能稳住身形,不至于狼狈的撞上墙。
教主神功难道已经大成?否则怎可有这般威力?丁一心里不由高兴自豪,但想到床上躺着的那位,欢喜的心情眨眼间就没了,只余无力的叹息。
丁一喊来外头的丁二丁三,将已几近昏迷的老中医给抬了出去,这大夫医术再高也不会比得上他家小姐,本来喊这个大夫过来也是无奈之举,现在小姐既醒了,自然也用不上他了,只是什么话该说什么不该说,却要对这老头敲打一番。
仪琳醒了,一睁眼就看到了混蛋东方,气不打一处来,眼一闭就要翻身蒙被子,东方彻唉了一声,两条胳膊各支一边,不让其动弹,不理会她的冷脸,柔声道,“你把药放哪了,吃了药再生气也不迟。”见她不吭声,东方彻继续道,“琳儿,丁二好好的,我没惩罚他,之前的话也都是吓你的,我若真要挑他的手筋脚筋,丁一丁三不可能坐视不理,也就你,小傻瓜一个,会信了我的话。”
听他这样说,仪琳心里好受了些,狐疑的睁开眼,“真的?”东方彻摸摸她的脸蛋,嗔道,“丁二跟随我多年,我怎可能为了这点小事就废了他,我虽不是好人,但他们既死心塌地追随我,亦说明我这个主子值得他们信服,你仔细想想当时的情形,不说丁一丁三,丁二可表现出半点惶恐之色?”
仪琳蹙眉想着,似乎确实没见丁家兄弟着急惶恐,当时她急火攻心,哪里注意到这些,现在想来,只觉得自己傻得可笑。
“乖 ̄你把药放哪了,先吃了药再说其它的可好?”
仪琳疑惑道,“你怎知我身边有自己服食的药?”
东方彻道,“我是不知的,只是你醒来后神色自若,并无任何好奇疑惑之色,仿似早知自己这病症,既早知,想来该有纾解此症的药物在身,否则你这个大夫可算是不称职。”
听他言语淡淡,却分析的条理清晰,这男人,果然聪明的吓人。仪琳胸口还是痛的,不愿与自己过不去,舒了口气道,“我药箱夹层有个红色琉璃瓶,你倒出一粒药丸给我。”东方彻见她终于松了口风肯吃药,心里高兴,一阵风似的,只三四息间,他就拿着个红如火的琉璃瓶回到了床前,从中倒出粒淡粉色的药丸出来喂进了她嘴里。
仪琳吃了药,没一会儿就好了许多,泛着青色的脸渐渐转回了粉嫩的白,东方彻侧躺在她身侧,一下一下帮她揉按着头上的几处|岤位,见她神色柔和平静,他终于放下心来,没有急着追问心中的疑惑,只耐心的等待,她总要给自己个交代。
“我去年服了毒药……气急攻心时,就会绞痛难忍,这是当时留下的病根,琉璃瓶中的药,今天是我第一次吃,我没想到气得狠了,会这么疼。”
东方彻心颤了颤,沉声道,“你当时说,虽留下病根,却不会太严重。”
仪琳道,“我若不生气,确实不严重。”
东方彻见她说的满不在乎,强自扭过她的脸看向自己,脸色冰寒道,“你活不过三十,这也不算严重?!”
仪琳眼睛大睁,反应过来,怒道,“这是谁咒我!”
第五十三章 情动
“咒你?”东方彻眉一挑,从床上坐了起来,心情好了许多,饶有兴味的问道,“怎么说?难道那大夫是个庸医?”
想到刚刚被抬出去的老头,原来是个大夫,仪琳撇撇嘴道,“以我的医术,活到五十岁不是问题,唔,疼,你干什么!?”
“五十岁?”似未察觉到她的疼痛,东方彻捏在她肩胛骨的手越发的用力,这一刻,似有千斤重的石头压在心头,她口中的五十岁,比之那老中医所说的三十岁更令他难以接受。也许,从心底深处,他是极信任她的医术的,总想着她有办法让自己长命百岁。
相比他的阴沉,她语调轻快许多,心态很好,不紧不慢道,“我今年十八岁,还能再活三十二年,当然,也许运气好的话活到五十一、五十二也不是不可能。”
仪琳是这样想的,她前世活到二十三,这一世穿越时五岁,45+23=68岁,这个年岁,说长不长,说短不短,于她来说,已经够了,并不是非要白发苍苍、牙口掉光、满脸皱纹了才是福气。
她倒是看得开,但不代表别人也能如此。
东方彻缓声道,“没有别的办法?”
仪琳笑了,耸肩道,“东方,能活到五十岁,我已经很满足了。”
东方彻皱眉道,“你年纪轻轻,为何于生死之事看得如此淡?”
仪琳挣开他的手,重新侧躺在床上,盖好被子,闭上眼睛,轻声道,“你之砒霜,我之蜜糖,想法不同罢了。”
“你还没回到我的问题,真的没有别的办法?”
“别的办法?有呀,天山之巅有一种花,名曰‘朝夕’,朝阳升起之时盛开,夕阳垂落之时枯萎,三十年一开花,食之可使人延年益寿,于我,益处良多。”
说到此,她重新睁开了眼,从容一笑,“天山之顶至今无人攀上,即使运气好上去了,也不一定能找到此花,就算找到了,亦不知何时花开,所以东方,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我寿命有限,终生无法生育,现在身体还好些看不出什么,等我三十岁后,就会变成个病秧子,我们虽不算好聚,但可好散,你武功即将大成,我医术虽精,但于你用处不大,天下女人何其多,善解人意的女人不难找,只要你想,凭着你的身份地位,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能得到,我只是你人生过客,放了我吧。”
她原本没打算和他说这个,至少在剧情结束前,她不想主动提起,恒山派,虽然已做了安排,也打算主动灭掉左冷禅与岳不群,可……凡事总有万一,现在与东方散了、僵了,于她,其实并没有什么好处,之前的逃跑……完全是自己孩子气的任性,与现在自己所说的分道扬镳,不是一个概念。
但既然今天话说到这份上了,那就索性就把话说开,感情债压在人身上不舒服,她也不是铁石心肠的狠角色,纵使别的方面他欠她良多,可真的算起来,这世上的生存之道本是如此,弱肉强食,他比她强,抓住了她,想活命就只能对他言听计从,什么谁欠谁,其实都是扯淡,若他换种方式对待她,不见得达不到他想要的结果,当然,也不会有了现今的局面,感情纠葛剪不断理还乱。因果、因果,有因才有果,有果又牵出了因,循环不断,对错概念太模糊了。
就像他说的,若人人都与他谈谁欠谁多一些,那他早就不知死了多少回了。
仪琳不是傻子,也不是愣头青,凡事非要讨个说法,亦不是不懂世事规矩,一般想要报仇的,分三种人:一是贪婪之人,二是重情之人,三是爱钻牛角尖的人。
她自认不是以上三种人,与东方彻之间其实也没什么仇恨之说,她与他,早就分不清是是非非了。
东方彻嗤笑一声,压低了身体凑到她面前,两人之间几乎唇碰唇,仅余一指之隔。
“我是个人,有七情六欲,心会疼,疼到极致会哭,哭的时候,会想要有个依靠,能放心依靠的人,是爱人,仪琳,你可以瞧不上我对你的情,但是……别践踏它。”
“我……唔……”
这个吻,疯狂、缭乱,如狂风暴雨,又如细雨交织,她的头脑有些空白,心不知为何有些疼,有些闷,他的话让她有了愧疚的感觉,这样可笑的词,因他,出现在了她的脑海里。
已记不清吻了多久,他的手如他的吻一般激烈,他用内力震裂了她身上所有衣物,两人吻的动情,当她迷乱的第一次回吻他时,他愈发的炽热。
他的唇逐渐的离开了她的,沿着精致的下巴一路下滑,吻上她的锁骨,在那里留下一串的印痕,路过胸口时,他呼吸急促的几乎灼伤了她,舌尖厮磨上那点殷红,手在另一点上揉捏抚弄,娇嫩的肌肤因他的触摸泛起了一层细小的疙瘩,另一只手轻缓的下滑,有技巧的钻入大腿间……
“不要!”仪琳终于有些清醒过来,眼前的情况可谓是乱七八糟,让我shi了吧!仪琳心中哀叹,面上羞愤,自己这是抽了哪门子疯!
手脚凌乱的推搡着,东方彻身体往上一压不让她动,无奈道,“我武功未成,你怕什么。”
“你起来!男女授受不亲懂不懂!”
“你让我这样抱你一会儿就好,乖,我不会再动手动脚了。”
“都这样了你还想怎样,你给我起来!”
东方彻无赖道,“你若不让我抱,我就把你绑在床上三天三夜。”手在她圆滑的小屁股上捏了一下,“还不给衣服穿。”
“你无耻!”
东方彻道,“我只想抱抱你,反正都这样了,该看的我也已经看了,乖,听话。”
听话个屁!仪琳现在是羞愤非常,她也不知刚才自己是怎么了,当他说到‘别践踏它’时,她就有些心痛,眼睛泛酸,之后他吻下来时,她就鬼使神差的没有动手推他,只怪那一刻,她被触动了……
东方彻见她怒气横生,担心小丫头再被自己给气病了,那就太糟糕了,不再逗她,赶紧从她身上挪开,将掉在地上的被子抓了过来,盖到她身子,自己则呆在被子外边。
“好了,别气了,是我的错,刚才一时情动,我不是有意冒犯你。”捏捏她的鼻尖,东方彻主动讨好道。
他这样满脸柔情,倒让她不知怎么发火了,这算什么事儿啊,仪琳把被子蒙上头,心里乱糟糟的。
东方彻也不阻止她,毕竟她还小,自己这样确实吓到她了,但真的是情之所至,也是被气得狠了,忍不住就……不过……真的很……值了。
这一夜,两人都没有再有交谈。
第二天清晨,天刚亮未亮的时候,仪琳终于掀开了头上的被子,她在被窝里其实什么也没想,就是睡着了,一觉睡到现在。
“醒了?”东方彻沙哑的声音自她耳畔响起,仪琳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你出去,我要穿衣服。”
东方彻点头说好,在穿好鞋即将离开之时,趁机在她脸上亲了一口,之后才风一般离开了屋子。仪琳叹了口气,孽债啊孽债。
昨天的衣服已经不能穿了,软甲被他用内力弄坏了,男装也扮不成,那个能弄出喉结的药效昨天下午就过了,正好,可以穿女装,否则不管穿男装还是女装都是不伦不类,好在这次外出她带了两三件女裙。
穿好衣服,正和头发奋战时,东方彻走了进来,顺手接过她手中的梳子,有些无奈道,“这么大了怎么还不会梳头。”自她十三岁,每日都是他帮她梳头,初始时,他笨手笨脚,五年过去,熟能生巧,他的技术早不知比她强了多少。
“后日你身上该来月事了,可要去买些棉花?”
“……”
“琳儿?”
“我带的有。”
“那我就放心了。”
“……”
仅一会儿功夫,他就为她梳了个斜月髻,很漂亮。
“发簪呢?”
“没带。”
“那先用我的簪子。”
东方彻将他头上的白玉簪拔了下来,插·入她的发髻中,虽是男款,但此簪玉色上乘,造型简单,倒也分不清男女样式。
“我已派人去天山寻找朝夕花,若找到,会即刻传回消息,到时你与我一同去天山。”
仪琳惊讶的转身看他,东方彻冲她笑笑,“我不会让你比我早死,就算不能生育也无所谓,孩子之于我可有可无,我答应过你此生不会再有别的女人,所以别再和我提女人。”
“你……”
“琳儿的眉形很美呢,你洗漱之后,我帮你画眉可好?”
“我……”
“我没忘三年之约,即使三年后你拒了我,朝夕花我依然要为你找到。”当然,三年后他有的是办法让她拒不了他。
仪琳闭嘴了,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总觉得自己有些对不起他,这感觉太糟糕了。
吃过早饭,丁一过来说:任大小姐与华山派令狐冲昨日在屋内独处一个时辰,具体做了什么不知,刚才有消息传回,说令狐冲一早又进了任大小姐居室。
仪琳好奇道,“任大小姐也在洛阳?”其实她更想问,为毛你们会知道这个!她没想到,连任盈盈身边都有探子,剧情还是改了,原著中,东方不败若有这手段,哪还有任我行蹦跶的时候。
东方彻夹了块绿豆糕放进她的碟子里,淡淡解释道,“她每年会在此处呆三个月。”之后对丁一道,“让人继续盯着就是,岳不群那边也盯仔细了,随时来报。”
第五十四章 变天前奏
风雅院中有个小池塘,塘里养了十几尾鱼,这日天气阴沉,似要下雨,仪琳身上的月事如期而至,今天是第一天还好些,量不多。东方彻本不愿让她下床,姑娘却不想躺在床上无所事事,趴在窗口,看着小池塘,仪琳突然心血来潮兴奋道,“东方,我想钓鱼。”自那日的暧昧之后,她再未唤过他师父,只叫他东方。
个中意思,两人都心知肚明,毕竟都那样那样了,再叫‘师父’,实在太那什么了。
“钓鱼?”东方彻眉梢一扬,笑道,“你若不怕那软趴趴的蚯蚓,我是无所谓。”
蚯蚓……恶……
仪琳几乎是顷刻间收了心思,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道,“我不钓鱼了。”
见她如此胆小,东方彻在她头上敲了一下,无奈道,“若是与人为战,你这样的弱点实在要不得。”
仪琳努努嘴不服道,“我身上迷|药毒药一堆,才不会傻乎乎的去和人打架。”
虽然她说得颇有道理,且,他也不会让人有机会与她交手,但是……她那理所应当,仿似和人打架的都是傻子的样子,真的很欠揍啊。
傍晚时,积攒了一天的雨终于落了下来,毛毛细雨如织交错,东方彻与往常一样,站在窗口看着外面,半个时辰就这样滑过。对此,仪琳早已习惯,并未想过去探寻他的,所以他看雨的时候,她只百无聊赖的摆弄棋盘,自己和自己玩五子棋。
东方彻突然转身唤她,“琳儿。”
“啊?”
“你为何从不问我?”
“问你什么?”
“小丫头,别和我打马虎眼。”他淡淡嗔道。
仪琳笑了笑,停下手中的棋子,也不抬头,只道,“谁心里没有点儿秘密,我也有不想告诉你的事。”
东方彻闻言提议道,“那我们交换秘密可好?”
仪琳翻了个白眼,直接摇头拒绝,东方彻问为何,仪琳道,“秘密就是秘密,说出来还有什么意思。”东方彻道,“你我交心,促进感情不好?”仪琳打了个哈欠,淡淡道,“岂不闻,女人越神秘越有魅力?”
东方彻听罢哑然失笑,也不再勉强她,可心里,对她却是更加喜爱,亦有了些患得患失。
五日后,仪琳终于从每月一次的例假中解脱,心情欢快,一大早就起来拿着剑在院子里耍起了沧海剑法,身姿美轮美奂,轻盈惑人。东方彻站在窗前看着她,恶作剧似的将头上的玉簪用内力扔了过去,颇具杀伤力且速度极快,仪琳极少与人交手,以前练剑也只和丁家兄弟演练过,像这样的突袭立即把姑娘弄得慌了手脚,眼看着簪子就要飞刺过来,竟连凌波微步都给忘了,东方彻摇头叹气,展袖一挥,那如利剑的玉簪立即被他无形的内力挥到了别处,伸手再一抓,眼看就要落地的玉簪竟回到他手里。这一挥一抓,动作何其流畅自然,行云流水,精控自如,由此足可见其内力之深厚,有多么恐怖骇人。
东方彻自二楼飞身而下,敲了下姑娘的额头,怪责道,“现在可知你有多弱了?”
仪琳似还未从刚才之事回神,怔怔的眨眨眼,却不说话,东方彻见她如此,心一下就软了,柔声安抚道,“你未和人交过手,刚才不知躲避回击也怪不得你,以后多些实战经验就好。”仪琳不是不知好歹的人,东方彻此举只为了让她认清自己的不足,省的整日里叫嚣着会武功就了不起了。
乖乖的点头道,“那你以后要经常和我交手。”
东方彻笑着将她凌乱的碎发拨到耳后,悠然道,“这是自然。”他虽有信心护她一世,但世事无常,只有她自身强大,方可以不变应万变。
转眼又过去三天,在洛阳,他们已停留十日,丁一每日清晨都会来回报消息,令狐冲在这段日子日日都去绿竹巷,在屋内与任大小姐一呆就是两个时辰,他们在屋内做些什么探子却是不知,只说每日屋中琴声不断,似是在传授琴艺。
任大小姐与那绿竹翁武功不弱,靠得太近的话极有可能被他们有所察觉,探子不敢过于接近绿竹舍。
而岳不群那边却未有任何特别之处,只日日在王家做客罢了。
仪琳颇为八卦的对东方彻道,“任大小姐是不是喜欢上令狐冲了?”丁一身份在那摆着,对此话题纵使心里有什么想法,也不会说出来,很识相的告退了。东方彻将口中糕点咽下,淡淡道,“她若真喜欢上华山派首徒,倒是可笑的紧。”仪琳问为啥,东方彻伸手将她嘴角糕点屑抹掉,缓声道,“琳儿可知江湖人如何称呼任大小姐?”仪琳立即答道,“童慕年和我说过,很多人称呼她圣姑,对吧?”
听到童慕年这个名字,东方彻眉皱了皱,见小丫头神色坦荡,他也不好说什么,只得顺着往下道,“日月教除去各地分坛及总坛教众,还有许多闲散教徒,这些人虽也为教众,实则只是被三尸脑神丹控制的傀儡,平日时无人管理,随着他们自生自灭,三尸脑神丹每年需服续命丹一次,我初当上教主时有意给他们些下马威,遂会晚几日才会下发续命丹,这些人脑子不笨,求不到我,就去求了任盈盈,任盈盈是任教主独女,我又是自小看着其长大,自不能驳了她面子,也算卖她个人情,让教中人知道我东方不败为人虽狠,却极念旧情。”
仪琳故作怅然道,“这些人若来求我,那我不是名声更大?”
东方彻哈哈大笑,忍不住凑过去在她额上亲了一口,道,“你是我唯一嫡徒,谁不知我对你宠爱非常,‘圣姑’只是那些闲散教众自封的称号,于本教无任何意义,而你……不知要比她那名号高出多少,”说到此,他语气
当仪琳遇上东方不败第1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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