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仪琳遇上东方不败 作者:未知
当仪琳遇上东方不败第9部分阅读
憨的仰头看他,“刘府的这些人挺有骨气的,看着他们死多残忍啊。”东方彻对此嗤之以鼻,“你这样心软,迟早要吃亏。”见他似乎并未真生气,赶忙讨好道,“有师父在我身边,谁敢让我吃亏!”她这语气说的很是理所应当,却让东方彻一瞬间觉得,这丫头果然不能离了自己,否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其实吧,仪琳虽然坚持着不杀人,但她真的不是圣母,若真有人让她过不去,她也不会傻乎乎的被人欺负,东方彻以为她心软懦弱,却不知现代人通常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若真逼急了,杀人也是条路,狠起来,没那么难,心态强悍度比之古人,是要强一些的。
东方彻手法精湛,仅一刻钟,就将嵩山派二十多名弟子全部废了武功,她像只雏鸟似的跟在他身后,等他废掉一个人武功,她就往这人身上下点泻药、痒痒粉,一边做坏事,一边得瑟的想,要怪就怪你们是嵩山派的,若左冷禅不找恒山派麻烦,她才懒得多管闲事,刘府的人该怎样怎样,说白了,她这好事做的也仅是顺便罢了。
让嵩山派不痛快,是她短期内人生追求。
在侧厅窗外捡到了昏迷的曲非烟,仪琳让丁二把她抱了出去,事情都办完了,她才注意到秦娟不在恒山派弟子之中,想来,她现在该是与令狐冲呆在一起的。丁一带人将刘府值钱的东西通通搬了个空,他们轻功都不错,所以速度很快,仅两个多小时就全部搞定。这时丁三过来,将一本东西交给了东方彻,说是从曲长老身上掉落的,仪琳在一旁凑着看,见是一本古册,册上写着《笑傲江湖》四字,翻开第一页,皆是看不懂的鬼画符,但她知道这就些鬼画符都是曲谱。东方彻淡淡道,“这是首曲谱。”仪琳适时的拍马屁道,“师父好厉害,这些我都不认识呢。”东方彻笑笑,随手将册子交到了她手里,道,“你自己看着玩,若有兴趣,等回黑木崖我教你。”
记得前世时,曾听人家说东方不败因为以前家里穷,所以写字难看,眼光奇差,喜欢红配绿,喜欢在身上戴满金银玉器神马的,今日看来那些传言全是狗屁,人家不止字写得漂亮,穿衣打扮很和谐,金银玉器也是随着装扮改变,自成一股风流韵味,就连这样高难度的音乐……都不在话下,她若有机会穿回去,一定为这兄弟平反,家里穷就必须写字难看、眼光奇差?切……什么心态!
等回到马车里,仪琳问赶车的丁三,嵩山派的人是否在外头有埋伏,丁三在外面答道,“未曾发现可疑之人。”仪琳听了撇撇嘴,嵩山派的傻子,够缺心眼的,做事要给自己留条退路都不懂。
由于刚才往外搬人搬物时,都是塞满一辆就立即赶车走人,所以等仪琳与东方彻出来时,依然只是他们一辆马车,几人并没有再回客栈,而是直接去了衡阳城的日月教分坛。至于刘府中昏迷的那些人……一刻钟不到就会醒来,临走时,东方彻还特意安排了两名教众守着这些武林豪杰,省的有什么阿猫阿狗的进去把人都给杀了,为他人做嫁衣的事他可从来不做。
第三十三章 矛盾
这里是一处普通的宅院,至少从外观上看来,真的很普通,占地面积不大不小,算是富户却又不属于特别有钱的那种,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该有的景致一样不缺,该有的都有。若说不普通的地方,算是后院假山群中的密道了,这是一条直达城外三十里的通道,洞口高两米左右,宽度嘛,应该有一米五六那样,仪琳站在东方彻身侧看着眼前的密道入口,表情看起来很淡定,其实心里很沸腾,密道啊密道,传说中的密道!
衡阳城分坛负责人是个叫张玄的中年矮胖男人,这个不怎么显眼的宅子就是日月教的分坛所在地,所谓大隐隐于市,委实精明。刘府的人连同曲洋、曲非烟都被塞进了密道石室中关了起来,张玄恭谨的躬身站立一侧待命,东方彻道,“这里没你的事了,下去吧。”张玄没敢废话,立即行礼告退。
“师父,接下来我们怎么办?”仪琳见张玄离开了,就娇憨的问道。东方彻侧头看她,低缓道,“别给我装,你心里早有打算了吧。”他用的是肯定句,一点不确定的意思都木有。仪琳嘻嘻一笑,头微微一偏,道,“帮人帮到底,送他们出海吧。”之前刘正风就是这样对嵩山派的人这样表示的,远离是非,从此不踏入中原,不再与曲洋见面,可惜嵩山派的垃圾忒混蛋,非要赶尽杀绝。
东方彻嗤道,“小琳儿犯傻了,我可是从不做赔本买卖的。”仪琳道,“刘府的人现在已是过街老鼠,师父能从他们身上得到什么好处?”东方彻眼一眯,缓声道,“收到教中做奴隶也是好的。”好无耻……重新调整了下心态,仪琳再次开始晃他袖子,“师父 ̄ ̄ ̄”东方彻在她头上拍了一下,道,“撒娇也不行,就这样让我把这些人放了,实在不甘心。”仪琳撇嘴道,“你与刘府的人又无仇。”东方彻哼道,“那曲洋早就瞧我不顺眼,他既瞧不起我,我又怎能让他舒心?”敢情是曲洋让他不痛快了,所以要报复!
劝了半天,未果,仪琳决定先等晚上睡觉的时候再继续劝。
当天下午,刘府子弟全部失踪,嵩山派弟子二十七人武功皆废的消息传遍整个衡阳城,这是大事件,绝对的大事件!嵩山派啊,五岳剑派之首的嵩山派,这么牛掰的门派竟然就被人暗算了!最不可思议的是,暗算嵩山派的人是谁竟无人知晓!连敌视对象都木有,太可悲了,最终的最终,就把这屎盆子扣刘正风头上了。
从这天开始,江湖开始动荡了……
吃过晚饭,仪琳帮东方彻施针后,就在一旁特乖巧的守着他,等一个时辰后将针拔出,她又殷勤的帮他穿好衣衫、端茶倒水,再没有比今天更讨人喜欢了。东方彻瞧着她的狗腿样哭笑不得,带着些微不解道,“你与那刘府毫无渊源,救了他们的命已是大恩大德,即使丢下他们不管又何妨。”仪琳边给他揉肩,边慢吞吞道,“我好容易做了回好事,自然要做彻底,若真让你把他们当做了奴隶使唤,那我的善举就变成了恶意,毕竟士可杀不可辱嘛。”东方彻将搁在自己肩上的手握住,把她拉到了身前,低缓道,“那你说,我若帮你做完了好事,你该如何谢我?”仪琳瞠目结舌看着他道,“你这叫趁火打劫吧?”东方彻悠然道,“若无好处,我可不干。”
果然多管闲事很不好啊,仪琳不爽的直挠头,愤愤道,“那你想怎样。”东方彻勾唇浅笑,“这个要琳儿自己想才好。”仪琳道,“我想不出来。”东方彻揉着她的手随意把玩着,淡淡道,“我最近练功不太顺利,想来,琳儿应该有应对之策才对。”听了他的话,她很惊讶的看着他道,“最近练功不顺?为何一直没告诉我?”东方彻理所应当道,“我若告诉你,你必当敷衍了事,现在我手中握有刘府这些人的命运,你总要想到办法的。”仪琳皱眉道,“你若用恒山派威胁我,我若有办法,自然不会隐瞒你。”东方彻却道,“非也,我若用恒山派威胁你,你必当气愤,若咬定了没有应对之策,我难道真能去杀几个恒山派尼姑?若真杀了,就连平日的施针你怕是都不愿为我做了。”
这人心眼也太多了吧……仪琳对此表示无语,相当没脾气的白他一眼道,“不管怎样,我还是个大夫,最起码的医德还是有的,既然开始为你施针,自要对你负责,你不用这样虚虚实实的,我不喜欢。”东方彻听了,也只是淡淡一笑,不予置评。
懒得多说废话,反正她说再多医德神马的他也是不信的。有些粗鲁的将他的手腕拉了过来,闭着眼静心切脉。东方彻在一旁仔细的观察她,她的睫毛很长,微微的上翘,很漂亮,眼睛轮廓有些深,所以五官显得立体精致,嘴唇小巧圆润,水水嫩嫩,是粉色的,很可爱。他空置的手忍不住去触摸她的唇,刚一触到,她却立刻睁开了眼,惊讶不解的瞪视他。
东方彻淡然的将手收回,垂着眼不再乱动。仪琳心肝乱跳,最近这货经常对自己动手动脚的,不会喜欢上她了吧?额滴神啊!不会这么倒霉吧!
想多了想多了绝对是想多了!!!她自我安慰自我调整,但效果却适得其反,怎么想都觉得东方小贼这段时间对自己暧昧过头了。
“查出原因了?”东方彻慵懒的声音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仪琳眼一眨,哦了一声,道,“你练功不顺时,有什么具体感觉?”东方彻略微沉吟道,“每到最后关头,我丹田中气脉不畅,若强行运气,腹部就会绞痛难忍,必须立即收功才行。”仪琳听了嘟嘴道,“你练功时我从没见过你有疼的症状。”东方彻道,“时机未到,自然不能告知于你。”仪琳瞪他一眼,“若是我没有管刘府的闲事,难道你还打算一直瞒下去?”东方彻却不再答,又是淡然一笑。
玩个屁深沉!仪琳心里叫嚣,面上却也淡了下来,语气平平道,“这个我要考虑几天,最近你先不要练功了。”东方彻道,“若不练功岂不无聊?”仪琳耸肩道,“那也没办法,为了以防万一,还是先不要练了,等我好好琢磨一下再看。”东方彻道,“既如此,那刘府的人也先关着才好。”拜托,你真拿我当圣母了!仪琳心里腹诽,她虽然不是坏人,但也不是冤大头好吧,若不是看在还需要他多照顾恒山派的分上,现在该是他来巴结她才对。
切!
东方彻这个人真的很矛盾,反正她是看不懂这货,刚才还觉得他可能喜欢自己,现在……得了,有这种想法的才是个傻子!
第三十四章 改变
《葵花宝典》是给人·妖练的功夫,若不自宫,阴阳必失和,练得时间越久,身体负担就会越严重。先前她以为只要每日施针疏导其经脉就可避免这样的情况发生,现在看来,理想主义果然不靠谱。仪琳想了两天,终于想出了个还算靠谱的调理药方,东方彻问她这药方是否真的能解决他遇到的问题,仪琳不敢把话说满了,只是有所保留的说道,“凡事都有万一,我没有十足的把握呢,但这是目前为止唯一的办法了。”东方彻见她这态度,就知道对这药方她没啥把握,眉心一皱,就有些不满。仪琳怕他整别的幺蛾子难为自己,赶忙解释道,“这个药方是我二师父传下来的,我稍加改进后应该没什么问题,现在也没别的法子,但你可以放心,即使失败了,这些药物也不会对你本身造成任何影响,这个我可以保证。”
既然对自己身体无害,那试试也无妨,东方彻点头答应了下来。他想让仪琳即刻开始帮他调理经脉,但仪琳却摇头道,“这个药方需要的药材很多都特别珍贵,市面上找不全的,必须回到黑木崖才行。”
事已至此,他也没别的办法。接下来就是刘府众人的安置问题了,仪琳提议说今天夜里就把人送走,省的夜长梦多。东方彻没好气的瞪她一眼,道,“现在外面风声那样紧,想送走二三十人可不容易。”仪琳撇撇嘴道,“师父你就别谦虚了,你的能力我相信。”东方冷笑一声,淡淡道,“我看还是将他们在这里关上一年半载的,等风声不紧了再将人送走。”谁知道你会不会趁我不注意就杀人灭口或者虐待人家啊,既然插手了刘府的事,自然要有始有终,仪琳道,“我要看着他们出海才行。”东方彻无奈了,皱眉道,“别捣乱,你可知从湖南到近海需要走多久?”仪琳嘟嘟嘴道,“我不放心嘛。”东方彻哼了一声,道,“你是怕我背后使阴谋诡计?”仪琳嘻嘻一笑,俏皮道,“师父的心思变化无常,岂是我这样的俗人猜得准的?”
东方彻不喜她这样为了外人与自己对着干的行为,非常不喜。脸色慢慢沉了下来,缓声道,“你若不信我,那就算了,刘府这些人我即刻就放了,随他们自生自灭就是。”
哟,生气了!仪琳满脸委屈的看着他道,“你都不信任我,我为何要信任你。”敢情是记仇呢!东方彻一时哭笑不得,见她睁着水汪汪的大眼一脸不满的样子,突然就觉得这样生动的她可爱极了,怒气在不自知的情况下渐渐隐匿,伸手将她拉到跟前,柔声道,“小丫头怎的这样爱记仇,你明知我并无恶意。”仪琳嘟嘟嘴道,“我没记仇,只是人与人之间相处,不说百分百信任,最起码的尊重总要给的,我和你相识八年,我若真想害你,早害了,哪会等到现在,我是大夫,你的身体都归我管,可你连最基本的信任都不给我,真是太过分了,你那天说的话伤到我了。”
东方彻认真听完,有些想笑,又有些感慨,说不清具体是什么感觉,总觉得她这样直白的话让人听了心软软的,很欢喜。这是种全新的体验,似有一道光束击中了他的百会|岤,清明又还有些模糊,感觉怪怪的却不让人讨厌。
忍不住抬手揉揉她的小脑袋,东方彻轻声道,“我前半生经历过许多坎坷,人性的腐烂面早已司空见惯,你说信任,却不知信任这东西在利益面前是怎样的不堪一击,若我真能放心给了谁这东西,那我现在估计早已化为一堆白骨。琳儿,我并非不尊重你,只是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事原则,你可以试着给予我信任,我虽不能给你对等的东西,但至少可以保证,凡是我答应了你的事,就不会轻易食言。”
虽然惊讶于东方小贼的感性演说,但是……什么叫不会轻易食言?不轻易食言的意思=随时都会食言=说话不靠谱……
我晕!
仪琳觉得老这么僵着也不好,把他惹生气了吃亏的肯定是自己,于是想了想说道,“要不还是问问刘府人的意愿吧,反正他们现在就是过街老鼠,刘正风也不是傻子,他若愿意在这里呆一年半载的,那就由着他们呆着,好不好?”
东方彻对此不置可否。两人很快又恢复了原来的相处模式,刚才的交心神马的似乎都只是浮云,再没有提……
刘家人与曲洋爷孙俩早在昨日清晨就醒了,他们被下了软筋散,内力使不出来,只有乖乖听话的份。仪琳跟在东方彻身后进了密道,在离洞口十丈处就是关押这些人的石室。
她觉着吧,东方彻长得就像个骗子,他若去找刘正风谈话啥的,人家肯定不相信,所以就对东方彻说让他呆在石室外先不要进去。东方彻也不坚持,由着她随意。
男人和女人是分开关押的,女人不顶事,像这种生死攸关的大事,自然要找能当家做主的人商量,而当家做主的,就是刘正风与曲洋,刚好,他俩被单独关在一起。
仪琳进到石室时,刘正风与曲洋立即向她投来了注目礼,虽然她脸上戴着面纱,但曲洋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有些惊讶,但似又在情理之中。
示意刘正风不要说话,曲洋还算识时务的起身行礼道,“少主。”‘少主’这称呼在几年前就是她的代称了,算是教众对她的一种尊敬,毕竟这八年来,没被她治过病的教众还真挺少的。仪琳说免礼,柔声道,“曲长老想来也该猜到一些内情了,我也不说废话,今日过来,只是想问问刘前辈是否依然坚持初衷,想带家人出海生活,再不踏入中原半步?”说着,她将视线定格到刘正风身上。
刘正风虽拿不准眼前少女的身份,但见曲大哥对其这样尊敬,想来身份崇高。金盆洗手那日,委实让他对江湖寒了心,平日称兄道弟的朋友,只顷刻间就变了敌人,尤其那嵩山派实在欺人太甚,他没有先回答仪琳的问题,而是询问道,“不知我家人弟子可都安好?可否先让我见见他们?”
仪琳婉拒道,“刘前辈请放心,刘府众人还有曲长老孙女非非全都安然无恙的呆在别的房间,我对你别无所求,现在只想你给我个准信,是否还想要出海?”
刘正风道,“不知可否告知在下,你为何帮我?”
仪琳知道像他这样的老江湖,轻易不会相信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她也懒得和他废话了,不相信就算了,没人喜欢倒贴着做好人好事。于是道,“你就当我日行一善吧,我这人喜欢直来直去,不喜欢拐弯抹角,你要是还想出海,我就找人护送你一家离开中原,但你若不肯,那我就放你们自由。”
刘正风与曲洋对视一眼,因是知己之交,所以很快就明白了对方的心思。曲洋道,“不知教主是什么意思?”仪琳悠然道,“这件事师父已经交给我处理了。”至此,刘正风才晓得了少女的身份,江湖上确实传言东方不败有一女弟子,对其宠爱非常,现在看来,理当如是,否则这样的大事,怎会由着个小女娃随意为之?
他倒是挺往自己脸上贴金。
曲洋道,“少主,不知属下能不能与刘兄弟一道离开出海?”
仪琳淡淡道,“自然可以。”
曲洋未曾想,她连这样的主都可以做了,很是惊讶,没想到教主比几年前还要宠爱她,当然,这样的闲事他是管不着的,于是赶忙恳求道,“求少主送我等离开中原。”
东方彻内力高强,小丫头在石室里与曲洋、刘正风的对话他自然听得一清二楚。等她出来了,他就调侃道,“你倒是能干,什么都做了主,我几时答应将此事交给你处理了?又几时同意曲洋脱离日月教了?”仪琳讪讪一笑,晃着他的衣袖娇嗔道,“师父总不会拆我的台吧?”东方彻叹息一声,无奈道,“我真是把你给宠坏了。”仪琳一副得了便宜卖乖的样子道,“师父要更宠我才好。”
关于刘府众人的安排,东方彻到底还是妥协了,在第二日夜里就派下属将刘府的人送走了,直至马车再看不见,东方彻才淡淡道,“这下可满意了?”仪琳笑眯眯的狠狠点了头,东方彻握着她的手,感慨道,“若有一日我遇难了,你也能这般全心救助我,也不枉我对你的宠爱了。”
不知怎地,想到原著中他死在了令狐冲剑下的事,她心里突然觉得很不舒服……这样一个风华冠绝的男人,还会走上原著的老路吗?应该不会吧?从各方面来说,他已超出原著那个人·妖太多了,任我行那老鬼野心太大,精神不正常,比起他,还是东方彻比较靠谱些,至少他与自己的交情还算不错。
马车走了半个月,终于到了恒山脚下。东方彻不想让仪琳回恒山派,仪琳只得再三保证说只呆一会儿,让他晚上记得去白云庵偷偷把她接出来就是。她可不敢和师父定逸师太说立马就走的事儿,所以只能逃,怎么逃呢?自然是东方彻去把她接出来,才能神不知鬼不觉。
东方彻道,“你可记得别过了时辰,否则我就光明正大去拜访定逸师太。”仪琳无语的看着他道,“都说让你偷偷去接我了,我还怎么过了时辰。”东方彻想想也是,但不知怎地,就是不想她离开自己身边,所以才说了傻话,有些尴尬的挥手让她下车,仪琳无奈道,“你不把手松开,我怎么下车啊?”
第三十五章 师门
九岁离开恒山派十七岁回归,八年时间,足够让一个妙龄少女嫁人生子,娃娃学会打酱油了。走在山道上,仪琳稍稍有些感慨,这么些年,就这样浪费在了东方小贼身上,今后还将继续浪费在他身上,怎么想都觉得挺亏的。
沿着山道逶迤而行,当记忆中那扇朱红大门颇具气势的屹立在自己眼前时,紧张感终于自心底蔓延开来。按着快速跳动的心口,仪琳深吸口气,缓缓的踏上台阶,一级又一级,脚还未真正踏入门内,就有身着缁衣的弟子迎了出来,这是个三十多岁的尼姑,黑黑瘦瘦的,与记忆中的那张年轻的脸相契合,只见缁衣弟子一脸抱歉道,“阿弥陀佛,施主,若上香的话,请到……啊!”她话未说完,就被眼前的少女扑到了怀中,仪敏一阵无措,刚想推开她,就听怀中少女哽咽道,“师姐,我是仪琳。”
“仪琳?!”仪敏震惊的愣在那里,似不敢相信般,又重复了一声,“仪琳?!”
仪琳一直以为自己对恒山派对所谓的师姐……感情是没有那么深的,至少再相见时,她从未想过自己会哭。可……当真的见到了记忆中那总是对自己憨厚微笑的师姐时,刹那间,她终于明白,原来,对这里……她是有感情的、是想念的。
“你真的是仪琳?”仪敏依然不敢相信怀中的少女是自己失踪多年的小师妹,这一切显得太不真实了。仪琳抬起头擦掉了脸上的眼泪,破涕而笑道,“师姐,我的样子有变化这么大吗?你可是与我同屋照顾了我好多年呢!”
仪敏仔细观察着少女的眉眼,亭亭玉立,清雅脱俗,美丽非常,很快的,这张漂亮的脸就与记忆中那张苍白的小脸相吻合……仪敏眼中的泪水刷的一下流了出来,她扶着仪琳的双肩,激动的几乎语无伦次道,“你……你这些年到底去哪了?不对,你是怎么回来的?啊,那年到底是怎么回事,是谁掳走了你?”突然又想到总是念着小师妹的师父,仪敏拽着仪琳的衣袖就往里走,嘴里不停的嚷着,“师父,小师妹回来了!小师妹回来了!”全没了平时的稳重矜持,原本寂静的古刹因着她洪亮的声音,顷刻间热闹了起来。
原本在大殿中诵经的弟子们纷纷跑了出来,定逸师太皱着眉呵斥道,“吵什么吵,成何体统!”
仪敏激动的将仪琳推到了身前,哽咽道,“师父,这是小师妹啊,小师妹回来了!”她话音刚刚落下,就听周遭一片哗然,定逸师太更是拨开弟子脚步生风的跨了过来,仪琳可以清楚看到师父泛红的眼眶及那因激动而泛出殷红的脸,心里一时间百感交集,腿像是有了自我意识似的跪了下来,她伏地磕头,嘴里抽泣道,“弟子不孝,求师父责罚。”失踪了这么些年的小徒弟终于回来了,定逸师太高兴还来不及,怎么会责罚,嘴里连说了三声‘好’,亲自将她扶了起来。
“你这丫头,在外面这些年……受苦了吧?”定逸师太声音有些轻,却让仪琳再也受不住扑了过去,酣畅淋漓的大哭起来。不知为何,这一刻,突然觉得自己很委屈,委屈什么呢?她却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见她哭的这样伤心,周遭的弟子也跟着小声哭了起来,仪琳基本都是她们看着长大的,从一个襁褓的婴儿长成了可爱的小丫头,她失踪了这么些年,这会儿又这样的哭,想来是没少受委屈的。定逸师太拍拍她的背,叹道,“你自小身体就不好,别哭了,先见见你众位师姐,之后再和我说说这几年你是怎么过的。”
仪琳嗯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的用袖子抹了泪,乖巧的去与多年不见的师姐打招呼,这些师姐样子都没怎么变,只是比记忆中年长了些,其中,有些师姐在衡阳城是已经见过的。
跟着师父到了她的居所,定逸师太亲自拧了毛巾让她擦脸,仪琳冲定逸师太笑笑,讨好道,“师父这些年倒是越活越年轻了,漂亮了许多呢。”定逸师太瞪她一眼,嗔道,“没大没小,连师父都拿来取笑!”仪琳拿出对付东方彻那一招,晃着她的衣袖撒娇道,“我说的都是真话,师父就是漂亮了许多。”定逸师太无奈的点了点她的鼻尖,叹气道,“你当年就这么失踪了,音信全无,整个恒山派四百六十一名弟子分散各地整整找了你三年,可惜……”
仪琳惊讶了,“我每半年都有写信回来呀,师父没有收到吗?”定逸师太皱眉道,“我一封信也没见过,你让什么人送的信?”仪琳脸色顿时难看起来,该死的东方小贼!混蛋!混蛋!
定逸师太见小徒弟满脸不高兴,她可是老江湖了,这中间的道道立刻明白了过来,想到这些年为了找徒弟吃的苦受的累还有心里的自责,心底的怒火噌噌的往外冒,嗓门不自觉就高了起来,“是哪个混蛋囚禁了你!连信也不让送!竟然还无耻的欺骗于你!”仪琳虽然心里气恼非常,可也知道这时候不能说实话,否则麻烦就大了,于是将早就想好的说辞讲了出来……
“你说当年掳走你之人,住在海外小岛?”
仪琳点头道,“那座岛上种满了桃花,一年四季桃花不衰,很奇怪的地方。岛上的仆人大多都是既聋又哑的仆人,掳走我的人姓童,是个老者,他家主人得了绝症,遍访名医都未能医治,后来掳了我,也只是死马当活马医,只是不曾想我竟可以救治他家主人的病,只是那病很离奇,医治起来很麻烦,直到几个月前,我才将那人彻底治好,他们也遵照约定将我送了回来。”
定逸师太脸色依然愤懑,但仪琳的说辞她是不怀疑的,想了想道,“那家主人姓什么叫什么你总该知道吧?”
仪琳可怜巴巴道,“我只知道他姓方,至于叫什么却是没打听到,那些能开口说话的人嘴巴都很严。”
定逸师太无奈了,纵然心中不爽,却也别无他法,这连人贩住哪叫什么都不知道,就是她想去寻仇为徒弟出气,也找不到目标。
仪琳怯怯的看着定逸师太有技巧的转移话题道,“师父,对不起,我没想到时间竟然过得这么快。”定逸师太摸摸她的头,难道柔声道,“你能平安回来就好,走,我带你去拜见掌门师姐还有大师姐,当年她们为了找你,可是费了不少功夫。”
这次坚持回恒山派,主要有两个目的。第一呢,是探亲,第二,则是想将《笑傲江湖》曲谱交给秦娟,让她想办法转交令狐冲。想来想去,她也只想到了这个破办法来延续剧情。只是她与定逸师太还未走出白云庵的大门,就听到一个浑厚嗓门自远处传来,“琳儿!琳儿!”这是个男人的声音,仪琳满脸不解的看向定逸师太,定逸师太先是皱眉,随后才淡淡解释道,“你爹爹三年前回恒山派来看你,却发现你失踪不见,在这里闹了好几出了,他每年都要去各地找你,隔半年就会来瞧瞧你是否回来,你今天回来的也是巧,否则明日他就又该下山寻你去了。”
爹爹=这身体亲爹=不戒和尚
仪琳抽抽嘴角,她只对恒山派有感情,对这个所谓的爹……陌生人啊陌生人。
仅片刻功夫,就见一身材甚雄伟,吃得特别特别胖的光头和尚兴冲冲奔来过来,仪琳的脚下意识的往定逸师太边上移了两步,以此阻挡住那看上去很吓人的陌生爹。
“不戒和尚,这里是恒山派,你休得放肆!”定逸师太很不喜这胖和尚,粗鲁又不讲理,神经兮兮烦死个人。不戒和尚哈哈一笑,眼睛在定逸身后的小姑娘身上定住了,突然嚷道,“闺女!你与你娘长得一样漂亮!”他嗓门本就洪亮了,这会儿笑起来更加惊心动魄,满身的肥肉抖啊抖。
仪琳十分不能理解,就他长得这样,怎么生得闺女这么漂亮?父女俩完全不像嘛。
即使再不喜,定逸师太也不能阻了人家父女相见,但这白云庵后院他是不能进的,所以就让这对父女在白云庵外话家常。仪琳有些震惊的听着不戒和尚口沫横飞,说得无疑就是这些年先是找她亲娘、然后又要找亲闺女,找遍了什么什么地方,到了哪些去处也没找到人什么的。
说实话,如果他不是这身体亲爹,她真想揍他,见过缺心眼的,没见过这么缺心眼的,老婆丢了到尼姑庵找,闺女丢了也到尼姑庵找……拐卖妇女儿童比较靠谱的应该是妓·院什么地方吧……谁会专门拐个孩子去尼姑庵出家啊!
无语死了!
突然,她记起原著中不戒和尚刚出场时的重要戏份,不但救了命在旦夕的令狐冲,还往他身体里输送了第七道真气,害人不浅。想了想,就把原本的计划改了,仪琳娇声道,“爹爹,你能不能帮我个忙呀?”恶……这声爹叫得寒毛直竖啊,仪琳不动声色的搓搓手臂。不戒和尚没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只高兴的问有什么忙需要他帮的,仪琳叹气道,“我有个师妹被一个叫田伯光的采花贼欺负了,幸亏华山派令狐冲救了她,我师妹一直感念他的恩情,所以……”伸手将怀中的一个布包递过去,“能麻烦爹爹把这个交给令狐冲吗?就说是恒山派对他的感谢”她这话漏洞百出,压根不靠谱,可不戒和尚却没有动脑子的习惯,见是女儿相托,自然没有不答应的。
送走不戒和尚,仪琳一阵的迷茫。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个意思,既想延续剧情,可偏偏又不愿全部的去还原剧情……不知没了田伯光的打扰,令狐冲能否顺利学成独孤九剑,这个问题很让人纠结,她既想让他学会,又不愿让他学会,很矛盾。
此时天色已经有些晚了,定逸师太改了初衷,说明天再带着仪琳去拜见她大师伯和掌门师伯。
仪琳的屋子没有变,与记忆中一样的摆设,仪敏师姐帮她换了新被褥,刚回到房间,就有许多师姐过来询问她这些年的经历,很是关心,仪琳一一三言两语回了话,与告知定逸师太的内容自然一模一样。
等到夜深人静时,仪敏已然熟睡,仪琳气恼着东方彻的欺瞒行为,本不想按照约定的时间走出屋子,可再一想,又怕他随意乱闯惊吓到别的师姐……啊啊啊啊!!为毛受伤的总是我!!!
算了,胳膊拧不过大腿,这么反抗也没啥意思。
将提前准备好的书信放置在桌上显眼的位置,最后瞅了眼仪敏师姐,闭闭眼,再睁开时,不再留恋,径直推门离开了屋子。
彼时,东方彻已然站在门外安静的等着她,见她出来,他立即轻笑道,“我以为你气得不愿出来了呢。”仪琳狠狠瞪他一眼,低声道,“你怎么知道我生气了!”东方彻理所应当道,“我一直跟着你,自然知道你生气的事。”
第三十六章 怒气
仪琳虽然心中有气,但为了师门着想,只得乖乖的与东方彻一起离开了白云庵。两人速度不慢,轻功使得飘逸迅疾,一前一后,她竟也能跟得上他,东方彻暗赞小丫头轻功步法精妙绝伦,与他修习的《葵花宝典》轻功秘法不相上下。
这些年,仪琳内功心法已有所成,凌波微步可做到踏雪无痕,就连那套《沧海》剑法也让她使得炉火纯青,挥洒自如。若说顶尖高手,她是算不上的,一流高手,倒是勉强够格。只是她剑法虽好,却缺乏凌厉之势,东方彻不止一次的调侃过,说她空有一身好功夫,却也只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当然了,他这说法在今日即将不攻自破。
行到快山脚时,仪琳突然停了下来不走了,东方彻不明所以的转回来问她怎么了,满脸关切。主要是他知道这会儿小丫头心里正不痛快呢,所以才极力的给予她温柔对待,打算用糖衣炮弹的政策哄哄她。
仪琳呢,心里确实不痛快,非常的不痛快,喉咙里像卡了根鱼刺似的,太折磨人了。见东方小贼人模狗样的对自己微笑,她就恨不能撕破他的脸,妈的,姑娘我写了八年的信,每次写好信都要先把你这混蛋讨好一通,跟个傻子似的,cao,耍人很好玩是吧!最后到底没忍住,刚好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于是她就顺势低头张嘴就把他的手给咬了,咬也只咬了片刻,但她嘴上用了内力,所以即使只是眨眼的功夫,他的手也被她咬流血了。
见他手上鲜血直流,仪琳心里说不出的痛快。憋屈了这么些年,今天总算强悍了一把。只是她还没得瑟完,就见东方彻脸色阴沉,目光犀利的瞪视她,看上去很吓人。仪琳心里咯噔一下,暗道不好,若是把这货惹毛了就惨了。
有时候,不能欺人太甚了,否则狗急了会跳墙,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东方彻现在对此深有体会,瞅着手背上已经渗血的牙印,满脸的无奈,见罪魁祸首在自己跟前哭得稀里哗啦的,没好气道,“咬了人还好意思哭!”仪琳吸吸鼻子,愤愤道,“我哭我的,关你什么事!我就咬你了,怎么了!”东方彻哼了一声,冷冷道,“你就嘴硬吧,若不是怕了你哭什么。”仪琳用手抹了把泪,强横道,“我想哭就哭,关你屁事,我才不怕你!”见她这样孩子气,他心中的怒气却倏地少了许多,哭笑不得道,“好了,别闹了,知道你生气,咬也咬了,气总该消了吧?”仪琳不满道,“我闹什么了!要不是你欺负人,我干嘛咬你,你以为你的身上很香吗?我被你耍了八年,咬你都是轻的!”
东方彻无语的看着她道,“那你还想怎样,信扣都扣下了,难道还让时间倒流不成。”
仪琳吸吸鼻子道,“我要你道歉,还要补偿我的损失。”
东方彻眼一瞪,“我只是扣了你的信,你能有什么损失,等回去后,我将那些信还给你就是。”这回换仪琳无语了,瞪着他道,“你无耻!”东方彻眉梢一挑,淡淡道,“你不无耻,为何还找我补偿什么损失?”这也忒气人了,本来仪琳心里的怒气已经平了不少,被他这句话一激,得,火山爆发了,指着东方彻的鼻子骂道,“你混蛋!人妖!不是人!活该一辈子不能人道!”
作为一个男人,一个生理憋屈了年的男人,仪琳最后一句话无疑是踩到雷区了。
东方彻眼眯了起来,满身的戾气,仪琳也就是嘴快,说完就后悔,她已经有很多年没这样冲动过了,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就是老管不住自己,眼看着东方小贼眼神越来越犀利,仪琳哇的一声,哭了,跟个三岁孩子似的,一下扑到了东方彻怀里,搂着他的腰不松手,边哭边惨兮兮道,“你怎么老欺负我……呜呜……我都被你欺负八年了……呜呜……就不能让让我吗……呜呜……”
“松手。”
“不松……呜呜……”
说实话,在这种情况下,他的怒气是爆发不出来的。
仪琳今年17岁,其中有八年时间是他养着的,整整八年,几乎形影不离,同吃同睡,看着她从一个平板小丫头长成一个风姿绰约,窈窕无双的美丽少女,若说没感情,那是不可能的。
有时候,东方彻也会想,等小丫头年纪再大些,是把她杀了呢还是让她嫁给教里的某个青年才俊好呢?他是从没想过放她走的,可若让她嫁人,他又觉得不甘心,他养大的丫头凭什么便宜了其他男人!怎么想都觉得不划算。
后来,在离开黑木崖的前一天,那日,她正忙碌的收拾着自己外出的行礼,他问她,“这一世,你真的不打算嫁人?”她当时有些诧异,但很快就一副理所应当的样子答道,“比真金还真。”那时,他突然就有了新的打算,既然她不愿嫁人,那就让她留在自己身边一生一世又何妨,若他死,她就要陪葬。
这个想法很疯狂,但仔细想想,却又让人觉得再没有比这个打算更好的了。
其实吧,东方彻也清楚,仪琳之所以能说出那样气人的话,多半还是自己激的,他也不知自己为何要那样惹她不痛快,只觉得她生气的时候,很真实,很好玩,比平时刻意讨好自己时更让他欢喜顺眼,只是没想到她的嘴竟这样的毒!既然是自己惹的她生气,仔细想来,也怨不得小丫头,于是拍拍她的背,东方彻道,“我不怪你了,别哭了,跟鬼叫似的。”仪琳抽抽噎噎,脸在他衣襟上蹭了蹭,不高兴
当仪琳遇上东方不败第9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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