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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21

    咬定卿卿不放松 作者:顾了之

    分卷阅读121

    他是马虎,却没想到,是他前一日曾作为“徐善”来过元府,为了不暴露而拿脂粉掩盖了痕迹,才导致伤口溃烂破脓。

    她记起当初他来元府赴宴,她成功掀了他的面具,不过只叫他露了下颌一角的容貌。她只当是自己酒后昏沉乏力,不慎撞歪,却没想到,那从头到尾都是陆时卿的算计。他早就知道她要出手,所以及时偏过了头;也早就料到她在怀疑他面具背后的脸,所以企图用这样的方法博取她的同情,好一劳永逸。

    她记起当初南下时,她在朱县令府邸接到许三娘的消息,准备赶回到长安,却被陆时卿以奇怪的理由留了下来。她只当他是对她动了情,却没想到,他的阻拦还有另一层意思,就是为了避免她去找根本不在京城的“徐善”。

    除此种种外,更讽刺的是,前段日子,她曾怀疑“徐善”拥有双重身份,很可能是朝中某位官员,因此四处寻找机会查证,甚至向陆时卿打听消息,却忘了这世上所谓的“灯下黑”,而放弃了近在咫尺的怀疑对象,自发地将他排除在了外头。

    她有那么多接近真相的机会,却一次次地与它失之交臂。

    直到今天,在她和他的大婚之夜,看他以这般近乎惨烈的方式揭露了一切。

    她将手按在他心上,抬起头来瞧了眼屋里的喜烛,说了来到这里后的第一句话:“为什么呢,陆时卿?”

    既然都骗了她这么久,又为何选择这种关头残忍地告诉她真相?

    他不是没有办法继续瞒她。洞房夜不能熄烛,他不会蒙她眼睛,不给她看他伤疤吗?

    她不想在这个时候知道。甚至如果陆时卿就是徐善,她宁愿永远都不知道。

    她嘴唇打着颤,出口嗓音沙哑,眼眶通红。陆时卿垂眼看着她,木了一下后把她抱进怀中。

    因为他不能再继续瞒她了。

    自打平王离京,他就打算好了一定要找机会把这事说出来,却是一次次话到嘴边就住了口。有时是见她演技超群,从不将元家和郑濯的关系和盘托出,所以心里有点别扭。有时是看她没什么心事的样子,乐呵呵地撩拨他,所以心里有点害怕。

    他害怕说了以后,就再也看不到那样的她了。

    她这么洒脱自在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为一纸婚约所束缚?只要她想离开他,十纸也留不住。

    于是他就一直拖,直到五天前,他知道该是时候了。

    他一定要娶到她,把她牢牢留在身边,这是他的自私。但他却不能在有所隐瞒和保留的情况下,彻底要了她,这是他的底线。

    他的索取应该是全心坦诚的,她的交付也是。

    至于在徐宅布置了一间一模一样的新房,是因为他希望她在今夜,能够真真正正把心里的陆时卿和徐善合二为一。

    他抱着元赐娴,将她紧紧锢在怀里,然后说:“对不起。”说完以后,又低低重复了一遍,“对不起……”

    元赐娴被他抱得几近窒息,骨头都像快碎了,皱着眉头去挣却脱不了身,不悦道:“陆时卿,我疼。”

    陆时卿霎时松了手,她便顺势后撤一步,红着眼圈看了他一晌,见他似乎想开口问什么,抢先一步打断了道:“别问我能不能原谅你,我现在不知道,等我想通了再答你。”说完转身就要下石阶。

    陆时卿心道等她想通,他很可能就死在她心里了,一急之下伸手拽住了她的手腕:“赐娴……”

    他从来没去了姓氏这样叫过她,头一次出口却竟是一股哀求的味道。

    元赐娴微微一震,顿了一顿后就想抽手,却到底比不过他的力气,反叫他连拖带拽了回去,被他反身圈在怀里。

    她心里一恼就拿手肘去捅他,狠狠往后一杵后,听他闷哼一声,便趁他松手之机急急跑下了石阶,刚准备疾步离开,却又听他在她身后咳嗽起来。

    元赐娴住了脚步回头看他,就见他一手扶着墙沿,一手捂着心口,看起来像是被她捅得旧伤复发,很痛苦的样子。

    她下意识往前一步,回想了一下刚才发力的角度,却觉不对劲。

    她刚才是往斜下使力的,怎么可能戳到他心口?

    他又在骗她!

    她恨恨一咬牙,重新转身疾步向前。

    陆时卿眼见招数不管用,赶紧追上去道:“元赐娴,你等等我。”

    元赐娴头也不回,一边疾走一边恶狠狠道:“等你做什么,等你洞房?你这么厉害,自己跟自己洞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喜大普奔.jpg

    第80章 080

    元赐娴大概是气昏了头, 说完这句, 左右脚突然打着结一绊, 差点来了个平地摔。

    后边陆时卿脸色一变,伸出手正要去搀,不料她自己扶墙稳住了, 只好悻悻收回,继续跟上,却不敢再紧追, 走两步便小心翼翼停半步。

    一直到了密道那头的陆府, 元赐娴一上去就掰机关, 他才冒着被腰斩的风险一个箭步冲上。结果还是慢了一步, 眼看袍角被夹在了门缝里,他扯又扯不脱,张嘴想喊她帮忙,却见她头也不回地去找人备水沐浴了, 只好解了外裳,来了个金蝉脱壳。

    等他折腾完再次追上, 她已经“啪”一下阖上了净房的门。

    他停在外头,听里边很快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到底没再进去。

    元赐娴解了衣衫,挥退了几个婢女,一脚跨入浴桶,将整张脸埋入水中,闭上眼不断回想这整整一年来与徐善的种种过往。

    如果把记忆里所有的徐善都变成陆时卿的话……

    她跟他吵架的时候, 他换了个身份装模作样来劝和。

    哦,好样的!

    她见他迟迟不来提亲,着急了的时候,他换了个身份教她如何撩拨他,教她如何“投其所好”。

    哇,厉害极了!

    她安排他跟许三娘见面的时候……

    等等。

    元赐娴从浴桶中蓦然抬头,垂眼盯着水面晃动的波纹,脑海中忽然浮现出当初她安排陆时卿跟许三娘相会,坐在漉水河畔瞧见的一幕——河心的乌篷船激烈地晃着,漾开一圈一圈旖旎的涟漪,叫人看得面红耳赤。

    她坐在岸上挨冻的时候,他在船里头跟人做什么?

    她霎时被气笑,气血上涌之下一脚跨出浴桶,随便裹了件衣袍就冲了出去:“陆时卿……!”

    陆时卿正坐在桌案边思考人生,闻声一顿不顿站起,面向她端正站直:“在。”

    他答完,看见她衣衫凌乱,未合严实的领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一滴水珠子顺她下巴落下,淌了一路后缓缓流入一道极深的沟渠。

    他登时躁得鼻端一热,好像自己成了那滴水珠子似的。

    元赐娴却没注意这些,胸脯一起一伏地质问道:“你跟许三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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