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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3

    太子与妖僧[重生] 作者:手倦抛书

    分卷阅读33

    澄:“看来这三途宗亦非铁桶个,刀途的死讯还未传出,火途便已失踪,料想这左右护法也是面合心不合,背地里动作不断,这回我们恐怕是做了别人的刀枪。”

    念却道:“事已至此,我们亦是尽了人事,还是先回去吧。”

    “对了!”梁澄忽然急道:“我怕火途是去破坏漕粮了,虽然我已经叫了飞月看着运船,但我怕飞月不是他的对手。”

    说罢,两人又十万火急地赶回渡口,结果正赶上漕粮靠岸,飞月见到梁澄,便禀报道:“属下直守在此处,并未发现任何异样。”

    梁澄点头,道了声“辛苦”,抬眼看向足有两层楼高的漕船,凝眉思索,忽地眉头跳,不由分说便往漕船的方向,运足脚力而去,念飞月紧跟其后,三人绕开漕兵,潜入船舱,梁澄用剑划开米袋,只见白花花的好米中涌出几只米粒大的足黑虫,他又划开另外几袋,无不是,顿时面沉如水,看来火途在他们走后,不等漕粮抵岸,就事先偷偷潜入漕船,再往米上做手脚。

    这时念在他身边道:“此乃米蜈,食米而生,前螯有毒,被它沾过的米旦入口,便会引起腹水,虽能医治,却颇为耗时。”

    梁澄心知此米已毁,心中很是恼怒,想到边疆战士若因此米患病,只能坐而待毙,引颈就戮,就心痛难当,他们都是保家护国的好儿郎,没死在战场上,却因为储位争斗,只能毫无反手之力,遭外虏残杀,谁能替他们伸冤!

    梁澄握紧拳头,闭上眼睛,片刻后便睁开,对飞月吩咐道:“飞月,拿火油和两套过来,我要烧了漕船。”

    飞月无任何疑问,领命离去。

    “师弟为何这么做?”

    梁澄:“这米既然已经用不了,不如毁去,以我对陛下的了解,旦得知四皇子暗地里的动作,漕船被烧事,只会怀疑此乃四皇子所为,其二舅何秉铄掌东都西门宿卫营兵,此事发,陛下定不会放任何家手里有兵,何党旦被清理,以四皇子的所作所为,尤其是胆敢伸手边防事务,早已触及陛下逆鳞,陛下绝不会轻易姑息他。”

    “至于二皇子,办事不利,原先他好不容易安插在漕运司里的钉子,这回怕是要被连根拔起,到时就是舅舅暗中安排人手的好时机,运粮事,到底要李家的人,才能安心。”

    梁澄在说这些的时候,浑身气势陡变,不再是平日里温柔可亲的模样,清冽中透着凛然,怒气隐而不发,显得贵气昭然,威严不可侵犯,脊背挺得笔直,自有道百捶不折的浑然傲骨。

    看得念只觉得目眩神迷,颗肆意侵犯的心,是蠢蠢欲动了……

    尽管念内心如烈火煎油,脸上却依旧不动声色,只是双眼睛显幽暗,隐隐透着猩红。

    梁澄沉浸在怒火中,倒是没注意到念的不妥,他用剑往衣摆处割出两块布条,条给念,条往自己脸上蒙去,道:“等飞月回来点火,趁着火势未大,我们先把船上的漕民扔到河里,以免伤及无辜。”

    “师弟当真宅心仁厚,”念感叹:“天生副柔软心肠。”

    梁澄却有些落寞地摇摇头,幽幽道:“个月后,东都恐怕又会死很人,不但那些牵涉其中的官员会死,连他们的尚在襁褓中的无辜婴儿,刚刚及笄的小女儿,七老八十的老母,或许也得死,或许流放千里,或许卖做官妓,再无出头之日,这就是权力斗争,即便我出了皇宫,离了东都,依旧逃不过这样的纷争,依旧要手沾鲜血。”

    “呵,”梁澄自嘲笑,“说这些有何用呢?即使说了,我还是要做。”

    话音刚落,梁澄就被身边人握住肩膀转了过去,正当错愕间,脸上忽然覆上层阴影,下刻,隔着薄薄的布料,嘴唇上传来柔软的碰触!

    梁澄觉得自己应该是出现了幻觉,否则他怎么会看见师兄在……亲他?!

    呼吸被布料阻隔,闷在脸上,愈加显得湿热,然而比这湿热的,却是唇上的柔软……

    是真的……

    师兄在轻薄他!

    梁澄眼睛斗得睁大,抬手就要推开念,对方却先步松开他,摸了摸他的头,温柔道:“飞月来了。”

    梁澄的脸憋得通红,想要问清楚,却又顾忌眼下情势,只好转头不去看那笑意盈盈的某人,见飞月正好弯身进入船舱,只好先吩咐飞月做事。

    之后的事反而冲淡了梁澄如丝线般裹缠的心绪,两人先将换上夜行衣,把原先身上的衣袍起扔进火里,确定烧净后,再出舱将漕民个个扔下河里,又退开漕兵,直到火势盖住大半个船舱,救无可救之时,三人才抽身离去。

    ……

    当天回到船上,梁澄路不敢跟念说话,有几次忍不住瞟向念,对方也只是温柔地回视他,竟是点解释的意思的都没有。

    于是回到船上后,他叫上早已送好消息,回船待命的流云,径直入了自己的船舱,也不理身后的念。

    念看着梁澄别扭的模样,眼神闪过丝对自己的无奈,竟然就这么轻易地……沉不住气了。

    漕船里片昏暗,但他却能清晰地看到梁澄丝毫的神情变化,当对方眼里,露出那种似哭还笑,脆弱而又坚定的神色时,他就再也抑制不住心里仿佛激流涌荡般的深沉感情,做了他心里最想做的事情……

    那刻,他只想吻他亲他,怜他爱他,不忍叫他露出分毫悲伤的神情。

    不过,既然已经越线了,那便越到底!

    他念自来随性所欲,这世上没有什么该不该做的,什么能不能干的,只有他想不想。

    即便所爱之人是明元帝之子,又有何妨,抵不过句,我开心,我愿意!

    此刻船舱之内,梁澄正在给李度秋写信,挥笔波墨,手狂草,将蛊虫与漕粮之事记下,直至落下最后点,他才收笔,怔然地看着案上的书信,半响闭了闭眼,默默地将此信往灯台上扔,直至烧成灰烬,他才重新拿出信笺,以端正的楷体,慢慢地将方才的内容重复了遍,然后交给流云,道:“再往城内跑趟。”

    流云默默接过信封,躬身退下。

    此时已近哺食,梁澄梳洗番,换下夜行衣,梳洗过后,又用了晚饭,却直没有出门。

    第29章 滕王旧部

    泗州城内汴水穿流而过,十里烟堤,五步柳,十步桃,只是此刻西风肃杀,便见不到柳色如烟,飘絮如雪,桃红似霞的阳春佳景。

    不过这些却并不妨碍汴水的繁华,此刻晚霞夕照,碧波荡金,艘艘画舫,琉璃灯盏渐次晕开,丝竹幽幽,缠绵悱恻,飘入薄暮,岸边隔着青石板道,楼阁如鳞,行人如织,店铺林立,酒旗斜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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