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客服特会玩 作者:依斐
,早知道张供见他半瘫会是这德行,他肯定选择给韩之酌打电话,这他妈都是坑啊!他在悔恨中意识到了张供特殊的属性。
“哎,不行了,再笑我就要去医院了。”张供笑的喘不上气,副驾驶座的韩似眼不见为净的直视前方,张供平复了自己的情绪,才再次将车开上道。
“你去医院浪费钱,自生自灭吧。”韩似说。
张供欺负他不能扭头,伸手在他身上捶了一拳,韩似气得牙痒痒,因身体原因没法还手,他索性闭上了眼睛,心里的小账本上记满了张供的罪恶,等大爷好了,整不死你。韩似愤愤不平的想。
在医生的帮助下,韩似嗷嗷叫了两小时,身心疲惫的跟在张供身后,他以后都不再沙发上睡觉了,劳民伤财还伤身。
回去的路上,韩似没出声,张供看他心事重重,一时想不到他是在为哪件事烦心,避免打扰到韩似的思绪,他也跟着没开口。
“我和蔡己的兄弟做到头了。”韩似忽然说。
张供惊讶的看着他,韩似指了指驾驶前方,张供又转头看着路,“怎么回事?”
韩似和蔡己好的跟一条鬼剁开托生似的,他和韩似认识也久,关系也很铁,通过韩似认识蔡己,对蔡己那个人的印象不好不坏,他刚开始并不懂韩似为什么对蔡己那么好,后来韩似和他提过那么点原因,他也就懂了。
他对蔡己没有韩似对蔡己那种同病相怜,所以他和蔡己的关系也就不如韩似蔡己关系铁,韩似他俩的兄弟情和韩似与蔡己的不同,他认同不了蔡己,有时候觉得蔡己是在利用韩似,韩似也乐中其中的任由他利用。
现在不过两月,韩似先告诉他,不再管蔡己和李佳的恋爱事情;再到韩似和他说,不和蔡己做兄弟,真应了那句,世事变幻无常。
“他和李佳的爱情从一开始就不纯粹。”韩似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摇下车窗,吞云吐雾的看着蓝天白云,“他昨天哭着冲我吼,李佳和他的一切都是因为我,因为我才有他和李佳谈恋爱,因为我才有他和李佳分手。”
张供心想,这都他妈什么事儿啊,人脑残别怪身边人太聪明,这是迁怒,两个脑残凑一起的威力能弄残一个聪明人,让聪明人变成脑残中的一员。
“嗯,大概当初帮他追李佳真的帮错了,这几年我眼睛就是个摆设,看什么都是假象,脑子跟灌了铅似的只走脑皮层,大脑小脑都直接无视了。”他低声说着,话语间没有透着后悔,却透着浓重的自嘲。
张供觉得自己再不开口,这货就要悲悯天人了,他咽了口唾沫,润了下嗓子,轻声安慰道:“狗咬吕洞宾,你那么在意,让他看见了,嘴上不说,心里还不知道得怎么高兴呢。”
说起蔡己,张供打开了话匣子,“当初我和你说过,别对他太好,他套路多,你不听,非说你不照顾他,他就得死,怎么着,看看,现在想死的人是你吧?你当年还说我嫉妒他,我嫉妒他什么,嫉妒他戏演得好,可以上北电?”他气不打一处来的继续说,“我说他心路不正,对你不真心,你怼我,说我小人之心,见不得他分散你对我的兄弟情,呵,你那颗自诩聪明的脑袋瓜子,大概是创业后被带进了x宝后台了。”
韩似被他说的简直没脾气,张供说的这些他大致还有些印象,他没有七老八十的开始健忘,几年前关于蔡己的事情,他记得不算全,该记得的都记得。
他现在很想回到刚对蔡己掏心掏肺的自己身边,给自己一顿拳打脚踢,让你不听劝,让你识人不清,让你学东郭先生,让你自己都顾不过来还要逞强顾别人。
张供睨了他一眼,哼了几声,他心里有点儿没底,韩似身边还藏着一个真gay呢,他惆怅的按了几下喇叭,刚被打击,这要知道自己身边还有个对自己虎视眈眈的男人,会不会情急之下,投入对方的怀抱?他长吁一声,这个,他无能为力,提醒过几次,都没当回事,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韩似支着胳膊,手撑着下巴,目无焦距的看着窗外,他想到了高以,高以是蔡己介绍给他认识的,蔡己知道高以是gay的前提下,也许是忽略高以的性取向,注重高以的工作能力,他屈指顶了顶下颚,同性恋不是犯罪,他们也是人,不该因为这点对人带有色眼镜,更不应该因为这点,恐惧和他们合作。
他有点纳闷自己的脑回路,想到对方是高以,温和俊秀、体贴温柔的一个人,他所有的抵触全部消失,只剩下,对方是个人,而不是洪水猛兽,蔡己也许只是看中了对方的能力,嗯,他安慰自己,昨天的他太过于激进,且口不择言。但,他想到了蔡己当时紧张的神色,到底是不是他想的太多了?
“明天中秋节,你打算怎么过?”张供问,“来我家吧,我妈前两天还念叨你,好久没去我家了。”
张供是h市本地人,他不和父母住,每个月定时去父母家。韩似去他家过过两次中秋节,他妈妈一直惦记着长得帅的儿子的同学兼老板,想把七大姑八大姨家的女儿都介绍给他,如果国家允许一男多妻的话。
韩似愣了愣,“不用了,我哥在,再说,我喊了高以一起。”提到高以,他沉默了,他还没想好该怎么面对高以,对高以亲近的渴望被高以是gay的事情打消了点,他心头梗着一块目前还不知道怎么挪开的石头。
“高以?你和高以过中秋节?”张供这句话是吼出来的,最高音已经破音,空余破裂的音色表述着,他伸手拽住了韩似的外套,韩似家的停车场和其他地方略有不同,不同在常年不开灯。
张供黑着脸,在灰暗的环境里,韩似看不见他的脸,更看不清他眼底的表情,只觉得目光狠毒,凶狠异常。
“嗯,和他过节。”他淡淡的重复了一遍。
“韩似,我再说一次,你和他不一样,你看清楚自己到底喜欢什么样的人!”张供丢下这句话,头也不回的走了。徒留韩似一个人站在黑暗里望着他逐渐走向光明的背影,韩似苦笑了一声,我也想知道自己喜欢什么样的人,我想亲近他,追逐本能,我错了吗?他茫然的看着被太阳照射的地方,心头一片冷意,多年没上线的情商爬了上来,他想,我只靠近高以,不管他喜欢的是男人,还是女人,不管他喜不喜欢我。想到这里,情商不足以让他深入想的更多,急匆匆的丢下他又下了线。
他像只丧家犬,垂头丧气的耷松着肩回到了家里,什么都不想去想,什么都不想做,他一头栽在了床上,半晌翻身摊开身体,望着天花板,心底一片宁静,渐渐地,他闭上了眼睛,就这么睡着也挺好的,他对自己说。
就这么摊开不盖被子的睡,好到他第二天起床头昏眼花,嗓子发痒,疼痛难耐,外加塞住了鼻子,他拧的自己鼻头红肿,双眼通红,还是没法两个鼻孔出气,他爬起来,从医药盒里翻出感冒药,查看日期后,掰了几片放进嘴里,犹豫了片刻,拨通了韩之酌的电话。
作者有话要说: =v= 明天七夕,双更。
☆、第二十九章
“你让我怎么说你,你怎么不去公园睡一觉?以天为被以地为床,潇洒的我直接给你备后事了,还省的你这身体跟着你招罪受。”
韩之酌见韩似可怜兮兮的望着他,瞬间把昨天韩似和他争吵的事丢在了脑后,抓着韩似好一通数落。
“吃药吧?算了,吃什么感冒药啊,你看我给你配点鹤顶红怎么样?”
韩似眼泪汪汪的看着韩之酌,从进门一直咆哮到现在,一点儿都不关心他这个病人,他狠狠的擤了把鼻涕,“我就是,晚上睡觉没盖被。感了个冒,你至于吗?”
韩之酌把药塞到他手里,水杯砰的一声重重放下,“要不是你现在扮相太惨烈,我都以为你是昨天和我吵架心里过不去,给我施苦肉计呢。”
韩似苦闷的看了他一眼,“哥,你当律师太屈才,去当个编剧吧。奥斯卡都证明不了你的脑洞。”
韩之酌摸了摸他额头,没有感觉到高温,他稍微放心了点,“你这病患今天吃不了大鱼大肉吧?”口气里难得有一丝幸灾乐祸。
韩似无奈,以为韩之酌多成熟呢,瞧这幼稚的报复嘴脸,三岁都嫌多!
“哥,一会儿高以来了,你别…”他停住了,别什么?别带有色眼光看他?他哥之前见高以都是很正常的态度;别露出我知道你对我弟弟不怀好意的眼神?高以对他有没有想法还两说;别对高以持有不好的态度?韩之酌做律师这么多年,演起戏来,影帝都靠边儿。
他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好改为拍了拍他哥的肩膀。
韩之酌瞅了他一眼,心里挺不是滋味,昨天他关心则乱,想到韩似和一个gay来往频繁,下意识的担心韩似走了岔路。韩似走后他想了很多,同性恋不是什么可怕的怪物,他们喜欢的人恰巧和自己同性而已。而高以摒除性取向这点,无论品质外貌还是工作能力都让人无话可说,他没理由阻止韩似和这类人做朋友。
高以和韩似作为合作伙伴,本身就比其他人的接触多上几层,哪怕韩似和他吃饭聊天,谈工作,都合情合理,谁规定同性恋不能有同性好友?
他想到了自己看似圆满实则漏洞百出的婚姻,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和他妻子有三百四十天不在一起,剩余的一个月是时光罅隙里挤出来的,两人一起陪着韩一晏的时间更是寥寥无几,婚姻是个空壳,做父亲更不称职。
他连负起做爸爸最基本的责任都没有,韩一晏出生到讶讶学语,磕磕绊绊学会走路…他都没有一路陪在身边,一时间韩之酌的心里五味混杂。
“放心,顾好你自己吧,你才别让他看出点什么。”韩之酌有心管韩似和高以之间的来往,却无力说服韩似,韩似是个成年人,他有权利选择自己走什么样的路;交什么样的朋友;过怎样的生活…哪怕摔得头破血流,也是他自己该有的经历。
他作为韩似的亲人,只有给他建议的权利,没有干涉他人生的权利。他叹了口气,就算韩似真的和高以在一起,那也是他自己的选择。他能做的是告诉他利害关系以及得失。
韩似略意外的看了韩之酌一眼,昨天和今天的韩之酌判若两人,他琢磨了会儿没想出韩之酌变化的原因,便不再想,感冒带来的后遗症很明显,吃过药的他很快哈欠连天,明明刚起床不久。
“再睡会?”韩之酌轻声问。
韩似抹了把眼泪,摇了摇头,他站起来伸了个懒腰,滚了一夜的衣服像梅干菜似的,韩之酌见状嫌弃的后退了两步。
韩似翻了个白眼,“烦请爱干净的韩律师挪步客厅。鄙人沐浴更衣后再相见。”
韩之酌头也不回的走了。韩似皱了皱鼻子,塞住了闻不到什么气味,他从衣柜捞出内裤衣服,拖着昏沉的身体进了浴室。
韩之酌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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