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观不正（妖孽受VS强攻HE） 作者: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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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民币的汇率跌到6打头，也没见哪个客户付他翻倍的价格，1000美元小时，来找他诉苦？美元就这么不值钱？傅磊越来越觉得这是个冷笑话。

    「你上任后的第季财报还没发布，就这么急着否定自己，你还真是个失败者。」

    没有人比傅磊了解男人所有的麻烦。这些麻烦都被他预见到了，准确地说是被他写入分析报告中。做空狂徒游戏股票的机构中，指不定就有傅磊的客户。也难怪，看了那样的报告，稍有常识的人都会选择抛售或空卖。作为本土网游运营商，狂徒游戏与世界知名的两大网游制作商都有合作，令人羡慕的关系背后，微妙如同女驭二夫，不管得罪了谁都是致命的。

    「第五个问题，你觉得狂徒游戏还有救吗？」

    「你真的想听我的答案？再过五个小时，你必须参加第季度的财报电话会议。有职业道德的经理人，这个时候通常强迫自己睡觉已保持精力。」

    「第六个问题，你手臂上的伤，痊愈了吗？」

    话题转变得莫名其妙，傅磊真的有些困了。不仅谭彦早晨九点要去开会，他也要起来听会议直播。

    「老子困了，睡觉。今晚算免费卖身，你想聊什么明晚我照样躺这儿任你折腾。你要是担心天亮公布的财报结果太糟糕，引发股价继续狂跌；老实告诉你，担心也没用。狂徒游戏病入膏肓也不是你上任后天两天的事情，你个高级打工仔，最差就是被炒鱿鱼，不会掉脑袋的，所以该睡就睡。」

    睡意袭来，傅磊也不管身边躺着个同性恋的男人。就算狂徒游戏亏钱，也没他什么事，指不定他还可以幸灾乐祸。他也没想到，和谭彦同床共枕的第晚，睡得极为安稳。

    谭彦夜未眠，说是为财报忧虑却不尽其然。大概是觉得两个人分床被子不够暖和，睡梦中的傅磊翻了个身朝唯热源主动靠拢，毛茸茸的脑袋靠在胸前，敢情把谭彦当热水袋了。几乎是睁着眼睛直看墙上的钟走到早晨七点，谭彦轻手轻脚地起身，为还在梦周公的傅磊拉好被子。用笔记本打开直播的standby页面放在床边，并在他手机里设了九点差五分的闹钟，谭彦这才出门赶去公司。关门时，他回过头看了眼床上露在被子外面的半个脑袋，忽然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

    上任第季的财报公布，和去鬼门关走遭有什么区别？

    果不其然，公司的收入和利润增长持续疲软。止住了去年最后季的跌势，但也不见大的起色。虽然管理层极力以中国市场第季度受春节拖累的惯性低迷作为借口，投资机构的分析师却不依不饶地追问个不停。为什么没有达到之前公布的盈利预期值？为什么游戏的平均在线人数下降？下个季度有什么补救的措施？原本个小时的财报电话会议，过了小时又20分钟还不断有问题在等着回答。和谭彦起出席会议的公司董事长，不赖烦地用中文嘀咕了句「怎么还有问题？」这让躺在床上听直播的傅磊笑得滚来滚去，那个家伙大概以为全部讲英文的会议上没人听得懂中文？傅磊确实幸灾乐祸，在分析师的围攻之下节节退败的狂徒游戏，犹如丧家之犬。

    「你有个&好老板&！」

    谭彦下班回家已经是晚上九点了，看到整齐的床铺上有张留言条，他甚至可以想像出傅磊写这张字条时的表情，让人着迷的笑颜，眼神里却满是讥讽。

    在浴缸里泡了半个小时，就听见门铃响了。他知道是谁，起身披了件浴袍去开门。

    「昨天没开支票，抱歉抱歉。」

    傅磊白了他眼，这男人料定他会再来？

    「我说话算数。今天聊什么？要不从今晚开盘的股价开始聊？」

    「我们还是去床上聊吧，你昨天亲口说的。」

    床还是那个非常舒服的床，只是躺在身边的人......在他面前敞开浴袍脱个精光的男人实在很难忽略，他想大骂流氓但又觉得那是娘们才会说的话。被子盖着什么都看不见，浴盐的味道却直飘散在房间里，像是种信号，不断刺激着他的神经。和平时闻到的女人沐浴后的香气不同，那是种说不上好闻但很有存在感的味道，男人的味道。若是此时退缩，恐怕要被男人嘲笑；反正他提供咨询服务是合法的，再说了，大丈夫做事，自当不拘小节。

    「狂徒游戏，开盘价每股18.5美元，只跌了4%而已。你应该烧香谢菩萨了。」

    「昨天你没有回答，狂徒还有救吗？」

    「就上午公布的第季度业绩来看，你已经算是力挽狂澜。本来我在分析报告里预估你们第季盈利要下降至少15%，你很能干，拼死拼到盈利增加3%，算是我的失手。」

    「只增加3%，没什么好骄傲的。」

    「没错。步错就步步错，这就是你的&好老板&为你留下的烂摊子。他在去年甚至前年做错的决策，全部都会报应在你身上。」

    「到底有没有救？」

    「支票开好了吗？」

    「在我枕头下面。」

    「过去30个月，你们公司签下了八款在国际市场上期待度极高的网游作品，而且都是排他性的运营合同。这招对打压国内竞争对手非常有效，你们够霸气够nb，签约了所有的大制作，别的公司只能玩点小搞搞。而且往往签约时只需首付20%至30%的费用，只要天不启动正式运营，就无需缴纳剩余的费用和运营收入分成。石二鸟，看似高明。去年你们推出了三款网游作品，初衷也是很好的，想要改变投资者对你们90%以上的收入都来自款游戏的忧虑，过分集中意味着旦这款游戏衰落，狂徒游戏就会彻底完蛋。分散式经营可以降低风险，这个想法也不错，只不过你们失败了。三款新游戏都是雷声大雨点小，运营之初备受关注人气颇旺，月后统统无人问津。而这个时候，你们的现金已经大量投进去了，全额支付合同款，和制作商分享运营收入，大量市场推广，增添服务器和客服人员，这些都是钱。」

    「你说这些，我都知道。」

    「你的问题在于剩下的五款已签约游戏，怎么办？雪藏，高端玩家不满，亦会惹怒制作商；运营，市场风险巨大，盈利预期不明确。」

    「你认为公司加强自主研发游戏，怎么样？」

    「谭彦，你不是在开玩笑吧？愚人节早过去了，你们？自主研发？狂徒就没个会做游戏的人！现在才考虑从开发入手，太晚了。国内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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