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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承欢艳志 分卷阅读20

分卷阅读20

    承欢艳志 作者:凉鹤

    卵不成卵,成年割了去,便也没多大痛感,因痛都在岁月里磨砺消耗殆尽。这便是个慢性儿的去势。

    干爹乃少年习武,是个不虚不弱之人,经常一喝酒就多给我授了点闭气、养神的武艺,我也跟着学,逐渐也是有模有样……

    却万万没想到这些小把戏却耽误了我净身,十五那年,我干爹带我去宫检,一脱了裤子,他便吓了一跳,原来肉头的结子早就开了,那物勃勃窜起,势不可挡,干爹便忙把我带出去,说我这样的被发现了留在宫中要杀头,他也脱不了干系,所以他得给我再操遍刀……”

    卫琨说至此,哽了声音,又继续说:

    “……那日,天公不作美,雷公发怒,大雨倾盆而注,不消一会儿那水就漫了院子,我就在西边那院子候着,雨水都漫了我的袍子,我却等不来干爹,就在这时,一道雷劈倒了我身边的树,我往后一退却见那树不是自己雷劈的,而是雷闪电里杀出的几个人来砍的!

    几个围着一个人乱砍杀,我再仔细一看,被围追堵截的竟是我干爹,那么多蒙面杀手向他围攻,而且出手狠绝,招招要命,我便一跃而起,几乎赤手空拳地要去帮干爹,就在这时,干爹忽然向我身后倒来,一把把我推到院子外侧,大叫一声:“快跑!”

    我再看,他一口鲜血喷出来,对着我就倒下去,我知凭我当年的武艺完全敌不过,可我也不能看着干爹不管,我捡起干爹掉落的剑柄,就冲上去跟那些人拼命,寡不敌众,很快,我身上被砍了数十道,最后一道从肋骨刺穿到前胸,我直接就倒在了血泊里……

    我以为我也死了,结果我竟然还醒来了,是被一直伺候我干爹的一个老宫女救了。

    据她回忆,她赶到的时候西华门走水了,大火焰焰,把千百万个悬梁上太监的命根子都化作一炬,再也没有高台香柱,再也没有磕拜祖师爷,再也没有去势之殿……太监连根拔起,废了整个宫殿内太监的气焰。

    她在人们奔走提水的时候发现了我,看我并未气绝,便把我救下,但我实在失血过多,命在旦夕,她知我乃干爹最得意弟子,把我当个亲儿子看,自是心疼我,天天抓了汤药与我服下没,给我换药……这样我才渐渐好转。

    她告知我,那夜不仅血洗西华门,敬事房、东西宫,都有刺客潜入。据说是叛贼夜袭皇宫,都惊动了圣驾,都派了二十四禁卫军镇压,可谓是发生在宫内一场浩荡的杀戮。

    后来我痊愈后也到别处当值,便得空逐渐探到了更多风声,那日不是什么江湖外人杀进宫门,而是一次早就酝酿已久的保阉派和废阉派的内斗,太监权力是皇室斗争的第一步,血洗西宫侧门,便是挫太监的势力,尤其干爹这种造太监的祖宗,更要杀。

    我干爹在劫难逃,昔日和我同交的那些小太监也都跟着死了,从西华门净身所出来的也就我一个太监,却无人知晓我其实是个伪太监。”

    卫小春听得都入了神,跟听故事似的,趴在她干爹身上上,眨着两个眼睛,皱眉忽问:“那后来呢?那老宫女呢?她还在宫里吗?”

    卫琨一怔,苦笑一声:“不,她不在了,她早死了……”说完搂过小春,把下巴抵在她脑袋上,神情忧郁地想起那个女人——

    ……“督公若仍念我旧恩,救我女娃一命,有福气的跟了您做个丫鬟,没福的您送出去做个姑子……一切由了您做主吧。”

    卫琨看着那面容枯槁的女人,拿眼角乜斜她怀里嘤嘤啼哭的女婴,那女婴从小了就发不出太大声儿,脸色铁青,长期受病无精打采,小嘴儿都是发紫……他转过脸去,背过手去看窗外山峦青一色,春,该立了吧?

    “女娃可有名号……”他忽然问。

    那女人又一行泪:“未有……”她自生了这娃就半昏半迷,颓颓然,人将死,心念灭,母亲只得凭本能呼那怀中肉团——宝儿,娘的心肝儿肉啊……

    他叹了口气说:“那就叫小春儿吧,跟了我的姓,自我带她走后,你且都忘了这孽缘吧……”

    弯腰伸手一把夺过那婴孩,那婴孩见了他也不哭,只愣愣地眨眼,他一狠心,提了就往外走,身后柴门传来女人撕心裂肺的哭喊,又夹杂着复杂的希望:“督公大德,督公大德啊!”

    争取这个周末可以完结这个故事吼吼!!!

    第二话春物撩人(15)春魂绊

    第二话春物撩人(15)春魂绊

    东宫殿内,香烟飘渺,绕梁盘旋,烟油子和炉香混腻,偶闻人声吟吟,气喘吁吁。

    内里的大帐横在殿中央,纱帘垂绦,摇曳微颤,账中光影晃动,在烛光里分明见了人形叠加,男人展了阔臂,底下冒出个头延展攀爬,像一条蛇缠住他,他向后仰,发出低音一叹,那蛇便绕了圈地盘他。

    他退去华裳,拢了长发,露出妖冶苍白的面孔,擎了一支大烟杆,吸上一口,半撑仰在枕畔,岔开两腿,面色冷淡地看着胯下的那蛇。

    那蛇,竟幻化个美女面,柳叶眉,细长眼,吐了信子舔舐他胯中高耸紫红一物。

    那舌头尖儿分了岔,如蛇灵活,各条岔舔一柱侧,上下,左右横扫,舌尖儿漫到他头菇棱角端,他口中的烟也吐不匀了,两片舌湿漉漉地舔钻肉眼儿,如虫钻孔,麻酥痕痒,他便忍不住地腾出另一只手摸那美女的下巴。

    顺手拉过女人来,她俱裸了半身,把胸前两团晃动的肥乳贴于他身,挤压,揉搓,他与之舌舌交绕,手执了她手握住自己的那物,不由地兀地胀大几分。

    他亦不满足,把个女人直接推翻到榻中,那女人凭空叫一声,又发出一阵浪笑:“三殿下,你这是折了奴家的腰么!”

    穆罕昭也不怜香惜玉,粗暴地把身下女人赤条条的两腿儿分开,把个长柄巨物往那膨胀红通的内穴口里一耸,那女人便淫媚一哼,扭着纤腰,把两腿盘紧他后臀,任他来来回回进出,口里嘤嘤不止浪语:“三殿下真是勇猛,把个莺莺肏得要死……”

    穆罕昭双手抓了一把那莺莺的奶,又在她乳头尖拧搓一阵,眸色发暗,发了狠说:“你现在不是冯莺莺,你现在是卫小春,说!你重说,说三殿下把个卫小春肏得要死!”

    那冯莺莺本就不是个良家女子,出身烟柳,仗着自己模样身段好,勾住了穆罕昭,招赘入宫,又用一身媚功勾缠穆罕昭,常年又服宫中秘药保养牝户,把个女之阴户,养了个外娇内韧,粉樱水光,那里面更是了得,男人初入,箍紧温热,再入便如吸如缩,似化骨为仙,似魂魄游出,一入再入,便再也拔不出,恨不得整个人都融她身上去。

    穆罕昭曾深觉,得此女,如得此宝,他多年不曾纳妃也正是有了这冯莹莹,后宫一种妃子都拼不过这份宠。

    好在这冯莹莹不争不抢,常年在尘世摔滚,大气不出格,便更得穆罕昭的欣赏和喜爱。

    可自那日见了卫小春,穆罕昭便觉,这冯莹莹再美再浪再懂事,也比不过个假扮太监的小姑娘得趣儿,且这小姑娘还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

    他犹记——她被他压在身下,裹着层层衣衫,他把手摸到她胸前,那并不丰满的乳却如跳动温良的鸽子,在盈盈一握里,不安地张望……他把手伸进她裆下两腿间,摸索她下面那初长成的牝户,想象那物该有多鲜嫩多汁,吃上一口,又是怎样的美妙。

    尤其——她还是卫琨的娈宠,确切说,他的宠姬。

    他真想一边干着卫小春,看卫小春在合欢散下对他求欢求饶,再一边看着卫琨目睹一切痛苦扭曲的脸……哈哈,他就想让那个残废看看,这样才算是个男人。

    他卫琨算什么呢?狗,屎,一个抬脚就碾的废物奴才罢了,他凭什么占有她?他用什么占有她?

    欲求而不得,穆罕昭更气了,翻过那女人从她后面入,拽着她头发,狠狠一巴掌拍在她肥圆的屁股上,那屁股缝儿就把他那物夹得更紧,臀肉乱颤,他被夹得嗯嗯呻吟,前后摇动,看不见她的脸,就想她是卫小春,她夹着他,裹着他,温暖他,然后他一挺一耸地肏干她,粗暴又温柔,一下下,干得她喊他哥哥。

    那莺莺也会配合,果然媚叫开来:“三殿下把卫小春肏得要死!哎呀……肏得小春……肏得小春又酸又麻又痒……对,三殿下,就那里,好痒!用力干小春啊!”

    “喊哥哥!喊小春被殿下哥哥干得快活!”

    “小春被殿下哥哥干得快活!”

    穆罕昭听了,苍白的脸都红润起来,嘴巴紧抿,目光兴奋得发亮,跟疯了似的发了力刺、钻、入,抽插不停……他越想自己干的是卫小春,底下物事就越胀大,直直捅到冯莹莹的最低端的肉口里去,捅得她受不住,淫水狂流,顺着大腿噗噗地喷出来,他举起手就从后面捏她的乳房,贴紧她的耳她的面,扳过她的红滟唇肉,咬——吃——吸吮。

    他发誓,早晚也要把这个卫小春干成这样不可。

    冯莹莹心里也纳闷了,这卫小春是何等人也,竟让了这穆罕昭如此痴迷发狂,她可知,这三殿下,是个冷情的。也许是因为常年患病,乱吃些个药,在男女之事,大概没那么热衷,哪怕她再挑逗勾引,甚至为他研制各种媚药……他也不至于如此疯,可今儿,因了这卫小春,他变了。

    冯莹莹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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