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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

    承欢艳志 作者:凉鹤

    在明晃晃的火光下,这笑在脸上扭曲了两道,像盘了两条活蛇,他不像其他太监,柔弱伸不直,他高挑挺拔,两肩宽阔耸立,比那群厂卫倒像个男子汉,只是,阴柔天成,那脸生得个肤白眉长,鼻直唇薄,已胜无数后宫佳丽,他颧骨略高,又习惯眯眼傲睨,便又多了几分阴森和几分冷情——

    他平常不爱笑,冷不丁,要是笑,不是好兆头。

    “张大人,你以为这样就能激怒本督,然后赏你一个痛快吗?”他凑得近了,光映半面,魅影妖浮——“骂本督的人太多了,这套说辞也不新鲜……”他耷拉下嘴角,一副烦恼:“哎,本督倦了。”

    回身欲走,听那人牙齿磨了磨,咳顿一声,一口唾涎甩到他衣襟上:“腌臜阉狗!涂害忠良,你早晚会比我死的还惨,还惨!!!”

    卫琨斜睨,早有人上来帮着把那污秽擦去,但卫琨还是掏出帕子来掩了鼻口,轻轻一摆手指,厂卫拿了针就往桶中人的嘴上扎,扎——穿针引线——给他的嘴缝上。

    啊呜呜!

    卫琨亲自看这动作完成得一气呵成,颇有当年自己的范儿,点点头——赏。

    回身扬长而去,边往外走边思量,这张大人也不知是谁的替罪羊,竟敢密谋构罪他卫琨?世人谁不知他是契国当朝的“立皇帝”。

    哪个敢造“皇帝”的反?连当朝都得敬他三分。

    卫琨冷哼,出了东厂,直奔大殿,启了皇上,皇上也没个兴致听这些,窝在后宫尤淑妃那抽大烟,昏头转向,一挥手让他退下——你自行查去吧,朕头疼。

    他也繁事缠身,拟票批红,内外事务,忙了个不可开交,等番子查明回来耳语禀报,已是傍晚了,卫琨微微点头,散了人,沉吟片刻。忽地又想起什么来,打发个太监去了又回,跟着一起回内东厂。

    行至他内房,顿了顿,回身把那太监打发了,一个人推门而进。

    ……卫小春听话,在榻上躺了一天,也是昨儿一宿的值,早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似有人抚着他腿,轻缓温柔,又是一阵痒,痒得呼吸都急促,他微微张了张眼,却见有个人影伏在他腿间,肩膀微微抖动,有物,小蛇儿似的,在他腿间上下——进出——勾绕……

    痒,痒得舒服。

    他轻叹一声,那人便抬起头来看他。

    衣襟大开,裸露肩骨蜜肤,乌发垂肩,脸色姣白,细长黑睛,唇红如贝——干爹?

    可是,干爹的嘴角阴阴地渗着血珠,殷红辣目。他见卫小春懵愣地瞅他,挑嘴而笑,血从红唇里溢开,他伸舌舔舐,像品了人间美味。

    “干爹……你在做什么?”卫小春吓了一跳,早听人说他干爹变态暴虐,嗜血如痴……他还不太懂那是什么意思,不过现在有点……

    卫琨却笑得更邪阴了:“小春……”他低唤他,“你长大了,是干爹的宝贝女儿……”

    女?

    卫小春瞪着眼珠,半天说不出话来。

    没错!

    我家小春是个女哒!!!

    第二话春物撩人(3)巧勾舌

    第二话春物撩人(3)巧勾舌

    女?

    女人?

    卫小春知道太监不是男人,但也至少不是女人,太监前身该是个男人,若要说谁是个女人,那简直是侮辱!

    但这话从她干爹那说出来,听起来也不像玩笑话,更不是滋味了。

    卫小春蓦地哭了,嘴角往下扯地哭,没羞没臊地当着她干爹面儿哭,眼睛盛了两抔泪,一摇晃,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哭出来,又不知道自己哭什么。

    她越哭,卫琨便来了兴儿,屈身俯伏,舔她腿间那鲜红凹事,陷一处,凹一处,腥液淋漓,腻滑,他在她嘤嘤啼哭里,吃了个满嘴鲜红,抬眸,已是意乱情迷。

    卫小春也是一怔,忘了哭了。

    他趁她发愣,凑上去一拉,把她拉到自己的怀里,让她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像从前一样……

    卫小春感到头昏目眩,这样完完全全地躺在干爹身上是什么时候的事了?——还是总角之年,缠着他,撅着屁股趴在他胸口,软绵绵叫一声——干爹。

    现在,她和他,长久没这么拥着睡,忽然之间,二人之间却隔出了小鼓包来,是她胸口隐约的两团小桃肉!

    她胸疼也是最近这几年的事,问干爹,干爹不语,只让她不许说与外人,可是谁能在胸口忽地长出两坨赘肉来?

    男人?女人?太监?

    应该是女,女人。

    他口唇处挂着血,却伸了舌头去勾她耳朵,绕了一圈,热气腾腾:“小春……干爹舔你舔得可受用?”

    她浑身痕痒,又打了个颤,她可不好说这感觉,受用还是不受用呢?

    她刚光顾着哭了。

    但在阴暗不明的帐子里,她能感觉到她干爹黑亮目光里是带了点热盼的——受、受用。

    她干爹目光沉沉,咬她脖子一口:“你敢骗干爹!”

    “小春不敢!”她疼,生生怕她干爹犯了变态病,真要吃人。

    卫琨勾了唇角,放过她,又沉默。

    半晌,忽又问:“春儿,过几天做寿了吧?”

    “是……幸有干爹提醒。”她悲哀地想,这本该是她的舞象之年,却偏成了……

    “十有五年而笄。”卫琨喃喃,目光游弋,想到了遥远的事,不过太远了,人像都模糊,只记得那人嘱托——“督公若仍念我旧恩,救我女娃一命,有福气的跟了您做个丫鬟,没福的您送出去做个姑子……一切由了您做主吧。”

    随了我做太监吧——他没说,他只是这样想。

    做丫鬟,恐早晚被那好色皇帝糟蹋,送出去,他还不敢冒险。

    他那时候在宫中地位还不稳,刚做掌印,又有西厂虎视眈眈,他不敢叫人捏了把柄,只得终日把卫小春打扮成个太监模样,就说是自己收的义子。

    他义子多了去了,整个东厂,无一不喊他一声——干爹。

    可只有卫小春喊他,他心跟着颤一阵,怕别人听出味道来,也怕他见她眼神实在异样……

    千山万水,重重叠叠,也只有她,黏他黏得紧,他又心怀忧惧,不得不她走一步,他后面看一步,她睡了,他不敢离了远,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他这样弑人狂魔,心性凉薄,恩断义绝,这些年,他还这人情债也该还到头了,时事境迁,杀了她或送她出宫,便也了却他这一桩恼人的买卖,可惜……他舍不得了。

    就算是个畜生,养了这多年,也不忍心拱手相送。

    “干爹,你想什么了呢”她这会子不哭了,又玩起他头发来,一圈圈地卷在手指上,像小时候一样,然后忽然叫:“干爹,你怎地早生华发!”

    “你仔细拔喽……”他抱着她,没一处不是玲珑肉,女人——她现在活脱脱一个女人了,他一想此,浑身燥热。

    “干爹,你抱得我太紧了,我都喘不过气来……”她笑,颤,滚,越滚他越觉得气喘不匀。

    一翻,欺身而上,低低幽幽地望她,发落她肩,唇线起弧:“春儿,你记不记得,你小时候总喜欢吃干爹嘴上的胭脂膏子吗……现在干爹再给你吃好不好……”

    卫小春微微一愣,看他嘴唇,什么胭脂膏子,明明是血,她自己的血……

    “我不……”

    她这一声还没发呢,他的唇已落,不是亲她,是落到她嘴唇上贴着——你吃,你吃。

    他要她咬他一口,咬得出了血才好,混着她的血。

    可卫小春哪懂他这个心思,只听话地伸了小舌,在他唇上抿了抿,甜的,酸的,草腥味儿,他与她舌头半路相遇,如蛇吐信,交缠勾绕,卫小春笑了,小心翼翼地想,她干爹的舌头怎地就这样灵活,刚刚他舔她牝户时,也正是这力度,这灵巧……

    想着想着,底下濡湿,她把头埋在卫琨脖子里,混着鼻音咽声:“干爹,我乏了……干爹,哄我睡觉……”

    这几天咳嗽咳得厉害,可能更不多,周末看看能不能多更一点吧

    第二话春物撩人(4)佳人俏

    第二话春物撩人(4)佳人俏

    第二天天没亮,卫小春就醒了,醒来就见卫琨已洗梳妥当,衣鲜冠正,正立在床边看她。

    她一骨碌爬起来,忙下地找鞋:“干爹,今儿我上值……”

    卫琨拦了她,给她推回床去,又拿出一条红底儿白条带:“带上这个,今儿个就别去上值了,我去同孙总管说。”

    卫小春忙摇头:“那怎么行呐干爹!我好容易从底下混到御前,您辛苦让我去见识,我这头一天上值就告了假,那可不成了!”

    卫琨哼了一声,不阻她了,却淡淡道:“那要是我吩咐你去跑个腿儿呢?”

    卫小春找到一只鞋,刚要穿,一怔,抬头看他:“干爹,我……”

    “你去我府上一趟等着,我有要事与你交代。”卫琨说完这句,转身出门去了。

    卫小春撇了撇嘴回头看那带子,这玩意儿她见过,月信带——宫中娘娘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要带上这东西,伺候娘娘的小太监说,最好离了那些娘娘们远点儿,免得染了晦气。

    只是没想到,如今轮到自己晦气了,卫小春一边鼓捣月信带一边觉得难过,不过这会子也不是哭的时候,她干爹的事儿比她的事儿大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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