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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女尊)第8部分阅读

    俊男坊(女尊) 作者:未知

    俊男坊(女尊)第8部分阅读

    “嗯,正是她。”既然从慕秋处无从下手,只得绕过慕秋从旁侧击。

    “不,我不能去。”果然玉娘眼里透出了恐惧,神色慌张。

    “这是为何?平安郡主只是顽劣出名,你为什么会这么害怕她,难道你认识平安?”

    “不瞒姑娘,我是九年前被平安郡主逐出府的。”玉娘不忍心她曲解自己不领她的好意思,索性如实说了。

    “九年前?”玫果微笑着,不以为然的说,“她已经不记得九年前的事了。”

    “是啊,他说过平安公主失忆了,我不该害怕了。”玉娘看向前方,自言自语。

    玫果自然知道她指的是慕秋,只当不知,“曾听说平安郡主儿时性子十分恶劣,难道是当真的吗?”

    玉娘沉默了,玫果也不报希望她会再说什么,她却幽幽道:“只要郡主不那么狠毒,卑鄙,无耻,下流……还是很好的。”

    汗,样样占完了,还能好到哪儿去,玫果只觉后背冷汗直流,一脸的黑线。

    “其实郡主是真心喜欢公子们的,只是不该用那样的办法……”

    “你是说平安是喜欢她的夫郎们的?”

    “嗯,是真的喜欢。”

    “可是平安却说她的夫郎们很讨厌她。”

    “她那么做只是想让慕公子注意她,可是却令慕公子更厌恶她了。”

    “哦?她对慕公子做了什么?”

    玉娘突然住了嘴,警惕的看向玫果,“你问这些做什么?”

    “平安也是我的病人,她失忆了,我的责任是让她恢复记忆,做为大夫应该知道更多关于病人的事。”

    玉娘突然紧紧抓住玫果的手臂,“求求姑娘,千万不能让郡主恢复记忆。”

    玫果佯装不解,“为什么?”

    玉娘两眼含泪,咬了咬略为干裂的唇,犹豫了一会儿,终开口道:“求求姑娘了,公子们才过了几年平静的日子,如果郡主恢复了记忆,他们又将过着生不如死的日子。”

    玫果秀眉慢慢收紧,拍拍她的手,“生不如死?这话怎么说?你不告诉我,为什么,我怎么能下决定?”

    玉娘想了好久,才道:“我也只是知道很少的一点自己看到的事。”

    玫果静静的等她说下去。

    “别的公子的事,我并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以前负责的院子里的事。”

    “那就说你知道的吧。”

    “慕公子怎么进的院子,我并不知道,只知道慕公子对郡主十分反感,不愿亲近郡主。慕公子拾了只流浪的小狗,养在院子里,他对那小狗十分宠爱,亲自喂养着小狗一天天长大。有一天,郡主过来,看见公子正笑着逗小狗玩。便抢了小狗,说只要慕公子也能那样笑着对她,便将小狗还他。可是慕公子对着她却笑不出来。郡主恼了,当着慕公子的面,将小狗喂了狼。”

    “啊!”玫果蓦然想起,末凡曾说起的一句话,慕秋以为你要拿小鸟去喂狼。她可以理解当时慕秋看着心爱的小狗,被喂食狼口的心情。

    “后来慕公子许久没有理过郡主,郡主就更加气恼。有一天又去寻公子,正好看到一个小丫头给公子缝补好了衣衫,公子笑着对小丫头道谢。郡主恼公子从不对她笑,当即当着公子的面,要将那小丫头乱杖打死。”

    “天啊!”玫果冷汗直下,“打死了?”

    “公子哭着苦苦相求,那时小丫头已是奄奄一息。”

    “后来呢。”

    “后来郡主要人取来筷子大小的毒蛇,说……”玉娘喉咙艰难的滑动了一下,呼吸变得急促,眼中堆满恐惧。

    “说什么?”玫果的手心布满冷汗,微微颤抖。

    “只要公子肯吞下那条毒蛇,她就饶小丫头一命。”玉娘说到这儿捂上了脸,仿佛看到当时可怕的情境。

    “他吞了?”

    玉娘摇摇头,“其实当时郡主也只是想吓吓慕公子,只要慕公子服软,又哪里真舍得让慕公子吞那条蛇。没想到只剩了半条命的小丫头却信以为真了,这时不知哪来的力气,突然扑上去抢在慕公子前面,抓起毒蛇,吞了下去,当场便被那蛇咬破了内脏死了,她死的很痛苦,死前却还对着慕公子笑,当时慕公子整个人都懵住了,只知道傻傻的抱着那小丫头。”

    “啊!”玫果惊呼一声,越听越汗,这哪里调皮,且能用一句顽劣就能略过,简直是恶毒。天啊,为什么她拉下的这些臭屎,得自己来给她擦屁股。

    “从那以后公子再也不对任何人笑,也不跟除了公子们以外的人多说一句话。”

    “唉!”那时的慕秋年龄还很小吧?却受着这样的心理折磨。

    “我也因为这事受到牵连,被逐出了府,后来公子找到了垂死的我,将我偷偷送到这儿藏了起来。”

    “难道她做的这些事,镇南王夫妇都不管吗?”

    “这些事又且能当着镇南王夫妇的面做,等过后知道了,也是少不得责罚,但越是责罚,便有更多的人倒霉。”玉娘抓住玫果的手更紧了,急切的说,“不知是不是她失忆的原因,这几年,没再听说她害过人,所以姑娘千万不能让她恢复记忆。”

    玫果身体晃了晃,虚软地坐倒在床边,说什么也不能让那恶鬼再回到这具身体里,虽然自己并不是什么嫉恶如仇的人,但想到那些怨念的眼光,怎么也忍不下心,“难道就没人能管得了她吗?”

    “有谁能管?平安郡主同时又是虞国的长公主,以后有可能便是虞国的女皇,谁又敢对她如何?即使是镇南王也只敢罚,不敢当真伤了她。”

    “为什么会这样?难道虞国女皇自己没有子嗣吗?”

    “正是如此,虞国女皇一直没能生育,更视郡主为珍宝,虽然没养在身边,却按着公主的身份,修建院府,招募夫侍,公主该有的,一样不少的全给了她,郡主的私宅里的事,即使是镇南王也无权过问。”

    玫果总算明白了,为什么她会另有宅府,为什么会有这么多的夫侍,“可是这些公子为什么不离开?难道受到什么挟制?”

    “这些公子自然有不能离开的原因。”

    “是什么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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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十九章 失火护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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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玫果焦急的等待中,玉娘却摇了摇头,“我们作奴才的哪能知道主子们是什么原因。”

    玫果虽然失望,但也知道她并没有说假话,如果谁都知道的原因,也就做不了挟制的理由了。

    “如果我保证平安不会再如以前那样邪恶,你是否愿意再回平安的私宅?”慕秋再也不愿理会任何人,却会来看望玉娘,或许玉娘是他心中唯一没封闭的门吧?

    “姑娘当真能保证郡主……”玉娘犹豫不决,但这位女大夫一直游走在百姓中,为人治病解难,不管谁说起这位姑娘,都要翘起大拇指,她的话又不容人有一丝怀疑,但此事不光关系到自己的性命,而是慕公子,她不能不有所顾虑。

    “只要我活着,我就能保证。”

    “快呸,怎么能让姑娘说出这么不吉利的话。”玉娘声音里带着自责。

    玫果不以为然,微笑着接过去而复返的护卫带回的药包,交给玉娘,“这药还是按以往的一日三次服用,至于去不去平安的私宅,你想好了去医坊带个信给我就行。”

    “姑娘,我去,有劳姑娘操心了。”玉娘拉住正要起身离去的玫果,如果能去服侍慕秋,也好报答他这些年来对自己的恩情。

    “过两天我会安排人来送你过去,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我有个条件。”

    “姑娘尽管说,只要我做得到的,我做牛做马也给姑娘办到。”

    玫果轻轻一笑,“玉娘,严重了,我的条件便是,今天我们的谈话,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你说的慕公子。”

    “就这个条件?”玉娘微微一愣,没想到她的条件竟是这么简单。

    “嗯,就这个。”玫果笑着告辞走了。

    玫果出了茅屋小院,突然想起什么,慢下脚步问小娴,“今天是不是拜神的日子?”

    “是的,小姐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你不是从来不关心这个吗。”

    玫果吩咐护卫,“你回王府,告诉我二哥,我今天有些事,不回去了。”打发了护卫,直奔着驿站去了。

    小娴追在后面问,“小姐,你又要去哪儿?”

    “去弈园。”

    “现在去那儿做什么?你现在去到,公子们都去拜神了,铁定全不在。”

    “我要的就是他们不在。”

    小娴更加摸不到头脑了,“那去做什么?”

    “去了,你就知道了。”

    玫果雇了马车,快马加鞭的赶去了弈园。

    眼看着就快到弈园大门口了,突然弈园中一道黑烟卷起,往天空中蔓延。

    “不好,失火了。”玫果闻到一股浓烟味,不等马车停稳,跳下马车,朝着黑烟冒起的方向奔去。

    院中家丁丫环也拿着木盆水桶纷纷向失火的方向急赶。

    玫果拉住一个家丁问,“是哪里失火了?”

    “是瑾公子的院子失火。”

    “瑾睿在院中吗?”

    “公子们全去拜神了,都不在家。”

    玫果顾不得查问失火原因,奔着瑾睿的院子去了,当务之急是先灭了火。

    瑾睿的房屋是由竹子搭建,这一起火,来势十分迅速,没一会儿功夫,整间房屋都零零落落的冒起了火光。

    玫果招呼着一边救火,一边让人设法砍去竹屋附近的竹子,防止火势蔓延。

    回眸间,从竹窗中看见里屋内竹桌上的七弦琴。蓦然一双满含恨意的眸子和带血的琴弦在眼前跳跃,悠扬的琴声在耳边环绕。

    不能让那琴毁去,一个念头瞬间产生。

    夺过一个家丁正要泼出的水桶,对着自己当头淋下,将外袍打了个透湿,除下外袍,顶在头上,在众人的惊呼中冲进起火的竹屋。

    眼见便要冲到桌边,一团火团落在她身上,吓得就地一滚,湿衫熄灭了火团,刚刚爬起,一条着火的竹子从屋顶落下,逼得她连滚带爬的避开。

    衣衫上的水蒸气迅速蒸发。她不敢再耽搁,扑到竹桌边,抱起长琴,小心翼翼的裹在外袍内。

    回转身时,暗暗叫苦,这转眼间的功夫,火势已弥漫开来,暗吸了口冷气,壮着胆子,捂住鼻子,冲进浓烟,直奔门口。

    就在这时,一节被烧断的房梁当头砸下,这突来的变化,让玫果彻底懵住了,甚至忘了闪避。

    突然腰间一紧,被人强行拉开,扑倒在地,一个身体将她压在身下,燃烧着的梁柱砸落在他们身边,反弹起来仍压向她肩膀。玫果只感到身体被人搂抱着就地一滚,险险避开压来的梁柱,但仍被烧红的木头擦过手臂肌肤,刹时间火辣辣的痛。

    紧接着,已被人拉起,呆滞的看入了一双镇定沉稳的眼眸。没来及得思考,已被他卷在怀中,闪避着不断下落的燃烧体,直奔门口。

    尚没到门口,见一个美得象画中人般的公子满脸焦急的从外冲了进来,在看到从屋中冲出的二人后,即时愣在了门口,视线停在了玫果被烟熏黑了的小脸上,俊目里尽是迷惑与不解。

    他冷清的眸子,让玫果瞬间认出,他应该就是几年前那个断琴的少年瑾睿。

    末凡不断闪避着四处倒塌下来的房柱,冲着他大声喊道:“快闪,房子要塌了。”

    瑾睿这才反应过来,向后急退。

    “轰”地一声,里间房屋已经倒塌下来,玫果的心瞬间收紧,瞪大了双眼看着成卷的浓烟升起,下意识的抱紧怀中的长琴。

    末凡将玫果抱紧,一提气,单足急蹬,向门外扑去,在二人落地后,慌忙急滚,尽可能的远离竹屋。

    身后又是“轰”地一声巨响,玫果抬头间,正好看见整间竹屋在身后倒塌,浓烟,火苗,地上的尘土一起扬起。

    如果他们再晚上几秒间,便被埋在火势仍然凶猛的竹屋中。

    “郡主,你怎么样?”末凡坐起身,拉起呆鄂中的玫果,查看她伤到哪儿,当看到她那片被灼烧得满是水泡的手臂时,静如止水的眸子有了变化,隐隐暗藏着焦虑,“你受伤了?”回头对被吓得愣住的家丁喊道:“快传太医。”

    家丁们这才将心脏放回胸膛,慌忙跑开了,如果郡主出了什么事,这一院子的人只怕一个也活不了。

    玫果仍是惊魂未定,被他一叫,呆愣的看了他好一会儿,才醒过神来,如果不是末凡来得及时,自己只怕已葬身火海,“我没事,谢谢你。”顾不得手上的烫伤,抛开外袍,取出紧紧抱在怀中的长琴,细细查看,面露喜色,“还好,琴没事。”

    所有人视线落在了那把琴上。

    “你拼了命冲进去就是为了这把琴?”末凡没留意到自己的语气中带着从来没有过的怒气。

    玫果笑了笑,拂去上面的烟尘,“这么好的琴,毁了多可惜。”

    站起身,脚一软,又往下跪倒,好在末凡及时扶住。玫果这才发现,早已吓软了腿。

    定定神,站稳后,将琴递给冷眼看着她的瑾睿,“你的琴。”

    瑾睿却不接,冷冷的看着她,“你的目的是什么?”他顿了顿,又道:“或者你的目的达到了。”

    第四十章 痴人说梦

    玫果看着他冷如冰霜的眼眸,鄂住了,目的?她也是爱琴之人,知道一把好琴对一个爱琴的人来说是多么重要,就象一个剑士手中的宝剑一样,她想也没想,便冲进火海,只是不忍心这么一把好琴毁在这场火灾中。

    “呃?我想这琴是你心爱之物。”

    瑾睿嘴角轻抽,黑沉的眸子里闪烁的寒光中,泛起一抹不屑,蓦然从她手中夺过长琴,往地上砸去。

    “瑾睿!不可!”末凡一声沉痛的轻唤。

    四周的空间瞬间冷切,安静得只剩下物体燃烧发出的爆裂声。

    随着长琴“哐”地一声,玫果的心被瞬间砸碎,被火烤得绯红的小脸瞬间转白,紧盯着瑾睿的眸子里慢慢浸上泪珠,她在泪珠没滚落前深吸了口气,毅然转身离开。

    她走的从容淡定,肩膀挺得很直,就象什么事也没曾发生过,但她单薄的背影仍能看出轻轻的颤抖。

    站在人群中的慕秋,原以为看到玫果受挫会很痛快,不料竟没有一丝快意,暗皱了皱眉,自己何时变得如此麻木,麻木到感觉不到喜怒哀乐。

    离洛笑嘻嘻的走到瑾睿旁边,拍拍他的肩膀,“好样的。”

    瑾睿没有动,清清冷冷的眼愣愣的看着地上的长琴,玫果离开前含着的泪,却异常痛心的眸子如一把尖刀刺进了他的胸口,那双大眼睛里纯净没有一丝杂念,那一刻,他知道自己想错了,她绝不会是他所说的,要玩什么花样。

    匆忙赶来的冥红面对面的碰上了玫果,清清楚楚的看见她眼里正滚落的泪珠,愣住了。她受罚,明知可能会没了命,却谈笑风生,累得病倒也没掉过一滴泪,仍与她二哥说着笑,而这时眼里分明聚着泪,他的心没来由的抽紧,“郡主。”

    玫果没有看他,只是从容的绕过他高大的身体继续往前走。她不敢看任何人,不愿被人看到她此刻的脆弱。

    冥红询问的望向末凡,末凡却把脸别开了,这件事,他无法解释。

    被接二连三发生的事惊呆了的小娴,这时才回过神来,怨念的横了呆立在那儿的瑾睿一眼,向玫果追去。

    末凡望着只剩下焦黑残物的废墟,渡到瑾睿面前,“这儿重建要些日子了,我叫人把客房收拾出来给你暂住。”他等了等,不见他回答,转身走了。

    片刻间只剩下清理残局的家丁。

    瑾睿伏下身,捧起长琴,轻轻擦拭,这琴的木质良好,这一掷这下,竟完好无损。既然是她喜欢的,明明该毁去,为什么在毁去的瞬间会心痛;发现琴无好时,竟又会庆幸,这不是原来的他。

    弈园内有一大一小两个温泉,其中那小的便由玫果专用,特意修建了亭台花园,奇花异草,又有轻遮掩,加上终年热气弥漫,每次走到这儿,玫果都有进了仙境的感觉。

    但这次走进小院,却没有这份闲情逸致。

    除去衣衫,取下发钗,如缎的黑发,象瀑布一般滑落,披散在她光洁的背上,拂上她莹白如玉的肌肤,丝丝痒痒。

    慢慢迈进水中,将身体完全浸泡在||乳|白的水中,手臂上传来撕裂般的痛。按理她的伤处是不该沾水,但她实在不愿理会,只想寻个地方将自己好好的藏起来,在这水中,即使流泪也不会有人看得出来。

    一直以来就知道自己在这儿不受欢迎,他们厌恶甚至憎恨她,但真正面对时,仍难以忍受。虽然知道他们并不知道她已不再是以前的恶魔,对他们的作法应该宽容、容忍,但还是避免不了的被深深伤害。

    她不恨他们,也不怨他们,只是觉得心痛。如果没有听到玉娘的那些话,也许她会气恼,会向他踢骂发泄,骂他拿着自己的好心当驴肝肺,但此时她甚至连发泄和解释的机会都没有,就觉得憋曲。

    “小姐,瑾公子是一时糊涂,你就别往心里去。”小娴拿了玫瑰花瓣进来,撒在水面上,小心的偷看着她的脸色。

    玫果看着||乳|白的水面上漂浮着艳红的花瓣,努力想扭出个不以为然的笑,但最后以失败告终,想尽量让气氛轻松些,睨了眼丢在一边的衣裳,“可惜了这件才第一次穿的新衣裳。”

    这一睨之下,视线却移不开了,雪白的外袍,早已脏皱不堪,而在下摆处却有一块很大片的油渍。

    “不就是一件衣裳吗?你上次摔掉的薄胎碗换成这布料做衣裳啊,你一辈子也穿不完。”小娴寻着法子分散她的注意力。

    提到上次的砸古董事件,玫果嘴角微微扬了扬,但仍是很快又耷了下来,陷入了沉思。

    以前她不管遇到什么麻烦,总是能嘻哈打笑的搪塞,应付过去,象这样消沉,小娴还是第一次看到,心里暗暗焦急,却又不知到底该怎么劝说,正搅着脑子,想着有什么事能引起她的兴趣,听玫果幽幽的道:“小娴,你先出去吧,我想一个人静静。”

    小娴暗叹了口气,拾起玫果堆在一边的脏衣服。

    “把外袍留下。”

    小娴看了看那件满是焦黄黑渍的外袍,微微一愣,也不多问,又放回了原处,拿起另外的衣衫退了出去。

    玫果等小娴离开了,才伸臂取过外袍,放到鼻下闻了闻,浓烈的火油味扑鼻而来。摊开衣裳,可以看得出,那块火油渍是在地上滚动时擦上去的。而衣裳别处也有大大小小,或多或少揩上火油的痕迹,从位置上看,应该不是在一处弄上的。

    瑾睿酷爱竹屋,自然知道防火的,那屋里为何会有这么多的火油?除非有人有意将火油倒在竹屋中。

    玫果打了个寒战,这失火绝非偶然,否则不会烧得如此迅速,而且泼上去的水完全不起作用,火势完全不受控制,直到烧得彻彻底底。

    而且放火的时间,是在瑾睿外出拜神的时候,这么说来,放火的目的不是杀人,那又是为了什么?

    瑾睿口中的目的,一个念头闪过,他知道失火的原因,他以为那火是她放的,为什么会这么认为?

    想了半天也没理出头绪,或许可以去问问他?

    他清冷的眸子对她除了避就是恨,问他?玫果笑自己是痴人说梦,气馁的将外袍丢到一边,将身体尽量缩下水中,闭上眼,尝试着将被击得七零八落的心再次粘合,如果她带着这样的心态,将再也无法正视瑾睿,也就再也无法弄清楚与他之间的发生的事,她也就无法还他自由。

    “郡主怎么样了?”拱门外传来暗哑的低问。

    “不太好,从来没见过郡主这样过。”小娴尽量的压低声音,不让玫果听见。

    “没发脾气吗?”

    “没,我刚才进去,她好象已经睡着了。”

    “她的伤可有处理。”

    “没有,她回来就泡在泉水里了。”

    “这不行!”

    “公子,你不能进去。”

    玫果蓦然惊醒,看见白纱账被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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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一章 夫妻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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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玫果惊鄂的看着掀帘而入的欣长身影,下意识的将身体缩紧,其实密布的花瓣完全掩去了她水中的春光,露在外面的只有少量的肩膀上的那片雪白。

    对于经历了二十一世纪比基尼满天飞的她,这本不算什么,但在这样的环境下,气氛却过于暧昧了。

    他已经换过了一件干净的衣衫,白色的长衫在水汽中俊逸脱俗,就象神仙般的人物,不带一点凡间的污渍。

    在她的惊鄂中,末凡回头对追在后面,不知所措的小娴道:“你先出去吧。”

    小娴也感到这种情况,她呆在这儿,实在有些不妥当,迟疑着仍然退了出去。

    玫果看着小娴离开,陡然警觉着这份不太正常的气氛,在水下抱紧双臂,沉下脸对末凡吼道:“你出去。”

    末凡提着小药箱径直走到池边,半蹲下来,而对她的暴怒,全无愠色,温和的说,“给你上了药,我就出去。”他进来时坦坦然然,但看到玫果肩膀上雪白的肌肤时仍不自觉得微侧开脸,白净的面颊微泛桃红,呼吸为之一窒。

    但也仅是一瞬,又自坦然地动手拉玫果被烫伤的手臂。

    玫果忙往后退让,仍被他快一步捉到手腕,向他拉近,将受伤的手臂露出水面,压在池边,不容她再动弹。

    “你住手,难道你不知道男女授授不亲吗?”玫果将小脸崩得紧紧的,又不敢乱动,怕更多的肌肤露出水面。

    “我是你的夫。”末凡抬眼睨了她一眼,这话在他嘴中说出来,自然得如同告诉她,今天晚上吃什么。

    玫果一时语塞,舌头也大了,“可……可是我们……并没有……”

    “没有夫妻之实。”他直接帮她回答了,令她闹下了个大红脸,只能眼睁睁的瞪着他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好在他也并不纠缠这个话题,取了干净汗巾,小心的为她拭抹手臂上的水珠。

    他已经尽可能的轻,但仍让她痛得眦牙裂嘴,“我是大夫,自己会处理,不用你帮我。”

    “既然你自己都是大夫,怎么会不知道这伤不能沾水?”他不看她,取出银针,尽可能轻的挑破那些没有破损的水泡。

    “我当然知道。”玫果被他这么一搅和,郁闷的心情淡了不少。

    “只是心情不好,不愿理会,对吧?”他毫不留情的揭了她的底。

    玫果无言以对,对他虽然总有着某种戒备,但他的细心体贴却让她无法回避,“你为什么要这样。”

    “这是你第二次问我了,还是同样的答案,我是你的夫。”

    “可是我们根本没有……”

    “没有夫妻之实。”他头也不抬的,再次帮她强调,等拭去了刚挑开的水泡里流出的黄水,抬起头,直视着她,深邃的眸子在热气中闪着光芒,“但这有什么关系呢?事实本就是如此,你无法否认,至于夫妻之实,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

    玫果鄂住了,脸上的温度迅速升高,别开脸,不敢看他,“也许男人和女人不同吧,就是和不喜欢的女人也能……”如果这也算是理由的话,那么另外几个也是自己的夫。

    “你是在试探我?”

    隔着浓浓水气,她在他眼底深处捕捉到一抹一闪即逝的警惕,心念一动,蓦然转头迎向他的双眸,“我们的赌约是什么?”

    他静静的凝视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又再埋低头,取出膏药,细细的擦拭,指腹过处,一阵清凉,气氛又再变得暧昧,“如果在我们之间分出输赢的时候,郡主仍没能想起来,我会告诉郡主的。”

    玫果暗叹口气,在他这儿是什么也别想问出来的,将视线调回水面的花瓣,她不想迷失在他深不见底的眸子里,他太深了,深得让她害怕靠近,怕自己一头栽进去后,再也不能出来。

    “郡主还在为瑾睿的事伤心?”

    “我没有伤心。”她违心的说了谎。

    “没有就好。”他将膏药收入小药箱,站起身,听得出他根本不相信她的话,“你泡的时间太长了。

    玫果指指堆在一边的外袍,“这个对你也许有用。”

    末凡拾起外袍,摊开看了看,脸上没有任何变化。

    “我早该想到你比我更先知道这场失火是人为的。”玫果自嘲的笑了,他是何等聪明的一个人。

    “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在乎他。”他府视着水中的她,美得如水中的白莲,她已不再是以前那个依赖着他的小女孩。

    “那我以前是不是更在乎你?”她仰起头挑战着他的坦然自若,她不会忘记那个恶鬼提到他时紧张的神情。

    “在不在乎,郡主不该问我。”末凡仔细的折起那件外袍,朝她淡淡一笑,转身往外走。

    “等等!”见他要走,微微探身叫住他。

    “郡主还有事?”他再次转过身。

    玫果忙又将自己沉回水中,对方已然黯了下来的眸子让她脸上阵阵滚烫,他利落的视线象是看穿了水面的花瓣,直视着她水下的捰体。

    “你转过去。”她实在没办法在他注视下保持冷静。

    末凡嘴角微扬,背转身去。挺拔的背影让玫果为之一窒,这个男人自体内发出来的诱惑力更远胜于他优秀的外表。

    “你还记得玉娘吧?”玫果靠坐到池边,研究着他腰带上的花纹。

    “记得。”

    “她还活着。”

    他静立着,没有出声。

    “看来你知道。”

    “是。”

    “你有什么事不知道的?”

    “我该知道的便会知道,不该知道的,也就不会知道。”他感觉得到她现在对他的防范,并没因为这份防范而有任何不同的表现。

    “那你可知道她在哪儿?”

    “未曾打听。”

    “当真?”

    “不敢欺瞒郡主。”

    玫果笑了,他瞒她的事绝不会少。

    “她在京城效外的杜家村,你派人把她接来。”

    “郡主杖责了她二十,赶出府门,说过任她自生自灭,现在不该再追究。”

    “但她并非自生自灭,而是有人救下了她。这个人,我想我不必说是谁了。”

    “我明白了,我会去做。”末凡迈开步子,走向拱门。

    第四十二章 我不介意3p

    (今天果子进起点网站很困难,所以更新晚了点,希望大家见谅~~~~)

    玫果在他一只脚迈出拱门时说,“接回来,仍安排到慕秋院子里吧,职务照旧。”

    末凡欣长的身体僵持住了,没有马上回答,没再听到她有下文,赫然转过身来,平静的眸子里漾开一个波澜,“你记起了玉娘?”

    玫果只是望着他,轻抿了抿唇瓣,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你还记起了什么?”

    “你是想问我,是否记起了我们之间的赌约?”

    他浓密的睫毛轻轻一闪,默认了她的问话。

    “不记得。”

    他轻轻点了点头,象是对她的话的回答,却更象给自己的一个回答,又再慢慢转过身,“玉娘的事,你当真不再追究?”

    “如果我说我会追究,你还会去接吗?”

    “会。”

    “难道你明知我会为难她,也会去?”

    “是。”

    “但你心里认为我这么做是不对的,是吗?”

    “是。”

    “那你为什么还要这么做?”

    “因为你是虞国的公主。”

    “这又如何?”

    “给公主做事的人只有服从。”

    “你是这样的人吗?”

    “你认为呢?”他停了停,又道:“泡太久了,对身体反而有害,手不方便,就要小娴帮你。”说完毅然离开了。

    在他身影消失后,玫果望着他离去的方向,低声道:“你不是这样的人。”末凡绝不是事事听令于她的人。

    玫果从水中出来,披上寝袍,穿过通往卧室的走廊在卧室门前略略停留,此时回去只怕也无法入睡,又再转身绕到后花院,目光过处,溪边小亭石桌上七弦琴又勾起她刚刚有所缓解的心痛,是被人曲解的闷痛。

    坐到桌边,玉指轻弹,一串如珠落玉盘的声音瞬间流泄,她酷爱着他手指下的琴声,也迷恋着他弹琴时的那种似画的意境,她并没有想再迈多一步,只是想静静的听,远远的看,她酷爱这一切,有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就是她看到那个人时,他身边也有一把琴,琴弦也曾在他手指下发出这么悦耳的乐声,四年了,他了无音讯,这份期盼化成了无奈,她的这份无奈与渴望融入了琴弦,再由琴弦散发出去,久久回扬。

    她不止一次的想过,瑾容会不会就是那个人?但从他现在对她的仇视,她没办法得到自己想知道的答案,她只能等待,等机会化解他对她的怨恨。

    不知过了多久,小娴的低声惊呼在身后响起,“瑾公子!”

    玫果身体一僵,双手按住琴弦,曲声象是被生生掐断一般,瞬间停止。

    细碎的脚步声踏着窗外的落叶慢慢远去。

    回头间刚好看到他修长的身影转过花丛,消失在树蒺后。

    小娴伸长了脖子直到看不见瑾睿才将展开手中的披风给玫果披上,“奇怪了,你弹瑾公子的琴,他居然立在那儿听了许久,而没有发脾气。”

    玫果轻抚了下琴弦,“真是把好琴。”

    “末公子要我来问小姐,今晚去哪个院子。”

    哪个院子也不想去,先不说和他们之间的别扭,就是没别扭,一个个长得跟万人迷一们,又不能碰,同床共枕完全就是折磨。正想说回自己屋睡,一想到那个恶鬼,又没了底气,这么大个院子竟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处,悲哀。

    手肘放在石桌上,托着下巴,哀声叹气,脸上都要苦出汁了。

    小娴望着无声走到玫果身后的人影,正要招呼。

    来人抬起手往下压了压,阻止她出声,问玫果:

    “为什么叹气?”

    玫果想也没想,也没分辨声音的主人是谁,就说,“唉,这么一院子的帅哥,却只看得,摸不得,郁闷啊。”

    小娴憋足了笑,硬是没发出声音。

    玫果听不到小娴回答,正在纳闷,这丫头什么时候变得不八卦了,头顶一阵干咳。

    咽头,仰脸,却看见末凡正神色古怪的看着她。

    顿时一脸的黑线,尴尬……

    粉脸瞬间红得熟透,“嗖”地站起身,慌不择路的闷头急走,走到一个转弯处,想也没想便往前冲,身后传来末凡的声音,“前面是茅厕,我来的时候正好见离洛进去。”

    玫果的脑袋“嗡”地一声炸开了,恨不得挖下坑跳下去。有的人在遇到难堪的事的时候,就千方百计为自己争辩,而还有一种人在这种时候偏要迎刃而上,反给对方一个措手不及。玫果就后面一种人,在瞬间错鄂后,反而极快的回转过来,站在末凡面前,先横了一眼仍在憋笑的小娴,“别憋了,想笑就笑出来吧,很辛苦的。”

    小娴再也憋不住,“噗”地笑了出来。

    末凡也是嘴角轻轻扯动了一下,有些隐忍不住。

    玫果清清噪子,一本正经的仰头看向末凡,“你打算把我打包处理给谁?”

    末凡的嘴角上扬的弧度又大了些,“冥红如何?”

    玫果一反白眼,他还真老大不客气,硬是把自己打包处理了,转身就走。

    “冥红的院子不在那边。”

    “你不会告诉我这边去是第二个茅厕吧?”

    末凡微埋低头别开脸,掩饰已忍俊不住的笑意,“那边是我的院子。”

    玫果微微一愣,却不停下,将错就错了,“我就是想去你的院子。”

    “呃?”末凡意外了,在他看来,她是能离自己多远就离自己多远。

    “不行吗?”

    “只要郡主喜欢,自然可以。”

    玫果顾意在前面晃悠着走,末凡只得跟了过去。

    玫果走到末凡院子门口,突然来个转急弯,往来路回走,冲着末凡做了个鬼脸,“我回自己的院子。”

    末凡眼角带笑,“我就知道郡主会打退堂鼓。”

    “谁说我是打退堂鼓了,我本来就是想和你开个玩笑。”

    末凡也不辩白,“郡主请回吧,我去通知冥红去你那儿。”

    他一副吃定她的样子,真的很欠揍,玫果一咬牙又再转过身,迈进末凡的院门,“如果你喜欢3p,我不介意你把冥红叫来这儿。”说完将手背在身后,将愣住了的末凡丢在门口,自己大摇大摆的进去了。

    3p从玫果嘴里说出,准保吓死他这种一本正经的古董男人,玫果不用回头,也能想象他现在脸上表情有多丰富。这不?她已经快走到屋门口了,他还杵在院子大门外。

    第四十三章 末凡的酒品

    小娴绕过呆立在大门外的末凡,一溜烟的进了屋,捂着肚子笑道:“小姐,我总算明白你说的,能让末公子变脸会多有意思。”

    玫果一本正经的在桌边坐下,“笑够了,就去给我弄些酒来。”

    “酒?”小娴有些懵,玫果向来是对酒无爱的,这时突然要酒,难道是想借酒……想到这儿偷看玫果,后者眼波清亮,并没有杂念,知道是自己想错了,脸上便飞了红。

    “嗯,要够他醉得趴下的量。”玫果向门外驽驽嘴。

    小娴杏眼一亮,小姐又有怪招,只怕今晚末凡有得受了,一路小跑着去了。

    末凡是个处处留心的人,他留在门口并不是被玫果口中的3p吓到了,而是不知这3p是什么意思。但这话从她口中说出,他自然也就会去揣摩是什么意思。

    她,自己,冥红……这3p的意思也不难猜,不禁苦笑!

    慢慢走进屋,睨了玫果一眼,便将视线瞥开了,略为崩紧的脸上仍残留着一抹不自然。过去的玫果的确十分邪恶,却并不滛荡,难道随着年龄增长……那种话在一个女子口中说出,在他看来是十分不耻的,但在她仍睁大了眼直视于他的时候,那双清澈的眸子里没有一星半点的委琐之意,反让他更加的难堪自愧,不该胡思乱想而玷污了她。

    “坐。”玫果俨然这间屋子的主人,取过一个杯子,斟了杯茶放到桌子对面,招呼着一脸黑线的末凡坐下。

    末凡再次看向她,不再挪开视线,走到桌边坐下。

    在他的注视下,玫果反而有些不自在,摸摸自己的脸,迷惑的问:“我是有哪儿没洗干净吗?”

    末凡微微一笑,将眼睑下垂,定格在她为自己斟的茶上,“不早了,郡主是否休息了?”

    “良宵美景,就这么睡了,且不是可惜?”玫果望着门外,见小娴居然抱了斗大一个酒坛正吃力的迈进院门,顿时下巴差点掉了下来。

    “郡主是想聊天?”末凡已经恢复了淡定。

    “与你聊天,什么也问不出来,还不如不聊。”玫果一直盯着那个大酒坛,这丫头看来是想把她也一起醉死。

    末凡不置而否的笑了笑,随着她的视线看向身后,刹时间,也是一愣。

    小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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