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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领风骚(完结)第77部分阅读

    菊领风骚(完结) 作者:肉书屋

    菊领风骚(完结)第77部分阅读

    乙幌伦幽康煽诖?那混蛋死神的话赫然回荡在耳边:你留着它会后悔的!原来一直让我无法怀孕的,是他的耳垂,可是,听狐仙的话,这玩意倒成了最佳避孕物件,我僵立在水中,一时间陷入了奇怪的纠结的心情中。

    “秋苒姑娘,你要找的人在你掉落的悬崖上。”

    狐仙说罢,飘然的转身,拖着艳无双的“尸体”渐渐的消失在了瀑布之后,“哗啦啦”的水声再如雷贯耳,它竟是知道我在找雪铭。

    “阿嚏!”在冷风中,我狠狠的打了一个喷嚏,潭水中,竟已映出了明月的影子,匆匆爬上岸,头痛,最喜欢的鞭子和寒烟的帕子都被抢走了,若是被寒烟知道,不知他会如何生气了急急忙忙赶往那挂悬崖,果然看到了清清楚楚的身影,就在他们不远处,身披藏青色斗篷的雪铭,寂然的站在那出悬崖之上,山风轻扬起他长长地卷发。

    我的出现,让负责守卫的清清楚楚有些惊讶,他们更惊讶我全身的湿透,他们吃惊的睁大眼睛,担忧的双双要脱下身上得披衣,我抬手阻止,一边走向雪铭,一边说到:“你知不知道这里是肖静常来之处。”

    他立时转身,却在看到我时,失去了眼底的平静,匆匆的脱下披衣急急迈到我的面前,将我包裹:“你怎么湿透了?”

    “阿——嚏!”我捂住了嘴,以免将喷嚏打在他身上,“还不是为了找你,不小心滑到溪涧里去了。”

    一丝自责划过他的脸庞,我笑了,在冷风中打了个寒颤:“跟你说笑呢。我到水边喝水,里面突然蹿了条鱼,吓了一下,就掉下去了。”慢慢的,我说话因为寒冷而变得有些不利索,他心疼的将我拥入怀中,不停地为我揉搓身体:“别说了,快把湿衣服脱了。”

    “脱什么,一路吹上来,都半干了。”

    他立刻看向清清楚楚:“披风。”

    清清楚楚立刻脱下,他将他们的披风也统统罩在我的身上将我一下子抱起:“下山。”他不准我将头再露出披风之外,用他们衣衫上的温度温暖着我,将我抱回了府衙。

    “大人怎么了?”耳边传来小摇风的声音,我探出了脑袋,看到了寒烟,他正担忧的看着我,他的身边站着已经拧紧双眉的羽熙。立时,心里暖暖的。

    “夫人掉到水里去了。”

    雪铭没有说话,回答的是楚楚。

    冉羽熙点点头,双手摸索着探向小摇光:“快,小光,去煮姜汤喝热水。”

    “是。”小摇光立刻跑向厨房。

    “我们来帮忙。”清清楚楚也急急离去。

    雪铭只是停了一下脚步,就擦过寒烟和羽熙的身体直奔后院。

    进了房间,他匆匆脱下我半干的衣衫,用棉被裹住我的身体,然后将我抱在胸前:“暖和了吗?”他轻柔的问。我点了点头,即使身体依然感觉不适,但心里却是暖的:“雪铭,我知道自己为何不能有喜了。”

    “这与你无关,或许是我”他撇开了脸,陷入自责。我用头撞了他胸口一下:“你怎么能怀疑自己?都说是因为我了。”

    “不,不会的,秋苒不会的。”他似乎还是认为是自己不行。

    我蹭了蹭他的胸口:“别乱想,今天落水的时候,我遇到狐仙了。狐仙说是因为我戴的吊坠。”

    “你的那件神物?”他松开了怀抱,看向我的胸口,他对我再遇狐仙已经不再惊讶。

    我点了点头,他陷入惊奇,伸手从我的胸前取出了那颗蓝色的吊坠,啧啧称奇:“这怎么可能?”

    “狐仙说,这东西来自阴司,阴气太重,损伤男子的阳气。戴着就不易害喜,但是只要拿下,就可以了。”我将狐仙所说的,复述给了雪铭,他也是惊叹不已。他似是想到什么,一下子放心地笑了:“那既然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就继续戴着它吧。”

    “恩。”我躺回他的怀中,雪铭不想错过自己孩子成长的每个阶段,所以我会等他,等他彻底脱离皇宫,回家的那天,再修成我们的正果。

    这天晚上,无论是寒烟,还是那个妖孽的冉羽熙,都没来打扰我们。若按常理,他们也会来关心我一下,可是,他们始终没有出现,他们是在刻意回避吗?

    雪铭第二天就要离开,所以当晚定下了我娶冉羽熙的时间:下个月初九。初八那天,他就会回来,那天是搬家的黄道吉日。以此看出,他已经接受了冉羽熙,不然不会在新宅里举办我和冉羽熙的婚事。

    然而,当晚我就开始发烧,他是带着满心忧虑走的,临走之前,他去了冉羽熙的院子,可惜我无力再去偷窥。

    不久之后,寒烟和羽熙就站在我的床边,原来雪铭是去嘱咐他们来看顾我。呵,雪铭真是婆妈,即使他不嘱咐,羽熙又怎会将我置之不理?而视我为友的寒烟,自然也会义无反顾的。

    照顾生病的我,因为我们现在,是家人。

    第二十章 神仙请茶

    朦朦胧胧之间,来到了一片青山绿水。烟波荡漾,如是纯净仙境。随风而来一阵悠然茶香,引我前行。

    拨开那如纱云雾,严重映入一张雕工精美的茶桌。茶桌

    设于一棵参天大树之下。我看不出那是什么树,但它却给我

    一中古老,神秘的感觉,甚至在看着他葱郁的树冠时,还有

    一种淡淡的幸福感。

    忽的,寒烟从那粗大的树干之中而出,一身极淡极淡的

    绿色长衫,轻薄的材质如同蝉翼,随着他轻轻的步履,微微

    轻扬。

    “寒烟?”我笑着上前,他却淡淡一笑“我不是寒烟。”我随即一怔,他。。。。。。不是哑巴。

    他不再看我,而是坐于茶桌之后,长及膝盖的长发盘亘于他淡绿色的衣摆之上,一棵带着绿叶的树枝,斜插于他的发髻之内。树枝和树叶都带着玉光,晶莹剔透,时有霞光闪烁。

    他端起了茶壶,那冰清的手指,阴柔的相貌,无一不与寒烟相同,但是,他却说自己,不是寒烟。

    “坐。”他一边沏茶,一边随意的吐出一个字,我有些懵懵然地坐下,看他的行为举止和说话的语气,确实好像不是寒烟。寒烟像个女人,但是他,给我却是一个实实在在男人的感觉。

    一个茶杯飘飘然落到我的面前,悬浮于空中,我伸手接下,望入茶杯,是清澈见底的清水,没有茶叶,更没有茶香。

    “神仙请人喝清水吗?”我猜他是个神仙,不然怎么从树叶中而来,茶杯怎么会飞?

    他笑了笑,微抬右手。一点荧光从身旁的参天大树中而来,它飞入我的茶杯中,立刻化开一片绿色。

    “尝尝。”他的神态一直都很悠然,给人一中很舒服的感觉。

    我将茶杯放到唇边,发现他很认真的看着我,我再看一眼杯中之茶,心中忽然划过一个念头:神仙给的茶,喝了会不会长寿。或是更加美丽?原来我也那么贪心。

    轻抿茶水,入口有一丝淡淡的甜,这甜味入喉之后,却是加快了我的心跳,一份如同初恋时的悸动的感觉从心底油然而生,让我很惊奇。随即,口中的甜却变得越发浓郁青睐,悸动随之而去,换来却是热恋时的浓情蜜意。

    再接着,是苦涩。情海化作苦海,由别离,误会,嫉妒等等所带来的酸楚和苦涩,如同海浪阵阵而来,一滴泪,在不知不觉中落下,滴入茶杯,“滴答”,化作一圈圈涟漪,最后,便是获得幸福后的平淡。

    “这茶是何味道?”忽的,他认真的问。

    我缓缓抬眸,心中宛如又经历了一场人世间的情爱,在酸甜苦辣之后,品尝到的,只是最初的,清水时的平淡。

    “我好像尝到了情爱的滋味”我放下茶杯,用衣袖拭去了眼角的泪痕,再次看向他,他的眸中带出一丝羡慕。他点了点头,发出一声感叹:“是嘛可是我却尝不到任何味道。”

    “爱情到最后往往归于平淡,但这份平淡是幸福的,所以你尝不到味道。”我自作聪明的解释。

    而他却是笑着摇摇头,转头看向身边的参天大树:“我身边这棵树便是情树,结的果子,便是情果。”他说罢再次转回头淡笑着看我,“我刚才请你喝的茶,便是情茶。但凡经历情爱之人,便能尝出这情茶的滋味。而我”他端起茶杯摇了摇头,“就尝不出它的任何味道。”

    他说话时虽然微笑,却让人总感觉到一丝淡淡的伤感。这份伤感,让我将他与寒烟重叠在了一起。我轻叹一声:“尝不到未尝不是坏事。”

    “但我作为天界茶神,怎能不知茶味?”他微蹙双眉,神情更似寒烟。

    “所以你想下凡尝那情爱的滋味?”不知为何,我脱口而出了这句让我自己也有些惊讶的话。

    他的神情瞬间凝固,只是呆呆地凝视自己杯中的茶水。良久之后,他回过了神,笑着抬眸:“你可想一直留下来喝茶?”

    我愣了愣,心中电念飞转。神仙叫你留下来喝茶是好事,可是他说的是一直,一个凡人怎么一直留下来?而且我明明发烧在床,现在却身在仙境,分明是灵魂脱壳。若是呆在此处,那我岂不就一命呜呼?

    不行!我舍不得雪铭的说,还有妖孽冉羽熙。果然是宁做鸳鸯不做仙哪。我立刻起身向他一礼:“多谢仙君美意,秋苒若是离家,只怕后院会大乱,到时候出了人命就不好了。这杀人已是罪过,杀美男就更是罪上加罪了。秋苒得回去了。”

    “呵呵呵呵呵”仙君扶桌而笑,扬起右手,袍袖飘摆,“去吧,去吧。”

    忽的,一阵轻风随即而来,将我吹起,双脚离开地面,如同风筝脱线。我缓缓升起,眼中只有那棵参天的情树。这茶神与寒烟一模一样,难不成他们有什么关联?

    忽的,身体骤然发沉,我立刻从高空直坠而下,眼前赫然变成了自己的床幔,还有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坐在我的床边。

    当头不再晕眩后,我看清了身边的人影,是羽熙。他似是感觉到我醒来,有些紧张的朝我“望”来:“醒了?”

    心中顿生暖意,手背也暖暖的,似乎被羽熙握着。我笑着点点头:“恩,我还做了个梦。”

    “什么梦?”他的手臂越过我的身体,微微压住我的被子,撑在我的上方。

    我想告诉羽熙做了什么梦,可是话到嘴边时,脑子里变得空空荡荡,只留下一些模糊的映像:“好像梦到一个神仙,他请我喝了杯茶。”

    可是羽熙似乎对我的梦并不关心,而是俯下身抵上我的额头,然后放心的离开:“烧退了就好,你已经昏睡一天一夜了。”

    他的话让我有些惊讶,因为我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除了那几次外伤,就没有过头疼脑热,而这次却病的这么厉害。可是奇怪的是,我现在醒来没有丝毫病后的感觉,不觉得四肢疲惫,回事喉咙干哑,连饥饿感都没有,难道是神仙那杯茶喝的?

    我想起身,发觉手还是被羽熙握着:“羽熙,放开我的手,我想起来。”

    羽熙却是一愣,随后竟是坏笑起来:“哎呀呀,这句话若是被寒烟听到,他可是会伤心哦。”

    说罢,他提起右腿,惬意的放在左腿之上,似是故意的伸出右手抽出腰间的烟杆,然后再用左手假装做出点烟的姿势,接着对着我轻吐一口明明没有的烟:“我可没有三只手。”他缓缓站起身。当他的衣袍离开床沿之时,寒烟白色的头巾和他起伏在床沿的白色身影就从他身后慢慢浮现。

    “寒烟?”寒烟伏于我的床边,已经沉睡,而覆盖在我右手之上的那只手,正是他的左手。他脸上的倦容,让我心疼。

    “不错。”羽熙摸到床柱,然后慵懒的靠在上面,“我双目失明,无法照顾你。他又不放心让清清看顾你,就一直守在你身边。哎让我真是又羡慕又嫉妒呐,若是我双目能见,怎能轮到他为你守夜?”

    冉羽熙的语气虽然不羁,但我听出了他心中的感动,在自己感动之余,我忍不住揶揄他:“妖孽也会感动了?”

    “哦?会拿我开玩笑,看来你精神不错。”他一个转身又转回我的眼前,将沉睡的寒烟彻底遮住,狐狸眼笑眯,“我倒有个彻底更治风寒的方法~~~”

    迷人的神情,迷醉的声音,若是别人,定然神魂颠倒,而我,则是毛骨悚然。他越来越靠近我的脸庞:“就是~~~~”

    忽的,覆在手背上的手微微一动,我立刻道:“寒烟醒了。”第一次,我因为寒烟的存在而高兴。

    冉羽熙懒懒拉开与我的距离,坐直身体,转起了手中的烟杆:“醒的可真是时候。”

    “嘿嘿。”我心虚而笑,将自己的手从那只温暖的手下抽出,那只手的主人似是瞬间惊醒,床沿传来轻微的动静,那白色的身影缓缓而起。

    第二十一章 迎娶小侍郎

    只感觉到清凉的发丝掠过我的手背,寒烟就从羽熙的身后坐起。初醒的他似 乎还未彻底醒转,他揉了揉额头,那双清明黑澈的眼睛才缓缓睁开。

    当他关切的视线落到我的身上时,羽熙便悠然转身不疾不徐说道:“寒烟, 秋苒饿了。”寒烟眨了眨眼睛,继续盯着我的脸看了一会,似是觉得我气色 不错,露出放心一笑,然后起身抬手在羽熙的肩膀上拍了拍,就转身而去。

    我看着寒烟的背影,总觉得他和梦中那个模糊的神仙有些相似。眼中忽然映 入羽熙有些狡猾的小脸,他那双眼睛就如能看见一般牢牢盯视我的眼睛:“ 我好像感觉到某人又开始花心了。”

    忍不住地笑了,我双手环在胸前:“我感觉到某人是故意把寒烟支走的。”

    “你莫非不饿?我目不可视,如何去交代别人给你做饭拿药,又如何喂你? ”他笑眯眯地转开脸,神情越发狡猾。

    “狡辩。”我轻嗔。

    他叼起烟杆:“看来神仙那杯茶你没白喝,我从未见过大病初愈的人如你这 般精神。”

    “是啊。”经他提醒,我再次惊奇,“而且我好像一点都不觉得饿。对了, 那个神仙好像和寒烟有点像。”

    “是嘛~~”他露出一分醋意,懒洋洋地仰天倒下,躺在了我的腿上,“说不 定像我呢?”

    “你?”我翻了个白眼,“神仙给我喝的是茶,又不是迷|药。”

    忽的,一丝哀伤在我说完后掠过他的双眸,他缓缓起身,目光失去了神采: “在你心里,我还是那个善用迷|药的冉当家吧……”

    我微微一怔,这话本事随意说出,却没想到会给羽熙带来这么大的伤害,难 道,这是他的心结?

    忍不住地,我向他探身,将他拥抱,静静地靠在他因为我突然的拥抱而发怔 的胸膛上:“羽熙,正因为我没有把你当做冉当家,多以才觉得你识天下迷|药很厉害。不要把它再和过去联系起来,我还希望今后你能教我,让我在遇到敌人,而你又不在身边时,可以自保。”

    “扑通,扑通”,他的心跳在我耳边平稳地跳动,他渐渐将我圈抱,微尖的 下巴靠在了我的肩膀上,轻笑:“我怎么会不在你的身边?即使我不在,雪 铭他也会在的。”他说得是那样地正经,正经地让我以为冉羽熙变成了另一 个人,正经地让我感动。

    “谢谢。”我情不自禁地说出了这两个字,“谢谢你们爱我。”纵有千言万 语,最后只化作这两个字,靠在他的胸前,很温暖,很舒适,这或许就是幸 福的感觉。

    舍不得,真的舍不得这份被爱的感觉,所以,我舍不得死,即使让我做神仙 ,我也不愿。

    不知何时,房内出现了淡淡的药香。我从羽熙的胸膛里抬头,当目光越过他 肩膀时,我看到了寒烟。他就那样呆呆地站着,手中端着朱漆的托盘,盘中 ,是一碗清粥和一碗汤药。

    他几时进来的?即使我不知道,羽熙也一定知道。忽的,羽熙在我耳边轻轻 一笑,我便知他是有意让寒烟看见我们相拥。哎,心中叹一口气,幸好寒烟 不是真正的夫,不然这后院,我还真没信心可以摆平。说到底,冉羽熙这只 狐狸太狡诈了。

    从这天之后,时常看到寒烟独自一人坐在院中拿着绣针发呆。有一次小摇光 喊了他很多声他都没有回神,那次我经过他的院子,站在院门口看着他,越 发觉得他出神时和我梦中的那位神仙很是相似。毕竟他在发呆时,没有女态流露。

    七天后,雪铭回来了。我们在那天一起迁进了新宅,新宅的门楣上,挂着大大的金漆牌匾,牌匾上,是大大的两个金字:菊府。我得意洋洋地站在台阶下摇头晃脑了好久,而在我自我沉浸的时候,也只有冉羽熙敢来“打扰我”。

    一条驴尾巴掠过我面前,将我从自我膨胀中唤醒,入目就是一个大大的驴屁股,我愣了好久,才明白自己为何对着阿马蚤的屁股。原来它走上了台阶,高过了我,忽的,阿马蚤回过了头,对着我呲牙裂嘴一笑,就像是在嘲笑我,可恶,我治不了冉羽熙,还治不了你个阿马蚤?

    我提裙就追打他,他一蹦一跳跳进了大宅,看,菊府里的东西都那么没规矩,连驴子都走正门。

    立刻,院中就乱成了一团,我和阿马蚤撞倒了院中的家人,撞上了忙着搬东西的清清楚楚,我们就像两个小孩子追逐,还踩到了秋秋的尾巴,羽熙的脚,惹怒了寒烟和羽熙。

    最后羽熙一声厉喝叫住了阿马蚤,雪铭一声厉喝叫回了我。忽然觉得自己好没面子,明明想镇住雪铭的,而今却是依旧他压在我之上。

    在小伍和六子也搬入菊府大宅之后,大家晚上一起聚在了大圆桌前,庆祝乔迁新居。席上,几杯酒下肚之后,六子哭了,他一哭,我也跟着落泪,多少年的愿望,在今日终于实现。

    无父无母的小伍和六子,和我这个异世的孤魂,在今日终于在这个世界,在这个女儿国安了家。太多的辛酸在酒精的催化下,涌出我们的眼眶,谁说我们足够坚强?其实,只有我们自己知道,那只是在人前的伪装。

    雪铭,羽熙,寒烟,小伍以及清清楚楚都在我们落泪后轻声叹息,男儿有泪不轻弹,但这桌上的哪一个人,不想有个家?我们之间的缘分,也是因为这个共同的愿望而生。只是没有想到平日一直被我当做女人的寒烟,却不像我落泪。他,还是一个男人。

    第二天,是个良辰吉日。两场婚礼在菊府中低调举行。似乎乡亲们早把冉羽熙当做了我的侍郎,所以有没有仪式,他们都不在意。

    这场婚礼,没有大肆地宴请宾客,这是冉羽熙要求的。他虽然已经不再是冉家当家,但是仇敌依旧不少,而且,他们至今没有放弃对他的追踪。所以他不希望过于声张。

    当他提出要低调举办婚礼时,雪铭没有丝毫反对。而我心中与羽熙就有所亏欠,多少有些遗憾,寒烟看出了我的内疚,轻握住我的双手,安慰地微笑。他的微笑总能让人窝心,他说,真心相爱在于心,而不在于形式。他的多少安慰了我。

    在与羽熙完成仪式之后,我们就为小伍和六子举办仪式。我从娶亲之人,瞬间变成了两人的亲人,坐在长辈的位置上,接受他们的叩拜。他们礼成之时,我又哭了。不知为何,这几天我特别容易流泪。不是我想哭泣,是在是心中的幸福已经满溢。

    晚上,我站在冉羽熙的房门前,久久没有进入。不知为何,今日尤为地紧张。是因为真正意义上娶了个二夫?还是因为要跟自己曾经的仇人入洞房?抑或是因为雪铭一天的阴沉脸色?

    nnd,豁出去了!

    我抬起了脚,就踹开了房门。

    慢着,为何进冉羽熙的洞房我要用踹的?orz总觉得不能对这妖孽温柔。

    “冉羽熙!我来”恩?人呢?之间大红喜铺中,竟无半个人影!(本章完)

    第二十二章 争宠的伎俩

    洞房花烛夜,新郎不见踪影。

    逃婚?不可能。

    我最先否定这个可能性。冉羽熙那变态打死都要赖在我的身边,怎么可能逃跑?而且,他双目失明,往哪儿逃?

    汗感觉自己是女强盗,把冉羽熙强抢回寨,然后踩着他的屁股,狞笑:哼哼哼哼,看你往哪儿跑,再跑也跑步出我的五指山!

    瀑布汗。还是进房看看他是不是躲起来了。像他这种个性,说不定喜欢玩躲猫猫。我得小心他的偷袭。

    先看看房门背后,没有。再看看角楼,没有。再看看床底,衣柜,桌子底下,都没有。奇怪了,去哪儿了?

    “冉羽熙?咗,咗,咗。小熙熙,咗,咗,咗”我像找小鸡一样找冉羽熙,连不可能藏人的旮旯都找遍了,还是没有。整件事开始变的诡异。我站在床前,摸着下巴,难道他拉肚子去茅房了?嘶,这可不像他的作风。

    眼角里,忽然出现了一张信纸。我立刻望去,只见枕头下压着一张信纸,上面还写着字。我将信纸抽出,果然是冉羽熙的笔记,别看他双目失明,但是他却依旧将字写在条条框框里。

    信纸上是寥寥数语:大官人归家甚少,今晚就请夫人去他处相伴。至于你我,来日方长,他日以十倍偿还今日之洞房花烛。冉。

    不由地,手抖了抖。抖得是雪铭那张阴沉的脸,冉羽熙竟然叫我今晚去他那儿。在抖得是那“十倍偿还”。

    抖归抖,心里还是情不自禁地感谢冉羽熙的“善解人意”。他知道我跟雪铭聚少离多,相反,他与我可以说是朝夕相对。他理解雪铭的苦,他懂雪铭的心,因为他亦是男人,更别说他是一个识人无数,能轻易看穿男女心事的老鸨公。

    感谢他的好意。我将信纸放回枕下。坦然地离开了这个洞房,前往雪铭的房间。想必冉羽熙此刻应在寒烟的院内,与他品茶赏月。

    没有宴请宾客,今晚显得特别地安静。少了酒席上的吵闹,却多了份经历风雨后的宁静。想必小伍和六子此刻正在他们的小院中,幸福相望,抑或咳咳,少儿不宜。

    抬眸间,已经到了雪铭的房前,屋内人影攒动,似乎清清楚楚也在,谈话声在我为听见之前,就戛然而止,他们似乎听到而来我的脚步声。

    “吱呀。”有人推开了房门,似是有意看看来者何人。烛光一下子从房内涌出,两扇门之间站着不知是清清楚楚。

    “夫人?”他显得如此惊讶,呆滞的申请让我越发分辨不出他是双生子中的何人。我笑着上前,迈入那片烛光,红裙上寒烟装点得亮片,就在烛光中闪闪发亮。

    又有人听见他的疑问从屋内走出,是雪铭和不知事清清还是楚楚。雪铭轻轻推开了挡住他的双生子,微微露出疑惑:“秋苒?你”

    “你我难得相聚,所以我来了。”我提裙入内,雪铭单手背到身后,平静地看我:“你不去他那里?”

    雪铭依然排斥羽熙,连羽熙的名字都不想说出口。我笑着站到他的面前:“他去和寒烟喝茶了,而且,他也觉得我们聚少离多,应该珍惜每次相聚的时光。”原本想缓和他们之间的关系,却没想到雪铭听罢后抽袖转身,冷冷说了一句:“争宠的伎俩。”

    一时间,房内气氛巨冷,一直站在一旁的清清楚楚相视一眼,微露愁容。我拧了拧眉,再次浮上笑容,对着雪铭的后背悠然道:“那你接不接受他这个伎俩呢?”

    雪铭不动,放在背后的手捏成了拳头,就知道他此刻面对我的平静全是伪装的。清清楚楚担忧地看向自己的主人。

    “我”字从雪铭口中迟疑地吐出。

    我立刻打断:“清清楚楚,我们玩猜猜游戏了。”未等清清楚楚回神,我就先行进入房间,坐在了床沿之上。见他们依然不动,我大声催促:“还愣着做什么,现在一个个都爬到我头上了不成?”

    “哎”轻轻地,他发出一声叹息,然后环住了我的肩膀,我顺势往他的怀里钻了钻:“不急,我等你。”

    今晚,似乎不像是我和冉羽熙的洞房夜,反而更像我和雪铭在回忆过往。清清楚楚在我和他的面前频频出现,在频频消失。就像在朝曦夜雨小楼的那晚。只是那时候,雪铭并未爱上我,而今,我们已经成了难舍难分的夫妻。

    清晨,我从沉睡中醒来。如同以前一样,闭着眼睛去摸身边的枕头,往往这个时候,那个枕头是空的,因为他总在我睡梦中离去,只因他不想看我离别时的愁容。

    手心下,暖暖的,鼻尖是熟悉的香味。我没有睁开眼睛,摸上他的脸庞,扬起了唇角:“怎么是你?”

    “因为我舍不得看你一个人独眠。”耳边是羽熙慵懒的声音,缓缓地,我睁开了眼睛,对上他的笑眼:“清清会让你进来?”往日,雪铭离开,清清就会守在我的门前,他们似乎总怕有人加害我。雪铭常说以防万一。

    他转过身,与我鼻尖相触,轻吐话语:“因为我说,我是你堂堂正正的侍郎,而他,却什么都不是,所以他不能为你暖被,但是我能。”

    几乎忍不住大笑出声,冉羽熙这个妖孽,说话总是让别人胸闷。

    “别忙着笑。”他捏上我的鼻尖,如同宠爱自己的女儿,“你猜他听完之后是什么表情?”

    “什么表情?”我好奇地反问,冉羽熙目不可视怎么看到清清的表情

    冉羽熙微微侧脸,宛如在听房外的动静:“他想打我。”

    “你怎么知道。”

    “杀气。”他笑着转回脸,用他那双虽然失明却依然光彩的双眼与我对视。

    “哦~~~你是欠揍。”我举起手,就想打上他的脸。忽然,他抬手扣住了我的手腕,目不转睛地盯视我的脸庞,那一刻,我仿佛感觉到他是看得见我的。

    另一只手抚上了我的脸,柔软的指腹抚过我的眉毛,我的眼睛,我的鼻子,和我的唇,空气在我们之间,渐渐稀薄

    知道大家很期待小冉的洞房,咩嘿嘿,咳咳,最近又是和谐期。 哎哎,每度国庆,就刮河蟹之风啊。这一卷即将结束,下一卷将是终结卷:菊花和两个女人较劲的日子。别以为菊花的日子就此平静

    第二十三章 妖孽的身世

    无良写《恶灵》,写鬼物,有的亲看着觉得恐怖,无良写起来却很开心,但当无良这几天遇到之后,却也是毛骨悚然,心有余悸。

    一个吻,轻轻落在我的唇上,唇瓣相连,久久不去,静静的,甚至可以听到彼此的呼吸声。淡淡的吻,却饱含了太多太多的深情。

    他慢慢离开,对着我妩媚一笑:“是不是有些失望?”那副妖媚的神情勾引着我去亲吻他。

    我没有回答,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这一刻对他,对我来说,都来之不易。或许以前,我会对他只有轻轻一吻而觉得奇怪,而现在,我却觉得这一吻是自然而成。因为这是蜕变后的冉羽熙所给我的,干净的一吻。

    他没有得到我的回应并未露出失望或是别的受伤的神情,而是仿佛知道我所想一般,微笑地闭上眼睛,宛如和我一样,只想静静地享受这风雨之后的宁静日子。

    我一直知道他在“干净”二字上无法放开。我不明白他为何总是在纠结自己是否“干净”。

    因为我已经不介意他的过去。他是冉家当家,又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曾经有过女人有何奇怪?就像殇尘。毕竟他们不是女儿国的男人。他到底觉得自己脏在何处?

    难道还是因为当初我那句故意羞辱他的话——我觉得你脏。想开口解释,却感觉到他已经静静入睡,一时间,我忽然觉得此刻宁静的共眠,或许正是他想要的,这算不算是干净的——洞房?

    渐渐的,他陷入沉睡,看着他平和的,完全放松的睡颜,我心中感慨万千。我就这么一直看着他,就像他当初一直看着我。耳边总是回荡着他失明之前常常说的那句话:“看一眼,少一眼啦……”情不自禁地,抚上他闭起的双眼,心中一揪一揪地疼。

    冉羽熙,这个让我心疼的男人。

    轻叹一声,从他身边起身,轻轻的,拽好被角,转身离开,我这个八品芝麻官,该上班了。

    “吱呀。”轻轻打开了房门,晨光射丅入目光,视野之中却映入了一个白色的人影,是寒烟。

    “寒烟?”我疑惑地上前,他抿唇微笑,纤长的手指从袍袖中露出轻画:“他睡了?”

    我下意识地点点头,可是下一刻,我却有些不好意思地避开了他的目光。眼角的余光中,是他的手语:“他昨晚一晚没睡。”

    “他没睡吗?”我再次惊讶地看向他,他点了点头,双眉微蹙,似有许多感叹:“他一直看着这个院子的方向。”

    寒烟的这句手语让我心里一阵惆怅。冉羽熙总是看着我,一直一直看着我,就像在朝曦夜雨,在苏丽城,和在荡漾村。就像他看着我生生世世,而我,对他只是匆匆一瞥。

    “去巡视吗?”寒烟问我。

    我点了点头。他迟疑地画出了手语:“我……能和你一起吗?”

    “这……”我迟疑了一下,寒烟却立刻解释:“我想跟你说说羽熙的事情。”

    我怔了怔,寒烟想跟我说说冉羽熙的事情?难道羽熙跟他说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还是……他想给我一些如何处理雪铭与羽熙关系的建议?

    已经整齐划一的集市街道上,人来人往。此刻,是菊里镇最热闹的时候,曾经只有二十来户人家的小小菊里村,现在已经拥有了上百户,过段日子,我申请升级县城的公文就会下发,那时,我就是正七品的县官了。

    和寒烟走在街道上,第一次没有带上清清。百姓们看见我都纷纷向我打着招呼,就像当初在苏丽城。

    “菊大人早啊。”

    “菊大人昨晚娶了侍郎,今天不给自己当个假吗?”

    “菊大人,你把伍哥和小容都收入房了,我们以后就吃不到他们的馒头啦。”

    “菊大人,今天和柳宫主巡视啊。”

    一路过去,都是大家艳羡的目光,他们羡慕我娶了柳寒烟,这位女儿国的第一美男,从前无缘见他一面,而今托了我的福,可以日日得见。偷偷地说,这里有不少商人,就是为了看这第一美男,而定居在了我的小镇,为我镇的经济发展做出了莫大的贡献,也为财政收入画上了好看的一笔。

    他们羡慕我娶了二夫一侍,并将小伍和想容收入了房,艳福非一般人能比。

    慢慢地走出了集市,房屋,进入了茶田。采茶的妹子们正唱着欢快的采茶曲。嘹亮清丽的歌声回荡在茶田之间。

    “昨晚羽熙找你喝茶去了?”我打开了话头。寒烟在我身边点了点头,目光停留在那片翠绿的茶田上:“他生长在一个让我无法想象的家族里。”

    寒烟这句话十分突然,突然到让我惊讶。虽然我一直知道朝曦冉氏家族,但这个家族究竟如何,我却不是很清楚。

    让寒烟无法想象,会是一个怎样的家族?寒烟并非是孤陋寡闻之人,他虽然隐居在天脉宫上,但天下之事雪铭和他出行的弟子们,都会告诉他。

    “羽熙的父亲,哥哥们都想得到他,这!到底是一个怎样的家族?”寒烟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他一直如茶一般淡然,而此刻,他的目光里,竟带出了战栗。容貌阴柔的他,在露出这分恐惧之后,更加让我见尤怜。

    而寒烟的话,不仅仅是他觉得战栗,连我这个一直在接触耽美的人,都寒毛耸立。

    没想到羽熙会有着这样的过去!自己最亲近的人,却没对他产生那种无耻下流的想法,难怪他从不信任任何人。

    他究竟是如何在这样的家族里生存下来,并且最后成了当家?难道他一直认为自己脏,是被他的父亲和兄长……

    “轰!”一声,我耳边总剩下嗡鸣。没有作为一名腐女的兴奋,而是心疼,彻骨的心疼。

    “哎……”已经变得萧索的北风里,带出了寒烟的叹息。作为女儿国男人的他,守身如玉,男人被女人强占他都会愤慨,更别说是被男人。他确实无法想象,更无法接受冉羽熙那个变态的家族。

    而我……若冉羽熙不是我的人,我说不定鸡冻半天,而现在,我却是胸闷,纠结。

    “秋苒,雪铭那里你不用担心了,有我在。羽熙你要好好待他……”寒烟垂下了双眸,如同丝绒的长发在风中掠过他轻轻叹息的唇边。

    昨晚羽熙一定跟他说了许多许多。一个连男人都心疼的男人,怎能不让我们这些女人怜爱?

    听完寒烟的话,心里被一块大石压着,始终无法释怀。本想再见到羽熙时哄他开心,却没想到在看到他的笑容的那一刻,却变得哽塞难言。

    “怎么了?”感觉敏锐的羽熙一下子感觉到了我难过的情绪,我抬眼看他,正对上他的眼睛,心里越发难受。

    他侧了侧脸,眯起了平日狐媚的眼睛:“恩……莫不是寒烟对你说了我的身世?”

    我干涩地回答:“恩。”

    “呵……”他发出了毫不在意的一声笑,显然那样地豁然。忽然间,我有些生气,为什么他不告诉我他的过往?明明那么在意自己是否干净,却在此刻佯装看穿尘世的豁达?

    正想开口骂他,忽然菲菲跑了进来:“大人,大人。公孙老爷子托人把一样东西带回来给你。”菲菲跑到我的面前,风风火火地将一个锦盒交到我手中,“大人您收好,市集那边有人打架,我得去一下。”说完,她又风风火火离去。

    当你有一个称职能干的下属后,你就会变得轻松。我打开了锦盒,锦盒里还有一个更小的锦盒,怎么女儿国的人都喜欢玩套盒?雪铭也是这样。

    在那个小锦盒之上是一封信。我打开一看,立刻喜上眉梢,当即拉住了身边的羽熙:“羽熙,走,我给你洗澡去。”

    他的双目立时圆睁,惊愕无比。我忍不住笑了,若是从前的他,听到我要给他洗澡,说不定早就如狼似虎一般飞扑上来。

    本来冉羽熙想跟菊秋苒解释自己没有被父亲兄长们糟蹋,没想到菊花要给他洗澡,这个误会就这么一直存在了下去,对他其实也只有好处。_

    第二十四章 洗澡洗澡

    寒烟没有说话,一直是用手语。因为前面一直有交代他用手语来说话,所以就没有处处标明他是用手来交流,下次会更加注意些。ps:中秋快乐。

    清水一桶,布巾一块。很久没给男人洗澡了。orz 。。忆往昔,我怎么总是给男人洗澡,谁叫我是太监命呢。

    将公孙老爷子托人带回的药粉洒入浴桶中,红色的药粉如水即化,明明药粉是红色的,溶化后却不见清水变色。

    一边将药粉搅匀,一边催促身边的冉羽熙:“羽熙,快把衣服脱了,我给你把刺青去了。” 不错,老爷子给我带回来的粉末,正是可以洗去刺青的药粉。

    其实,我也可以托雪铭寻找这种药粉。但是……雪铭毕竟还无法完全包容羽熙,如果我提起这件事,说不定会让他心里更加不爽,也就是醋意更甚,所以还是托老爷子吧。

    “秋苒,你似乎很擅长给男人洗澡。”在我将水和药粉搅匀之时,身旁传来冉羽熙悠哉游哉,似乎还带着一丝揶揄。

    我转过身,侧靠在浴桶上,斜睨也侧靠在浴桶边的他:“我的底细你还不知道吗?你应该觉得荣幸。我服侍过的不是王爷就是君王。”

    他听完眯眼一笑,不怎么明亮的房间里,他的眼睛却闪闪发亮:“他们也是自己脱衣服?” 忽的,他俯身逼近我的脸,我的额头就挂下一滴汗,直抽眉角:“怎么你还想我给你脱吗?”

    “我看不见嘛~~” 他腰一软,整个人就挂在了我的肩膀上。可怜我这

    菊领风骚(完结)第7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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