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领风骚(完结) 作者:肉书屋
菊领风骚(完结)第47部分阅读
然已经是他给我的最后期限了。
怎么办?还是一点头绪都没有。天越来越热,这里只要到了春天,就如夏天一般炎热了。越想越烦躁,越烦躁就越热。
一个侍婢给我送来了凉茶,这算是鸠摩罗对我的福利,下午总会给我送点茶水糕点。不过今天侍婢还额外拿来了一个漂亮的锦盒。
“内侍官大人,这是王派奴婢送来的。”侍婢将锦盒放到我的面前的在案桌上,低头退出了议事厅。
锦盒很漂亮,桐木的盒子,镶嵌着漂亮宝石,这国家反正不缺宝石。我拿起盒子,发现有点分量。
缓缓打开,瞬间,金光刺眼,我登时瞪圆了眼睛,是金币!是我的工钱!而且是我这六个月的工钱!
良人啊!这小子终于想到给我发工资啦!捧着锦盒我险些热泪盈眶,这是我辛辛苦苦,用六个月汗水换来的!
这些天,鸠摩罗一直没给我好脸色,也让我很莫名其妙,以为他更年期提前了。但我万万没想到,他会在今天给我发工资,明明刚才离开的时候阴着脸。果然老板的心思不易猜测。以为他看我不爽,可是下一刻却发了我工钱。
心情一下子因为拿到工资而舒畅起来,我决定去谢谢他。看来他心情应该很好,说不定能让他再宽限我几日。
捧着盒子开开心心地去找鸠摩罗。
“王呢?”随便抓了个侍卫问。
“跟国师去迷宫了。”
迷宫?看来他果然心情不错,而且还有文修在,看来一定能答应我的请求。
后宫的绿色迷宫非常巨大,只有站在皇宫最高的塔楼,才能看清迷宫的全貌,即使那样,要找出一条线路也要好半天,就更别说进入迷宫内部了。
来到迷宫,果然鸠摩罗和文修正站在入口处。鸠摩罗一身亚麻布无袖短衫,腰间是一条鎏金的宽腰带。而文修则是一身亚麻长袖长袍,腰间简单地系着漂亮的流苏。
他们一个黑,一个白,一个头发在阳光下暗红,一个淡金。
这两个人站在一起,其实十分登对,也十分扎眼。
“王,文修。”我站到了他们的身后,他们同时转过了身,鸠摩罗琥珀般的眸子和文修水蓝的眼睛,便都映入了我微笑的脸,阳光下,我们三人相对而立,暖暖的风轻轻地吹起了我们三个不同颜色的短发。
小鸠的心态应该是这样的,他认为菊花与他朝夕相对,应该跟别的女人一样迷恋于他,所以他像夜刹看见踏雪一样,时不时展露自己性感的体魄。所以当他知道菊花看上了他不屑的不男不女的男人,很抑郁。
第五卷 追着鸠摩罗屁股要工钱的日子
第二十二章 硬来是行不通滴~~
大家问小冉几时骑着毛驴而来,应该快了,不是明天也就是后天。灰色的小毛驴啊~~~驴和马生出来的是骡子啊~~
很少有日子,能像今日这般恰意。我们三人似乎很久没有碰到一起了。
“秋苒你来地正好。”文修开心地迎上来,水蓝色的眼睛纯然无垢,他摸了摸我的短发,“走,我们一起比谁先走出迷宫。”说着,他拉着我走到了鸠摩罗的身边。鸠摩罗拧着眉,双手环胸,没有看我和文修,而是看了一眼我手中的锦盒。
“王,谢谢。”我主动感激他,可是他还是那副阴阴沉沉的神情,刚才那转身间的平和又消失无踪。何以我的出现,会让他如此不满,“王,关于打仗的事,我希望您能再给我几天。”
他看了我一眼转身:“你先出来,我就答应你。”说完,他便大步走入迷宫。
文修笑着拍拍我的后背:“走,我也跟他在比赛,这次我们努力,别让他赢了。”这一次,文修似乎很有自信。
我从未参加过他们这个比赛,但是听人说,文修每次都输给鸠摩罗。而我,也只有进去过一次,但因为就此迷失在里面,便不敢再贸然进入。记得那次还是鸠摩罗将我领出了迷宫,非常丢脸。
迷宫入口只有一个,在走过一段通路后,便出现了三条岔路。鸠摩罗站定在岔路口,俯看着我们唇角轻蔑地勾起:“你们先选。”那神情仿佛是有意让着我们。
文修看了看,选择右边:“你每次都先走右边,这次我选右边。”文修带着自信往右边那条路而去。
“你呢。”鸠摩罗将视线恩赐一般放在了我的身上,我心里直犯愁,撞运气吧,上次我是从中间进去迷失的,那我这次就选左边吧。
我指向左边的路:“我走这里。”
他笑了笑,笑得很轻巧,然后盯视我前进,那阴沉沉的视线就像老鹰盯着小白兔,只等机会将她彻底捕杀。
后背的战栗感一直到进入我的通道,才渐渐消失。我长长舒了口气,跟鸠摩罗在一起,总是会觉得很压抑。转身看着没有人的小路,夹在高高树墙之间的路阴森而诡异。
暮色渐渐下沉,金黄的夕阳淡淡洒落在前面的道路上,朦朦胧胧间,似是给我指出了方向。或许人都是与飞蛾一样,向光的。所以我宁可选择有阳光的道路,也不会走入那些被阴暗侵袭的境域。
想到这个迷宫的比赛,我不知为何想到了鸠摩罗给我的命题。他和他的将士喜欢打仗,目的不在乎掠夺,只在乎那最后赢得胜利的满足感。就像鸠摩罗闲着的这半年,他也一直在跟别人比赛着,围场里,宫里,总是离不开比赛。
忽然间,我恍然大悟,他追求的是胜利的感觉,正如他那些将士所追求的。那么,只要有一个让他们可以得到刺激,得到胜利的满足感的比赛,不就可以了?灵感来自于刹那间,一旦来临,任何问题都会在瞬间解决。
心情一下子豁然,有种急于想告诉鸠摩罗的感觉,脚步开始加快,不知不觉间,竟是听到了哗啦啦的水声,这让我很兴奋,因为如果走对路,就会看到设置在迷宫内的喷泉,可以让你稍作休息,喝口水。
顺着水声,我小跑上前,可是,面前竟是一堵人高的树墙,是死路。
而那水声就在树墙的对面,这就是所谓的绝望。希望就在眼前,但你却让你无法触及。干脆爬过去?我萌生了这样的想法,可是,这么做还真是有点……掉价。算了,掉头吧。
我转过了身,却在那一刻看到了站在树墙之间的,挺拔的鸠摩罗。健硕的他就像一棵大树,保护着他身边生在的柔弱花草,为他们遮风挡雨。
“王?”
他单手插腰,挺起胸膛,高抬下巴俯视着我。性感的唇线抿起,带出了一抹似有似无的轻蔑的笑。
他一直都是这副拽样,所以我也不再介意,我笑着上前:“王,我想到了。”
他挑挑眉:“想到了?想到了什么。”
“就是即打仗又赚钱的方法。”我有些迫不及待,生怕这个灵感下一刻在他这慑人的气势中溜走。
“哦?”他放下叉腰的手,向我迈进,“说来听听。”
我低下头,以免被他随身带着的这种压迫感所影响:“我想刻意组织角斗的比赛,让战士们角斗比拼,决出胜者,胜者赐予英雄的称号。全城的百姓都可以观看,但是要买一种门票的东西才能进入,还可以根据座位的远近来划分门票的价格……这样……”忽然,后面了抚上我右侧的脸庞,轻捻我的短发。我立刻陷入戒备,无法再说下去。
“怎么不说了。”头顶传来他漫不经心的话语,他宽阔健硕的胸膛已经几乎贴近我低垂的额头。耳边的短发被他修长奶咖色的手指卷起,然后慢慢松开,指尖划过我的脸侧,缓缓而下,落在我的颈项上。
我立刻后退一步,他却只是微微拉长手臂依然能触摸我的颈项上白皙的肌肤:“你情人最近怎么没来找你?”
我再次后退,直到离开他能碰触的范围,抱着锦盒低头认真地说:“王,我在跟您说正经事。”
“比赛这个主意很好,我很喜欢。”他的脚步再次迈近,我慌忙后退,忽然,后背撞到了树墙,退无可退之时,他的双臂也在那一刻撑在了我身体的两边:“也对,就算不男不女的男人,也不会留恋一个平胸的女人。”调侃轻蔑的话语再次而来,我愤然仰脸,对上他轻蔑傲慢的目光,他立刻收紧目光,视线瞬间变得凛冽。
骂语险些破口而出,但被我生生咽回。鸠摩罗是头易怒的狮子,不能轻易招惹,否则下场将会鲜血滴淋。
与他瞪视良久,我忍下心中的怒火撇开了脸:“王,既然你无心谈论正事,那请让开。”
“哼!”一声轻笑随即而来,右边那条精壮的古铜色的手臂缓缓收回,大大的手掌就朝我胸口而来。我惊地立刻用锦盒挡在自己身前,再次怒瞪他:“你又想做什么?!”
他低垂目光,完全无视我的愤怒,抬手就夺走了我手中的锦盒,盯着我的胸脯随意地扔到一边:“碍事。”垮嚓,锦盒摔开,里面的金币叮叮当当地滚落一地,在仅有的的阳光下,闪烁着无力的光辉。
接着,他又要摸上我的胸脯,我慌忙扣住我他的手,他只是皱了皱眉,就立刻扣住我的双手,毫不费力地拉高在我的头顶之上,另一只手便按在了我的胸脯之上。
“平胸到底什么样子?”他兀自说了一句,手掌就在我的胸脯上左右游移,我气得大喊:“鸠摩罗!你混蛋!”
他又皱了皱眉,收紧手掌想捏我的胸脯,被我裹紧的胸部根本无法捏到,他似是感觉到了什么,挑起一边的眉:“什么东西?”
“鸠摩罗,你放开我!”我在他身前挣扎,他轻蔑地俯看着我:“吵死了,你想让文修看到吗!”说完就扯走了我的腰带,衣衫瞬间松垮直垂。
他不提我还忘了,我立刻大喊:“文修——文修——”
“找死!”
忽然,嘴里被塞入了自己的腰带,我惊诧地瞪大了眼睛,再一次后悔自己没有习得半分防身之术。
“恩!恩!”
衣服被从下掀起,当我白色的裹胸布映入他已经黯沉的眸子中时,他深邃的目光立刻锁定在了我的身上。
“原来是这样。”他抚上我的裹胸布,衣衫滑落他的手臂,盖住了他赤裸的肌肤,一根手指忽然插入裹胸布的边际,他皱了皱眉:“这么紧,你不难受?”他邪笑着看向我,我愤怒地撇开脸,我是从腋下开始缠起,所以连原本该有的||乳|沟都一并包裹i,这样才能使整个胸型线条柔和,没有明显地起伏。
而上次文修看见我的时候,我是用浴巾比较松地裹住胸口,所以文修才一眼看出了我是女人。
“哼。”他轻笑一声,顺着我裹胸布的边际摸到了我身后的端口,“看来真相马上就要出现了。”他在我耳边得意地说着,我闭上了眼睛。我是要主动向他示好,来摆脱此刻的牢笼?
当裹胸布的一端被他扯开的时候,一层又一层紧密的布就慢慢松开,他一把握住了我从裹胸布中释放的丰盈,瞬间,他的身体怔住了。
我睁开眼睛转回脸看向他,他盯着我胸脯的视线变得惊讶,那里依旧被垂着的衣衫遮盖着,但是,那从他眸子深处而来的火焰,已经彻底烧穿了我的衣衫。
忽然,他迫不及待地再次掀起我的衣摆,盖过我的面前,拿在了他扣住我双手的手中,可是,常而松垮的衣衫垂落遮盖住我的胸口,他当即将衣服完全从我头顶脱离,垂挂在我的手臂上,不再让她们滑落,阻碍他的视线。
我隐忍地看着他,他琥珀的双眸开始收缩,炽热的火焰已经将那里燃烧成了一片通红。
他缓慢地,还带着一分小心地托起我一边挺立的雪||乳|,神情竟是带出了一分心疼:“你怎能如此对待她们,她们是如此美丽……”他深深地注视着,原本无光的唇竟是开始变得鲜红水润。他闭上了双眸,俯下了身,近似朝圣膜拜一般,吻上了那被他托起的雪||乳|。
第二十三章 小修也会爆发
菊花在强攻面前,是强攻属性。
“恩!”我拧紧了双眉,那热烫的唇落在雪白的肌肤上,便不再离去,他就那样轻轻地停在了我胸口,棵树,热意却从他的唇一点一点渗透我的肌肤,全身的血液,都开始向他唇下的肌肤集中,这个宁静的吻却比那猛烈的吮吸,更让然无法忽视。
“宝贝,我的宝贝……”他放开了我的手,暗哑的声音和深长的喘息已经透出了他身体深处的欲望,陷入情欲的他,忘记了对我的钳制。我没有推拒他,因为推拒也毫无作用。他此刻对我完全没有半分戒心,现在的他,只想好好触摸那被我一直隐藏的身体。
他双手托起我的双||乳|,开始揉捏,火热的吻也随即而至。他一点一点轻啄我的肌肤,我轻轻抬了抬腿,发现他的下身没有紧贴我,而是离我还有点距离,膝盖踢不到他。
突然,他的吻变得炽热,一口酒含住了我尚未绽放的花蕊,瞬间的刺激和被热烫完全包裹的花蕊在他的舌尖立刻挺立,无法抑制的嘤咛从喉咙里呛出:“恩……”
他立刻停止了动作,仿佛终于注意到了这对雪||乳|的主人的存在,他放开了我的花蕊,贴近我的耳边。“宝贝,你是不是也想要?”
要你个头!你再靠近点到是真的。我双手圈上了他的腰,他咬住了我的耳垂:“说,说你想要。”他继续揉捏我的双||乳|,宛如那里是他爱不释手的宝贝。
“恩,恩!”我示意嘴里含着布。
而他却吻上了我的脖子,用他火热的唇来回摩挲:“宝贝,快说,说了我就满足你。”
“恩~~~”
他微微侧过脸,我低下头,他取下了我嘴里的腰带,我立刻圈住他的腰向自己拉近,他也很是配合,与此同时,我狠狠抬起了膝盖!混蛋!让你尝尝我秋苒的宇宙超级无敌,痛穿你菊花的,有力的一顶!
当膝盖撞上他短裙下已经饱胀的挺立时,我大声怒骂:“要你个统一!去死吧!”
“恩!”一声闷哼随即响起,他当即捂住了小腹,整个人都在那一刻失去了力量、我立刻将衣服套回,从弯腰躬身的他面前夺路而逃。
忽然,他伸出一只手死死扣住了我:“站住……”两个字几乎是从他牙缝中而出,他低垂着的脸正好藏起了他不知如何痛苦的表情。
“种马!”我骂出这两个字,就在他手臂的一处酸麻|岤位集中的全身的力量狠狠一按,立刻,他松开了手,我连金币都不要就跑。
一边跑,一边回头,突然,“怦!”一声,撞上了一个人,我和他一起跌倒,我被撞得晕晕乎乎。
“秋苒?”有人匆匆扶起了我,我怕晃了晃脑袋,黯沉的天色中,我看到了文修的脸:“文修?”
他匆匆揉着我的头:“没事吧,你跑那么急做什么?”
“跑?啊!当然要跑!”我匆匆站起,衣衫松垮垮地垂落,文修立刻指向我的腰间:“你的腰带呢?”
“我……”一阵夜风随即而起,将亚麻的衣衫贴上了我的身体,立刻显出了无法隐藏的体型,文修登时脸红起来:“你,你,你的那个呢?”
他指的是我的裹胸布,我匆匆按住了胸口:“别说了,快走。”
我只想立刻离开,然后再也不进皇宫,跟鸠摩罗相处,从此远离他,而且是越远越好!这只禽兽发起情来,真的是什么都做得出的!
可是就在我转身想走时,我和文修的面前,出现了一堵高大而健硕的墙。鸠摩罗昂说挺胸,手拿我裹胸的长布巍然地战立在夜风之中。从各路通道而来的夜风扬起了他手中白色的麻布,宛如那是他准备用来捆绑我的工具!
在看到鸠摩罗手中的白布时,文修陷入了怔愣。
他张口结舌地看着鸠摩罗,整个身体陷入僵硬。
我立刻躲在文修的身后,鸠摩罗低下头拧了拧眉心,然后看向文修:“文修,这里没你的事。”
文修终于回过了神,抬手指向鸠摩罗手中的麻布,“你,你,你对秋苒做了什么?!”
“没什么,你把她交给我。”鸠摩罗上前一步,文修立刻撑开双臂,如同母鸡护小鸡一般将我挡在身后:“不给!”
当文修说出这两个字时,鸠摩罗深沉的眸子掠过了惊讶,他收紧目光开始凝视文修:“文修,让开!”
“不,不让!”文修昂起了下巴,迎视他。
再一次,鸠摩罗烦躁地拧了拧眉心,甩手指向我:“我要那个女人!”
一下子,空气因为鸠摩罗这声咆哮而凝滞。我是女人这个事实,终于在今天,让我们三个,一同面对。
而鸠摩罗那强硬的气势,也让文修不禁后退一步,我立刻抵住他的后背,撑住他的身体,希望能给他带去勇气。
“不行!秋苒是我妹妹!你不能碰她!”文修厉声大吼,这是他第一次勇敢地面对鸠摩罗,并且是大声说话。
鸠摩罗撇开脸,轻哼一声,再次转回:“好,那我要你妹妹。”
“你,你,你怎么可以硬抢!”文修真的生气了,“摩罗,你有没有问过秋苒愿不愿意?!她不是那些崇拜你的女人,愿意任由你,你,你那个!”
鸠摩罗当即抚额,单手叉腰,一副头疼的模样。
“秋苒不愿意,你强行那,那个,那你,你,你就是强犦!傲鹰国律法第三条,第十六条,任何人都不得强犦女人,她,她们是战士的母亲!她们哺育我们,和我们的战士!没有她们,就没有傲鹰国!”
被文修这么一说,我想了起来,在傲鹰国,女人一旦成为母亲,那地位便截然不同,尤其是战士的母亲,她们倍受尊敬,因为是她们的||乳|汁,哺育出了一个又一个强壮的战士。
强犦成为母亲的女人,直接砍头。强犦尚未成为母亲的女人,也要被男人们看不起,当众由女人杖毙。
鸠摩罗开始直抽眉角,黑夜渐渐将这里吞没,也很好的遮掩了鸠摩罗开始变得尴尬的表情。
“你,你,你是王,更要以身作则!你,你,你就像你那匹总是对母马发情的夜刹,身边任何一个女人都不肯放过,你,你,你给我好好反省!秋苒,我们走。”文修当即转身,原本白皙的脸已经涨地通红,他拉起了我的手,似乎又想到什么,放开我腾腾腾走到鸠摩罗面前。
鸠摩罗立刻挺起胸膛,没想到文修也毫不示弱地挺起胸膛,从他手中抢过那条麻布,大声地说:“这是我妹妹的,还给我们!哼!”说完,他扭头就朝我而来,然后拉起我的手就走。
我侧脸看着他,他闷头疾走,没想到文修也有爆发的时候,显然这次事件让他非常气愤。我很开心,因为文修终于表现出了他男子汉的一面。相信此后,鸠摩罗再也不会把他当做柔弱的小弟。
他匆匆拉着我绕进一处树墙,忽然,他腿一软,我立刻扶住他,他向我摆摆手:“我没事……”他嘴上说着没事,可是他整个身体,却变得软绵绵。
我立刻将他扶到一边的树墙上,他靠在树墙,就缓缓落下,抱住了自己的脑袋,大大地喘息:“呼……呼……”
我蹲到他身边抚拍他的后背,他是为了我而战,而且做得很好,让我刮目相看。
“文修,你刚才真棒!”
文修拿起手里的布擦了擦汗,忽然身体一僵,似是发觉那是我的裹胸布,立刻低下头将布匆匆塞到我的手里。已经升起的月亮,所带出的淡淡的月光照出了他羞红的双耳。
“我们……回家。”他深吸一口气,低着头起身。
“恩。”我站在了他的身旁,他拉起了我胳膊,然后低着头朝前而去,在月光变得明亮之时,我们离开了这个迷宫,也离开了这个华灯初上的皇宫。
小冉所有的阴邪的招术里,有一招:一指通天。后来菊花称之谓菊花一指禅,也叫一指爆菊。_
第二十四章 小鸠也会知错?
公主已经将明心的画像完成,稍后我这里也会放出,原图还是在老地方,她的百度博客中~~~纯善的和尚弟弟,真xe~~~
这个晚上,文修没有吃饭。他一个人回了房间,我知道他这是第一次反抗鸠摩罗,因为他曾经跟我说过,他从小就被鸠摩罗保护,鸠摩罗就是他心目中的英雄,更多的,应该是崇拜的偶像。
每一次他遇到危险,第一时刻出现在他身前,保护他的人,就是鸠摩罗。他甚至说,即使鸠摩罗想要他的女人,他都不会生气,因为相对于鸠摩罗救他的次数,一个女人根本算不上什么。
而他今天,为了保护我这个其实完全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而勇敢地地站在鸠摩罗的面前,大声地对他说:不准碰我妹妹。
其实,他的内心,还是渴望成为一个英雄,一个有能力保护别人的人。不过让我奇怪的是,文修怎么就没喜欢上鸠摩罗呢?他们之间,难道真的从没往那方面想过?
第二天早晨,我没有入宫,文修看见我的时候,也没有问我为什么没有入宫,而是去给我准备早餐。我便拿着扫帚,开始在院子里扫地,仿佛日子又回到了当初我不用入宫的日子。只是文修的脸上,少了以往的笑容。
“叩叩叩。”有人敲响了门,这么早,会是谁?
文修也从厨房里走出来,看向门口。
我打开了门,忽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马脸,立刻,我就要关门。
“怦!”一条古铜色的有力的手臂撑上了门板,一人一马就破门而入。
我拿着扫帚戒备地后退,鸠摩罗和夜刹强壮的体魄一下子就挤满了这个小小的院子。文修当即护到我的身前,鸠摩罗转身关好门后,转身凝眉看着我们两个。
三人在晨光下对视,谁也不再惧怕谁,谁也不再在谁的面前低头。
“文修,把夜刹牵到马棚里去。”他收回目光淡淡地说。文修牢牢盯视他:“不,我不会让秋苒单独留给你。”
他立刻皱紧双眉,脸瞬间变得阴沉:“夜刹,自己进去!”沉沉的命令让向来趾高气扬的夜刹也低下了头,乖乖地走向后院,显然他对这里熟门熟路。
鸠摩罗抬手拧了拧眉心,胸膛剧烈地起伏了一下,忽然看向我:“跟我回宫!你工钱不想要了!”
文修刚想说话,我就推开文修昂首站在鸠摩罗的面前,我可是憋了一肚子的话:“我不跟处于发情期的禽兽回去!”
立刻,鸠摩罗的脸黑到了极点,我大胆的话让整个院子的空气降至零点,脸文修都怔愣地失去了表情。
“我不碰你!”鸠摩罗阴沉地说,我瞥了他一眼:“谁知道。”
“我是王,我还会失信吗!”他放大了声音,我也毫不示弱:“你是不会失信,但你发情了就什么信都不管了!”
“你!”他瞪大了眼睛。“谁叫你勾引我!”
我当即气结:“我勾引你?!我哪里勾引你了!”
他琥珀的眸子开始收缩:“你对我笑。”
我更加气结:“我对你笑就是勾引?我每天都对文修笑,文修怎么没像你那样发狂?!”
“那是因为你从没对我笑过!”忽然,鸠摩罗一声大吼,宛如将我昨天的微笑彻底失去了言语的能力。
“我有病啊!”我真是服了这个鸠摩罗了,没理由找理由,还能找出这么荒诞的理由,“我没事整天对着你这个老是拉长脸的人傻乐,你脸上又没贴金字。”
鸠摩罗不再说话,而是抿紧双唇气恼地瞪着我。
“到底谁勾引谁啊!你明明知道我是女人还每天脱光衣服非要我按摩完了再走。”
“什么?”文修终于从失魂状态中回神,拉着我的胳膊惊呼,“他早就知道你是女人?”
“当然!”我一肚子火,昨天在鸠摩罗的地盘没敢说出来,现在是在我的地盘,我一定要说完,“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每次给你按摩到腹部你就把那八块腹肌挺出来,有腹肌了不起啊!你知不知道我按地有多累?!我跟着你白天脑力劳动,下午体力劳动,回家就想睡觉。我看见你就抑郁,想到你就气闷,跟着你更压抑,哪笑得出来!”
鸠摩罗的眼睛开始眯起,杀气慢慢形成,文修在旁边开始唠叨:“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啊,摩罗,你怎么可以明知道她是女孩,还要让她给你按摩,你知不知道她每天回来连勺子都拿不动,我有多心疼吗。这是我妹妹啊,你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文修一直摇头,不断说着你太过分了。鸠摩罗深吸一口气,忽然泄去了全身的杀气,又开始拧眉心:“说完了没,跟我回去。”他的语气依然带着命令。文修立刻拉住我的胳膊,我也甩开自己的脸:“不回去。”
鸠摩罗放下拧眉心的手:“不回去也可以,你把那个角斗比赛办一下,成功了我就返你黄金千两。”
“千两?明明就是万两!”我叉腰瞪视他,他立刻收紧目光,带出他高高在上的威严:“我会欠你吗!先给你一千。”
“有你这么还价的吗,一折开始!不行,八千!”我也作出让步。
“一千。”他丝毫不松口。
“七千!”
“五百!”
我一下子懵住了,怎么还越来越少了?!捏紧了手里的扫帚,黄金现在在他手里,自然他拽!我气得举起了扫帚:“滚!”
文修见状立刻抱住我:“秋苒!你万万不可以,你打不过他的。”
鸠摩罗双手环胸,挺起胸膛,瞪圆琥珀的眼睛,一副随时准备接招的模样。
“嘶————”就在这里混乱之时,忽然从后院传来一声马的嘶鸣,我和文修当即一怔,鸠摩罗也立刻看向嘶鸣的方向。
“不好!雪儿!”我糊涂了,怎么能让夜刹那匹色马到后院马棚去。我提起扫帚就跑,文修赶紧跟了上来:“秋苒,怎么了?那好像是踏雪的叫声。”
“什么样的主人养什么样的畜生!”我一边跑一边说,文修愣了一会也赶紧加快了脚步。只有鸠摩罗还怔怔地立在我们身后。
急急来到后院,一下子就看见夜刹那畜生骑在踏雪的身上,踏雪虽然矫健,但毕竟不是战马,夜刹那浑身的肌肉都在阳光下颤抖,死死压住踏雪,她根本连踢腿的力气都没有,只是不断发出嘶鸣向我求救,而夜刹身下那巨大的,赤红的硬物正在迅速膨胀拉长。
“雪儿!”我急了,拿着扫帚要揍夜刹。可是,文修却死死抱住我:“夜刹正在发情,你这样过去会被踢死的。”
“那就让他那样?!”我愤然转身,正好看到了一已经站在院门口的鸠摩罗,他对院中的情景也非常惊讶。我真的气坏了,急得脱口而出:“这是春天到了,主人和马一起发情吗!”
忽然,鸠摩罗浑身透出了杀气,惊讶的目光瞬间变得犀利,他大步朝我和文修而来,我拿起扫帚不怕他揍我,文修也发了急,护在我的身前直说:“摩罗,你不可以打秋苒,你从不打女人的,你不可以……”
可是,鸠摩罗却是从我们身旁疾驰而过,他所带出的气流立时扬起了我和文修的发丝,我和文修惊讶地转身,却在那一刻看到鸠摩罗飞跃而起,矫健的身姿瞬间遮盖了投射入我们眼中的阳光,撑满我们整个眼帘,他在太阳之中高高扬起了拳头。
“怦!”一拳,扎扎实实地打在他心爱的,夜刹的脸上,瞬间,夜刹往一边倒去,黑色的鬃毛在阳光下留下一条美丽的弧线。
鸠摩罗单膝落地,然后在踏雪身边缓缓站起,阳光再次出现在我们的眼中,将一身白色亚麻袍衫的鸠摩罗笼罩,他就像太阳神的儿子,高傲而健硕地站在那里,给他的子民带来十足的安全感。
踏雪飞快地跑到了我和文修的身后,露出了倒在一边已经昏迷的夜刹。能把一匹战马直接闷晕,那要多大的力量!我握紧扫帚目瞪口呆。
鸠摩罗单手叉腰,没有看呗他打晕的夜刹,而是看向躲在我身后的踏雪:“这马怎么在你这儿?”
他深沉的话语和锐利的视线让我立刻回神,转身抱住踏雪,发现她还在轻轻颤抖,显然吓得不清。一旁的文修也似从惊愕中回神,匆匆看向踏雪看她有无损伤。
“你管不着。”我轻声嘟囔,鸠摩罗让人害怕,一拳打晕夜刹,若是真的恼了,只用一根手指头就把我捏死了。
他不再说话,而是抿唇看着我,文修和踏雪相依偎的身影,眸中的神情发生了些许的变化,渐渐变得柔和,似还有一丝歉意。尽管那丝自责转瞬即逝,但依然被我察觉,鸠摩罗……也会知错?
第五卷 第二十五章 痴情的夜刹
鸠摩罗即使知错,他也不会跟你道歉。就像他知道赶走老宰相不对,想把老宰相请回来,但也因为面子而墨迹了半年。
不过,他这次倒是第一时间来请我回去,虽然语气不善。难道是因为我是女人,他认为比较听话?
“呼。”夜刹忽然晃了一下脑袋,站了起来,脚步还有些不稳,然后再晃了晃脑袋,有些受伤地看着自己的主人。鸠摩罗冷冷地盯了他一会,抿着有些发白的唇开启,发出沉沉的命令:“走!”
2楼
夜刹甩了甩头,低着头走向院门,踏雪又变得不安,夜刹在经过她身边的时候看了她一眼,沮丧地走了出去。
“办好比赛,还你黄金。”鸠摩罗淡淡扔下这八个字,也走出了院门。
我抱着不安的踏雪,和文修一起看着那离开的一人一马,看来以后还是不要顶撞鸠摩罗的好,他的拳头和力量,让人恐慌。
“妹妹,摩罗他——好像在向你认错。”文修看着鸠摩罗越来越远的背影,呐呐地说,我看向他,轻抚踏雪,安抚她的情绪。
文修转回脸看向我,水蓝色的眼里透着认真:“妹妹,你知道的,摩罗是不可能对你说对不起三个字的,但是刚才那一拳,虽然打的是夜刹,但我感觉到他是在打昨天的自己,我了解他,他知道错了,他对自己昨天的行为一定很愤怒,也很自责。”
我静静地听着,鸠摩罗对女人向来是召之即来,但并不是呼之即去。因为他是全民英雄,是女人们心目中的偶像,女人们愿意跟他们的王一起享受那件快乐的事,鸠摩罗也喜欢看着身下的女人因为满足而快乐,这样他会获得巨大的自信。
男人的自尊和自信,很大一部分,就是来自于他们功能的强健。一般提前阳痿的男人,在别人面前就会蔫蔫的。
“妹妹,摩罗十六岁就是女孩们心目中的偶像,十八岁身边就围绕着女人。”文修继续说着,“他从来不缺女人,会出现昨天的事,我觉得是因为从来没有一个女人拒绝过他,所以他会认为你也不会拒绝他——”
“可是他错了。”我打断了文修,从一旁提来水,准备给雪儿好好洗洗,尤其是被夜刹碰到的地方!
“是啊,他错了——”文修拿来了毛刷,兀自嘟囔,“我也没想到你会拒绝——”
“——”文修的话,让我很无语。
“你为什么拒绝?”文修居然还追问,他是真的没把我当外人,我看了看他,开始给踏雪洗白白:“我喜欢皮肤白的男人——”
“皮肤白?”文修水蓝的眸子一下子睁圆,仿佛听到了什么古怪的事情。
“而且要细腻,摸上去要滑。”
“就像——上好的丝绸?”文修加入了比喻。
我点点头,“最关键的,要有肉感,不能像鸠摩罗那样硬邦邦的。”
文修张大了嘴:“妹妹,你的喜好怎么跟摩罗一样?——”
“不,不一样,他还喜欢大胸,这个咪咪控!”我非常地不屑,看着我都没发狂,看到我的——那个就发狂,现在想起来都让人恶心。
“什么——是咪咪控?”文修不耻下问,表现出了他对学问的执着精神。
我对着他指了指胸部:“就是看见女人的胸部就发狂。”
“不不不,”文修立刻摆手,“这你误会摩罗了,他不会看到就发狂的,他都看了那么多年了。而且,男人不都喜欢女人的胸部——”文修低下了头,耳根微微泛红。
我停下手,看他“你从刚才开始就在帮那个禽兽说话,你是想让我原谅他吗?”
“不不不。”文修又匆匆仰起脸,“我们不能原谅他,不然他会认为自己错了也没关系,反正女人是会原谅他的,这对他不好,这次该让他反省反省,知道不是所有女人都崇拜他,都迷恋他,他就算有八块腹肌,不喜欢他的女人,还是不喜欢,嘿嘿。”
说到最后,我发现文修暴露出了他心底小小的阴暗,似乎他对这件事有点幸灾乐祸,终于有女人不再膜拜鸠摩罗的八块腹肌,只是他自己还不自知,显然八块腹肌的事情,是文修这辈子的心理阴影。
第二天,文修从宫里回来就给我带回了我那个装有六块金币的宝盒,我盯着宝盒许久,然后铺开纸开始写角斗士的策划案。
初步打算结合古希腊角斗士和拳击比赛制度。古希腊角斗士的历史非常悠久,而且一开始也并不是那么血腥和暴力。只是随着上层建筑的腐化,人们越来越追求鲜血和刺激,才会就此恶化
现在的人力,物力和财力都相当缺乏,所以还不适宜建造专门的角斗场,我打算先实验性地开设一场小规模的比赛,参赛者也从王的将士中挑出十人,比赛的场地就选在围场,而观看的人也集中在贵族,再加上一部分有收入的百姓,等于是做一个小规模的尝试。
如果成功,并且引起了战士们的兴趣和百姓的追捧,再开始筹备大规模的比赛,到时候说不定参赛者会为了准备比赛,而纷纷返乡,既然是比赛了,他们就不会再跟别人聚在一起练习,自己的绝招在比赛中将会变得尤为重要,既然返乡了,他们总会帮忙做点农活吧,这样人力资源就有效地利用起来。
几天后,雪铭又送来了书信,里面还肉麻地写上了:我想你。害得我一整天无心工作,就为这三个字傻乐了一整天。回信的时候,我还给他三个字:我爱你,这三个字,是我一直想说,却没有勇气说的三个字。
当然,我没有说鸠摩罗欺负我的事,不想让雪铭为我担心,而且,鸠摩罗确实如他所说,不再招惹我。
接下去,我将角斗士的策划书送去了老宰相家,他比我更了解傲鹰国男人好战的性格,以及这里的经济状况,经常听听他的意见,会使我的工作更加完美。
就在这天早晨,当我开门准备去见老宰相的时候,却看到了一身黑衣的鸠摩罗站在门口,他的头发有些湿漉,神情也有些凝重,似是站在门外很久,因为清晨起来的时候有雾。
他看见我的那一刻,竟是失去了往日的高傲,而是垂下了脸“夜刹厌食十天了,情况很不好。”
“啊?”他的话,让我有些吃惊。
“我希望你能带着白马去见他,决定权在你,我不会勉强。”说完,他转身离去,渐渐消失在小道的尽头,黑色的背影透着无限哀伤和落寞。
我怔怔地站在门口,夜刹——得相思病了?
“妹妹,你刚才在跟谁说话?”文修从屋里走了出来,我看向他:“夜刹厌食的事你知道吗?”
文修一脸茫然,却在下一刻陷入惊讶:“难怪最近摩罗茶饭不思,夜刹难道生病了?这——怎么办,夜刹在他心里就是兄弟,而且还是战友,如果夜刹不行了,他一定会陷入消沉,夜刹还救过他的命,他有一次甚至为了救夜刹,连自己的命都不要,怎么办,怎么办——”
文修陷入了慌张,我完全没有想到夜刹在鸠摩罗的心里,会是如此重要,鸠摩罗那么要面子,显然不是夜刹到了危机时刻,他也不会屈尊来求我。
既然如此?——只有看踏雪的态度了。哎,没想到夜刹会这么痴情。
第5卷——第26章——感情要慢慢培养
这么多亲亲想到是踏雪和夜刹的h啊,其实我也这么yy的不然小毛驴咋办。。。
夜刹的厌食可以说是在我和文修的意料之外。因为这件事文修也不知情,应该说鸠摩罗没有告诉他。而文修也只是察觉到鸠摩罗最近几天都茶饭不思。他虽然有问,但鸠摩罗并未答。
而今天,这个答案让我和文修惊讶。
站在门口,文 修挠着头百思不得其解:“夜刹怎么厌食了?”
“相思病,想我们家踏雪呢。”我简单的答。这个答案让文修更加惊讶:“夜刹……也会有感情?他只是一匹马吧。”显然这个情况超出了他所学的范围。
我认真地看向文 修:“文修,很多事不是学问可以解答的,最简单的例子就是感情。你可以把夜刹保护鸠摩罗,与鸠摩罗一起战斗视为护主,但怎么界定现在这种情况呢?他为了踏雪不吃不喝,你说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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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领风骚(完结)第47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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