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领风骚 作者:肉书屋
菊领风骚第90部分阅读
知那根尾巴往上翘了。
orz。。。这根尾巴也太让人捉摸不定了。
因为被箫莫押着,也不能有更大的动作,而那根尾巴即硕大又蓬松,仅仅是我的小手。估计也只能抓一撮毛,到时反而打草惊蛇。小狐狸的弱点明明就在眼前,可是要抓的时候,却那么难。
转眼,就到了羽熙的房间。房内已经漆黑一片,呀,这两个人还真是睡得早。
艳无双往羽熙的房门前一杵,竟也是和羽熙一样单手扶腰,软绵绵地站着。漂亮的狐狸尾巴摆了摆,大喊起来:“羽熙干爹~~~开开门~~~”
看着眼前这幅场景,我不由得想起了儿时的那儿歌:小白兔乖乖,把门儿开开……
在片刻的安静后,房内有人点了灯。一定是寒烟也醒了,羽熙目不可视,烛火对他来说是形同虚设。
“吱呀。”门开了,正是一身白色内单的羽熙,倒是不见寒烟跟出来。也好,小狐狸这么危险,寒烟又不会武功,躲在里面是正确的。
羽熙懒洋洋地往门上一靠,眉挑了挑,深吸一口气,唇角一扬:“我的无双孩儿,这夜半三更地前来找你干爹爹我何事?”
我见羽熙深吸一口气,就知道他已经知道我和箫莫都来了。
艳无双竖起的耳朵转了转,双手环胸:“当然是找你……”忽的,在他看向羽熙时顿住了声音。没有再说出下面的话,而就在下一刻,他陡然转身指向我:“菊秋苒!你是不是故意的!冉羽熙是个瞎子,我怎么用摄魂术让他杀你!”
“哈哈哈哈……”我仰天大笑,“乖儿子,你现在才现?果然家养的没有放养的聪明。”
“你说什么?!”艳无双当即怒目圆瞪,而在他身后的羽熙已经通过我的声音更加确定了我的位置。
我继续向他传递信息:“乖儿子,你可以用摄魂术控制箫莫挟持我,但你却奈何不了羽熙。”
“你怎么知道摄魂术是通过眼睛的!”艳无双直直地瞪着我,我懒得解释,白痴都猜得到摄魂术是通过眼睛来催眠的,多少本书里都这么写。
就在这时,羽熙拔地而起,直接飞过艳无双落到我的身前。艳无双立时一惊,紧接着,他的双眸就出了森森寒光,与此同时,羽熙已经一掌打开了箫莫,护在我的身旁,箫莫直挺挺地摔倒在了地上。
此时,我终于看清了箫莫的神情。自从他被艳无双控制以来。一直站在我的身后,看不到他。我朝他看去,只见他的眼睛直勾勾的,里面没有任何神采,宛如有人封锁了他的灵魂,控制了他的躯体。
“啪!”一声,拉回了我的视线,原来艳无双不知何时已经飞跃到我们面前,和羽熙双掌对接,登时,羽熙被艳无双击退,趔趄地往后退步,我慌忙扶住他的身体,竟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和羽熙一起后退,脚下被箫莫的身体一绊,和羽熙一起往后摔倒。
羽熙摔在了我的身上,我扶住他的身体,他脸色一阵苍白,双眉一拧,鲜血从他的唇角立时溢出。
“羽熙!”我惊地摸上他的唇,他抹去了血渍,依然看着面前,但却对我轻轻说道:“只能智取了。”
“怎么取。”
“现在还没想到。”他皱紧了双眉,抚住胸口,看来这一掌并不轻。
“哈哈哈哈。”面前是艳无双得意的笑声,他居高临下地俯视我和羽熙,“尔等凡人,能奈我何?”
“不错,我们确实奈何不了你!”我站起身。高抬下巴,毫不示弱,“但你也奈何不了我?!”
“切!”他愤愤地啐了一声,几乎是咬牙切齿瞪着我,没有了方才的嚣张跋扈,也没之前的自恋神情,他的性情一直在不停地在变化,让你捉摸不定,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或者,这些全部是他。
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箫莫,又看了一眼受伤的羽熙,最后冷冷瞪着我的胸口。我知道,他在盯视我的神物,是神物让他无法近我的身。
忽的,他笑了,笑得妩媚而妖艳。他放开环在胸前的手,一步,一步地朝我而来,那红红的尾巴在他的身后扭动,配合着他的步伐扭得婀娜多姿,让人看着会不由得心动。我从未见过尾巴也能演绎地如此……如此性感。
裙摆被羽熙扯了扯,我知道他是在告诫我。我全身陷入戒备。看着艳无双走到了我的近前,对着我扬起了手。
我紧紧地盯着他,他只要碰我一下,就会被神物震飞。
他扬起的手对着我的脸缓缓而下,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越来越……竟是,贴上了。确切的说,是摸到了。他抚上了我的脸,我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他怎么能!碰到我?!不是有神物吗?
“亲爱的菊娘~~~”他俯下身。这下连他的脸都贴上了我的脸,他轻轻地蹭着,那头顶的耳朵时不时地也蹭过我的脸庞,带来阵阵,“你没想到吧,只要我没有邪念和杀气,你的神物就对我不再起作用……”
什么!这神物也太不尽责了吧!就跟他的主人一样!
“既然我现在杀不了你,那就只能让你痛苦了。”有什么东西缠上了我的腰,软绵绵,很温暖,我用余光看去,正是那条大尾巴。我一动不动,平视前方,忽的看到羽熙房内人影走动,好像寒烟在做什么。
可是现在已经顾不上让寒烟了,只要他能自保就好,我聚集精神对付眼前的狐狸:“乖儿子,你想让我怎么痛苦呢?”
“哼,没有什么比夺取你的身体更让你痛苦了!!”
“你的意思是想我吗?”我直截了当。
他拉开与我的距离,邪恶一笑:“菊娘,你真是聪明~~~”
我低头,看着自己的胸口,疑惑:“神物,这只死狐狸要我了,这还不算是邪念?”
神物当然不会说话,狐狸说话了:“因为我想的不是要j杀你,而是让你快乐~~~”
他的话让我想起了羽熙:“就是要让我是吧。”我转过脸看羽熙,羽熙竟是笑了,看来他也觉得我和艳无双这番对话很像我和以前的他。
“不错。”艳无双伸手揽住了我的腰,“那我们开始吧。”
我依旧不动。艳无双见我不反抗,揽在我腰间的手一紧,要将我抱起。
“乖儿子,你会吗?”忽的,羽熙终于说话了。
艳无双揽着我俯看羽熙,脸一沉:“我怎么可能不会?”
“既然如此,那你就让你的菊娘吧,你看。她都不曾反抗。”羽熙笑得眉开眼笑,仿佛现在不是什么危急时刻,而是好戏的开始。
艳无双一怔,惊疑地朝我看来:“你怎么不反抗?”转而,他的眼睛眯起,凶狠地露出他尖利的犬齿,“你有什么阴谋?!”
“没有啊。”我摊摊手,“你不是要让我吗?我从来没吃过狐狸,今天正好试试,尤其是你那条大尾巴,好迷人啊!我都巴不得赶快开始~~~”跟羽熙久了,什么雷话囧话都学到了。
艳无双当即松开我,退后三尺,表情开始扭曲。
“恩恩,干儿子,如果你j完你的菊娘还不尽兴,不妨再来顺便jj我这个干爹吧~~”羽熙趔趔趄趄地站起,靠在了我的肩膀,我笑眯眯地点头:“不错,干脆一起吧,羽熙,你也没尝过狐狸吧,听说他还会生孩子哦~~~”
艳无双开始露出恐惧而恶心的神情。
“是嘛,那秋苒你到时可要抱孙子啦~~”
“对啊,你说的我都等不及了。”我和羽熙一搭一唱,说得那小狐狸惊恐万分。我朝那小狐狸张开双臂,“来吧,乖儿子。”
艳无双怔立在原地,如同石化。
忽的,我看到寒烟出现在了房门口,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这让他反而显得英气逼人。而在他的手里,是一条长长的白绸,寒烟这是要做什么?难道他想抓狐狸?可是他怎么可能有这个能力,就连羽熙都受伤了!
可是,出人意料的事情,就这样生了。
就在艳无双因我们的话石化的时候,寒烟扬手就甩出了手中的白绸,一下子就缠在了艳无双的尾巴上,度快得让我们所有人都没有反映过来。
艳无双登时双目圆睁,伸出利爪就要去割断身后的白绸,与此同时,寒烟也拧紧双眉,用力一拽。那一刻,艳无双的手,已经几乎要碰到白绸,而就在那一刻,他似乎顿时失去了全身的力量,软软地倒落在了地上。
我想如果羽熙看得见,一定也会像我此刻一样——目瞪口呆。
【文字版】 第十八章 会暗器的柳寒烟
第十八章 会暗器的柳寒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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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口的寒烟长长舒了口气。面带三分笑地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艳无双,柔和的目光里,微微透出了一丝疑惑。这让之前出现的那份英气瞬间消失,再次变回了我们往日认识的,那个看似弱不禁风的:柳寒烟。
忽然,从一旁的树影中蹿出了一只灰色的身影,只听“昂~~”一声,他就扑在了已经摊在地上的艳无双的后背上,紧接着,又是“汪”一声,蹿出了一个白色身影,迅扑在了先前那个灰色身影上。登时,将我的目光从寒烟身上吸引了过去。是阿马蚤和秋秋!
阿马蚤整个趴在艳无双的身上,秋秋趴在阿马蚤的背上,虽然他们两个不重,秋秋的体重更可以忽略不计,但这样也让艳无双被压地够呛了。自从他趴在地上后,就跟死了一样,连口气都没出过。
红色的长将他整个人都掩盖起来,先前一直竖起的耳朵,此刻也耷拉下去。贴在长上,没想到只是拽住了他的尾巴,就能让他彻底失去反抗的能力。
寒烟一边收着手中的白绸,一边走到艳无双的身边,白绸的另一端,牢牢系在艳无双的尾根上。寒烟脸上疑惑的神情估计和我想的一样,就是艳无双的尾巴,太神奇了。
“寒烟……怎么会武功?”我终于回过了神,问身边的羽熙。
“不是武功,是暗器。”羽熙的语气有些虚弱,我立刻扶住他,他笑着摇摇头,“太久没练功了,真是差劲。天脉宫单传的镜花水月针法,本身就是一套飞针的心法。”
“我怎么不知道?”
“因为你一直没问。”羽熙缓了缓劲,脸色有所好转,“而且你也从不去了解小烟。”
我微微一怔,羽熙这句话让我很惭愧。
“走,扶我去看看那只狐狸,我还真没见过这东西,今天可要好好摸摸~~~”羽熙深吸了口气,语气恢复了往日的不正经。
我转回头,寒烟正提着手中的白绸,一直盯着艳无双看。寒烟居然会暗器,真是深藏不露啊。而我从来就不知道他会这个,就像羽熙说的,我没问。别人自然不会刻意地说,寒烟不像艳无双,那样张扬。
不过既然羽熙知道了,还瞒着我,真是让我有些不爽。
“昂~~~昂~~~”阿马蚤忽然兴奋地叫了起来,羽熙斥道:“阿马蚤,不可以!”
这声斥责让阿马蚤焉了下去,他离开了艳无双的后背,满脸的恋恋不舍。阿马蚤到底想做什么?羽熙难道真的懂驴语?不可以……不可以做什么?不知为什么,我对羽熙与阿马蚤之间的对话特别好奇,总觉得阿马蚤要做的事情,绝对是限制级的事情,让人莫名地激动起来。
当我扶着羽熙走到艳无双身边时,寒烟淡笑着将手中的白绸递到我的面前,我接过白绸,看着他:“寒烟,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你会暗器?”
寒烟愣了愣,垂落双眸浅浅一笑,是那样地谦逊,那样地淡然。他没有回答,而是走到了羽熙的身边。帮我扶住了他。羽熙笑着拍拍他的手,二人之间没有说话,却让人感觉到他们已经有了深深的交流。
这就是男人之间的情感?只是握一下手,拥抱一下彼此,什么话都不用说,便已经明白对方的心思?这种情感,真是让人羡慕哪。
回头再看艳无双,他真的就那样“死”过去了。阿马蚤已经离开了他的身体,秋秋正用鼻子嗅着艳无双的身体。寒烟的白绸非常精准地捆住了艳无双的尾根,这难道就是针法与暗器的共同之处——精准?
“喂!”我踢了踢艳无双,他没任何反映,奇怪地拎起手中的白绸,惊讶的是我竟然毫不费力地就提起了艳无双的臀?我吃惊地看着艳无双因为被我提起臀部而拱起的身体,我没有那么大的力气,也没有内力,怎能只是单手就拎起艳无双的屁股?
扭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寒烟和羽熙,寒烟也目露奇怪,羽熙看不见,自然不知生了什么。他依旧在做深呼吸,还在调理他的伤处。
再次转回头,手再往上拎了拎,这下,几乎是将艳无双整个拎起了,若不是因为我的手臂不够长,准把他拎离地面。这太奇怪了。既然我不会在月圆之夜突然拥有神力,那么答案只有一个,就是艳无双在变身之后,身轻如狐。
我再次看向寒烟,寒烟疑问地看向我。我立刻解释:“不是我,是这小子变轻了,不信你拎拎。”
羽熙朝我们侧过脸来,似乎从我们的对话中了解到了此刻生的情景。
寒烟接过我手中的白绸,拎了拎,脸上露出了惊讶,而他的身高和臂长就足够将艳无双拎离地面,艳无双的红垂落下来,不仔细看还以为寒烟手里拎了一件红色的皮草。
“你们……玩够了没有……”从那件“皮草”里,传来几乎像蚊子叫的声音,我顿觉有趣,蹲下身撩开艳无双垂落的长,看到了他无精打采,更像是无力做表情的脸:“乖儿子,现在你可真乖啊~~~菊娘真想好好疼疼你~~~~”捏上他的脸蛋,他痛得只能瞪我,显然全身没有了半丝力气。
“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弱点的……”他吃力地说着,我笑眯眯地继续捏他的脸:“当然是你母亲亲告诉我的,不然我这个凡人怎么看管你。”
他一下子无语,认栽地大叹一口气:“哎……娘的胳膊肘怎么向外拐……”
“秋苒,先救箫莫。”羽熙提醒了我,我立刻拍艳无双的脸:“乖儿子,怎么去你的摄魂术?”
“用你的神物呗……不然我早就可以命令箫莫取下你的神物了……他只要碰到你的神物。摄魂术就不管用了……”
原来如此,就像当年明心被艳娘迷晕,也是用神物唤醒。
我放过了艳无双,立刻取下脖子里的吊坠,来到箫莫的身边,将吊坠往他的眉心一放,立刻,箫莫无神的双眼收缩了一下,下一刻,他就闭上了眼睛,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似是睡了。
我扶起了箫莫,寒烟见状放开了羽熙,将白绸塞到羽熙的手中后,走到我面前,对我“说”道:“我扶箫莫回去休息,你扶羽熙回房。”
我点点头,将箫莫交给了寒烟后,又将神物放到他手中,他一怔,我嘱咐道:“清清楚楚也被艳无双迷晕了,说不定还有小伍和小容,你到了容居就用这个唤醒他们吧。”
寒烟看向手中的神物,沉静了一会,对我点了点头。闪烁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情意,那份情意似是感动又像是别的,让他原本清澈的双眸更增添了一份魅力,在我还想更深地去琢磨他这份感动时,他已经转身扶着箫莫离去。
“汪!”秋秋立刻一蹦一跳地,紧紧跟在自己主人的身边。
寒烟……在感动什么?印象中,他是一个很容易感恩和感动的人,这可能跟他身有残缺有关。
回头看羽熙,羽熙的脸色依然不佳,他现在几乎是靠着阿马蚤站着,我立刻回到他的身边,将他手里的白绸交给阿马蚤:“阿马蚤,看住他。”
阿马蚤再次恢复了精神,兴奋地跳过来咬住了我手里的白绸,看他如此兴奋的神情,我不免也有些担心了,忍不住嘱咐道:“呃……不许非礼他。”说完自己也觉得也有些无厘头。可是阿马蚤那个兴奋劲就是让我觉得他好像要上了艳无双似的。
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阿马蚤在我说完这句话后,真的露出失望和伤心的表情。我一下子僵硬了,阿马蚤不会是真的想非礼这只小狐狸吧!抚额,羽熙养的是什么驴啊。
羽熙一直没有说话,显然这次伤得不清。我扶他回房后,他就开始盘腿调息。他坐了一会。现我没走,就对我露出一个让我放心的微笑:“你回去休息吧,不用看着我。”
“不用吗?”虽然他这么说,但我还是很担心,“书上不是说要有人看着的吗?以防走火入魔之类的。”
“呵……那也要有内力之人。你还是帮我把清清楚楚叫来吧。”他说完,闭上了眼睛,真正开始调息疗伤。
我知道此刻他需要聚精会神,他说的对,我在也没用,还是去找清清楚楚吧。
出了门正看见阿马蚤在舔艳无双的毛,也就是他的那头长,我囧地撞门,阿马蚤也太……不过阿马蚤倒是跟刚才那个自恋地舔自己尾巴的艳无双很是相配,或许阿马蚤也是只妖孽,只是被什么什么神仙封印,所以不能现出人形。
orz。。。。我又在胡思乱想了,实在是阿马蚤种种举动不像是一只正常的毛驴应该有的。
实在看不下去了,就算艳无双变身成了狐人,但也是我那个可爱单纯的无双孩儿,总不能真的被一只驴子非礼。
“阿马蚤!”我厉喝,阿马蚤立刻收回了舌头,老老实实看着我,我上前夺过白绸,“去,好好看着你主子,有任何差池,我把你宰了做阿胶!”
他一哆嗦,规规矩矩地走到了房门边,只是那双眼睛,还不老实地盯着我手里的艳无双。叹气,拖着艳无双,出了羽熙的院子。
【文字版】 第十九章 可怜的艳无双
第十九章 可怜的艳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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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艳无双刚走到门口。迎面碰到了急急赶来的清清楚楚和走在他们身后的寒烟。清清楚楚一边走一边晃着脑袋,好像是刚刚苏醒,还有点晕。
“夫人!”二人见到我,赶紧双双上前,“夫人,没事吧。”
我看着他们还有点晕晕的样子,笑了:“还是先关心一下你们自己吧,我有神物在怕什么。你们没事了吧。”
他们甩了甩头:“没事了,就是还有点晕。”
“恩,那你们去给羽熙护法,他受了内伤。”
二人一惊,互看一眼,立刻道:“是!”他们抬步时似又是想起了什么,看向我,“夫人,那只狐狸呢?”
“诺。”我指向身后,自从艳无双的尾巴被寒烟捆了,艳无双就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就那样软绵绵地被我拖着。
清清楚楚往我指的方向一看,登时惊得目瞪口呆,双生子一模一样的漂亮的大眼睛撑到了最大限度。看他们那副吃惊的模样,看来他们之前没见到艳无双的样子就先晕了。
一时间。清清楚楚变成了两尊石化的雕像,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我笑着摇了摇头,还是我够淡定。不过寒烟也很冷静,不然就抓不到小狐狸的尾巴了。
想到寒烟,我就朝他看去。他见我看他,微微闪烁了一下目光后走到我的面前,抬手时,手心里是那个吊坠。原来他以为我跟他要吊坠。
我淡淡地笑了笑,伸手去拿吊坠,当指尖接近他的手心时,他却忽然收回了吊坠,我疑惑地看向他,他抿唇而笑,拿起吊坠走到了我的身后,他身上淡淡的茶香飘入我的鼻息。那丝丝茶香瞬间让一些想忘记,却无法忘记的画面,掠过我的眼前。
我变得有些不自在,余光里,寒烟的双手已经环过我的脖颈,为我重新戴上了吊坠。他靠近我后背的那一刻,我仿佛都能感觉到从寒烟身上散出来的,微微的体温。
他重新站到我的面前,微笑着看着我,反倒是我,显得不够大方。于是,我借着塞好吊坠,来回避他的注视。
他走到了还在呆的清清楚楚的面前。“啪!”地一声,在清清楚楚的面前拍响了手,清清楚楚倏然回神,愣了愣。寒烟沉着脸扬手指向了羽熙的院子,清清楚楚带出了一丝歉意,立刻前去看护羽熙。
然后,寒烟再次回到我的面前,看了一眼我身后的小狐狸,问:现在你打算怎么处理他?
是啊,怎么处理小狐狸?就这么一直拽着熬通宵?那我也吃不消。我就跟寒烟商量:“这样,我拽上半夜,你拽下半夜。”
寒烟听了点点头。
我想了想,小心地问:“寒烟,你能不能给他做身衣裳?毕竟我答应了他娘要好好照顾他,你看他身上的衣服……都破了……”寒烟可不是随便给别人做衣服的,就像清清楚楚,就没那个福气,见寒烟垂落双眸,我立刻道,“你不愿做也没关系的,帮我给他量个身吧。我好叫外面的师傅做。”
寒烟听罢再次抬眸,他对着我微微一笑,然后又看了一眼我身后的狐狸,笑容更大了些,双手在胸前轻划:外面师傅做的衣服,裤子没有洞,他的尾巴就不能放出来了。
见寒烟这么说,显然是他打算给小狐狸做衣服了,我立刻替那只狐狸感谢:“谢谢你,寒烟。”
寒烟还是微笑着,笑容在月光下就像兰花那么清新美丽。
转身踹了一脚小狐狸:“听见了没,虽然你要杀我,但我是守信用的。你母亲亲嘱咐我好好照顾你,我绝对会把你照顾地好好的。”
“切!”那堆“红毛”下传来一声夹杂着不屑,愤怒,认栽,抑郁的声音。我也对着他:“切”了一声,小狐狸还真以为自己是个大神了。
说起来,还是第一次在晚上,单独地进入寒烟的院子。院子里静静的,是啊,寒烟的院子无论白天还是黑夜,都是静静的。以前每每烦闷的时候,就来他这里坐一会,喝上一杯茶,心情就会因这片宁静而舒畅。
不仅仅是我,雪铭,羽熙,在烦闷的时候。都会选择来寒烟的院子。他这里已经成了我们排解烦闷的地方。
寒烟无声无息地在前面走着,他走得不疾不徐,像一朵悠闲的云,又像一阵和煦的风。只要看着他,人就会安静下来。所以,一路上只有艳无双被我拖拽时,出的“沙沙”声。
在寒烟的房门口,看到了等候着的秋秋。它比他的主人更早回了家。它看见我来了,立刻开心地跑到我的脚下,欢快地跳跃,却不出声。
多么乖巧的秋秋,知道主人爱静。它忽的现我把艳无双拖来了,它就一下子跳到艳无双的后背上,舒舒服服地趴下,不用再自己步行。
轻轻的,寒烟推开了房门,他让我在门口稍候。在点亮了灯后,方才请我入内。
寒烟的房间自然也没少来,我不客气地坐在了外屋的椅子上,一手拽着拴住艳无双尾巴的白绸,一手枕在耳边,秋秋乖乖地趴在我的脚跟。
将艳无双提起,想着怎么让他老老实实给羽熙解毒。至少今晚这一役。艳无双算是恨我恨到牙痒痒了。
一阵清香幽幽而来,是寒烟给我泡上了茶,他蹲下身开始给艳无双量身,当他量到艳无双的尾巴时,我终于忍不住好奇去摸艳无双的尾巴。
蓬松而柔软的尾巴带着暖暖的温度,捏紧时,方知里面的那根尾骨只有黄瓜那么粗。orz。。。僵硬了,为嘛我总是想到黄瓜。哎,谁叫我是菊花黄瓜党呢,什么东西捏在手里,都会以黄瓜的粗细来衡量。
其实。。。艳无双这根东西应该算丝瓜吧。因为黄瓜没那么长。明明只有丝瓜那么粗的尾骨,却形成了一根如此硕大蓬松的尾巴,就像一根级大的棉花糖。这是一根绝对极品的狐狸尾巴,如果剪下来做围脖……
“臭女人!你在打我尾巴什么主意!”从那堆长毛下,传来艳无双咬牙切齿的声音。呀,被现了,难怪说动物是有灵性的,更别说这种人狐了。
我索性一把捏紧他的尾巴:“把你的口水交出来,不然我切了你的尾巴!”
“哼!”艳无双冷哼,寒烟移到他身旁拨开了遮住他脸的长,似是好让我们更好地“交流”,当即,一双怒瞪的眼睛出现在了红之后。
他瞪了一眼寒烟,却是笑了,伸出舌头舔过自己的红唇:“想要,你自己来拿啊~~~”
抽眉,看他那副贱样,我就想切了他的尾巴。
“我告诉你~~如果切了我的尾巴,我就会变成凡人,到时口水就跟普通人一样,不能再救你的羽熙爱郎啦~~~”他说得得意洋洋,我听得十分惊讶,原来除了他的尾巴他就会变成凡人。
他说得是真的?还是在骗我?狐狸生性狡猾,不可尽信其言。他说不定是为了保住他的尾巴所以才那么说的。可是……万一是真的呢……
“怎么样?要不要来拿我的口水啊~~~”他又伸出舌头舔过自己的唇,“我已经准备好了哦~~~么么么……”
“你丫的,以为我不敢吗!”我也怒了,自己拿就自己拿。
忽地,有人握住了我的手臂,是寒烟。我看向他,他摇摇头,示意让我冷静。
“哈哈哈,怎么,不敢?”小狐狸挑衅地抛出了一个媚眼,我真的忍不住了。可是寒烟还是牢牢拉住我的手臂。
“寒烟!”我急了,事关羽熙的眼睛,我怎能淡定?
寒烟笑了笑,示意让我等一会。然后他松开我的手,不紧不慢地走入内室,出来时,手里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剪刀!
我眨了眨眼睛,剪刀?!难道……
只见寒烟走回小狐狸身边,小狐狸还在得意,闭着眼睛,伸着舌头,春一样地喊:“菊娘~~~~你怎么还没来啊~~~”
寒烟很淡定地再次蹲下,“咔嚓”剪掉了小狐狸尾巴上的一撮毛。
小狐狸还不自知,还在叫春:“呃——我好渴啊——”
寒烟依然很淡定地移到小狐狸的面前,小狐狸的耳朵微微一动,提鼻子闻了闻:“怎么~~你让寒烟干爹来代替你取?好啊,寒烟干爹也是个大大的美人呢~~~”
意外的,寒烟没有生气。若是平日,这样轻佻的话他一定会愤然离开。而今,我又知道他会暗器,心头一虚。原来寒烟真的是好脾气的,若不然,他完全可以银针嗖嗖嗖,把人扎成马蜂窝。
只见寒烟还是很淡定,他将那搓毛放到小狐狸鼻子下,扫了扫小狐狸的鼻孔,立刻,小狐狸惊愕地睁开了眼睛,当他看清那搓毛时,登时,他愤怒起来,这一次,他是真的怒了。他怒不可遏地想移动身体,可是,却无法动弹半分,最后,他只有用仅有的力气破口大骂。
“柳寒烟!你这个女人!你胆敢剪本大人的尾巴!本大人要把你生吞活剥!要把你先j后杀!你等着,本大人绝不会绕你——”
寒烟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惊讶地看着眼前的情景,寒烟,竟然会有这样的一面?!若不是今日艳无双变身,我恐怕永远都不知道,原来寒烟冷酷起来,不亚于雪铭。
【文字版】 第二十章 原来小烟是个男人
第二十章原来小烟是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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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烟就那样面无表情地看着歇斯底里的艳无双。他很有耐心地等艳无双骂地口干了,舌燥了,嗓子哑了,他才不疾不徐地拿来一张白纸,一只笔,就在艳无双的面前,不紧不慢地写着:“救羽熙,不然剃光你的毛。”
艳无双,妥协了。
我,囧了。寒烟真狠。
一滴泪,流出了艳无双的眼角,委屈而哀伤,怨恨而无助。他啜泣起来,就像变身前的小无双:“冉羽熙现在受伤了,不是治疗的最佳时候,我们狐族的口水有毒,所以要等他伤好了才能治他。”
寒烟满意地点头,然后,他仰起脸看向我,对着我微微一笑。莫名的,我感觉到了一丝害怕。一直觉得寒烟心思细密是他的优点。但我却忘记了,正是心思细密的人,才能在第一时间洞察到对方的弱点和软肋,然后以最快的度,攻陷对方,让对方妥协。
不由得,我想到了一副场景,那是一本叫《风声》的电影里,汉j逼供的情节。那汉j用来逼供的刑具就是银针。针入三分可治病,但入七分就伤身。一针扎下去,会让人痛不欲生!
在满是刑具镣铐的密室里,有一张冰冷的铁床,艳无双满身伤痕地被拷在了铁床之上,红披散,衣衫褴褛,破陋的衣衫已经遮不住他那精壮的身体,莹白的肌肤和胸前的两颗红豆在条条破布中若隐若现。而裸露在外的肌肤上,是道道红色的鞭痕。
汗水润湿了他的脸,他的,丝黏附在他绝美但却苍白的脸庞,脸上是他因为用刑国度已经有些迷乱的神情。
一个可怕的白衣人面戴纱巾,双目冷淡地站在刑房旁,他的眼睛里,没有阴狠,也没有同情,没有仇恨,更没有怜惜。那双黑色的眸子里没有任何情感,只有一片茫茫的,让人看不透彻的黑暗。他手拿银针,然后淡然地落下。
“啊——”一声惨叫从艳无双唇中吐出,然后是呼呼呼地气喘连连。白衣人抚过他的脸庞,依然双目无情,他慢慢俯下身,隔着面巾吻上了艳无双的唇。然后站起,取下了面巾,正是寒烟!
忽然,小摇光跳了出来,举出一块牌子: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orz。。。。。小摇光蹦出来做什么!刑房里让人热血沸腾的jq,就这么硬生生地破坏了。
“啪!”忽的,白色的衣袖掠过面前,有人拍响了手,我回神抬眸,却一下子看到了寒烟大大的脸,他几时靠得这么近?我惊得后仰。
寒烟目露疑惑,问我:你在想什么?脸怎么这么红?
脸红?我摸上自己的脸,果然热热的。天哪。我居然会yy寒烟?!yy艳无双也就算了,竟连寒烟也一起yy了。寒烟我一直当女人的,从没yy过他。平日我会yy雪铭和羽熙,别说yy寒烟,就连想都不会想到他。
但是现在,我却把他和艳无双幻想在了一起,还上演了一场刑房jq。这说明什么?难道我心里,已经开始接受寒烟是个男人了?
忽的,寒烟伸出手朝我脸抚来,我下意识得避开,他怔了怔,目光变得柔和:今天你怎么了?
他察觉到我的异样了。因为之前一直把他当作女人,所以他有时关切地摸摸我的脸,我的头,我都没有排斥,也不会回避,感觉那像是姐妹之间的碰触。
今天,我的潜意识让我回避这个男人,大脑里开始有了男女授受不亲的意识,这……可不是好事,这就意味着,我要尽快将寒烟嫁出去了。
寒烟依然带着几分担忧地看着我。为了让他不会怀疑,我立刻解释道:“今晚的事太匪夷所思,你有见过人长尾巴和耳朵吗?”
寒烟摇摇头。
“就是啊。刚才要对付他所以没多想,现在想想,真是太奇特了。”我故意看向趴在地上的艳无双,啧啧称奇。希望这能蒙混过去。
寒烟没有说话,他看了我一会,退回了原位。他不再说话。房间里自然就变得安静。为了不让气氛尴尬,我提起了艳无双看向寒烟:“寒烟,不管他现在对我们如何,他还是我的干儿子艳无双,我要好好照顾他。麻烦你打点水来,我给他洗洗脸。”
寒烟微笑着点头。
我立刻提着艳无双进了内室,将他放在了内室窗边的卧榻上。然后将他翻过身仰面躺着。当将他翻过身时,我才现他的胸口是道道划伤。我惊讶地看着那些划伤:“你怎么受伤了?”
“你还好意思问?!”艳无双咬牙切齿,“你把我那样当拖把一样拖,我怎么可能不受伤?!”说完,他撇开眼睛,愤怒地不看我。
立刻,心里有些内疚,可是,想到的却是:这么好的一件皮草,弄破了真可惜,下次还是用抱的吧。。。。。幸好艳无双听不到我的内心独白,不然,他定会内伤。
寒烟取来了布巾和温水,他也看到了艳无双胸口的伤痕。露出了一丝疼惜,寒烟还是寒烟,心地善良。如果是此刻的寒烟,我就绝对不会对他产生联想。
没等我说要伤药时。寒烟就取来了金创药放到一旁。
我看着手里的白绸,觉得很麻烦,想把它栓起来,这样我和寒烟就都不用看着他了。想着,我就微微松力想将白绸系在卧榻的扶手上。
可是,哪知我才松手,艳无双竟是立刻蹿了起来就要跳窗,事情生地太突然,我一时没有反映过来。突然有人握住我的手,用力拽拉白绸,艳无双跃在半空中的身体一顿。就自由落体地掉了下来,挂在了窗棱上。
嘘,松口气,看来这绸子还真不能松开。回过神时,看到了握住自己的手,那漂亮纤长的手,却是如此有力。刚才那有力地一拽,已经让我感觉到了寒烟真正的力量,那可不是女人的力道!
就在这时,那只握在我手上的手立刻松开,身旁的他侧过了身,他……是不是又尴尬了?
低下头,将手里的白绸塞到身边人的手里。然后把艳无双从窗棱上拿下来,重新放回卧榻:“你呀,还是乖乖躺着,别想跑了。”
艳无双瞪着两只水汪汪的大眼睛,怨恨地看着我。
拧干布巾,给艳无双洗脸。他的脸也在地上拖了好久,有几道划伤,不过让人奇怪的是,如果那样被拖地,他的伤应该更多才对,怎么会细细的,看上去不明显呢?
盯视间,他脸上的伤又淡了几分。恍然大悟,狐族定是还有自我恢复的神奇功能。狐族毕竟不是人类,他身体的特质也与我们凡人不同。那寒烟这伤药还白拿了。
伤可以自己恢复,但灰土就不会自己消失了。我擦上艳无双的脸,一边擦一边说:“你姐姐的事情我很抱歉,我对你们艳家确有亏欠。当初我也想以死谢罪,但狐仙大人说那是你姐姐的命数,而且还要谢谢我帮你姐姐解脱。
我起初也不怎么明白,不过自从我有了夫郎之后,就开始觉得当初你姐姐与其那样痛苦地活着,不如快些死去的好。”
“你胡说!你骗人!世上有这么多好玩的东西,傻瓜才会想死呢!”艳无双那看似已经成人的脸,却说着孩子般的话。
我拿着布巾笑笑:“这个。要等你有爱人之后才会知道了。”
艳无双狠狠白了我一眼,依然不服。
将布巾再次入水拧干,想擦拭他胸口的灰土时,寒烟忽的从我手里取走的布巾,反将白绸放回我的手中:还是我来吧,夜深了,你先去休息,我们换换,我看上半夜,你看下半夜。
看着寒烟微笑的脸,我感谢地对他微笑,说实话,我还真有些困了。
只见寒烟已经俯下身给艳无双擦拭胸口。他很认真,也很温柔,轻轻的,用布巾点过艳无双胸口的道道伤痕,在那些伤痕淡了一分后,他顿住了手,面露疑惑,可是很快,他又恢复了之前的神情,明了地点点头,继续擦拭。可见他也已经知道内中玄机。
我并没马上离开,而是依然站在旁边看寒烟擦拭,他的动作是那样地细致,若是我,定是像抹桌子一样。虽然我是艳无双的娘,又曾经为多个男人洗过澡,擦过身,但现在不同了,尤其是艳无双胸口的伤还有一道经过了他那颗粉色的小凸起,那作为女人的我,还真有点不方便擦了。
就像现在,寒烟点过艳无双的蓓蕾,那粉色的小东西就立刻凸起,寒烟自然没有反映的继续往下擦,哪知艳无双说话了:“寒烟干爹~~~~你摸哪儿呢~~~~”
抽了抽眉脚,艳无双和羽熙真像。我现在终于明白老天爷为嘛要让我和羽熙纠缠上,感情是先给我打一针预防针,可以在艳无双的面前保持足够的镇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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