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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领风骚第75部分阅读

    菊领风骚 作者:肉书屋

    菊领风骚第75部分阅读

    日我听到这些话,一定会激动不已,两个难舍难弃彼此的美男子,誓言永不分开。可是这样的话,现在从雪铭口中而出,说不出的怪异,还有一种想吃醋,却又觉得这醋不该吃的纠结。

    我该感动于他们兄弟情深吗?然后收下寒烟?不,不可以,因为这是婚姻!他们与小伍和想容的情况完全不同!

    “雪铭,你怎能就这样顺了寒烟的意?你让他今后看着你我耳鬓厮磨有何感觉?他定会想起他与肖静的那段时光。这不是治愈他心伤的方法,反而会让他越来越痛苦。这是在折磨他!还是,你打算让他就这样其实像客人一样和我们住在一起?”

    “秋苒,你对寒烟是有感情的。”雪铭似是有些急了,他握住了我的双手,“你们不是一直相处地很好?”

    “那是友情!”他们头脑糊涂,我可不糊涂,“如果只是友情就可以成亲,那清清楚楚也可以嫁进来了!”

    雪铭立时语塞。我继续道:“寒烟就在天脉宫,你我就在菊里村,我们也是一直一起。雪铭,趁现在宾客都不知侧夫是寒烟,让他回天脉宫吧,他这次太冲动了,他将来会后悔的!”

    “这……”雪铭陷入了犹豫,所以说,枕边人的话,是有很大作用的!

    忽的,他扬脸看向窗外,登时神情骤变。他的平静只会因两人而变,就是我和寒烟,难道寒烟在窗外?

    他急急起身。我也立刻跟上,就在我们跑至门口时,清清急急上前:“主子,柳宫主跑出去了!楚楚去追了。”

    果然!

    我和雪铭急急对视一眼,他匆匆从怀中拿出一张人皮面具,边走边装扮上,追出了后院。

    前院喧闹无比。唱戏的,敬酒的,嬉闹的,杂乱一片。若是寒烟就此冲出去,不知会引起怎样的后果。

    不久就看见了寒烟红色的身影,他竟是连喜帕都未戴,楚楚正拦在他的面前,寒烟冷然而立,似是命令楚楚让路。

    “寒烟!”雪铭急急唤了一声,寒烟登时重重推开楚楚,就冲向了前院。

    “不好。”雪铭此时也了急,楚楚为难地站在原处,待我们上前时,他陷入自责:“主子,楚楚失职。”

    雪铭也知楚楚的难处,他自不能强行拦阻寒烟。

    就在这时,前院忽然静了。我和雪铭立刻贴到通往前院大堂的门边,轻提门帘。只见寒烟怔怔地站在大堂上,喝酒吃菜的乡亲们也都陷入了极大的震惊,正是因为这震惊,而让他们都目瞪口呆,使整个前院变得鸦雀无声。

    “柳,柳宫主!”乡亲们中,有人出了一声不敢确定的惊呼。虽然柳寒烟从不下山,但也有砍柴的樵夫偶尔会见到散步在山林中的柳寒烟。

    “柳宫主?那个天脉宫的宫主?!女儿国的第一美男子!”又是一声惊呼从寂静中而出。

    “天哪!大人娶的竟是柳宫主!”这声惊语登时引起了小小的马蚤动,大家都惊讶和惊艳地看着此刻怔立在喜堂上的柳寒烟。就连头桌上的公孙老爷子和贵宾都惊而起立。

    明日这卷就会结束,之后,先是寒烟的番外,还是小冉的出现捏?

    【文字版】 第五十二章 他只想要个家

    第五十二章 他只想要个家

    哎,爱情之中,谁还是聪明的。

    我想出去将寒烟拉回。却在迈步时,看见他似是突然回过了神,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镇定地走至头桌前,拿起了公孙老爷子的酒杯,然后满上了酒,扬起了一个可以说,让整个喜堂都蓬荜生辉的感激的笑容,登时,马蚤动因他的笑容而静。

    他看向公孙老爷子,目光纯净清澈,公孙老爷子立时回神,匆匆对着宾客说道:“二官人敬大家酒,感谢诸位前来参加他与大人的喜事。”

    一下子,喜堂哗然,大家纷纷拿起酒碗,在寒烟饮下杯中酒时,大家也笑着,激动着喝下了这女儿国第一美男子所敬的酒。

    我陷入怔然,转过脸看向雪铭,他的神情比我更加震惊。从来不与世人打交道的寒烟。竟是在今日,和乡亲们敬起酒来。

    “这,这是……”寒烟这个举动实在有异往常,也出人意料。

    雪铭垂脸拧眉,许久,他叹了一声:“坐实了……”

    寒烟的七窍玲珑心我是领教过的,他能利用我来让肖静死心,今日便能想出此法坐实这场婚事,让我无法将他赶回天脉宫。

    “秋苒,寒烟只想要个家……”雪铭的语气里,竟是带出一丝无力的祈求,“这个家,你能给他,他不求你爱他,只求能与你和之前的时光一样,相依相伴……”

    只求相依相伴?难道就像我与小伍和想容?我,小伍和想容之所以不想分开,只是因为我们都想要一个家,而如今,雪铭告诉我,寒烟也想要一个家,可是……

    “秋苒……你当真不能喜欢寒烟?”雪铭轻轻扣住了我的双肩,我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不能啊,我当他是巾帕,他……实在是……你也知道,我从天朝而来。不像女儿国的女子,会喜欢像他这种……”我无法当着雪铭的面说出口,因为寒烟是他的好友。

    “我明白……”雪铭将我揽入身边,“这次的事,我知道你会怪我,可是,当我知道寒烟的心思后,我就……”

    “我懂。”雪铭一直那么宠爱怜惜寒烟,相信只要寒烟开口,任何事,他都会尽量满足。

    “不,你不懂。”他做了个大大的深呼吸,胸膛起伏了一下,“我和寒烟,从小约定,共嫁一人,同入一门。只是后来我们……分别爱上了不同的女人……”

    共嫁一人,同入一门。如同娥皇女英?女儿国男人之间的情谊,竟能如此。还是因为从小接受的教育和生活环境与外面世界不同的原因吧。

    我不再说话,回头看向大堂,寒烟在公孙老爷子的保护和陪同下。正在一桌一桌敬酒,他在买醉。女儿国与天朝不同,夫郎如果愿意,是可以出来答谢宾客的,也是为了让主母少喝些酒,以免伤身。而寒烟的固执和倔强,我是清楚的,只怕一时是说服不了他了。

    和雪铭站在门帘边看着寒烟许久,站了许久,然后,我和他带着浓浓的心事回转。一个下午,即使前院锣鼓喧天,曲声缭绕,我和雪铭却彼此沉默着。

    如果寒烟只想我如之前一般对他,我可以。确实,他想和我们住在一起,没有一个名份不合规矩。也会败坏了他的名声。

    可是,这样为了想要家庭的温暖,而就此成为一个女人的挂名侧夫,值得吗?或许寒烟觉得值得。他此时已经心死,心中更加无爱。但嫁入我的门,他却可以得到两份呵护他的爱,他或许确实会过得比以往更幸福。

    然而,当夕阳西陲,我与雪铭回房亲昵时,他独守空房,独睡孤枕之时,他是否会想起与肖静的点点滴滴?

    傍晚时分,楚楚将酒醉的寒烟送了回来。我和雪铭站在他的床边,看着他虽然微笑,却紧紧蹙起的细眉,我和雪铭都在为他心痛。

    清清取来热水,雪铭亲自为寒烟擦拭,他叹息地擦过他的额际,温热的布巾放在他的额头,凝视着寒烟渐渐变得痛苦的脸:“秋苒,我记得你说过,治愈失恋的方法,就是赶快进入另一段感情。”

    “是……可是,寒烟他用情太深……”

    “秋苒,既然我七天爱上了你,你怎知寒烟现在对你无情?”他取下了微凉的湿巾,寒烟的双眉却没因此而舒展,依然紧拧。红唇微开,难受地呼吸。

    在他轻轻松开寒烟的衣领时,我有些气郁:“雪铭,别胡说,他痴恋肖静七年,怎能在见我几次便移了情?你又在多想,明明心里吃寒烟的醋,还成全了他的心愿。你实在太宠他了,我都要嫉妒了。”

    雪铭缓缓收回双手,神情平静,却带着淡淡的落寞:“因为你总能给人温暖。肖静与寒烟虽然相识七年,却相聚的时日不多,即使肖静每次前来,寒烟都心怀欢喜,但她离去之后,留给寒烟的,却是无限的心伤与惆怅……他对肖静越来越失望,而此刻。你却出现了。”

    “雪铭。”我拉起了他的手,他却依然看着寒烟,似是不想让我看出他心中的酸楚,“你说得我像是趁虚而入,难道你真希望他爱上我,我爱上他,然后在你离开的时候,和他亲亲我我,如胶似漆,你真当不介意?!”

    “我,我!”他慢慢拧紧了手中的布巾,失去了平静。猛然,他站起身,挣扎而痛苦地深深地凝视我,“我介意!我真的介意!”赫然间,他俯身而下,攫取了我的唇,深深地,吻入我的心。他是如此介意,却又成全了兄弟的愿望,雪铭,你的痛苦,只有我知。

    “晚上……陪我……”他沙哑的话语吐在我的耳边,带着一分祈求,我深深埋入他的胸膛:“傻瓜,既然说如常对待寒烟,我又怎会碰他,哪日他若是想开了,还是会离去的。”

    “恩……”他再次吻向我的唇。忽的,身旁传来轻轻的撞击声,我和雪铭反射性地分开,相视片刻,却是忍不住笑了。

    我们一起看向寒烟,他因为酒醉而难受不已,身体辗转,手臂提起又无力地垂落,然后撞到了床沿。那声轻微的撞击声便由此而来。

    喜服铺满了整张红床,但是穿着它的人,却依然深陷苦痛之中。曾经不知情爱的小龙女,活得出尘。然而,沾染情爱之后的她,却又爱得痴傻执着。寒烟难道不傻吗?为了让肖静和自己都死心,就这么草率地将自己出嫁。这样的事,在我的世界大多生在女人身上。

    到了晚上,天脉宫的弟子66续续而来,我知道寒烟嫁给我已经木已成炊,休了他比留下他更加伤害他,只有等他慢慢从肖静的伤痛中恢复,然后再去想之后的事了。

    小摇光激动地问我师傅在哪里?我说醉在后院了,你去照顾一下,他欢天喜地地去了,在他离开之前,我问他为何大家中午没来喝酒?小摇光说是师傅交代的,说是不到晚上,大家都不许下山,其实师傅昨天晚上就已经下山了,还不让他跟着。

    显然是寒烟有意隐瞒,他也知如果这件事坐实之前被我知晓,我定然不答应。我现在对寒烟想怒却又怒不起来,但也无法高兴。整件事让我很烦躁。

    晚宴之后,宾客们对我的大官人更加好奇,因为女儿国的第一美男柳寒烟,却只是我的侧夫。然而,他们被公孙老爷子和清清楚楚他们赶走了,还给我一个安静的洞房之夜。

    和雪铭执手久久相望,傻傻地笑,彼此都不想放开彼此,仿佛只是这样坐着,相互看着,都是那么地幸福。

    在朦胧如童话的月光中,他抬起了手,抚上了我的面颊,我甜蜜地闭上了眼睛,他吻上了我的唇,我徐徐回应,随着吻的加深,我们双双倒落在红床之上。

    “咯吱。”红床出了一声极不和谐的声音,他停下了吻,撑起了身体,我皱着眉看他:“寒烟会听见的。”府衙果然简陋,该换张结实的床。

    他笑了:“寒烟醉了,不过清清楚楚在巡夜。”

    忽的,他将红床上的被单甩落红床,抱着我一起滚落红床,他小心地护住我的身体,让我摔落在他的身上,钗尽数散落,我盘起的长在月光中洒下,丝丝缕缕地掠过他的面颊,他的唇。

    “你的头这么长了。”纤长的手指插入我的长,如丝,滑如绸。我坐在他的身上,抬手轻轻拆去了他的簪。

    衣衫在他的手中打开,他拉下了我的身体,含住了我的。

    “恩……”刺激带出的呻吟无法抑制地从口中流出,我咬住了红唇,不再让半点呻吟而出,因为,清清楚楚在巡夜。

    炽热的手在抚过我的脖颈,我的肩膀,我的后背时,将松散的衣衫全数褪尽,他的吮吻陷入了疯狂,热浪在他的和吮吸中不断掀起。

    我用自己最后的力气扯开了他的衣衫,抚上了他的热烫肌肤,将他的茱萸揉捏在指腹之间,他瞬间失去了力量,双手无力地垂落在身边,口中吐出了属于男人的,舒服的叹息。

    将被他撩拨起的火焰用吻再次还给他,缓缓而下,小腹擦过已经高昂的热挺,他的身体瞬间紧绷,热烫的手紧紧扣住了我的腰。

    可是,我没有给他,我继续往下,脑中只想让心爱之人快乐。不仅仅是他全心全意地取悦我,我也想……回报于他……

    “秋苒……”哽哑沙哑,充满着的呼唤,从他口中而出,他纤长的指尖插入我的长,丝丝揪紧,“秋苒……秋苒……给我……呃……给我……”

    我再次缓缓而上,他迫不及待地将我翻身压下,火热的吻完全侵占了我的气息,被服侍过的硬挺瞬间撑满了我的下身,更加肿大,更加热烫……

    律动将我们推入快乐,将我们带入幸福的顶点。我们紧紧相拥,四肢缠绕,不想放开,永远都不想。

    情潮在喘息中爬升,又在喘息中回落。静静地亲吻,隐忍的呻吟。在快乐之后,我们共同做出一个决定,就是造一间新宅,买一张好床。

    好在雪铭陪嫁过来不少,但也不多,因为不能过于张扬。但是,寒烟也有嫁妆,这些足够买地造房了。可是雪铭却说让我等等,不用急着买地造房,他已有了打算。莫不是他会以女皇的身份赏我?

    这一晚,他没有停止过索要。我心中担忧,莫不是明日就要离开?

    鸡啼之时,有人轻叩房门:“主子,该走了。”

    果然……我紧紧抱住了雪铭的身体,他陷入了无奈,他的身份,不能让他在此久留。女皇不可时常旷班,也会引起旁人的怀疑。

    “秋苒……对不起……”

    我放开他,转过身,嘟囔:“你这样一天打渔,十几天晒网,几时才能有孩子……”

    “我……”他也变得尴尬不已,将我轻轻抱回了床,我再次转身看他,他已经面红耳赤,羞窘地撇开脸,“你……可以上京。”

    轻叹一声:“知道了。快走吧,再过一会,乡亲们就晨起了。”真是的,明明是自己的夫,却行事有如。

    他不舍地穿上了衣衫,在我额头轻轻一吻:“睡吧。”然后匆匆离开,衣架上,留下了他昨晚穿的喜服。

    仰面躺在床上,几时,我才能和雪铭过上正常的夫妻生活呢?

    当晨光彻底洒落之时,我穿戴整齐地打开了房门,眼中,却映入了寒烟微笑的脸庞,他也换下了喜服,但身上穿的却不是平日如雪的白衣,而是崭新的,带有清丽花纹的袍衫,依然带着新婚的喜气。他静静地站在客房的门前,手中,是放有早餐的托盘……

    那一刻,我的心被轻轻触动,耳边,想起了雪铭的话语:他……只想要一个家……

    阳光变得明媚,寒烟的笑容也随之明丽,与他对视之中,我感觉到了他对家的渴望,罢了,暂时就这样吧……我对自己这么说。于是,我和这挂名侧夫的日子,在这一天,开始……

    (本卷完)

    兄弟之间的情谊可以深到两肋插刀。正因为是兄弟,所以往往会爱上同一个女人。一般情况下,兄弟会互相让给对方。但女儿国既然可以三夫四侍,所以也就会有共侍一妻的现象。大家就将他们想作两个好姐妹共侍一夫吧。

    【文字版】 第一章 荡漾村的叮当声

    第一章 荡漾村的叮当声

    今天检查医生说有些宫缩了。所以无良可能随时会消失了。到时如果断更。请大家原谅。不过也不会断很久。因为坐月子其实很无聊的。今天更新晚了。抱歉。

    从京城回转的路上,下起了瓢泼大雨。秋天很少见这样的大雨,天像塌下来一般。乌兰江更是波涛汹涌,不能前行,我们不得不在荡漾村码头暂停。荡漾村在梧桐县和菊里村之间,以前来来回回经常路过,却从未进村。

    站在船头上,清清在旁撑着油纸伞。粗大的雨点噼里啪啦地打在伞上,不一会,我的衣衫依然渐渐潮湿。凝望眼前灰蒙蒙的天空,不知不觉和雪铭已经成亲三个月。这三个月,我们依然聚少离多。

    “夫人,进去吧,”清清好心提醒,可是,我却不想移步。将手伸出了伞檐,清凉的雨水带着秋凉,落在手心,绽放出一朵朵小小的莲花。三个月的时光,如水流逝。

    每半个月,我都会上京。每一次,也都是以给女皇送新衣的名义。

    而女皇的“病”,也随着一天天过去,越来越重,从这个月开始,“她”也有几日不再上朝,那几日,“她”就化身为雪铭,和我在一起。他说,之后我就不用再入京,而是他前来菊里村。

    回想成亲之后的日子,就如面前的江水,也是波澜不断,有喜有惊。

    先是京里来了人,带来了女皇的圣旨,表彰我治理有方,官生一级。赏银百两,金五锭。田十亩。即使雪铭是我的夫,他在身为女皇时,赏罚依然公正严明,丝毫没有因为我是他的妻而多赏钱银。

    我用这些钱,在那十亩地上开始雇人建造家宅,不管如何,也不能委屈了寒烟。自从成亲之后,寒烟很少回天脉宫。他似乎喜欢现在的生活,我工作时,他也不是如在天脉宫。不见外人。而是由摇光陪着漫步在乡间。大部分时间,他会去蚕屋,跟公孙老爷子在一起。

    小摇光也下了山,因为我觉得寒烟需要有个人照顾,他又不喜欢生人。我把小摇光留了下来,并且让他和寒烟住在一起,照顾他的起居。

    起先小摇光还变变扭扭,以为我会跟寒烟同房。却没想到,我和寒烟纯粹只是挂了个名。在知道事实后,他除了保密,更多的,还是迷惑。

    在建造家园时,我将图纸拿去给寒烟看,他看了看,问我怎么有那么多的小院?我就将小伍和想容的事跟他说了。小伍和想容已经同意我的建议,只等我造好家宅,将他们娶进门。寒烟对此事惊诧了许久,经过一个多月,才慢慢接受了小伍和想容的感情。

    从没想到这个被我当做女人的男人,却由内直到外。会如此难以接受男爱这样的感情。

    然后,我再告知雪铭。雪铭也变扭了许久,不答应吧,怕我生气。答应了,又像浑身长了虱子一样。他比寒烟更加无法接受,所以他拖了一个半月,才同意。还是我说,小伍他们的院子相对独立,不会与他和寒烟经常遇到。

    殊不知,在我眼里,一直把他和寒烟看做是一对。

    而就在那个月底,肖静来了。

    她直接入了我的府衙,甚至没有经过我的同意,就去了后院找到寒烟。那天我没有闯入寒烟的院子,只是爬上墙偷偷看着。

    肖静闯进院子之前,小摇光已经通知正在院子里做绣品的寒烟,寒烟显得很平静。就如当初我在得知寒烟进门后,去找雪铭时,雪铭所表现出来的平静。

    在肖静进了院子后,寒烟依然垂做自己的绣品。

    “你是真嫁,还是与她只做挂名夫妻,来刺激我?!”肖静厉声质问。寒烟没有回答,肖静就站在那里一直等他的答案。

    寒烟绣完了手中的丝绢,慢慢扬起脸,目光平静而冷淡。

    肖静闭上了眼睛,做了个大大的深呼吸,睁开时,带出了一句冷语:“希望你不要后悔!”然后,她拂袖而去,依然没有跟我打声招呼。

    而在肖静离开的那一刻。寒烟就陷入了长时间地呆坐。

    清风扬起他的丝,和手中的丝线,不知是否也能带走他的愁思……

    从雨中缓缓收回手,在女儿国定居这半年,方有了家的感觉。让人安定,温暖,幸福。难怪寒烟也想要一个家。听雪铭说,寒烟从小就失去了父亲,四岁失去了母亲。被师傅带上山之后,因他不会说话,众人虽爱他,怜他,却不懂他。

    在寒烟的记忆中,或许只有与母亲在一起的那些年,是真正幸福快乐的。然而,那段时间到底有多久?在寒烟的记忆中残留多少?无论多少,他定然会将它好好珍惜着,时常回忆,害怕失去。

    第二天,雨停了。但天依然阴沉着。清清想上岸去给我买早餐。正巧我起得也早,就也想下船走走,顺便去看看这个“邻居”:荡漾村。

    菊里村和荡漾村说起来隔得并不远,现在菊里村因为人口的越来越多。占地也就越来越广,与这荡漾村越来越近,当中只隔了一条乌兰江的支流:月河。

    我有一个想法,就是把荡漾村给吞了。理论上,是可以的。当我的村子达到百户之时,便可独自成县,不再归梧桐县管辖,为何不能将荡漾村收入自己的县?到时只要在月河上造一座桥,那么去京城的路程就更加缩短,而且还是6路。比水路方便许多。

    咳咳。我可不是为了去看雪铭,也不是为了让雪铭方便来看我。而是为了让菊里村早点有通往京城的路,吸引更多的商户。

    小小的荡漾村规模就和当初的菊里村差不多,从码头到村里依然是一路泥路。再加上连日大雨,路上更是坑坑洼洼。清清看着我被泥土弄脏的鞋,有些心疼:“夫人,你还是回船上吧。”

    我笑了笑,他哪知我的心思。既然有心拿下荡漾村,自然要实地考察一下,是否和自己想的一样,能成为连接京城和将来菊里县的枢纽。

    渐渐的,看见了人,和当初的菊里村一样,没有成形的集市,只有小摊。坐在一个卖馄饨的摊位上,我和清清点了两碗大馄饨。然后边吃边看荡漾村的百姓。

    “叮当——叮当——”忽的,我听到了铃铛声。那铃铛飘飘渺渺,却清清楚楚地传入了我的耳朵。

    “叮当——叮当——”手中的汤匙不知不觉停下,为何会感觉这铃铛声会如此熟悉,熟悉地让我脑中再无杂念,只专注于那越来越近的铃铛声。

    “叮当——叮当——”铃铛声几乎就在身边,我立刻转身寻找那铃铛,却在不远处看到了一只熟悉的驴屁股。它正朝烧饼摊走去。

    那银灰色的驴屁股,长长的尾巴很是自得地左右摇甩。整条银灰的尾巴,只有末端是纯然的白色,在灰蒙蒙的天色中,反倒变得突兀。

    心神,不知不觉被这只驴子所吸引,立刻朝驴子上面看去。只见一个身着粗布衣衫的男子,坐在驴子上。青色的衣衫虽然破旧,却很整洁。腰间,也只是系着最为普通的和周围百姓一样的腰带。

    黑布的长裤,裤腿微微挽起,露出了一双再普通不过的黑色布鞋。或许是因为骑着驴子,所以布鞋上只沾着少许的泥泞。

    “夫人,怎么了?”清清在旁轻声问,目光也随着我的视线,落在那个如同村民的男子身上。

    我依然看着那个将头盘在头顶。用普通布巾包裹的男子,轻轻地问:“你有没有觉得他很眼熟?”

    清清摇了摇头。我继续看着,会不会是他?可是他是那么艳丽,那么妖娆,而眼前的男子,却如乡间草民,背影朴实无华。但是那驴子实在和阿马蚤太像了。

    “昂~~~昂~~~~”那驴子在停在烧饼摊边,忽的喊了起来。然后,骑在他上面的男子就伸出手,似是要买烧饼。

    烧饼摊离我们这里还是有些距离的。我实在忍不住,起身朝烧饼摊而去。

    清清匆匆放下钱,也随我而来。

    一步,两步,我的步子却因为离那个男子越来越近,而变得迟疑。卖烧饼的是一个女人,女人羞红着脸从那男子手中取走了铜钱,然后将烧饼放到他的手中,是两个。

    男子拿回烧饼,侧过脸,扬起了笑。

    那一刻,我怔住了身体,真是他!怎么可能?!他怎么会在女儿国?又为何会在这荡漾村,而且是这副打扮?

    若说他是为我而来,那以他的性格,早该前来寻我,他既然在荡漾村,怎么可能不知我就在与荡漾村一河之隔的菊里村?!

    “夫人,到底怎么了?”清清追问。我指向已经将脸转回的他:“清清,难道你真的不认识他了?”

    清清好像没看见他的侧容,脸上带着狐疑,显然他的注意力一直在我身上。他想上前看清,被我立刻拉住。

    就在此时,他又从怀里摸出了一个铜钱,摸索着想放到烧饼摊上,烧饼女笑着挡住他放铜钱的手:“这是给阿马蚤吃的。”

    怎么回事?他好像看不清。下意识的,我看向他的眼睛,那依然是一双笑意融融,妩媚的漂亮眼睛。

    “冉羽熙!”清清终于惊呼出声,与此同时,他也陷入了高度的戒备。

    【文字版】 第二章.跟他回家

    第二章.跟他回家

    小冉跟寒烟是不同滴~~所以大家表哭了。要不是我不想生孩子的时候还被怨念缠绕。是不会那么早剧透滴~~~

    清清几欲拔刀,他并不知我已经原谅了冉羽熙之前对我所做的一切,我立刻按住他,示意他冷静。他不解地看着我,我摇了摇头,继续站在原处看着阿马蚤身上那个褪去艳丽袍衫的人。

    他笑了笑,依然将铜钱放在烧饼摊上,然后拍了拍阿马蚤的头,阿马蚤就朝烧饼女昂欢叫:“昂~~~昂~~~”烧饼女笑得更加开怀。

    阿马蚤迈开了步,他就掰开了烧饼,自己吃一块,下一块放到前面,阿马蚤扭回头吃。他们你一块,我一块,边走边吃。

    我抬步跟上,清清却是拦住了我:“夫人,不可。他很危险。”

    我笑了笑:“清清,他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冉羽熙了。”

    清清不解,我遥望那在阴翳的天空下远去的人影,轻叹:“放心吧,雪铭知道我与他的恩怨已经结束。”说罢。我继续往前。

    在经过烧饼摊时,身边传来一声冷冷的呼唤:“这位大人,请留步。”

    我侧脸看去,是那个烧饼女。我戴着官饰,她便知我是个官。她的脸和现在的天气一样,带着几分阴沉。

    “这位大人,小人劝大人莫要痴心妄想。之前有的是比大人更大的官,想带走骑驴公子,但都失败而归。”烧饼女的口气很是不善。

    “骑驴公子?”冉羽熙莫不是在这里隐姓埋名?

    “公子虽目不可视,但有一身好本事,即使知府大人带兵前来,都未将他抢回,所以小人还是劝这位大人不要自取其辱。”

    “目不可视?他怎么瞎了?”和他最后一次见面,是劝他去医治怪病,没想到今日再见他时,会有如此巨大的变化。不仅仅是满身的艳丽消褪无踪,而且,双目竟是……失了明。

    “瞎了?”清清也轻声惊呼。烧饼女顺声看向清清,却是一惊。小小山村女子,想必少见英俊男子。

    “多谢姑娘提醒。我自会小心那骑驴公子。清清,我们去看看。”绕过那依然看着清清愣的烧饼女,追随那时有时无的铃铛声而去。

    小路泥泞,灰蒙蒙的天空,带着秋天的萧瑟。我与他一直保持着可见的距离,不知为何而没有靠近,或许是想看看他住在哪儿?或许想知道他隐居的真正目的。时不时有黄叶掠过他的身后,那片刻的影像。在我的脑中形成了一幅干净的水墨画。

    青色的身影,灰色的驴子,走在乡间小路上,金黄的树叶卷过他的身后。带轻轻扬起,整幅画是如此干净清爽,让人平静。

    “夫人,还是小心为妙。冉羽熙生性狡猾,还不知他是真瞎还是假瞎……”清清在一边提醒我,他的话,让我想起了在傲鹰再见冉羽熙时,他对我常说的一句话:看一眼,少一眼啦……

    当时他说得时候不带半分忧愁,反而满脸笑意,漂亮的狐狸眼透着无限妩媚,以此为借口粘上我的身,想要占我便宜。每一次,我都是将他骂开,或是打走,他依然笑着,所以才会从心底里去鄙视他,认为他很犯贱。是自虐体。

    而今,当事实摆在眼前时。当时他的笑容却是如此辛酸,让我心中揪痛。曾经妖艳如同罂粟的他,选择了自生自灭。即使被我讨厌,也只为我能看他一眼,回他一句,即使那是白眼,那是侮辱的骂语。

    究竟为何,让他如此?难道只是对我的愧疚?不,不是的。他做的是人肉生意,多少少男少女跪在他的面前,祈求他,放过他们,但是,他依然无情冷酷地将他们买卖,调教,最后成为朝曦夜雨一只又一只乖乖的金丝雀,即使打开笼门,他们也不会飞离。

    他只对我如此……只是对我……如此……

    “夫人,不要去了,危险!”清清有些生气地拦在了我的面前,眼中青色朦胧的身影被清清的胸膛完全遮盖,我恍然回神,指向他的身后:“你现在从他的身上,能再感觉到危险的气息吗?”

    习武之人,多有第六感。清清转身看向了他,带着几分不自信地转回脸:“我……”

    “感觉不到了吧……放心,他即使现我,也不会对我怎样。”我擦过清清的身体。依然前行。

    曾经,我是那样地恨他。

    而当他出现在傲鹰时,他的改变让我惊讶。他的沧桑,他的颓然,他如同自我放逐一般的自生自灭,让我不解,让我渐渐原谅了他。

    他对我说:我只想看着你,只想服侍你。

    我对他说:想服侍我,就把病治好。

    于是,他走了,留下一封信,依然说着只有他冉羽熙才会说出的话:我要让你yu仙yu死,对我上瘾……

    我从那时就感觉到,我似乎成了他的希望,成了他活下去的目标。可是,为什么?

    而今,我们第三次相遇了。

    这一次,他的身上没有无望,没有颓废。他收拾地很干净,不像傲鹰那般不修边幅。总是拖着板儿拖的脚,也穿上了鞋袜,尽管那是最为普通不过的布鞋。

    他脱下了艳丽的华袍,穿上了朴实的青布衫。不再将胸膛袒露,不再将长妖娆地随意垂落耳边。他变了,变得让我以为那不是我曾经认识的冉羽熙,而是一个全新的,只是跟冉羽熙长着同一张脸的男子。

    眼中渐渐映入一处茅屋,木头的栅栏围起了茅屋,围出了一个院落。阿马蚤顶开了门扉,将他带入。

    走到门前时,阿马蚤停下了脚步,叫了一声:“昂~~~”

    阿马蚤还是原来的阿马蚤,叫声总是透着浪。而冉羽熙。却已经不是原来的冉羽熙。

    他扶着阿马蚤而下,站在了院中,静静地站着,似在等什么。心中生起怀疑,难道他知道我们跟在后面?毕竟他是习武的,耳力也非同一般。但是,我们跟地那么远,他怎会知晓?

    然而,答案很快揭晓。只见阿马蚤走到茅屋的门边,却是叼来了一根竹棒,送到冉羽熙的手中,冉羽熙扬起了笑,那笑容即使在阴翳的天气中,依然明艳。

    他变了。真的变了。

    当年,他的笑容即使站在再明媚的日光下,依然晦涩。而如今,却是明媚的,是真正的,带着阳光的笑容。

    他竟是没有因为自己失明而如同当年,失去对生活的信心吗?

    阿马蚤又顶开了房门,他就竹竿点地缓缓走入了茅舍。

    我再次前行,清清也不再阻拦。有些东西,是装不了的。清清跟着雪铭也是阅人无数,自然知道冉羽熙的失明,不是装的。他也开始变得狐疑,似乎也想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轻轻地,推开了栅栏的门扉。原本对着茅舍的阿马蚤,立刻警觉地转过了身,阿马蚤的灵性早已领教,没想到现在他竟然担负起了狗的职责。

    我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看着阿马蚤,阿马蚤似乎一下子就认了出来,那双有着一圈白色“眼影”的眼睛立刻笑眯了起来,如同冉羽熙那般妩媚。

    “昂~~~”他欢蹦着跑了上来,我立刻让他噤声,他就收住了声,但依然跑到我的身前。开始用他的脑袋蹭我的身体,撒娇讨好,就差没像狗一样躺在地上,让我踩他。

    清清见此状况很是惊讶,我对他笑笑,继续入内。阿马蚤就一直贴着我的身体,不肯离开。

    “是迷路的,还是过路的?”带着几分醉,几分慵懒的声音,从茅舍打开的房门内而出,他摸到了门边,懒懒地靠在了门上,笑看院内。

    当如此近的看见他那双明明清灵的眼睛时,我无法相信他失了明。

    眼瞎之人各色各样,也有眼睛没有受到损伤的,但是,却是无神。

    可是,他的眼睛依然可以演绎出百般风情,只是不再带着当初刻意的诱惑,清水的眸子,带着水的妩媚。媚地清澈,媚地纯然。如同大自然清新的风,掠过清澈的水面,所带起的层层涟漪。

    寒烟的番外索性等他真的爱上菊花再放。而且,一本书总要有个不待见的人。之前是小冉,然后是小鸠,现在是小烟。

    今天动了胎气,更不动了,对不起大家了。

    【文字版】 第三章 关门,逼问

    第三章 关门,逼问

    大家放心,小冉虽然变纯净了。但其骨子里的东西不会丢的。不然他怎么带坏小烟。_。所以说,后宫真是个奇妙的地方。当小澜风出现的时候,小雪和小冉又站在同一战线了。

    如果说当年的冉羽熙是一条阴毒的蛇妖,而今的他,如同被大师点化,回到那个最初的,心无尘垢的状态。

    他似是没有得到我们的回答,微微侧脸,唇角依然带着笑,只是神情中多了分疑惑。

    我对着他挥了挥手,现他的视线只是落在院中,并没落在我们的身上,显然我不说话,他无法判断我的位置。

    想开口时,我却不知为何收住了声。想了一会,我招过清清,耳语于他。清清便说道:“是过路的,想进来讨杯水喝。”

    “呵。”他轻笑一声,眼睛朝我们看来,眸子里划过一抹对世人的嘲讽,“之前不少都是来向我讨水的。莫不是我家的水特别甘甜,已经出了名?”

    看着他带着防备的笑脸,我再招过清清,继续耳语,清清就再次说道:“这位公子不要误会,我们与之前的人不同,只是觉得公子不像是女儿国的人,而且如此俊美,之前已有人前来马蚤扰,何以不离开,继续住在此处?”

    是啊,他即使穿着如此朴素,却依然掩不住他那张妖艳俊美的容颜,盖不住从他本身散出来的诱惑。难怪烧饼女会说,之前有不少官员来此,想将他带回。

    他微微站直了身体,不再斜靠在门扉上,视线从清清的身上偏移到了我的上方:“朋友有话可以直接问在下,何以让人传话?”

    我微微一惊,他虽然失明,显然听力不差。而且他本就是习武之人,自然能感觉到院中到底有几个人的气息。

    想了想,抬步上前,清清伸手拦阻:“夫人。”

    我摆了摆手,前面就传来一声轻笑,带着某种了然:“原来是位夫人。”

    之前找他的女子都因他的俊美而来,也难怪他会知道我是女人后。露出了轻鄙的神色。就如当年在朝曦夜雨,他看着那些男男女女,虽是面带娇媚笑容,却在心底视他们为卑贱的蝼蚁。

    我走到了他的身前,他微抬下巴嗅了嗅,扬唇俯脸,那双眼睛分分明明是在看我,而且带着诱惑,带着勾引:“夫人好香啊~~”

    即使他已经退去了铅华,但他骨子里的东西依然没变,依然说话轻挑,时不时诱惑你,然后在你沉迷于他的时候,给你致命的一击。

    烧饼女说过,多少大人带人前来,都失败而归。他目不可视,诱敌深入,让敌人放松警惕,是最好的制敌方法。

    我抬起手,他似有所察觉,笑道:?br /gt;

    菊领风骚第7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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