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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7

    穿越之懒鬼皇夫 作者:极道

    苻云应了他一句:“夏花!”

    轩辕凌志点了点头,高兴地说:“没有错,我就是夏花。小云,我老实说,我不想害你,因为我与你无怨无仇,相反,我还很喜欢你。但是,我和这个人,却是誓不两立的。”他指了指袁子重。“当时,他抬着一个死老太婆说我强/奸了她,今天他又来破坏我一统武林的计划。我若是饶了他,我怎么能有江湖上立足?”

    苻云苦着脸说:“你们的恩恩怨怨,拉到我身上做什么?”

    轩辕凌志笑了一下说:“因为我知道,他是喜欢你的。让他看着自己心爱的人,在面前一点一点的死去,却无能为力的痛苦,我想让他好好的品尝一下。”

    袁子重恨得咬牙切齿,怒骂道:“轩辕凌志,你是一个混蛋!”

    轩辕凌志摇了一摇头说:“小云,我们朋友一场,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让你受一点苦的。你放心‘杜鹃啼血’只会让你流血不止,慢慢衰竭,但一点痛感也没有的。”

    苻云心想:这会不会是一些溶血性的毒药呢?“那我要谢谢你了!你能不能告诉我,我不能活多久?”

    轩辕凌志说:“大约只有三天命!”

    苻云点一点头,对袁子重说:“你杀了他吧,我至少活得比他长命!”

    轩辕凌志连忙摆手,笑着说:“别别别!我们朋友一场,我也不会把你赶尽杀绝的,万事有商量!”

    救命的条件

    39

    苻云心痛地说:“夏花,你根本不知道,我有多重视我们之间的友谊,你是我离开家以后,认识的第一位朋友,为了纪念我们之间的情谊,我把你的算命衣服和工具还完好的保存着。可是你呢?一见面就置我于死地!世上有这种对待朋友的人吗?!”

    夏花面如桃花,眉目含情,一副难为情的说:“我……我不知道你对我一见钟情!……”

    袁子重一听眉头紧锁。

    苻云怒道:“你什么也不必再说了!我不想再听你的花言巧语!”

    夏花眼角轻挑一副风情无限有样子,稍带难过地说:“我看到你们相亲相爱的样子,以为你把我忘记了,所以……”

    袁子重听得一脸疑惑,问道:“苻云,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苻云瞄了他一点,眼角的红痣有点刺眼:“我和他能有什么关系?!除了你死我活,就是……”说罢他举起麻药枪对着夏花就射!

    因为苻云不会武功,所以夏花一直没有提防,在两米不到的距离,夏花眼看就要成为晕菜花了。这时,两条黑影闪过,一个人用身体帮夏花挡住了麻药,另一个人把夏花拉后了一丈多远。一瞬间,如电光火石,夏花也惊出一身冷汗来,看着为他挡枪的人,一声不哼就倒在了地上。他眼神幽怨地望着苻云:“初二,你真是太狠心了。”

    “彼此彼此,我还是向你学的。”苻云擦了一擦口中流出的鲜血。

    夏花眼波流转,轻轻一笑:“初二,看到你口中流出的鲜血真是让我心痛啊!”他一副笑得很开心的样子。

    袁子重望着虚情假意的夏花说:“轩辕凌志,我们有话直说吧,你到底想要什么?”他可以看得出夏花下毒辣,不是让苻云简简单单死去,而是另有所图。

    夏花笑眯眯地看着袁子重,就象一条蛇在笑,还是一条毒蛇:“袁子重,我应该这样叫你吗?还是叫崔化情,还是叫你程无名。你到底有几个名字?”

    袁子重笑了一笑:“轩辕凌志,夏花,你又有几个名字?”

    夏花点一点头,马上黑起脸来,冷酷地说:“我不管你是谁?辱侮长乐帮,坏我大事的人,都注定会不得好死?”

    袁子重安抚下苻云,翩然坐下,意态优雅地说:“不知道,你想让我怎么不得好死呢?”

    夏花冷笑道:“我知道你喜欢他。”

    袁子重轻轻一笑说道:“你觉得我会喜欢一个男人吗?”

    夏花笑得有点邪魅,逼视着袁子重说:“看着心爱的人吐血当场,任谁也无法把自己的表情隐藏起来。”

    袁子重扬了一扬眉毛说:“你说得也是。我差点忘了轩辕少主是那种见到又老又丑的女人就兽性大发的变/态,难免看待他人有点扭曲。”

    夏花一听,恨得咬紧牙关,想当初,被眼前这个人栽赃陷害,自己变成了一个强/奸老女人的变/态少主,让他在江湖上一直抬不起头来,害得他连参加武林大会还要假扮成“非男非女”去参加。他强压着恨意看袁子重,一字一句地说:“如果你不想看着你心爱的人死去,就必须答应我三个条件。”

    袁子重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说:“是什么条件?”

    夏花说:“第一,你去把《琴门三绝》拿来给我。第二,拿一份空白的定国圣旨给我。”他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说:“你去把叶郝?朱达的心给我。”

    袁子重变了变色。

    苻云勉强支撑着自己说:“夏花,不要痴心妄想了,我们不会答你的。你听清楚,我,不,答,应。”

    袁子重扶着摇摇摇欲坠的苻云,看着夏花说:“你现在可以回去了,我不想见到你。”

    夏花也不强留,只是在临走之前,对他说:“如果他三天之内,吃不到我的止住血的药,只怕神仙也难救。”说完,他展开轻功飞走了。他的下属也带上他晕倒的同僚离开也酒楼。

    袁子重见他们走了,手中一使劲,硬生生地把酒杯捏成齑粉。

    苻云有点撑不住,跌坐在椅子上。

    袁子重马上打横抱起他,匆匆走下酒楼,把苻云轻轻地放在马车站,自己跳上马车,奋力地驱赶着马车飞驰。

    苻云感觉到车子在不断前进,袁子重少有的紧张,问道:“我们去哪里?”

    “桃源镇!”袁子重虽然在驾车,但时刻都留心苻云的情况,他给了苻云一个安慰的笑容说:“我今天不是答应过你,要带你去桃源镇去玩几天吗?”

    苻云意识有点模糊,嘴唇已经有些泛白,勉强地说:“那我睡一下,到了就叫醒我。”

    袁子重应了一声“好”。回头看到苻云苍白的脸,他不禁又扬起了马鞭。

    苻云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总是觉得身体摇摇晃晃地,象在风雨之中的一条小舟,有时发冷,有时眩晕,有时甚至呼吸困难。直到他感到手腕巨痛,他才醒来了。他以为他可以整个人坐起来,就有想到他只是翻动了一下手臂,睁开了眼睛。

    袁子重第一映入他的眼帘,但是很模糊,他好不容易才打起精神来看清楚眼睛的人,发现一个有着花白胡子的老儒生,在正给他针灸。

    袁子重高兴地说:“你醒了,喝不喝,饿不饿?”

    苻云刚想要说话,一张开口,口唇好象烧着了一般。袁子重把上把水送到他的嘴边,一点一点让他喝下去。

    苻云喝完水之后,说:“我……我是不是晕了过了?”

    袁子重开玩笑说:“你睡得象一只猪一样,叫都叫不醒。”

    苻云无力地笑了一下:“我才是我的睡功,你……见识到我的厉害了吧。”

    袁子重点了点头,说道:“你不要再睡了,我武功低微叫不醒你,我这就叫他们弄些吃的。”

    苻云见他袁子重离开,对那儒生说:“谢谢你!大夫!”

    那儒生哼了一声说:“你活不过明天了。”

    苻云也觉得自己全身发软无力,心中暗暗吃惊,说道:“没有关系,死多几次,我就习……习惯了。”

    “你是一个怪人。”那大夫又给他扎了一针。

    苻云痛得脚趾头的卷起来了,全身都在发抖,脖子的青筋整条抽起,眼睛的满是红血丝。

    宁愿等死

    回来的袁子重看到了,十分心痛,抱着苻云,却说不出安慰的话。

    这时,那老儒生反而生出厌烦的神情说道:“七爷,你不放手,我怎么替他医治呢?”

    袁子重马上放开,改用手握着苻云的手。

    老儒生看到了骂了一句:“孽障!”

    苻云则看出老儒生的不简单,很显然,老儒生是一位能象长辈一样训斥袁子重的人,于是他问道:“小重,这会救命的恩公是谁?”

    袁子重珍惜地看着他,说道:“他是我师父,叫翟商,他的医术在当今世上是首屈一指的。连太医也比不上他。”

    苻云忍着痛对翟商说:“多谢,翟师父救命之恩。”

    翟商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说:“你不用谢我。我并没有救你,只是暂时帮你止住流血。这种杜鹃啼血,只有下毒的人才能解毒。”

    苻云说:“能为我止血,我已经十分感激了。我命该如此,生死不会太在意。”

    翟商塞了一颗指头大的药丸进他口中,说:“这药可以保你六个时辰内不再流血,剩下的,你就准备后事吧。”说罢,他头也不回,转身走出了房间。

    咽下那味道有些酸苦的药丸,苻云回首打量着袁子重,发现自己最近每天都在这个人身边,反而很少的注意他的脸。

    袁子重还如当初见到他那样,长着一张英俊的面庞。第一次见他,会被人这个的外貌迷惑。相处久了,才发现这个人的内心与外貌相本不搭配。不管举止如何潇洒,优雅得就如同受过最严岢的训练一样,但他的内心总是充满了野心,从不喜欢按牌理出牌,天性就好象是喜欢破坏再重建,看似正常的脑袋当中总是蹦发出各种奇思妙想,甚至天马行空,做起来事,有时会不择手段,再下流,再无耻,只要有效就会去做。这个一个几乎没有操守的人,居然会时时为他着想,连他也觉得奇怪。

    “你在看着我,想什么呢?”袁子重被他看久了,忍不出问出来。

    苻云说:“我在想,我们为什么会相处得来。”

    袁子重显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所以怔了一下,笑了笑:“说来也是,我和你真能相处下来,真不容易呢?我知道我是一个不好相处的人,从小就是了,家里从上到下,见到我就如同见到鬼一样,避之不及。”

    苻云看着他生动的表情,也笑了:“在我眼里,你就象青陀河。水面平静,水流清缓,实际上水底下暗流涌动,怪石嶙岣。不过,我就象天下的云,你平静也好,汹涌也好,清澈也好,怪石也好,我都能接受,因为云只会偶然投映在江面上,却终究是一个过客。”

    袁子重眉头微蹙,说道:“你今天怎么怪怪的,都不象平时的你了。”

    苻云看了一看外面,已经是夜晚了,扭头对袁子重说:“你不是说要带我去玩的吗?那就不要成天让我呆在床上了,背我出去走一走吧。”

    袁子重顺着他的意思,给苻云穿上厚的衣服,背上他走了出去。

    因为已经是深秋,所有的树都已经落得光秃秃了,地上积满了厚厚的枯叶,脚一踩下去,发出沙沙的响声,那里枯叶碎裂的声音。

    苻云伏在袁子重的背上,可以清楚地看得清他耳后的汗毛,感觉到他的体温和嗅到他那带点阳光味道的气息。

    虽然,两个人没有说话,但他觉得从未如此贴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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