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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雪筝笙寒文第10部分阅读

    皓雪筝笙寒文 作者:肉书屋

    皓雪筝笙寒文第10部分阅读

    紧握着时慧依的手。时慧依笑笑闭上神目,即慈母的面祥,不知尽有走过多少风雨,才换来迟缓的倾白,她睡梦的祥容带着甜蜜的笑,她知足了。

    芳草已去是何年,风雨堪舟未心波。

    他年已过来终之,付生过鹤得心返。

    萧玉蝶憔悴的面庞,目光神情不舍,娓娓道:“吟儿,保重。”荣龙吟笑笑道:“蝶儿,别将自己整的似哭鬼的模样,去了那里,无人打扰,清静幽心,不是吗?”萧玉蝶嗤鼻一笑:“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境说笑。”

    荣龙吟哈哈一笑道:“人生逍遥自我在,悠悠无虚任尔漂。何尝不是如此。”斜瞟眼笑望着萧玉蝶。萧玉蝶振了振精神道:“是,正合我的心佳之意。”二人爽声一笑。

    萧玉蝶暗暗的神目落了下来,缓至荣诺身边,沉声道:“是我害了你,好好珍重。”

    荣诺朴素一身,发丝随便扎着,发间再无以往的神采,可那贵福的气质仍可看出。她笑笑道:“这样也好,尽看天下人事,学学做人的道理。”萧玉蝶微微迷上眼睛说道:“保重。”荣诺点点头,那痴恋的目光仍是舍尔不舍,转身踏上马车,轻掀珠帘,依旧的目光望着站立的萧玉蝶,荣诺摇摇手,以示拜别。

    萧玉蝶轻轻抬手,荣诺一行泪水缓落,她有千言万语,尽在这洒满相思的泪水中,也许是永别,也许有再会,只想留于情处。

    荣龙吟喊道:“蝶儿,他日再来,别了。”萧玉蝶目送远去的马车,有多少言语尽封化在遥去的路途中。

    半路上,车马走的安稳,荣龙吟坐在马车内,他无以往孩子般玩耍的脾气,也无以往傻呼呼的嬉笑,他怨哀的语气,喃喃道:“父皇,你倒底是一个怎样的父皇,你对我从小无关无爱,总是冷眼冷语,不屑不顾,为何要我是皇家的子孙。母后一生默缄无言,暗暗付出,贤淑良诲,为何不曾给母后一点爱,难道生在帝王之家,要冷视一切才会得天下吗?”

    “什么人挡住去路,快让开。”随从的怒声打断了荣龙吟愈惑的心绪,掀起车帘,问道:“什么事?”抬头一看,一人黑衣,两手交臂抱剑在胸,冷冷的背站着。

    荣龙吟淡淡笑笑道:“我以为是何人如此大胆,原来是策韵兄,别来无恙啊!”

    策韵落晨冷冷转过身,锐寒的冰眸直射荣龙吟,冷声道:“不枉你我相识一场,送君一程,不知领情否?”

    荣龙吟畅然一笑:“好,痛快。有你这句话,不逢迎识一荣,来人,拿酒。”荣龙吟下了马车,走至策韵落晨身边,随人端酒奉上。二人碰撞着酒杯,一饮而尽。

    策韵落晨恭手道:“重康。”荣龙吟回礼。

    荣诺掀起车帘,看到幕前的情景,会心一悦,只听他二人爽朗的笑声回荡在天河之中。

    ☆、第三十七章 丞相画情侠义救主共渡难

    腾热的天气,让人时闷时燥,坐立不安。其实,往往人们总以急怒的性情来做断事,这般情况有时可称得上好,但也有败坏于整盘计划。

    丞相府厅中,朝手权野的丞相黑岭悠闭着眼目,奴人的侍候小心翼翼,他那悠然的样子像是睡着了,又像是闭目养神。然而,黑岭的双聪却在听着周围有何动静,静寂的敞厅无人言语,就连每个人的呼吸几乎都快屏住了。

    本如静意的丞相府,一时喧哗了起来,下人跟于加芝身后,个个胆怯,却又不能不阻,劝说:“小姐,大人在午憩,下令不许任何人打扰,包括小姐在内。”加芝毒厉的目光瞪向身后的一群奴人,众人抖颤,跪下弱弱。加芝继续急步,仆人紧随阻劝,本来急逐的劝声,见来到堂厅门口,个个鸦雀无声。黑岭仍是悠心的样子,坐在椅榻上,闭目道:“芝儿,怎么了,发如此大的脾气。”加芝张了张口却未言语,黑岭慵懒的抬了抬手,众人知意全部退了出去。

    加芝走至堂厅正中,跪下道:“义父,孩儿打扰了您的休息,请责惩。”

    黑岭睁开眼睛,慢慢看着地面上跪着的加芝,奇声道:“芝儿,从未有过女儿身打扮,今日,还蛮不错。”加芝有些不自在:“义父,还是让孩儿穿男子的服饰吧!”黑岭贼目一转,不藏任何情感道:“芝儿,你该去‘雪夜国’,交代你的事可要办稳妥了,你虽是本相的义女,但对‘雪夜国’宣称你是我的亲生女儿,切莫忘了,宫中现在的公主,被贬的贬,死的死,皇上没有办法,只有从大臣中挑选,你现在是郡主的身份,不可造次。本相费尽劳力让你嫁去‘雪夜国’,机会却是不错,那‘雪夜国’的太子尚未大婚,芝儿去了不正是太子妃吗?日后平步青云,大权在握,也不是痴话。再说‘雪夜国’的太子不正是芝儿喜欢的人吗?难道你不喜欢本相为你安排的一切?”加芝微红的脸,颤声道:“孩儿不敢,孩儿遵命……但,舍不得离开义父。”

    “本相自会料理,你只管本分做好交待的事。记住:万事要有个耐字,莫在冲耍你的脾气。”“遵。”“恩,你下去吧。”加芝起身退去。黑岭望着加芝的背影,眼中带有得意霸气,心道:“那时,你们都要听从本相的差遣,要你们个个乖乖的,哼。”起身走至书桌前,桌上有一大可的瓷花瓶。

    黑岭从花瓶中抽出一幅画圈,柔柔的动作打开。只见画中的女子冷艳带笑,笑中有柔,站在飘雪的半空,如从天而降的仙子一般。黑岭从未有过动情的目光,那目中有种慈父的祥气,他轻抬手抚上画面,触摸着女子的脸庞,发丝,柔曼的动作,一一展现出那祥和的面容,温声道:“龙儿,你真的是我的女儿吗?你像极了柔儿,却比柔儿又胜一竹,倾国倾城,不知道为父何时能见上你一面?”那爱怜的目光流连忘返。

    突然他的手猛的拍打在画卷上,正好打在画卷中女子的脸庞,怒赤的眼睛瞪着画中的女子,狠狠道:“龙荣雪,即使你是我的女儿,也要陪葬,不,你不是我的骨肉,不是的,倒时有了江山,谁与我争锋,那一刻,柔儿只是我一个人的,哈哈哈……”

    “太子殿下,时辰不早了,该起程了。”策韵落晨冷语道。

    荣龙吟笑笑打趣道:“你的臭皮囊,何时能改改,莫一副冷气样。其实,你冷中带些柔情,相貌冰如鬼魅,还蛮有男子汉味。”

    策韵落晨轻咳一声:“人人都说太子殿下玩世不恭,爱嬉笑,不怕失了高贵的身份。可,依我看来,殿下却是深藏不露,好一个以喜怒无常掩饰的太子,将来定是一位有智谋的好君王。”

    荣龙吟惊奇“哦”了一声,仍是嬉笑说道:“但愿将来身边有策韵兄相伴,我才会高枕无忧。”

    策韵落晨斜冷一眼,道:“多谢高举,我是江湖人世,不喜与官朝往来,独行独往,我已经习惯了。”

    荣龙吟高笑一声:“是吗?别人眼中的策韵落晨是江湖侠士。可在我的眼中却不同,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以前是丞相黑岭手下的杀手,只不过你只杀该杀之人。你多次违背他的命令。如今丞相交你的重任,而你更让他失望,所以反而你成了被追杀的人。当你知道不该知道的事,你与丞相有不共戴天之仇,而今你过的是逃命天涯的生活。不知我说的是对,还是错呢?策韵兄?”

    策韵落晨冷利飓目,痛苦的眼神看着荣龙吟。

    荣龙吟哀劝道:“如果策韵兄肯与我联手,可保龙儿无事,也能为你复仇,再自私些,便是我能为父皇打稳江山。策韵兄考虑考虑?”

    策韵落晨抬头望向远处,并不言答。

    荣龙吟转了一副笑脸,嘻哈道:“策韵兄,长的刚柔并美,真让本太子舍不得离开啊!”策韵落晨目厉瞪大的眼珠射向荣龙吟。

    只见荣龙吟色皮笑脸,小声正色道:“你我假装反目,不然,你我性命不保?”策韵落晨阴冷的语气道:“为何帮我?”“我不是帮你,只是在为你死去的父亲,一生刚正不阿,策韵鸿知将军以助,留住他的血脉。也为你心仪之人,龙姑娘尽为。”

    策韵落晨见荣龙吟说出家父的名字,颤抖的臂膀,冷峻的神目闪闪,又听他说出自己心中爱慕已久的龙荣雪,更加闪烁不定的目光,思索片余,向荣龙吟点点头,冷声:“我不会答应做你的左右手,我只忠于丞相一人。”荣龙吟笑笑:“你与蝶儿同样的语气回答我,看来我荣龙吟,注定要一生孤寡陋人了,哈哈哈……”策韵落晨见荣龙吟笑的沉落哀悲,目光眯聚在一起,有些怜惜的余光,怒中带冷道:“得罪了。”二人便打了起来。

    马车内的荣诺见好好的二人,怎么就打了起来。周围的随从喊道:“保护太子殿下。公主……”

    荣诺奔下马车,翻身到荣龙吟身边,关切道:“哥哥的功夫只能防身来用,可他却是江湖杀手,哥哥怎能抵挡的了呢?”

    荣龙吟小声道:“周围有埋伏,我二人只是在演戏。”

    荣诺惊奇的目光,后又怒道:“好大胆的败人,竟敢刺杀当今太子殿下,知趣的话就放剑求饶。也许可以宽恕你的罪行。”策韵落晨邪恶的冰眸,冷涸道:“我策韵落晨从未放下手中的剑一说,除非人亡剑亡。”将手中的剑重重一握,便迎了上去。荣诺大怒道:“可恶,好个不识天高地厚的江湖尘人。”说罢,抽出腰间的鞭子与策韵落晨未出鞘的剑碰撞而击,打的速眼乱花一片。

    荣龙吟急喊道:“诺儿小心,喂,兄台有何话,说来不可吗,为何要动手呢?”策韵落晨用力一过,将荣诺丢之身后,荣诺一个踉跄脚步跌落在地上。

    策韵落晨慢步至荣龙吟面前,目中虽冷却有些不忍。

    荣龙吟闭目道:“动手吧!”

    荣诺急喊:“不要。大胆的狂徒你不能……”

    策韵落晨冷冷说:“出鞘。”

    只见那落晨剑从鞘中飞出,如霹雳闪电一般,金光利锐,亮烽刺眼,让人不寒而栗。

    荣诺哭喊道:“不可以,你杀了我吧,不要杀太子哥哥,不要,你快住手。”

    策韵落晨不理身后荣诺的苦求,那落晨剑直刺向荣龙吟,突然剑锋一转,直刺在策韵落晨的脚下,他用手握着剑柄,左手轻拍胸口,只听骨断一声。荣龙吟睁开眼睛,疼目不可置信的看向策韵落晨:“你……”策韵落晨抬头,冷厉的目光,咳咳连声,唇中鲜血流出,道:“还不快走!”

    荣龙吟急声:“那你怎么办?”

    “快走。”

    “我不能丢下你。”

    “你要是个好君主就快离开,他日,我若高兴了,说不定会成为你的左膀,亦或右臂?”

    荣龙吟犹豫,后坚定的点点头,走到荣诺身边扶起她,快步上车:“快走。”荣诺担心道:“我们走了,那他怎么办?”荣龙吟坚定的语气:“他不会有事,我们先走。”

    瞬间周围一阵马蚤动,有人喊道:“追。”

    一群蒙面黑衣人追着马车杀定,保护的侍卫冲前,死守太子与公主的马车,顿时鲜血遍地。

    策韵落晨望着奔跑远离的马车,施出手中暗握的长剑,只见那把利剑如窜的地鼠,在地层中刺冲,将那些杀手斩个措手不及。杀手不知境况,个个断了脚筋,疼痛难忍,有的忍受不住疼痛,便互相杀了起来,一阵血光腥地。

    落晨剑不知何时回到了策韵落晨的手中,他的姿势未变,像从未动过一般,他手中的剑却像消无匿迹的魂魄,无人看的清,他是如何动手的,他手中的剑是否离开过,就连他的姿势也无人敢断定是否移动过?

    只听有人求救道:“策韵大侠,你是丞相身边的红人,快救救我们吧?”

    策韵落晨冷冷道:“不敢当,我怎能称得上是丞相身边的红人呢,我已自身难保,又怎能救得你们?”他将声音传入千里之外。

    荣龙吟坐在马车厢内,又恨又气:“实在可恶,又是黑岭。”

    杀气荡天,却被远去的马车飞起一片尘沙,那愤恨的话也被埋没于中。

    ☆、第三十八章 叔侄逗武爱恨情仇哭当年

    “雪夜国”光灿彩慕。虽热些,却似它的名字那般静如雪,又如那柔暖的夜风,却给人清爽舒心的触感,仙幻一般的佳境,虚无缥缈,美生晴雨。让人惬意不忘。

    煜轩韶来到龙荣雪的身边,柔声:“龙儿,我来。”从龙荣雪手中拿过梳子,为她梳顺一发青丝。

    龙荣雪望着镜中的煜轩韶,说:“轩儿,我来这里已有月余,这附近可有庙舍?”

    煜轩韶梳顺着龙荣雪的发丝:“龙儿,怎会想起要去庙舍?”

    龙荣雪转过身,深望一眼煜轩韶:“为你、我祈福,顺便……”煜轩韶接着道:“顺便带上仁美妈妈出去散散心。”龙荣雪握上煜轩韶的手,笑笑:“看来什么事都瞒不过你,是,这几天母亲总是躲着我,就算来了,也是单说几个字,转身便离开了。所以,想带母亲出去赏赏风景。”煜轩韶轻拍龙荣雪的手:“好,我这就去安排。”龙荣雪轻拉煜轩韶的手道:“不用准备,我们去去就回来。”

    “还是准备些吧,郊外的山水景,旁边有座小庙,只是有些简陋,烧香拜佛的人多了去了。”

    “哦,这么说,岂不是圣地。”

    “也称得上吧,人多了自然就成了敬神之处。”

    “我这就去喊上母亲。”

    煜轩韶见龙荣雪欣喜欢片,起而立,邪挑眉毛,魅目双睛,嘴角上扬:“龙儿,就这样走了?”

    龙荣雪疑惑问:“怎么?有什么不妥吗?”

    煜轩韶仍是邪魅调趣:“你说呢?”

    龙荣雪见煜轩韶那般神情,道:“让我说什么?”

    煜轩韶慢移龙荣雪身边,轻俯在龙荣雪耳畔,逗说:“说,舍不得我?”便在龙荣雪的脸颊上轻轻一吻。龙荣雪想推开煜轩韶的调戏,只见煜轩韶一个快速闪身,站在远处看着羞红的龙荣雪。

    龙荣雪跺脚含羞道:“你?”便快速跑开了,身后传来煜轩韶乐怀的大笑。

    “哎哟,是谁呀?没长眼睛吗,就算没眼睛也有耳朵听风嘛,真是的。”童稚大仙一个翻身蹲坐在地上。

    龙荣雪上前扶起:“师叔,你没事吧?”

    童稚大仙嘻嘻一笑:“哦!原来是小侄女姑娘,嘻嘻……”

    龙荣雪问道:“师叔,对不起,疼吗?”童稚大仙眼珠一转,嘻笑的脸转为痛苦的表情:“哎哟,疼死我了。”龙荣雪见童稚大仙假装疼痛,便问:“那龙儿让师父给师叔配些疗伤的药。”童稚大仙摇摇手:“不用了,只要小侄女姑娘关心,师叔就好了。”龙荣雪眼中偷偷一笑,心道:“带我逗他一逗。”

    “师叔,龙儿扶您回房休息,是龙儿莽撞了,撞伤了师叔。”说着运出脚上的功夫,便要去跘童稚大仙的腿脚。童稚大仙只觉得有一功力向他击来,那力道不强不弱,便漂亮的一个转身跳至龙荣雪身后。龙荣雪见童稚大仙闪躲,便腿抬至后,二人只用脚力拼斗了起来。龙荣雪见师叔功夫如此强势,便轻抬腿至另一侧斗打。童稚大仙见小侄女姑娘换了法式,上前迎合,谁知龙荣雪用的是一招虚架,引诱对方,换招式好破了对方。

    童稚大仙见龙荣雪如此可爱,心中更加疼爱,一边打一边嘟着嘴:“小侄女姑娘,你就不能让我一次,糟老头子岂不是更成了糟老头子,就让我,帅一次不行吗?”

    龙荣雪身形轻轻一飘,退后几步。

    童稚大仙见龙荣雪又不与他切磋武艺,翻了翻白眼,气鼓道:“你又不与我玩耍,可这次偏要与你再打上一打。”便迎了上来,一个踉跄跌在了地上,说道:“你今天必须与我打上一回合不成。”

    “师弟,你让谁与你打上一回合啊?”

    童稚大仙抓抓耳腮,摇头道:“不对啊,声音怎么成了死猫的声音了?”

    “师弟,又骂谁呢?”

    童稚大仙翻身而起,手捂着双眼,悄悄指缝间陋着缝隙,几乎快贴上了仙阳真人的脸,几次缝指张张合合。突然放下手道:“怎么是你?小侄女姑娘呢?刚才她还在呢,嘿嘿,难道输了,吓跑了?”

    仙阳真人哈哈笑道:“师弟,这话可就离谱了,难道一时的脚不听话,趴在地上的人,这样也算赢了。”

    童稚大仙整整衣衫,笑笑道:“嘻嘻……只是刚才不防备,才跌的,嘿嘿……”又自言自语,小声道:“其实不是这样的,是这双脚运用的不灵活,互相踢打,才跌倒的。”

    仙阳真人假装没听见,说道:“可刚才我没看见龙儿偷袭你啊。”童稚大仙嘿嘿一笑:“呵呵,又丢人了,世上还有将自己跌倒的,我不能说我是童稚大仙。”

    一片哗然大笑,周围不知何时多了龙荣雪、煜轩韶、仁美。

    童稚大仙呵呵一笑,便又低下头,藏于仙阳真人身后,小声道:“快带我离开,不然一会儿我的脸可就成了一把火了。”仙阳真人捻顺胡须,笑道:“那才好看嘛,哈哈哈。”

    “一把老骨头了,哪里还讲究好看不好看,快带我走。”

    “哈哈哈……”

    煜轩韶笑笑:“这老头子,总是让人笑看不尽。”仁美道:“不过,童稚大仙人也有趣,给我们添了不少欢乐。”龙荣雪点点头道:“母亲,我们走吧。”煜轩韶将她二人扶上马车,柔声道:“早去早回。”“嗯,知道了。”马夫抽动马身,带动着马车奔去。

    这地方好美,给人静柔的心感。龙荣雪呼吸着自然的芳韵,她好久没有这样心畅过了,以前除了躲避暗人的追杀,从来没有喘息过,仿佛今日重新活过一般,要将大地的芬芳看不完,韵味闻个透。

    仁美看着锦绣的山河,赞声道:“是啊,许久没有这样的舒心过了。”龙荣雪拉过仁美的手说:“母亲,上面有座庙宇,我们去看看。”仁美回应:“好,龙儿,今日谢谢你。”“母亲说的哪里话,这般客套,我现在是您的女儿。”仁美见如此真诚的龙荣雪,心中怜女之感,柔笑点点头。

    “这地方好热闹,没想到人来人往如街市,竟有如此的圣庙。”仁美感慨道。

    龙荣雪心旷神怡:“是啊,这庙舍虽是简陋些,却也敞亮,不失盛气。”

    仁美柔声道:“来,龙儿,我们也拜上一拜。”二人拈奉上香,跪席而叩礼。

    龙荣雪抬头看着上面的佛爷,慈善弥笑,双手一合,道:“佛爷,庇佑龙儿身边的人,以及万苍百姓安康,龙儿愿以命交换。”说完拜了又拜。

    仁美抬头看着龙荣雪,心道:“傻孩子,你怎么不为自己着想,如果你真的是她的女儿,那真的要以命抵换了。”泪水流了下来。

    龙荣雪转过头,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起身扶起仁美,关切问:“母亲,怎么了?”仁美掩饰一笑:“没什么,我身边有你这般知书达礼的女儿,能做你的母亲很开心。”龙荣雪扶着仁美坐在一旁,慰声道:“母亲,龙儿只是尽所尽的事。母亲怕是想你的亲生女儿了吧?”仁美见龙荣雪如此一问,哀伤道:“是啊,如果她在世的话,可能比你小一岁,只可惜……”龙荣雪宽声道:“娘不必难过,人事已非,要保重身子才是。”

    仁美叹息一声:“十几年前,我只是一名青楼女子,也是名中之花,各地方的人,大小官员都逢过面,他们为的是寻欢求乐,我一一拒绝,我只想找一个愿意为我赎身,不管他的家境贫苦如何。可我只不过是一个青楼女子,又怎敢攀比高枝。就在那天,是我舞献表演的一天,恰逢一位公子潇洒如风,一时入了我的眼,便于此期盼,后来情意相投,献身与他。我一直以为他会接我出去,是我的天真,我的愚蠢。有一次我去他的府上,见他身边站着一位女子,那女子柔美丽影,一身华丽的彩服,更添几分美貌,她就像出浴的美莲,触不可及,我不敢靠近,便悄悄走出门外,等着那位女子,后来只见那女子满脸泪水,我上前轻声劝慰。从那起,我们便成了姐妹。原来,他二人从小一起长成,男子爱慕于她,可女子只视他为兄长,女子告诉我,她心中喜欢的人是‘荣迎国’的皇上,皇上也钟情于她,后来入宫做了娘娘,一年后,她犯了罪,皇上大发雷霆被处死冷宫,可怜的姐姐。”

    龙荣雪心中一片凄凉。

    仁美擦擦泪水继续说:“后来男子听说,伤心欲绝,几乎将自己折磨的不成样子,便醉态到了青楼与我发泄一通,将我当做姐姐。我知道我不该动情,明明知道他心中没有我,可我爱他至死不渝,可我错了,不该对他有情有爱,我险些遭了他的毒手,他派人暗杀于我。当时,我全身无力,酸吐不止,才知道有了身孕,可我不想失去腹中的孩子,便躲闪砍来的刀剑,我在林中快跑,双手捂着肚子,我不会功夫又怎能逃脱刀剑的无情,眼看刀剑将砍于我的腹中。这时,被人所救,才保住性命。从此以后,便隐于山间一人独活。那晚雨电交加,瑟瑟栗人,我刚产下女儿不足一月,突然出现一帮土匪,我拿起烛台朝那些土匪扔去,心想不能活着就一起葬命,一时情急心慌,怀中的女儿哭个不停,才知道蜡烛没有扔出去,烫了女儿的手背,很深的红印,他们抢走了女儿又来杀我。当时我绝望。帝王与帝后游山玩水,被那场雨水困于山中,恰逢我的住处,帝王救了我,帝后对我照顾有嘉,后来问明身份,才知他们是君王,便做了奴婢报救性命之恩。”

    龙荣雪问道:“那你的女儿不是没死,只是被人抢走了。”

    仁美哭泣道:“我见了好多血,是抢走女儿的人一路流下的,我知道,女儿被杀了。”

    龙荣雪听着一切,心惊胆寒,见仁美哭泣的容颜,不知是爱是恨?龙荣雪回想仁美说的烛台,烧伤了女儿的手,似是在哪里见过,细细而琢。突然心中一惊:原来是她?

    ☆、第三十九章 心悟堪情笑戏倾人切亦真

    二人坐在庙内一侧,仁美诉苦当年的惨事。

    龙荣雪的双目尽是冷怒同情,抚声:“母亲,那无情无义的人不值得你去付出。”仁美流着泪说:“不值得,真的不值,如果不是被……呃……帝王、帝后相救,那个乱雨的夜晚,我早已经死于非命了。”龙荣雪见母亲说话有些遮掩,似乎还有其他重要的人,重要的事,不便多问。只是淡淡说:“那帝王、帝后,可是轩儿的生身父母?”仁美先是诧异,婉柔道:“是,如果没有帝王、帝后救我,岂有今日可活。”

    “母亲不必疑惑,轩儿的事我从无过问的,我不想他回想起往事伤心难过。母亲是有福之人,大难不死,日后鸿运天齐。”

    “呵呵,傻丫头,人已入了半土,哪来的什么福运,只要能陪在帝王、帝后身边伺候,我呀,就不枉此生了。”

    “母亲尽说些什么话。”

    仁美看着骋怀的龙荣雪,泪如涌泉:“孩子,我真有福气,老了,老了,身边多了你这样一位孝敬的好女儿,也许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吧!”

    龙荣雪缓身站起,背对着仁美说道:“母亲言重了,龙儿哪有尽份给母亲,更谈不上孝敬二字。”

    仁美看不清龙荣雪的表情,并未察觉出她的异样,慈祥柔声:“龙儿是个好姑娘,在我心里早已认定你就是我的女儿,宽孝敬畏。”

    龙荣雪流下一行清泪,心道:“龙儿想与母亲陪伴到老,可我的身体孱弱不说,过着被人追杀的日子,只要不将母亲卷入,已是万幸。只是这样的是是非非缠绕太多,不能陪伴母亲,更不能与母亲带来欢乐,但愿来生,龙儿能与母亲常伴。”

    “龙儿,在想什么呢?”

    “哦,母亲,没什么?”

    “时候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

    龙荣雪轻沾脸上的泪水,柔声道:“好。”

    二人相持出了庙舍,谈笑柔语相恰甚融,世间不一定没有情,所有的感情又是通过眼睛去看,更重要的是要用心去盼读,不是吗?

    “师父,师叔,找我有事吗?”龙荣雪站在堂厅中问道。

    仙阳真人“呃”了一声。

    童稚大仙上前一步,嘻呵一笑,闹声不断:“我们要出去一趟,好玩的,好景的,好吃的,小侄女姑娘绝对想不到的,要去琉璃华銮的……”

    仙阳真人截断师弟的话:“没什么,龙儿身体不好,就在这养伤静修,我和你师叔出去看看,这大千世界茫茫一片,看能不能为你寻些药物?”仙阳真人与童稚大仙挤眉舞眼。童稚大仙似乎领会,应和道:“对,为小侄女姑娘寻药解毒,解毒……啊。”

    龙荣雪见他二人支支吾吾,便说:“让师父、师叔奔劳了,是龙儿不孝。”

    “唉,小侄女姑娘莫要如此客气,要不我们也带上你走一遭,看那玉白皇殿,还有……”仙阳真人拉过童稚大仙,捂着那张不老实的嘴,笑笑:“别听你师叔瞎说,我们一路踏出走林,凶险厄难,怎有心情看别的。师弟,快走吧,龙儿的病情耽误不得。”童稚大仙被仙阳真人捂着嘴,憋得喘不上气,脸色通红,只听他声音呜噜呱啦叫个不停。

    龙荣雪想上前问清楚,可他们是长辈,何况师父的决定从来不说的,不愿她知道,便是为了她好。喃喃道:“他们几个怎么了,轩儿说回去探双亲,可母亲说也要回去探望帝后,这几个人葫芦里买的什么药,简直莫名其妙。”

    “好了,放开我,都下楼了,你想憋死我啊?”童稚大仙喘气怨声道。

    仙阳真人有些气道:“憋死你活该。”

    童稚大仙撒娇哭喊道:“我的娘啊,你在哪儿呢,有人要憋死我,呜呜呜……”

    仙阳真人上前轻抚道:“师弟,为兄一时气急说错了话,大街上的人都在看着我们,丢死人了。”

    “我不管,谁要你拿我的命出气。”

    “我没有,如果我不堵上你的长舌头,事情全抖给了龙儿,以龙儿的身体她能承受得了吗?”

    “你说我是长舌头,这么说我是乌鸦嘴,鹦鹉舌,啄木尖嘴,敲着树干子磅磅不停了,呜呜呜……”

    “师弟,我可没说你是什么这舌那嘴的,尽是添油加醋,还怨我,你不走是吧,那就坐在这好好的哭个够吧。”说完竞走开了。

    童稚大仙以为师兄逗他玩,不会丢下他一人,便低头喊道:“师兄,师兄……”见无人回应,眼前多了许多脚,穿着各种各样的鞋色,有衫裙,布衫,丝衫,各种各样的服饰,又听唧唧哇哇一片。

    “这人怎么了?”

    “怕是个癫子。”

    “你们看他的头发好好玩。”

    “衣服破成烂洞,脏臭无比。”

    “可怜人,又多了一个乞丐,要饭的。”

    童稚大仙越听越觉得不对,抬头一看围了好多人,便傻呵呵一笑,手一拍乱发,逗的周围的人大笑不止,他趁人们乐呵中,慢慢从人群中钻出来,长嘘一口气,小跑拐至一角。

    仙阳真人呵呵大笑,童稚大仙伸伸舌头,做个鬼脸,眼睛一翻,说道:“笑够了没?”仙阳真人捂着肚子说:“师弟,好有趣,要不再钻回去,哈哈哈哈。”

    童稚大仙放下做鬼脸的手,便出招与仙阳真人打去,一边出手一边说:“我让你笑,我让你笑,哼。”仙阳真人见师弟出招,便也迎合上去,二人就这样打打杀杀,乱乱闹闹而去。

    “人呢?哪去了?”“刚才不是还在吗?”“就是,难道会隐身不成?”“恐怕是位神仙,下凡探望百姓,又离凡间升天了。”众人下拜高呼:“望菩萨保佑,神灵显现,国宁安康。”

    路旁一班人马,显赫贵气,荡荡浩浩,轿中的人问:“发生什么事?”身边的婢女回敬:“回小姐奴婢不知,待奴婢上前打听。”那婢人上前寻问才明白,回来告之。

    轿内的女子轻掀珠帘,一动不动,望着周围的景物,惊赞道:“果然不凡的国度,妙美妙真。”目光突然凌厉,嫉恨心声:“原来他们都在这,想必那让人敬拜的是童稚大仙,一个颠倒语非,疯疯憨憨的糟老头子,也值得人人去拜,咱们走着瞧,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到时让你们哭天喊地,跪地求饶,哈哈哈。”思罢,转为柔声:“起轿,进宫。”“遵。”那轿内的女子变化无常,厉目怒横,杀人无珠,便是丞相黑岭的义女黑加芝。

    郊外,一片哗然,林绿藤莲,草生更香,溪水幽静,清清沥沥。有一小舟,亭立一位佳人,挽着简易的发髻,身着粉红色丝绸缎衫,衬映的一片幽水青林,韵粉红地,像圣洁的花朵,美引入目。女子的脸庞柔和,静静的望着流水,现而,她就像一蹲尊神,静慕不动,恭之神态,仰仗万里。

    溪河旁边,草草过于人膝。

    策韵落晨握剑在手,走在草丛中,一只手轻抚在胸口,如果那天他不重重对自己下手,别人又怎会知道他受有重伤,黑岭曾派他暗杀太子荣龙吟的重任。但以他素来的性格,又怎会向钟义钟情之人下手,只有假装让人疑惑,且是自救,也算是暗助荣龙吟逃脱。他一身红衣,衬之霸冷无巨。他的步态有些不稳,疼痛难忍,额头上抖大的汗珠连滴。

    策韵落晨环顾四周,见溪流中央有一小舟,便唤之:“姑娘,可否乘舟一时,谨谢于此。”

    那舟与主人似乎听见有人呼唤,便靠近岸来。策韵落晨见小舟往他这边行驶,便蹲坐在草地上,轻闭神目,疗伤运气,解开郁结的血气。那舟越来越近,女子的脸色尽是担忧,目光闪亮不稳,两眉紧蹙。她慢慢来到岸上,走至策韵落晨身边,担惊忧心的神色全在双眼中。

    策韵落晨疗伤毕束,闭目养神,冷绊若漠的口吻:“姑娘,若乘你的小舟,将我送至过河,在下没齿难忘。”以他的功力,身边有人为何不见回答,便再次请求:“姑娘,救命之恩定当难忘。”见仍是无人回答,睁开眼目,一缕粉丝衫,绝世的容颜映入他的睛目中。策韵落晨不可置信的打量,之后,见那双目眸全是担忧之色。策韵落晨冷峻的面庞突然一笑,他从来都是一副莫不关己,冷清无视的态度,今日变的有些不寻常了。

    龙荣雪冷声道:“你笑什么?怎么,不认识了?”

    策韵落晨仍在笑中,他斜斜的目光望着龙荣雪道:“换身装束,差些认为是鬼,你不是以后各走各的路,毫不相干吗?”龙荣雪仍是冰寒的语气带些关心道:“是你先喊的我,何况离那么远又没看清楚。说过又怎样,没有说过又怎样,你才是鬼。”策韵落晨调戏道:“是,谁让你是倾世美人呢,句句人敬,各各盼之,念之……”

    龙荣雪假装怒气:“再说,小心对你不客气。”策韵落晨仰天呵呵一笑:“我偏要说。‘双颊胜芳菲,双眸凝碧翠’。”龙荣雪急声道:“看我不饶你,接招。”

    策韵落晨左闪右躲,只见他上半身在动,而整个人坐在原地,他手握剑鞘,使长剑微离剑鞘,剑柄轻弹在龙荣雪腰间,剑身又回鞘内。龙荣雪却未防备,一个不稳蹲坐在草地上。策韵落晨轻轻拦过龙荣雪的柳腰,他突然顿住笑,一时的惊喜、思量、悲伤,抱紧龙荣雪颤声道:“我说的句句是真心话,你是最美的,龙儿,你知道吗,我有好多好多的话想对你说,我好想你,我以为你已经,已经……”

    龙荣雪见这般场景,想推开策韵落晨,她从未见过策韵落晨如此慌神害怕,而且还是为了她担忧,抚声道:“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我很好。”龙荣雪只觉得发间湿了,男儿有泪不轻弹,原来他为她多日的担心,多日的慕思,今日全浸湿在这泪水中。

    ☆、第四十章 多情公子真假难亦同心笑

    河畔青木遍地,相思的泪儿有多少放不出的芬芳,融入情河之水。本来冷情的公子独活在江湖杀手的影身中,直到与她相遇,无情却变成了有情,他以为她已经消香玉殒,他以为永远再也见不到她了。原来,这不是虚幻,是真实的,她美丽玉瑕的活着,而且越发的动人。

    阵阵微风拂过,香飘千里,龙荣雪柔声道:“好些了吗?下次不会再让你担心了。”

    策韵落晨缓缓松开龙荣雪。堂堂七尺男儿,却是满脸泪水。龙荣雪拂袖去擦,策韵落晨猛地握住龙荣雪的手腕,炽红的眼神又说不出的动情、怒霸、冷恨。龙荣雪见那双复杂多情的眼睛,不免有些心慌,策韵落晨冷笑道:“你怕我?”龙荣雪冷眼瞥向一侧,不带任何情感的语气:“我为何要怕你?”策韵落晨似乎从牙缝中挤出的声音,霸气道:“是吗?为何你如此慌张,又不敢对视我的眼睛,难道怕我此时此刻要了你?”

    龙荣雪目瞪冷视策韵落晨,突然龙荣雪击掌于策韵落晨胸口,挣离被他紧握的手腕,站起冷厉的眼神直射策韵落晨。

    只见他脸色苍白,唇齿灰紫,额头上的汗珠颤落下来。

    龙荣雪更加慌了神,跑至策韵落晨身边,急切问:“你怎么样了,明知你受了伤,竟出手重了些。”策韵落晨痛苦的面庞,而那双炽情的目光落在龙荣雪慌神的玉容,从未有过的慢声慢柔:“你担心我,你不怕我吗?”龙荣雪急声道:“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说的出笑话来。”

    策韵落晨哈哈大笑:“我没有开玩笑,从第一次见你,我的心就钟情于你,今生今世都不会变的。‘愿奉落晨剑,命系倾红颜’。”

    龙荣雪本去解他腰间的衣带,为他疗伤,当策韵落晨说出对她倾心已久的表白,一时停住了手,蹲坐在草丛中,呆傻的失了神。

    策韵落晨以为龙荣雪受了惊吓,担心道:“龙儿,你没事吧?”龙荣雪恍惚,淡淡一笑:“我没事。可是你的爱,让我承受不起,只因那‘愿奉落晨剑,命系倾红颜’。”策韵落晨认真说道:“我既然敢出此言,就敢对天发誓,若是有一天我负了你,‘落晨剑’任你处置。”龙荣雪惊慌道:“不可以,我早已视你为兄长,我的心早已许了人,只希望你真正有一天,有红颜知己陪在你的身边。”策韵落晨冷怒道:“我不会接受任何一个人,今生非你不要。”龙荣雪冷声道:“你明知我不可能慕思于你,你简直不可理喻,疯子。”策韵落晨挑眉一笑。

    龙荣雪诧异:“你笑什么?神经。”

    策韵落晨柔情似水的眼眸望着龙荣雪,说:“不管你说我神经也好,疯子也罢,反正今生就只认定了你。”

    龙荣雪想回驳再劝,只见策韵落晨坚定的眼神,眼角得意一笑,像在说:“看你能把我怎么样。”龙荣雪怒气吞声:“好,你愿怎样认为就怎样认为,懒得理你。”起身便要走。

    策韵落晨假装伤人的语气,口吻无所谓:“唉,好可怜,有人受了重伤,有人能医,却弃病者于不顾,真是无情无义,世上还真有这样的人,想当初,我江湖尘人认为她是个冷倨傲风,有情有义的佳女。可惜哦,今日错了,无情无义真可怕。”龙荣雪转过身,喊道:“你说够了没?”策韵落晨见话起了作用,仍是无所谓的态度:“无情无义的小妞难养也,恨,恨,恨。”龙荣雪蹲在策韵落晨面前,焚目怒火,便去解策韵落晨腰间的丝带,脱下他的衣服,那肌白的皮肤,禀禀的胸膛,本来显得刚毅冷凛,却因受了伤,胸口淤青紫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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