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程定姻缘 作者:汼八少澍
,且每次都不是一个人。他恨铁不成钢的骂了无数次,又是骂他不学无术,又是骂他用情不专。没想到有一次去竟没见到,他本以为是自家表弟改邪归正,没想到晚上睡不着去找他把酒言欢,却撞见表弟与那人花前月下,对影成双。这才明白,是他被骂的久了,知道把人藏起来,不让他看到了。
他是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喜欢男子?
自小读圣贤书。知道,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明白,得成比目何辞死,只羡鸳鸯不羡仙。
他的目光落到周逢佳身上。
“少爷!少爷!”
“公子――”
“映桥!逢佳!”
听到外面的呼喊,顾映桥拨开挡着洞口的草,从洞口探出头来,只见龚子正一行人在四处寻找,范晨阳正使出全身力气试图搬开一块石头。
魏青见他动作,怒道:“我家公子怎会在石头下?”
范晨阳解释道:“你别着急,我只是看这块石头造型奇特,其中似乎有玉。”
龚子正无奈道:“晨阳,还是先找他们要紧。”
范晨阳万般不舍的放下石头,忽听有声音道:“这里!这里!”
吴了听到他声音,循着望去,见顾映桥从洞口出来,急忙迎过去。“少爷!”拉着他仔仔细细,上上下下的看了个遍,见他无恙,才喜道:“没事就好。”
可他一抬头,却见顾映桥带着笑容,倒像是游玩归来的样子。于是委屈的哭起来:“少爷,你可吓死我了!以后我再也不离开你半步了!”
魏青一把撞开他,抓着顾映桥问道:“我家少爷呢?”
顾映桥这才想起来,就要跑回山洞,却被魏青抓着动弹不得,只好指着洞口道:“逢佳在里面。”
魏青松了口气,撇开他快步跑向山洞。顾映桥正想跟过去,却被龚子正他们围起来,“映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没错,没错,”范晨阳赞同道:“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还到哪里去见世面呢?”
“映桥兄,你可把我们吓坏了。”
魏禹城话音刚落,他急切的一一应道:“我没事,我没事。我们还是先……”
山洞里传来魏青的呼喊声,“你们快来看看我家公子,他昏过去了!”
“什么?”顾映桥也顾不上其他,带着他们冲进了山洞。见周逢佳面色潮红,也来不及思考便扑了过去。叫嚷道:“逢佳!逢佳!”
他眼角带泪,众人皆是一愣,半晌,魏禹城才打趣道:“这一夜不见,映桥同逢佳的感情看似又深了一层呀!”
魏青和吴了对望一眼,似乎都有些想法。
龚子正的心思却是实实在在在周逢佳身上,“逢佳应该是受了风寒,我们还是快带他去找霍先生吧。”
“有道理,有道理。”范晨阳附和道。
“那便走吧。”魏禹城说完,便出了山洞,龚子正和范晨阳跟上去。“走吧。”
他们说话间已快走出了山洞,顾映桥忙招呼道:“你们走这么快做什么?谁来背逢佳?”
范晨阳回头,耿直回道:“你呀!”
顾映桥的眼泪瞬间凝结,“我?”
龚子正柔声道:“嗯。”
最后,还是魏青把周逢佳背到了书院,霍先生对于他们一大早把自己叫起来的行为很是生气,当他看到伤者是周逢佳时,就更生气了。
“又是他?你们才来书院多久?他就送进了两次了!”
顾映桥他们不知如何应当,只好沉默不语。这时正巧莫寒从门口进来。见到他们都在,又见周逢佳躺在床上,摆出看好戏的姿态站到一边。
“昨夜又疯去哪了?”莫寒露出讨好的笑容,霍先生冷哼一声,“一会儿再和你算账。”
莫寒幸灾乐祸的扫过顾映桥,笑道:“看来你真是福大命大,可怜周公子每次都被你连累,我看你一定是天上的扫把星转世!”
顾映桥争辩道:“你说谁是扫把星转世?我明明是文曲星转世!”
莫寒挑眉,“那这是怎么回事?”
顾映桥怒道:“难道这是我希望的吗?还不是……”
“别吵了!”霍先生高声喝道:“都闭上嘴。”
顾映桥和莫寒气鼓鼓的对视着,二人眼中火花四溅,只盼能一决高下。
“他没什么事,吃点药就好。带他回去吧!”
魏青背着公子出门,顾映桥刚想跟上去,忽然脖颈被一股大力拉了回来。他被迫转身,只见莫寒正拽着他的领口笑的开心。
“你!”他满腔气愤化为无奈,问道:“为什么你总要和我做对?”
莫寒笑道:“那你可冤枉好人了。我可不是要拦你去献殷勤,只是有件事一定要你做主罢了。”
顾映桥狡辩道:“我什么时候要去献殷勤?”
莫寒笑而不语,他只好偏过头去,拿出翩翩公子的风姿问道:“什么事?”
莫寒对着龚子正一行招招手,他们便都聚了过来。“你们的同学柯溱潼,现在正在县衙等着升堂呢。”
“啊?升什么堂?”
“您还真是贵人多忘事,您昨晚不是被绑架的吗?”
顾映桥皱起眉,看向莫寒:“你是说绑架我的人已经找到了?”
莫寒点头,抚着额头感叹道:“终于机灵了一会呀!”
顾映桥推开他,问道:“是谁?”
莫寒看了眼范晨阳,范晨阳忙摆头道:“我可没有。”
“我什么时候说是你了,只是这个人和你有莫大的关系罢了!”
他这话一说,就连最不爱动脑子的范晨阳,都明白是谁了。
第17章 断袖求姻缘(5)
县衙外已围了几层人,只因这西里镇平日并无案件发生,而且西北人荒,这西里镇虽然几年前被晋升为县,乡亲们却依旧自称西里镇。而这由镇长升上来的县官更是从未办成过一件案子,哪怕偷鸡摸狗的小案子他都要为难半天,何况清州太守的公子被绑架,一听到报案,他立即就做好了携家眷出逃的准备。幸好昨天派去的两个衙役一早回来禀告,说找到人了。他才放了心,指挥着家眷放回东西,谁知刚睡下,就被柯溱潼的击鼓声给惊醒了。
顾映桥他们费尽口舌的从看热闹的乡亲们中挤进去,就见衙内已升了堂。
柯溱潼一身正气站立堂上,只看背影就仿佛有气吞山河之势,他的身边站着依旧一身傲骨的陈悠斐。
县官犹豫道:“柯举人,既然你认定陈举人是绑架案的犯人,可有何证据?”
柯溱潼胸有成竹道:“当然。”
他立即看向陈悠斐,没想到陈悠斐迎上他的目光,言语间不卑不亢,“虽然柯兄的伯父是大理寺少卿,但柯兄也不能随便诬蔑人。”
范晨阳惊道:“溱潼的伯父是大理寺少卿吗?”
龚子正答道:“这……却没听他说过。”
魏禹城看着他们,摇头道:“你们也太不关心同窗了,溱潼一向以他的伯父为榜样。他平日在课堂上也常用他伯父说过的话举例子。”
“有这等事?”
包括顾映桥在内的三人都面面相觑,似乎都不太能想得起。也难怪他们,平日里柯溱潼说话总是带着厉刀冷箭,有谁会愿意听呢?
魏禹城看着他们的神情,也大致明白了,诉苦道:“若不是同他住一间房,我也绝不会记得。”
想必,他一定从柯溱潼哪里得到了不少教育。
柯溱潼摆正身姿,一双眼眸如利剑出鞘,“若不是有十足证据,我也绝不会再这里堵上我伯父的名声,来拆穿你!”
陈悠斐皱眉,薄薄的嘴唇禁闭,似乎是在思索。
柯溱潼冷哼一声,“你自入半山书院以来,便觊觎顾映桥的财富,况且日前又与他起了冲突,这动机半山书院上下皆可作证。”陈悠斐面露难堪,想必是想起了当日温泉之事。“笑话,顾映桥处处显摆,书院众人皆知他有钱,难道觊觎的只有我一人?”陈悠斐言简意赅,顾映桥却觉得自己面上有些挂不住,他什么时候显摆了?
他的目光看向人群,最后落在范晨阳身上,“有些人日日跟在他身后献殷勤,谁又知道他的心思呢?”
范晨阳怒道:“他胡说八道,映桥,我绝没坏心思。”
顾映桥安慰道:“我明白。”等他安慰好范晨阳,抬头正好对上陈悠斐的眼神,他上下打量了顾映桥,方才收回了目光。
顾映桥同望过来的柯溱潼颔首示意,柯溱潼道:“昨日与你最后一次见面,是在半山腰。当时你行色匆匆,似乎有紧急事情要办,可没想到你竟然为一己私利绑架同窗。”
“柯兄!”陈悠斐打断他的话,强调道:“你没有证据,不能信口雌黄。”
柯溱潼有些着急,“我没有证据?我没有证据今天就不会到这里来告你。”
陈悠斐的脸色有些难看,柯溱潼道:“大人,请传证人上堂。”
顾映桥看着一个小孩被带上堂,正摸不着头脑,只听身旁的范晨阳嚷道:“这不是那天送信的孩子吗?”
龚子正答道:“正是。”
那孩子入了堂倒是不怕,陈悠斐见到他,脸色愈加发暗。柯溱潼看着他的神色变化,胸有成竹道:“那两名劫匪虽说逃了,可你别忘了,当日顾映桥被绑架,可是有人前来送信我们方才知道的,想必这送信之人一定是见过绑匪的。”
他看向陈悠斐,“陈兄,你可认得他?”言罢,也不等他回答,便问那个孩子道:“这个大哥哥你可认得?”
那个孩子圆溜溜的眼睛在陈悠斐身上扫了又扫,犹豫道:“我……仿佛是见过的。”
柯溱潼一听,略显急躁的问:“什么仿佛?见过就是见过,没见过就是没见过。”
那孩子被他一吓,紧张道:“我记不清了。”
“怎会记不清?明明是昨日才发生的事。”
县令和师爷瞧着堂下的情景,暗自斟酌。虽说柯溱潼没拿出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可他伯父身居要职,不可得罪,不可得罪。
“大胆陈生,铁证面前,你还敢否认?”
堂下众人被这声惊堂木敲得发愣?哪里来的铁证?
陈悠斐一声冷笑,柯溱潼皱眉道:“大人,您不必偏袒。”
县令维护道:“本官一身清廉,怎会偏袒?柯公子,那孩子不是说见过吗?”
柯溱潼的眉皱的更深,“但他记不清了,那就算不得证据。”
师爷道:“那也算证据!”
柯溱潼正要辩白,忽听陈悠斐道:“我认罪。”
“啊?”
一语惊起万重浪,事不关己的镇民们纷纷私下议论,顾映桥正在思考,就听范晨阳道:“他为什么要承认呢?”
龚子正摇头,魏禹城惊叹道:“不明白。”
“是呀,明明溱潼并没有直接证据,且依他的个性,也不会由着县令治罪。”
顾映桥说完,再看向堂下,就见陈悠斐好似变了个样子,背不再挺直,人却是轻松了不少。
而柯溱潼却紧张起来,站在那里,一直不语。
陈悠斐又道:“大人,我认罪。”
堂上的师爷连忙推推县令,县令回神道:“来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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