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之向主角学习 作者:llandu
分卷阅读17
炮灰之向主角学习 作者:lland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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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会再把秦枫她们招过来。等到霜红不情不愿地走了,柳西才懒洋洋进了屋,看着莺歌把房门关上了。
“什么事呀?”柳西拖长了调子道。
“九月十七是李贵五十寿宴,我会在那天作为寿礼送到他府上。”莺歌平静道,“我会尽快给霜红找个人家嫁了的,在此之前,希望你帮我盯好了她,别让她做什么傻事。”
柳西脸色复杂地看着莺歌,道:“然后呢?她嫁人后呢?你是不是就算心愿了了,可以随时自杀了?”
“我没想过自杀。”
“你会想的,进了姓李的房门,你会无时无刻不在这件事的。你以为自己很坚强?你以为你能忍耐过去?他会让你明白,死比活着幸福。”柳西怜悯地看着莺歌,捏了捏她瘦弱的肩膀,“你这小身板,够他糟践几天?”
莺歌道:“你想走吗?如果你能和霜红一起走,有你看着她,我也放心了。”
柳西嘲道:“才十四,就开始交代后事了,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好伟大,好有牺牲奉献精神,看着我和霜红,是不是有一种普度众生的救世主的感觉?”
莺歌不吭声了,抬眼看着柳西,仿佛在看着一个闹脾气不听话的小屁孩般,带了丝无奈和疲惫。这眼神让柳西一瞬间有些角色错位的感觉,让她连生气都没力气了。
这死丫头脑子究竟是怎么长的?多大能耐办多大事,这道理没人教过她?心眼没比霜红多多少,主意倒是一个赛一个的强,活着不累吗?
柳西总疑心是不是因为莺歌从某些特别渠道中知道了些了不得的消息,比如云溪能入七皇子的宫里,比如七皇子能当太子,所以这丫头的心才总沉不下来,噗呦噗呦地往天上扑腾,扑腾几年扑腾不上去就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了。真是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让人不晓得该说什么好。
“你的钱呢?”柳西不耐烦再在这事上废话,直接道。
莺歌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糊涂道:“你缺钱?”
“你攒的‘赎身钱‘呢?反正你也用不了了,都给我吧。”
莺歌从床头枕下摸出个小钱袋,递给柳西,后者打开看了眼,再次怜悯地注视了下莺歌。莺歌蓦然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讷讷道:“都是右韶舞大人给的零花钱,我也没别的来钱的法子了。”
柳西不知想到什么,突然笑了:“少点也好。我走了,没事别再找我了,烦的很,又不能揍你。”
莺歌跟着她走到门口,期期艾艾道:“那你还来找我吗?”
柳西翻了个白眼:“给钱不?”
“没良心的。”莺歌抱怨了句,推了她一下,把人推到门外,然后将门关上了。
“九月十七。”柳西在心里默默念了句,还有一个月,时间还够。
柳西回屋换了身衣服,去了隔壁夏记铺子,从后门进去了。年清正在院子中的树上捉知了,见着她来,喊了一声:“怎么是你来?那个漂亮的小姐姐呢?”
柳西找的就是他,闻言一笑,踱到树下道:“她被关起来了,你下来,我和你说个事。”
年清垂眼一笑,蹭蹭爬下树来,拍了拍衣服道:“你和我有什么好说的?”
“宫里的李大总管要做寿了,右韶舞大人要送个娇滴滴的小美人给他做小呢。”柳西半俯下身,将一个钱袋放到年清手上,“这是她给自己攒来赎身的钱,已经用不上了,劳烦你想法子转交给太子殿下身边的云溪云小总管。”
年清眼睛一亮,掂掂手上的钱袋,又捏了捏,道:“这有多少钱?”
“十几两吧。”
年清忍不住笑了起来,斜眼看着柳西道:“你们欠我一个人情。”
“是未来的云大总管欠你一个人情。”柳西意味深长道。
年清思索了一会,道:“他对那小姐姐,真有意思?”
“我和他聊过,就是之前没意思,现在也有意思了。”柳西得意道,“直接去和董公子谈,绕过你舅舅,省得董公子又会错意,以为我们是冲你舅舅去的。”
“我舅舅有什么不好,你们为什么不多惦记惦记他些?”年清故作不满道,“又老实又好骗,心软得很,小姐姐跟了他,不比跟那个太监强?”
“啧,是未来的太极宫大总管。”柳西更正道。
年清听了,只作不信状:“他真能有这样的造化?总觉得你是在忽悠我。”
皇帝已经废过一个太子,也不差再废一个,现在的这个太子也不见得多受宠,他真能在太子的位子上熬到皇帝死的那天?
其他几个皇子背后的人也都在蠢蠢欲动,一心想着把那几个推上去取而代之呢!
年清明着是问云溪,其实是在问七皇子。只是单纯地用董家在宫里的人脉,替莺歌给云溪传个话,这事不难,能承的情也不重。但若七皇子真的能坐上龙椅,云溪成了太极宫第一人,莺歌就是他们铺到下任皇上身边的一条路。
“富贵险中求嘛。”柳西压低了声音道。
琦琦背后的赵家,董致背后的董家,年清背后的年家,要把他们都拖入局中,莺歌和霜红才能都有一线生机,不然就是保一个、毁一个。这些人既想要好处又舍不得付出,哪里有那么好的事!
教坊里的女人命如草芥,但若是她们和某位了不得的人物攀上了关系,身价便会陡增,谁见了都要掂量下。
太子用云溪,看重的就是他孑然一人,无派系无根基;皇上立七皇子,也是因他母妃早亡,外无外戚、朝臣扶持。
要想亲近这两位,走枕边人的路,是最安全简洁的法子。且莺歌和云溪,好歹还能沾个幼年结识、两情相悦的边,太子再不喜身边人结党营私,也不能把人都拘成孤家寡人吧。
年清又掂了掂手里的钱袋子,终于给了句准话:“你回去等消息吧。”
他抬头看着柳西,却见她怔怔的有些分神的模样,疑道:“怎么了?”
“谁病了?”柳西看向厨房的方向,门口有个小炉子,正熬着药,有很淡的药气顺风飘来。
“我舅舅,有些咳嗽,老毛病了。”年清回道,“他那个当马匪的弟弟托人弄了张新药方来,吃了半个月,也没见有什么好转。不过这药方药材搭配得倒挺好,药味也不重,不然也不敢在铺子后院熬。”
柳西走过去,掀开盖子闻了闻,对年清道:“我认识个人,年轻时冻着了,落了病根,也是常年咳嗽,迎风也咳,背风也咳。她常吃的药,就和这个闻着差不多。”
年清心里一动,背着手道:“是么?可夏远洋说,这药方是人家的家传秘方,外面没有的。”
柳西听他对夏文、夏远洋兄弟俩的称呼完全不同,也没多问,放下盖子道:“巧了,那人也和我说,这是她的家传秘方,外人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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