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太子妃 作者:肉书屋
极品太子妃第14部分阅读
,渐渐进入了梦乡。
第二卷 我和皇宫有个约会 第五十八章谁陷害了谁
连两天,齐亦北的晚上变得好过起来,傅悠然睡觉变许多,再也没有翻跟头打把式,直接导致齐亦北的睡眠质量明量提高。——文山首发——大概是睡得好了,心情好了,两人间的关系也一日千里起来,平日里呼兄唤弟好不亲密。可到了第三天,直到过了子时,齐亦北也没来,傅悠然有些失望的合上眼睛,这几天她似乎习惯了那样温暖的怀抱呢,难道是他知道自己的腰伤已经痊愈,所以就不来了?
“哈——”又打了一个长长的哈欠,傅悠然断定齐亦北今夜是不会来了,裹紧了被子,睡觉!
傅悠然睡着后不久,齐亦北轻轻推开房门走了进来,他与昭泰帝对弈竟忘了时间,几局下来竟已是深夜,虽然从太医处得到傅悠然已然痊愈的消息,可他还是不自觉的走进寝宫,看看她的情况。
挑开纱帐看看,傅悠然整个人横在床上,被子枕头早已不知飞到哪去,一只雪白的小脚在空中踹了两下,才不甘心的放下。
齐亦北苦笑着摇摇头,亏得他还以为她的睡相变好了,谁想还是老样子。找到被子和枕头,将傅悠然重新安置在被窝中,突然发现她眼下有两片淡淡的阴影,黑眼圈?仔细看看,还真是。
有古怪,这两天他们都是早早的上床睡觉,怎么还会有睡眠不足的情况?齐亦北轻轻抚上傅悠然的脸,傅悠然舒服的蹭了蹭齐亦北的手,鼻中发出轻微的鼾声,这分明是渴睡到极致的人才会有的表现。再想想她刚刚横七竖八的睡姿,一个想法从齐亦北的脑中跳出。他微一皱眉,难道……这两天晚上的清静并不是因为傅悠然的睡相变好了,而是因为她根本没睡吗?因为自己有过“不想睡觉时挨揍”的抱怨,所以她连熬了几天就是怕打扰自己?
齐亦北的心底渐渐涌起一种欣慰又带微些心疼的感觉,原来这丫头也有心细的一面,怪不得这两天很少听见她叽叽喳喳。
不想打扰到傅悠然,齐亦北起身刚想离去,眼角扫到梳妆台上放着一只装满药的药碗,走过去摸摸,早已凉透了,想是没有自己的监督,傅悠然就自动放弃了这道程序。
齐亦北难得的想劳动一回,顺手端起药碗准备出去,碗中的药汁漾了一下,泼出一些洒在桌上,又顺着桌子漫到抽屉的缝隙中。
真笨!齐亦北搁下药碗,拉开抽屉,看看有没有什么要紧的东西。一入眼帘的便是那只紫檀木的盒子,连忙拿出来,幸好没染上药汁,不然傅悠然又要敲他一笔了。盒子下面是一本精致的小册子,只有巴掌大小,如果不拿开盒子,还真不容易发现。
齐亦北抱着好奇的心态翻开了第一页,上面端端正正的写着:挖密色迷杵干,迷杵柳百月句。
这是……啥咪东东?齐亦北翻来覆去看了不下十遍,硬是一个字都不能理解。再翻到第二页,上面还是乱七八糟的一堆:虎头万,悬点。
第三页:雪花万,汤钵子。
第四页:……
前后总共二十三页记载,写的都是诸如此类的东西。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黑话?齐亦北又看了一会,还是没有头绪,这傅寨主还真的挺有才的,这么写,相当于加了个无形的密码,任谁看也只是一头雾水,真是服了。
第二天一早,齐亦北在偏殿的寝室内睡得正香,突然被一股大力拽起来,耳边传来傅悠然的招牌金嗓门:“老齐,快起来!”
齐亦北昨晚想那些暗语想了大半宿,才睡着没多久,皱着一张俊脸半眯着眼睛道:“什么事?”
“母后要将菲儿打入冷宫!”
“什么?”齐亦北清醒了大半,微皱眉头沉吟不语,傅悠然急着一拉他,“快走哇!”
齐亦北一收手,反倒将傅悠然拽了回来,半跌在他怀中。齐亦北抱着傅悠然倒回床上,打了个哈欠问道:“因为什么事?”
傅悠然半撑起身子,“好像还是落水的事。”
“那你就别管了。”齐亦北将手滑到傅悠然的腰上,“腰没事了?”
“没事。”傅悠然压着齐亦北跨坐在他身上,认真地道:“为什么不管?难道也有内情?”
“嗯。”
傅悠然等了半天只等到这一个字,气得双手齐上掐住齐亦北的脸,“嗯什么嗯?到底怎么回事?不管怎么说是菲儿掉下水中,还差点搭上小命,怎么反倒把她打入冷宫?”
齐亦北抓下她的小手,握在手中含糊地道:“这个就看母后怎么说吧,她说的就是真相。”
傅悠然愣了半天,“虽然你怀疑菲儿是怀王的人,但她也跟了你那么久,你就眼睁睁的看着她去受苦?”
齐亦北揉了揉眼睛让自己清醒一点,看着傅悠然认真的表情叹了口气,“宫里的事情没有道理可讲,就算我今日保住了她
会成为母后的眼中钉,将来的日子未必就会好过。i傅悠然似要反驳,齐亦北连忙加上一句,“不管她是不是怀王的人,我都不能再留她在身边。”
“哪怕她不是?”
“宁可信其有。”
傅悠然沉默了好久,“皇宫果然不是人待的地方。”
齐亦北刚一皱眉头,荣升青着一只眼睛从屋外进来,看见齐亦北和傅悠然的姿势连忙低下头去。
齐亦北眼尖地看到,“你眼睛怎么了?”
荣升瞄了一眼傅悠然,低声道:“不小心……撞的。”
傅悠然讶道:“一点都不诚实!明明是我打的。”
“什么?”齐亦北哭笑不得地道:“你?”
“对啊,谁叫他不让我进来?敢跟我叫板?”
看着傅悠然神气威武的模样,齐亦北终于放心了,看来是真的好了,不然哪有这种精神头儿。
荣升苦着脸道:“荣升以后再不敢拦着太子妃了。”
“行了。”齐亦北语带笑意的摆了摆手,“你进来什么事?”
荣升这才想起正事,连忙道:“月华求见。”
齐亦北想了想,“让她进来罢。”
荣升转身出去,齐亦北好笑的看着傅悠然道:“你打算一直保持现在这个姿势?”
傅悠然低头看看,这才发现自己正跨坐在齐亦北的腰上,要多暧昧有多暧昧。连忙翻身下了床,红着脸假装欣赏室内摆设。
齐亦北也坐起身来,刚想调侃两句,荣升便引着月华进到屋内。
月华没想到傅悠然也在这里,连忙躬身问安,接着跪到地上,竟也是为菲儿之事而来。
齐亦北在荣升的服侍下穿好衣裳,又净了面,再漱口,整套下来时间已过去不少。月华跪在地上不敢催促,只是一脸的急色。傅悠然则黑着脸看着齐亦北,再次确定了一件事,皇宫里的人都没什么好心眼子,以齐亦北为首!
总算等到齐亦北开口,“菲儿犯了什么过错?”
“有人见到菲儿和薛良赏月时故意滑落水中,从而想要陷害薛良谋害宫妃。”
傅悠然立刻好奇的瞪大眼睛,她万万没想到竟是这样,不过,是真的吗?
齐亦北道:“既然有人见到,就是证据确凿?”
月华泣道:“菲儿生性烂漫,怎会做出这种事情。”
傅悠然也道:“是啊,不管怎么样你去看看……”
“你少说两句。”
“去凑个热闹也好。”
敢情这傅大寨主这么热心就是想要去凑热闹?
月华也在一旁道:“殿下,菲儿是绝不会这么做的。”
看着她二人一副不达目的势不摆休的样子,齐亦北无奈地道:“行了,去看看吧。”
月华破涕而笑,傅悠然早已一马当先的杀了出去。齐亦北望着月华脸上的泪水,淡淡地道:“什么大不了的事,也哭成这样。”
月华原比齐亦北还大上两岁,是太子十六岁时皇后安排给太子的成|人礼物,主要指导太子如何在床上完成|人生最要紧的大事,所以月华是跟着齐亦北最久的人,齐亦北对月华的感情也显得很特别,少了一些风花雪月,多了一丝真挚的感觉。
到了月华与菲儿同住的云琅阁,皇后正端坐在正中堂上,一旁站着元妃和薛萱宁,菲儿则跪在殿中,早已哭成个泪人。
见齐亦北进来,皇后扫了一眼站在门口处的月华,微微皱了下眉头,月华脸色煞白的低下头去,傅悠然已抢先冲到皇后面前请安。
皇后见着傅悠然眉开眼笑地拉她坐下,“你的腰可好些了?”
“已经好了。”傅悠然神秘的眨眨眼睛,似乎在向皇后传递着什么信息,皇后心领神会地点点头,看得旁人一头雾水。
齐亦北本还担心皇后在气头上会殃及池鱼,谁料到竟会是这么个情景。见过礼后,齐亦北坐到一旁看着殿中的菲儿,菲儿也双眼红肿,眼泪汪汪的望着齐亦北。正是未曾开口两泡泪,真是可怜!
皇后抢在齐亦北开口前淡淡地道:“向良媛落水一事,我已查得清楚。这丫头收买了宫女做假口供,到我这里,说是亲眼所见薛良推这丫头下水,让我差点冤枉了好人。最后那名宫女禁不住良心谴责悬梁自尽,又留下遗书,这才还了薛良一个清白。”
皇后话音未落,菲儿便大哭道:“皇后娘娘,菲儿是冤枉的,菲儿并没有买通宫女,也不知道她为何在皇后娘娘面前诬陷旁人,更没有害人之心……”
元妃在旁笑道:“向良媛不知道?这可怪了,哪有人去做这费力不讨好的事?最后还赔上了自己的性命。”
第二卷 我和皇宫有个约会 第五十九章 没有永远的真相
儿一时语塞,无助的看着齐亦北,齐亦北没想到中间环节,如果死了人,这件事恐怕不能善了。月华听完皇后的话也显得有些吃惊,显然是不知道这件事的。皇后没有放过她,冷声道:“月华,你是本宫赐给太子的,往日本宫也对你高看一眼,谁知道小鹰还没长出翅膀,就想展翅高飞了。”
月华吓得面无人色,连忙跪下道:“月华不知个中关节,误传消息,请娘娘恕罪。”宫斗本是常事,太子早晚都会知道,她前去送信,不过是顺水推舟。况且菲儿进宫后待她不错,这么做也能在菲儿面前讨个好。只是她没想到,皇后这次意在钉死菲儿,事到如今,也只能保身为上,哪还顾得上什么姐妹情份。
皇后冷哼一声不予理睬,齐亦北则暗暗摇头,老娘借题发挥的功力又加深了,明显的乘机打压,目的是警告月华认清自己的身份,不要恃宠而骄。
果然,皇后只是吓了吓月华,并未深究,菲儿眼见自己唯一的盟友也被皇后轻易收服,转而将希望投向傅悠然,跪着爬到傅悠然面前泣不成声,口口声声自称冤枉。
傅悠然不清楚菲儿到底是不是冤枉的,但很清楚在这里她还不是老大,没敢轻易开口,求助似地望向齐亦北,齐亦北瞪了她一眼,大意是:非要来!看你怎么收场!
殿内的焦点一时聚在傅悠然身上,就连皇后都很好奇她要怎么应对,就在此时,一旁的薛萱宁出列,第二次替傅悠然解了围。
她上前扶起菲儿,轻轻在她耳边说了一句话。声音不大,傅悠然只听清了“怀王”二字,菲儿的脸色霎时间变得灰白,条件反射地看了齐亦北一眼。
齐亦北也听到了薛萱宁提到的人,再看看皇后的反应,突然明白了一点。皇后已经知道了菲儿背后的人,所以便不容许她再留在东宫之中,不管最先布这个局的人是谁,输的注定只是菲儿一人而已。
菲儿此时已哭倒在地,仍是高呼冤枉。齐亦北置若不闻地站起身来拉过傅悠然,带着他的太子妃走出殿去。就在踏出殿门之时,齐亦北回头看了看薛萱宁,薛萱宁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轻轻一福,“萱宁送太子、太子妃殿下。”
出了云琅阁,傅悠然迫不及待的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齐亦北像是在想着什么事情,回答得有些心不在焉。
傅悠然拉住他,眼中满是好奇,“你觉得菲儿是不是冤枉的?”
齐亦北莫明其妙地道:“你这么开心做什么?”
“我哪有开心。”傅悠然摸了摸自己的脸,“只是有点好奇吧,到底谁是对的?”
齐亦北正色道:“宫里的事没有对错,只有胜负。如你今日所见,就算没有落水一事,菲儿也注定是这个结局,因为她一开始,就输了。”
傅悠然也想到了薛萱宁说的话,轻声道:“是因为怀王?”
齐亦北微一点头,“不知道薛萱宁是如何知道菲儿的底细的。”
傅悠然的神情突然有些古怪,“你不喜欢薛良?”
齐亦北一愣,“为什么这么问?”
“她现在是你的小妾,可你从来都连名带姓的叫她的名字。”
齐亦北失笑道:“什么小妾,在外人面前可不行这么说。”
傅悠然耸耸肩,隔了好大一会才笑道:“在这宫里,我也只在你面前这么说。”
突如其来的信任让齐亦北沉默了很久以后,才轻声道:“我也是。”
傅悠然的眼睛比刚刚更亮,似乎在为什么事而雀跃,可事实上,连她都不懂自己的这种亢奋的情绪来自何方。
“这么说菲儿果然是怀王派来的?”想到这,傅悠然的眉毛又皱在一起,齐亦
:“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平常事,只能怪我疏于防范
菲儿是两年前随家人入宫参加宴会时与齐亦北偶遇,随后一见倾心,齐亦北也喜欢她的纯真可爱,便将她接进宫来封为良嫒。现在看来,那场偶遇多半是精心安排的。菲儿入宫后极得人缘,妃嫔宫人都与她相处得融洽,这更让齐亦北感觉难得,对她也更加宠爱,谁想到……齐亦北自嘲的笑了笑,虽然已经明白,但心中仍是有些失望的。
傅悠然察觉到齐亦北的情绪,用肩膀碰了碰他的肩,“抑郁啦?女人如衣服,时间久了,肯定要换的。”
齐亦北笑了笑,傅悠然又道:“可是,我还是挺想知道真相的,如果真的是菲儿陷害薛良,她的目的是什么?”
齐亦北摇摇头,傅悠然不满地道:“你怎么这么没有求知欲?”
齐亦北笑道:“真相只有当事人最清楚,你可以去问她们。”
傅悠然眉头大皱地道:“她们会告诉我真相吗?”
“或许你可以去问问那个死了的宫女,她应该也知道真相。”
傅悠然打了个哆嗦,左右看了看,有些发毛地道:“别说得这么吓人。”
“你害怕?”
“不……怕。”
齐亦北也不再吓她,紧了紧两人仍然相握的手,发现傅悠然的手心竟出了一层薄汗,不禁觉得好笑,没想到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寨主居然怕鬼。
“在宫里,没有永远的真相,谁胜了,说的话自然就是真相。母后胜了,那么就是菲儿诬陷薛萱宁,菲儿胜了,就是薛萱宁心怀不轨。”
想着齐亦北的话,傅悠然长叹一声,随后便沉默不语,突出其来的清静让齐亦北有些不适应,“在想什么?”
傅悠然仍是没有出声,低着头跟着齐亦北毫无目的朝前走,她瞄到两人相牵的手,却一点也不想松开,过了一会,她低声道:“在宫里,任何人都是不能相信的,对吗?”
齐亦北淡淡的一笑,“大概吧。”
“那你呢?”傅悠然认真的道:“我能相信你吗?”
“应该可以。”
傅悠然满意的一笑,“你也可以相信我。”
齐亦北又沉默了一会,轻笑道:“我会的。”
“我想我的兄弟了。”
傅悠然脱口而出的话让齐亦北的脚步滞了一下,跟着又恢复正常,“他们也会想你的。”
不知为什么,傅悠然的鼻子酸酸的,连忙活动着脸部肌肉赶走这种感觉。齐亦北惑道:“做什么?”
傅悠然笑着摇摇头,转变话题地道:“你这段时间都没出宫哦?”
齐亦北笑了笑,带着一丝明了地道:“我明日就出宫,放心,我会先去玄色那替你要回母后要的东西。”
傅悠然干笑了两声,眼底滑过一抹黠色。
“佩若!”
齐亦北的突然出声让傅悠然抬起头来,见到了前方不远处的晏佩若。
晏佩若的眼睛先是亮了一下,可看见傅悠然和他们相牵的手,神情又稍显黯然。不知为何,傅悠然突然觉得有些心虚,与齐亦北相牵的手也松了松,最后干脆从他的掌中抽出手来,假意替自己扇风,以此逃避齐亦北的探究眼神。
齐亦北和晏佩若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傅悠然跟在后面看着他们的背影。真是一对璧人,至少这两个人站在一起,从外观上看极其和谐。不过在这和谐之中,似乎有一点什么不应该存在的东西,想了半天,才发现自己就是那个东西。
看着地上的影子,傅悠然第一次觉得自己好像也有些……孤单。
第二卷 我和皇宫有个约会 第六十章 选择是一件痛苦的事
二日一早,齐亦北刚迈出偏殿,一只小手挟着掌风直而来。
齐亦北心中一惊,手指微动了一下,却没有抬手格挡,暗中将重心靠后,准备顺势而倒。来人见齐亦北并不还手,想收回掌力,却已来不及,掌势一转,拍到齐亦北身边的门框之上,齐亦北的身子晃了晃,似是被掌风所带,虚不受力。
“装得还挺像!”傅悠然笑道:“别装了,人都让我赶出去了。”
齐亦北这才看清眼前的人,惊得眼珠子差点没掉出来。
只见傅悠然身着一件绯红色的织锦男装,腰扎锦色锻带,头发全部向上梳起,用与腰带同色系的锻带束了,再自然下垂,长长的头带自两边坠下,随风轻扬,手中一柄白玉折扇轻摇,配上一张笑得阳光四溢的清秀脸蛋,好一位翩翩公子。
“你……你干什么?”齐亦北拎起傅悠然的袖子看了看,“这衣服,好像是我的。”
“啪!”傅悠然潇洒的一拢折扇,“就是你的!小安子改的,怎么样?手艺不错吧?”
齐亦北没空欣赏那上佳的针脚,咬着牙道:“我是问,你穿成这样想做什么去!”
傅悠然得意的挑挑眉,“你猜?”
“你……我猜你穿成这副德性不是想跟我混出宫去。”齐亦北的话语中已带了一丝绝望。
“当然不是!”
“不是就好。”齐亦北松了口气,“这衣服你就在东宫穿穿吧,千万别出去乱逛,我出宫去了。”事态有点诡异,还是走为上策。
傅悠然笑眯眯的点点头,一直送到齐亦北出了东宫,齐亦北才发现不对。
“你是不是该回去了?”齐亦北将傅悠然转了个方向,“让别人看见你穿成这样,又是麻烦。”
傅悠然又转回来,仍是笑嘻嘻地道:“我这样好不好看?”
齐亦北退后一步,上下打量了一下,还别说,着女装时看不出,穿上男装,傅悠然身上那种张扬洒脱的气质又出现了。绯红的颜色衬得她耀眼而骄傲,而她眼中所洋溢的快乐,更是让人移不开眼去。真心的点点头,齐亦北用手抚着那条锦色的发带一路向下,“好看。”
“所以!”傅悠然将手中的折扇开了又合、合了又开,“你就求上天保佑出去别让我抢了你的风头。”
“什么?”齐亦北以为自己听错了,气道:“你是说,还是想跟我混出宫去?”
“都说不是了。”傅悠然摇头晃脑地道:“我不是想混出宫去,我是要光明正大的出宫去,蹭你的车坐。”
齐亦北惊道:“你不会是想假扮我出宫吧?”
“你有病!”傅悠然赏过一个白眼,“你当皇宫门卫都是瞎子?”用扇子敲了齐亦北的头一下,从怀中掏出一块令牌,丢过去。
齐亦北接过一看,那是皇后特别颁发的令牌,可随时出宫。他终于明白傅悠然为什么这样有恃无恐了,“母后让你出宫去找玄色?”
傅悠然点点头,齐亦北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就是女人,为了面子问题什么都不顾,令牌随便到处发。
傅悠然挎住齐亦北的胳膊,“我们走吧。”
齐亦北还能说什么?只得乖乖就范。在他们乘车离去后,宫中悄悄传开了一个流言,原来太子喜好龙阳是真的,不过对像从墨玮天,换成了另一个娇小的红衣少年。
“我们去哪?”出了皇宫,傅悠然像一只得了自由的小鸟,恨不能飞上天去。
“还能去哪?”齐亦北没好气地道:“你不是去国师府么?”
“他要是不在呢?”
“那你想怎么样?”
“让荣升去,”傅悠然低声献计道:“我们先去别处逛逛,如果国师在家,再让荣升来找我们。”
齐亦北抬手指着傅悠然,气得半天才说出一句,“你是早就计划好的。”
傅悠然挺了挺胸,“周密的计划是出行前的必须准备。”
齐亦北的眼光停顿了一下,“你缠了裹胸?”
“你怎么知道?”傅悠然夸张的以手掩胸,“你偷看我换衣服!”
齐亦北翻了个白眼,“放心,我没那么无聊。”他可没敢说那个部位他不仅看过,更亲手测量过,怎会不知正确的尺寸,而现在,明显小了两号不止。“以后别缠那玩意,于身体不好。”
“关你什么事。”小声嘟囔了一句,傅悠然不放弃地问道:“我们去哪?去老墨家?”
齐亦北刚想点头,看着傅悠然微有些失望的表情又停下,“怎么?”
“好不容易才出来,我不想去他家。”傅悠然作出一副期盼的模样挨到齐亦北身边,“京城哪里好玩?你带我去见识见识?”
齐亦北想了想,好像有些犹豫,不过最后仍是不敌傅大寨主的装可怜攻势,“那就……先去集市逛逛吧。”
傅悠然的失望神情一扫而空,大力神掌拍下,“够意思!”
上当了。这是齐亦北唯一的想法。他无奈地叹道:“那就先让荣升去国师府看看玄色在不在,再让他回墨府等咱们,如果玄色在府中,
在回宫前去他那里讨方子。”
傅悠然用力的点头,不忘拍上两句,“不愧是太子殿下,事事想得周到。”
齐亦北没好气的哼了一声,于是,荣升将他二人送到京城最繁华的长安大街之后,便赶车前往国师府。齐亦北一边信步前行,一边牢牢的盯着身边的那一抹绯红色的身影,希望她能安份一点。但天不遂人愿,大概逛街是女人的天性,哪怕不像女人的女人,也是如此。
傅悠然对街道边的一切事物都显出了无比的好奇心,想伸头去看,却又自重身份,警告自己不要像个土枹子。于是便造就了今日长安大街一景。一个娇小俊俏的红衣少年亦步亦趋地跟在另一位俊雅的素衣公子身边,满大街的飞眼,害得街上的大姑娘小媳妇无不面红耳赤,推搡嘻笑着交头接耳。
齐亦北真是服了傅悠然,不发一言也能变成众人焦点。眼见又一位姑娘双颊飞红的朝自己投来多情的一瞥,齐亦北忍不住加快步伐。他后悔了,不应该看着傅悠然装出的那副可怜模样就一时心软,自己也笨,明知是圈套,还傻乎乎的跳下去。
齐亦北带着不情愿的傅悠然朝墨府的方向赶,经过一间茶室之时,傅悠然猛地停下,脸上带着掩不住的激动神情,“老齐,你想喝茶了吧!”
齐亦北留意到她说的是肯定句,警觉的看着她,“你又想怎么样?”
傅悠然的眼中闪烁着无数的小星星,已经开始朝茶室的大门进发。这副德性!齐亦北似乎有些似曾相识,仔细想想,靠之!先前见着怀王时就是这副嘴脸!
倒退了两步,齐亦北抬头望向茶室的二楼,果然!他说什么来着!二楼临窗的位置上,坐的不是齐瑞南还是谁!
“站住!”齐亦北上前拉住傅悠然,“我不想喝茶!”
傅悠然的眼睛颇为危险的眯起,“你想!”
“不想!”
傅悠然的双眼眯得更甚,双手抬起,用十只手指对着他。
这……是什么功夫?齐亦北暗暗的退后一步,以防中招。就在这时,傅悠然十指齐动,冲着齐亦北做波浪状,“你想喝茶,你想喝茶,你想喝茶……”
齐亦北一脸呆相彻底无语,他不知道傅悠然除了做山贼外对念咒也感兴趣,“好,去喝茶吧。”
傅悠然的眼睛猛的睁得溜圆,不可思议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头,莫非……自己……有跳大神的天赋!!不过见到偶像的喜悦已经让她昏了头,来不及想得太多,抬腿刚迈了一步,便听齐亦北闲闲地道:“你去喝茶,我去个好地方,一会你自己回墨府等我。”
“你去哪?”不问不是傅悠然的性格。
“嗯……不太好对你说。”齐亦北一脸为难的模样。
“我想知道。”人性本贱,傅悠然已经迈出去的腿又缩了回来。
“你知不知道燕翩纤?”
傅悠然有些茫然的摇摇头,“做什么的?”
“呃……是一群勤劳的妇女解决男人身心寂寞的工作场地。”
傅悠然眨眨眼,突然兴奋个半死,“是青楼?”
齐亦北吓了一跳,他知道这个地方一出,肯定能夺去傅悠然的全部注意,可要不要这么兴奋?“不是普通的青楼,比那要高级清雅得多。”
傅悠然了然地笑道:“那当然啦,能让太子殿下光顾的地方,自然不能是普通地方。”
“我今天也是头一回去。”
齐亦北的辩解在此时显得是那样的无力,傅悠然安慰地拍拍他的肩,“放心,我替你保密。”
认定自己决不可能在这个问题上取得傅悠然信任的齐亦北放弃了替自己的清白辩驳,“那我去了,你好好喝茶。”
傅悠然恍遭雷击。能和偶像在宫外小聚,这是多么的来之不易,可是……青楼哎!她一早就想进去见识见识了。真是难办,怀王,青楼,她到底要选哪个?
“不然我们明天再出来,明天再去!”
“我们?”齐亦北“大讶”道:“那是男人的圣地,女人可不能去。”
越说不能去,傅悠然越是好奇,可怜巴巴地道:“我扮做男装,不会有人发现的。”
齐亦北“沉吟”了一会,“那你不喝茶了?”
“今天先喝茶,明天再……”
齐亦北摇摇头,“你是太子妃,虽然有令牌,可是连续出宫,母后也是会过问的,说不定还会因此收回令牌,你就得不偿失了。况且再过几天我就开始参政,也没那么多功夫出宫了。”
傅悠然抬头看看楼上,一脸的不舍,齐亦北“好心”地安慰她道:“你不必担心我,我不过是去看看那里有没有传闻中的那么有趣。听说那里的姑娘们个个身怀绝技,我去见识一下,不会闹出绯闻的。”
谁理你有没有什么绯闻!傅悠然的内心挣扎不已,正在她挣扎的当口,齐亦北已经转过身去,一步、两步……离她越来越远了。
第二卷 我和皇宫有个约会 第六十一章燕翩纤
亦北虽然在向前走着,却在精准的计算着自己迈出的大,却能让人感觉到自己在移动,也能让傅大寨主轻易的追上自己。——文山首发——偷偷回头瞄了一眼,傅悠然还站在茶室门前痛苦着,没有丝毫追上来的意思。这下齐亦北可有些摸不准了,难道齐瑞南那小子的吸引力这么大?他连杀手锏都使了,再不成功,他也真是无话可说了。
正当齐亦北摸不准状况时,身后传来的清脆喊声让他神情一松。
傅悠然追上看似走了很远的齐亦北,一脸绝决地道:“燕翩纤!”
看着傅悠然双拳紧握,双眼突出的诡异模样,齐亦北又后悔了。虽然燕翩纤他早就想去,但绝不应该是今天。不过他能在这个时候说出不去的话吗?答案两个字:不敢!
而傅悠然呢,想法很简单,考虑到齐亦北说的种种因素,这次还真是一个难得的机会。所谓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日后就算自己还能出来,老齐也不一定再陪自己来。到时候人生地不熟,再独身一人很容易吃亏,所以……就让她暂时背弃自己的偶像吧,况且以后在宫中碰面的机会更多。想到这,傅悠然的又雀跃了。
七拐八转的跟着齐亦北走了很久,正当傅悠然有些转向的时候,齐亦北飞快地将她拉进街旁的一家衣帽店,迅速地丢下银两。买了两顶带着薄纱地宽沿帽子,一顶自己带上,另一顶扣在傅悠然头上。
傅悠然只觉得眼前一暗,掀起薄纱不满地道:“干嘛带这玩意?破坏了我的整体造型。”
齐亦北拉住傅悠然想摘去帽子的手,“狗仔队无处不在,不想明天上大晋时报的头条,就给我带着!”
傅悠然挣了挣手,没有挣脱。没好气地道:“你是公众人物我又不是,没人认得我,你自己戴就好了。”
“不行。”齐亦北一副没得商量的模样,“不然就不去。”让他自己傻呼呼的装蒙面侠?他才不干。
青楼的诱惑力无疑是巨大的。就这样,通往青楼地大路上多了两个蒙面大侠,虽惹来不少猜测的目光。却也免去了别的麻烦。
透过面纱看世界,任何事物都多了一分蒙胧美。傅悠然气鼓鼓的鼓着腮帮子,跟着齐亦北拐进一条不起眼的胡同。胡同越走越阔,整条街上充斥着说不清的脂粉香气,街道两旁门面林立,无一例外地挂着红灯笼。傅悠然再没功夫生气了,好奇的四处张望。
怡红院、倚翠阁、飘香楼、群芳馆……这些是门脸大的,一看那金碧辉煌的门面就知道很有实力,去得起这种地方的,钱袋中自然也得装满实力。那没实力的去哪呢?有人说了。没实力还逛什么窑子啊?这可不对,为了照顾广大劳动人民温饱思滛欲的真实愿望。什么含春室、丽人班之类的小门脸纷纷开张,解决了一大批下岗黄脸婆的就业难问题。为大晋的下岗再就业添砖加瓦。还有一些,连个门脸都没有,在偏僻之处开了扇竹门,悬上一盏红灯,这样地大都是两三个姑娘合伙持股,通常只做熟客,做得好的还能混个小妾当当,从此脱离脂粉胡同。寻找自己地新明天。
“怎么都没人?”傅悠然将街上的牌匾数了个遍,也没见街上出现一个人。两旁地大小青楼也是闭门谢客,一副凄惨萧条之象,“京城的青楼都倒闭了?”
“除非天下间的男人都死光。”齐亦北抬头看看天色,“等一会这里又是另一番景象了。”
傅悠然有些糊涂,齐亦北却已拉着她继续前进,“先找到燕翩纤再说。”
“你真没去过?”傅悠然还是不信。
齐亦北没有说话,按说这名动京城的地方他早该去过的,可偏偏就是那么巧,几次想去,几次都被这样或那样的事耽搁,再加上他的公众身份,所以今天还真是头一回。
二人缓缓前进,这时从大街的另一头走来一个手持铜锣木锤地小老头,“哐——哐——”两声锣响,奇迹发生了。
刚刚还闭门休市的大小青楼在接到开业信号后纷纷打开大门,打着哈欠地老鸨子们纷纷出动,接着又有穿着轻薄纱衣的青楼姑娘扭着腰肢出现,与此同时,街上又多了许多不知从哪蹿出来的“消费者”。
有的熟门熟路——这是老手,有的满脸好奇——这是新丁,其间竟有许多与傅悠然他们一样头带纱帽的蒙面大侠——这是怕让熟人认出来的。各家姑娘早已见怪不怪,不管是谁,逮住一个就朝自家楼上拖,一时间,街上嘻笑调情、莺声燕语、脂香扑鼻。
傅悠然终于明白了齐亦北刚刚说的话。青楼夜迎昼送,自然是开得晚些的,这才有了刚刚那般的萧条模样。
“这位小公子……”
正当傅悠然走神的时候,一双白晰的小手已拉住她的衣袖,傅悠然吓了一跳,抬头看去,一个二十出头的清秀少女正“吃吃”的笑着:“小公子头一回来?”
傅悠然点点头,那少女笑道:“跟姐姐走,姐姐保证侍候得你舒舒服服。”说罢,拉着傅悠然就要上楼。
傅悠然有些兴奋,抓住那姑娘的手大吃豆腐,“姐姐,我想去燕翩纤,你知道在哪么?”
那姑娘眼睛一转,笑道:“姐姐的小名儿就叫燕儿,等上了楼,姐姐给你舞上一曲,不就是燕翩纤了么?”
傅悠然虽然从小混在男人堆中,也观看过安阳的花魁大赛的现场版,但像今日这般享受温声软语,还是头一遭。正想答应,身旁传来一道冷冷的声音,“她不看跳舞。”话音未落,傅悠然便被卷入一个温暖的怀抱,随即火速离开拉皮条现场。
傅悠然不满的扭了扭身子,“反正也没找到燕翩纤,就先去别家见识见识。”
“见识?”齐亦北哼了一声,“你知道她要对你做什么?”
傅悠然一副“我是老手”的模样,“唰”的展开折扇摇了摇,“进青楼还能做什么?当然是‘做’爱做的事。”
“哈!”齐亦北的脸藏在薄纱后,看不清表情,却能听出他语气中的不屑,“你倒是得有那个功能!”
傅悠然扁扁嘴,“龌龊!”
齐亦北正想回嘴,眼角瞥到一个门脸,停下脚步,拉住傅悠然,“到了。”
傅悠然抬头一看,没挂红灯笼,也不像别家青楼一样派姑娘老鸨子出来拉客,只站着几个黑衣黑帽的护院式人物。朱红色的大门大开着,门边刻着一幅对联:似雨
,飞燕舞翩纤。门楣上悬着一块匾额,龙飞凤舞的i纤”三个大字,两边刻以飞燕衔柳的精美图案,整个门脸显得清雅别致,与众不同。
“的确不太一样。”傅悠然一边赞叹,一边迫不及待的上了台阶。没走两步,便被其中一个护院拦住,“这位公子,第一次来燕翩纤?”
“是啊,怎么?不让进?”
那护院笑道:“当然不是,不过我们燕翩纤多了一家旁人没有的规矩,公子请看。”他顺手一指,门边立着一个牌子,“十两入场”。
傅悠然看了半天,这时一个华服公子从她身边经过,走到门口处一个小小的帐桌前,摸出一张银票交给帐桌后的一个中年男子,那男子验了验银票,从桌上的签筒中抽出一支花签,双手递到那公子手上,那公子眉开眼笑的捧着花签进了大门,逍遥去了。
“入场就要钱?”傅悠然的眼睛瞪得比牛眼还大,这买卖好,比当山贼还有赚头。
“正是。”
“你们不如去抢!”傅悠然恨恨的想要调头,却又舍不得,挨到那护院身边小声道:“能不能便宜点?”
那护院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这是燕翩纤的规矩,小人不敢做主。”
“打个八折吧!”傅悠然用手比出“八”的姿势。低声道:“头一回来,给点优惠,才能拉住回头客。”
那护院还要拒绝,就听得门口处传来齐亦北地声音,“别给我丢脸,快进来。”
傅悠然看着他手中的两支花签,大为心痛地道:“你花二十两就买了这两根东西!”
齐亦北懒得理她,拉着她进了门。进了门才知道。那两支花签就相当于两张通行证,当即有一个清秀可人的姑娘上前,领着他们进了大堂,安排到一张桌子坐下,又拿过些酒水小点,才道:“两位公子可有相熟的姑娘?”
傅悠然摸摸那姑娘的手。“姐姐,我们是头一回来。”
“公子来得倒是时候。”那姑娘笑笑,将手拢在袖中,“我只是引路的婢子,公子若没有相熟的姑娘,不如先听听弹唱,等到午时寻芳谱,公子自可找到喜欢的姑娘。”
“寻芳谱?”
那婢子抿嘴一笑,“寻芳谱是燕翩纤历来地规矩,每隔十日举办一次。入了寻芳谱的姑娘要在台上献艺,哪位公子喜?br /gt;
极品太子妃第1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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