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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太子妃第10部分阅读

    极品太子妃 作者:肉书屋

    极品太子妃第10部分阅读

    竟自动朝她飞来,飞行路线十分精准,准确无误的降落在她的脸上。

    “你有完没完!”

    傅悠然沮丧至极的抓下脸上的红帕,哭丧着脸坐到床边,“你就不能再给我一点幻想空间吗?”

    “幻想什么?”身着大红喜装的齐亦北没好气地问道。

    “幻想嫁过来的不是你啊!”傅悠然激动的站起身,“为什么不是薛萱宁?”

    齐亦北莫明其妙地道:“薛萱宁自然也入了宫,封为良娣。”

    “我不是说这个!”傅悠然愤然道:“我是说太子妃为何变成了傅悠然!”

    “啊?”

    抓狂是什么感觉?现在傅悠然体会得相当清楚,那是一种心痒难奈、头皮发麻、浑身颤抖、想要大吼又想砸尽所有东西的感觉,她上前拎起齐亦北,用尽全身力气吼道:“你嫁过来,谁跟怀王去成亲?”

    齐亦北眉头一皱,“关怀王什么事?”

    傅悠然伸出颤抖的手指指着齐亦北,“你、你、你们说完成我的心愿,不就是想让我嫁给怀王么?”

    “嫁给怀王?”齐亦北一副你有毛病的神情,“我早就说过,墨燕辰的义女决不能嫁给怀王。”

    “为什么?”

    “不为什么,”齐亦北睨着傅悠然道:“因为墨燕辰只能支持太子。”

    傅悠然呆了呆,“可是……我的心愿……”

    齐亦北也发觉傅悠然有点不大对头,皱着眉道:“你不是说过想做太子妃么?吃穿不愁、奴役成群,另外还可以让你的弟兄转正从良,这不就是你的心愿吗?”

    “倒是这样,不过……”傅悠然发狂般的揪着自己的头发,“弄错了!”

    齐亦北眼睛一眯,“按理说你早该知道嫁进宫的是‘傅悠然’才对。”

    傅悠然泄气的坐回床上,她终于明白怀王为了什么生气了,是啊,她是应该早就知道的,但问名那天也不知抽了什么风,挨到椅子上就睡着了,关键的一句没听着,还傻不愣登的告诉怀王皇上会赐婚,“啊——”傅悠然惨叫一声,“怎么会这样?”

    “到底有什么问题?当太子妃委曲了你么?你当我愿意娶你么?”齐亦北不耐地道:“你是不是一定要嫁给齐瑞南?”

    “那倒不是。”沉浸在悲痛之中的傅悠然马上抬起头来,审时视度她是明白的,得罪未来金主的事绝不能做,“怀王一直是我的偶像,能嫁给他当然最好,不过混个太子妃也不错,关键就是……”

    “关键?”

    傅悠然干笑两声,“太子跟怀王说,皇上会将‘傅姑娘’赐婚给他,结果太子反倒自己娶了‘傅姑娘’,你说怀王会不会怀恨在心?”

    “什么?”齐亦北不敢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你!平白无故的给我惹下麻烦!”

    傅悠然无限唏嘘的长叹一声,“我也不想,谁让你们也不进宫看看我,你们要是提个一字半句的,就没这出了。”还白白浪费她的感情!怀王……看来以后只能在梦中相见了。

    “倒是我们错了?”齐亦北心烦的坐到梳妆镜前,摘下顶了一天的攒珠凤冠,又将头上的金钗银饰一件件的拔下来,“这十天我学这个学那个,哪有功夫进宫?”

    齐亦北叨咕叨咕半天,傅悠然充耳不闻,怀念着心中的怀王,悲悲切切了一阵,又甚觉无聊,看来她果然不太适合走惹人怜爱的娇柔路线,走到齐亦北身后,看着镜中映出的娇美面庞,笑道:“原来我也可以这么好看。”

    齐亦北一愣,看看镜中的映像,白嫩的肌肤、如云的秀发、黑亮的眼睛、饱满的红唇……原来这丫头打扮起来倒也可以入眼。不知怎地,齐亦北的脑中又想起在神风寨那晚亵渎的美好躯体……或许娶了她,并没有想像中那么让人难以接受。

    “高兴什么?跟你长相无关。”掩示性的翻了个白眼,齐亦北没好气地道:“我半夜就起来,让人在脸上又搓又揉两个时辰,脸皮也褪了一层,蛤蟆都变美女了。”

    “你说谁是……你做什么?”

    “脱衣服。”

    傅悠然急忙抓住齐亦北解着腰带的手,“我知道你在脱衣服!你为什么要脱?”

    齐亦北揉了揉眉心,猛的吼道:“脱衣服还能干嘛?睡觉!”说完,他挣开傅悠然的手,麻利地将外衣脱下,刚想上床,就看见刚刚傅悠然顺手放在床上的小布包,“这是什么?”

    “不知道,墨小子给我的,可能是新婚礼物?”

    “他?”齐亦北皱着眉将布包打开,里面是一只精巧的盒子,掀开来看清了里面的物什,齐亦北的脸上登时奇黑无比。

    傅悠然凑过去看看,盒子里有两个小瓶子和一张布帛,展开那张布帛,竟是一张绘满男女结合之像的春宫图,再看那两个小瓶子,一个上面写着“欲澜油”,另一个写着“哦,来呀”!

    再笨的人也知道洞房之夜应该做什么,现在又见着这些东西,傅悠然不禁脸上一红,低声道:“我们……”

    第二卷 我和皇宫有个约会 第四十二章 宫斗无处不在

    “我们……要不要出去揍他一顿?”

    齐亦北没好气地道:“你消停点吧。——文山首发——”

    傅悠然无语的看着眼前的东西,她就知道那个损小子没安好心。飞快的将东西放回盒中再重新包好,塞到衣柜的最深处,“你那个到底是什么朋友?”傅悠然涨红了脸道:“不过……咱们事先说好,虽然现在我的身体嫁给了你的身体,但碍于咱们两个的心理因素,决不能现在就……就那个,得等到换回本尊再……再考虑。”说到最后,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山贼虽然大都是二皮脸,但在关键时刻,还是会有一些姑娘的娇羞的。

    看着“太子”的扭捏神态,齐亦北气得七窍生烟,“你倒是想,你放心,就算换回来,我也不会对你有兴趣!”

    正作羞涩状的傅悠然一听这话,瞪着眼睛大吼道:“你说什么?我哪点不好?过了这么久,我的身体早都被你看光了,现在成了亲,你居然还敢说这种话?小心我让你一辈子也提不起‘性’趣!”

    “你……”齐亦北无奈地道:“好,有兴趣,我看了你的身子,自然是会负责任的。”

    “什么?”傅悠然怒目圆睁,一招猛虎下山揪住齐亦北的领子,“你……你当真看过了?你居然不顾我们的盟誓?”

    看也不对不看也不对,气糊涂的齐亦北一脚踹开傅悠然,站在床上双手叉腰大骂道:“我就是看了!不只看了,还摸了!你怎么着吧!”

    摸?傅悠然脸上“腾”的烧起两朵红云,齐亦北大吼过后也觉得有些难堪,不自然的撇撇嘴,倒下身子躺到床榻内侧,闷声道:“反正现在嫁也嫁了,娶也娶了,以后换回身子,你就好好的做你的太子妃,只要不惹麻烦,一切随你。”

    傅悠然“嗯”了一声,不知所措的站在床边。

    齐亦北以为傅悠然害羞,低声道:“折腾一天,你也上来睡吧,咱们两个已成夫妻,也不必在意。”

    傅悠然讪笑道:“我不是在意那个,只是我睡相不好,怕伤着自个儿的身体。”

    “没事,我睡觉警觉着呢,”齐亦北不在意地道:“能躲得开。”

    傅悠然也十分困倦,当下除去外衣躺到床上,想说点什么,却不知如何开口,听着耳边渐渐平稳的呼吸声,她的目光落到桌上的美酒佳肴之上,这才想起,她们两个连合卺酒没喝,这样算是正式的夫妻么?从前总想着将来随便抓个男人上山成亲,谁想到一抓就抓了个全天下最钻石的王老五,虽然没嫁成怀王还是有很大的遗憾,可有谁想到她竟然成了太子妃呢?让骨哥和山哥知道,一定会开心得昏过去,不过……“傅悠然”是成了太子妃,可她却顶着“太子”的身体,如果一直换不回身体,那么她以后如何自处呢?把自己当成太子?还是太子妃?还是早日换回身体的好,据她这么多年的观察,太子不是什么好差事,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做什么都得有人跟在身边,说错话不行,吃饭吧嗒嘴也不行……

    傅悠然翻了个身渐渐睡去,睡梦中,满桌的佳肴任她品尝,她吃得那叫个香,吧嗒吧嗒,哼哼,吧嗒吧嗒……

    “起来!”

    “别烦我。”傅悠然挥了挥拳头,向挠她清梦之人示威。

    “起来——”

    傅悠然只觉身下一空,结结实实的摔到地上,她迷迷糊糊的蹿起身来,大叫道:“怎么了?地震……”

    “震你个头!”齐亦北铁青着脸道:“你想睡到什么时辰!”昨天晚上他不知挨了多少脚,折腾一宿,始作俑者倒睡得像头……哼哼!

    他一边骂,一边从枕下拽出一方白绸,又不知从何处摸出一只瓷瓶,将瓶内之物抹了一些在白绸之上,傅悠然探头一看,是血。

    齐亦北将绸布递给傅悠然,“吹干它,再拿给外面的嬷嬷。”

    “干什么?”

    齐亦北白了她一眼,“你不会连一些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吧?”

    傅悠然立刻明白过来,红着脸将绸布来回挥动,让上面的血渍快些干涸,再将绸布交给殿外候着的嬷嬷。一众宫人见太子已经起身,便进殿侍候,直到将二人打扮得溜光水滑,荣升才侍候着二人前往紫槐宫给皇后请安。

    到了紫槐宫,除了盛装相待的皇后,在场还有几个傅悠然没见过的妃嫔,打扮得俱是贵气十足,坐在皇后左下首的一位更是特别,宝蓝色的衣裙上绣着暗金色的花开富贵,头上除了一支金色的凤头垂珠宝钗外别无它物,虽然眼角的细纹已透出她不再年轻,可神情中的那份自信和永远带笑的双眼却显得她容光焕发,竟不输给在场的几个年轻妃嫔,这位想来就是稳坐后宫第二把交椅的德妃了吧?

    傅悠然还意外地发现了薛萱宁和晏佩若,她们二人也是昨日入宫,俱受封为三品良娣,仅次于太子妃,看这情形,应该是早一步来给皇后请安的。

    二人给皇后行过礼后刚刚起身,薛萱宁便上前一步轻轻一福,“萱宁不敢打扰太子与太子妃歇息,先行一步前来给皇后娘娘请安,还望太子与太子妃见谅。”

    皇后笑道,“哪儿啊,薛良娣原本是准备跟你们一起来,是我一早差人叫过来的。”

    先来就先来呗,傅悠然没觉得哪不对,齐亦北却再度跪下,朝着皇后道:“悠然贪睡,累母后久待,请母后责罚。”

    皇后笑笑示意平身,“你们来的正是时候,我是听说薛良娣奏得一手好曲,能引蝶共舞,一时心急才让她早些过来,薛良娣,如今人已到齐,你就一展才艺吧。”

    薛萱宁福了福,“萱宁从命。”

    说话间,一张古筝被宫人抬至殿内。薛萱宁轻轻坐下,皓腕轻抬,指尖抚动琴弦,宛若流水的琴音逸出,众人便好似置身于青山绿水之间,眼前花团锦簇,耳边泉声叮当,鹊鸟齐鸣……

    正当众人如痴如醉之时,不知是谁发出一声轻呼,几只斑斓彩蝶从殿外飞入,绕着薛萱宁上下纷飞,竟似真的与琴声相和一般。待一曲终结,彩蝶散去,殿内鸦雀无声,傅悠然更是瞪大了双眼,早已被惊呆了。

    想当初她也是学过琴的,今日听了薛萱宁一曲,傅悠然突然觉得自己还可以朝另一个行业发展——弹棉业。

    齐亦北眼中满是赞叹,轻轻拍手道:“薛良娣琴艺无双,非人间之曲。”

    薛萱宁连忙起道:“太子妃乃当代大贤之义女,想必造诣更为精深,萱宁班门弄斧了。”

    皇后笑道:“太子妃所言极是,薛良娣又何需过谦?”

    此时皇后身侧一位嫔妃开口道:“娘娘,薛良娣琴艺固然精湛,又怎能与墨先生的义女相比?臣妾斗胆,不如请太子妃也弹奏一曲,让咱们也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天籁之音’。”

    说话的是六皇子的母亲元妃,她与薛萱宁的母亲是姐妹,也就是薛萱宁的姨母,向皇后大力推荐薛萱宁琴技的便是她了。

    皇后微一皱眉,不确定的看了一眼齐亦北,齐亦北淡淡一笑,起身下拜,“既然元妃娘娘有此雅致,悠然便献丑了。”

    第二卷 我和皇宫有个约会 第四十三章 国师玄色

    虽然齐亦北勇敢应战,可傅悠然还是万分担心。---文山ws.(文山小说每个字第一个字母)---薛萱宁的琴声连蝴蝶都能引来,老齐的琴技能高过她去么?如果不能,不是给“太子妃”脸上抹灰么?

    “母后,我看还是……”傅悠然刚刚开口,薛萱宁已走到齐亦北近前,轻声道:“萱宁对太子妃的才华仰慕已久,今日有幸得见,真是萱宁的福气。”

    齐亦北笑道:“我琴技粗劣,只能一娱众乐,岂能与薛良娣的引蝶仙曲所比。”

    皇后淡淡的扫了元妃一眼,脸上掠过一丝了然,“既是如此,太子妃便弹奏一曲吧。”

    事到如今,傅悠然也不好再说什么,眼巴巴的看着齐亦北坐至古筝之后。齐亦北指按筝弦,略一思索,指尖轻动,琤崆乍现。

    指法纯熟,琴音悠扬,使人心境平和,却并不见出奇之处,更没有蜜蜂蝴蝶前来助阵,看来薛萱宁在与太子妃的首次较量中,要获得完胜了。

    “娘娘?”

    听见耳边的轻唤,皇后吓了一跳,回过神来,在场众人俱是一副大梦初醒之势,皇后黛眉微蹙,看着眼前说话之人,“秦有禄,你不在紫宸殿服侍皇上,跑来这里做什么?”

    那微胖的白面太监细声道:“回娘娘,皇上临时有些公务处理,不能按时前来紫槐宫,特让奴婢前来转告皇后娘娘与太子、太子妃殿下及各位娘娘先行用膳,不必候驾。”

    皇后失笑道:“现在离午时尚早,这不当不正的,用什么膳?”

    秦有禄面带疑惑,看看了殿外,回过头道:“娘娘,已经过了午时了。”

    皇后立即着宫女查看,宫女回报之时,已午时一刻。

    皇后这才发现,原来不知何时,太子妃已结束弹奏,悠闲的坐在原处品茶,再看众人,脸上一片迷茫。

    傅悠然起身笑道:“母后,怎么样?太子妃所奏之曲,尚能入耳否?”

    原来演奏早已结束,众人都沉浸在余音中不能自拔,过了多少时光竟也懵然不知。

    “太子妃神乎奇技,萱宁自愧不如。”

    齐亦北起身扶起薛萱宁,“薛良娣过谦了,这一曲名为‘静思’,是义父早年所创,曲子本身便能令人心境平和,回味悠长,实与我琴技无关。”

    话虽如此,在场众人可都不敢当真,就连元妃都脸现讪然之色,皇后连声赞道:“悠然,你当真令我大开眼界。”

    “何事让皇后大开眼界?”

    一声洪亮的声音传来,昭泰帝满脸喜色地踏入殿内。皇后连忙带领众人恭迎圣驾,随后提起刚刚众人失神于琴声之事,昭泰帝大笑道:“燕辰的女儿,自然不同凡响。”

    齐亦北连声谦让,昭泰帝满意地步入正座,“皇后,刚刚朕有些事情耽搁了,你可知是何事?”

    皇后奇道:“何事?”

    昭泰帝笑笑,“国师回来了,想见见亦儿的新妇,朕就擅自做主,将国师带来紫槐宫,皇后不会介意吧?”

    皇后笑道:“国师于大晋有功,又是超脱世俗之人,何必在意俗间虚礼。”

    昭泰帝点头道:“皇后说得极是,秦有禄,速请国师进殿。”

    秦有禄连忙退出殿外去请国师。傅悠然好奇的伸长了脖子,世间将国师传得神乎奇神,今日即将活生生的出现在自己眼前,怎能不让她激动。可她又发现,齐亦北很不对劲,紧捏着拳头浑身颤抖,傅悠然低声道:“你怎么……”

    话刚问到一半,傅悠然只觉得自己的发声系统全部失灵,相信她现在就连放个p都是无声的,因为她不想惊动进入大殿之人,坏了这完美的、令人惊艳的出场。

    踏入殿中之人白袍曳地、不染纤尘,月华般的银色长发流水般地四溢开来,波光粼粼,不知流淌了多少年华。为了打开天眼而自行刺瞎的双眼之上蒙覆着绣满上古咒文的封带,不过只有昭泰帝知道,即使没有可以目视的眼睛,这个人依然是审视众生最清晰的那一个。

    他便是玄色,历经两朝的大晋国师——玄色。

    从玄色进殿,诺大的殿中鸦雀无声,昭泰帝显然已经习惯了国师出现带来的影响,微笑着吩咐赐座,玄色并未谢恩,反而径直朝傅悠然与齐亦北所在之处而去。

    玄色每走一步,傅悠然的心都要颤上一颤,这蒙着眼睛的美人要是一个不察跌个狗吃屎,岂不大刹风景?好在这国师身上应该是有自动导盲系统的,平平稳稳的走到二人近前,朝着傅悠然笑着摇摇头,又转向齐亦北开口道:“太子妃殿下,玄色有礼了。”

    声音清洌得有如深谷清泉,真正的余音绕梁。

    可惜齐亦北显然没空欣赏这绝美的声线,他微眯着眼睛,眼角处不断抽搐,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国师回来的可真是时候。”

    玄色展颜轻笑,“我也觉得自己回来得是时候呢,太子妃殿下。”

    “好,很好。”齐亦北的声音都开始颤抖,“我正有些问题不明,想向国师大人请教。”

    玄色俯至齐亦北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什么,又转向傅悠然,脸上的笑意渐浓,“太子殿下新婚燕尔,可还习惯?”

    傅悠然睨了一眼齐亦北,发现他眉头深锁得十分有型,再看看玄色,干笑道:“她好,我就好。”

    玄色仿似心情不错,微笑着退回殿中,“皇上,后宫之地玄色不便久留,先行退下了。”

    昭泰帝也不勉强,着秦有禄送玄色出去。直到此时,殿中众人的呼吸才放大了些,几个宫妃更是好奇地问道:“太子妃,刚刚国师大人对你说了什么?可是驻颜养生之术?”

    齐亦北本在沉思,乍听此问愣了一下,“驻颜?”

    元妃轻咳一声,“太子妃不会不愿告诉大家吧?”

    一直没有出声的德妃开口道:“元妃说的什么话?国师大人与太子妃说了什么还不确定,怎可如此冒然相问?”

    德妃与元妃本属同一品阶,可不知为何,德妃的话一说出口,硬是让人觉得比元妃高出一头去。昭泰帝也道:“不错,国师与太子素来交好,就算向太子妃传了什么要诀,也属她一人所有,关你们何事?”

    昭泰帝向来是不理后宫之事的,后宫纷争也全由皇后处理,如今主动替太子妃说话,可见这个儿媳妇在他心中份量不轻,众人不敢再追问下去,昭泰帝看着齐亦北的脸色道:“悠然,朕瞧你面色不佳,还是与太子早些回去歇息罢。”

    被人踹了一晚上,面色怎么能佳得起来?不过这也不能解释,就让大家不纯洁的猜测去吧,齐亦北与傅悠然当下告退,薛萱宁与晏佩若也跟了出来,傅悠然瞧着晏佩若道:“你不是挺活泼的吗?怎么刚刚一声不吭?”

    晏佩若原本就不受皇后待见,在宫里也没有什么靠山,这种场合哪敢出声,薛萱宁一旁笑道:“晏良娣想是昨夜没有歇好罢?”

    傅悠然一听这话,上前将手背担上晏佩若的额头,“没事吧?”

    在她看来,晏佩若与自己算是旧识,又是“太子殿下”红颜知己,老齐刚刚替太子妃涨了脸,她自然也得好好表现一下,多关怀一下老齐的心上人,权当报答吧。

    第二卷 我和皇宫有个约会 第四十四章 陷害!赤果果的

    晏佩若小心了一上午,骤然得到“太子殿下”如此关爱心头一暖,眼圈泛红,“佩若没事……”

    齐亦北也忧心地道:“佩若,你的脸色当真不好,要不要找太医瞧瞧?”

    晏佩若看着齐亦北,心中颇有些不是滋味。没想到自己的“救命恩人”当真成了太子妃,就算自己与太子感情再好,可自己的把柄握在人家手上,要是太子妃哪天看自己不顺眼,说出自己曾被山贼掳上山寨之事,那么不光自己交待了,连带着父母家人也要跟着蒙羞。事到如今,她早已没了与太子妃争宠的筹码,只能以保身为上,再图以后罢。

    “谢太子妃关心,佩若真的没事。”

    “那就好,”齐亦北点头道:“你与薛良娣先行回去,我与太子有些话说。”

    薛晏二人不敢不从,见她们走得远了,傅悠然一脸兴奋的拉住齐亦北,“国师都说了什么?”

    齐亦北不理她的疑惑,摒退跟在身后的宫人,摇头道:“时机就在身边,需用心体会。”

    傅悠然等了半天没有下文,莫明其妙地道:“就说了这个?”

    齐亦北一脸郁闷的点点头,傅悠然长吁一口气,“咱们体会一个多月了,能找到时机还用等他?”

    齐亦北沉默不语,傅悠然没好气地道:“亏得民间将他传得好像天上神仙一样,p大点事情都解决不了,还蒙着眼睛装腔作势的!”

    齐亦北心里也呕着呢,当初他信誓旦旦地说找到国师就能解决问题,谁想到玄色竟摆了他一道,什么狗p时机,都是推诿之词!

    “玄色一定知道解决的办法,现在我不便出宫,你立刻前去国师府找他问个明白!”

    傅悠然现在虽然对玄色的能力产生了一丝怀疑,但听齐亦北这么说还是点点头,马上带着荣升出宫,这一去便去了大半天,齐亦北在东宫中直等到华灯初上,傅悠然才姗姗而回,身上似乎还沾着些许酒气,齐亦北勃然大怒,揪着领子将傅悠然“请”入寝宫,荣升等人不禁暗暗咂舌,太子妃今日弹奏时的静逸仙姿似乎还在眼前,怎地一个下午就有了质的改变?

    齐亦北掩好寝宫的大门拉着傅悠然进到内室,“我交待的事做没做?”

    “当然做啦。”

    齐亦北的脸色缓和了一些,“明知我急于此事,你就应该快些回来,怎地还跑去喝酒?”

    傅悠然四脚朝天的躺到床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眯着眼睛道:“我去看熙月去了,她打算回安阳看看她爹,过两天就走。”

    齐亦北自然知道傅悠然和林熙月虽然整天打打闹闹,但却感情甚笃,林熙月要离开,傅悠然心中自然是不好过的。他坐到床边,刚想安慰两句,猛的想到一事,“你有没有交待她回去万不能提起你封妃之事?”

    “放心吧,她知道事情的轻重,是不会让我掉脑袋的。”

    “那就好,有老师的身份做掩护,相信他们不会想到是你,只会认为是同名同姓之人。”

    傅悠然懒懒的答应一声,不再说话,齐亦北拍拍她的肩膀,“好了,快说吧。”

    傅悠然一愣,“说什么?”

    齐亦北的眼角微一抽搐,“玄色……”

    “哦,对了,我去找国师,那个管家说他为什么贵人参加什么寻宝活动去了,不知什么时候回来。我想反正也没有进展,就干脆去墨小子那看熙月了。”

    齐亦北消化了半天,“什么贵人?”

    傅悠然耸耸肩,“我哪知道。”

    齐亦北恨声道:“你是说,你压根就没看见玄色?”

    “是啊。”傅悠然皱着眉惑道:“你说他眼睛看不见,怎么寻宝?用鼻子?”

    齐亦北气急败坏地道:“什么时候回来?”

    傅悠然一脸同情地揽往齐亦北,“他要是知道解决的办法,今天就告诉你了,他要是不知道,你等他回来也没用,什么国师,神棍吧!”

    齐亦北已经完全放弃了与傅悠然的对话,思索着,口中喃喃地道:“时机……在身边?用心体会……”

    傅悠然无奈的摇摇头,重新躺回床上,“你到底有没有让人去找骨哥和山哥?怎么还不到?”

    齐亦北郁闷地坐到床边,“应该就快到了,到时老师会先与他们做个交待,你再出宫与他们团聚。”

    傅悠然飞快地脱去外衣,拥住棉被大声道:“那就好了,你慢慢琢磨吧,我先睡了。”

    齐亦北寻思了一会,也没有结果,想要上床就寝,又想起昨夜的遭遇,干脆扯了被子到躺椅上,凑合吧。

    这一凑合,就凑合了近十日,玄色寻宝也不知寻到哪里去了。眼看着太子的婚假已经过了三分之一,再找不出解决之法,难不成要傅大寨主代自己前去参政?想想“太子”满嘴黑话力压群臣的情景,齐亦北想死的心都有。

    当然,憋气的也不只齐亦北一人,傅悠然这几天的心情也十分的不好,林熙月走了,骨哥和山哥也杳无音讯,她每天陪着齐亦北关在房中研究时机,研究体会,连着在房中憋了几天,时机没体会出来,脑袋倒大了一圈,走路都有些打晃,再结合“太子妃”的脸色每况愈下这一“事实”,皇后接连派人送来几副“十全大补丸”,弄得傅悠然十分被动。

    这日两人又循例前去给皇后请安,到了紫槐宫,却发现昭泰帝的后宫尽数出动,一个个花枝招展得非同寻常。原来今日有属国进贡一批极品牡丹,昭泰帝尽数搬至皇后宫中,皇后自然得显摆显摆,昭泰帝也给面子的出席聚会,更使得皇后脸上添光。

    宴会设在殿外,皇后又召来歌舞助兴,满庭花香袭人,艺姬长袖善舞,傅悠然进宫这么久,一直没有机会参加这种聚会,今日一见,也算开了眼界。齐亦北此刻全无心思,他只想快些结束,以便他能快些回到东宫继续研究“时机”。

    “太子妃?”坐在齐亦北左下一桌的元妃探过头来,“太子妃为何闷闷不乐?是觉得歌舞不好?”

    齐亦北连忙收回心思,轻声道:“元妃娘娘说笑了,艺姬歌舞俱佳,实属上选。”

    他想糊弄过关,元妃可不是这个打算,她听说太子妃入宫多久,太子就宠爱了多久,有时大白天的也关在寝宫拒不露面,这可让她替自己的外甥女叫屈,论姿色才情,薛萱宁决不比任何人差,怎么就入不了太子的眼呢?难道太子妃当真那么完美?

    “听太子妃的话,像是对歌舞很有心得?”

    齐亦北道:“悠然才浅,只懂欣赏而己。”

    元妃笑道:“太子妃太谦虚了,谁不知道太子妃六艺皆通,是个真正的才女。”

    齐亦北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只得道:“音律尚可,这舞艺当真没有研究。”

    元妃脸上闪过一丝讶异,随后恢复自然,缩回身子坐回原处。见她不再纠缠,齐亦北也松了口气。此时场上一曲终了,德妃起身朝昭泰帝道:“臣妾亲手调教了一名舞姬,也想献丑给皇上舞上一曲。”

    昭泰帝笑道:“既然德妃也有心助兴,那就传吧。”

    德妃笑道:“打断了皇后的精心安排,还望皇后不要介意。”

    皇后笑得一脸灿然,“此等小事,德妃不必放在心上,相信皇上也不会放在心上的。”

    后宫中的针锋相对本是常事,却让傅悠然开了眼界。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也能让皇后演绎得绵里藏针,她同情的看了一眼昭泰帝,发现她的名义老爹正以喝酒掩示着扁嘴的动作,无奈的朝自己偷偷挤了挤眼睛,傅悠然强忍下笑意,三个女人一台戏,现在在场三十个都不止,她的老爹啊,真是惹人同情!

    德妃调教的舞姬很快登场,傅悠然清楚的看见昭泰帝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艳。那舞姬不过双十年华,生得眉若远山,唇如凝丹。随着丝竹起舞,陵波微步,罗袜生尘,眉眼之中饱含情意,当真的柔情绰态,媚于无声。

    正当众人皆沉迷于舞姬优美的身姿中时,那舞姬开口轻唱:蕊宫阆苑。听钧天帝乐,知他几遍。争似人间,一曲采莲新传。柳腰轻,莺舌啭。逍遥烟浪谁羁绊。无奈天阶,早已催班转。却驾彩鸾,芙蓉斜盼。愿年年,陪此宴。

    能歌能舞,皇后的神情开始有些凝重,与这位舞姬一比,皇后的艺姬团全成了庸脂俗粉,到底该如何应对才好?

    德妃小胜一场,却未显出过多的欣喜,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笑容,此时舞姬一曲唱罢,收住身姿缓缓拜下,昭泰帝的眼中满是欣赏,叫那舞姬起来刚想问话,便听得殿内有人大声讶道:“什么?太子妃竟也想舞上一曲么?”

    昭泰帝愣了一下,看看了说话的元妃,又看了看齐亦北,大有兴趣地道:“朕不知悠然对舞技也有涉猎?”

    昭泰帝对这个儿媳妇的喜欢向来是不加掩饰的,见成功的将昭泰帝的注意力引向别处,皇后的脸色顿缓,满意地朝齐亦北点点头。

    傅悠然一脸敬佩的朝齐亦北行注目礼,真是没想到,老齐对女子的舞蹈也有研究,以前真是小看了他。

    齐亦北的表情活像吞了一只苍蝇,他一动不动的瞪着元妃,元妃笑道:“怎么了?太子妃刚刚不是同我说想与这位舞姬切磋一下舞技么?”

    昭泰帝笑道:“既是如此,悠然速速舞来,朕倒要看看,燕辰教出了一个怎样的‘十全’太子妃。”

    第二卷 我和皇宫有个约会 第四十五章 会舞剑的鸭子

    齐亦北带着一脸僵硬的笑容站起身来,慢慢的转向一旁的傅悠然求救,傅悠然显然也发现了不对头的地方,敢情这老齐根本就没那两把刷子?不然怎么会这么一副表情?完了完了,这下“太子妃”的一世英名可要毁了。---文山ws.(文山小说每个字第一个字母)---她低声愤道:“没有金刚钻,你揽什么瓷器活?”

    齐亦北的声音挤得小到极至,“我没说话。”

    天知道元妃怎么会突然来那么一句,他甚至想问一句:大姐,你认错人了吧?

    傅悠然刚想起身替齐亦北说两句推辞之语,一旁的元妃低声道:“太子妃,你现在可是代表着皇后娘娘呢。”

    齐亦北一愣,朝皇后看去。果然,皇后满脸的期盼,再看德妃微微蹙眉的样子,显然也是把自己当成皇后的代言人了,如果自己不出场或是演砸了,后果应当很严重。

    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赶鸭子上架?

    无奈的鸭子摇摇晃晃地出列,站至场中。看着已经放弃不忍再看的傅悠然,鸭子兄很想“呱呱”叫个两声以宣泄自己的无奈。

    昭泰帝对鸭子的想法显然是没有研究的,对被逼上架的鸭子更是如此,他笑眯眯地道:“悠然,想舞一曲什么?”

    舞蹈,齐亦北倒是看过不少,可跳?还要跳出不输给刚刚那位出色的舞姬的舞技?若说琴棋书画他自是手到擒来,可现在,他是彻底没辙了。

    “我舞……”

    “什么?”对儿媳妇几乎是抱着盲目信心的昭泰帝连忙追问,太子妃可是他钦点的,太子妃出风头,自然也是给他涨脸。

    “舞……”齐亦北冥思苦想,几乎就想放弃之时脑中突然灵光一闪,“舞剑!”

    在场众人俱是一脸好奇,昭泰帝极为感兴趣地道:“舞剑?好!秦有禄,速取剑来。”

    秦有禄不敢耽误,不多时,捧了一把镶金嵌玉的装饰佩剑过来,这种佩剑十分美观,仅做装饰之用,剑身并未开刃,伤不得人。

    齐亦北双手接过,褪去剑鞘,剑尖垂地双手抱拳行了个江湖礼节,又向傅悠然丢过去一个“放心”的眼神,长剑轻抖,挽起两朵剑花,晃得众人眼中一片银光。

    齐亦北手持长剑,脚下轻移,身姿飘逸出尘,轻灵精妙。时而剑柄提起,剑尖下指,有如提壶斟酒;时而长剑轻扬,飘身而进,姿态飘飘若仙。这哪里是什么舞剑,分明是一套高深的武艺绝学。

    傅悠然看出了一些门道,激动得起身鼓掌。她倒不是叹于剑势精妙,纯粹是觉得“太子妃”又要彩头尽收而觉得兴奋罢了。

    那些见惯了歌舞升平的宫妃们哪见过这寒光闪闪却又绝尘仙姿的“剑舞”,一个个早已目瞪口呆,发不出半点声音了。

    齐亦北觉得自己真tnnd是个人才,不,简直是个天才!这套玉女剑是在墨玮天那里偶然间翻阅了一次,因不适合男子习练也就没有深究,想不到今天耍耍花架子也能将人唬住,索性做戏做全套,老傅,我对你这个“太子妃”算是够意思了吧?

    赵客缦胡缨,吴钩霜雪明;

    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闲过信陵饮,脱剑膝前横;

    将炙啖朱亥,持觞劝候嬴;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

    眼花耳热后,意气素霓生;

    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

    千秋二壮士,煊赫大梁城;

    纵死侠骨香,不愧世上英;

    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一首《侠客行》,缓缓从齐亦北口中逸出,合着他手中银剑舞动,竟多了一分江湖侠士的落寞与寂凉。

    文武全才!昭泰帝激动得老泪纵横,儿啊,老爹总算没给你选错老婆!

    于是,被赶上架的鸭子随便地跳了一下剑舞,成功地击败了德妃的美人仙舞攻势,替皇后彻底扭转了即定的败局。

    “太子殿下。”宴会结束后,众人三三两两散去,一个小宫女追上傅悠然和齐亦北,“皇后娘娘请太子和太子妃殿下回紫槐宫说话。”

    傅悠然正死乞白咧的磨着齐亦北要学玉女剑法,听见宫女的传话,齐亦北松了口气,拖着傅悠然转回紫槐宫。皇后已转至偏殿,在场的还有刚刚那场剑舞的发起人——元妃。

    元妃跪在地上,见傅悠然与齐亦北入殿不由脸上一红。她好歹也是六皇子的生母,皇后摆摆手,示意她起来,又微怒道:“今日幸亏太子妃出奇制胜,否则不仅让德妃讨了彩头,更让太子妃难堪,我们的脸面便要丢光了。”

    元妃嗫声称是,行至齐亦北跟前就要下跪,齐亦北连忙用手拦住,元妃嗫泣道:“太子妃见谅,那时事出紧急,若没有人引开皇上的注意,德妃的诡计就要得逞了。我一时情急,想起皇上对太子妃疼爱有加,只要太子妃稍有动作,那个舞姬又算得了什么?这才莽撞出声,情非得已,还望太子妃不要怪罪。”

    齐亦北无语问苍天,这样的话他应该相信么?他出场时明明看到元妃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幸灾乐祸,罢了罢了,从小到大,自己经历的事情还少么?只是没想到,他终究小瞧了这些妇人们,母后常说后宫险恶,今日他算是领教了。

    傅悠然可有些沉不住气,寒着脸瞪住元妃,“要是太子妃跳不出剑舞,不知元妃打算如何收场?”

    元妃有些难堪地道:“这……皇上向来疼爱太子妃,就算没有剑舞,也不会责怪太子妃的。”

    傅悠然还想开口,皇后摆摆手,“好了,元妃,你也是为本宫着想,太子和太子妃都会理解的,你先回去罢。”

    元妃松了口气,连忙跪安,待她退下后,傅悠然扯住皇后的袖子道:“老娘啊,她不是个好东西,你……”

    “胡说。”皇后打断了傅悠然的话,有些难为情的看着齐亦北,“悠然,今日多亏有你。”

    齐亦北讶于傅悠然与皇后间的亲昵态度,一时有些失神,皇后又朝着傅悠然道:“这话出去可别说,元妃为人虽然小气了一些,可这些年出头的事母后都指着她做呢,而且德妃那边虎视眈眈,此时更不能将自己手中的人朝外推。今日她虽然是存心针对悠然,但也在无意中帮了我,所以更加不能追究。”

    “母后也知道她针对太子妃?”傅悠然气道:“上次弹琴也是她!”

    皇后摇摇头,朝着齐亦北笑道:“后宫就是这样,好在悠然真金不怕火炼,不过元妃这么做也是替她家人考虑,悠然,你刚刚入宫,切记要广交友、少树敌,我听说太子大婚以来,还没去过那两个良娣的屋子?”

    齐亦北脸色一变,“母后……”

    皇后笑着摆摆手,“不用多说,我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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