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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太子妃第4部分阅读

    极品太子妃 作者:肉书屋

    极品太子妃第4部分阅读

    起一旁的铜镜,自从发生了那件天大的扯事,齐亦北一直也没机会好好看看“自己”的模样,就着昏黄的灯光,一张模糊不清和略带扭曲的面孔出现在镜中。

    出乎他意料的,镜中的女子竟不像先前记忆中那般的痞子模样,显得温文有加,椭圆的脸庞,明亮的双眼,小巧而挺立的琼鼻,再加上红润饱满的双唇,竟也是个难得的清秀佳人,想到当初被打劫的情形,根本就是两个人嘛,难不成是因为自己天生温文儒雅灵魂改变了痞女的气质?

    想到这里,齐亦北试着挑了挑眉,又勾起一侧嘴角,不对,不是这样,差哪呢?琢磨了半天,又微微眯了下眼睛,大声喝道:“tnnd。”

    果然,这样一来便顺眼了许多,只是还欠了一些本尊的气势而已,不过话说回来,有几个女子真的想像个男人一样过活呢?依他看,林熙月说的话虽然有水份,但还是有可取之处的,傅悠然弄成今天这副不男不女的模样,应该还是有苦衷的。

    叹息了半天,齐亦北的眼角扫到半掩的抽屉里有一本书,拿出来一看,居然是《女训》,这倒是让齐亦北有些吃惊,傅悠然的内心深处果然还是期盼早日恢复女儿本色的吧?唉,也是可怜之人呐。

    可是……有点古怪,那么短短的一篇女训,有没有这么厚啊?一页纸上写一个字恐怕也没这本这么厚。

    翻开看看,倒真是《女训》,不过却不止一篇,数十篇《女训》被合订在一起,不同的版本,不同的纸张,不同的字体,有几篇还装订反了,组成了这本女训全集。

    乱糟糟的看得人头痛,还重而重之的收到自己房中,莫非这是傅大寨主的怪僻之一?又随手翻了翻,正准备将它放回原处,多年的读书经验突然让他觉得,这书中一定有古怪。

    古怪的不是别处,而是书中纸张的厚度,整本书虽是拼接而成,用纸也不统一,但有几页明显厚出许多,质地也比一般的纸柔韧许多,仔细看看,又捻了捻,果不其然,这书中是有夹层的。

    傅悠然将这些本《女训》拼在一起,有的还故意反装,应该是想给人以杂乱无章的感觉,让人没有读下去的兴趣,目的,应该就是为了保护夹层中的东西了。

    到底是看,还是不看呢?

    齐亦北心里斗争了半天,突然想到,自己现在不就是“傅悠然”么,自己看自己的东西,应该没关系吧?(作者:bs胡乱找借口的肥羊。)

    想到这里,齐亦北心中一宽,动手将订书的书线拆下,整本书中,只有四五页有夹层的纸,原来那纸被三面封死,只留装订的一面可以打开,齐亦北小心的不弄乱其它的书页,将夹层中的东西倒了出来。

    第一卷 初识神风寨 第十四章 绝版的绝

    齐亦北再次揉了揉眼睛,待看清眼前的东西不是自己的想像后,决定撤回同情傅悠然的言论。

    原因无他,只因在那几页夹层中装着的,是连齐亦北这个真男人看了都脸红的——绝版春宫图。

    五张制作精良的绢纸上,绘着二十余幅活色生香的精美图画,不觉让人口干舌燥,如果这是在京城,齐亦北说不定会找个侍妾演练一下,可现在,他心中只有“无奈”二字,傅悠然,你没救了。

    你见过哪个好人家的女子看这东西?不仅看,还藏起来偷偷的看!(正义的某圆:汗,不偷偷的看难道要到处宣传“我在看小黄书”吗?再说傅大寨主也不算什么“好人家的女子”嘛……)

    看这些画作的笔触,应该是民间有名的三级艺术家笑笑生的作品,笑大家传世的作品不多,其中又以“一书十画”最为珍贵。

    “一书”指的是笑大家的传世名作《嫂子和小叔不得不说的故事》,“十画”指的是十张绝世的春图。

    难怪自己的损友墨玮天悬重金还是收集不全,谁能想到这几幅被男人视若珍宝的“宝图”竟被一个丫头藏在《女训》里?

    自己究竟要不要顺手牵“春”呢?有了这些图,以后找墨玮天办起事来应该会少费些口舌,但自己可是堂堂的当朝太子,岂能做出这鸡鸣狗盗之事?

    思想斗争了半天,齐亦北已下了决定,他留下一张,其余几张按原样装回,又将书重新订好,放回原处。

    拿起留在桌上的春宫图看看,图中男女眉眼中的爱欲竟像活了一般催人心神,最末处有一句诗文:一宵雨梦湿春帏。

    “十春图”中每一幅都有一句对应的诗,这幅上面写的是七言,那么就代表这幅图是“十春图”中的第七幅。

    齐亦北心中一片燥热,当下不敢再看,将绢画小心的折好,却又不知该藏到何处,他并不打算偷这东西借花献佛,只是想留下一张以防万一,万一傅悠然穿着自己的身体胡作非为了呢?这个可是谈判的筹码。

    最保险的办法自然是贴身保管,贴身……看着“自己”没什么曲线的前胸,齐亦北正在考虑,没想到却越想越歪,他原来只道傅悠然的身材跟她的个性一样,趋于男性化,昨日试新衣时才发现,原来傅悠然一直是缠着裹胸的,虽然换衣时自己一直闭着眼睛,由林熙月一手代劳,但除去裹胸后胸前加重的负担,让阅女无数的齐亦北准确的在脑海中描绘出那美好的形状。

    仿佛中了魔咒般,齐亦北缓缓的拉开前襟,露出缠在胸口的白布,他好似听到了被束缚住的女体在不断哀求自由,他的胸前也变得闷闷的,透不过气来。

    当那一层层的布料无声的堆在齐亦北脚下,他已被镜中呈现的美丽胴体深深的吸引住,那对美好的雪白浑圆仿佛在欢呼自由般微微轻颤,尖端两点粉嫩红樱漂亮得不可思议,高耸的前胸,纤细的蛮腰,正中的一窝美脐引人无尽遐想。

    不知何时,一只小手偷偷爬上那醉人的高峰,朝那粉红领地慢慢靠近……

    难以想像的柔嫩触感让齐亦北兴奋而沉醉,只是轻微的揉握,就会沉浸在快感中不能自拔。

    女人的身体都像这般敏感吗?还是说,只有“她”——傅悠然如此?

    随着动作的继续,齐亦北的呼吸渐渐急促,直到腹中升起一团火焰,双脚再支撑不住身体的坐在凳上,他才猛的惊醒。

    镜中女子的眉眼含春让齐亦北狠狠的掐了自己一下,他真是疯了,不仅无视那夜的月下盟誓,更对这副躯体做出如此下流之事,飞快的穿好衣裳,又发现裹胸忘了缠,只得忍住那极度的诱惑,将那对有魔力的脱兔重新封印。

    有没有搞错!齐亦北对着镜子狠狠的拍着脸,虽然自己向来是不介意风流的,但绝对鄙视下流,而刚刚他的做法,正是下流至极!当当的大晋太子,居然偷偷摸摸的对一个女人上下其手,传出去让他的面子往哪搁?

    一定是那张“十春图”惹的祸!难怪称为“绝版”,真是够绝的,只是看看,就会引人春情大盛,比任何苍蝇粉蛤蟆水都来得有效。

    认准了事情的症结所在,齐亦北连忙将那张图塞进靴子中当鞋垫,又和衣躺到床上,闭上眼睛脑中却一片清醒,自己的定力尚佳,看完后都不禁遐想连天,那傅悠然呢?她一个小丫头要如何灭火?莫非她早已……有了相好之人?

    不知为何,齐亦北的心情突然变得沉重起来,难道就是那个叫弃伢的小子?一想到这副美丽的胴体曾属于别人,齐亦北的心口微紧,怎么也舒展不开。

    (买通作者的齐亦北:我是怕那小子找来做些亲密动作自己难以接受,决不是因为别的才难受!不是!)

    说完了整夜失眠的齐亦北,再来说说优哉优哉的傅悠然,她自从回到山贼宿舍,便蒙头大睡,她可不知道齐亦北在无人知晓的情形下轻薄了她,只期盼着明天能再遇肥羊,好舒舒筋骨。

    第二日清晨,傅悠然刚刚起床,就听见山寨中回响起几声杀猪般的惨叫,寨中并没有开展养猪的副业,莫非是他们趁自己睡着,连夜捉了猪贩上山?

    再仔细听听,好像又不是猪叫,比猪叫的声音还要高亢嘹亮,顺着声音赶到现场,寨中众贼已到了十之七八,本来嘛,整个山寨才多大地方?照这个叫声,百里外的安阳城怕不都听见了。

    声音发放处是寨中高v肉票接待处,通常只有被绑两次以上的高级肉票才会有此待遇,而此时,里边住着齐亦北和林熙月带回来的晏佩若大小姐,普通人这么个喊法,嗓子早破了,要说这官家小姐保养得就是好,从小到大止不定喝了多少金嗓子凉茶呢。

    被这人工警报弄得头大的李沛山连忙叫人将门上的锁打开,那惊天动地的声音总算暂歇了一会,接着门被打开,一张梨花带雨的娇美面庞出现在众人眼中。

    傅悠然发誓,她的确是听到几人倒吸一口冷气的,想当初安阳城竞选花魁时,最后夺冠的红蕊姑娘就让贼堆里发出了这样的声音,不过如果将红蕊跟眼前的女子一比,简直就是个乡下丫头。

    第一卷 初识神风寨 第十五章 情敌还是敌情?

    只说这晏佩若,她身为当朝重臣之女,自打被人劫上林霆寨,无时无刻不处在惶恐不安中,此次出走,无非是为了情之一字,她喜欢太子殿下这不是秘密,嫁给太子为妃更是她自小的心愿,可她的爹爹却偏偏要支持与太子作对的怀王,她也劝过爹爹,但朝中局势错综复杂,有许多事不是爹爹一人决定便能如愿的,如果一来,她在皇后心目中,便落不下一丝的好感,而太子从不拂逆皇后的意愿,自已没抓住皇后的心,便失去了问鼎太子妃宝座的机会。

    如今太子已到了封妃的年纪,太子殿下平日里虽对自己呵护有加,却从未有过封她为妃的意思,眼看自己的心愿日渐渺茫,如今之计,惟有搏上一回,试探出太子殿下对自己的真正情义,或许事情还有转机,要知道太子虽对皇后言听计从,皇后也是极宠自己这个惟一的宝贝儿子,如果太子强烈要求,就算皇后再不愿,也不会冒着与太子闹僵的危险大加反对的。

    果然,她负气出走后,太子殿下不顾皇后阻拦,立即快马追来,这让晏佩若心中极度安慰,雇了专人观察太子追踪自己的进度如何,她也始终与太子殿下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偶尔小露一脸,有时留下去向的标记,使得太子殿下不要追乱了方向。

    就这样一个跑一个追,不觉已离京城千里,到了安阳境内,晏佩若也跑累了,本想赶到下一个小镇就现身相见,谁料走到一条岔道上,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便被贼人捉到山上。

    晏佩若身着男子打扮,原本还强自镇定,不断那山上有一个“毒眼”的女山贼,一眼就看出自己女扮男装,更把自己扣在山上当丫环,有没有搞错?这么一个活生生的大美女在眼前,居然只让她当个丫环!真不知这些山贼长没长眼睛!

    不过气愤归气愤,晏佩若还是有些欣喜的,不止是因为那群山贼无视她的美貌而暴殄天物,还因为那个女山贼在捉到她当天便下山去了,让她逃过给人当丫头的劫难。

    不料那女山贼两天后,也就是昨天突然又回来,还带了另外一个女山贼,那个不男不女的山贼一见她,便上前拉住她的手,还亲热无比的叫着她的名字,那是什么状况?早听说如今流行禁忌之恋,难不成这山寨中的贼人不碰她是因为要把她留给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惊恐之下,她放声大叫,最后只觉颈上一麻,便失去了知觉。

    今日醒来,晏佩若发觉自己不是在原先的房中,想出去又发现门被上了锁,因此大喊,她在为自己灰色的未来而哀悼。

    正在她哭得涕泪齐下时,门口开锁声清楚的传入她的耳中,为了保持自己的美女形像,晏佩若连忙用袖子擦去脸上的鼻涕,而眼泪则继续挂在脸上给人以如诗如画的强大视觉冲击,谁料等了半天,也没人进来,试着推开大门,一群皱着眉头的壮汉正围在门口一探究竟。

    这些人……不是劫自己上山的那些贼人,晏佩若正哀叹自己脱离虎口又入狼窝,眼角却瞄到一件京城瑞福祥出品的高级外衣,绝对没错,那面料,那色泽,那剪裁……在这距京千里的地方,能穿得上如此高贵衣裳的,莫非是……

    “殿下!”

    就这样,在众人还在为晏佩若的美貌而惊叹时,晏佩若已如蝴蝶一般投入人群之中那个英挺俊美的男子怀中。

    “你终于来了。”晏佩若激动得无比言表,她没想到太子殿下竟然不顾自身安危深入贼寨相救,或许太子殿下对自己的感情,远比自己想像中深得多。

    处于呆滞状态的傅悠然终于回过神来,她试着推开抱在自己腰上的美女,却屡次失败,看着四周贼众喷出火来的目光,傅悠然为难的抓了抓脸,干笑道:“我……不认识她。”

    靠在“太子殿下”怀中的晏佩若猛地抬头,颤动着双唇脸色苍白地道:“你说……什么?”

    看着美女倍受打击的神态,一干贼众的心中十分复杂,明明是见着内定姑爷与别的女人亲近心生不满,怎么看见美女伤心又于心不忍起来?唉,偶们果然是一群多情的山贼啊~

    不然……就让寨主做大,美女做小好了,相信寨主也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但是依寨主的质素,这个大婆很可能敌不过美女小妾,做为大婆亲友团的偶们,又于心何忍,怨念啊。

    众贼两眼发直的原地yy,傅悠然则一脸为难的看着怀中美女,刚刚那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她不认识,不代表这身体的本尊不认识,看着美女一脸受伤的表情,傅悠然脑筋飞速转动,俯下头轻声说:“这里不是一般地方,我们不能说认识。”

    晏佩若这才破涕为笑,太子殿下说得对,看这架势,保不齐他是隐瞒身份混进来的,再伺机相救,自己怎能坏了他的计划?

    想到这,晏佩若含羞带怯地道:“是,小女子认错了人。”

    不过话是这么说,身子却几乎挂到傅悠然身上,傅悠然心中觉得奇怪,晏佩若是当朝太子的绯闻情人,而自己的这副身体是太子的贴身侍卫,为什么这晏小姐见了自己跟恶狗扑食一样?不怕太子吃醋吗?不过……第一次有美人在怀,还挺不好意思的,嘿嘿。

    “佩若,你终于醒了。”由于齐亦北住的卓院距这里有一定距离,故而等声波传到那里,再等他赶到时,晏佩若已一脸甜蜜的倚在“自己”怀中。

    满心欢喜的晏佩若见到那个不男不女的贼人正一脸关切的朝自己走来,不由得惊叫一声,躲到傅悠然身后。

    齐亦北想起自己随林熙月第一次见到晏佩若时的情影,不由得打个冷战,他从不知道在娇滴滴的晏大小姐身上会看到江湖几乎失传的狮吼功的影子,当下不敢靠近,只靠眼色示意傅悠然赶快将晏美女带回卓院去。

    傅悠然心领神会之下一把拉起晏佩若的手,也不跟贼众说明,转身朝卓院走去,那群罗嗦的贼,傅悠然都能猜到他们现在在想什么,麻烦还是丢给“傅寨主”好了。

    于是,在傅悠然带晏佩若离去后,yy结束的众贼将齐亦北团团包围,要求解释准姑爷和美女的暧昧关系,并且一脸关切的嘱咐寨主,不要惧怕来自小三的威胁,实在拼不过,武力解决之。

    第一卷 初识神风寨 第十六章 打死也不去

    听着耳边一声声真挚的关切,齐亦北突然觉得,这些人虽是山贼,却比往日围在自己身边的王公贵族来得自然亲切得多,不知怎地,竟对傅悠然起了一丝羡慕,不过,他们真的是山贼吗?比齐安的话还多。---文山ws.(文山小说每个字第一个字母)---

    等到安抚了一干贼人,齐亦北头昏脑胀的返回卓院,刚进到院中,便看到晏佩若伏在“自己”胸前,抽抽咽咽,哭得人好不心疼。

    再看那傅大寨主,紧皱眉头不知所谓,真是,做女人做不好,当男人也失败,有美女在眼前哭泣,当然要在第一时间拭去美女眼角的泪水,然后再柔声相询,给予对方心灵上的安慰,每能像她这样?

    傅悠然正郁闷呢,自从回到卓院,晏佩若就紧巴在自己身上,一口一个“太子”,两口一个“殿下”叫个没完,又说什么太子殿下为了她不惜违背皇后的意愿,追至千里之外,这份情谊无论如何都要以身相许云云。

    太子?这个谎言不是早让自己揭穿了吗?晏佩若没理由乱认太子吧?还是说这个晏佩若也是假的?但是没理由啊,自己看过晏佩若的画像,很相似,不对不对,乱了乱了。

    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傅悠然极度控制自己不要朝那个可能性迅速攀升的方向想,她控制、控制……还是没控制住,难道这小子真的就是当朝的太子?

    那么也就是说,等国师一到,两人换回自己的身体,她和山寨的全体同仁们就要随时准备接受来自太子的恶意报复?天……该拿什么拯救你,我的山寨。

    正在齐亦北暗骂傅悠然不解风情,傅悠然自顾的魂飞四方之时,卓院外传来一阵满是欣喜的叫喊:“寨主!二号肥羊回来了。”

    “啊?”傅悠然心中一惊,一把推开怀中的晏佩若拔腿就往外走,怕什么就来什么,这个该死的齐安也回来得太快了吧!

    嗯?不对,这里距京城千里之遥,就算快马加鞭,单程也得两三天,如今离齐安下山不过三天,他怎会这么快就回来?

    一旁的齐亦北同样有这样的疑惑,连忙跟在傅悠然身后出去,只留下摸不清状况的晏佩若。

    到了院外,便见到众贼簇拥着齐安,脸上一片喜色,当然,心中也有疑虑,这个下山领赎金,怎地不见多了行李?莫非还要另行交易?还是说二号肥羊取回来的全是便于携带方便快捷的通兑银票?

    “公子。”被围观的齐安见着自家公子,立马从人群中挤出来,将傅悠然上上下下看了个遍,最后长吁一口气,“公子安好齐安便放心了。”

    傅悠然没功夫跟他废话,迫不及待地问道:“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国师呢?”

    齐安挠了挠头道:“我出了山寨,就往京城赶,没想到才走了一天,就让人给劫下,那人自称是国师的侍从,问我是不是公子身边的人,又拿了一封信让我转交公子。”

    傅悠然听得一愣一愣的,“你是说我们让你回去找回师,你走了一半,就遇到国师派来的人,还交给你一封信?”有没有这么巧啊?

    齐安点点头,一旁的齐亦北急道:“信呢?”

    齐安不悦的瞪了“傅寨主”一眼,接着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毕恭毕敬的交给傅悠然。

    傅悠然连忙抢过,撕去封口的火漆,拿出信笺展开,还没看两个字,便让齐亦北一把夺去,傅悠然也懒得再抢回来,将头从齐亦北身后探出,看着信上的内容。

    这封信很简单,只有几个字。

    万事皆随缘,不可强行逆转。

    字体洒脱随意,让人一见便心情大好。

    可有人的心情却好不起来,齐亦北将信笺前前后后看了不下十遍,终于确定纸上只有这十一个字。

    随缘?怎么随?难不成让他顶着一个女人的身体回去继续当太子?

    “交给你信的人还有没有说别的?”

    这边齐亦北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傅悠然倒小松了口气,国师没来,也就是说自己和山寨暂时安全了,不过看齐亦北急得火烧屁股的样子,自己也不好装作没看见,只好敷衍的问道:“是啊,说没说别的?”

    齐安点头道:“他说国师在十日前已经闭关,少则三月多则半年,嘱咐公子不要心急。”

    “什么?”齐亦北顿时急了,“半年?”

    齐安惧怕地看着眼前即将发彪的“傅寨主”,不懂她为何如此激动,随即又想到一件事,将傅悠然拉到一边,悄声道:“公子,那人说下月皇上寿诞,公子万不能错过。”

    傅悠然本在庆幸逃过一劫,听齐安这么一说不由得又紧张起来。

    齐亦北显然也想到了这个关节,脸色变得奇差无比,下月父皇寿诞,自己是无论如何都要出现的,可如今……

    “跟我来。”齐亦北上前抓住傅悠然回到卓院,正迎上从院内而出的晏佩若,看着晏佩若询问的目光,齐亦北也没心情解释,径直带着傅悠然回到“天字一号房”,留下晏佩若与齐安面面相觑,过了n久,齐安才像发现了新大陆般惊叫道:“晏小姐,你也落网啦!”

    再说齐亦北与傅悠然,他二人进屋后,傅悠然一溜烟儿的跑到寝室中去,齐亦北就不停的盘算该怎么应对接下来的事,那该死的玄色,早不闭关晚不闭关,偏偏挑在自己最倒霉的时候闭关,再综合他提前派人来给自己送信,齐亦北百分百肯定,他是故意的。

    其实别的事情倒好办,大不了让傅悠然随自己回京等玄色出关,头痛的是下个月父皇的寿诞,自己是一定要出席的,让这傅大山贼代替自己出席?保不齐她会当场与文武百官吆五喝六的划拳拼酒,天呐,谁来杀了我!

    想了半天,似乎也没什么更好的主意,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傅悠然……”

    叫了两声,却没有回音,齐亦北走到寝室中,发现傅大寨主正在床上闭目养神,气闷的走到床前坐下,“我……”

    “打住。”傅悠然眼睛都没睁开,“如果你想让我跟你回京城,免谈。”

    “你……下个月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我万不能缺席。”

    “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现在这副样子要怎么回去!”齐亦北说得咬牙切齿。

    傅悠然睁开双眼支起身子,似笑非笑地说:“我不介意把自己的身体借给你回京,不跟你收租金。”

    “你……”

    嘿嘿,傅悠然心中暗自得意,nnd,去京城,爱谁去谁去,反正她是打死也不去的。

    “你不知道这件事对于我的重要性!”话说到这,齐亦北突然一愣,“你怎么知道我要你跟我回京?”

    “齐安说的啊,说下个月寿诞什么的。”

    “那你也……知道我的身份?”

    傅悠然心里稍稍斗争了一下,要不要装傻呢?不过就算装傻应该也装不了多久吧?

    “知道一点。”还是循序渐进一点的好,“刚刚那个晏小姐哭天抢地的,没听太清楚。”

    “再编!”齐亦北气得跳脚,知道就知道,不知道就不知道,什么叫知道一点?他的身份真的有那么难理解吗?

    傅悠然不自在的撇撇嘴,“谁知道是不是都串通的。”

    齐亦北听完寨主的狡辩后挨到床边,二话不说地拉开傅悠然的衣襟。

    傅悠然一跃而起,“你干嘛?”虽然她现在是男人,可也不能任人上下其手啊。

    “坐下!”温吞小白吼起来也是很有气势的,成功的让傅悠然坐下后,齐亦北这才满意的将手伸到傅悠然衣襟中掏啊掏啊掏……

    第一卷 初识神风寨 第十七章 “j情”暴露

    二人还不知道,他们的这一举动,早被埋伏在窗外的山贼甲看在眼里。

    山贼甲是受众山贼之托跟踪二人至此,由于时间的误差和所处空间的不同,导致此山贼并未听见二人的对话,但却将两人的动作收入眼底,这就够啦,劲爆新闻呐~

    山贼甲一溜小跑的回到院外汇报情况,“寨主对齐公子动手动脚的。”

    “怎么样?怎么样?”后面没听到的山贼急着追问身边的人。

    “寨主把那个小子给上啦!”

    “怎么样?怎么样?”后面有人问同样的问题。

    “寨主已经有孕啦。”

    “怎么样……”

    “寨主和那小子商量要不要打掉孩子!”

    “啥?神风寨的下一代……山哥……不好了……”

    ………………

    忠义堂中的山哥得到这个震憾人心的消息,立马吩咐下去,“那个谁,快去阻止寨主和新姑爷,那个那个谁,速速下山通知骨哥回寨……”呃……好像哪里不太对劲儿?

    得令的山贼正要行动,李沛山突然大喝一声,“等等!”

    话说这齐大公子上山不过短短的两三天,就算他们一见钟情,再见嘿咻,也不可能这么快嘛!

    “没事没事,”李沛山摆了摆手,“还是去找骨哥回来,越快越好,寨主那边我去看看。”

    说完,李沛山带着谎报军情的某山贼返回现场,现场不知为何乱成一团,仔细问问才知道,是那位美女小姐从众贼七嘴八舌的讨论中得知了事情的“真相”,战斗力暴涨,说什么都要冲过去解救无辜受害美形男,众贼自然不肯让美女前去坏了寨主的“好事”,于是乎,知情的、不知情的、对事实一知半解的贼人一拥而上,用人体筑成了血肉长城,将美女与肥羊三号团团围住,让他们上天无路,入地无门,还有山贼出言威胁,“大姑娘,你要开始习惯,哪有做小妾的总想着抢大婆风头的?”

    晏佩若欲哭无泪,她一个美丽高贵的尚书之女,怎么地就变成小妾了?还大婆?大婆是谁?不会……不会是太子殿下吧?难道那个不男不女的贼人男女通吃?

    真是一片混乱,再看两位当事人呢?四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管掏啊掏。

    到底在掏什么呢?答案很快揭晓,那是一块玉佩,齐亦北自小挂在胸口的贴身玉佩,也是现在唯一能证明他身份的东西。

    “看见了没?”齐亦北将那块周身通透的龙型玉举到傅悠然面前,“上面的字。”

    “北……”

    “对吧?我,也就是当今太子,叫齐亦北!”

    “只有一个北字能说明什么?”傅悠然相当的不屑。

    “……你再看后面的日子。”

    “昭泰十五年三月初八。什么意思?”

    “是我的生辰。”

    生辰?哦对了,傅悠然曾看过皇亲小档案,当朝太子的生辰好像真的是这个日子,她还取笑太子是正宗的三八来着,绝不会错。

    “就算你是真太子,我也不能跟你回京。”傅悠然拿回玉佩塞到衣服里,双臂一伸,躺在床上,“我什么都不懂的,你要我跟你回去,惹了祸又要算在我的头上,等日后换回身体,你还要找我算帐,我才不干!“

    “只要你听我指挥,就不会惹祸。”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指挥?”

    “你……”

    傅悠然耸耸肩,“我也是受害者,心灵也受到了极大的创伤,你不想着怎么弥补我,反而想着怎么指挥我?”

    “你受创伤?”齐亦北忍不住想骂人,“我看你开心得很,恨不能一辈子不换回来!”

    “哎?奇怪,”傅悠然面露喜色,“你怎么知道的?”

    我又不是瞎子!

    齐亦北恨恨的瞪着傅悠然,他早知道,这死丫头绝不会这么乖乖听话!不过,哼哼,齐亦北抬脚脱下一只靴子,又伸手在里边掏啊掏啊掏……

    在傅悠然“你是白痴”的目光中,齐亦北终于掏出了他的必杀反击武器——那张如梦似幻的绝品春宫图!

    待他轻轻展开皱成一团的薄绢,傅悠然“腾”的坐起身来,“你……怎么会……”

    齐亦北不禁有些得意,“这是我无意间发现的,傅寨主,如果你不想让我拿着它满山乱蹿,你最好还是乖乖就范吧!”

    傅悠然真的服了这个小子,这几张图是她三年前无意中救到的一个青楼老板转赠给她的,当时那青楼老板特别嘱咐此乃孤本,要她小心收藏,如集齐十张,则升值潜力巨大,这可让傅悠然头痛了有些时日,不留下吧?这可是自己头一回做善事得到的回报,收下吧?那时爹爹尚未过世,要是被他发现自己私藏这种东西,怕不要挨顿狠狠的教训。

    当然了,最后还是收下了,从那天起,为藏那几张图她不知熬尽了多少脑细胞,本以为爹爹过世后这几张图终于能重见天日,谁想到骨哥毅然而然的代替了爹爹的位置,对她展开了更加惨无人道的折磨。

    那些图也从四书五经孔子孟子老子孙子各书中溜了一遍,可就是不安全,思来想去,最后才在那本“赠品”《女训》上找到了灵感,因为只有当她读这本书的时候,骨哥不会总想着考她,而是让她独自一人好好品味书中的奥意。

    于是乎,傅悠然趁着下山的机会找来不同版本的《女训》制成女训全集,将图藏了进去,这招果然好用,每当骨哥看见她房中放着这样一本书时,都会大为欣慰,压根不会想到,这本神圣高洁的书里,居然藏着令天下男人为之疯狂的东西,就这样,这几幅图在书里一藏就是一年有余,连傅悠然自己都差点忘了,直到今日再度出现在她面前。

    齐亦北满意的看着傅悠然因“惊恐”而瞪大的双眼,“考虑清楚。”

    短暂的惊讶过去后,傅悠然颇有些不屑地道:“你当我怕你的要胁?我只是佩服你居然能把它找出来。”

    “你……如果一个女子拿着这种东西出现在众人之前,你也觉得无所谓吗?”

    “我当初留下它只因为它有收藏价值和升值空间,这两年我倒也留意了,但没找到,听说得收集十张才能买个好价钱,五张估计没什么用,你要是喜欢,就送给你了。”

    怎么能这样?齐亦北垂头丧气的坐回原位,对了,他忘了,眼前这人不是一般的女子,她是半男半女的山贼,山贼整日与山林树木为伍,脸皮当然比树皮还厚了。(什么逻辑!)

    傅悠然同情的拍了拍齐亦北,又扯过那副薄绢看了看,“啧啧,我一直就觉得这个东西画得不对,你看这里,这个女的怎么可能摆出那个姿势嘛!”

    “你经常看?”

    “研究过一阵。”

    “那你……看完后有没有什么感觉?”

    “感觉上面画得不对啊,还有另外几张也是,连我这个练过武的摆起来都有困难。”

    “你摆给谁看?”齐亦北问得急促,没留意自己的语气有些不是滋味。

    傅悠然脸上一滞,“什么意思!”

    她虽不谙男女之事,但也知道这种事岂能随便与人为之?自己尚未嫁人,这小子这么问,岂不是把自己当成青楼的姑娘那般看待?

    “对不起,我没有别的意思,”齐亦北连忙道歉,“只是……只是觉得你一个姑娘家看这种东西会有不妥。”

    “什么不妥?”

    看着“自己”眼中映射出来的纯洁目光,绝不掺一丝虚假和隐瞒,齐亦北突然明白了,傅悠然未经人世,自是不知个中销魂嗜骨的滋味,看着这些东西也就自然少了那份悸动,只是懵懂的害羞而己。

    不知怎地,这么想了之后,齐亦北的心情居然一点点放松下来,知道她还不曾属于任何一人,竟让他如此开心么?

    见齐亦北久久不答,傅悠然有些不耐,“你还有什么招术一起使出来吧,看我跟不跟你回去!”

    齐亦北张了张嘴刚想说话,只听门口处“咣当”一声,一扇门板已被人挤了下来。

    山哥带领部分贼众讪笑着出现在寝室之中,待看清了二人手中各执一角的东西后不约而同的别过脸去。

    没想到寨主跟齐大公子还挺有条不紊的,先从学习做起,关在屋里研究春宫。

    第一卷 初识神风寨 第十八章 回京三步曲之一

    “咳!”李沛山干咳一声,“齐公子,借一步说话。---文山ws.(文山小说每个字第一个字母)---”

    “有什么话就说吧。”

    “齐公子果然快人快语,”李沛山捋了捋胡子,“不知齐公子打算何时提亲?”

    “啊?”傅悠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提亲?”

    齐亦北也有些吃惊,他是知道这些山贼对他不怀好意,但怎么这么快就到提亲这步了?眼角瞄到自己手中拿着的薄绢,绢上一对对赤裸男女肆意交缠得让人脸红,他终于明白李沛山为何有此一问,这下“她”的清白,算是毁在“齐公子”手中了。

    这不仅跟自己的初衷完全相反,而且颇有点背道而驰的意思,自己真是……人头猪脑的典型代表。

    傅悠然还在那里迷糊,“提什么亲啊?”

    李沛山眉头紧皱,“齐公子,明人不说暗话,昨日见你打劫时的神采本以为你是个豪气男儿,怎地这般推卸责任?悠然虽是山贼出身,但也是清清白白,难不成你竟想始乱终弃吗?”

    “不是……山哥,你听我说,他不是……”

    傅悠然急着辩解,李沛山却沉下脸来,“齐公子,悠然有什么不好?要你一再推诿?”

    “我……不……”

    “山哥,他跟你开玩笑呢,”齐亦北不知在盘算什么,想了良久开口道:“我们情投意合,刚刚在房中正是在商议成亲之事。”

    “啊?”傅悠然见了鬼似的望向齐亦北,她是有点恨嫁没错,但是起码经过她这个当事人的同意吧?况且,齐亦北可是堂堂太子,他会不会心甘情愿的娶个山贼回家当老婆?唯一的解释就是,这死小子在使缓兵之计,以为这样将他和自己绑在一起,自己就得乖乖的跟他回京,等回了京,一切尘埃落定后,再把自己像皮球一样踢回神风寨,从此他还是风流倜傥、病病秧秧的当朝太子,而自己也会恢复山贼的身份,再加上另一个头衔——被人遗弃的超级怨妇!

    黄蜂尾后针,最毒妇人心,齐亦北果然没浪费变身后的强大资源,将那颗“妇人心”运用得恰到好处。

    “不错!”傅悠然怒喝一声,“我们决定明日便拜堂成亲,我那什么狗p买卖也不要了,从此在这安营扎寨,与弟兄们一同做一个合格的自由职业者!”

    “说得好!”李沛山感动得带头鼓掌。

    “山哥,”齐亦北的脸上看不出一丝不愿,“你带弟兄们先出去,我还有话对齐公子说。”

    李沛山兴奋的带着众贼出去准备礼堂去了,留下屋内二人大眼瞪小眼。

    “毒妇!”

    齐亦北无视傅悠然的指责,只是悠闲的坐下,“我那只是缓兵之计。”

    “果然!”傅悠然气得浑身颤抖,“你就是想要胁我回京,最后再把我一脚踢开!”

    齐亦北也不急,淡淡地道:“不这么说,山哥大概会把你抓起来严刑拷打,逼你点头。”

    “那……也不用说什么成亲啊!”

    “不说成亲山哥怎肯善罢甘休?”

    “反正吃亏的都是我,你别以为这么说,我就会跟你回京!”

    “不回也行,”齐亦北无所谓地道:“不过这神风寨能不能保住就两说了。”

    “你威胁我?”

    “我只是在征求你的同意。”

    傅悠然哼笑一声,“少唬人,我就不信你现在这个德性还能把我怎么样!”

    齐亦北笑笑,笑容温柔得让傅悠然心底发毛,“我是不能把你怎么样,不过齐安刚刚从山下回来,且不说朝庭总有一天会打探到他的行踪,就说国师以未卜先知之能半路截下齐安,太子身处神风寨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齐亦北叹了口气,“到时候神风寨的存亡,就不是我说得算了。”

    傅悠然抓了抓头,nnd,自己怎么没想到?那……那该怎么办?无论她去不去京城,神风寨都捏在别人手中?

    “如今之计就是我们定下周密计划,平安渡过这段时间,等我们调换回来,便河水井水各不相犯。”

    “你说真的?”傅悠然有所怀疑,“不会在换回来之后就翻脸不认人扫平神风寨?”

    “我怎会那么做?”齐亦北终于明白傅悠然一直在害怕什么,“我倒觉得你跟众位兄弟都是真性情之人,比朝中的王公贵族不知强了多少倍,还想跟你们交个朋?br /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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