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女盛宴 作者:右耳非一

    46.赌一次

    跟牛牛告别之后，金成在床上翻来覆去直到早晨还没有睡，我睡到半起来上厕所，看见他眼睛睁的跟牛蛋样，我问他干嘛不睡觉，他下子坐起来说：“老婆，牛牛说他那里还少个帮手问我要不要去。”

    “他什么时候问你的我怎么不知道？”我皱着眉头警惕地看着他。

    “你上厕所的时候。”

    “不去不去，你别见人挣钱就眼红，咱们这样挣的也不少了，别想那些歪点子，睡觉！”我毫不客气地把他下面的话堵了回去，不知道为什么，这次见面我总感觉牛牛变了，给人种不踏实的感觉，至于原因，我也说不上来。

    金成看我语气坚定点余地都没留，叹了口气又重新睡下，当他翻了第n次身的时候，我气的拿枕头砸了他下咆哮道：“我警告你樊金成，你要跟他去混也行，咱两先分手再说，我可不想整天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你以为我想吗？我还不是想挣点钱让你能过好日子啊，你以为我喜欢每天看你去上那个班吗？你以为我真的点感觉都没有吗？”他被我枕头砸的也来了火气，坐起来直勾勾地看着我，黑暗中，我们面对面地僵持着自己的观点，各有各的理由。

    “好啊，你以前说的那些不在乎不介意原来都是假的!你既然在乎，干嘛跟我在起！”他的话狠狠地刺激到了我，我怒不可遏地对着他大喊，许久不曾流泪的我瞬间彪出泪来。

    他看我真的发火了，赶紧挪过来抱我，我打开他的手，他挡了几下又来搂我。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心疼你，不想你再受苦。”他的声音也变得沙哑，带着浓浓的鼻音，身体抖的厉害。

    被他这么说我哭的厉害了，我告诉他，我不让他去是怕失去他，我不想让生活出现任何意外，短短的几句话我哽咽了数次，这是我们第次争吵，原因不过是太在乎彼此。

    他左手拍着我的背，右手摸着我的后脑勺说：“不哭不哭，我不去就是，不去就是。。”

    我将他紧紧搂住，说不许骗人，否则再也不理他了。

    他点头答应，说这辈子都不会骗我的。

    如果我没有被人从包厢里抬出来，或许金成的承诺就可以实现。

    有天，我被领班带进个包厢，我去的时候里面已经坐着好几个女孩，我是最后个被选中的，几个男客人看起来都挺正常，没什么特别。

    服务员松松进来时看到我在里面，明显愣，眼神很古怪，像是对我打什么暗号。

    松松出去的时候，我跟了过去，关上门悄悄地问他怎么了。

    他用副大难临头的语气对我说：“你怎么会进这间房啊，他们都是嗨神，你不是不进这种房间的吗？”

    被他说我的心跳的咚咚的，“天宫”和其它地方样，有部分客人喜欢自备“作料”来玩，所谓的“作料”都是特殊的化学粉末和药丸，使人精神亢奋，甚至神志不清，这东西向来我是不碰的。

    就算小费再高，我也从来不进“嗨房”，几乎所有的领班都知道。

    我打领班电话，她让我放宽心，这几个人是她老客户，今天说好了不嗨的，只是喝喝酒玩玩就走。

    挂了电话，我坐回房间里，可心里还是很不安，我已经做好了准备，只要见他们拿东西出来我就立刻找个借口闪人，不出台，二不进“嗨房”这是我的原则和底线，前几年就曾听过有女孩嗨大了直接从楼上“飞”下去的事，我可不想有钱挣没命花。

    那几个人直唱歌喝酒闹到快十二点的时候，我看情况还算稳定，心也没有那么慌了，起身去了趟厕所，再出来，我陪的那个男人跟我喝了杯酒，喝的时候我就觉得比平时苦点，可还没等我细细品尝已经喝完了，吐都来不及。

    不知道过了长时间，我觉得世界开始打转，跟喝了的感觉不样，人很晕但思维却很清楚，我感到手指和嘴巴开始发麻，眼神也变得呆滞，连动作都缓慢起来，像被人按下了缓拨键，我趁男人唱歌的时候挪到另个“公主”旁边，我问她我是不是被下药了，那女孩有点不耐烦的说，没有没有，我拽着她的裙子说：“你确定吗？”，她厌恶地拨开我的手，坐到另边去了。

    过了会，双腿也开始发沉，我凭着最后的理智去了厕所，用手指按压喉咙，股很苦的液体从我的嘴巴里窜了出来，呕到后来，我已经失去了直觉倒了下去，最后的印象是厕所天花板的灯在眼前快速地转来转去，身体像堆烂肉样摊在地上。

    松松和另个服务生把我抬进了隔壁个空包厢，领班也过来了，我平躺在沙发上，她扒开我的眼皮看了眼说：“操，下药了。”

    她在沙发旁边，抱着手臂跟松松说：“他们嗨了？”

    松松嗯了声，给金成打了个电话，我听见他说：“快过来，你老婆嗨大了。”

    我的身体变得很软很软，眼睛想闭却闭不上，嘴巴和手指麻麻的，精神涣散，心里堵着股说不出的难受。

    金成从外面推门进来，看到我的样子怒不可遏地蹲下来大吼，问我是谁带我进的这个包厢。

    领班当时就在旁边，有点尴尬地说：“他们说今天不嗨的，要不然我怎么可能带她去试啊。”

    金成看了她眼没有说话，弯下腰把我背在身上，跟松松交代了句：“我那房客人快走了，麻烦你帮我顶下，我带她回去了。”

    松松说没有问题，让金成带我动动。

    那天回到家之后，我已经记不得发生了什么，只记得第二天我没有去上班，也直没有睡觉，口干舌燥，浑身躁动不安，金成直坐在边上陪我聊天，聊了无数的话题，我连小时候家里养的鸡被偷了的事都说了。

    他的眼里透着种难言的苦涩，很忧伤很心疼，像是被人欺负了样，我上去抱抱他告诉他自己没事，以后会小心的，这次只是个意外。

    他终于忍不住当着我的面哭了出来，他说去年有个女孩就因为嗨大了，被几个男人给轮了，最后手机还丢了，我问他结果呢，他闭着眼皱了皱眉头说：“最后还能怎么样，不了了之了，可那个女孩再也没有来上班。”

    不知道是不是药物的原因，我特别想哭，即使这是发生在别人身上的事情，也让我觉得很委屈，可以想象那个女孩醒来时的心情，那种恶心与屈辱定折磨着她久久无法平静。

    过了仿佛有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我浑浑噩噩地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三天傍晚，整个人像虚脱了样，疲惫无比。

    金成叫我起床吃饭，我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对那晚的事只字不提，只低着头扒饭吃。

    “我辞职了！”等我吃完，他收拾碗筷的时候说了句。

    “什么！你准备去哪？”他的话让我如临大敌，我害怕却又必须得到他的验证。

    “我答应牛牛了，去他那边试试，我不可能再让你受那份罪。”他靠着饭桌着，没有动，也没有看我，只低着头看着手中沾着饭粒的碗。

    “你不记得我说过什么了吗？”我幽怨地看着他，此时已经没有力气发火。

    他说他记得，但他再也受不了我发生那种事情，那种感觉比让他死还难受，如果我是真的爱他，就让他去试试，干年，我们就回家结婚。

    我知道自己已经拗不过他，他眼里的坚定告诉我他非去不可，那么我能做什么呢，只能跟他起赌这次。

    46.赌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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