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情深如海 作者:倾衣

    56第50章

    贾珍和贾琏真的成了难兄难弟了。

    贾珍回来后就得了风寒,病情反反复复的，贾琏都可以拄着拐杖起来四下溜达了,贾珍还只能躺在床上时而发烧流涕鼻塞咳嗽,时而恶心呕吐什么都吃不下的,反正个小小的风寒让他下子瘦了十斤,衣服穿在身上都有些飘了。配着他那苍白无神的脸，晚上出去肯定会吓坏帮子人。

    贾琏开始是嘲讽贾珍身体娇弱,不过是淋了夜雨就成了病西施了。贾珍抱着被子冷笑的反驳他，贾琏也不过是被人扔在巷子里夜,怎么到现在还要拄着拐杖才能行走呢？

    彼此彼此。

    贾珍不是笨蛋,自然也察觉不对劲了,可惜外头找来的大夫瞧不出问题来，只是说他染上风寒没有好好的休养，睡眠不足，思绪太，这都不利于身体恢复，这才反复发作，直好不了。

    贾珍还能如何？

    贾琏倒是看出名堂来了。“你担心林如海暗中动了手脚？”

    贾珍白了贾琏眼，轻哼道：“不过个小小的风寒，你说能病个月吗？我的身子骨可是很好的，当晚回来也没有染上风寒的症状啊。怎么好好的睡了几个时辰，起来就病倒了？病倒了就好不了了？肯定有问题。”

    “大夫说了，是你自己不好好休息的缘故。我说珍大哥，你晚上不睡觉做什么啊？”贾琏感到好奇，人都病的惨兮兮的了，晚上还不知道休息，这不是存心不让自己好嘛。

    贾珍脸色登时变得难看起来，“你以为我不想睡觉吗？你以为干瞪着眼累的要死却怎么也睡不着很舒服吗？”

    他根本就睡不着，偶尔睡着了，肯定要做梦，好吧，虽然梦境挺好的，可他起来很累有没有？跟太的美人块儿缠绵太费心力了，贾珍表示，生病的人玩不起啊，他也不想玩啊。

    这种莫名其妙的怪梦，只要你睡着了就开始做，是人都会感到其中的古怪！

    贾珍自然是抗拒着的，可惜没有用。要嘛你不睡觉要嘛你就做春梦去吧。

    二选，没有别的了。

    “你担心有人给你下药？”贾琏想就明白了，生病了吃的药是可以让人睡的好的，所以说，怕是那些药有问题。

    “你没有叫那个大夫看看你吃的药吗？也许问题出在那儿。”贾琏提议着。

    贾珍有些烦躁的扒着他的头发，脸色难看的说道：“你以为我没有这样做吗？可惜点问题都没有！这才是最大的问题！”没有问题他会生病这么久，做这么都诡异的梦吗？绝对不可能。

    “有道理。”贾琏点头赞同贾珍的话。

    “我们还是赶紧回去吧。我点都不想待在这儿了。”贾珍盯着贾琏，说道：“听说林妹妹找过你了？”

    贾琏点头，忍不住带着点得意，道：“是啊，而且听林妹妹的意思，她怕是真的下定决心同我们回去了。这样来，我们确实可以回去了。成天待在林家，我也觉得没意思透了。”

    贾珍微微蹙着眉头，林黛玉想要跟着回去了，为什么？

    “不过我说珍大哥啊，你之前去看的那姐妹，到底看中了哪个？已经同她们说好了没有啊？要不是你病了，我都想要直接将她们接到这儿来服侍我们呢。”贾琏还没有忘记他之前说看过的美人，听他这么说，贾珍微楞。

    “原本是吩咐路大去做的，可是他也摔的够呛，有心也无力去做这件事情了。这样吧，你派人过去说声，叫她们准备好，等林妹妹那儿事情了了，我们就启程。等到了船上，我们再挑，你觉得如何？”

    贾珍仔细想了想，心里也痒痒的，这阵子睡觉就做春梦，想到那个魅力无双的大姑娘，心里登时痒痒的，他也有些等不及了。

    “也行，我这就去吩咐声。”贾琏干脆的点头，要不在船上的时候两人块儿玩玩，等要到家了才挑番吧，反正都是自家兄弟，他又不是非常在意这些。

    “这些是小事，你先说说，林妹妹是怎么同你说的？”贾珍眯着眼睛绽放抹冷笑，想到自己成了着模样，他对黛玉也没了什么好印象。

    “林妹妹挺伤心的，好像是因为林如海从回来到现在，林妹妹都难得见到他面，而且态度挺冷淡的，心思都放在苏夫人身上了，女儿什么的，早就被抛到脑后跟去了。不过林如海也挺行的，那苏夫人听说伤的挺严重的，他这样也下得去手，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的。”

    贾琏嗤笑连连，想来看着优雅隽永的林如海，骨子里也不过是个好色之人罢了。

    平日里装的跟什么似得，暗地里说不准比自己和贾珍还不堪呢。

    贾琏觉得自己就算是小人也是真小人，那林如海现在已经成了伪君子了。

    贾珍的表情微微有些僵，他轻轻的哼了声，道：“那苏夫人差点就死了，伤的能不重？哼，他就是这样对待救命恩人的？”

    贾珍的话含在嘴里，他可是将艾若从河里捞出来的，要是没有他，那苏夫人早就死了。他救了人，可林如海是怎么折腾他的？

    真真是个混球！

    “你说什么？”贾琏听不清楚，低头加的靠近贾珍，问道：“你说我要不要去看看那苏夫人？也许可以看到病西施般的娇弱美人儿呢。”

    贾珍锁着眉头怒视着贾琏，骂道：“你想死啊？林如海能让你去见她？别开玩笑了，赶紧去找林妹妹确定下启程日期，我们还是回去吧。”他现在很肯定，自己直好不了，肯定是林如海早嫉妒报复自己了。

    贾敏被他瞪的有些莫名其妙，不过是说说罢了，这般动怒做什么？想到黛玉，他也没了别的心思，点头道：“好吧，我这就去问问。那林妹妹心情直都不好，要不是我嘴皮子挺利索的，都不知道要怎么安慰她了。”

    贾琏摇摇头，走了，贾珍眯着眼睛看着他离开，心里烦躁极了。他早已经将自己的问题归纳到林如海身上了，心里不舒服，他就想让林如海也不舒服。人冲动就容易做错事，贾珍从床上起来，他是生病了，可手脚没事，哪里去不得？

    揪紧身上的披风，贾珍走出了院门口，目的地是艾若的院子。来到艾若的院子，几个丫头婆子偷偷看了他几眼，倒也没有阻拦，可惜等他走到艾若房间不远的游廊，他碰上了抱着艾若的林如海。

    林如海心里冷哼，面上也带出了丝冷意，似笑非笑的瞅着贾珍，手臂收紧，将艾若紧紧的抱在胸前。

    艾若依靠在他胸前并不知道有人过来，她有些不舒服的推了推林如海，抬头看他，瞧着他的表情，登时就低头，他心情又不好了。

    两人坐在躺椅之上，亲密相拥，看着登对极了。

    现在已经是冬天了，天冷得很，今儿出了大太阳，艾若磨了许久才得以出来看看阳光，其实大冬天的没有下雪，梅花大也还没有开放，能欣赏的景色并不，可出来透透气总比被关在房间里强啊。

    “林老爷，林夫人。”贾珍出声了，他满面春风的看着艾若，说道：“看样子夫人恢复的很好，真是可喜可贺啊。”

    艾若听到他的声音，身子微微僵，林如海感受到了，眼底不由得飞过丝满意，她抬头看向贾珍，面上惊，贾珍怎么瘦成这模样了？

    “你怎么······”余下的话她没有办法说出口了，林如海紧紧勒住她的腰间，紧得好像要折断她似得，艾若所有的话只能吞进去，抱歉的看了眼贾珍，只听得林如海声轻哼，她痛的泪花闪现，大眼睛雾蒙蒙的看着林如海，控诉般的瞅着他。

    林如海的手微微放松，额头几乎要抵着她的额头了，低声说道：“注意分寸，嗯？”

    艾若郁闷的点头，现在她终于知道什么叫做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了。俯仰由人，日子过的就是苦逼。

    贾珍嘴角的笑容几乎要维持不住了，原来这儿还有人比自己还荒唐啊。好吧，他确实也曾当着别的男人的面前同女人**什么的，可那是同类的狐朋狗友，那些女人也不是什么正经女子，可林如海当着自己这个不算熟悉的客人面前这般同你的妻子亲密，真的不会感到羞耻吗？

    你可是读书人啊！

    你的礼义廉耻之心呢，到哪里去了？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原来林如海本质上就是这样的个人啊。

    贾珍脸上的笑容已经完全消失了。他瞪着林如海，隐约可见那眼底的讥讽。

    林如海拉过身边的披风将艾若包了起来，这才慢条斯理的转头去看贾珍，瞧着他面色不佳，心里冷笑着。

    “不是病的严重吗，怎么出来了？”

    贾珍嘴角抽了抽，他为何要来？林如海明明比谁都清楚。“听说夫人这儿的大夫医术高明，我过来给他瞧瞧，怎么个小小的风寒个月了还没有？这事可真奇怪，不是吗？林老爷。”

    “看样子你的身体本就不太好吧？”林如海冷笑，来了好。

    “不是赛老先生给珍大爷看的吗？”艾若小声的问林如海，府上的大夫可不就是赛老先生？他好像都住在林府了。

    林如海回答：“自然是同个大夫，赛老先生医术高明，他直好不了，怕是本身底子就差吧。怪得了谁呢。”

    “我的身体可没有问题。”贾珍青筋浮起，语气也加重了许，看向林如海的眼睛怒意冲天，看样子林如海的回答惹怒他了。

    “没有问题最好。”林如海不甚在意的说道。“你既然是来找赛老的，红衣，带着他去找赛老先生吧。请吧，赛老先生现在正有空。等他忙起来了，你怕是只能等了。”

    红衣从几米外走了过来，对着贾珍福身行礼，姿态优美声音清脆的说道：“珍大爷遂红衣来，赛老现在住在另外个院子里。”

    贾珍微微眯眼，住不动，红衣不解的回头看他，只见贾珍微笑的说道：“夫人身体恢复的如何了？可曾做过些奇怪的梦境？”

    林如海的脸阴沉了下来，目光阴冷的盯着贾珍，贾珍故作不知，说道：“瞧着夫人的模样，应该是不知晓了。可惜了，贾珍还以为同夫人起落难，那梦境也该是相同的才是呢。”

    艾若被林如海捏住的手腕很疼，看着林如海抿着嘴角，点回答的意思都没有，她只能开口说道：“我并不曾做什么奇怪的人，而且每个人的梦境都不可能是相同的。”

    “真是可惜了。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大夫说我思绪太，我现在倒是相信了。”贾珍嘴角勾出抹轻笑来，对着林如海颔首，说道：“林老爷定会理解的，男人嘛，很时候都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恋慕之情是无法抑制的。”

    林如海恢复了平静，淡淡的说道：“是啊，看样子你也不想控制，不然也不会病成这样，瘦成这般模样了。”

    “说的也是呢。”贾珍摇头苦笑，故意瞥了眼闹不明白的艾若，轻笑道：“夫人果真还是太单纯了，不知道有的人啊，面上冠冕堂皇的，内心却是阴险狡诈，自私冷酷，比毒蛇还要狠毒啊。”

    “贾珍，别老是这样形容你自己了，她早就知道你是怎样的个人了。”林如海勾起嘴角微微笑，神情很是愉悦。他并不觉得贾珍说的话能诋毁到他丝毫，要明白，他如何，艾若可比任何人都清楚明白的，不是吗？

    艾若面上迷茫的看着贾珍又看看林如海，眼底微微透出丝惊慌，贾珍心里满意的笑了，点头随着红衣走出了院子。

    林如海牵着艾若的手，轻声问她：“喏，你觉得贾珍话里那‘有的人’说的是谁啊？”

    艾若瞥了他眼，无奈的开口道：“说你啊，还能是谁？”

    “哦，你怎知他说的不是他自己，或是你呢？我可不认为我是那种表里不的人。”林如海轻笑的反驳，刻意压低嗓音，带着丝挑动问她：“若儿就不样了，经常口是心非的，虽然也是种情趣，可老是遮掩着自己不让我看到你，我也是会不高兴的。”

    “不过没有关系的，我宽容的很，只要你哄哄我，我就不会生气。”

    “我尽量。”艾若知道不给个回答他绝对不会满意的。

    林如海听了不太满意，可想着最近进展很了，倒也没有生气。

    “他到底是怎么了？”艾若忍不住了，贾珍瘦了很，虽说风寒在古代还是有些危险的，可是赛老先生医术很好啊，怎么会治不好呢？不会他又动了什么手脚吧？虽说是假设，可艾若已经确定了，林如海肯定又做了什么的。

    林如海扬眉浅笑，慢悠悠的说道：“若儿是怀疑我吗？”

    艾若闭嘴不回答，不过眼睛里满是怀疑。不是你还能是谁？她的眼睛这般说着。

    林如海呵呵的笑了起来，摇头道：“这次可不关我的事情，我什么都没做。”

    艾若不相信，怎么可能？

    “他自己身子太糟糕了，怎么能怪到不相干的人身上去？你要是不相信，等会儿赛老头来了，你问他就是了。若儿，你心肠没有你想象的那般黑，别老是将所有的问题都推到我的头上来！”

    “而且，你是想要为了个贾珍同我倔着吗？嗯？”

    微微上扬的语调让艾若登时浑身僵，摇头，道：“没有。就是觉得有些古怪，不关你的事情，我知道的。贾珍不过是见过三次面，点都不熟悉的。我怎么可能为他做什么啊？”

    怎么可能，艾若讪笑着，赛老先生可不是他的人，他说没有，赛老先生能说有吗？林如海，威胁个弱女子，你就不会感到羞耻吗？

    林如海满意的点头，轻轻的抚着她的脸颊，肤如凝脂，白皙如玉，已经完全恢复过来了。他有些爱不释手的摩挲着，做个小人也不是没有好处的，不是吗？上辈子他都正经啊，可惜什么甜头都没有，这辈子他不过是决定再也不做什么好人了，想要什么就不择手段去拿，瞧，现在效果好啊。

    “赛老先生，你来了。”艾若直在等着他来，远远的看到他出现了，登时就来了精神，她用手推推紧紧箍着她的林如海，说道：“快起来，赛老先生又来给我诊脉了。”

    “这样不成吗？”林如海拖出她的手，放到略高的案几上，说道：“给她瞧瞧，我瞧着她现在胃口好像越来越不好了。”

    赛老头吸了口气，很是不满的说道：“她吃的已经够的了。她要是什么都吞进去了，容易虚胖起来，到时候还不是要我来帮忙，你当我真的就这般清闲，成天待在你家里给你们几个看病啊？”

    “你直都很清闲的，不是吗？”林如海并不将赛老的抱怨放在心上，说道：“怎样，她没事了吧？”

    “早就没事了，每天都问几遍，你烦不烦啊。”赛老头很不喜欢同样的情况每天发生几次的，谁碰上直重复的事情不会感到烦躁的？

    “她早就没事了，养的不错。现在就差左腿了，在等月也就没事了。夫人的恢复倒是比那贾琏快了许，他那情况现在还及不上夫人呢。”

    “欸？那他不是可以四下溜达了吗？”艾若感到惊讶，若是这样，她根本就无需天天呆在屋内，想要出来看看风景还的磨个老半天的。

    她看向林如海，面上是片不满。他故意不让她出来的，说什么情况很严重，最好不要动到双腿，这样才不至于发生意外，要是成了瘸子就不好了什么的。原来都是他在骗人的！

    “你话真，赛老头。”林如海暗自咬牙，想着这月艾若怪啊，若没有他抱着哪里都去不了，想要出来还得哄的自己高兴了，这种日子可真是太美好了，至少对林如海来说，他绝对是享受着的。

    哪里也去不了，还时常被他欺负的变了脸色，什么清冷什么淡漠绝对是摆不出来了，面红耳赤羞恼忿怒敢怒不敢言的泪汪汪模样，果然适合她。

    艾若心底不止次后悔自己当初没有穿越过来就跑，林如海根本就是个变态，什么温柔体贴的，全都是哄人玩的，根本当不得真啊。

    “对了，贾珍刚才不是去找你，你说说，他到底是怎么了？”艾若听便扭头看向赛老，林如海眯着眼睛冲着赛老先生冷笑，他的额头渗出丝冷汗来，哈哈的笑了笑，道：“不过是风寒，小事，小事。”

    “欸，个风寒能病这般久吗？我当时不也得了风寒，而且还比他严重呢，现在不也好好的了。赛老头，你的医术下降了吗”

    “胡扯，我的医术现在高明了。”赛老头瞪着眼睛说道：“要只是风寒，我早就将他治好了。不过是几帖药的功夫，怎么可能拖这么久？”

    赛老头有些得意的回答。

    “所以说，他的身体还有别的问题了。”艾若瞥了林如海眼，不明白他现在怎么不生气了？难道谁贾珍不在，自己询问关于他的事情就不要紧吗？

    赛老头有意无意的瞥了眼林如海，回答道：“是啊，可不止是风寒，他应该是沾到什么东西了，听他的意思，他直都睡不着，旦睡着了就会做梦，梦醒之后只感到精疲力尽的。要不是这样，个小小的风寒又怎么会反复发作？”

    “失眠，做梦？做什么样的梦会让人耗尽精力呢？”艾若眉头紧蹙，不太明白的低语着。

    赛老头有些尴尬的轻咳几声，瞪着眼看着林如海，示意他自己回答，他个老头子怎么知道这些？

    不过他也有些怀疑，林如海干嘛不是直接叫人将贾珍毁尸灭迹，反而要这般麻烦的给他下药？这种药又害不死人，不过是叫你经常做春梦罢了，等习惯了，贾珍自然就睡得着了。男人做做春梦有什么关系的？说不准贾珍还巴不得呢。

    想想贾琏在想想贾珍，赛老觉得不理解了。

    “嗤，别想这些了，我们回去吧。”林如海对着赛老颔首，不紧不慢的说道：“喏，你可以回去了，对了，吩咐下人给若儿熬些燕窝粥，顺道送些水果过来。”

    “林老爷，我可不是你家的下人！”赛老头很不高兴的在后头喊着，可惜艾若回头冲着他挥手，至于林如海好像什么都没有听到，径直抱着艾若头也不回的走了。

    “夫人，贾珍那情况你家老爷知道，你要是想不出来就问他，他知道！”赛老头狠狠的出了口气闷气，想着等会儿艾若问他的时候，他要怎么回答呢？

    真有意思啊。林如海，你要是在不将我当回事，我就告诉你的妻子，跟他说，你给贾珍下药，嗯，对，他还准备给你下药呢。他可真不是个好东西啊。心肠黑着呢。你若是不赶紧跑了，今后怕是要跑不掉了。

    赛老头在精神上狠狠的出了口气，心满意足的笑眯眯的走了。

    林如海并没有什么反应，嘴角微微的翘起，哈，蠢货，他会担心艾若问他吗？他巴不得艾若弄清楚这个问题，那贾珍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他低头看着艾若眼眸游移不定，她心里定是在挣扎了，很好，等下逗弄起来会很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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