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之情深如海 作者:倾衣

    50番外六

    黛玉回到林家的时候已经是十月底了,回来看到的便是个改变了的家。不同以往的父亲，还有那么现在林家的太太艾若。

    林如海面色并不是很好,黛玉这般举动不管是不是她的意思,对林如海来说,都是不满意他迎娶艾若,是对他的抗拒。

    黛玉对新的太太心里自然是不满意的，不管怎么说,贾敏才去了久，直深情款款的父亲下子就变了心,忘记了贾敏又飞速的娶了个新的太太回来,这对黛玉是个巨大的打击。

    这点小情绪在面对艾若的时候,自然也带了出来，林如海看了心里自然不舒服，艾若却没有这样的感觉。毕竟她又不是黛玉的母亲，黛玉不喜欢，这不是很正常吗？

    “怎么现在才回来？”林如海开口问道。他的视线有些不满的轻瞥了眼跟在黛玉身后的那个陌生的丫头，心里愈发的不满意了。

    自己林家的丫头不要，你就这么喜欢贾母送给你的丫头？点戒心都没有。

    黛玉轻声回答：“爹爹派人来，玉儿不巧刚有些不舒服，外祖母拉着不让走，说是得等休息好了。”

    “嗯，那也应该早就到家了，怎么拖到现在？”林如海皱着眉头，黛玉在荣国府待了几天，不过路上赶些，也是可以回来的，怎么会拖了个月？

    黛玉颇委屈的回答：“路上玉儿病得有些糊涂了，这才没有办法赶路，只能停下来歇息。”

    她觉得很是委屈，想着路上的艰辛，又看到自己父亲跟变了个人似得，板着脸训斥她，黛玉哪里能不委屈呢？

    林如海长叹声，觉得有些累，原本好好的，听说要接她回来她倒好，立即就病了，拖了几天倒是说好了，结果路上又病了，这回是真病了。那些接她回家的自然都是林家的人，哪里会没有告诉林如海黛玉生病的事情？

    林如海自然也是担心的，只是听说她夜里不睡直在偷偷的哭，饭也不吃，觉也不睡，你说，原本身子骨就比他人差的黛玉，这般折腾着，能不生病吗？

    病了就该好好休息好好吃药，可她这样做了吗？

    林如海正高兴的时候听到这些，哪里还能高兴的起来？

    不管怎么看，他都觉得黛玉是在使性子，跟他斗气来着。

    “既然不舒服，那还是回去歇歇吧。”林如海挥手让黛玉回去休息，等黛玉退了出去，艾若睁着眼睛看他，眼底并无丝气恼。

    “玉儿还小，你别同她介意。”林如海拉着她的手，轻声叹息着。

    艾若摇头，她并没有什么好生气的，没有人可以得到所有的喜欢，而且黛玉不喜欢她，很正常。

    “她长的挺好看的。”林妹妹自然是很好看的，不然你以为宝玉会钟情于她吗？“她今后会住在家里了吗？”

    也不知道黛玉还会不会住到荣国府去？

    “还去那儿做什么？”林如海嗤笑，那种地方，他点都不喜欢黛玉前去，不过忽然又想到他自己的身体，虽然用药压制着，可到底不是办法，他若是死了，自然要带着艾若起走的，虽然自私又狠毒，可他无法制止这种恶毒的念头。

    反正他就是这样的人，又有什么不可以？

    算了，反正到时候林家的东西够玉儿嚼用几辈子了，想来她可以过的很好。

    “你是她父亲，自然是你说了算的。”艾若抚着他的手背，轻轻笑，道：“走吧，我们出去走走，林家我还不太熟悉呢。”

    林如海听了禁不住露出丝笑容来，他低头轻轻的触近她的耳畔，低声道：“因为我让你太累了吗？嗯？”

    艾若的脸涨红了，面上带着丝恼怒，她伸手推开他的脸，轻斥道：“别不正经了，你要是在胡闹，我可不理你了。”

    “不闹，不闹，我怎么了？”林如海故作无辜，笑得脸的暧昧，说道：“不过是夫妻之间的情趣罢了，甜言蜜语的，若儿不喜欢吗？”

    艾若白了他眼，这是甜言蜜语吗？抿了下嘴角，她故作严肃的瞪着林如海，抬着下巴轻哼，“你去不去？不去的话，我可要自己走了哦？”

    “去，当然要去，我怎么舍得让若儿个人走呢？”林如海深情款款的说道，他的眼底满是认真，时间不了，他分秒都不愿意同她分离，可惜艾若并不知道他说的话，以为他故意逗弄着她，想看她的反应呢。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便是冬天了，天夜里，艾若推开死命缠着她的林如海，被他那种不要命的缠绵方式吓得折腾的受不了，她爬下床，硬是不愿意回去床上，然后，她听到有什么树枝咯吱声断了的声音，忍不住走到窗前去看，眼前白茫茫片，原来是下雪了啊。她抬着头，看着那漫天的雪花纷纷扬扬的落下，神情不由得有些痴了。

    林如海从身后拥抱住她，下巴抵着她的肩膀，缓缓的勾起嘴角，脸颊亲昵的蹭着她的脸颊，低笑道：“喜欢？”

    艾若点头，微微侧过脸，林如海低头含住她的嘴唇，唇舌交缠着，等他抬头的时候，艾若已经浑身发软，他抱紧她，笑道：“若是喜欢，等天亮了，我带你出去走走，如何？”

    “好啊。”艾若的眼睛亮了起来，闪闪的看着他，“去哪里？”

    “回苏州吧。”林如海想了想，忽然轻笑起来，道：“那儿的景色也不错，路上我们慢慢的走，你想要看什么我就停下来好好的欣赏欣赏，你觉得如何？”

    “为何是苏州？”艾若觉得奇怪，蓦然想，他应该是苏州人吧？“回去过年吗？”

    林如海赞赏的看了她眼，笑道：“之前也不曾特意回去过年，不过现在，我们可以起回去。以后等我们死了，就起安葬在那儿，你说，好不好？”

    艾若有些怔然，她还很年轻，死亡对她来说还太遥远了，不过看着林如海的脸，她忽然觉得心里很是酸楚，眼睛也有些不舒服，他的身体好些真的不太好，些表现也很急切，他到底在着急什么呢？想起林如海在贾敏死后几年也就死了，难道说，他自己也有这样的预感吗？

    “我说笑的，算了，不说这些了。”林如海的眼眸暗沉了下来，他太过为难艾若了。她才几岁，也只有自己这么狠心恶毒的男人才会想要拉着她陪自己死吧？他低头吻着艾若的脸颊，笑道：“别说这些了，现在我很是饿得可以将若儿整个吃进去的哦。”

    这样的幸福太过短暂了，所以林如海没有了什么顾忌，什么林家，什么黛玉，其他的切什么的，他都不在意了。

    艾若羞红着脸看他，林如海面上笑得开环，心里却在滴血，他知道，自己死艾若也活不了，因为他们的命早已经连在起了。

    很抱歉，我的爱，我不想要独自死去，留在在我看不到的地方。

    隔天早，林如海抱着缩成团的艾若上了马车，黛玉在不远的地方看着两人亲密无间的动作，面上波澜不惊。她已经不是刚回来的她了，她的父亲有宠爱新太太，黛玉想，她知道的可不正是最晚的那个？

    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她也管不了。黛玉淡定的登上另辆马车，为何她不去林如海的那辆马车呢？黛玉轻笑，她的父亲可不会同意她跟过去的。那样可就不方便谈情说话，缠绵悱恻了。

    马车共有五辆，林如海和艾若辆，黛玉和她身边的丫头辆，辆是服侍的下人，二辆马车装着东西，就这么往苏州的方向去了。

    黛玉身边的紫鹃被留在了扬州，林如海并不喜欢她，黛玉也没有法子，她只好委屈的留在扬州，看着黛玉带着两个丫头走了。

    路上赏雪赏梅，吃吃喝喝的，路上又不好走，速度很慢，不过再慢总也有到的天。

    林府早已经准备好了，林如海带着艾若先回去了，泡澡的时候林如海硬是和艾若挤起，他笑着说：“之前我带着你来这儿，本就想要先亲热番的，可惜有些东西没有处理我，我也只能匆匆的离开。现在我们时间了，可不正好来个鸳鸯戏水？”

    艾若失笑，伸手轻拍他的手臂，“你年纪也不小了，不要老是跟那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般行事！说真的，这几天你的气色不太好，真的没事吗？”

    她伸手轻抚林如海的脸颊，这几日他的脸色直很苍白，眉梢之间也带着疲倦，艾若心里觉得有些不安，他没事吧？

    林如海表情微微凝，随即勾起嘴角，轻笑道：“能有什么事情？你别太担心了，怕是累着了。”

    “既然累了就不要乱来了！你该好好休息！”艾若按住他在身上游移的手，皱着眉头瞪着他：“我很担心，所以现在，你赶紧去休息！”

    林如海眼底闪过抹悲痛，随即又是脸的笑容，低头靠在艾若的肩膀处，两人的身体紧密相贴，他的声音有些黯哑，低声道：“我舍不得去休息。”

    “别说这些话了。”艾若脸无奈的看着林如海，用力板过他的脸，正色道：“不要跟我乱扯些有的没有的。算了，我们块儿去休息吧，我陪你就是了。”

    林如海咧嘴笑了起来，然后大口大口的血从他的嘴里涌出来，艾若瞪大双眼，红润的脸颊登时就白了，林如海抬手捂住嘴巴，可惜那血从他的指缝里流出来，他想要对着艾若微笑，可惜，鼻子里开始流血了。

    血滴落在木桶里，水面上晕开了点点痕迹，可是上升的水汽朦胧，也不知道那水有没有变了颜色。

    “你怎么了？”艾若的声音变了，黯哑的几乎说不出话来。

    林如海轻轻的叹息，他从来不知道会这么忽然的发作起来。他没有办法说话，手轻轻的按住艾若的肩膀，手捂着他的嘴巴，虽然现在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

    “你怎么了？”艾若的眼泪急的都掉了下来，她双手捧住林如海的脸，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林如海吐掉嘴里的血，可惜很快就涌上的血也让他无法好好的说话：“别担心，暂时还死不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艾若几乎要疯了，她猛地了起来，慌乱的说道：“起来，我们去看大夫，定会有办法的。”

    林如海无奈的叹息，眼底的悲楚清楚的表露出来，他摇摇头，说道：“没有办法的。”

    “不——”艾若的声音尖锐刺耳，林如海从来都不知道，她的嗓音有天也会变成这样，可是他只觉得满心的欢喜。她是因为自己变成这样的。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是的，就是这样，因为他们两人都傻乎乎的愣住了。

    他们在个陌生的地方，脚下是温热的水，热气腾腾，彼此的神情都有些模糊不清，这不是他们刚刚所在的房间，那池水也不是那木桶里的热水。

    他们在温泉里，不，应该说，他们坐在温泉的光滑的石块上，两人面面相觑，林如海伸手抱过艾若，艾若早已经忘记了刚才的担忧和害怕了。

    随身空间，艾若下子就想到这个了。那么到底与什么有关，或者说他们触动了什么才进来这儿的呢？

    艾若观察了下，她的身上除了个玉镯什么都没有，她心里动，抬手看，果真，那玉镯闪烁着莹白柔和的光芒，林如海的目光也被吸引过来了，两人致盯着那玉镯看。

    艾若不在担忧了，她想了想，既然是个空间，那么肯定有法子治好林如海了。林如海抛在水里，血已经不流了，不过这个时候，流不流血什么的，他也顾不上了。

    艾若硬是要巡视番，林如海想着自己命不久矣，倒也不惧，只是身上并没有衣裳，不过看着庄园就在跟前，林如海抱着她，目标就是那庄园，进了庄园，随意的披上衣裳后，两人彼此对视眼，皆带着好奇。等他们粗略的观察番后，林如海早已经明白上辈子为何艾若可以保持容颜不老了。

    等两人从那个出来后，依旧出现在木桶里，两人身上的衣裳又湿了，艾若有些嫌弃的爬起来，那热水已经脏了。

    “要不是病发的及时，我可就进不去那个地方了。”林如海不由得发出这样的感慨，上辈子他可不就是辈子都不曾进去过次吗？艾若瞒得太紧了。林如海心里颇不是滋味。

    “说的也是。不过，你怎么会病的这般重啊？到底是什么病？”艾若觉得奇怪了，林如海喝了里面的灵泉，可排出堆堆黑色的污垢，看样子他的身体点都不好啊。

    林如海微微笑，不在意的说道：“不是病，我是中毒了。”

    “中毒？谁下的？是你政敌还是你的仇敌？”艾若皱着眉头，“你得罪了很人吗？”

    林如海点头，不甚在意的说道：“是不少。想要我死的人，啧啧，了去，不过今后这些手段可不起作用了。”

    “到底是谁啊？”艾若问他。

    “还是说人选太，你也不清楚？若是这样，那可真是麻烦了。”

    艾若有些担忧的说道。

    “不是那些人，这次是贾敏下的毒。”林如海面无表情的回答。

    贾敏？

    艾若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的看着林如海，“你说谁？贾敏？你那已经病逝的妻子？”

    林如海点头。

    不会吧？这是什么世界啊？不说林如海和贾敏是恩爱夫妻吗？怎么林如海会喜欢上她，贾敏又会想要毒死他呢？

    这个世界改变的太了，还是说原本就是这个样子的？

    艾若不由得有些相信了，应该这个世界本就是这模样，别人看到的不过是外在的东西罢了。

    “她为什么要毒死你啊？”艾若觉得奇怪，毒死林如海对贾敏又没有什么好处，而且林黛玉怎么办？她就点都不关心林黛玉了吗？

    “因为我不喜欢她了。”林如海严肃的回答。

    艾若可不相信这话，个人不喜欢你了，你就想要杀死他，想想是可以，但是真的动手？

    艾若可做不来这事。

    “我们都是样的人，这样做虽然不对，可也能理解。”

    艾若沉默的点头，她心里有中不安，与自己有没有关系？她瞥了眼林如海，若是他还有妻子，艾若自然是不会选择嫁给他的。

    虽然这样说很假，可要是有办法，艾若从来都不愿意同已婚男士扯上关系，那种感觉，会让她觉得自己很过分。

    “不关你的事情，若儿。”这与艾若并无关系，说真的，他做出选择的时候，艾若还不知道在哪里呢。他说出要娶她的时候，贾敏已经死了，虽然他早就决定在贾敏死后就娶艾若，可这与她依旧没有关系。

    做出决定是他自己，并没有人威胁他，也没有人强迫他，他心甘情愿甚至使了不少手段才使得艾若嫁给了他。

    “有个人，我想要带你去看看。”林如海不愿意她直沉溺在这个问题里，没有圣母威胁后，他放松了许，之前很事情，他现在也不担心艾若看到了。反正艾若早已经是他的妻子了，而且她是绝对无法离开他的。至于之前的那个丈夫？艾若根本就不记得他，而且趁着这个机会带着艾若去看看，她就会明白，还是自己最好了。

    艾若扭了下脚，觉得有些冷了，林如海这才恍然，赶紧带着艾若回了房间，等她坐好，才开口回答，道：“唔，没有兴趣吗？”

    “你的朋友？”艾若问道。

    “不是朋友，我不曾同他交谈过，不过那个时候我住在他家旁边，算是邻居吧。”林如海含糊的解释着，他可不打算跟艾若说，他其实上那儿去是想要抢占□去了。而且，他还成功了。

    这并不困难，对林如海来说，不过是对付个不算聪明的男人，他那个时候小心翼翼的，为的还不是不想让艾若恨他，早知道艾若会失忆，他绝对不会拖了几个月的。早就直接抢走了，哪里需要跟那个关明远客气？

    对于关明远，林如海还是很在意的，想到他娶了艾若三年，这三年里他们亲热过少次了，想到这个林如海就想杀人。

    这次，他可不就来了？

    “邻居，你们不是不曾交谈过吗？”艾若觉得奇怪，他怎么好像很激动，不，应该说，他好像在生气。

    林如海轻笑，道：“我们在自己家里就可以看到他了。”

    艾若眨巴着眼睛，有些明白了。那房子应该不大，不然怎么看得见呢。这么想，她觉得奇怪了。

    既然如此，那么他为何这般在意？

    “他很重要吗？”

    “不重要，点都不重要。不过是该死的混蛋罢了。”林如海咬牙。

    “那好吧，我们去看看，不知道你到底想做什么，不过，别太过分。”艾若也知道林如海性子并不怎样。

    林如海呵呵的笑了笑，等你看过后，那个男人也就没用了，不过他点头，道：“我还不至于去对付那些人，说出去不是叫人笑话吗？以大欺小可不好。”

    是吗？艾若怎么觉得他的笑容里满是恶意？算了，不过是个无关紧要的男人罢了。

    隔天大早，艾若还没有起就被林如海打包送上马车，趁着夜色悄悄地来到了之前他买下的阁楼，很是嫌弃的瞥了眼这简陋的房子，林如海抱着艾若走上二楼。

    “有必要这么早过来吗？”艾若还是很困，有些不解的看着林如海推开窗户，然后噙着笑容看着对面那几间屋子。

    她了起来，走到林如海身边，对面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个丫头个婆子正在低声的说话，声音很低，她并没有听见他们说了什么。等到天亮的时候，个男子走了出来，他长的健壮，身高不是很高，五官端正，虽说称不上英俊，倒也不难看，他在屋檐下，抱胸看着忙碌的两人，哼了声，大声说道：“怎么还没有做完？你们到底是睡到什么时候才起来的？今后在偷懒，我就将你们打发出去，不中用的奴才！”

    他的表情很是凶狠，眼底也带着戾气，那个小丫头和婆子哆哆嗦嗦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可能是得不到回答，他加生气了，抡起手边的根棍子咻的就挥去，艾若双眼闭了下，耳畔是声哎呀的低声痛呼，不过是眨眼的功夫，那个小姑娘被打了几下，弯着腰捂着嘴，半蹲在地上。

    旁的那个婆子战战兢兢的，看样子也是被吓到了，等那男子走开，才赶紧过去扶起那丫头，用力搀扶着将她送回了房间。

    艾若看向林如海，他的面上带着丝温和的笑容，察觉到她的目光后转头看向她，“觉得奇怪？为何我会带着你过来看他，是不是？”

    “你们之间根本就不可能有交集的，你为何会买下这个，为何会带我过来？”艾若问他，这切都太奇怪了，不管是林如海莫名其妙的举措，还是对面的那个男人，两者之间，有什么关联吗？

    “想知道？？”林如海抬手轻抚着她的脸颊，温柔的说道：“因为你曾经差点嫁给他了。”

    “什么？”艾若瞪大双眼，转头看向那个男子，然后又回头盯着林如海看，“我差点嫁给他了？”

    “是啊，我就是在这附近遇到你的，我下子就爱上你，觉得我们上辈子定是夫妻，所以我要你嫁给我，可惜你已经订婚了。对象是他。”林如海解释给她听。

    艾若沉默了许久，才问道：“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你不觉得奇怪吗？”

    林如海笑了笑，道：“因为你失忆了。你掉进水里被他家的人救起，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嫡母将你当做是他的童养媳喂养长大的，可惜他出门去做生意，半年都没有回来，回来带着个大肚子的女人，说事秀才家的女儿。他要娶那个女子为妻，当然了，你不过是个无父无母的丫头，纳你为妾还算是看在两人块儿长大的份上。”

    “那我怎么会·····”真是狗血的剧情啊，不过也对，个秀才家的女儿个孤儿，谁会选择娶个孤儿啊？

    “你倒是好性子，这样也愿意！可惜那个女人不愿意，她的婆子当着他的面将你从家里带走，说是先安置在外头，过阵子再接回来。可惜啊，她要将你卖给个娶不上媳妇的男子为妻。你不愿意，当时就跳河了。”

    艾若下子明白过来了，所以那个女子被淹死了，救上来的却是自己了？然后她眯起眼睛瞪着林如海，说道：“那你怎么就不知道避讳，居然敢······”

    他的动作和神情让艾若误以为两人是夫妻，后来又说自己要同他成亲，合着这些都是假的？早知道她根本就不会嫁的好不好！

    “对我来说，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林如海移开话题，呵呵的笑了笑，道：“你不记得，其实早在之前你就收了我的玉镯，我们也已经有了肌肤之亲，对我来说，你只能是我的妻子了。当时我来的太晚了些，差点就救不回你了。”

    艾若咬住下唇，那个人不是她，所以林如海喜欢的人，其实也不是自己！“我不是她，你没有发现吗？不同的两人，性格怎么可能相同！你说你爱她，那么为何你就没有看出我和她其实是不同的两人？”

    艾若抬着下巴看着林如海，林如海微微楞，不同？开始确实有些不同，可落水后，她的性格什么的就跟自己认识的那个艾若是样的啊？爱好，穿衣打扮，说话语调，用餐习惯，挑剔的东西等等，所以的切都是样的啊。

    “怎么会不同？失忆后的你跟我记忆中的苏艾若是模样的啊？”林如海握住她的手，开始细细的诉说她的切，然后艾若呆住了，好像真的都是她？

    可这样的话，她之前怎么可能愿意当什么童养媳，怎么可能愿意做妾啊？他都敢带着女人回来了，她怎么可能还愿意留下来？

    这不科学啊！

    “好吧，其实在这儿遇见你的时候，我确实觉得你的性子好像比之前软了很，不过那定是因为你遇上太的苦难，不得已变成这样的。你瞧，我把你从水里捞起来，你可不又跟之前的模样了？”

    艾若眨巴着眼睛，心里明白了。看样子那个想要嫁给那个男人的艾若真不是自己，算了，纠结那些有什么用？她现在过的开心就好了。

    “那他，你准备怎么做？”艾若眯着眼睛看他，“你是不是做过什么了？”

    “没有。”

    “骗人。”

    “好吧，我就是让人将他引到盗贼窝里，然后让他遇上个女人，那个女人以为他家很有钱。所以使计跟着他回家了，看到你后很不顺眼，又听说你很值钱，别这样看我，我是打算趁这个机会将你买回来的，可惜她脑子不好眼睛也瞎了，居然找了那么个混球！接下来的事情，你都知道了。”

    林如海说道这儿还觉得生气，其实他不知道，若非如此，他找回来的也不会是他爱着的那个艾若了。

    “那么那个女人呢？”那个家里好像没有女主人啊。

    “抢走所有的东西后离开了。要不是我派人看着，他们都得被卖掉！我也算是发了善心了。”

    艾若想，你应该是想要留着他们慢慢整治这才有这个善心的吧？

    “他的日子可不太好过。”林如海颇有些得意的说道。接下来他的日子会越来越难过。他保证。

    “回去吧，这有什么好看的？”艾若挽着他的手臂微笑，道：“这些事情与我无关，我们回家吧。”

    林如海笑了，完全放松的笑了起来。“啊，我们回家。”

    50番外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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