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之八爷重生 作者:肉书屋
还珠之八爷重生第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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吞咽口水,高无庸无奈摇头,恐怕今晚过后,后宫之中又会掀起一番风雨,受宠如高氏都未尝踏入养心殿,万岁爷这样做等于将十二阿哥推到浪尖,福祸难料!
“嗻!”
转身吩咐宫女准备热水,然后眼鼻手心的站在角落,当起木头人。
胤禛紧咬着下颚,愤愤不已道:“皇阿玛这于理不合,儿臣还是回阿哥所较为妥当。”糯糯的嗓音因愤怒而略显嘶哑,介于男子男孩之间,在静寂的夜晚,格外撩人。
听罢,胤禩顿觉小腹一紧,舔了舔干涩的唇瓣,禁不住垂下头靠近胸前的人儿,温热的呼吸不急不促的洒在胤禛的脖颈,浓烈的男性气息让胤禛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见状,胤禩禁不住轻笑出声,胸前的震动让胤禛身子一僵,该死的弘历发什么疯,好色也该有度,胤禩不满怀中的人儿逃避,就着两人依偎的姿势,将头颅埋进胤禛的脖颈,轻嗅着淡淡的奶香味,张嘴咬上晶莹剔透的耳坠,极尽色qg的允吸着。
空虚的心房慢慢被贴满,这般满足愉悦的念头已经多少年没有感受到了,上世就连梦中都不曾出现四哥的身影,更遑论将四哥搂在怀中。
慢慢感受着怀中人儿僵硬的身子,胤禩狠狠地咬了几下,道:“十二不乖,你说皇阿玛该怎么惩罚你了,要不就罚皇阿玛伺候十二沐浴,十二你说如何……?”说到最后一句话,胤禩拖着长长的颤音,给人一种情se的味道。
怀中的胤禛不敢置信抬头望着胤禩,为何他觉得眼前的弘历恰似八弟,无论是眼眉还是微笑,就连那丝颤音都与八弟相似。
难道落水后出现了幻觉,八弟怎会出现在这,还对他做出这般失礼的举动,八弟早就对他避之如蝎。
收起心底的失落,胤禛强忍呕吐的欲望,用无力的双手支开紧压着他的人,道:“皇阿玛请自重!儿臣是大清朝的十二阿哥,也是皇阿玛的嫡子,皇阿玛不觉这番举止过了吗?”嘴角上扬30°,凌洌的气势瞬间笼罩着整个养心殿,一侧的高无庸紧紧垂着头,不敢抬头张望。
十二阿哥这气势,比当年冷面杀神的雍正爷相差不多,不愧是万岁爷凛然不惧。
胤禩好笑睨着炸毛的人儿,想不到四哥也会有这样惊慌失措的时候,脑海中迤逦的念头一发不可收拾,跨步便朝后殿的浴池走去,“高无庸退下,不需随身伺候。”说完,垂下头睨着胤禛,“无碍,这大清朝都是朕的,谁敢质疑朕的话,十二还是乖乖听话较好,别忘了皇后可还在坤宁宫等着十二备受宠溺的好消息,朕怎能让亲亲皇后失望。”
一脸得意的走向后殿的浴池,一侧的宫女俱低着头,乾清宫内的宫女和侍女都是粘杆处的人,所以胤禩一点都不担忧他今晚的言行会泄露,反而越发沉溺调戏胤禛。
小心将胤禛放在一侧的床榻上,胤禩便挑开衣襟,当着四哥胤禛的面,缓缓解开衣襟,胤禛瞪大双眼望着眼前大胆的弘历,面色羞红的看着□在外的肌肤,久居宫中的缘故,弘历的身躯略显苍白,寻常的解衣由胤禩做来,却异常的煽情暧昧,修长莹白的十指,缓慢的脱着。
周遭的空气渐渐升温,胤禛别过头,冷哼一声。该死的他瞧着弘历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八弟的身影,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举一足都紧紧地遏制着他的呼吸。
双手紧扣着身下的软榻,他能重新活过来,为何八弟不行,眼前的弘历不似永璂记忆中那人,别说这般亲近他,就连见面都屈指可数。
这样一想,胤禛的呼吸不免有丝急促,他真的可以认为眼前的弘历便是他前世心念的八弟吗?那个他亏欠太多的八弟,想到这胤禛紧张的舔舐着嘴角,决定不动声色的观察下去。
胤禩笑意盎然,脱下亦鹋走向软榻上的人儿,道:“十二,该沐浴了,让皇阿玛伺候你可好。”虽说是询问的语气,动作却十分强势,不容置疑。
胤禛默不作声直视着弘历,第二颗扣子!真的是第二颗扣子!胤禛屏住呼吸,真的是八弟,八弟在脱衣时会情不自禁先解开第二颗扣子,这还是八弟有次落水时,他发现的小习惯,这个习惯只有他知道,就连八弟自己都未成发现。
他倒要看看八弟想玩什么花样,收起周遭的冷气,胤禛移动身子,坦然对着胤禩,说:“劳烦皇阿玛,儿臣恭敬不如从命。”
听了胤禛坦然的话,胤禩手指瞬间僵硬,四哥发现了?桃花眼禁不住左顾右盼,嘴角的笑意愈发分明,见状,胤禛眼底一亮,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被褥,才不至于起身抱住眼前的八弟。
温情相认
胤禩神色未明,修长的身子慵懒的停在胤禛的上方,桃色的媚眼直愣愣的垂着,望着软榻上的人,紧皱着眉宇,抿着嘴,脸色苍白,□在外的手臂,还残留着丝丝红痕……
清冷的眼眸,不似之前的愤懑。淡淡的喜悦充盈在那双如水的眼眸中,胤禩苦笑偏过头,四哥一向不待见他,又怎么可能这般瞧他,终究是错觉?
胤禛心中一惊,八弟还是这般,什么事都习惯隐藏,除了嘴角那抹不会退却的笑意,无论对谁都带着厚厚的面具,并未错过八弟的嘲弄,胤禛忍不住伸手抚上他的嘴角,不喜八弟自嘲的笑意,总觉得很闷,快要喘不过气。
轻叹了口气,双手攀上胤禩的脖颈,低喃道:“……八弟!是你吗?”
胤禩听了,身子瞬间僵硬,失神的眼睛仿若见鬼一般,不敢停留在身下人儿的身上,只是双臂倏地揽进,仿佛又回到儿时,整天悠闲地追逐在四哥的身后,因出身卑微,宫中几乎没什么人愿意理会他,除了……四哥。
随着时间的流逝,各自有了心机,有了算计,四哥便再也没有唤过他一声‘八弟’,八弟……变成了他一声的执念,夺嫡失败,四哥等位,他成了廉亲王,更别想在接近那个人,每日只盼能望一眼便心满意足,能得道他的回眸,孰料……‘胤禩既自绝于天、自绝于祖宗、自绝于朕,宗姓内岂容此不忠不孝、大j大恶之人’。
今日,听着熟稔的轻唤,眼角不自觉溢出盈盈泪花,求了一辈子,盼了一辈子,最后却落得个阿其那,他怎能不怨不恨!
闻着相似的气息,心底的怨恨越渐消失,真是恨不得生吞了这人,这样便再也没人能将他们分开。胤禩皱着眉,嘴角却再也想不出来,深深地将头埋进了胤禛的脖颈,任由眼泪滴落。感受着熟悉的气息,微启唇瓣,低低道出了两个字,“四哥!”
胤禛好似被电击中一般,攀在脖颈的手,越发用力,紧咬着下额,道:“再唤一声,可好?”
沙沙的带着一丝祈求,碍于身子的缘故,胤禛只能被动的搂着胤禩,心底暗自恼怒为何这具身子这般瘦小,他不能像前世那样搂住八弟,恣意抚摸八弟的眉眼。
“唤什么?”胤禩轻笑,分开胤禛的双手,瞅着胤禛,眼睛渐渐清亮,“十二希望朕唤你什么?”
胤禛张了张嘴,喉咙好似被卡住一般,是啊!他希望八弟唤他什么?前世他做的那些还不够,削除宗籍,赐名阿其那,哪一件事能让八弟不恨他,他还能祈求什么?
胤禛垂下头,冰冷的气息渐渐散发,眼眸开始泛散,无力的跌在软榻之上,这样的他还能期盼八弟的原谅吗?他还有那个资格吗?
“没什么?皇阿玛许是听错了。”
“是吗?”胤禩却不容他狡辩,伸手抬起他的下巴,迫使胤禛仰头看着自己,“四哥刚才说的,八弟可听的一清二楚,四哥怎能反驳,难不成是想犯欺君之罪。”
胤禛身子一僵,眼底的寒气渐散,右手颤抖着抚上胤禩的脸,苦涩的睨着往日熟识的眉眼,“八弟……四哥还能再唤一声八弟吗?四哥还有这个资格吗?八弟真能不怨恨四哥。”
胤禛整个人都在抖,放下曾经君王的傲气,只求能得到原谅,他不是曾经尊贵无比的雍正爷,而是一个祈求获得原谅的哥哥,以亲人的身份,而非政敌。
胤禩眯着眼睑,感受着胤禛淡淡的暖意,在面颊缓缓移动,恣意轻笑,说:“四哥为何这般说,臣弟不曾恨过四哥。许是四哥想多了,四哥只是在其位谋其职罢了,臣弟又怎会不明。”温热的气息洒在胤禛的脖颈,带着丝丝暧昧与温情。
饶是他坐上那位置,也会这般做,前世看不开,今生却不同,只是搂着四哥,他便觉着满足,只盼今生能不再错过。
听罢胤禩的话,胤禛神色激动,苍白的脸渐渐泛起薄薄红晕,“果真,八弟不是想欺骗四哥?”
见状,胤禩也不恼,漾着小脸,随着胤禛在面上游移,眼睛贪看着身下的人,眼中渐渐升起一股莫名的热意,深呼吸几下,才压下小腹的灼热感。
胤禛没察觉到异样,欣喜的抱着胤禩,粉嫩的红唇就着胤禩的面颊亲吻几下,整个身子都镶进了胤禩的怀中,双腿踩着胤禩的大腿,面露喜色,道:“八弟你终于承认了,四哥很高兴,真的很高兴!”
陡然,胤禩面色羞红,刚降下的yu火顿时袭上,可胤禩终究不愿松手,这个他盼了一辈子,求了一辈子,终于能拥住,怎么都不愿松手。胤禩抿了抿嘴,眉角上挑,凑近胤禛的耳畔,“八弟也很高兴,你看,不仅八弟高兴,就连‘它’也很高兴!”说罢,一个俯身便将胤禛揽进怀中,因胤禛是站在软榻上,两人的身高错开,感受到腹部那不断跳动的灼热,胤禛身子陡的一僵,小脸直接埋进胤禩的胸前。
双臂将胤禩抱的更紧,心中却异常难受,好似被万千蚂蚁啃食一般,他怎生就忘了,胤禩这世是弘历那好色胚子,从永璂的记忆中,这弘历可没少祸害女人,单看着充足的后宫,便能知弘历有多大本事。死死地咬着下颚,胤禛就是不愿松手。
之前,他还能若无其事的对着这具身躯说,若是发情,后宫三千佳丽,你爱去哪便去哪,只是如今眼前这人成了胤禩,他的八弟,这话他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只能紧紧抱着胤禩,感受着心底的不满,他不愿八弟碰后宫的女人,却不明为何会有这样的念头。
胤禩感受着怀中人恼怒的神情,脸庞渐渐柔和下来,原来并不是他一人在承担,四哥并不是不在意他,他是不是可以认为四哥也是念着他的,轻揉着胤禛的发丝,放软了口气,说:“四哥不喜,我便不去后宫,天凉,先沐浴!”
不愿让四哥生气,更不愿让他不开心,压下心底的yu望,将头靠在胤禛的肩头,两人渐渐沉静下来。
八爷告白
听了胤禩的话,胤禛请呼了一口气。算是安静了下来,萦绕周遭的冷气瞬间消失殆尽,小身子依旧依靠在胤禩的胸前,尽情的呼吸着八弟身上淡淡的麝香味。
感受着胤禛的温情,胤禩一愣,酥麻的感觉顺着心脏流向四肢,虚假的微笑日渐真实起来,轻搂着胤禛的身子,轻声说道:“四哥,该沐浴了,天凉小心身子不适。”
听着胤禩轻柔的嗓音,胤禛面露惊愕,八弟这般温柔的神情,是以前未曾见过的。平静的心房禁不住快速跳动起来,犹如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泛起一圈圈涟漪。
冷风袭过,胤禛缩了缩脖子,一扫阴沉之色,微笑点头,道:“好,不过十二这身子弱,恐怕还得劳烦八弟动手。”说罢,不满嘟囔着小嘴,撒娇似的语气,让胤禩欣喜若狂。
瞅着十二圆润的面庞,幻想着四哥的脸。胤禩强压抽搐的嘴角,不得不承认这样的四哥果真有趣,按耐不住伸出右手,掐了下去。很柔,很软。
胤禛伸手挥开胤禩作乱的手,不满睨着胤禩,道:“八弟,四哥的脸不是包子,再掐下去就肿了。”胤禛冷着一张脸,瞅着胤禩,也不知八弟是怎么了,十二身子小没长开,还是一副婴儿肥的脸,就算胤禛没见过,自己的身子多少还是知道的。
见状,胤禩也知要是再玩下去,胤禛多半生气了,不过越瞅着胤禛生气的脸,越觉着像包子,软软的,糯糯的,就是不知味道如何?
要不是见胤禛真的生气了,胤禩还真咬上一口,毕竟这机会不多,但也明白要是真被胤禛知道他心底的想法,不死也得脱层皮。
讪笑点头,抱着胤禛步入浴池,胤禛的视线落在浴池的周遭,心底禁不住泛起一股酸气与恼怒,当年为了充盈国库,他不惜背上‘抄家皇帝’的骂名,就为大清朝谋福。
别说享乐,就连日常膳食都是最低标准。可恨这弘历就连个浴池都装潢的这般奢华,哪有他半点作风。
思绪泛散,回过神胤禛才感觉到后背有只手不断贴着脊线上下抚摸,就差落到臀部,这感觉着实诡异,轻启唇瓣,好奇望着胤禩,道:“八弟这又是怎么了?”
胤禩闻言却是低低笑了出来,紧抿着唇线,打趣揽着胤禛,“无碍,只是觉着这样抱着四哥,很舒服,前世这动作于理不合,四哥也不许八弟这般做。如今瞧着四哥的小身子,八弟感触良多。”
胤禛听罢一时怔住了。他怎生不知,前世他们是政敌,平日就算说话,也抱着试探的心态。别说坦诚相对,就算同桌用膳都担心下毒,这般温情的时光还在孩提之时。
他从未见过笑的这样温柔的八弟,宠溺的语气更是让他觉着十分满足,一时间竟忘记身处何地,静静的望着胤禩。只是听着后边的话,胤禛又禁不住恼怒成怒,瞪了胤禩一眼,扭动着小身子,道:“难道四哥在你眼中这般不近人情,至于这身子与你有何干系。”
见胤禛恼了,胤禩顿了顿,轻扬嘴角,将左边的膝盖从胤禛的腿下顶了进去,让胤禛的右腿恰好搭在他的大腿上,胤禛的后背靠在浴池边沿。因胤禛的腿并未使力,膝盖处略弯,远处乍一看,倒像是环在胤禩的腰际。
胤禛抿着嘴,胤禩骨子里霸道的性子,倒是一直没改,虽说平日一副笑脸迎人的模样,其实骨子里霸道得很。
看着面前漆黑见不到底的眼眸,胤禛只得顺着胤禩,毕竟前世他亏欠胤禩太多,之前那话确实不该,也不怨胤禩会生气,垂着头埋进了胤禩的胸前,身子愈发亲密的贴合在一起。
胤禩冷笑,“四哥还是一如既往不待见八弟,这般清冷,倒还真是八弟做错了不成。”
胤禛听罢叹了口气,没再说话,他哪会听不出胤禩生气了,自知理亏,也有着胤禩发火。僵硬着身子感受着小腹处那不断跳动的灼热,别扭撇开头,不是不愿挣脱,只是害怕这一挣脱,他与八弟又会回到以前相敬如冰。
胤禩伸出手揽进胤禛,温热的呼吸顺着胤禛的下颚轻啄浅吻,腰间的手并没松开,一路吻下去,轻咬着锁骨处光滑细嫩的肌肤,厮磨良久。
胤禛僵着身子,无所适从胤禩的逾越的举动,撇开头有些逃避的意思,胤禩的动作他多少也熟知,明知于理不合,却又不愿伸手推开。
胤禩轻抬眼睑,观望着胤禛的表情,等着胤禛发怒,却不料望着胤禛满面羞红,不知所措,顿时浴huo高涨,上移几分张嘴含住胤禛白皙的耳坠,禁不住胤禩突如其来的举措,十二岁的身子稍显稚嫩,一阵轻颤。
见了这般光景,胤禩低声轻笑起来,身子紧贴着胤禛,道:“四哥不恼八弟吗?”左手依旧牵制着胤禛的双手,另一只手却逐渐往下移,在臀部的位置暧昧揉捏。
胤禛轻叹道:“不恼,四哥怎会恼八弟,所以八弟不用在捉弄四哥……”青涩的身子,终究抵不过胤禩的挑逗,白皙的身子渐渐泛起红晕,胤禛窘迫转过头,不敢面对胤禩火热的眼眸。
对于如何挑起情yu,胤禩自是不陌生,双手熟稔的在胤禛的身上游移,暧昧厮磨,双眼更是死死地盯着胤禛,这个让他盼了一辈子的人,如今就在他的怀中,怎么可能冷静的下去。
垂着头在锁骨处啃噬,紧接着是白皙的脖颈,张嘴便是一顿撕咬,胤禛一向冷情冷欲,情yu对他而言可有可无,上一世为了大清朝,更是活活累死。却不料随着胤禩的举动,心底埋藏了数十年的感觉陡然爆发出来,就算想抵抗,也无从下手,再说抚摸他的还是八弟,那个他心念的八弟。
身体不可遏制的轻颤,胤禛深深吸气,艰难开口,“我是你四哥……”
胤禩手上动作一停,抬起头便吻上胤禛的双唇,强势的探入,带着绝望与血腥,让胤禛心底一颤。半响离开潋滟红润的唇瓣,松开胤禛,缓缓垂下头,“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你是我四哥,难道就因为你是我四哥,就不行吗?……”
胤禛僵着身子,不敢置信望着胤禩那双充满爱意的眼神,苍白的脸布满红晕,就连身子都染上一层粉色,一向清冷的眼眸,此刻半睁着氤氲的水汽,艳色在稚嫩的面庞绽放。
胤禩小心吞咽口水,心中一滞心跳急速加快,这样的四哥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
胤禛刚想开口,门外便响起高无庸的声音,“万岁爷,延熹宫那边传话过来,说是六格格身子不舒服。”
后宫谁不知道令妃仗着受宠,没少给其他妃嫔上过眼药,万岁爷一出现在那个妃芓宫中,延熹宫便会出事,也就万岁爷不知道。
高无庸这一插话,胤禛飞快从浴池中起身,套上一侧的里衣,便准备离开,“儿臣先行告退,皇阿玛还是去趟延熹宫较好,省的令妃娘娘生气。”说罢,头也不回朝着养心殿走去。
留下胤禩哭笑不得呆在浴池中,暗自咒骂高无庸来的不是时候,去也无可奈何!瞪了下腹几眼,大声吼道:“朕又不是御医,令妃连自己的女儿都照顾不好,生病了不找御医,反而来劳烦朕,不知道朕很忙吗?要是不能照顾,朕不介意六格格换个额娘,哼!”
要不是这女人,胤禛怎么会跑掉,不过想着胤禛离开前的神情,心中一喜,难道胤禛接受了,这样一想,当下胤禩便耐不住了,舀起冷水对着下腹便淋了下去,披上里衣,朝着养心殿直奔而去。
初遇老九
翌日,胤禩退朝后往乾清宫奔去,迫不及待想要见到那个还躺在偏殿的人儿,不是没想过让胤禛一起睡,但被一句于理不合驳回了。
于是,胤禩一早结束朝事,赶回乾清宫,“高无庸,十二是否起床?”大步跨进养心殿,嘴角溢着不怀好意的弧度,前世没见过赖床的胤禛,这会他可要看够本。
高无庸抽搐嘴角,不知万岁爷发了什么疯,以前下朝可不会直奔乾清宫,多半会去延熹宫,怎么跌了次连脾性够改了,轻叹一口气,跟上去说道:“回万岁爷!十二阿哥去坤宁宫向皇后娘娘请安去了,早已离开养心殿。”
刚踏进养心殿,便有宫女告诉他这件事,只是未成想到万岁爷这般在意十二阿哥,这是从未有过的事。
“什么?”胤禩面色不喜,胤禛就这么喜欢乌拉那拉·景娴,昨晚才坦诚相待,隔天就被踹开,神情冷峻,“哼!摆架坤宁宫,朕倒要好好看看坤宁宫有什么值得十二留念的。”
胤禛的侧妃那自称大清朝老佛爷的女人,最近不在宫中,不然胤禩还真会以为胤禛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哼!老佛爷也好,终究得不到胤禛的心,当年独宠年氏,就算熹妃是侧妃胤禛也未多看一眼。
胤禩一想到年氏,便恨得牙痒痒的,就算胤禛不喜女色,但后宫妃子无数也是事实,至死都没搂过他一次,在朝堂想多看一眼都不行,担心会传出廉亲王意图不轨的谣言,好不容易有机会,将胤禛抱在怀中,他绝对不会放过。
天家无亲,就算父子伦常那又如何?这一世胤禛注定只能属于他,收好心底万千思绪,走出乾清宫。
路过后花园时,便听到一阵吵杂的吵闹声,胤禩不满皱眉,该死的这是怎么回事?皇后是怎么管理后宫的,好好地后花园弄得像民间菜市,成何体统!
回身瞪了高无庸一眼,道:“后宫不得喧哗,这是怎么回事?”好不容易有时间黏着胤禛,这又是闹得哪一出。
高无庸觉得很无辜,他一直跟在万岁爷身侧,这后宫的事也不是他一个宦官该管的,何况光听这声音便知后花园中吵闹的是何人?
“回万岁爷,好像是五阿哥和十一阿哥。”
高无庸小心瞥了胤禩一眼,神情拘谨,五阿哥很得圣宠,更是被誉为隐形太子,下任皇位的接班人,但不知为何万岁爷跌了次后,便不再如之前宠幸五阿哥,常言道:伴君如伴虎,谁能保证这是不是万岁爷的一次试探。
胤禩眉头一挑,脸上的笑意十分渗人,道:“高无庸要是朕没记错的话,这会五阿哥该禁足在景阳宫,怎生出现在后花园?”弘历这便是你口中的好儿子,聪慧过人。哼!恐怕是不辨是非,愚钝之极,想这五阿哥都多大的人了,竟还与十一争辩,不知所谓!
高无庸听了这话,顿时冷汗淋漓,心底开始为景阳宫的侍卫祈福,只盼漱芳斋那边不要再出什么乱子,先万岁爷跌倒,接着就是十二阿哥落水,现在又轮到十一阿哥了?
这还珠格格从一进宫,就没安生过,将整个后宫搅得鸡犬不宁,好在老佛爷不在紫禁城,不然还不知会闹出怎样的祸事。
垂头擦拭额头的冷汗,颤着身子,道:“奴才不知……”
高无庸的话还未完,前面便响起一阵大吼,“恶毒的坏人,怎么这么不仁慈,不善良,这宫女做错什么了,你竟然要打断她的手,难道你不知道女孩子的手很重要吗?”小燕子尖锐的嗓音,让胤禩不满紧皱眉头。
一听这个声音,高无庸便知惨了,怎么又是这个喜好惹事的还珠格格,刚招惹了十二阿哥,现在又想做什么?
胤禩轻笑睨着高无庸,笑靥如花的脸,怎么看都觉得危险,周遭的侍卫宫女俱是低头,不敢直视圣颜,“这后宫中还真有不将朕放在眼里,真当朕不存在。”
胤禟怎么都没想到,一觉躺下去再次苏醒竟成了四哥的孙子,带着异样别扭的情绪生生将永瑆清秀嫩白的小脸皱成包子,刚清理脑海的记忆,便遇上这烦人的事。
想他堂堂大清朝九阿哥,谁敢这般与他说话,一个民间格格,没官没品呵斥他这大清朝的阿哥,可笑这身体的五哥,当朝五阿哥竟不分青红皂白随着这撒泼的格格,。
妄想教训他,要是没记错的话,这所谓的五阿哥深的弘历那小子的喜爱,说什么?聪慧过人,一个成年的阿哥,在上书房与幼龄的阿哥争宠,真是可笑之极。
弘历这小子真是瞎眼了,要是在他那个年代,恐怕不知死了多少次,他虽不比十三喜好动手,但绝不是愿意吃亏的人,微眯着眼睑,嘲弄睨着叫嚣的两人。
五阿哥神色愤懑,狠狠的瞪着永瑆,道:“不敬兄长,永瑆几天不见,你倒是长进了不少,连还珠格格都敢顶撞,谁给你的胆。”
永琪回头见小燕子愤怒的脸,对永瑆的怒意更重,恨不得上前将他生吞活剥了去。
胤禟不急不躁瞥了永琪一眼,拂了拂肩头的灰尘,道:“顶撞,一个没官没品的格格罢了,五哥要是我没记错的话,皇阿玛刚下了禁足令,你这算是抗旨不尊,你说要是皇阿玛知晓你出了景阳宫,会如何?还有这所谓的还珠格格貌似也有禁足令,哼!她算是刚进宫不懂事,你这个大清朝尊贵的五阿哥,难不成也不懂事。”
一边抽着脸色铁青的永琪,一边摩挲着耳坠,神情怡然自得。完全不将小燕子愤恨放在眼中,大清朝可由不得私生女摆上台面,这些人还真当自己金贵不成。
听了这话,永琪退了几步,想不到几日不见永瑆,这气势倒是渐长,宫中谁不知十一阿哥永瑆性子软弱,连侍卫都敢欺凌。今儿个一见,真是大吃一惊。
站在凉亭中的胤禩,双眼大睁,望着永瑆的动作,死死扣着身侧的石柱,这动作……这语气,活脱脱就是九弟胤禟,上世他亏欠九弟太多,累及九弟得了个塞思黑,最后还被软禁,一切都是他的错,想不到这是九弟竟成了十一,果真是大喜之事。
也就愈发瞧小燕子等人不顺眼,这永琪不帮十一也就算了,竟偏颇一个私生女,真不知这脑袋是怎么长的,难不成他还真以为自己是大清朝的太子爷了?朕还活着,由不得他撒野。
高无庸这边是冷汗淋漓,他怎么瞅着万岁爷气势更强了,哀叹还珠格格不知好歹,一个民间格格没官没品,在这后宫之中这般放肆,下场难料啊!
小燕子一听永瑆的话,顿时叫骂起来,踩着花盆底,双手叉腰,活似街头泼妇,吼道:“你这恶毒小子,我是皇阿玛最宠溺的格格,才不是什么小花小草,敢对我不敬,我让皇阿玛砍了你脑袋,永琪别和这小子多话,狠狠地揍他一顿,哼!”说罢,鼻孔朝天态度十分嚣张。
听了小燕子这话,胤禟讥诮睨着小燕子,仿佛不敢置信,一副见鬼的模样看着小燕子,说道:“最宠溺的格格,连个品级都没有,要皇阿玛砍了我脑袋,永琪我没听错吧!还说要揍我,殴打皇室贵族那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后宫什么时候,沦落到被一个没品的格格叫嚣了。”垂下眼睑,杀气渐渐弥漫,没有十三的军功,但并不表示他没杀过人,没上过战场,身为爱新觉罗·胤禟——他可不是好掐的软柿子。
整蛊脑残
小燕子愚钝,却还未到连讥讽都听不出的地步,仰着头双手叉腰瞪着永琪,道:“永琪,我不是皇阿玛最宠爱的格格吗,是大清朝最尊贵的人,为什么这恶毒小子说我没个品级,品级那是什么?吃的,还是穿的。”
鼓着大眼,一脸天真望着永琪。周遭的侍卫俱垂下头,不忍多看一眼这丢人的东西,真不知这五阿哥是怎么回事?宠溺这么个不知趣的野丫头,连手足之情都不曾顾忌。
也不想想这是大清后宫,多是非。眼下这还珠格格受宠倒还没事,要是失宠了,指不准被人怎么踩。可笑这还珠格格整天叫嚣砍人脑袋,却不知宫中阿哥比格格贵重。
那些个皇亲贵胄谁家没几个格格,皇家怎会缺少格格,也就只有这还珠格格自个不清楚。
见小燕子生气,永琪面色一沉,阴森瞪着对面的永瑆,冷道:“永瑆,小燕子乃还珠格格,万金之躯。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公然顶撞,来人啊!十一阿哥不敬兄长,不尊手足,给我拿下。”
狠狠撩起衣角,随手一挥。身后福尔康和福尔泰瞬间冲了出来,周遭其他侍卫原地未动,嘴角不屑。心底暗道:这福家兄弟果真昏了头,十一阿哥再不受宠,那也是主子。身为奴才却对主子动手,那不是活得不耐烦了。
再说,这福家兄弟还是戴罪之身,竟又出现在这御花园,不愧是五阿哥的‘贴身奴才’。
胤禟眯着眼睑,嘴角微扬,不怒自威的气势瞬间笼罩整个御花园,此时禁不住羡慕起二哥的软鞭,要是有软鞭,他定要狠狠抽打这不守本分的奴才,宫中侍卫都未动手,这两个奴才倒是忍不住邀功起来。
冷哼一声,阴森的盯着永琪,笑道:“我倒不知,什么时候奴才竟爬到主子头上去了,对了,福家连奴才都算不上,那是奴才的奴才。小小包衣奴才竟敢对主子动手,我看你们是活的不耐烦了。”
凌洌的目光,森冷扫过在场几人。混混出身的小燕子何尝受过这等架势,随即吞咽口水,神态恐惧,退到永琪身后轻扯衣袖。
瞅着小燕子恐惧的脸,永琪大声吼道:“什么奴才?尔康他们是我兄弟,永瑆什么时候你变得这般刻薄了?”
听罢永琪的话,胤禟猛抬头,鄙夷望着永琪,轻蔑的扫了几眼福尔康和福尔泰,道:“什么时候大清朝尊贵的阿哥变得这般卑贱,竟与下贱的奴才称兄道弟。恕臣弟不敢苟同!”
眼中藐视的态度毫不遮掩,看的永琪很不自然,福尔康扬着鼻孔,神情不屑。好似世人皆醉唯我独醒,高傲的模样好似他才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
“呵呵……”胤禟怒极反笑,小身子紧绷,似笑非笑瞅着永琪,将胤禩的笑学了个八成。
站在凉亭后的胤禩,趣味十足的盯着胤禟,想不到九弟除了钱,处理其他事情还挺明理。至于永琪,胤禩连多看一眼都嫌晦气,说胤禟不亲手足,他又何尝不是。对奴才倒是不错,惟独这血亲的兄弟,倒成了仇人。
如此不忠不孝之人,竟是弘历眼中最好的阿哥,这弘历还真是瞎了眼,那还珠格格一看便知是市井流氓,被令妃一说,变成了大清朝尊贵的格格。
弘昼那边也该快了,小燕子最好祈祷她真是爱新觉罗血脉,否则他定叫她身不如死,混淆皇室血脉,那是株连九族的大罪,令妃更别想撇清,真以为他不知道她那点心思。
刚下朝,延熹宫的宫女就来了三次,不是令妃身子不适,就是六格格犯病,真当他是傻子不成?
高无庸颤着身子,不敢瞅万岁爷,心里却不住咒骂还珠格格和五阿哥不识好歹,连食君之禄都不懂,不亲手足,到与这些个包衣奴才亲近。
也不想想福家什么出身,既非皇亲,也未有兵权,在朝中亦无丝毫根基,只是个不足轻重的大学士罢了。五阿哥却不知他这举动落到皇亲贵胄眼中,更让众人瞧不起。
见侍卫不动手,永琪觉得很没面子,吼道:“胆大包天,连主子的话都不听了,还不快将十一阿哥给制住。”
福尔康率先冲了过去,鼻孔朝天,还不忘对半跪在地的宫女抛媚眼,一副风流才子的德行,“十一阿哥你好恶毒,宫女这么善良,仁慈。你竟也下得去手,让我好好教训教训你。”
身后的福尔泰不甘示弱,也冲了过去,叫道:“大哥比划一下,看谁先拿下这恶毒的小子,让小燕子出口气。”
听了这席话,胤禟气的面色苍白,永瑆身子本就不好,此时被永琪等人一闹,怒火中烧,差点就晕了过去,身后的太监连忙扶住,才不致倒下。
见胤禟面色惨白,胤禩才想起这世胤禟附身的永瑆身子极差,撩起龙袍从凉亭中走了出去,阴沉着一张脸,从太监手中接过胤禟,森冷的目光直直看着永琪等人,笑的瘆人,“高无庸抗旨不尊有何大罪?”
永琪心底一颤,皇阿玛从未用这种眼神看过他,□的杀意,好似看待陌生人一般的,凌厉中带着浓郁的杀意。
神经大条的小燕子却毫无察觉,踩着花盆底指着胤禩怀中的胤禟,叫道:“皇阿玛你砍了这恶毒小子的脑袋,他刚才想打断这名宫女的双手,太坏了!”
撒娇望着胤禩,碍于永琪死死拉住她的身子,她还想上前抱住胤禩,皇阿玛不是说过她天真可爱,是大清朝最尊贵的格格吗?她要砍一个人脑袋不是很简单。
自信满满笑着,鄙夷瞪着胤禟,好像很快就能听到这恶毒小子被砍脑袋的场景,周围其他侍卫都跪了下去,倒是福家兄弟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永琪小心抬头,不敢直视胤禩,他怎么觉着皇阿玛和以前不一样了,回头盯着高无庸,希望高无庸能说点什么?孰料高无庸压根就没看他一眼。
胤禩轻轻抚着胤禟的后背,让他慢慢吸气半响过后,才望着高无庸,道:“高无庸,朕的话你没听到吗?”
“回万岁爷的话,抗旨不尊者一律株连九族。”颤颤巍巍,高无庸勉强说完,心底暗叹不已,这还珠格格还真是个祸害,万岁爷都气成这样了,还叫嚣着砍十一阿哥的脑袋。
她也不想想,十一阿哥乃大清朝阿哥,怎么都轮不到她一个没品的格格论罪,再说了,历代哪有砍头的阿哥,这还珠格格多半是吃傻了。
一听,高无庸的话,小燕子顿时乐呵了,手舞足蹈的笑起来,指着胤禟骂道:“哼!让你不对我行礼,我是大清朝最尊贵的格格,皇阿玛最喜欢的人,让你欺负我。”
胤禩笑意盎然,眼底泛着寒意,道:“高无庸传朕旨意,五阿哥不亲手足,禁足景阳宫半年,罚俸一年,抄《孝经》五百遍。还珠格格御前失仪,杖击二十大板,更意图对十一阿哥不轨,剥夺所有特权,未经朕同意,不得擅自离开漱芳斋半步,福家兄弟图谋不轨,企图谋害十一阿哥,杖击五十大板,福伦教子不当,罚俸半年,将为学士。”
语罢,小燕子瞪大双眼,不敢置信看着胤禩,大声叫道:“皇阿玛你不是最宠小燕子的吗?为什么惩罚我,是不是这个恶毒小子告状,说我坏话。”
胤禩鼻翼瞟了小燕子一眼,自私自利,竟说我,而不是我们,可见永琪等人在她心中并不是很重,可笑这永琪还真将她当宝。
对侍卫挥了挥,很快小燕子等人就被堵住嘴,拖了下去。在皇宫要想活得久,就要学会揣摩圣意,以前他们不敢对还珠格格怎样,但如今却不同。
后宫,谁不知这还珠格格快要失宠了,落井下石之事,谁都乐意做。反正这皇宫便是个吃人的地方,你不踩,还有别人踩。
令妃心计
“万岁爷怎么还没过来,冬雪这是怎么回事?”
令妃狠狠咬着手帕,眼露凶芒,活似要将冬雪活吞一般。哪还有平日里在万岁爷面前温柔贤淑的样子,周遭的瓷器摔了一地,七格格蜷缩着身子躲在桌下,由嬷嬷抱在怀中。
地上的冬雪,半个额头沾满鲜血,瘦小的身子颤颤巍巍,不敢随意动弹。宫中传言令妃娘娘温柔贤淑,只有延熹宫的奴才,才知令妃娘娘就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心狠手辣,做事不留情面。要不是碍于一家老小都在令妃控制之下,冬雪又怎愿囚禁在延熹宫,做那么多违心之事。
死死低着头,双手扣紧肉中,道:“奴婢不知,腊梅姐姐还未回。”
不知出了何事,万岁爷自从被还珠格格撞倒苏醒后,便不再待见令妃娘娘,宫中传出不少流言,万岁爷开始冷落令妃娘娘,重新宠爱皇后。
为此,这些天延熹宫的瓷器没少遭殃。这不七格格明明生病,这令妃还是没传太医院,七格格衣服下的小身子,没少遭令妃摧残,稚嫩的身子布满青痕,冬雪等人见状不忍,却也不敢多事。
令妃搅着手帕,嫌恶的瞪着嬷嬷怀中的七格格,为何不是阿哥?要是阿哥万岁爷怎么疏远她,从宫女爬到令妃的位置,其中的辛酸谁又知晓,她绝不愿再回辛者库。
右手轻揉小腹,杜太医确诊过,腹中已有一个月,她本想等万岁爷过来延熹宫时,亲自告诉万岁爷,届时万岁爷肯定大喜,皇贵妃的位置还不是唾手可得。
那些嘲笑过她的人,终有天会被她踩在脚下。就连乌拉那拉·景娴都会是她的手下败将,嘿嘿……疯狂的笑声,越来越猖狂,神情愈发疯癫。
倏地,门扉前的嬷嬷走了过来,俯身在令妃耳畔轻轻说了几个字,令妃很快便冷静下来,挥手让一边的宫女打扫凌乱的屋子,将七格格抱入怀中,再次成为温柔贤淑的令妃娘娘。
跪在地上的冬雪禁不住打了个寒颤,好恐怖!却无法逃离,只能死死埋着头。
腊梅脚步匆忙,踏进延熹宫直奔令妃的屋子,神色慌张,“腊梅见过娘娘,娘娘吉祥!”
见状,令妃眼神一闪,使劲盯着延熹宫门口,无果回首盯着地上的腊梅,冷道:“万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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