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堂春 作者:肉书屋
画堂春第25部分阅读
可要想清楚,被人踩着您能受得了?”
“别说了,我要睡觉养身体。”云岚盖住脑袋,郭嬷嬷叹道:“主子,这个节骨眼,您可不是不能走错一步,这是您一辈子的大事,奴婢为您安排同房丫头吧。”
通房丫头几个字狠狠耳朵砸在云岚心上,云岚干呕起来,郭嬷嬷上前让她顺气,云岚道:“我怀孕,还要给他安排通房丫头?我没那么贱,这事没得商量。”
“主子···”
“住嘴,你既然知道我是你主子,就别再提通房丫头的事儿,我听您的让他回心转意,但通房丫头,在我面前同别的女人亲亲我我,我云岚做不到视而不见,这事没得商量。”
郭嬷嬷无奈的摇头,伺候云岚暂且不提。
四福晋那拉氏房中,那拉氏大度的笑道:“爷,佟佳妹妹不懂事,我会照料好她,不会短到她一分,我等着佟佳妹妹为弘辉填个小弟弟。”
胤禛脸色好不少,满意的点头:“云岚腹中的这个,爷是看重的,她是第一胎,你哆伤心、”
那拉氏笑得端庄道:“佟佳妹妹晓得爷这么抬爱她,定会欢喜的。”
胤禛握住那拉氏的手腕,歇在了她房中,那拉氏即便伺候不了胤禛,胤禛也得在嫡子满月的夜晚去找嫡福晋,这事规矩不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云岚在理想和现实中挣扎,她无法忘记前尘,无法磨灭前生受的教育,应该说穿越特质给了她穿越女光环,同样也是阻碍,当云岚放弃一切坚持的时,她同古代女有什么不同?穿越不是电视剧,也不是小说,理想和现实永远是有差距的。
云薇太幸福的问题,胤禩在历史上就很宠嫡福晋的,某闲美化了一下胤禩,还原了胤禛,胜者为王,胤禛若是太痴情,那绝对登不上皇位,某闲是四四党,但也不能否认胤禛的心狠手辣和无情,清穿女已经幸福过很多个了,也该让古代女人幸福一个,况且云薇是土生土长的的本土女,没有云岚那么多纠结,有时知道太多也是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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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第一百零三章
当云薇陪着富察氏进门后,云岚恍惚间才干泪珠,郭络罗氏低言:“我们都是为了你着想,云岚···通房丫头是少不得的,你要听话···”
云薇面不改色向老太太请安,老太太倦怠的神情见云薇好上许多,拿起杯子饮了饮发干的嗓子,苦劝了云岚半晌,听不听话老太太不去想,问道:“你怎么也会府?”
“额娘,是八爷陪着回来的。”富察氏不是有心炫耀,当云岚怀孕消息传回佟府的时候,郭络罗氏是开心得不行,处处争先还宽慰富察氏几句,脸上得意溢于言表。
“八爷实在是难得的好人,云薇要懂得惜福。”老太太放心,拉了了云薇手道:“待一会便回去。”
“听玛姆的。”云薇笑笑,云岚擦着眼角道:“六妹妹是个有福气的人,总会有儿子傍身的。”
云岚放下手帕,想起一事来,原先的八福晋嫁给了九阿哥,云薇一直专宠于胤禩,身子也很好,富察氏是个厉害的额娘,定会给云薇从小补起的。是不是所有当八福晋子嗣都会艰难不能生,云岚可不愿云薇担着妒妇的名声一辈子,况且她都被劝说要给胤禛安排通房伺候,云薇这种古代大家闺秀教导出来的女孩子,定不会像她这般看重爱情上的忠诚,劝道:”是不是也在屋里放两个人?总比外面生养的再抱到自己身边得好。”
老太太差点气的吐血,郭络罗氏尴尬的看看富察氏,抓住了云岚一下子低吼道:“这事哪会轮到你操心?八福晋自会有主张。”
”我···我···是为了六妹妹好···“
“你是双身子,总不好在娘家,让四福晋跟着担心,先回去。”
老太太发话,云岚一脸的委屈,知道太多始终是见包袱,云岚是在为云薇着想,都不顾上胤禛了,胤禩如果早有儿子夺嫡的希望会更大,如果被康熙皇帝骂为妒妇,柔弱的云薇会承受不住的。
云岚被送回四阿哥府,老太太搂住云薇道:“云岚是魔怔了,你别听她的,拢住八爷的心,总会会有子嗣。”
“玛姆,我不急。”云薇笑得同寻常一般,陪着老太太说笑两句,讲了庙会的热闹,老太太听着云薇说得有趣,脸上露出笑意,云薇陪着坐了好一会功夫,方离开,富察氏瞥了一副知错的郭络罗氏一眼,淡笑不语,在云薇离开前,低声道:“听老太太的,没有嫡子,抱过来的孩子都是隔着一层,还不如不要,就算旁人有了儿子,你也是皇子嫡福晋,只要不犯大错,八爷绝不可能休妻,生出来的儿子都得管你教额娘,胆敢不尊敬嫡母,宗人府专门管大逆不到之人。”
“额娘,我记得,他对我很好。”
云薇同胤禩回到府里,胤禩每日照常上朝,云薇照常理事,胤禩不提通房,云薇便也不提,如果胤禩需要的话,云薇也不会反对便是,皇子府底子薄,胤禩应酬却很多,每月的支出不少,云薇不想做些添乱的事,便想着别的法子丰富家底,放印子钱云薇想都不会去想,那样的银子拿在手里都是脏的。
冬去春来,转瞬到了五月,云薇去四阿哥府里探望四福晋,不晓得是不是前生的缘分,弘辉只要看见云薇便会笑得开心,那拉氏本来是不放心弘辉同云薇相处的,云岚有身子,那拉氏怕云薇帮着云岚对弘辉不利,云薇避嫌,从来不肯抱弘辉,更不会喂食弘辉,在那拉氏的眼前,都着弘辉。
“四嫂,弘辉侄儿粉雕玉琢得很招人喜欢。”
“他身子骨一直不好,就在你面前才会活跃了些,我好不容易生下弘辉,八弟妹不知道当时差一点我就保不住弘辉,弄得他现在···”
那拉氏眼泪汪汪,弘辉就是她的命根子,那拉氏怀着弘辉时,赶上云岚新婚,四阿哥胤禛几乎专宠云岚,云薇笑道:“四嫂苦尽甘来,我看着弘辉侄儿是个好孩子,定会长命百岁。”
“福晋,福晋,不好了,不好了。”那拉氏眯了眯眼睛,转瞬怒道:“什么事?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是···是···”嬷嬷瞥了云薇一眼,上前在那拉氏耳边低声道:”佟佳侧福晋肚子疼。”
“什么?”那拉氏一下子起身,脸上阴郁,慌张道:“好好的怎么会突然肚子疼?还不足月,这可怎么得了?”
云薇起身告辞,她对云岚很担心,但显然此时不是她说话的地方,四阿哥府里的事她不得插嘴,妻妾相争的局面,是四阿哥府里的丑事,暴漏在云薇面前,会显得四福晋不够贤惠,容不下怀有身孕的云岚,云岚防范的同样很严,不会轻易让人得得逞,好端端突然肚子疼,其中定有缘故的。
在云薇走后,那拉氏咬牙切齿:“连我都算计上了?早不出事,晚不出事,在八弟妹来时动手,于心叵测。”
“主子,还是先找大夫来看看吧,侧福晋这胎是保不住了,您姿态得做足。”
那拉氏抿嘴一笑,道:“去传太医,我亲自侧福晋院子里坐镇,看看到是谁都得手脚。”
一方忙碌,云薇回到一墙之隔的府邸时,太医赶到四阿哥府上,云薇端着茶盏的手一颤,似听见云岚声嘶力竭的哭喊,云薇阖眼,叹道:“四姐姐,你该清醒过来了。”
“您可别小看佟佳侧福晋,没准借着这次的事她会得了天大的好好处呢。”
“再大的宠爱,也是失去了傍身的儿子。”
四阿哥胤禛回到府里,云岚小产的消息便灌满了耳朵,胤禛脚下一顿,快步赶到云岚的院落,那拉氏见到胤禛便抹着眼泪,道“爷,您去看看佟佳妹妹吧,自从···人就痴傻一样,看得让人心疼。”
云岚软软的靠在床榻上,脸颊旁垂着几缕发丝,往日明媚的笑容失去踪影,哀愁哀怨,少了平时的骄傲,我见犹怜,漆黑的眼珠不会转动一样,默默垂泪,对胤禛靠近也毫无反应,此刻的云岚另一番娇软之美,如蒙蒙烟雨,胤禛很心疼云岚,其实胤禛对更喜欢柔美的女子,云岚平时太过明艳。
“云岚。”胤禛坐在云岚身边,道:“当心身子。”
“胤禛,我的儿子没了,没了。”云岚扑进胤禛怀里,哭喊道:“我们儿子没了,他刚才还在的,一转眼就没了,他没了,我们的儿子没了。”
云岚颠三倒四的话语,胤禛更多了几分怜惜,难得哄道:“你还年轻,将来总会有的。”
“呜呜···我们的儿子···呜呜···”
云岚在胤禛怀里放纵般大哭,要将嗦有的委屈都哭出来,胤禛不善于安慰云岚,只是任由她哭泣,云岚一句安慰话都没有听到很难过,本想同胤禛发火,那是他们的儿子,胤禛怎么能无动于衷?
“胤禛···胤禛···你···”
云岚见到胤禛神情里带着一丝悲伤,便心软了,改口道:“你是不是喜欢我?”
胤禛凝眉,道:“问这话做什么?”
“胤禛,你是不是还喜欢我?”云岚执着的问道,胤禛道:“你先歇着。”
云岚抓住胤禛,说道:“你别走,我有话同你说。”
胤禛听了云岚的言辞,眉头皱得更紧,说道:“爷会调查清楚,会给你个交代。”
胤禛离去,云岚茫然的捂着胸口,里面是血淋淋的,痴痴的笑道:“给我个交代?调查清楚?胤禛,证据确凿你还要调查清楚?你从来都都没相信过我吗?从来都没有想到那不仅仅是我的儿子,是我们感情的结晶,就这么没了?你还有什么好调查的?”
云岚为了失去儿子而痛哭,为了胤禛而痛苦,‘你不能光为了爱他而活着。’云岚紧紧的握住拳头,这是个机会,胤禛对自己是有情的,没有保护好自己,违背了当时成亲前的诺言,胤禛一定会愧疚,愧疚···云岚苦笑,这用这份愧疚换得专宠。
胤禛同那拉氏谈了什么外人不得而知,从那日之后,格格李氏便以养病的名义幽禁在院子里,那拉氏专心照料弘辉,为胤禛管家,再不敢插手云岚院子里的事儿,胤禛对云岚的宠爱日重,大半月全在云岚房中,那拉氏对云岚很客气,在胤禛的宠爱上不敢同云岚争锋,云岚风头一时无两。
云薇曾经看望过风光无限的云岚,在云岚院落里的丫头都趾高气昂的,云岚屋子里摆设家具都是最顶尖的,云岚同云薇谈笑,说着胤禛对她的好,说着胤禛对她的几乎专宠的浓情,渐渐淡忘了这一切都是因为失去了儿子,因为胤禛对云岚的愧疚。云薇瞧出那拉氏平静眼眸里的苦涩。
“六妹妹,失去的儿子便是她动的手脚,当我和胤禛是傻子吗?这事如果捅到皇上面前,准没好果子吃,她这是谋害皇家子嗣,我忍了这口气,算便宜她。”
面对娇颜得宠的云岚,云薇淡淡叹气,咽下了欲说的话,你都能抓住把柄,为何不能保住孩子呢?打击那拉氏的把柄和儿子谁更重要?那拉氏是当家福晋,谋害怀有身子的侧福晋的事儿会做的很隐蔽,云岚都能抓住确实的证据,岂不是更细心?
“得了四阿哥的疼宠,让四福晋没有任何话说,抓住她的把柄,四姑娘不过是失了个儿子罢了。”杨嬷嬷劝道:“您何必为她担忧?”
“我只不过是不大认识四姐姐了,再大的把柄也不能顶一辈子,再大的愧疚也不能用一生。”
刚才见得那位千娇百媚带着一丝趾高气昂的女人还是云岚吗?云薇带着些许的茫然,四福晋那拉氏不会就这么被云岚压一辈子的。门帘声响,云薇向进门的胤禩展颜笑道:“爷,您回来了。”
暖暖的话语,驱散了胤禩身上的寒意,点头道:“回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该交代的都完成了,下面进入正宗的九龙夺嫡时期,考验胤禩和云薇的时候到来了。
第一百零四章
康熙三十九年,忠勇伯佟荣轩授一等西宁将军,代替病逝的一等公费扬古镇守西北,统领西北的全部兵力。佟荣轩嫡子成武入御林军薇侍卫,佟家圣宠已极。
康熙三十九年末,云岚平安产下一子,同胤禛容貌极为相似,为胤禛第二个儿子,云岚曾经要求为儿子起名为弘历,结果胤禛早就命名为弘盼,其寓意是胤禛盼望已久的儿子,云岚不解其意的苦求胤禛,胤禛不明白她为何对弘历那么执着,云岚虽然得宠,但此时她不敢惹怒胤禛,便认命自己的儿子叫弘盼,自从起了名字时候,云岚草木皆兵,将弘盼看得很紧,胤禛更感奇怪,只当云岚疼爱儿子,略有疑惑不提。
康熙三十九年选秀,那拉氏本打算主动去宫里求秀女入府分薄云岚的宠爱,胤禛明言,他不需要人伺候,云岚很会讨好德妃,康熙皇帝不过问胤禛的内宅,德妃念着云岚怀孕,胤禛子嗣单薄,同为女人自然知道有身子时最难受得是什么,便随便指了两个汉军旗出身的地位不高的秀女入府,就连格格的封号都没有,那拉氏十分失望,云岚生子后步步紧逼,那拉氏虽然掌管府中事儿,云岚此时手段已经锤炼出来,那拉氏想要占便宜很困难,两人在胤禛面前是好姐妹,但背地里的明争暗斗一直便没有消停。
“你拿得是什么东西?”
本应该念书识字的弘辉手中拿着万花筒在好奇的摆弄,云岚产后来请安时,那拉氏憋了一肚子火气,云岚产后身子丰盈,更多了几许妩媚,不似自己拼命生下弘辉后伤了身子,调养不得当,容行消瘦,如果没有妆容撑着,那拉氏眼角的皱纹会更深一点,肌肤黯淡无光泽,同精通产后调养之道的云岚无法相比,云岚容貌上本就比那拉氏要好,现在更似牡丹般艳丽,胤禛是男人更喜欢知情懂趣的云岚,除了初一十五之外,对云岚几乎是专宠,那拉氏不能让胤禛的名声受损,更不能让外面的人清楚压制不住侧福晋,只能将多嘴的打发了,有眼泪也得往肚子里吞,四阿哥府上盛传妻妾和睦,四阿哥处事公允。
虚四岁的弘辉想要隐藏万花筒,被那拉氏一把抢过来,厉声问道:”是佟佳氏给你的?”
“是。”小弘会糯糯的说道,眼里对万花筒露出渴望,那拉氏狠狠的将万花筒摔得粉碎,专注弘辉的肩膀道:“你是嫡长子,不想着读书识字,听佟佳氏的?她是想要带坏你,好给她亲生儿子腾地方,你懂不懂?”
那拉氏面容狰狞,弘辉吓得哭起来,那拉氏搂住弘辉道:“你要争气,你是长子,好好用功读书,你阿玛爱会喜欢你,我娘才有指望,玩物丧志,佟佳云岚根本就没按好心。”
“额娘···佟佳侧福晋她···”弘辉在那拉氏的目光下缩缩身子,将剩下的话咽下去,其实佟佳侧福晋对他很好,给他讲故事,送他礼物,比总是逼弘辉学习的额娘好好很多,那拉氏咬破嘴唇,阴狠的道:“佟佳云岚,我···我同你i势不两立。”
在那拉氏的逼迫下,弘辉拿起书本熬夜苦读,那拉氏虽然心疼弘辉,但她只能这么做,云岚的儿子出生,将勉强维持的平衡打破,胤禛对弘盼的疼爱,让那拉氏心惊,胤禛对弘辉是严格的,从来很少有笑容,那拉氏便认为胤禛不喜欢弘辉,岂不知胤禛对弘辉那是对嫡长子的期盼,嫡长子才是胤禛最看重的儿子,胤禛疼惜云岚,也不会在嫡庶上乱了礼法。
“主子,弘辉阿哥真真是可怜,大半夜得还得读书识字,福晋真真是下得了狠心。”
云岚抱着满月的儿子,轻声哄着,道:“愚蠢,福晋根本就不了解爷,只有看重的儿子爷才会严格要求,弘辉本来身子骨就弱,现在被逼得这么紧,将来有她后悔的一日。”
云岚凝视儿子,听见丫头们给胤禛请安的声音,云岚轻声道:“弘盼要同弘辉哥哥好好相处,不能同哥哥相争哦。”
胤禛进门听见的便是这句话说,云岚抱着儿子慈母的光环柔和唯美,胤禛声音也不觉放缓:“他才刚满月,懂什么?”
云岚抬眸笑道:“话不能这么说,要从小教育才好,他们兄弟才会和睦。”
胤禛来到云岚身边,一起逗弘盼,云岚做出犹豫的样子,欲言又止,胤禛道:“有什么事就说。”
“我听说福晋将弘辉管得很严,他本来就担负着皇子府的希望,现在又被福晋逼得太紧,我怕他身子熬不住,总是闷在房里读书识字,还不如娶户外多活动。”
胤禛黝黑的黑瞳宁静无波,云岚抓住胤禛的手,道:“我有你,有儿子便足够了,从未想过在去争什么?胤禛,你相信我吗?我疼惜弘辉,从未生过坏心,这话我如果对福晋说起,会让她误会。”
胤禛有了一丝动容,云岚将弘盼放到一旁,跪着搂住胤禛脖子,低声道:“我也曾失去儿子,现在有了弘盼,更能体会当母亲的心,对于福晋也能体会一二,是我太过不懂事才···”
“别说了,爷会同福晋说。”胤禛直视着云岚,并未陷入云岚编织的情网中,道:“弘辉是爷的嫡子,理应有所担当,你能想着不同弘辉相争,爷便安心了,爷不会亏待弘盼,不准他去想不属于他的东西。”
“爷,我明白的。”不知为何云岚泛起凉意,靠近胤禛道:“胤禛,我有你就足够了。”
“嗯。”胤禛同云岚温存半晌,并未发生实情,一是云岚刚出了月子,身体不准许,二是胤禛有正事要办,不会因儿女私情而耽搁。
康熙四十年,康熙皇帝对于权倾朝野的索额图露出不满,训斥过几番之后,便让一直伺机而动的成年皇子们看见了曙光,索额图同太子胤礽是最大的靠山,康熙不满索额图,便是不满意太子,皇子们此时不会兴起将太子胤礽拉下马的冲动,但大多心存异动,康熙皇帝训斥索额图,重赏太子,对胤礽比寻常还要好,弄得人摸不清头脑,不敢轻易的出招。康熙还对八阿哥胤禩多有称赞,使得胤禩府上的宾客临门,云薇作为当家福晋,含笑应对众多夫人的巴结,被人簇拥的感觉不坏,云薇并未遗失本心,对上门的人多有识别,是真心投靠,还是凑个热闹,云薇看得清楚。
又送走了另一批宾客,云薇显出疲态,同夫人们说话都得拐弯抹角,不能直言,稍有不慎便会有骄纵之名,成亲三年多无所出,胤禩再安慰云薇都是着急的,不是怕她无子可以依靠,而是胤禩无子,这罪名云薇担不起,也不愿让胤禩因无子被人议论纷纷,去年选秀,云薇都做好了为胤禩宫里指秀女的准备,也让杨嬷嬷去打听秀女的动静,挑选个好生养家世能拿捏得住的秀女进府,云薇被良妃招进宫里,良妃一句都没有提起选秀的事,宽慰云薇养好身子,子嗣的事情不着急,云薇屋面见良妃,毕竟九福晋将宜妃赐给胤禟的秀女直接赶了回去,那件事儿闹得很大,宜妃丢了个大面子,对静姝少了疼爱,多了愤恨。
“给额娘准备的礼物都安排好了?”
良妃对云薇疼爱,云薇对良妃是孝顺,经常入宫陪伴良妃,哄得良妃开心,宫里都有私言,良妃娘娘把把八福晋当成亲生闺女在疼,胤禩反倒靠了后,胤禩听了这传闻,笑道:“理应如此。”
“还差良妃娘娘说过的一套瓷器便齐全了,瓷器过两日便会运到府里,已经在路上了。”
“那就好。”
云薇这才放心,经营几年皇子府,使得家底丰厚了不少,云薇并没有云岚那些个经商主意,但开源节流是致富的两门,博览群书的云薇对农事上很上心,几个庄子经营的有声有色,收成很好,云薇读过完整的天工开物,花了大笔的银子钻井浇灌庄稼,使得干旱的年份,庄子上的收成比别人家要好上不少,庄子上的佃户对八福晋歌功颂德,云薇的精明善于理事很响亮,正合康熙的重农永不加赋的政策,康熙对云薇很满意,只是有时在感叹,云薇怎么还不给他添个孙子抱。
似八阿哥的府里的事,都由良妃操心,康熙并不知道详情,况且云薇才成亲三年多,人家小两口都不着急,康熙做公公也不好多插嘴,在康熙皇帝认知中良妃会照顾好唯一的儿子的,并不知道人家良妃一个秀女都没给胤禩。
荣轩在西北用兵布局稳健,深得康熙之意,康熙对佟家多有封赏,成武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又是大臣马齐的乘龙快婿,仕途大好,有这般强硬的娘家,康熙皇帝又不会让忠臣寒心,不会对贤惠的八儿媳说三道四,胤禩对云薇的疼惜怜爱,众人看得清楚,每次出门赴宴或者去各家王府的红白喜事,胤禩必定同云薇相携而来,只要有人敢在胤禩面前议论云薇的不是,隔天必然倒霉,究竟是谁暗自下手,不言而喻,遂云薇无子的压力并不像想象中那么大。
同样无子的九福晋便是云薇另一面挡箭牌,静姝任性泼辣得罪人而不自知,娘家安亲王府纷争不断,静姝不给宜妃面子,将秀女直接退回去,这事传遍整个京城,胤禟费尽心思才安抚好宜妃,可是静姝一趟进宫赔罪,又将宜妃惹毛了,胤禟饮酒解愁,酒醉之后宠幸婢女,静姝再次大闹一场,吵闹间静姝道“我根本就不喜欢表哥。”
本来心有愧疚的胤禟心灰意冷,应是将婢女弄成了侍妾,百般宠爱,婢女肚子争气得宠两月后诊断出喜脉,能有子嗣胤禟是很开心的,静姝弄掉了婢女的孩子,胤禟对静姝很失望。
作者有话要说:无话可说,某闲好像将难道又写歪了?
第一百零五章
清晨雾气蒙蒙,尚未消散,一辆寻常的围着青花布的马车在蜿蜒的山路上疾驰,山势越来越高,两匹骏马无力向上攀登,马车停下在路旁,从车上钻出来一名婢女,道:“主子当心。”
“嗯。”柔柔的声音飘出,一名都带惟帽身袭绛紫色缠枝半场旗袍,下穿条金线摆着群得妇人扶着婢女的手下了马车,裙摆下露出一双轻敲的软缎绣花鞋,婢女问道:“主子,奴婢去让人准备软轿。”
“不用。”
妇人推开婢女,沿着渐渐陡峭的上路前行,心诚则灵,她不过是是每月都回来此祈福。走了十几遍的青石山路,已经熟悉了,两旁郁郁葱葱沾着露水的树木,遥遥可见的庙宇,渺渺的香烟,穿梭在期间的身形姣好的妇人,是一副展开的画卷。
上香祈福之后,妇人似往常一般来到寺庙后面的泉水旁边,清澈泉涌在汇聚成潭水,清澈见底,两侧奇峰怪石,再往深处便是一片随风而动的竹林,夫人费力的爬上怪石,蹲在泉眼处,惟帽碍事,四周都是皇子府人的侍卫,也不会有人敢来冒犯于她,便出去惟帽,露出似月宫仙子般的娇颜,宝石般的双眸安静宁和,波光流转间露出几缕期许,微微翘起的朱唇流露出一丝顽皮,一阵风拂过,吹散了几缕发丝,年轻的妇人将发丝拢在而后,芊芊玉手执着竹筒,将泉水盛放到水壶中,一举一动似山中仙灵。
“她经常来此?”
“回爷的话,每逢初一十五,她是必会来寺庙上香祈福。”
隐在深幽的竹林中间,胤禛一袭玄青色朴素长袍马褂,脚下一双玄色靴子,背着双手望着远处的夫人,淡淡的说道:“她倒是心诚,不过求子罢了。”
“这眼儿清泉是赐子泉,据说送子娘娘曾经在此歇过脚。”胤禛身后的和尚打了个稽首,道:“爷,想当初这座庙宇是香火鼎盛,便因为此泉水,后来逐渐没落,贫僧也没料到还有人会记得这眼泉,会坚持了三年风雨无阻,其实还是有勋贵夫人前来的,但从未有似她这般执着,贫僧深感敬佩。”
“觉远师兄,你是不懂一个儿子对皇子福晋的重要,八福晋···”
胤禛最后望了一眼云薇,如同来时一般悄声的消失,竹林深处只余下淡淡的叹息。觉远和尚为胤禛替身出家,同时也是胤禛手中捻杆的主要负责人,长期居住于寺庙中,使人很少人注意,胤禛信佛,去寺庙并不让人怀疑,遂一些暗地里的勾当,都是觉远为胤禛处理的,今日胤禛听觉远说起有这么一名不知名的贵妇每月会来取泉水,寻常夫人很少能坚持走这般远的山路,她们都是娇弱的,胤禛好奇心起,才会偷偷来看,万没料到是胤禩的嫡福晋佟佳云薇。
对于子嗣的期盼,胤禛还是挺理解的,康熙四十一年,云薇大婚已经有四年多了,五年便是一道坎儿,胤禩最近风头正盛,被康熙称赞为才学的皇子,没有嫡子或者说没有儿子,始终是一处软肋,良妃再疼惜云薇,也不会再这么看着,明年小选,后年大选,如果云薇再无法生下子嗣,侧福晋格格必会入府的。
胤禛同觉远对面坐在石凳上参禅,胤禛问道:“可曾寻到?”
“过几日便会护送到京城,请爷放心。”
胤禛嘴角勾起满意的弧度,叹道:“现在棋局混乱,爷很需要有高人指点。”
觉远轻声道:“想必他不会让主子爷失望。”
胤禛有道:“先安排再这座庙宇中,他是世外高人,爷深处红尘,得同他请教才好用。”
“是。”
“等爷同皇阿玛南巡封禅泰山之后,爷亲自请他入府。”
“贫僧不敢亏待于他,爷大可安心。”觉远相送胤禛,低头道:“主子,贫僧提醒爷一句,风云变化中,您得多当心,此番圣上不仅仅带着众皇子出京,太子爷也在此列,却留下被圣上训斥过的索额图大人,其深意···贫僧不好猜测,恳请主子小心。”
胤禛将握在手中的佛珠带到手腕上,微微点头后,带着随从下山离去。觉远稽首悠长的声音念着佛号:“阿弥陀佛。”
云薇是在胤禛离开前先下的山,他们也只有这一次碰到了而已,云薇是女子,脚程慢,况且太阳初生,朝霞洒落,风景正好,云薇之所以选择这处香火不大旺盛的庙宇,一是因为这出泉水当初很有名,富察氏的表姐曾经喝过泉水很快便有了身子,二便是沿途清幽的风景云薇很喜欢,纵情山水,悠然自得,云薇鲜少有如此放纵轻快,成为皇子福晋的压力一直很大,云薇有时会觉得愧对胤禩的疼宠,因为她无法为胤禩延续香火,外人的暗语讽刺,云薇可以一笑而过,但是对着胤禩的神情,云薇又岂会不着急而无视?
再次有身子的云岚,对云薇偶尔露出来的同情,费尽心力帮云薇想办法出方子,这些云薇感激云岚,但并不喜欢她的怜悯,云薇只有在山间小路中,才会远避尘世的纷争,自由自在无拘无束,遂云薇才一直坚持祈福去取泉水,只为那一刻忘记烦忧,那一刻的轻松。
云薇见路边的白色无名小花开得正好,玩心大起,俯身将小花摘下,凑成一小把,轻快的说道:“给他弄个花环,不知道他可喜欢?”
“主子,您送得什么爷都会喜欢的。”
云薇一边走,一边揪着花瓣,沿途的路上隐现一片片花心处染着淡红的花瓣,煞是好看,胤禛远远处停下脚步,云薇身侧有八阿哥府的侍卫和奴才,胤禛不愿引起过多纷争,更不愿再引出不好的传闻,今日是碰巧才碰到一处见到云薇,胤禛低头看着脚下的花瓣,当初他求娶云岚便和胤禩有过交锋,现在真若有传闻,胤禛眼前闪现云薇宁静的双眸,摇头叹息,她是被娇宠中长大的,不应再被人误解,同时胤禛也不甘愿旁人兴风作浪,彻底失去角逐天下的资格。
云薇一进门,便被人拦腰抱住,嗅到熟悉的气息,云薇不挣扎,轻盈一笑:“爷醒了?”
“每月必会抛下爷去寺庙,哼,你怎么补偿爷?”
胤禩紧紧禁锢着云薇,手臂越收越紧,云薇身上混合了清晨山间的气息让他着迷,红尘之外的清泉被他掬在手心,胤禩对于子嗣是着急的,不愿给云薇施压,心知每月云薇去祈福取泉水是能轻松放纵,消除忧愁,胤禩便暗自命令人保护云薇,从不曾陪伴云薇,哪怕云薇每次天不亮便悄声的起身,胤禩都会清醒,在云薇离开后在床头看书,等着云薇取泉水回来,胤禩为了向云薇证明不着急要儿子,两年前便不再找任何的女人,专心的守着云薇。
“爷想要什么补偿,我听命便是。”
云薇每次上香归来心情总会很好,调皮的眨眨眼睛,略带一丝苦恼的说道:“太难可是不成,我没有太大的本事的。”
“谁说没有?爷的福晋本事大得很,迷得爷神魂颠倒,舍不得让她受一丝的委屈。”
胤禩同云薇面面相视,胤禩眼中的神情不容错变,云薇手抓住胤禩的手指,感动溢满心间,胤禩道:“皇阿玛南巡,爷是伴驾皇子,你准备东西陪爷出京。”
云薇脸上带着些许的犹豫,皇子府怎么能缺得撩当家福晋?云薇问道:“一定得去?”
“必须去,你不去伺候爷,爷睡不安稳。”胤禩将云薇按在椅子上,随意坐下,道:“陪皇阿玛出京可是美差,游山玩水,也能松乏松乏,府里人少,你陪着爷出京,府里管家嬷嬷应付得来,今年是去封禅泰山,等到秋围时,爷带你去木兰围场,爷要看看簪缨女的飒爽英姿。”
“爷。”云薇脸若酡红,胤禩笑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爷听成武说过,你的骑术和箭术都是岳父亲自传授的,岳父在西北用兵,有勇有谋准格尔部不敢越雷池一步,正所谓名师出高徒,你还想瞒着爷不成?”
云薇儿时回京后,便不曾再出京,被胤禩闹得紧了,便答应陪他,胤禩满足的大笑,同云薇商量着到时怎么偷溜出去游玩,狡猾的样子,不似被朝臣称赞的博学皇子。
荣轩在西北的表现印证了康熙的慧眼识人,未辜负康熙皇帝的厚望,虽然无法出兵完全的击溃叛乱的准格尔部,但稳扎稳打,逐渐蚕食准格尔在西北的实力,掐断运输补给线,总得来说荣轩在西北苦寒之地表现出来的用兵对策出乎意料的好,喧闹纷纷的荣轩不过是侥幸救得圣驾的传言彻底的压下去,起于微末完全凭着军功本事立足的荣轩成为了许多旗人的偶像,贫寒落寞子弟也能重整门风,糜烂松懈的八旗注入了一分新鲜的活力,现在影响还很小,但是将来却是股不容忽视的力量。
康熙皇帝对于忠臣能臣一向恩赏很厚,荣轩在西北,将唯一的嫡子送到康熙眼前,妻子母亲留在京师,便是向康熙表忠心,西北苦寒荒凉,康熙是清楚的,荣轩毫无怨言,丝毫不眷恋丰台大营的兵权,京师的繁华,甚至不大关心女儿女婿的前程,在康熙皇帝的印象里,是大大的忠臣,康熙皇帝和佟家牵绊很深,荣宣的阿玛也曾舍身救驾,康熙皇帝遗忘此事十余年,现在便借助荣轩用赏赐补偿。
康熙四十一年五月,加封荣轩为一等伯爵,赏千金,七月再次因荣轩力亢葛尔丹部,晋封为二等侯爵,恩赏成武为轻车都尉,接着太后的名义厚赏佟老太太觉罗氏,荣宣妻子富察氏,半年之内,连升三级,所有人都清楚,荣轩只要统兵西北,早晚一日必会晋位公爵,同一等公早逝的费扬古一样。
作者有话要说:怎么让胤禩躲过九龙夺嫡,某闲想得很清楚,清穿女云岚的作用不可忽视,哎,不掺和夺嫡的八阿哥胤禩小日子过得不要太悠闲了,汗,苦尽甘来便是说的云薇和胤禩,再有云岚是典型的清穿女,传统女的待遇都会有滴,比如说几乎专宠,胤禛已经开始准备下手鸟,所以胤禛冷酷无情了,哎,能当皇帝的都不是凡人,胤禛已经脱离的青年,他该是历史上雍亲王鸟。
第一百零六章
康熙皇帝南巡并未留下太子监国,意味着对太子胤礽的不信任?还是因为封禅泰山需要太子胤礽?总之各人都有猜测,云薇安排好皇子府事,随着胤禩出京,便览沿途风光,日子过得悠闲自得,康熙皇帝圣驾所道在之地,地方官员都会来接驾,阐述太平盛世,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百姓安居乐业,康熙皇帝为旷世明主,实际上并不是如此,起码云薇和胤禩偷溜出去时,就见到了许多的弊端,胤禩看在眼中,却无力管束,康熙皇帝对皇子有过命令,即便是办差的皇子也不许插手地方事务,他们只有承奏权,并无处置权,从中可见康熙对皇子们的猜忌有多深。
胤禩本来兴冲冲的陪着云薇去看太平盛世,可却是惹了一肚子气,胤禩的脾气并不是像外面传说的那么好,发火时也会大骂奴才,胤禩将茶盏甩到地上,怒道:“你要烫死爷?没用的东西,滚出去领板子。”
“喳。”随侍的奴才不敢说二话,云薇进院便听见板子打人的声音,脚下未挺,挑竹帘进门,对地上的碎片狼藉视而不见,道:“一起用膳?”
柔软的声音,奇迹的让胤禩熄火,褪去怒气,道:“今日吃什么?”
“都是爷喜欢用的。”云薇反手握住胤禩手掌,掌心摩擦了两下,柔声说着准备的菜色,胤禩嘴角含笑,捏了捏云薇的手,道:“辛苦福晋了。”
云薇见胤禩的神情缓和了不少,不再那么生气,还有心把玩自己手腕处的珠串,道:“按说外面的事儿轮不到我多嘴,陪皇阿玛南巡封山泰山,便是天平盛世。”
一句太平盛世,里面蕴含了许多的深意,胤禩无奈的叹道:“爷不会多嘴,爷的身份根本就没有余地多言,其实爷挺佩服四哥的,以前爷认为四哥不过是沽名钓誉,显得他一心为皇阿玛办差不怕得罪人,现在爷得了方才的事,恍然大悟百姓却是需要四哥。”
“您是八阿哥,同四阿哥不一样。”云薇很理解胤禩的此时矛盾的心情,胤禩无法放弃那分执念,叹道:“是不同,四哥能做到的事儿,我却做不得。”
胤禩清楚支持他的都是什么人,看重得又是什么,他即便敬佩胤禛,不可学他,胤禩需要的便是官员的拥护。
用过膳食后,胤禩净手,陪着云薇在小跨院里散步,在爬满紫藤的小花园里,胤禩在云薇耳边低咛浅语,惹得云薇害羞不已,直要躲闪,被胤禩拽住衣袖,道:“听话云薇,今夜咱们试试?”
“爷。”
云薇的娇羞,能拧出水来的声音,胤禩从脚底升起酥麻,在云薇身上,胤禩畅快总是要不够似的,胤禩明明不知个好色贪花之人,但在云薇面前总是容易失去控制。
“不好,主子,不好了。”
乱鲁昂的脚步声,胤禩的贴身宦官跑过来,神情乱乱,脸色煞白,云薇挣开胤禩,退后一步,一看便知发生了大事,她得尽收本分。
“什么事?”胤禩忍住不悦,道:“慌什么?”
“主子,太子爷病危。”
“什么?太子爷病危?”胤禩手臂僵硬,太子胤礽病危,太子病危,胤禩胸闷,呼吸急促,往日懵懂的东西在这一刻便得不同,喷薄欲出,云薇也很紧张,扶住了胤禩,声音颤抖的喝道:“大胆的奴才,听哪来的闲言碎语?今早太子爷还好好的,现在就病重?”
胤禩回神握紧云薇泛着凉意湿漉漉的小手,闭眼沉着一会,再睁开眼时恢复了往日的温润无波,道:“说清楚亲,消息是从哪得来的?”
“主子。”宦官刘公公跪地道:“外面都传遍了,皇上发作了太医,太子爷陷入昏迷,太医曾说过如果醒不过来,太子爷便不好,奴婢句句实话,不敢欺瞒主子。”
胤禩有点拿不定注意,期望太深,现在反倒思路?br /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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