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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武晨曦第34部分阅读

    汉武晨曦 作者:肉书屋

    汉武晨曦第34部分阅读

    安吗?长安是大汉的京城,也是最为繁华的所在,平阳长公主的封地哪能跟长安相比?一点可比性都没有。

    “皇姐,休要挑战朕的耐心,朕看在你是朕亲姐姐的份上,若不然…你想要会封地都难。”

    刘彻已经算是法外开恩了,捅了这么大的娄子,平阳还想要留在长安?刘彻可没有兴趣在被平阳算计了。

    “谨遵陛下旨意。”

    平阳失落的离去,返回长公主府,她不停的想着到底拿出了问题?明明形势一片大好,怎么李婉儿就是假孕呢?皇后阿娇自从传出李婉儿有孕之后,仿佛为了避嫌,凡是关于李婉儿的事儿不曾过问,一点都不沾手,王太后说晋位李婉儿,阿娇笑着应了,王太后说应该给李婉儿重赏,阿娇也没有异议,这一切现在想来平阳觉得很诡异,馆陶大长公主刘嫖离开长安,她们本以为是个机会,这个时候的阿娇最是孤立无援,但是现在呢,李婉儿假孕,不说圣宠,能保住命就不错了,王太后和平阳被软禁在长乐宫和公主府,而阿娇的儿子刘旭,即将成为大汉的储君,她们忙来忙去,到底是为阿娇做了嫁衣?

    平阳摔了茶杯,冷哼:“阿娇,这一切都是你早就安排好的,我们都中了设下的陷阱,我…我…不甘心。”平阳攥紧了拳头,咱们走着瞧,这一局棋还没下完呢,刘彻赶走了王太后和平阳之后,宣召廷尉张汤,将吓得屁滚尿流的王御医交给张汤,并命张汤查处谁是幕后主使,昏迷过去的李婉儿此时还不清楚大祸临头,自认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幻想着下一步该怎么让皇后陷入万劫不复之地,等她在醒来的时候见到深处廷尉署,面对大汉第一酷吏张汤,不知道是什么表情。

    刘彻安排好一切之后,疲倦的阖眼,“娇娇,真是隐瞒不下来吗?朕不想…不想丢脸,失信于天下百姓,跟更不想…让他们认为朕再也没有皇子。”

    无法让女人怀孕,对刘彻来说是奇耻大辱,刘曦看看神情稍显闪烁的阿娇,撅嘴道:“父皇还有哥哥,有我呢。”

    “曦儿,你先回去。”阿娇推了推刘曦,示意她先离开,刘曦道:“那父皇保重龙体,明日女儿再来看您。”

    “去吧。”刘彻点头,等到刘曦离开之后,阿娇脱掉了鞋子,钻进刘彻怀里,“皇上,有旭儿和曦儿臣妾很知足,子嗣都是有运数的,命里有时终须有,您也比为这事平添烦恼,愁坏了身体。”

    刘彻长叹一声,轻抚阿娇后背,“娇娇,朕只是在想要一个儿子,最想他是你生出来的。”刘彻翻身将阿娇压住,凝神望着阿娇,他留下阿娇是有有用意的,一是希望阿娇能陪着他,再有就是刘彻对阿娇并不是完全放心的。

    阿娇楼主刘彻脖子,将他拉近自己,轻吐气息道:“臣妾也希望能有个儿子。”阿娇如同蛇一般灵活的摆脱开刘彻的压制,反倒将刘彻压下,嗔怪“即便想要生孩子,也得等您身体好一好在说,现在安心睡觉。”

    “娇娇。”刘彻勾起嘴角,她永远最关心自己的,伸手揽住阿娇,“咱们一起歇着,就咱们两人。”

    两人蜷缩在一起,如同儿时一般,肢体交缠抵足而眠,你中有我,我中有你,阿娇睫毛轻颤,唇边溢笑,你把囚在身边,却忘了还有曦儿,刘彻,等着明日的惊涛骇浪。

    “公主,劳烦您再说一遍,奴婢记得不清楚。”兰芷额头全是冷汗,看着慢悠悠品茶的刘曦,被刚才的故事所震撼:“您说得就像是真的一样,奴婢光顾着听了,忘了您的安排。”

    “这故事好听吧。”经过现代无数次加工改变的狸猫换太子的故事,震撼这些古人还是能做到的。

    “李夫人真有心冒充龙种?”兰芷心有余悸,刘曦道:“我怎么会知道,反正她是假孕是确实的,至于她怎么想的,根本就不重要,李婉儿进宫前被淮南王翁主刘陵调教过,这次一事不烦二主,淮南王如果和李婉儿勾连一起,为李婉儿换子,以淮南王的权势别人也会相信的。”

    第一百五十一章 皇后之谋之引爆

    皇家的秘辛都是最让人关注的,尤其是皇帝的宠妃倾国倾城的李夫人,先是传她身怀真命天子,可没过几天便查出她竟然假孕,百姓们不知所措,这个时代民风开放,不像后世有那么森严的礼教和等级制度,汉武帝刘彻在执政上相对来说很开放,儒家的忠君学说尚未完全兴起,也并不禁止百姓言论。

    在李婉儿假孕传出后,有一种说法很有市场,便是皇帝为了证明自己还能让女人怀孕,才会让李婉儿假装怀孕的,没料到是李夫人没有装好,露出了破绽,如果刘彻知道,一定会气得吐血。很快刘曦布置下去如同演绎小说一样精彩,环环相扣紧张刺激的头龙转凤的故事压下去任何一种谣传,从怎么收买御医假装怀孕,李婉儿怎么和淮南王翁主刘陵合谋,到准备买通接生的宫人等等情节,端是精彩绝伦,惟妙惟肖,况且老天也在帮刘曦,淮南王世子的一名姬妾偏偏在此时怀孕,和李婉儿制造假孕的时间正好温和,结果不言而喻,哄传了整个长安城,上至列侯公卿,下到黎民百姓,都在各自的脑海里勾画出更加丰富的故事情节。

    汉代是不存在小说的,精神生活严重匮乏,刘曦炮制出来的经过几千年艺术加工的西汉版偷龙转凤迅速蔓延,不断的被广大百姓丰富加工,要不说艺术怎么来自于民间呢,刘曦听着反馈回来的消息,目瞪口呆了好半晌,暗自感叹人的想象力是无穷的,谁说古人不八卦呢。

    京城淮南王府,刘陵怒极而乐,粉颊绽开如花的笑颜,刘陵接到淮南王的密信,只有拖住刘彻,淮南国才能准备的更充分,对抗刘彻的削藩。

    “查,给本翁主差清楚,到底是谁这么看得起我刘陵?”

    “诺。”

    随从领命,压低声音在刘陵耳边耳语两句:“翁主,他来了。”

    刘陵收了笑,拢了拢袍袖,褪去方才的柔媚刻骨,脸上平静庄重了许多,向隐秘之处走去,“先生,恕刘陵来迟一步。”

    一苍老的声音浑浊却又有着继续的凝重,“翁主不用多礼,家师曾经欠翁主一份人情,翁主尽管吩咐在下。”

    房门紧紧闭合,阻断了里面的谈话声音,只能模模糊糊的听到刘陵婉转低沉的说道:“一切就劳烦先生,事成之后刘陵另有厚报。”

    王太后到是么被牵扯进去,平阳长公主不得幸免,毕竟她和刘陵时好时坏,谁也不知道她们这两位大汉尊贵的女人关系到底怎么样,再加上李婉儿就是出自平阳长公主府,有着天然的联系在,平阳长公主即便是努力摆脱这件事的影响也做不到,据说李婉儿如果换子成功,进而平阳帮着李婉儿的儿子登上当太子之位的话,平阳长公主便能得到很大一部分权利,替代刘嫖成为大汉独一无二的公主,因为权利,所以平阳不顾骨肉亲情,算计亲弟弟刘彻,因为公主的尊荣,所以平阳不顾及谁才是她真正的外甥,助纣为虐偷换龙种。

    “娘,您回封地吧。”曹襄在御林军再也呆不下去,许多人看曹襄的目光都透着调笑嘲讽,“我陪着娘去祭拜父亲。”

    “不,我怎么都不会离开长安。”平阳长公主的眼睛哭得红肿,“襄儿,你帮帮娘,去宫里走一趟,见见陛下,我是陛下的亲姐姐,怎么会做出这种事?襄儿。”

    曹襄摇头道:“儿子做不到,儿子现在连公主府的大门都不敢出,陛下今日便没有上朝,听说被换子…李夫人假孕的事气病了,除了皇后娘娘之外,谁都不见。”

    “您好糊涂,怎么帮着李夫人换子?陛下早就有心对淮南王下手,这个节骨眼上你和淮南王牵扯上,陛下的心思母亲不不知道?淮南王翁主刘陵有多少入幕之宾?母亲和她详谈甚欢,自跌身份。”

    “襄儿,我怎么会和刘陵合谋换子?难道你也不相信娘?我即便在糊涂,万不会做出这样的蠢事。”

    曹襄无奈的叹道:“母亲,我相信您根本没用,重要的是舅舅,现在唯一能劝得了皇帝舅舅的便是皇后娘娘,曦公主的话娘娘会听,但您和皇后娘娘…曦公主您又不是不知道,最最在意的人便是皇后娘娘,儿子虽然能同曦公主说上几句话,但曦公主一定不肯帮忙。”

    “我不用刘曦帮忙,皇上是英明之主,岂会被这种无稽之谈所影响?襄儿不知道,昨天口里那位曦公主,可是没少给我下绊子,娘会落到这下场,都是刘曦害的,等到…等到…”

    母亲,您清醒一些好不好?”曹襄一下子起身,剧烈的咳嗽着,曹襄的身体一直不太好,在御林军训练这么久,长期的锻炼,身体好上一点,但此时由于激动,脸颊泛起不健康得红晕:“没有任何人能威胁到皇后娘娘的地位,您何必总是为皇上找寻美人?母亲,难道您看不出来,皇上舅舅是喜欢皇后娘娘的。”

    “喜欢?皇上怎么会喜欢阿娇?难道他忘了从前?如果不是刘嫖能帮我们,母后怎么会让皇上娶比他大三岁的阿娇?”

    “您还想着当初的事情做什么?皇后有子有女,又没有犯错,皇上对她爱重非常,怎么会废除皇后娘娘?”

    平阳突然笑了:“没有犯错,可不见得,皇后早晚都会犯错的,到时今日我受的委屈,定要她偿还。”

    曹襄很无力,觉得平阳长公主有点脑袋不清楚,长叹一声搀扶起平阳道:“儿子陪你去歇息一会,等您醒了再说。”

    “襄儿,你一定要娶到刘曦,我要让阿娇的女儿在我跟前…跟前守规矩。”

    曹襄苦笑,本来对刘曦还有点想法,看平阳长公主的架势,皇后娘娘那么疼爱曦公主,怎么会容忍曦公主受苦?皇后娘娘根本就不可能让刘曦嫁过来,长公主府能保持住如今的权势就不错了,曹襄扶着平阳长公主安歇,坐在平阳身边,看母亲鬓角有几缕华发,心里不是很舒服,平阳这么折腾,未尝不是为了曹襄,只有在长安城站稳脚跟,曹襄才能有未来。

    记起那位飞扬骄傲的嫖姚校尉,曹襄眼里热切上许多,真正能立足的始终自身的本事,嫖姚校尉得刘彻看重忠诚是一点,最重要的便是本事,曹襄家学渊源,是大汉开国功臣曹参之后,但论起本领来赶不上霍去病,曹襄对霍去病很敬佩,上战场拼杀,也许能创出另一条路,让母亲在长安享福。

    “咳咳,咳咳。”刘彻不停的咳嗽着,手臂颤动,浑身散发戾气:“给朕再说一遍?”

    “陛下恕罪,陛下恕罪。”来禀告长安城动向的人跪地磕头,着实委屈,他不能不说,可是说了就是个死罪,家里连后事都准备好了。

    “陛下,您何必在意这些流言蜚语?”

    阿娇轻轻摩挲着刘彻的显得有点僵硬的手臂,“你先出去,这话不许再提。”

    “诺。”跪地之人连滚带爬的退出去,颇有点逃出生天的意思,暗自感谢皇后娘娘开恩。

    刘彻咬牙切齿:“朕不能不想,淮南王刘安,朕还没对他下手,他胆子这么大,竟然敢换子?”

    “陛下相信?”

    “朕为何不信?早先朕就听说李婉儿是刘陵调教的,朕本来是不信的,李婉儿也说她不过是和刘陵见过两次并无深交,现在看来,也许李婉儿就是刘安给朕准备的,不过是借着皇姐的手献给朕。”

    事情就怕想,况且刘彻本来便是多疑之人,有些巧合越琢磨越复杂,刘彻脸色铁青:“朕记得当初带着李婉儿巡幸淮南国,刘安怎么可能知道朕的出行路途?去病和曦儿去了淮南国,朕怎么就那么巧生病了?朕…”

    “陛下,您想得太多了,不过是巧合罢了。”

    阿娇很清楚刘彻,如果你顺着他思路说,刘彻反而会觉得自己想错了,阿娇想要达到什么目的,反着来能让刘彻继续想下去,越来越会认为他想得便是正确的,何况自己这么说,刘彻只会认为阿娇贤惠,一句话场面话而已,有什么困难的?

    果然,刘彻摇头道:”不,不是巧合,朕越想越不对劲。”刘彻眸光锋利若利剑,“娇娇,朕饶不了李婉儿,杨得意,命廷尉张汤审讯李婉儿,朕只要谁是幕后指使。”

    “诺。”

    杨得意小跑去去传旨,阿娇轻声道:“李婉儿到底伺候您一场,张汤应该不敢太过分。”

    刘彻冰冷的一笑:“谁说廷尉署里的是李婉儿?朕的李夫人因小产而故去。”

    阿娇张张嘴,“遵旨。”

    “娇娇,这事还得你帮着朕,朕信得过你。”刘彻语气里带着歉意,外面的传言,刘彻能平复,但是后宫中,刘彻不想再出现李婉儿这样的假孕的事,同时也希望阿娇帮助自己稳定后宫。

    “陛下大可放心。”

    阿娇展颜一笑“陛下可得保重龙体,臣妾先回去了处理李夫人的丧葬事宜。”

    刘彻搂住阿娇,低言:“朕不会留下娇娇一人,朕要同娇娇白头到老。”

    “陛下。”阿娇褪去方才的精明干练,柔柔的唤了一声:“您休息吧,臣妾不会让您再被后宫发愁,只是母后…还有平阳长公主,臣妾实在是无法处置,她们都是陛下的至亲之人。”

    “母后一力捧着李婉儿不过是为舅舅在找一条出路,在母后眼里,朕还敢不上舅舅。“刘彻苦涩的说道:“母后许是被蛊惑,但是皇姐,她,朕不信她和刘陵无关。”

    “皇上,平阳长公主应该是不知情的,她不过是想学母亲失去了本心,经过这事,她会想明白的。”

    “你太过善良,朕不再身边看着,你一定会被她们算计。”刘彻感慨颇深,握紧阿娇的手缓缓的说道:“不是任何人都能成为姑姑,娇娇,朕再给皇姐一个机会,若是她能幡然悔悟,回封地去,朕便放过此事,如若不然,她不妨给南宫姐姐腾位置。”

    “南宫公主?”阿娇声音一抖:“她能回长安。”

    “朕有这打算,朕一定要接回南宫公主。”

    阿娇笑道:“如果南宫公主回长安,再打败匈奴,陛下的愿望便可实现了。”

    刘彻心情好了许多,阿娇有软言软语几句,便离开了,留下刘彻思考怎么平复这些传言,阿娇在回昭阳殿的路上,不由得心情飞扬,刘曦处理的手法着实不错,阿娇没想到刘曦会编出这么精彩的故事出来,似模似样的牵扯到淮南王身上,让刘彻不能不信。

    “曦儿呢?”走进昭阳殿,阿娇便问道。

    “曦公主在午睡。”

    睡觉般的米虫生活,是胸无大志的刘曦最喜欢的,何况刘曦一夜都没闲着,怎么炮制流言,怎么悄无声息的引爆,刘曦不能露出一丝的马脚,算计淮南王,刘彻会相信但是不能不调查,刘曦可不想让刘彻查到自己身上。

    “我去看看她。”

    阿娇迈步走进寝殿,看着睡得正酣,小脸红扑扑的刘曦,轻抚她的弯眉,低声道:“曦儿,娘回来了。”

    “娘,娘。”刘曦似有所感,向阿娇怀里了靠去,嘟囔了两声,继续熟睡,阿娇为女儿擦拭额头的细汗,“你这鬼丫头是怎么想到换子的事儿?淮南王刘安巧舌如簧也解释不清楚。”

    刘曦揉揉眼睛,滚进阿娇怀里,嘟囔道:“那娘怎么知道李婉儿是假孕的?”

    “你醒着?”

    “在娘跟前女儿哪舍得睡觉?”刘曦小马屁拍得很响,脑袋拱了拱阿娇软软的说道:“娘,告诉我好不好?”

    难怪李婉儿传出有身孕的时候,阿娇并不担心,反而笑得意味深长,她应该早就知道李婉儿是假孕的,阿娇在刘曦耳边压声音,“李婉儿怀孕只有两个可能,一是假孕,二是别人的孩子。”

    阿娇的目光落在点燃的香炉上,清淡的香料飘渺助眠,阿娇轻叹:“曦儿,李婉儿的衣食住行都在娘的掌控之下,有一种食物能绝人经期,堵塞血脉有喜脉之兆。”

    第一百五十二章 皇后之谋之昏迷

    刘曦小身子一歪直接瘫软在床榻上,阿娇愣了一下,轻抚女儿的额头,道:“怕了?曦儿,你怕娘?”

    “我怎么会怕您?”刘曦翻了翻眼睛,“我是佩服娘,你都是从哪看到的?真的是好厉害。”

    刘曦将身体全成肉球重新滚进阿娇的怀里,左蹭蹭右蹭蹭,蹭得阿娇心里柔软成一片,其实阿娇最怕的便是刘曦会畏惧自己的心狠手辣,担心心肠柔软的女儿会不认自己,见刘曦像是以往一样贴心,阿娇笑道:“娘会得可不仅仅这些,将来都会教给你的,不过我的女儿应该用不上这种手段,谁敢对你不好,娘和你哥哥收拾他。”

    “嗯,等到他欺负我,一定告诉娘和外婆,让外婆挥鞭抽他。”刘曦极为擅长顺杆爬,阿娇轻刮刘曦脸颊:“有想法了?还是看上什么人?和娘说说。”

    “没有,没有呢。”

    无论是在现代还是在西汉,感情对于刘曦来说都是一片空白,在校园里时也不是没有同学或者学长像她表示过爱意,但刘曦装作浑然不知,嘻嘻哈哈便蒙混过去,刘曦对感情一直很小白”喜欢什么的,最讨厌了。”

    “不能这么说,曦儿,我希望你有个一心一意对你,陪你白首不相离的驸马。”阿娇抱着害羞的所乘一团的女儿,像是小时候一般轻轻摇晃着:“我这辈子得不到的专一,希望曦儿都能得到。”

    “娘,您…您要不然…”刘曦双手将眼睛盖住,“要不然和父皇明说吧。”

    “现在不是时候,总有一日我会让你父皇明白,我陈阿娇这辈子最想要的是什么。”

    刘曦突然觉得刘彻很可怜,身边有这样一位冷静不会轻易动情的女人,再大的茶几也摆不下你的杯具,照这样发展下去,刘彻绝对会陷入阿娇编织的情网而不可自拔,而阿娇呢,刘曦以前的荒唐想法又忍不住冒出来,她应该不会篡位逼宫的吧,也许大概可能应该不会的,阿娇从来不是一个人,不说刘曦会坚定的站在阿娇身边,还有一位更显得高深莫测很能迷惑刘彻的馆陶大长公主。

    阿娇脸上漾出笑容,“曦儿,等你及笄之后,我会为你挑选驸马,你悄悄的告诉娘,到底看重了哪家的少年郎?娘帮你看看。”

    “不说,不说,娘你笑我。”刘曦小脸涨得通红,埋入阿娇怀里,怎么唤也不肯冒头,阿娇笑道:“怎么这么害羞呢,看上哪家的少年,娘都会帮你抢过来。”

    “这不好,人家也许心有所属呢,我绝对不会要三心二意的丈夫。”刘曦这一点很坚持,“不能仗着大汉公主的地位便拆散有情人。”

    阿娇含笑不语,只要阿女儿喜欢的,利用权势又如何?他敢对大汉长公主不好?阿娇抓住刘曦的小手,道:“将来就选你最喜欢的,不用顾虑任何人任何事,你父皇答应过我,绝对不会插手你的婚事。”

    阿娇可以利用任何人但从未想过要利用刘曦去攀附重臣权贵,刘曦的幸福同样很重要。

    面对越来越猛烈的谣传,千奇百怪像是真事一样,刘彻忍无可忍终于下达了封口令,廷尉署出动人手,不许百姓谈论关于李夫人的事儿。廷尉张汤是酷吏,如果李婉儿是刘彻的夫人,他不会毫无顾忌的行刑,但刘彻昭告天下,李夫人小产后悲伤过度而亡故,风光大葬,悄悄送进廷尉署的宫女李氏,张汤自然用足了手段,不说李婉儿就是七尺男儿都会熬不住的酷刑,自然是张汤说什么李婉儿都会答应,只求速死,在也不受酷刑之苦。

    肮脏灰暗的牢房,李婉儿披头散发,若天上雪莲般的脸上血痕班班,身上的鞭痕李婉儿已经感觉不到疼痛,迎着透进来的一缕皎洁的月光,李婉儿轻声吟唱:“北方有佳人…佳人再难得…”一遍一遍,一遍一遍,伤痕累累的娇躯在夜风中轻颤,李婉儿的眼角晶莹的泪珠滴落。

    ‘你就是李婉儿?’‘告诉你,有本公主在,绝不会让你勾引父皇,你还是死了那分心吧。’‘李婉儿,不进入未央宫是你的福气,你应该好好想一想。’

    李婉儿苦笑“曦公主,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会落得如此下场?我不服,不服。”李婉儿不停的挥动着手臂,仿佛要摆脱眼前的梦魇,‘砰’‘砰’‘砰’后脑撞击着墙壁,李婉儿嘴角甚血,“凭什么你是公主,我只能是低贱的歌姬?凭什么皇后娘娘不曾正眼看过我?凭什么皇上…皇上在床榻上柔情蜜意,翻脸便无情无义?我…我是倾国倾城的李夫人,我是李夫人…哈哈…哈哈…”

    李婉儿凄厉的笑声在空旷的牢房里越发的渗人,看守离得很远,这也是张汤吩咐的,再怎么说李婉儿都伺候过皇上,这点面子还是要有的,疯狂之后,李婉儿最后所成一团,将脸埋入膝盖间,她知晓自己所剩的时间不过了,慢慢的神情有点模糊,儿时的影子出现在眼前,那时虽然生活的贫苦,但李婉儿是幸福的,干净的,有着明媚的笑颜,在乡间下路上和邻居的哥哥嬉闹,他背着自己回家,说过要娶自己,李婉儿阖眼叹道:“真不应该为了权势离开那个淳朴安宁的地方,长安城的奢华,我见识了,也后悔了,你还记得婉妹妹吗?还记得吗…”

    一代美人香消玉殒,刘彻得到张汤的禀告,眼睛都没有抬,应了一句:“朕知道了,埋了吧。”

    “诺。”张汤将李婉儿的口供送上,刘彻看了之后,将拳头攥得紧紧的,额前的青筋暴起,咬牙道:“果然是淮南王刘安,他…他…”

    刘彻的身体这几日一直不好,常常头晕目眩,“陛下。”旁边的杨得意手疾眼快扶住刘彻,刘彻缓了一会,推开杨得意,“朕没事。”

    “刘陵呢?朕要知道刘陵是不是还在长安。”

    张汤低头,不敢看刘彻铁青的脸色,“回陛下,淮南王翁主在丞相府。”

    “是不是这次换子也有舅舅一份?”刘彻脸色更是难看上一分:冷哼道:“说。”

    “臣不知,陛下恕罪,李氏并未交代和丞相有关。”

    刘彻露出狰狞的笑容:”即便没关系,朕的好舅舅明知道朕要拿下淮南王,还敢同刘陵牵扯不休,不知死活,当朕…当朕不敢拿下他?”

    “传旨。”刘彻起身,他对于田蚡的忍耐已经濒临极限,“朕…”

    “陛下,大将军卫青,嫖姚校尉霍去病求见。”

    刘彻深吸一口气,对张汤说道:“你先下去,朕要好好想想。”

    “诺。”张汤倒退出门,在殿外等候的霍去病扫了一眼瘦瘦高高的张汤,“舅舅,廷尉大人好威风。”

    “去病,我说过什么?”

    卫青变了脸色,张汤不以为意向卫青拱手,在百官中,张汤一向是不是受待见的人,因为他手段残酷,很少有人能抗住他的酷刑,而且张汤整个人都透着一股子阴狠的感觉,很渗人。张汤的人缘一直不好,阴冷狠毒的张汤,张扬骄傲如同烈火一般的霍去病,根本就是两个极端,霍去病爱恨表现的很分明,也不怕让人知道。

    “舅舅,我并没有说错。”

    卫青无奈的摇头,“去病,如果打了败仗按照大汉律例,是要交廷尉署论罪的。”言下之意,廷尉张汤对于军方将领来说根本就得罪不起。

    “我不会战败。”霍去病傲气冲天,“即便战败,我也不会回到京城。”

    卫青愣了愣,“你和我不一样,从来就不一样。”卫青远做不到霍去病这般潇洒,他还有整个卫家需要照顾。

    “大将军,嫖姚校尉,皇上宣你们进去。”

    走进殿门前,卫青和霍去病将腰间的宝剑放在殿门口的架子上,虽然刘彻信任卫青准他带宝剑觐见,但卫青从未佩戴宝剑面见刘彻。

    “臣卫青(霍去病)叩见皇上。”

    卫青霍去病单膝跪地,坐在是上面的刘彻看到自己的两员爱将,尤其是见到霍去病,多日烦闷的心情轻松了不少,露出了难得笑容:“免。”

    “谢皇上。”

    卫青起身后,霍去病正色道:”陛下,臣有要事禀告。”

    “哦,朕听听。”刘彻身体前倾:“是你属下不听话了?还是看中朕的玉器?”

    “臣何时像您讨过赏赐?”霍去病脸微微有点黑,“事关匈奴的事儿。”

    刘彻这才收敛了调笑的心情,听着霍去病陈奏,越听眼睛越明亮,刘彻看着器宇轩昂飞扬的霍去病,心里很满足骄傲,这是他亲自培养出来的嫖姚校尉。

    “好,霍去病,安你说的,迎回南宫公主不是没有可能。”

    “陛下,臣敢保证一定会将南宫公主接回来,用公主和亲是为将者的耻辱。”

    霍去病说得斩钉截铁,悄悄的看了低头的卫青一眼,不止是为了陛下,同样是为了舅舅,霍去病不知道舅舅和南宫公主有什么往事,但当时卫青模糊的迎回之言,指的一定是南宫公主。

    刘彻点头:”朕相信你。”

    霍去病笑笑,坐在刘彻身边,顺手抄起果子,刘彻一点不觉意外,这事霍去病可不是第一次做,反倒说道:“多吃点,喜欢的话,朕都赏给你。”

    “谢陛下。”

    卫青也只能跪坐,对于霍去病有点无力,不过就是因为这样刘彻才会一直宠着他的,各人有各人的缘法,刘彻扫了一眼李婉儿的口供,问道:“最近朝臣说了什么?”

    “陛下,臣不知。”卫青绝对不会多说,霍去病吐了果子核,道:“臣知道一点,不就是李夫人小产后病逝,再有就是册立储君,陛下,臣听出您要册立旭皇子为储君?”

    霍去病并不是鲁莽无知,李婉儿假孕的事儿他可是经历过,甚至在暗处推了一把,刘曦一直不喜欢李婉儿,霍去病便看李婉儿不是很顺眼,其实在霍去病眼里女人都一样,一个词足以形容——麻烦,除了刘曦以外。

    “您要立储?”霍去病扬眉,刘彻目光扫过垂头老实的卫青,道:“怎么?朕不能册立刘旭?”

    霍去病无所谓的耸耸肩膀:“陛下册立哪位皇子都成,臣绝无异议。”

    “仲卿呢,朕的大将军更看重哪位皇子?”刘彻相信单纯的霍去病会这么想。

    卫青抬眸同刘彻对视一眼,小心的说道:“全凭陛下圣裁。”

    “仲卿,你越来越像大将军了,朕记得当初在上林苑时,你不是这样,朕…”刘彻虽然知道卫青会这么回答,但难免有点失望,卫青太小心了,弄得刘彻好像多刻薄寡恩似的。

    “舅舅本来就是大将军,有大将军权威有什么不对?陛下,您多心了。”

    刘彻指着霍去病笑骂道:“吃果子去,你呀,就跟朕装糊涂。”

    霍去病笑笑,“臣遵旨,一定将果子都吃了。”霍去病果然安心吃果子,不过他插科打诨,刘彻也不想再提起往事,他看中的不就是卫青这份谨小慎微,忠心耿耿吗?手握半块虎符的大将军,就得够稳重够忠诚。

    卫青反倒看了一眼吃果子的霍去病,嘴角微微扬起,自己这个外甥并不像想象中那般单纯,这不过是他和皇上独特的相处之道。

    “朝臣都知道朕会册立刘旭?”

    霍去病吞着果子,呜呜两声,卫青回道:“确有其事。”

    刘彻揉了揉额头,道:”等朕身体再好一点,便册立旭儿为大汉太子,仲卿,你做太子太傅如何?”

    “臣才疏学浅,不配为太子太傅。”卫青跪下磕头道:“皇上,臣只愿再次出兵匈奴,请皇上收回成命。”

    刘彻目光灼灼的定了卫青好半晌,笑道:“仲卿说得可是实话?”

    “臣句句实言,不敢欺瞒陛下。”卫青怎么都不会去当太子太傅,不论刘彻立谁为太子。

    “就依…就依仲卿…”

    刘彻皱紧了眉头,“头疼,去病,你听没听见什么声音?”

    “陛下,臣没有听见声音。”霍去病一步上前,扶住刘彻,见他脸色铁青道“陛下,您…”

    霍去病心知不好,喊道:”来人,宣御医,去通知皇后娘娘。”

    刘彻眼前一黑,彻底的昏过去,未央宫荡漾最诡异的风暴。

    第一百五十三章 皇后之谋之再起

    馆陶大长公主封地,平缓的山丘上树立着一座墓碑,风雨侵蚀的痕迹使得石碑斑块,馆陶褪去了鲜艳的华服,穿着月白色锦袍,用一根碧玺钗环挽住发髻,刘嫖的喜欢华服珠宝,一向以华贵奢侈的享受示人,只有在此地,刘嫖打扮的才会和以往不同。

    刘嫖站在墓碑前面,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墓碑上并没有任何的标识姓名,据说这里埋葬的是刘嫖最爱的男人,夕阳斜照,天边火烧云翻滚,丛林中刮过的风声似在吟唱一样,刘嫖的影子拉得很长,站在她二十步远的陪了她整整一日的董堰道:“公主殿下,您该回去了。”

    刘嫖腿发软,最后看了一眼墓碑,转身而去,董堰扶住刘嫖,默默的陪着她,安静的垂着眼帘,刘嫖淡淡的说道:“你是不是好奇他是谁?”

    “主人,小人不敢。”不止董堰好奇,可以说整个长安城就没有不好奇的,在刘嫖身边的人来来往往有多少,董堰清楚刘嫖不一定会让所有人都伺候她,但总会有人排解刘嫖的寂寞,也曾有男人疯狂喜欢过刘嫖,但刘嫖守寡之后,便从未兴起过再嫁的念头,哪怕那人是列侯,足以般配刘嫖的男人,刘嫖冷冷的拒绝。

    “他是我的爱人,我这辈子最爱的男人,若是没有他,便没有我刘嫖今日。”

    “主人,请节哀。”董堰低声劝道。

    刘嫖被董堰搀扶着,笑道:“我不哀伤,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夕阳无限好,刘嫖好像多了很多谈话的兴趣,淡金色余晖洒落在刘嫖脸上,为她镀上一层光晕,不在年轻的脸上柔和许多。

    “不知道。”董堰实话是说,在刘嫖身边最不能容忍的便是欺骗,或者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刘嫖虽然在笑,但董堰却能感到刘嫖笑容的哀伤,是什么人让权倾一时的大长公主露出这样的表情?

    刘嫖停下脚步,靠在董堰身上,不符合年龄一般向他耳边吹起:“是我亲手杀的,割下了他的脑袋,呵呵,我最爱的男人的性命是我亲手了结的。”

    董堰身子僵硬,刘嫖道:”是不是认为我是妖女?是疯女人?我告诉,我刘嫖就是疯了,又能怎么样?这样他就永远是我一个人的,谁也抢不去。”

    “主人,您根本不用这般,谁也不会离开您。”董堰痴迷的看着刘嫖,这一刻疯狂刘嫖更具魅力,似一朵带刺的花朵,明明知道有危险,却忍不住靠近。

    刘嫖拢了拢头发,推开董堰,恢复了往日的高傲,“骗你的,董堰,我不是疯女人,他…是我最爱的人。”

    董堰垂头道:“诺,主人,他其实宁愿死在你手上,这般您才会永远得记住他。”

    “太酸了,董堰,我不喜欢,收起你这副样子。”刘嫖捏起董堰的下颚,“我喜欢华服少年,不愿意看到为情做困的迷茫少年,那会让我觉得很压抑,想要毁了他。”

    “小人谨记主人的教训。”

    董堰舍不得离开刘嫖,俊秀的脸上带着欢笑,刘嫖方满意的点头,被他扶着返回封地上的大长公主府。

    刘嫖刚一进门,管家跑了出来,手中持着一张纸,道:“公主殿下,是小侯爷留下书信。”

    “诚儿?我不是让你们看着他吗?”刘嫖严肃起来,从管家手里夺过书信,展开一看,‘祖母,原谅孙儿不孝,孙儿放不下曦儿,先回长安了,请祖母放心,孙儿谨记陈家的责任。’

    刘嫖苦笑,“傻小子,现在回长安,一切都迟了,诚儿,你即便赶回去,也不会在刘曦最痛苦艰难的时候。”

    “属下该死,未曾看住小侯爷,请主人责罚。”

    呼啦啦跪倒一片,刘嫖直接走到屋中,道:“陈诚身边可曾安排了护卫?”

    “回主人,不仅有随扈,暗卫也备下了,小侯爷会平安返回长安。”

    “知道了,你们先出去,看不住诚儿,自己领罚。”

    “诺。”

    刘嫖将陈诚的书信有看了一片,分不清是后悔还是欣赏,点着太阳|岤,叹道:“是来封地的原因,竟然将娇娇的安排对诚儿说了,不管能不能如娇娇所愿的进行,总得给诚儿最后的机会,可是他…他敢得上吗?他和刘曦的血统太近了,实在是担心…哎…陈家不能再迎娶大汉的长公主了。”

    月上梢头,白日里飞扬的土道寂静无声,远处传来疾驰的马蹄声响,这时辰还有人在官道上赶路?道路旁边的驿站里有人听见马蹄声探头,难道是边关的急报?

    “少爷,少爷。”劲衣打扮一脸疲倦满目风尘的青年催马上前:“您已经疾驰三天三夜,少爷,您身子会熬坏的。”

    “没事,我要尽快的会长安。”陈诚浑身绷紧,除了下马方便这三天他不曾下马,累坏了好几批骏马,陈诚不能耽搁,他的时间不多,曦儿还在等着他,“被废话了,我的身子我自己清楚,继续赶路。”

    “诺。”

    陈诚攥紧缰绳,脑海里回荡着刘嫖的话,‘诚儿,你姑姑是要兵行险招,让曦儿成长起来,同时也要拔掉威胁旭儿登上太子之位的最大障碍。’

    陈诚不知道姑姑阿娇最后的安排,但曦儿才多大?虽然脾气倔强,但很天真,如果陷入绝境,她能支持得住吗?陈诚不能不担心,不能看着刘曦身边没有一个人安慰她保护她,陈诚装作很听话的留在了封地,在刘嫖拜祭那人之后,打晕了看守他的人留下书信赶回长安,陈诚清楚当初如果他表现出一点对曦儿的在意,刘嫖留下的看守会更多,陈诚根本不可能离开封地,所以他装作不在意,装作以大局为重,就是等待最恰当的机会。

    陈诚清楚他还会继续背负着陈家,他无法脱离家族,那样对不住教导培养自己的祖母馆陶大长公主,但此刻陈诚希望刘嫖能原谅他的任性,保护好刘曦同样是他的责任,陈诚快速抽打着骏马:“驾,驾,驾。”

    大汉都城长安,昭阳殿里刘曦和阿娇在床榻上嬉闹着,刘曦躲避着阿娇挠痒痒的动作,格格的笑个不停:“娘,娘,您怎么能欺负我?娘…呜呜…饶了我…”

    阿娇不打算放过刘曦,继续逗弄她,直到见到刘曦眼里蓄满泪水才停手,刘曦背着小身子,小肩膀抽动着,那副哀怨的小模样,别提躲让阿娇心疼了,阿娇道:“曦儿。”

    “呜呜。”刘曦发出委屈的声音,等到阿娇放下戒备,刘曦猛然转身,一下子扑到阿娇,在她身上反攻,虽然刘曦是阿娇的女儿,但在年龄上,刘曦更愿意将阿娇当成闺蜜,当成自己的姐姐,比较复杂的心态,刘曦知道自己体力单薄,所以才会制造机会,装作很凶悍的压住阿娇:“您还敢不敢不欺负我?”

    阿娇看着女儿,并没有反击,母女两人闹得正开心,楚玉在外面惊慌失措道:“娘娘,陛下,陛下晕倒了。”

    刘曦停手,刘彻晕倒了?这是怎么回事?是被李婉儿气的吗?假孕的事情不都已经过去了吗?难不成还有后续?“娘,这…父皇怎么还会晕倒?”

    阿娇翻身,刘曦扶起阿娇,道:“会不会很要紧?”

    “不知道呢,曦儿,你先别急,我去看看皇上的状况。”阿娇拢了拢锦袍,扬声问道:“是谁送来的消息?”

    “回娘娘,是嫖姚校尉让人通知娘娘的,据说御医已经赶去了。”

    “霍去病?”阿娇淡淡一笑:“他还不算糊涂,知道先要通知我。”

    “娘,这都什么?br /gt;

    汉武晨曦第34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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