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身份——许一世盛世江山(小攻皇帝,双性受) 作者: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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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烟火气,不过被杨麒儿带着逛这些高档店子,他也觉得很高兴。
他在古董店里看了圈,什么也没看上,那掌柜的就说,“小公子,您说说您想要什么,老朽必定能够找来给您。”
杨笙儿便说道,“我听闻有年皇后做了幅长夏消暑图,引得现在造办司的赵大人不顾得罪皇上也要求得此画,之后赵大人甚至被贬到了画院去。你能将这幅画找来给我吗,有这画,我就买。”
杨笙儿身穿着打扮,气质神态,都带着权贵之家才有的气息,而且他长得那般漂亮,古董店的掌柜,不说把他当成个大客户,就是逗着他玩,也想和他说些话。
只是听杨笙儿说完,他就故意苦着脸笑起来,道,“这典故可是满京皆知,只是那画,乃是皇后所做,皇上可不许皇后殿下的画流出宫来,要是老朽真说有,也是杀头之罪了。不过呢,我这里却有皇后殿下未入宫为后前的字画,不知道小公子可有意。”
杨歆儿坐在边玩赏把古董匕首,根本就没有注意杨笙儿故意和那掌柜逗趣,杨麒儿之前惹了杨笙儿生气,现下却是要好好跟在他旁边的,以免他又突然发火了。
几个武艺高强的侍卫也都守在了门边,奴才们则有的留在了门外,贴身伺候的则跟进了店子里来。
听闻居然有阿父还没入宫前的画,别说杨笙儿了,就是杨麒儿都被吸引了注意力,两人要古董店掌柜去拿出来看看,两人被请到了里间去坐,几名侍卫也跟了过去。
杨歆儿看了看大街上的太阳,明媚的阳光透过街道两旁的长出绿叶的大树在地上晃动着光斑,他已经开始打瞌睡。
杨笙儿和杨麒儿在鉴定了那画之后,杨笙儿就买了下来,那是幅简单的江南春水图,钤着季君卿的印,因是皇后的画,故而价值不菲,而且要求不能声张。
杨笙儿花了五十两黄金买了这画,将银票给掌柜的时候,掌柜那和蔼的面容,简直就像杨笙儿是他的亲孙子。
杨笙儿边走边说,“我家中有长辈同皇后殿下有私交,要是此画为假画,刘掌柜,你知道后果的。”
刘掌柜边行礼边道,“此画乃皇后殿下入宫前墨宝,不会假。”
杨笙儿把画盒子给太子抱着,自己就过去把坐在店里躺椅上睡着了的杨歆儿的鼻子捏住了,杨歆儿下子就醒了,把他的手抓住拿开,说道,“看好了吗?”
杨笙儿点头,“咱们该去吃午膳了。”
杨笙儿出了这家古董店,就看到外面有个卖风筝的小贩,他眼睛亮,就飞奔过去,几个侍卫都差点要跟不上他。
会儿工夫,他又买了三个风筝和两个陀螺。
上了马车,他还把东西拿在手里玩,杨麒儿就道,“这个风筝和陀螺,哪里有宫里的好。”
杨笙儿就说,“虽是如此,但宫里的是宫里的,外面的是外面的。宫里的是皇家的气派和精致,但外面的自有其淳朴和可爱。两种并不相同。就如宫里的吃食,讲究其健康精致,也很美味,但是,民间的吃食,走在街上,人群里,吃着糖人儿,吃个饼,那也是不样的滋味。”
杨麒儿便说,“咱们不说吃的行吗?”
杨笙儿道,“治大国如烹小鲜。哥哥是要治国的,如何就不能听听我说吃的呢。”
杨麒儿呕血地道,“要是治国如烹小鲜般简单,那就好了。你就知道吃,小心又长胖。”
杨笙儿撇了撇嘴,把其中个陀螺给杨歆儿道,“三哥,这个是给你的。”又给了他个风筝,“这个给三嫂。”
杨歆儿笑着接过。
杨麒儿道,“我没有吗?”
杨笙儿就道,“宫里的不是精致些吗,这些我怎么好送给太子哥哥你。”
杨麒儿,“……”
杨歆儿定了在京城有名的杏花春雨楼里用午膳。
被请进楼里的时候,杨笙儿就小声和杨麒儿说,“二哥,我知道这里。据说里面的酱肘子特别够味道,海鲜也总比别处新鲜很。”
杨麒儿心想作为皇子,你能不能不张口闭口就是吃,而且外面的虽好,和宫里的又怎么作比。虽然这般想,他还是回答道,“是。等你以后能够经常出来,我带你吃遍京城有名的吃食。行了吧。”
杨笙儿欢喜地抱住他的胳膊,“好。”
几人正要上楼时,没想到楼上就有人突然冲了下来,还是两个侍卫赶紧护住了走在前面的杨歆儿,那人才没有撞到杨歆儿,而且还被个侍卫给拉住了。
他满脸通红,知道跑不掉了,就对从楼上追下来的主管和伙计歉意地道,“我……我真不是吃白食。我的小厮去亲戚家拿银钱去了,很快就回来,我就是荷包丢了而已。”
那主管就说,“公子,我们也没怎么着您,您跑什么跑呢,您冲撞了咱们这里的贵客,您说要怎么着。”
这红着脸的公子哥赶紧又对杨歆儿他们道歉,拱手作揖道,“抱歉。”
杨笙儿盯着他看,不由略微惊讶,因为发现他和太子哥哥略微相像,不过这种相像似乎只是闪而逝,他看几眼又觉得不像了,但再看,便又觉得有些像。
而对方也看到了盯着自己的杨笙儿,不由被他的美貌惊住了样,马上脸红了,往后退了退。
那主管和伙计已经从楼上下来了,也对着三兄弟道了歉,又赔礼说,“是这位公子用完了饭,竟然身无分文付账,我们还没怎么着他,他竟然就要跑。”
杨笙儿凑热闹地问那位公子,“你身上这块玉佩倒是好东西,你可以放这里做抵押嘛。”
那公子看了看杨笙儿,不大好意思地说道,“这……这是在下娘子和在下的定情物,哪里能够留下做抵押。”
杨笙儿哦了声,对他笑道,“公子倒是个情/种。”
他脸上的红晕渐消了,收拾了下表情,说,“小公子不要如此取笑。”
杨笙儿说,“我可没有取笑你,只是觉得如公子这般在乎定情物而宁愿被加上吃白食之名的人实在难得罢了。”
对方轻咳了声,又对那管事说道,“我的小厮,你们也认识的,他拿了银子来就会结账,我有事,可否让我先走。”
那管事说道,“我看公子衣着光鲜,气质斯文,也并不像是吃白食的人,但是,你让我放你走,而你的小厮又没拿钱来,你说我怎么同掌柜东家交代呢。要是你是我们这里的常客,那也罢了,但你是第次来光临,我们也不知你为何人,你说,你这不是让我们难做吗。”
对方有些气馁的样子,道,“在下景昭,便是五陵镇上人,五陵镇景家,在镇上也有些名声……”
管事便道,“从京里去五陵镇,骑马也还要天呢,公子难道是要让我们去确认吗。这顿也并不花费少,不过二两四钱银子罢了,您身上随意个小物件,哪里不抵这点银子,您何必和小的为难呢。”
虽然管事这话说得好听,其实就是说景昭是吃白食的,那小厮早跑了,不会回来了。
杨麒儿不要杨笙儿管闲事,就说赶紧去用膳吧,但杨笙儿不知为何对这个景昭有些兴趣,偏偏不走。
他还到杨歆儿的跟前来和他说悄悄话道,“三哥,你有没有觉得这个景昭长得些许像二哥。”
杨歆儿也发现了,不过他没点头,个人长得像太子,那可不是好事,他便说道,“别胡说。”
杨笙儿只好不说了。
杨笙儿实在不明白景昭在犹豫什么,就过去问景昭道,“这位景公子,你为何这点等你小厮的功夫都没有呢,你等到他送了银钱来再走不就是了。到底在着急什么?”
景昭蹙眉道,“哎……我……我怕我姑母家表哥追来把我带回去。我是正好回家去,路过这酒楼,想到其酱肘子名声在外,就留下来吃了,没想到钱袋掉了。我小厮回了姑母家拿银子,我要不赶紧走,不是要被他们追回去吗。”
大家都觉得好笑,只那管事不大相信他,杨笙儿说道,“那你再回去你姑母家作客阵子不就是了,难道你睡了你表哥的姬妾,怕被抓回去挨打吗。”
杨笙儿这话把那几个面瘫侍卫都逗笑了,别提别的人了,连杨歆儿都对事情发展感了兴趣,杨麒儿也在哪里听后续。
景昭瞬间面颊又红了,“这位小公子,这种话可不是乱说的。根本没有的事。”
杨笙儿道,“那你怕你表哥做什么?”
景昭道,“哎,和你们说不通。”
他从身上摘下那枚玉佩,递给了那个管事,道,“我的小厮送了银子过来,你可千万将这玉佩还给他让他带回来给我,我先走了。”
忙不迭要跑,没想到这时候外面就冲进来了几个人,乃是个大男人带着几个仆人。
景昭本来要走,看到来人,就脸白,飞快地往楼上跑,别看他长得瘦瘦高高,居然动作挺麻利,来人也看到了他,就声大喝,“你跑到哪里去。”
杨笙儿好整以暇地看戏,又说,“没想到遇到这样的事,本来是来吃饭的,都忘了饿了。”
杨麒儿说他,“那这可真是难得,你能不惦记着吃。”
杨笙儿,“……
335番外之酒楼遭遇
景昭慌不择路往楼上跑,来人指挥着人去抓他,这杏花春雨楼也是京城有名的酒楼,里面客人非富即贵,管事自然不能由着人在里面追赶抓人,影响酒楼声誉。
那管事就对来人道,“酒楼里可由不得人乱来。”
来人却是不理他,只是让人去追景昭,而且还放出豪言,“若是有损失,爷自当赔你。”
杨笙儿对那景昭还挺有兴趣,故而来人要从他面前过去的时候,他本来得好好的,但却突然抓过身边何白手里的伞就横了过去,来人实在没想到这个漂亮公子会突然做出这种事情来,故而人拌在了伞上,他本来依然是能够保持身体平衡的,没想到杨笙儿不死心,又拿伞挡了下,此人再没法保持平衡,直接在楼梯口摔了大跤。
此人人高马大,那摔下去的声闷响,让杨笙儿蹙了下眉,人赶紧往后退了步。
杨家三兄弟都是不怕事的,不过老二老三还是不想惹事,以免被人知道身份,到时候有点事在那些言官的手里,都能被说得天大地大般,非要戳顿他们的脊梁骨才罢休,知道言官威力的杨麒儿和杨歆儿,在外面是要有低调有低调,比起般公侯权贵的子弟,还要在乎自己的言行和名声得,因为容易被关注。
杨笙儿却是出了自己家,就什么事都不怕。
这样把人给放倒了,他也不笑,只是平平淡淡地在那里,好像还很无辜的样子。
对方从地上爬了起来,拍了把身上的灰尘,就瞪向了杨笙儿,杨笙儿长得漂亮,又副我什么都没做的样子,此人本来要和他干架,却下子就偃旗息鼓了,只是说道,“这位公子,你我远无冤近无愁,你这是什么意思?”
杨笙儿已经将手里的伞给了旁边的何白拿着,两个侍卫已经在了他的左右,他对对方道,“在下季笙,不知公子高姓大名?”
对方略微诧异,说道,“不敢当,在下贺启荣。”
杨笙儿就说,“你是那位景昭公子的表兄吗?”
对方朝被逼到楼上朝下张望的景昭看了眼,说道,“是隔了好几层的表兄。”
杨笙儿好整以暇地说,“那也是表兄不是?你为何要追他?他睡了你的姬妾吗?”
景昭毕竟是个公子哥,在楼上听到杨笙儿的话,也不高声说话,但还是反驳道,“绝无此事。”
因为没敢高声,倒像是在心虚似的。
不少人已经前来看热闹,甚至有些在包厢里吃饭的,都出来看热闹来了。
贺启荣朝景昭道,“你敢下来同我说不是吗?”
景昭道,“我不下来,我要回家去,你回去,我不想再和你家有瓜葛。”
贺启荣也不在乎刚才被杨笙儿放倒的事情了,双手环胸道,“哦,你倒是好气魄,睡了人了就跑是不是?”
堆人都被逗笑了,只是觉得那贺启荣说的恐怕不属实,要是真是姬妾被睡了,能这般好说话。
但看那景昭,景昭满脸通红,道,“我在你家叨扰了些日子,我也该回家了。谢表兄你这些日子照顾,不过你那话,我却是不会认的,我不是这样的人。”
贺启荣道,“你看看周围少大爷公子看着,你下来,我们找个地儿坐着说话,这样闹得大家脸上都无光。”
景昭大约也是同意他的说法,只是又觉得自己势单力孤,真要和他找个地儿坐下说话,那是有理也是无理,只能被他拽回去。
他看到已经在楼下坐下的杨麒儿杨歆儿两人,还有虽然作出副淡定表情眼里却是兴致勃勃的杨笙儿,他就说道,“这样也行。只是,我人去同你谈却是不行,你请你旁边那位小季公子行和我起,我倒是愿意答应。”
杨家三兄弟,看都是人中龙凤,不仅都长相十分出众,气质风度仪态都是绝佳,身边又跟着看就是高手的护卫,便知道他们出身不凡,贺启荣想也知道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在乎自身安危,定然不会管闲事,便回答景昭道,“你下来,我答应。”
景昭已经被逼得人往木栏杆上爬了,这时候就慢慢从廊上往下走,跟着贺启荣前来的几个仆人,倒是对景昭挺客气的,也不去抓他,只是笑着请他走快点。
景昭走下来了,就飞快地躲到了杨笙儿的后面去,又对杨笙儿说,“小公子,还请你们给我做个担保。”
杨笙儿说道,“我还没吃午饭呢。”
贺启荣就说,“那既然来了这酒楼,便在这里用了午膳,我贺某人请客。”他说着,又对杨笙儿道,“这位小公子倒是长相出众,不过你方才那用伞的功夫让在下佩服。”
杨笙儿笑着说,“不客气,不客气。”
贺启荣看着他,心想就没见过这般没有礼的人。
杨麒儿这时候对杨笙儿道,“你要去做这个担保?”
杨笙儿说道,“反正也是无事,再说,这位贺爷要请客。”
杨麒儿不说话了,杨歆儿看了看那贺启荣和景昭,说道,“最好快点。”
行人上了楼要了个大包厢,杨家三兄弟和贺启荣还有景昭坐了桌,侍卫和几个伺候的太监都守在了外间里,贺启荣那几个仆人也没有跟进去。
贺启荣看了看景昭和杨麒儿,略微惊讶地说,“这位季公子同小景还挺像的,难怪如此有缘。”
景昭看了看杨麒儿,没觉得自己和他像,便对贺启荣道,“咱们讲正事,讲完我还要回家呢,不然今日回不了家了。”
贺启荣道,“是,咱们说正事。这几位公子看就是知书明理的贵公子,就让他们来为我们的事做个评判。”
景昭别扭着脸道,“但是此事又如何做评判,你不过是死搅蛮缠。”说着,又对杨家三兄弟说,“几位季公子,在下向身正不怕影子歪,我和他的姬妾可没有任何往来。”
杨麒儿坐着言不发,动不动,像尊大神,杨歆儿靠在椅子上面无表情,看了眼杨笙儿也是言不发,只杨笙儿很应和地点头,说道,“景公子你的确是看着不像坏人,不过,你为何躲你这位远房表兄呢。”
他瞬间就别扭地红了脸,贺启荣对杨笙儿拱手道,“季小公子,我们两家是远亲,在下母亲乃是小景他家的隔房表姑,小景来了我家作客,我家对他也是照顾得无微不至。”他说到这里,对景昭道,“小景,我说得不错吧。”
景昭抿着唇点了下头,皱眉道,“这种事实在没什么说的,我只求你放我走。”
贺启荣却道,“没有那么好说的事。”
然后他直接对三个杨公子道,“前几日,我们醉了酒,就睡了张床,他把我当成了他的通房女人给睡了,这话说出来,是我受了损失,我堂堂爷们儿,就这般被他睡了,他竟然是言不发,就要走。哪里有这般好的事。”
杨麒儿瞥了高大的贺启荣眼,然后又看了偏瘦的斯文的景昭眼,然后把目光转到了墙上的挂画上去。
杨歆儿端上面前的茶杯喝了口茶,又看了杨笙儿眼,还是言不发。
只杨笙儿瞪大了眼睛,而且惊讶道,“呀。真的?”看来他兴致非常高,而且连直没上菜他饿着肚子这件事都忘了。
景昭蹙眉咬牙切齿,但是却不反驳,贺启荣很配合地点头,“正是如此。虽然此事有辱我贺某的名声,但我也不遮遮掩掩。连皇后殿下那样的爷们儿也能给皇上睡,我不能及皇后殿下万,故而我被他睡了也没什么话说,但我就是不能让这件事就这般了了,他分明就是睡完不认账。”
景昭气得直接了起来,而杨麒儿和杨歆儿则表示道,“皇后殿下和皇上的事情是可以妄议的吗。你这是大不敬之罪。”
景昭马上来了底气,“正是如此。”
贺启荣看了看之前直不说话的二杨三杨,居然很是服气地点头,“正是,只是我是敬重皇上皇后殿下情比金坚,并无不敬之意。”
然后他又转到直对自己的故事十分感兴趣的杨笙儿跟前,说道,“季小公子,你来为此事做个决断,你觉得该如何呢。”
贺启荣不愧是个做生意的,看就知道两个哥哥都是顺着弟弟的,而弟弟又是在看好戏,把话说到他的跟前,他即使和稀泥,也不能把景昭和出去。
景昭对杨笙儿道,“季小公子,虽然事情如此,但是,我只是醉了酒,而且,我并不记得出了什么事。且咱大雍也没有律法说我就得娶他或者为他的名节做主。”
贺启荣道,“小景,你看看你这是什么话。我贺某在京城这地儿的确算不得什么人物,但是做生意,在京杭道上,也是有些名号的。你睡了就是白睡了?虽然我妻子是病逝了,你嫂子不找你闹。但要是放在女人身上,我是个女人,你说你是不是要进监牢。我也没去衙门上告你,只是要你和我回去,你却是这般态度。”
杨笙儿想插个嘴也没法插嘴,只听两人吵了起来,且景昭下子来了脾气,将桌子上的茶壶都提了起来,把摔在地上,声巨响,然后热烫的茶水就泼了出来,他气得满脸通红,“你这般不要脸面,我还要脸面。”
景昭发火的时候,坐在杨笙儿旁边的杨歆儿就把抄起他带着往后退了,且他们坐得有些距离,故而茶水泼出来,并没有把他们烫到。
景昭鞋子上倒是溅了点茶水,不过他似乎感受不到烫,只是脾气很大地开始发火,将桌子上的套碗碟也摔在了地上,指着贺启荣道,“你个混蛋,你是什么龌蹉心思我不知道吗,你要怎么样,你要我赔偿你吗。”
贺启荣看他发了疯,只赶紧上来制止他,但发了疯的景昭实在是不好制止,他端起把椅子就朝地上摔,把贺启荣吓得往后退了步才上前拉住了他的手,“还有几位公子在,你就这般乱来。”
景昭喘了几口气,回过了神来,对着又坐下的三位杨公子道,“你们看也是体面人家的公子,你们看我是他的对手吗?只请你们做下主,我要回家去。”
杨笙儿说道,“景公子,我看你不和这位贺公子把话说清楚,你回家了,他也会追过去的呀。你是不是没弄明白事情的主次?”
景昭道,“我话说得很明白了,我要回家去。”
杨笙儿无语了下子,就看了贺启荣眼,道,“其实我觉得你把件事说清楚点,贺公子就完全不会再纠缠着你了。”
景昭道,“是什么事?”
杨笙儿怜悯地看了贺启荣眼,道,“你说你点也不喜欢他,还很讨厌他,看到他就心烦,即使上次睡了他,后来想到也是恶心欲吐,之后再想想,就连饭也不能吃了,看到他就肚子疼,他总不能让你以后吃不下饭,也就不会再这般缠着你了。”
杨麒儿和杨歆儿都当做自己在看墙上字画,贺启荣和景昭都脸震惊,贺启荣没想到这个小公子嘴巴这般毒,景昭是从小君子教养,哪里说得出这样的话,他脸为难,看向贺启荣,贺启荣也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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