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身份——许一世盛世江山(小攻皇帝,双性受) 作者: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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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就很忙了,你是哥哥,又已经进勤学馆读书了,要懂事了。”
杨麒儿望着皇帝道,“阿父有了笙笙了,就不喜欢我和歆儿了。”
杨歆儿大约也很附和,故而也去仰望皇帝。
皇帝带着儿子们在轩榭里的椅子上去坐下,然后他才对杨麒儿和杨歆儿道,“你们阿父怎么会不喜欢你们呢。你们像笙儿那般小的时候,他也是这样照顾你们的呀。麒儿,你定然不记得了,你那时候病了,你阿父不睡觉直抱着你,每天搂着你睡,把你抱在怀里喂饭喂药。歆儿病了,阿父不是也守着你吗。你们长大了,总要有长大的事情要做,要是你们阿父现在还给你们喂饭,你们不觉得没脸面吗。”
杨麒儿这才被说动了,松了口气地点了点头,杨歆儿也若有所思。
晚上睡觉时,这天季衡又把杨笙儿抱着和自己起睡,皇帝也并不反对,不过正要睡下了,本来已经哄得睡着的杨麒儿和杨歆儿居然都抱着他们的小软枕来了,杨麒儿在床帐外面说,“父皇,阿父,我和歆歆要和你们起睡。”
女官杜若十分为难地要来哄他们出去,皇帝已经在里面发话了,“好了,就让他们在这里睡吧。”
反正已经有个儿子电灯泡在床上了,再来两个也没什么。
季衡却说皇帝,“皇上,你明天还要早朝呢,被他们闹得睡不好,可不好。”
皇帝说道,“床够大,没事。”
毕竟是皇家的教养,两个孩子睡姿都不错,季衡让抱了两人的小被子来,家人每人各盖各的被子,杨麒儿和杨歆儿睡在皇帝和季衡的中间,杨麒儿躺下后又笑着往季衡身上拱了拱,这才闭上眼睛睡过去。
杨笙儿则在阿父怀里早就睡着了。
皇帝低声和季衡说,“朕听闻般人家睡炕上,就是大家人睡在起。”
季衡道,“现在不太热了还好,要是夏天,就不行了。不过现在这样也好,只是要是他们扰得你睡不好,你去旁边客房睡也行。你别把身体熬坏了。”
皇帝道,“朕没事。明天就不要他们在这里睡了。”
315番外之蘅兰宫的生活2
杨笙儿被养得比较娇气,好在他自己本性不娇,性子倒是惹人喜欢的,只是他喜欢哭,哭起来也有些娇气,不像般男孩子样嚎啕得嗓子眼都看得到,声音像杀猪,他哭起来悠悠长长,还真像杨钦治说的般,像在唱歌,因此有时候杨钦治还会故意把他惹哭。
杨笙儿不是每晚都能去和皇帝季衡起睡,季衡在他的卧室里哄他睡下的时候,要是他不睡,或者是哭闹起来定要季衡抱他走,季衡往往会受不住儿子的可怜,把他抱回自己和皇帝的卧室,让他睡在自己怀里。
不和季衡起睡的时候,他也是睡在项氏的怀里的,项氏温柔,他也很喜欢她,只是比起亲生母亲来,要差些罢了。
这些待遇,杨麒儿和杨歆儿便没有受过很次,特别是杨歆儿,因为他太安静了,不吵不闹的,待遇就差些。
他作为皇子,自然是被照顾得妥妥帖帖的,只是和阿父亲近的机会少罢了。
时至深秋,天气很冷了,房里已经烧了个暖火炉。
皇帝坐在卧室里椅子上翻看本书,季衡先看了杨笙儿睡下了,又去看了杨麒儿和杨歆儿,还给他们讲了个古代明君故事,这才回到自己卧室里来。
皇帝看他进来,就放下手里的书,说道,“你现在太辛苦了,让乳母她们照顾就好,你还每天都去哄他们入睡。”
季衡走到梳妆台椅子上去坐下,让宫人伺候着洗漱收拾解开头发等等,回答皇帝道,“这算什么,哪里辛苦,你别想了。”
等总算是上了床,季衡虽然说不辛苦,但也的确是闭上眼睛就要睡过去了。
皇帝倒是准备得好好的要和他温存,看他要睡,不由就有些不满,两人裹在被子,他就从季衡的面颊上吻到他的颈子上,季衡微微仰起了颈子,虽然眼睛闭着,手却抬起来摸索着给皇帝解衣裳。
皇帝抚摸着他的胸口,看季衡闭着眼睛似乎很想睡的样子,就说道,“真的很困吗?那我不扰你了?”
季衡睁开了眼,胳膊已经搭上了他的肩膀,柔柔地看着他,“不算困。”
皇帝笑了下,就亲上了他的嘴唇,季衡回应着他,两人亲密地亲在了起,开始尚是温柔地品尝,慢慢地就热情上升,激动起来,亲得难舍难分了。
季衡被杨钦显放开时,他只剩下了喘气的力气,闭着眼睛,面颊泛红,如此美态看在杨钦显的眼里,杨钦显自然是想停也停不下来了。
他的手已经拉下了季衡的衣裳,俯□去含住他的胸前红点,只手则揉摸轻捻着另外边,季衡身体变得敏感,时忘情,低低呻/吟出声,会儿又咬住牙止住了声音,手则在杨钦显的肩背上抚摸。
杨钦显几乎把季衡的身体亲了个遍,又抚摸着他的脚亲他的大腿,季衡轻轻踢动着腿,“不要摸我脚,痒。”
杨钦显却抬起头来,然后在他的脚指头上咬了口,季衡的脚白白嫩嫩的,因为走路不,连脚底也很柔嫩,杨钦显摸在手里,便又轻咬上了,季衡连连惊呼,“哎,你真是越来越乱来。”
杨钦显只是笑,然后分开他的腿,手揉上他挺翘的臀,季衡有些无助地抓着被子,由着他拿了膏脂,将膏脂用手指点点抹进他的后/穴里。
杨钦显怕会伤了他,准备工作向做得认真,手指点点地撑开那褶皱,里面太紧太热,手指进去了就被吸得要抽不出来。
他俯□亲季衡的眼睑,低声道,“好了,卿卿,你把朕手指头放开,你放松点。”
季衡睁眼瞪了他眼,他不知道杨钦显是在哪里学的些下流词汇,说得让人很难堪。
杨钦显又在自己那气势高昂的命/根子上抹上了润滑的膏脂,他觉得没什么问题了,才慢慢抵进去,季衡深吸着气,这种会被胀到极致的感觉,总是让他不知所措,只是胀,又不是痛,身体变得怪怪的。
杨钦显不敢乱动,掐着他的腰停了好会儿看季衡适应了,才慢慢动作,其实即使他不动,季衡里面也总是层层包裹上来,像是在吮/吸样,里面的紧每次都让他坚持不了久。
季衡轻轻呼唤着杨钦显的名字,杨钦显俯□去和他接吻,季衡双腿缠上他的腰,手紧紧攀着他的肩膀,手指扣得死死的,十分难耐。
杨钦显的性生活是很健康的,十天里约莫有两三天可以搂着爱妻好好恩爱场,因为每次都很期待,故而过程和结果也总是很美好。
杨钦显的动作稍稍快些了,手也摸着季衡的前端,他发现和季衡用后面做后,季衡前面也能稍稍硬起来,不过不能射/精,他动/情得厉害的时候,会有些透明汁水。
杨钦显将此事对翁太医说了,现在开始又要研究男科的翁太医说那不是精/水。
杨钦显略微失望,渐渐也就不太在意了,只是能让季衡高兴就行。
虽然两人也算老夫老妻了,但季衡被他这般番揉弄,依然觉得羞耻难当,面染红霞地出言阻止,“钦显,你别这样。”
杨钦显看他还有力气说话,就是不客气了,动作加大,季衡便只剩下了断断续续的□,他眼中神色也变得迷离起来,只咬着牙被杨钦显撞击得不知所措。
后面早就分泌出些汁水,杨钦显的动作越来越顺畅,握着季衡的腰大动起来,季衡觉得自己要死了般,不知身在何处,只是身体里烧着团火,要把他烧融化了。
他断断续续开始叫杨钦显的名字,声音低哑性/感,又有点可怜。
杨钦显俯□去,让他将自己抱住,季衡神色迷离,声音里已经带了些泣音,“不,嗯……你……快点做完,我……我……”
季衡微微摇着头,头乌发散在床上,寝殿里的烛光透过灯罩和床帐照进床上,落在那黑发上,黑发像是流动着月光,暧昧绮丽。
季衡说不出话来了,真的慢慢哭了起来,杨钦显放慢了动作,亲吻他的嘴角,季衡张嘴呼吸时,就又长驱直入,卷住了他的舌尖,季衡要呼吸不畅,脑子片空白,在几声低吟里达到了顶点,皇帝被他后面阵紧缩也直接绞得射了出来。
等回过神来,杨钦显些许懊恼地低下头又亲精神还处在白芒状态的季衡,他经常被季衡的收紧夹得射出来,但他觉得自己其实还没有尽兴。
季衡因为怕再怀上孩子,生孩子的苦楚,他自己倒是能够承受的,只是杨笙儿身体上的缺陷让他十分自责,他怕以后的孩子又会像杨笙儿这样,所以无论如何不能再怀孩子了。
杨笙儿出生后五个月,皇帝才敢实实在在地朝季衡求/欢,说准备了麝香避孕,不会有事。
季衡知道杨钦显已经是十分不容易,但他还是不想冒险,就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请杨钦显用后面。
当时杨钦显又是震惊又是心疼,抱着季衡把他全身亲了几遍,亲得季衡迷迷糊糊,身体里烧了股小火的时候,他却不做了,两人抱着睡了觉。
第二天杨钦显就把翁太医招来询问了用后/庭行/房的事情,翁太医心里尴尬,面上却是专业医生的严肃。
翁太医给皇帝找了些书来,自己也不说,让皇帝自己看。
皇帝在不知道季衡身体的奇特时,也看过几本男/欢/男/爱的书,不过翁太医送来的这几本却是专业些的,各种姿势体位,怎么让两方都欢喜,怎么才不会受伤,如何保养……
皇帝翻完后心里有了计较,而翁太医也没有不负责任,毕竟要是季衡被皇帝弄伤了,善后的还是他翁紫苏,所以翁太医在皇帝看完书后,也前来了皇帝处把自己的研究成果对他说了。
之后皇帝这里各种膏脂药膏罐子都不少,还准备了两套玉形,第次的时候,皇帝是十分小心,翁太医又没能睡觉,在外面守着等着要是出事了自己去救场。
季衡倒不知道皇帝做了这么准备工作,不过他下面的确是紧得很,皇帝用手指的时候便以为这第次也许会让季衡受伤,没想到季衡虽然忍得厉害,又像是很难受,最后做完了,他都没伤到,只是些微有点发肿。
皇帝给他洗了澡,上了药,第二天就好了。
皇帝便挺惊讶,和翁太医说了这事,翁太医知道皇帝那龙/根长什么样儿,所以就只能推测季衡是有些天赋异禀的,不过还是让皇帝不要在这种事情上孟浪,不然旦伤了,以后便会比较麻烦了,而且对季衡身体很不好。
皇帝搂着季衡,拉了被子把两人裹在里面,季衡靠在皇帝的身上喘气,手搭在皇帝的结实的肩膀上。
皇帝在季衡的额头上亲了亲,柔声问,“卿卿,怎么样?”
季衡的头发落在皇帝的身上,柔柔滑滑,随着他摇头的动作是在皇帝的身上流动着,皇帝本就没有尽性,身体里烧着的火灭不下去,被他的头发这么搔着,身体甚至觉得酥麻难耐。
皇帝看季衡除了有点累,也并没有哪里不好,就把手沿着他曲线优美的背摸了下去,在他的屁股上揉了两把,看季衡要生气了才把手指探到那入口去,明明刚刚才完事,但入口又紧紧合拢了,留在里面的龙/精都丝毫没流出来,而这被折磨了好阵的地方只是稍稍有点肿的样子。
杨钦显用手指慢慢探进去,季衡皱了下眉,杨钦显亲着他的眼尾问道,“疼不疼?”
季衡又摇了摇头,声音已经些微哑了,“不疼,还好。”
杨钦显就得寸进尺地把两根手指探进去了,低声说着下/流的话,“里面好滑,咱们还来次吧。”
季衡伸手摸到他胯/间,发现已经是根硬杵,他用手握着套/弄,“这样不成吗?”
皇帝在这之前从来不敢晚找季衡做两次,实在怕他经不起,但看季衡这么久了下面都还是和最初样,简直让人惊异,说不得做两次也没事呢。
他下子翻身起来,俯□就狠狠吻住了季衡的嘴唇,虽然刚有过次,他还是抹了很润滑膏脂,这才敢进去。
季衡想自己其实也只是躺着而已,但每次都觉得很累,身体都要被他摇散了样,最后实在撑不住,皇帝总算是做完了,他几乎是瞬间松了口气,然后就昏睡过去了。
两人闹了大半夜,等洗澡完睡下时,皇帝还是精神奕奕,抱着睡着了的季衡亲亲摸摸。
季衡身体的变化,他早就感受到了,季衡的身体没有以前那么软了,而且这三个月都没有来月潮,他不知道这些是不是因为没有用他的那套女人的生育系统了,所以那套系统在退化,翁太医时刻注意季衡的身体,也不敢完全确定,但的确说季衡的女脉越来越不明显了。
皇帝并不在意季衡是女人是男人,但是,他很在意季衡身体是不是好,他希望季衡能够长命百岁,和自己起到人生最后的日子。
季衡前晚累得太厉害了,第二天早上皇帝起床他都完全没醒。
两人行周公之礼的日子基本上是固定的,选在皇帝第二天不早朝的晚上,而且第二天皇帝没有特别的事情需要特别早起,而且季衡第二天没有什么大事,如此来,般是在二、五、八、九中的某两天或者三天,有时候会有些调整,之后连几个儿子大约都明白了,不能在三、六、九、十这些天的早晨跑去父皇阿父的寝殿里打搅。
但季衡这天实在睡得太久了,完全没做梦,只是睡得不醒,而皇帝已经吩咐了杜若,让她不要去叫季衡醒来,他愿意睡久都行。
最后太阳都升起老高了,这天是初十,是勤学馆里放假的日子,杨麒儿约着阿父陪着去钓鱼,等会儿去问杜若,杜若说还在睡,再等会儿去问,还在睡。
最后几个儿子都等得眼巴巴了,杨麒儿让杨歆儿去找杜若说话引开她的注意力不要拦着自己,然后他自己下子冲进了寝殿,杜若哎声,只好皱眉牵着杨歆儿跟了进来。
杨麒儿跑到床帐低垂的床边唤道,“阿父,你病了吗,为什么还在睡懒觉。”
季衡这才被他叫醒了,手从被子里拿出来,欠身过去撩开了那层层叠叠的床帐子,这时候,杨麒儿已经趴到了床沿上来,季衡看到他,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道,“已经晚了吗,我没事,就起来了。”
杨麒儿帮他拉了铃,杜若亲自上来服侍季衡起床,杨歆儿规规矩矩坐在椅子上看着阿父穿衣裳,杨麒儿则在房里走来走去,嘴里念叨着,“阿父呀,时辰已经很晚了,你明明应了我起钓鱼,根本不遵守时间。”
季衡只好说,“阿父向你道歉。”
他的声音些微哑,和平常不大样,杨麒儿听出来了,停下步子,盯着季衡看,说道,“阿父,你是不是病了,声音不样了。”
季衡对他说道,“没事。你带着歆儿去看看笙笙怎么样。我还没用早膳呢,还有会儿才能陪你们去钓鱼。”
杨麒儿只好哦了声,过来把弟弟从椅子上抱了下来,拉着他出去了。
季衡这才和杜若说道,“皇上什么时辰起来的,怎么不叫我?”
杜若为他将衣裳完全穿好了,才会让另外的宫人进来伺候他洗漱梳头,然后伺候他佩戴好配饰,这才用早膳。
她应道,“皇上是辰时初刻起的,让奴婢不要叫醒您,让您睡久些。”
这天虽然是旬休,季衡知道他上午会有事,但会早点回来起陪孩子。
他点点头,算是知道了。
杜若让了另外的宫人进来伺候,等季衡洗漱完毕,还抹了面脂手脂防冻防干,这才梳好头,然后用饭。
季衡去叫孩子们起出门的时候,杨笙儿正被杨麒儿拉拉扯扯地搂着,是在牵着杨笙儿走路,看到季衡来了,杨麒儿就高兴地说,“阿父,我们出发吗。”
季衡点点头,“是的。”
他们没有在静明湖边钓鱼,而是在静明湖上游河边。
虽然是深秋,天气很冷了,但这里菊花飘香,风景优美,是处钓鱼的好地点。
地上早就铺上了好几层毡子,几个孩子都被穿得厚厚实实,季衡甚至给他们戴上了手套和帽子,杨麒儿和季衡样坐在凳子上规规矩矩钓鱼,杨歆儿则坐在毡子上,和弟弟起玩,要是钓上来了条鱼,杨歆儿还会跑去帮哥哥把鱼放进桶里。
还没有到午时,皇帝忙完了也来了河边,便坐在椅子里边钓鱼边和季衡说话,轻声问季衡,“没觉得难受吧。”
季衡撩他眼,“腰酸。”
皇帝伸手要来给他揉腰,被季衡将他的手把打开了。
中午季衡亲自下厨做烤鱼吃,他做的烤鱼因为怕里面有寄生虫不能杀死孩子吃了要生病,故而都是烤好后又用平底锅放油煎,务必完全做好了才行。
孩子们就是吃个新鲜,或者觉得这很好玩,季衡不要他们吃,杨笙儿是看着哭起来也没得份,家人像秋游样,要玩到下午太阳落山之前才回兰芷楼去。
小时候这些美好的记忆,直到杨麒儿杨歆儿老的时候都还记得,几个孩子都对阿父感情极深,在季衡还在时,无论大了几乎都还要在他面前表现出孩子气来,也许是父母走后,他们才真正长大了,不然到老到死都还是孩子,因为有人愿意宠着,他们便想直做孩子。
316番外之蘅兰宫的生活3
昭元二十二年。
九月。
杨歆儿这时候已经六岁了,他也到了入学的年纪。
季衡为他选了两个伴读,其是赵致礼的次子赵云骞,赵云骞比杨歆儿要大三岁,但是他长得像他母亲,瘦瘦小小的,几乎不比杨歆儿高大少,但性格却是十分温和稳妥,行礼答话都板眼井井有条,是个很好的伴读人选,其二便是宗人府令杨钦桉的第三子,且这第三子还是个庶出,和杨歆儿同岁,叫杨凤慈。
杨歆儿去过哥哥上学的勤学馆不少次,对这里并不陌生。
现在勤学馆里并没有太学生,陪着杨麒儿读书的那些同窗,几位皇亲家的孩子,有两位被接回家去了,徐家的长孙徐寅因身体太差,没伴读久就回去养病去了,于是勤学馆里也就只有了四个学生,杨歆儿他们加进去后,也只有七个,老师则是增加了三位,按时间排不同老师的课,因材施教,倒是不错。
季衡有时候会去看看,几位老师他都是比较满意的,学生之间也没有出现他儿子欺负人的情况,他也就放心了。
杨歆儿入学的最初几天,就如杨麒儿最初入学样,季衡都会亲自送到勤学馆,杨歆儿性格安静,或者说是沉闷,他话少,喜欢闷着做自己的事情,只要谁不把他惹着了,他向是好说话,要是真把他惹着了,他就会不管不顾地发通火。
对于阿父送他上学,他虽然嘴上什么也没说,例如杨麒儿向说的“阿父,我会想你”“阿父,我会乖乖听夫子话”“阿父,你不要走”之类,其实这些情绪他都有,在课堂里坐下了,他会眼巴巴地盯门口阵,等阿父真走了,也会失落阵子。
这天天气比较好,季衡接见了几位火器厂的重要设计师和工匠,直谈到下午,等他回兰芷楼的时候,发现杨麒儿杨歆儿已经放学回来了,甚至赵云铣和赵云骞也在。
四个人在兰芷楼里的大天井里玩蹴鞠,杨歆儿虽然年纪小,倒是动作灵活,比起另外三个大孩子来,也并不差少。
看到季衡回来了,四个人都停下了动作。
杨麒儿欢喜地跑到季衡跟前来,笑着道,“阿父,你回来了。”
杨歆儿则望着季衡没说话,脸上的笑容则说明了切,他很高兴。
赵云铣和赵云骞都过来行了礼,“给皇后娘娘请安。”
季衡让他们不要礼后,又问道,“怎么今日这般早就放学了么?”
最大的赵云铣说道,“是皇上召了宋太傅说话,我们就先放学了。”
季衡略微诧异,但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道,“别摔到了。”然后挥挥手,让他们继续玩了。
虽然季衡并不管他们,但他到底回来了,赵云铣和赵云骞还是会有所顾忌,他们之后也没有像开始那样疯玩。
杨笙儿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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