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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98

    嫡子身份——许一世盛世江山(小攻皇帝,双性受) 作者:南枝

    分节阅读98

    ,让朝廷拿他们无法。照老法子,正应该将海边农民内迁,采用十户连坐之法,非严刑不能让他们知道朝廷之威严,胆敢有人出海为寇,便家人治罪。”

    皇帝面无表情,对两人的说法时都没有表示,萧阁老说完,季阁老就继续说道,“海寇之患,正是禁海所致,禁海渔民无法出海打渔维持生计,便化为海寇,且大的海寇团伙,不过是因海禁无法做生意而已,市通则寇转为商,市禁则商转为寇。要是能够开商埠,让海商通过朝廷的商埠做生意,自然海寇就是海商,不会出乱子。”

    萧阁老冷笑道,“季大人说得这么好,不过是因为大舅子也是海商罢了。开通商埠,海寇就是海商,那现在增开了五个商埠,为何依然海寇猖獗。”

    季阁老被萧阁老说得面色通红,声音都大了起来,道,“万事不可能蹴而就,商埠刚开,且商埠处官员对海商盘剥严重,导致海商化为海寇之事也有。自然,也有海寇冥顽不灵,这就正需要朝廷打压。解决南方海寇问题,朝廷正该软硬兼施。”

    说到这里,他就上前步,对着皇帝跪下了,叩首道,“皇上,开埠是势在必行,不能味海禁,不然不过是以巨大代价解时之患而已,且是阻了朝廷的大笔进益。”

    文阁老看着萧阁老和季阁老吵架,言不发,而兵部尚书刘尚则大人,则是有着自己的利益立场,所以也不参与两人的争执。

    季大人如此说,萧阁老就是冷笑连连,也不在乎自己的阁老身份了,就和季大人指着脸地争吵起来。

    还是皇帝被他们吵得烦了,直接拍了桌案,道,“肃静!”

    两人这才停下争吵,皇帝有自己的判断,从长远利益看,解开海禁势在必行,而且朝廷官场也是各种利益纠葛,要求禁海和要求开埠的各占半。

    因皇帝亲近季家,且有自己的意见,故而就是支持开埠。

    但开埠的效果,这么大半年,自然看不出来,不过这事也正如季阁老所说,并不能蹴而就。

    皇帝之后也并没有说他到底趋向于这两位老大人的哪位的观点,只说还要再考虑和商议。

    然后就直接跳过禁海或者开埠这件事,讨论起增派官兵的问题。

    如此番讨论,时间已经到了傍晚也没有结果。

    几位大臣和皇帝直接都没吃午饭,最后全都饿得没有了力气,吵架自然也是吵不起来了。

    皇帝留了几位大人用膳,他自己之前因为海防之事而没了心思去想季衡,此时脑子空了点,心思就转到季衡身上去了,想着也不知季衡是不是还在害疼,有好好吃东西吗,孩子怎么样了,是不是像大皇子样喜欢哭闹……

    虽然季衡不让皇帝去看他,但是当晚皇帝还是偷偷出了宫去。

    到的时候,季衡还没有睡,大约是白天直在睡,现在便不怎么睡得着了。

    皇子殿下倒是睡得很好,不哭也不闹,只是睡。

    皇帝进了内室,季衡正看着放在床边摇床里的皇子发呆,神色平和,皇帝走上前去,也看了皇子眼,就对季衡轻声说道,“他睡着了。”

    季衡抬头看他,“你怎么又来了,不是让不必来吗。”

    皇帝让了侍女来将皇子抱到隔壁奶娘那里去,然后就在床边坐了下来,说道,“朕在宫里也不能安心,反而不如到这里来。”

    季衡也不好说他了,会儿许氏带着个侍女进来了,侍女用托盘端着吃的,看到皇帝在,两人就行了礼,皇帝看了看那吃的,然后对季衡说,“君卿吃些宵夜也好,你生产伤了元气,要好好补起来。”

    季衡道,“本就长胖了,要是这无时无刻不在吃,怕是会越来越胖。”

    许氏嗔怪季衡道,“哪里有长胖,你难道还要在乎这个吗。”

    皇帝伸手拉了下季衡的胳膊,说,“并没有长胖,你千万不要因担忧长胖而不好好吃东西。”

    这般说着,又亲自从侍女托着的托盘里端了那份吃的,问道,“这是什么?”

    许氏答道,“是臣妇亲自做的猪肝粥,有补血之功效,衡儿吃了正好。”

    皇帝就端着舀了舀让冷冷,然后对季衡笑道,“你母亲亲自做的,你可不要辜负了才好。”

    季衡蹙眉不答,许氏看皇帝和季衡在起,总是喜欢做些小动作,她作为母亲自然不好在旁边,所以就和侍女先出去了。

    皇帝要舀粥喂季衡,季衡不要他喂,自己接过了碗去吃,发现里面并没有猪肝的腥味,味道不错,看到皇帝盯着自己,吃了些后就递给他道,“母亲做的味道不错,你要尝尝吗。”

    皇帝受宠若惊,笑看着季衡,不接碗,那样子完全是等着季衡喂。

    季衡对他轻哼了声,舀着喂到他唇边去,皇帝便真张嘴吃了,吃了之后又笑起来,差点呛到了,季衡无语地看着他,又拍了拍他的背,将碗和勺子塞给他,说,“来,你吃完吧,我不吃了。”

    这大约是皇帝第次做这种善后处理,不过却是欢欢喜喜。

    他接过碗吃两口又喂季衡口,季衡开始还躲,之后也只好由着他了。

    两人吃完那碗粥,皇帝将碗放到桌上去,就又倒了茶来给季衡漱口,切都做好之后,他让季衡睡下,自己却还要去翻带来的那十几本奏折,季衡睡不着,就靠坐在床上,看皇帝在窗边榻上批折子,看了阵就说道,“皇上,今日是出了什么事吗。”

    皇帝抬了下头,道,“并无什么事。”

    季衡蹙眉道,“为何骗我。”

    皇帝手上的笔顿了下,才说,“的确是没什么事,只是福建出了台风,年年都会有的,不算大事。赈灾的款子朕已经让准备了,下福建的钦差也安排好了。”

    季衡便不再问了,只是躺在那里发呆,皇帝飞快批完折子,里面都是些老生常谈,故而也不需花费太时间。

    季衡发现皇帝是想和自己睡起的时候,吓了跳,道,“皇上您还是去睡客房吧,这床上污秽。”

    皇帝洗漱收拾完毕,却并不走,因房里也无他人,就直接赖上去,甚至在季衡颈子上亲了两下,道,“朕不打搅你,就睡榻上也行。”

    季衡说,“你可不要在这种事情上耍脾气,冻病了可不是闹着玩的。”

    在房里的温暖烛光里,皇帝听着季衡唠叨关怀的话语,有种这就是他所求的最温情而简单的家的感觉,他的妻,他的子,都在这里。

    194、第六十三章

    皇帝不愿意去睡客房,最终季衡也拿他无法,让侍女进来在那张大罗汉榻上铺上了厚厚的褥子,皇帝在那上面睡。

    对大雍臣民来说,皇位是个至高无上的位置,非真龙天子不能坐上其位。杨钦显作为这个真龙天子,自然就带上了神化的特点。

    在季衡心里,皇帝却没有这个神化了的特点,他知道他就是个和他样的人而已。

    不过,这个人,在他心里,也有了和以前不般意义,也许是,在隔壁的房里,拥有两人的血脉的孩子。

    季衡靠坐在床头,又对和侍女起铺床的杜若说道,“姑姑,麻烦你再在房里加个暖炉,再放几盆水进来,这样不至于房里太干,太干容易流鼻血。”

    皇帝坐在椅子上,正由着侍女将头发解散,白玉冠被放在梳妆台上,在烛光里闪着莹润的光芒。

    听到远远的传来敲梆子的声音,已经是三时分了。

    季衡也听到了梆子声,又去看了边的西洋自鸣钟,的确已经是子时了。

    这只自鸣钟,是皇帝专门送来的,他发现季衡对时钟类的玩意儿十分喜欢,不论是大得有如个柜子的,还是小的能够放进他的荷包里的。

    所以皇帝就送了好几座给他。

    季衡看了自鸣钟,不由惊道,“怎么这么晚了。皇上,你昨夜夜未睡,还是赶紧休息地好。”

    皇帝微笑着“嗯”了声,心中是十分平静的幸福。

    这就是他要的幸福了,家三口在起,季衡叨絮着小事,而他听着。

    房间里很快就搬了个小的暖炉进来,又放了几盆水保持湿气,不要季衡吩咐,杜若已经让个侍女将窗户上端开了条大的缝用以通风。

    房间里经过这么番处理,加上本也要进二月天了,便也十分暖和,季衡料想皇帝即使睡榻上也不会被冷到,也就放了些心。

    侍女留了床边的盏灯没有灭,又要在季衡床脚榻上铺上褥子值夜,季衡让她在外间值夜就罢。

    侍女想到说不得季衡和皇帝还有话说,便也就应了,没有留下来。

    皇帝睡前又到旁边的屋子里去看了儿子,只见小家伙睡得正酣,动也不动,心里满满的温柔和感激让他在那里看了好阵,这才回了季衡的卧室。

    季衡已经让侍女放下了床帐躺下准备睡觉了,皇帝进来又走到了床边去,撩开点床帐在床沿坐了,低下头看季衡,季衡没睁眼也知道是他,就说,“皇上,去睡吧,这么晚了。你不累吗。”

    皇帝俯下身在季衡的面颊上黏糊地亲了亲,说,“不累。君卿,谢谢你,为朕生下了他。”

    季衡被他这话说得心中动容,睁开了眼,皇帝的面庞近在咫尺,眼神柔和,如汪温柔的清泉水,季衡目光闪了闪,低声道,“这……如何要言谢。”

    皇帝却道,“朕就想说这句,除此,朕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他的眼神柔成了水,声音也低低柔柔的,带着磁性,像是要挠进人的心坎里,季衡心中也起了丝缠绵感觉,昨夜生孩子的痛苦已经远去,孩子出生后,他本有种莫名的空虚,此时却因他这句话而圆满,他将手从被子伸了出来,轻轻抚摸上皇帝的面颊,皇帝大约有两三天没有刮胡子了,有浅浅的层胡茬子,微微刺着手指。

    两人默默地对视着,时间似乎在这刻停留,天地万物都因此变得静寂,皇帝抬手捂住了季衡抚着自己面颊的手,又低下头去亲吻他的唇,季衡目光微动,然后慢慢覆下了长长的眼睫,安静地接受了皇帝的亲吻。

    皇帝的吻开始非常温柔,温暖,柔软,季衡慢慢地软了身子,微张嘴唇和他相合,互相感受着对方的气息,唇舌的接触,就如同放出了灵魂和对方相和,有种无法言喻的亲密之感。

    慢慢地,皇帝的亲吻里带上了强势,勾引着季衡的舌尖,吮吸舔弄,甚至手也抬起来,捧住了季衡的面颊,又抚上他的耳朵……

    直到两人都要无法呼吸,在这灵魂的交会里,几乎窒息,皇帝才放开了季衡,然后飞快地坐直了身体,显然他是要太过动情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了,季衡却只是睁开眼安静地看着他,胸膛起伏,面色绯红,唇色也嫣红,喘息着。

    皇帝面上也是片通红,眼神幽深又黑亮非常,突然就从床边起身来,道,“好了,君卿,你睡吧。朕也去睡了。”

    季衡发现了皇帝的别扭,同为男人,他当然知道他的窘迫,所以就轻轻翻了个身,面对着墙壁边,道,“好。去睡吧。”

    皇帝也没有让侍女进来服侍,就自己脱了衣裳,上了榻睡觉。

    榻上虽然被放了好几个暖手炉暖着,但是在开始依然有些冷,正好让皇帝冷了冷欲念,拉上被子,他对着床的方向看了看,突然对季衡说道,“君卿,朕名钦显,字惜卿,你可知道。”

    季衡都要闭眼睡了,被他这么说,又翻身过来对着皇帝,因为床帐放了下来,发现看不到他,便抬手撩起了角床帐,看向榻上的皇帝,道,“知道名,在翰林院时看到避讳,就知了皇上的名。显之字,我认为是个包含大道的字,天地洪荒,江山百姓,或者只是个人,都在这个字里了。周易言,天地之大德曰生,天地感而万物化生。便是天地,是万物的显,而人之显,莫过于知难而进。以皇上的勤奋,正是印证了这个字的。不过,却是没听过皇上的字,不知是哪两个字。”

    皇帝微微笑着,“惜光阴之易逝,愿执卿之手,世相伴。”

    季衡愣了下,也笑了起来,“皇上这字,难不成是您刚才想的。”

    皇帝道,“以后你唤我的命,唤我的字,皆可。”

    季衡道,“惜卿,惜卿,睡吧。”

    皇帝看季衡放下了床帐,似乎是在床里还翻了个身,他在房里微弱的光线里盯着床帐看了阵,因为的确是疲倦了,故而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大早,外面天色未亮,季衡也未醒,皇帝便起了身,在侍女们的服侍下静悄悄地洗漱穿戴整齐,也未用早膳,又看了季衡和小皇子眼,便飞快地走了,因这天有早朝。

    不必用脑子想,皇帝就知道这阵子朝堂上都是争执开商埠市舶司亦或是禁海之事。

    皇帝坐在龙椅上,知道朝堂上这些华而不实的争执,对处理事情没有什么效率,不过是浪费时间,所以早朝上刚说到这个事情上,他就道,“关于此事,有奏者上折子来朕斟酌,不必在此上奏商讨了。”

    季阁老是最主要的开埠派,故而刚下朝,季阁老就被几个主禁海的大臣围住了,其中是以萧阁老萧政和赵阁老赵之翰为主,对季阁老指着鼻子骂。

    其意是季阁老因大舅子的利益,又以儿子得宠影响皇帝的想法,实为比以宦官进言影响皇帝让人不齿。

    这话说得自是十分难听,季阁老虽然气得很,不过却没有和他们争执,就想要离开,但是时被堵住想走也走不了,而季阁老也有门生,看季阁老被围住,自然前来帮季阁老说话,两边就直接争吵了起来,最后差点发展成聚众斗殴。

    还是皇帝还未走远,听闻大殿外广场上大臣们在争吵,让了侍卫前来阻止,这才让这场几乎要触即发的斗殴消弭无形了。

    又过了两天,季衡才恢复得差不了,皇帝前两日因朝中事没有时间出宫,等这日下午了,才出得宫来。

    季衡觉得全身难受,满头重发是觉得难受,非要沐浴洗头,不然宁愿将头发剪半下去,许氏自然不允,既不允他沐浴洗头,不允他剪头发,两人在房间里僵持不下,侍女们,即使是地位不般的杜若姑姑也不敢进去介入。

    皇帝前来,杜若在门外迎接到他,行了礼后就有些欲言又止,皇帝看到,就问,“有什么事就说。”

    杜若于是说道,“季大人正和夫人吵架……”

    皇帝明白了杜若的意思,季衡在和他母亲吵架,他自然是不好进去的。

    只是皇帝也很奇怪,据他所知,季衡和他母亲之间关系极好,季夫人对季衡,即使季衡已经长成了,且是朝廷命官了,但许氏依然对他十分宠溺,照顾衣食住行,无微不至,生怕他冷到热到了,好像季衡还是个孩子样,皇帝其实十分奇怪季衡有这么溺爱他的母亲竟然没有变成纨绔子弟,反而成了个严肃无比又十分上进的人;而季衡对许氏,也是十分尊敬,时常是不在外做逗留让母亲在家中担忧的,这两人竟然能够吵起架来,不是十分奇怪的事吗。

    皇帝便又问道,“两人是因什么事起了争执?”

    杜若恭敬回道,“他们声音大些时,奴婢听了两句,似乎是夫人觉得季大人不爱惜自己。”

    皇帝皱了下眉,就说,“朕进去看看。”

    既然杜若阻止了,皇帝还是要进去,她自然也就不好再说什么,引了皇帝到次间门口。

    杜若打了门帘子起来,皇帝就走了进去,里间和稍间之间有门隔着,但在门口还是能听到里面在说什么。

    许氏怒气冲冲地道,“你是根本就不顾及我的,哪里知道为娘的难过处。”

    季衡就是软语说,“母亲,我哪里没有顾及你呢。你说不能洗,那我就不洗,你说不能剪,那我就不剪。”

    许氏却依然说道,“不说这件事,你说要离京的事情,你之前怎么没有同我说,现在才来同我说。”

    195、第六十四章

    皇帝其实无意偷听,但是听到这里,却并不想打断了房间里两人的话。

    季衡逼着他答应的,放他离京外任官职的事情,皇帝对此十分为难痛苦,他是不想放季衡走的,但是,以季衡的个性,他要是不放他走,之后还不知道季衡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且不论季衡说到做到的个性,就说皇帝自己对季衡的心思,要说以前对季衡是满满的占有欲,但看季衡为他怀胎生子,经历无法言喻的疼痛,他说,他害怕自己变得软弱时候的镇定和坚定,这些都已经刻进了皇帝的脑海深处,他加理解了季衡,不是作为个爱人,也不是作为个臣子,而是,作为个完整的灵魂。

    佛说,人有八识:眼识、耳识、鼻识、舌识、身识、意识、末那识、阿赖耶识。因这八识,人存活于世,和别人有了最大的区别,皇帝现在要去理解并且明白的,不是季衡在作为帝王的他的限制下要如何,而是季衡他自己想要如何,他追求着什么,他向往着什么,他要变成个什么样子。

    皇帝明白,自己追求着做出千古明君的伟业,能够让自己的子民以生于这个时代而与有荣焉,百年之后,他也能够面对列祖列宗。

    而季衡,似乎是追求着他自己的个“道”。

    不是为臣之“道”,是他自己的大道。

    这道是什么,皇帝觉得自己明白,似乎又并不明白。

    但他知道,那正该是“朝闻道,夕死可矣”。

    所以,他要克制住自己的不舍,答应了季衡,便只能放他走了。

    只是此时听到许氏的话,他不得不又起了丝想望,季衡会为了他的母亲留下来吗。

    季衡对待许氏,也是只剩下理智的。

    他目光殷切地看向了许氏,说道,“没有事先告诉母亲,的确是儿子的错。只是,此事在之前却是不好说的。作为臣子,像父亲那样直在京中为官,没有到地方上历练的,是少之又少,而且也正是父亲这点,还遭到了不少大人的非议。为了儿子的将来,母亲无论如何也要体谅儿子,儿子即使离京到地方上去为官,也不会辈子在地方上,总会回京来的。要是真在地方上时间太久,就正好接母亲到身边,也是样的。”

    许氏愤愤道,“你这个孩子,就知道来哄我。你才考上状元,怎么就要往地方上去。即使在翰林院里,也能先做个几年,实在不行,再到地方上去。你怎么今年就要去。再说,你身体本就不好,不好好坐月子,对你的身体妨害大。无论如何,你非得好好养半年,不然我是不会放你走的。”

    季衡愁眉还想再劝许氏,许氏突然又说道,“再说,你都没有成家,怎么就要到地方上去呢。我给你看的那几门亲,你到底看上了哪家,之前说切由我做主,那我就做主了,你无论如何,还是先把亲成了再走吧。”

    皇帝本来还想再听,没想到许氏却扔了这么个炸雷出来,将皇帝惊得理智全无,推开门就进了里间。

    推门不仅有声音,门上还挂着帘子,帘子的声音也昭示着有人进来了。

    许氏和季衡都看过来,只见皇帝脸黑沉,明显是不满。

    季衡和许氏都意识到皇帝听到了两人的话,许氏显得些微不安,但是马上就又镇定了下来,对皇帝行了礼。

    皇帝虽然不满许氏要给季衡娶亲这件事,却还是尊敬她是季衡的母亲,故而没有为难她,也对自己偷听了两人的话很坦然,直接说道,“夫人,不必礼。方才朕听闻你要为君卿议亲之事,君卿已为朕之妻,为朕育有皇子,怎能再和他人议亲。”

    季衡面无表情,许氏则对着皇帝直言不讳地说道,“皇上此言差矣。衡儿乃是男儿,即使为皇上育有了皇子,皇上并未下聘求娶,衡儿便不是皇上您的妻。他又如何不能再议亲呢。难道皇上的意思是,要衡儿生孤家寡人地过日子?现在我还有精神,尚能照顾管着衡儿,要是我同他父亲都百年之后,您却要衡儿如何呢,连个陪伴的人都没有吗。”

    皇帝紧盯着许氏急切地道,“自然有朕陪伴,他如何就是孤家寡人,再说,咱们也自有儿孙……”

    许氏打断他的话道,“那是皇上您的儿孙,是皇家子孙,咱们季家人怎么能够攀上去呢。皇上,您就体谅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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