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子身份——许一世盛世江山(小攻皇帝,双性受) 作者:南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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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许氏脸愤怒和不可置信,她就没法将自己对许氏的那种不认同和讥嘲表现出来。
虽然四姨娘这么想了,但是她还是奇怪于季衡既然是女儿身,怎么这么年都是没有被发现的,甚至他还去考了科举中了状元,考科举进场时都是要搜身的,他要是是女儿身,怎么没有被发现呢。
而季衡穿衣裳,也没有发现他有女人的胸,且声音也并不是女人的声音,虽然很清朗而柔软,但实实在在也是男声。
四姨娘疑惑了,以她对世界的认识和了解,是不足以猜到季衡的身体状况到底是什么样的。
许氏在阵发晕发闷之后,总算是回过了些神,回头瞥了四姨娘眼,她的眼神很冷,威慑力十足,将四姨娘吓了大跳。
许氏说,“老四,你最好将今日之事都忘了,不然我不会手软的。”
四姨娘被她说得颤了下,她从没见过神色这么阴狠的许氏,赶紧点了头,“太太,我明白的。”
许氏似乎对她还是不放心,盯了她几眼,然后就往外走了。
许七郎也看了四姨娘两眼,然后跟在了许氏的身边,他跟在许氏身边走了几步,突然之间他就开始啪嗒啪嗒地掉起眼泪来。
两人出了房间,外面吹来清凉的夜风,夜风带着些凉意,许氏头脑清醒了些,这才看身边的许七郎,说,“你哭什么,别哭,这么大个人了,只知道哭。”
许氏这话说得很不耐烦,许七郎第次遇到许氏这么发火,停住了眼泪,他仰着头看天,已经是七月中旬了,天上的月亮很明亮。
他又抽泣了下,然后说道,“衡弟定是被欺负了,可是我都不知道。”
许氏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她突然苦笑着又冷笑了声,有种不知如何是好的茫然,她的儿子呀,凭什么要被皇帝糟蹋,而正如许七郎所说的,季衡被糟蹋了,她还不知道,她知道季衡是不会自己乐意的,他那么抵触女儿身,怎么会愿意。
许氏不要许七郎哭,她自己却突然坐在了檐廊通往院子的台阶上,哭了起来。
许氏流泪时候极少,现在却是哭就停不下来了。
176、第四十五章
季府所在的小喜鹊巷子算不得是高门大户的聚居之处,因为这里是季大人还没有升官之前所置办下的宅子,之后虽然路高升,直至做了阁臣,但季府也没有搬家。
大约是随着季大人的不断高升,府里的人也没有变,在这个地方住着,也没有什么不方便的,所以也就懒得再去置办府邸搬家。
而且季大人作为风光人物,受到各方的瞩目,要是升官就搬家,那也未免影响不好。
故而季府的邻居都不是什么有分量的人物,靠着季府季衡书房院子的那边的人家,乃是户小的商户人家,季府和他家交往并不太深,对方家里不敢来高攀,季府又没有那么低的姿态会去在乎他们,所以只是在过年过节时候,两家会互送些节礼,但也都只是平常之物,诸如腊八时候的几碗腊八粥,端午时候的两串粽子等等。
许七郎是个性格十分大方而爽朗的人,居然和这家的关系还不错,故而对方愿意将房子租给他,只是不知道他是要打地道,而许七郎也不会害了他们,故而在许七郎租了房子后,就让他们家搬去了城南他为他们准备的处宅子里,这样,许七郎在这里打地道,即使以后被发现了,这家的主人家也可以说他们家在之前就搬走了,并不知道此事,就不会背上罪名。
其实前两天守着季府的禁军就发现了这户邻居家里的奇怪之处,因为从这里出入的都是男人,许七郎怕晚上挖地道声音在寂静的夜里会被注意到,都是让白天在挖,泥土就堆在隔壁房间里的,因为两家隔得太近,中间只有条小巷子,小巷子的尽头是季府的个侧门,侧门里面是马房,这时候,这个侧门自然也是被禁军守住了。
因地道都是白天挖,故而到夜里,这户商户人家里几乎就没有人,只有许七郎安排的十分信任的下人在这里看守,故而院子里几乎就没有点太灯,到夜深时候,是没有灯火,但这天,禁军发现这边来了几次人,里面的灯火也要比平时些,甚至过三了,这边还有灯火,禁军反正是直属于皇帝,在京里本就有着特权,不怕错抓,就怕出了事他们没有反应及时,到时候罪责可就大了。
围着季府的这队禁军是隶属于亲卫的,统领付扬正是皇帝跟前的等侍卫,皇帝没有派其他人来,是怕别人不知轻重,付扬懂皇帝的心思,所以对季府的看守,是重得不让只苍蝇飞出飞进,但是,也绝对不会有任何为难季府的意思,对季府里的饮食用品的提供不可谓不周到。
付扬在番思索之后,已然吩咐了下去,亲卫在禁军里面也是属于等厉害的,故而悄无声息地就进了季府这个邻居家里,许七郎怕人反而误事,故而带在身边的只有几个最得用的下人,侍卫进入这个商户人家,很快就控制了各处,然后抓住了候在偏院里等候许七郎出来的两个下人,将两个下人正要抓去审问,就看到了从个架子后面小空间里闪出来的丝亮光,两个侍卫飞快地隐藏了起来,只见从哪个架子后面裱画遮挡处又走出来了个年轻的小厮,此人手提着盏小灯,手拉着个人,而后面那个人,则穿着藏青色的衣衫,眼睛被蒙着,另只手则提着个诊箱。
侍卫不由分说,已经扑了过去,于是许前和大夫什么也没来得及做,就也被抓住了。
其中个侍卫提着灯绕过那个作为掩饰的架子和挂画看,心想好家伙,这里竟然有个地道,而且这地道显然是新挖的,且是通向季府的。
于是付统领很快就被叫来了,付统领看到了这个地道也是惊,然后又有侍卫来通报,说旁边锁起来的那间房里全是堆的土,想来就是挖这地道的土,这地道不是从季府那边挖过来的,而是从这边挖过去的。
不是从季府挖过来的,说明不是季府里面的人做的,而是外面的人挖过去的。
是外面的人,付扬那就不怕了。
他在皇帝跟前做等侍卫,又是队亲卫的统领,不仅是武艺高强,心有城府,而且是很懂皇帝心思,不然也不会得到如此重用。
说起来,季衡琼林宴上被皇帝留下,当时付扬就在御园里做护卫工作,深知皇帝和季衡之间那些暧昧,外面虽然是捕风捉影地传皇帝和季衡之间的断袖之情,数还是杜撰的,但付扬却深知皇帝对季衡的感情,并不比当年汉哀帝对董贤的少,不过只是现在皇帝不是汉哀帝,季衡也不是董贤。
付扬是不敢自己耀武扬威给季府不好看的,但是对付外面的人,他却知道要越不遗余力越好。
那个地道口被几个侍卫守了起来,付扬没有进地道,而是先审问了这被抓起来的四个人。
许家的这三个奴才,都还有些骨气并不说,而那位安大夫安林泉,却是个最会保命的,于是不用侍卫审问,他已经从这些人的穿着看出了他们的身份,于是股脑地将什么都说了,但是将自己说得十分无辜。
“我是个大夫,被人求上门来,说有人病重要看病,对我是许之以利动之以情又威胁我不来就让我再在京城呆不下去,官爷,我哪里敢不来,只是不知道对方竟然是罪犯身份,将我害成了这样。”
付扬不听他个长得像杀猪大汉的男人的哭哭啼啼的花言巧语,肃然问道,“看病?你是给谁看了病?”
付扬听闻有人生病,只是僵,怕是季衡生病,到时候在府里出了事,以皇帝对这个情人的宝贝,他恐怕是要吃不了兜着走,所以马上警惕了起来。
他是在边疆历练过数年的,军功在身,只要不收敛,就是满身杀气,不怒自威,安林泉不敢隐瞒,道,“这个小的就不知道了。”他指了指被绑起来的许前,“我是直被蒙着眼睛的,被这个小哥带到了间房里,要看病时候才揭开了黑布,小的在那屋子里又不敢乱看,且前面被帘子遮了起来,病人只是伸出了手来小的诊脉,其他,小的是概不知呀。”
付扬眉头锁了起来,心想季府有人生病,为何会不直接对禁军要求说要大夫呢。
他又问,“你诊病的病人是什么病?”
安林泉皱着眉说,“倒不是什么病,只是有喜了。”
“啊?”付扬向是十分稳重的人,此时也吃了惊,“有喜?”
安林泉道,“正是。不然你问那个小哥,他跟着小的起过去的,我当时就说是有喜了,那家人就很吃惊,但是也没有反驳小的,想来是那家未出阁的姑娘和人有了私情。”
付扬看向许前,许前看安林泉将切都说了,只好道,“官爷,我们只是下人,不过是让请大夫过去而已。”
付扬问,“是谁有喜了?”
许前愣了下,道,“这个小的哪里知道,我和大夫是样的,什么都不知道呀。”
付扬知道季府的人到底是哪些,既然能够让通过地道请大夫过去看病,如此冒险,想来不是般下人,主子,那就只是个主母太太,然后贤妃那个亲娘姨娘,还有个六姨娘,还有个三姨娘,再就是还有位五姑娘。
付扬让人不要打草惊蛇,将几个被抓的人都绑了关押起来了,他就亲自进宫去汇报此事。
此时宫门已经关了,但是他作为御前等侍卫自然有自己面圣的法子。
忧心季衡之事,皇帝最近也不怎么睡得好,于是柳升被吵起来给皇帝禀报的时候,皇帝还没有睡熟,柳升道,“皇上,御前侍卫付大人前来有事禀报。”
皇帝愣了下,“付扬?”
柳升道,“正是。”
皇帝想到是他守着季府,就赶紧起了身来,道,“带他进来。”
皇帝坐在床上听了付扬的汇报,付扬说,“有人从季府旁边李姓商人家里挖了地道进季府,属下失职,今日才发现此事,不过属下看了那地道和挖出来的土,当是今日才挖通。”
皇帝心沉了下去,“人没有跑吧。”
他是怕季衡跑掉了。
付扬却是愣,道,“没有看到人跑出来,只是抓到了三个不开口的奴才和个大夫,那个大夫说季府有人生了病才让人绑了他蒙了眼睛过去给人看病。”
皇帝时没声了,付扬继续道,“大夫说是诊出来有人是喜脉,然后就被送出来了。”
皇帝其实在听到有大夫过去时,就知道是给季衡看病,季衡身体本就不好,又怀着身孕,他自己不知道,但是身体上的反应却能够让季府的人着急的,只是没想到竟然不是让禁军给请大夫,而是用了这种法子请大夫。
皇帝的打算,是季衡身体有所不适季府要求请大夫时,他就派人过去给季衡诊病,然后告诉他已经有孕的事实,要他自己说,皇帝有过次经验,无论如何对着季衡说不出口。
季衡知道自己有了身孕,这样,以季府为筹码,他想就能让季衡将这个孩子好好生下来。
他知道季衡最初定会生气,但是,两人有了孩子,看在孩子的份上,季衡也定会对他的态度软化的。
皇帝想,我们有辈子的时间可以好好在起呢。
付扬看皇帝没有反应,就继续问道,“皇上,属下前来请示,是否直接进季府,查看季府里面状况。”
虽然付扬这些天直守着季府,却并没有进去过,因皇帝有吩咐,他也不敢进去。故而即使发现了那个地道,也只是让人守着,没有让人进去。
皇帝手撩开了床帐,道,“朕亲自去趟。”
付扬惊道,“此时已晚,皇上怎能出宫涉险。”
皇帝却没有理睬他这话,道,“这时候能有什么危险。”
然后就叫了柳升,柳升听闻皇帝这时候要出宫也是十分吃惊,不过皇帝意已决,不可改,他也只好赶紧让人来伺候皇帝洗漱梳头穿衣。
177、第四十六章
季衡跟着季大人走到了他的书房去,季衡还是愤愤然地怒气上涌,又有些茫茫然地发冷。
进了书房,就着窗外的月光,书房里蒙着层清辉,季大人亲自去点上了烛台上的几支蜡烛,书房瞬间就加明亮了。
季大人对在门口不动的季衡说,“坐吧。”
季衡瞥了他眼,慢慢走到把椅子上去坐下了。
季大人则是靠在了桌案上,然后问季衡道,“皇上知道你身子的事情了?”
季衡愣了下,又看了看季大人,他似乎是不想回答,或者是无力回答,于是没有反应,季大人只好又问了遍,“皇上知道了?”
季衡面无表情地点了下头,季大人叹了声,“什么时候的事?”
季衡声音涩涩的,“去年十月,我回京后。父亲,你不要问我这些,我不想谈。”
季大人被季衡这句带着些反抗的话说得怔了怔,然后他道,“我能不问吗。你现在肚子里是龙种,我们家不能随意处置他。但是你要是换做女儿身,被外面传说你是女儿身参加科考,那也是欺君之罪。以后季府的名声也是完了。”
季衡因为脑子里乱糟糟的,其实都还没有想到这些事情上来,只是季大人这么句要他换做女儿身让他那本来团浆糊的脑子清醒了些,他怔怔看了季大人阵,他的眼睛漆黑幽深,又像是闪着层水光,有种让人见心惊的感觉。
季衡大声道,“我又不是女人,为什么要换做女儿身。父亲,你就打消这个念头吧。”
季衡的声音又惊又怒,带着倔强和抗议,他向说话是平和而理性的,这时候突然这么对着季大人大声,倒将季大人惊了下。
季大人深吸了两口气,然后才压下那让人心烦意乱的烦躁和恼怒,道,“但是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办,你自己做出了这种事情……”
话还没有说完,季衡就愤怒地从椅子上而起,他的旁边就是个高几,上面是装饰用的只青瓷梅瓶,他因为生气地挥手,那个梅瓶就被他扫到了地上,梅瓶哗啦声摔碎了,季衡怒瞪着季大人,只是怒瞪着,什么也不说,只是那双眼睛里怒火如燎原之火,不烧尽活物就要不灭样。
季大人知道自己说错了话,季衡和皇帝之间的关系,其实他作为父亲,他怎么不知道,只是他也没办法,皇帝那个阴狠的性格,他也拿皇帝没办法,只是看着儿子和他周旋。
许氏本来坐在院子里的台阶上的,听到书房里面的瓷器摔碎的声音,就接过许七郎递过来的手巾擦眼泪,往书房这里走了过来。
许七郎也跟在了她的身后。
许氏进了屋,看到季衡和季大人在对峙着,就问道,“怎么了?”
季大人叹了口气,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季衡只是回头瞥了许氏和许七郎眼,然后就冷静地说道,“母亲,没什么事。我知道你那里还收着不少藏红花,藏红花是堕胎的,你找出来给我。”
句话说得房里几个人都又怔住了。
季大人马上就是句,“那是皇家血脉,让皇上知道了,咱们家就罪不可恕。”
季衡愤怒地道,“我自会力承担。”
许氏又哭了出来,走过来将季衡抱住,但是季衡已经比她长得高,所以她只是将脸靠在了季衡的肩膀上,道,“藏红花吃了也要出事的,还是得让大夫来才成。”
许氏这话的意思也是这孩子不能留,季大人不好再说,许七郎在那里,眉头深锁,看了季大人眼,又看着神色里毅然决绝的季衡,然后对季衡道,“衡弟,他这样对你,你何必还要做他的臣子,你同我下广州吧。”
季大人朝他吼了句,“你不要在这里添乱。”
许七郎向是不怕季大人,就道,“我这不是添乱,既然他都能强迫到衡弟有了孩子,衡弟继续留在京里,以后他还要对衡弟做什么,我们又有什么办法呢。离开这里才是最好的办法。”
季大人脸色沉肃,没有再开口,季衡看了许七郎眼,他的确是要走,但是绝对不是作为逃犯而走,许氏直了身子,伸手摸了摸季衡的面颊,然后又低头看了看季衡的肚子,女人对孩子的爱比男人来得深沉而细腻,她在这瞬间,突然又想到了季衡小的时候,软软的,粉粉白白的团,季衡的孩子,也是这样的,她突然生出了些不忍心。
于是她没有及时表示。
季衡这时候握住了许氏的手,知道事不宜迟,要是皇帝知道了他要堕胎,恐怕会受到阻挠,就又对许氏说,“母亲,咱们去找藏红花出来。”
许氏怔怔地手抖了下。
季大人欲言又止,想要阻止,但是又知道要是阻止了,从此就真要被季衡恨上了。
许七郎忧心忡忡地道,“衡弟,藏红花的确是不能乱吃的,要是将身子伤得狠了怎么办,反正安大夫应该还没有走远,我马上去叫他回来。”
季衡道,“不用了,我知道用量。”
许七郎没有心思问他为什么会知道,只是又是担心又是心疼,还有对皇帝的恼怒和恨意,让他整个人处于种从没有过的焦躁状态,因为他觉得自己有满腔的爱,有满腔的心疼,又有满腔的恼怒痛恨,却都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发泄。他第次这么清晰地发现自己的无能为力。
即使要被父亲带去广州成婚,他也没有这么难以忍受过,因为他知道季衡并不愿意和他成为夫妻,他不愿意强迫季衡,所以,他可以选择离开季衡,但现在不是他不能和季衡在起的痛苦,而是季衡被人欺负了,他却没有任何点办法帮忙。
季衡向是看着有点妇人之仁的,而且做事还有些瞻前顾后的优柔寡断,事情不想得透彻,向是不会出手,但是,季大人也知道,他这个儿子,旦真正想明白了要做的事情,就是千万匹马也拉不回来,他不是倔强,只是心志太过坚定了,认准的事情就不容改,而且他这时候不仅能对别人狠,也能对自己狠,有种身负万千生灵也不怕的决绝,自己又算什么呢。
这种人,其实是最不能惹的。
季衡拉着许氏往正院里去,许氏现在是又心疼季衡,又心疼起季衡肚子里的孩子了,所以她是左右为难,怎么办,怎么办,她第次这么为难。
季衡拉着许氏到了许氏的卧室里,因为他现在是根筋地要打掉孩子,所以十分冷静,说,“母亲,你把藏红花收在哪里的。”
许七郎和季大人也都跟着过来了,季大人心情复杂得很,季衡肚子里的是龙种,以皇帝对季衡的情意,而且大皇子几日前夭折了,季衡生下来的要是是个皇子,那么……
即使这个孩子不会是以后的皇帝,但是季衡生下个皇子,皇帝对季府也会网开面了,再说季衡也说了,皇帝借这件事,似乎只是想给季府施恩的意思。
那么……
季大人在瞬间,甚至怀疑起皇帝其实是早知道季衡肚子里有孩子的。
但是要季衡真生这个孩子,季衡势必会被认为是女儿身,以后也就不能再为男儿了。
季衡之能力,以女儿身被拘囿,自然是十分可惜,而且最主要是季衡不愿意做女人。
许七郎倒没有季大人这样的复杂心思,他只是为季衡担忧,然后觉得皇帝强迫了季衡,十分可恶。
许氏这时候已经是犹豫不决,因为她实在是太想抱孙子了,要是季衡作为男儿不能让女人怀孕,那么,以后岂不是没有继承了,季衡现在怀了孩子,却要打掉,在许氏看来,那真是件十分残忍的事情了,她的孙儿,就要这么没了。
许氏是十分心疼季衡的,奈何,她作为女人的本性让她实在为难。
许氏果真去给季衡翻找藏红花,但是翻看了好几个柜子里都没有找到,又去找抽屉,但是无论怎么找都没找到,季衡跟在她的身边,都有些不耐了,说,“母亲,你到底放在哪里的?”
许氏愁眉道,“去年你给我,我收起来后之后就再没有用过,根本不知道放哪里去了,你先别急,你去喝点茶水,不要急坏了身子,让我再慢慢找。”
季衡是不会怀疑许氏的私心的,所以就只好继续任由她找,许氏即使找得再慢,但是在季衡亦步亦趋跟着她的情况下,也总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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