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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78

    嫡子身份——许一世盛世江山(小攻皇帝,双性受) 作者:南枝

    分节阅读78

    经有二十来位朝中高官权贵,又有些年纪尚幼的年轻人,高官们都是穿着朝中礼服,年轻人们大是没有官位的,就穿得是十分的鲜妍,让季衡觉得诧异。如此人来人往的,时要找到想找到的人却很有些困难。

    他还没找到赵致礼,倒是被走过来的徐轩给堵住了,季衡客客气气地对他拱手行了礼,“世子殿下,有礼了。”

    徐轩在外去带了数年兵,虽说别的方面也有长进,但季衡觉得他长进最大的就是学会了将张俊脸板成了块铁板,徐轩淡淡回了季衡礼,说,“近来都没见过面,你这次会下场春闱吧?”

    季衡笑了笑,说,“正是,有劳世子关注了。”

    徐轩倒没什么好说了,他本也没什么和季衡说的,只是看到季衡在,他总要过来和他说几句,所以才这么将他堵住了,这下无话可说,就只好沉默了。

    季衡倒直是笑微微的,看季大人在和几位别的大臣说话,他也就和徐轩礼仪周全地告了罪,去到了季大人的身边,和同季大人关系交好的大臣们见礼。

    殿里宫乐悠扬,熏香袅袅,漂亮的各式元宵灯挂在檐下,将这凤翔殿点缀得如同是在仙境中,宫侍们穿梭其间,案桌上已经摆了好些看盘和点心果品,宫中藏酒也被摆上了桌案。

    季衡始终是没有找到赵致礼,之后才突然明白过来,恐怕赵致礼是没有进宫来的。

    季衡心里因此虽说是不悲不喜,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情绪波动,脑子里却还是要想,赵家在以前可是那么大个庞然大物般的家族,现在真的是委顿了呀。

    不过想到红楼梦里的荣国府和宁国府,哪里不是遭就大厦倾了呢。切不过是皇帝的个念头罢了。

    会儿,宫乐停下来,传来唱礼太监的极具穿透力的声音,“皇上驾到!”

    于是众人都停下了说话,按照位置规规矩矩跪好,恭迎皇帝,三呼万岁,声音恐怕能够传过蓬莱池的对岸去。

    季衡随在季大人的身边,所以位置处在最前面,能够听到皇帝的龙靴踏在地毯上的摩擦声,然后是他坐下了,皇帝说了句什么,唱礼太监就又唱道,“众卿家免礼平身,赐坐。”

    于是又是山呼般的谢恩。

    季衡躬着身子随着季大人起起身并且到了后面的案桌后坐了下来,这是十分长的长桌,得坐不少人,不过宫里的宫宴上几乎都是看盘,酒的供应也是有限的,没什么可吃的,即使吃,也有这么人在,便也是很有压力,大数人有可能是只尝只饼,有些是直接喝酒,点东西也不吃的。

    季衡也是什么都不吃,从家里入宫前就已经吃饱了,此时只是规规矩矩坐着,连皇帝都不看的。

    皇帝却拿眼睛瞥了他好几眼,只见季衡只是眼观鼻鼻观心地坐在那里盯着桌子上的看盘看,就想,上次在宫里亲近了他,他难道这么久了还在生气吗。

    皇帝心里有点堵,不过面上却是温和的笑意,坐在前面的都是和皇帝接触较的大臣,这些大臣都知道即使皇帝面上笑容再温和,他都可能瞬间翻脸不认人,所以即使在宫宴上,大家也都是谨慎自持,绝对不敢放肆。

    皇帝于是又说了很冠冕堂皇的话,然后甚至表扬了不少人,又赐了酒,然后招手,就有宫侍赶紧去传旨,美丽娉婷的乐坊司的舞姬上了殿来,随着宫乐响起,开始蹁跹起舞。

    皇帝便在这时候又召了些人到他面前去说话,这些人是带着子侄辈的,皇帝会问问这些年轻人的情况,要是遇到文采好的,或者武功好的,还会赞扬两句,赏赐点东西,让他们以后要好好为朝廷为国家为百姓效力,如此消磨了不少时光,皇帝的眼睛又不断往季衡那里瞄,发现季衡在看舞姬跳舞,神情十分专注,眼睛都不带眨的,皇帝于是心里开始翻腾醋意了。

    他再也坐不稳,就起身要走了,但是让大臣们都好好自己玩,舞姬的舞蹈也停下了,所有人都起身又跪下恭送皇帝。

    切不过都是仪式,等皇帝离开了,太监才唱礼让大家起身。

    季衡才刚又坐下,就有皇帝身边很得重用的张和生张公公让了个小太监来唤他,季衡只好跟着小太监到了殿外,张和生在外面等着他,手里还挽了件厚披风,看到他就躬身说,“季公子,皇上有请。”

    季衡在心里皱了眉,面上却是平平稳稳地说,“不知皇上是何事?”

    张和生发现季衡是不想去,就赶紧说,“这个奴婢哪里知道呢,季公子,您还是跟着奴婢去吧。”

    季衡停顿了下,只好跟着去了。

    张和生还仔仔细细地为季衡披上了披风,这是件十分华贵而漂亮的紫貂毛披风,还是新的,季衡有些迟疑,但是又不好和个内监推来推去,反而让殿里的人偷偷摸摸地窥视,只好披上了和他起走了。

    季衡直接被带往了皇帝的麒麟殿,季衡知道自己这走,恐怕幸臣之名是怎么也摆不脱了,他心里十分恼怒,却又只能憋着。

    之后甚至只好去想连卫青和霍去病这样的绝世英才都会被野史传曾被汉武帝临幸过,但是史记和汉书还不是都要给与两人建列传,而韩嫣之流只能在《佞幸传》里找到影子……

    季衡即使如此安慰自己,最后还是压不住满腔的气。

    等到了麒麟殿,先走步的皇帝已经换下了之前的帝王常服,穿上了加随便的儒衫,看着倒像个书生样。

    见到季衡进来,他就笑着说,“君卿,路过来没有冷到吧。”

    本来是安排有宫轿的,但是季衡没有坐,季衡不理睬他的讨好般的问候,要下跪行礼,皇帝赶紧上前拉住了他,而这麒麟殿里应宫人都是十分有眼色的,已经静悄悄毫无声息地退出去了,季衡因为心中恼怒,想要挣脱,皇帝顺势就将他箍住了,几乎是把他半拖半抱地搂进了里间卧室,季衡开始还忍了,这下就忍无可忍,被皇帝放下,他就将皇帝攘了个踉跄,皇帝稳了,再看向季衡,不由有些委屈发怔。

    季衡直直地在皇帝跟前,说,“皇上,您平常宣我进宫也就罢了,为何在这么大臣跟前这样传微臣过来,虽然我这脸面的确是早就没法要了,但是这样遭受众人的探看猜疑,却是让人难以忍受的。您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皇帝却做出无辜的样子,说,“朕断然不是想要你面上不好看,只是想和你说说话罢了。”

    季衡瞪着眼睛看着他,他不是三岁小孩儿,自然不会被他这种话说动,皇帝就又伸手拉了拉他,说,“你父亲递了有关海防和解决海寇之事的折子上来,朕看了整整日,觉得法子很好,朕就想,你定然是和你父亲好好商量过的,所以就想着传你来给朕仔细讲讲。这折子里的话,朕有些地方还有些迷糊。”

    说到正事上,季衡也就不好继续生气,接受了皇帝的拉扯,去了榻上坐下,就着皇帝递来的折子和皇帝说起话来。

    因为只有本折子,两人坐在榻上小桌两边就很不方便看,皇帝就坐到了季衡的同边来,又捱捱蹭蹭地和季衡亲密接触了,季衡很恼火,但是却拿这样的皇帝没办法。

    皇帝目光清正,断然没有任何点淫邪心思,但是那么公然吃季衡豆腐,季衡依然是要感觉恼火的。

    季衡说了阵,皇帝也都认真听了,不仅是认真听了,还让季衡拿了笔来写了厚厚的批注,两人这么谈,就到了夜深,甚至值守的张公公都在门帘外禀报了,说宫宴已经散了,各位大臣也都送出了宫门,宫门自然也就已经关闭了,季衡想出宫也不行了。

    季衡晚上是有喝酒的,虽然没喝太,但是他酒量也本就不好,他直处在有点酒意的状态,此时和皇帝说了太话,他就口干舌燥得厉害,喝了好几杯茶,就要起身去衣。

    皇帝知道他的身体状况,就没说让宫侍进来伺候的话,便摆手让他去净房了。

    季衡解决完问题,在净房里的屏风边,看着屏风上的梅兰竹菊图,心中已经明白,自己和皇帝之间的关系已经进入了个死胡同,想要往回走是艰难的,除非破墙而出。

    季衡因为那些微酒意,其实有点头晕,脑子里不由想到了许家的那位十娘子,他想,皇帝有了十娘子,还会继续纠缠自己吗。

    三姐入宫做了皇帝的后妃,虽说季衡完全没有点皇帝是自己姐夫的感觉,但是这种名分的确是存在的,季衡想到皇帝这样纠缠自己,就有了加难以忍受的感觉,这种感觉压迫着他,和在身体里的酒精共同作用着,让他要无法忍受了。

    皇帝发现季衡在净房里迟迟不出来,就有些担忧,走到了门边,隔着屏风问季衡道,“君卿,你没事吧。”

    季衡从屏风后走了出来,跟着皇帝起出了净房,在卧室里说,“皇上,微臣今晚喝了些酒,精神不足,恐怕无法再和皇上彻夜讨论了,现在出宫宫门也已落下,无法出去,微臣恳求皇上赏赐间空屋睡晚。”

    皇帝身材高挑挺拔,在他的跟前,已经听出了季衡话语里的冷冰和排斥,就说道,“既然已经累了,那么就休息吧。朕让人进来伺候。”

    季衡躬身道,“皇上,微臣不敢在皇上的寝殿留宿,能在这里留宿的,不该是皇上您的宫妃吗,微臣在睡过宫妃的床上留宿,算什么事呢。”

    皇帝愣了下,他看了眼那张龙床,麒麟殿里的主卧的大床按照皇帝的要求换了张大的拔步床,张拔步床就像个小房间样,里面有床,甚至有梳妆台,还有抽屉等,设置精美,又十分适用,这当然并不方便宫侍伺候皇帝起卧,但是皇帝喜欢有这么张床,里面是他和所爱的人的小天地。

    皇帝知道季衡的意思,季衡整晚没有句话不带着排斥的意味,这让皇帝伤心,他说道,“朕明白你的意思,虽然朕想说这张床是新的,除了朕,并无谁在上面睡过,但是你想说的不是这个意思。你是觉得朕将你当成了宫妃,所以你不高兴,或者你是觉得朕有了别的宫妃,你不高兴,是吗。”

    季衡面无表情地道,“皇上,你本就该有你的宫妃,微臣没什么不高兴的,只是微臣是臣子,而且无意和皇上有别的关系,所以请你不要把我当成宫妃使用。”

    皇帝直直地着,成了座山岳,气势挺俊雄浑,但是,却又是场小地震就要崩塌了般,他声音都甚至有了丝颤抖,轻声说道,“你做朕的皇后吧。朕此生只宠你人。”

    他这话说得轻,是因为没有自信,因为知道季衡不会答应。

    季衡这次不仅是不答应,甚至是苦笑了声,“皇上,我是男儿呀。而且,我能和我姐姐抢男人吗。”

    季衡知道自己说了这句话,三姐就不会有什么好处,但他还是说了,然后就有些痛苦,皇帝突然伸手将他拉入了自己的怀里,皇帝的心里是有着自己的执拗的,以前从没想过季衡的身体存在那么完美的缺陷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应当尊重季衡,两人是有缘无分,但是知道了季衡的身体状况,皇帝就执拗地想,季衡就是专门为了他存在的,因为要是季衡不是男儿,他就没法进宫来为他做伴读,不做伴读,皇帝就不会认识他,不会爱上他,他既入宫做了伴读,但是却又是个女儿身,皇帝想,这不是上天赐给自己的吗,专门让他以男儿身入宫让自己认识,又可以以女儿身为自己的妻子。

    皇帝低声道,“朕将大皇子抱给了你姐姐养,朕以前不曾宠幸过她,以后也不会,只要你答应朕入宫做皇后,朕就能想办法给你身份,将此事做得天衣无缝。”

    季衡想皇帝已经疯魔了,而自己,再和他这样在起,恐怕也要被他传染的。

    159、第二十七章

    季衡能够感受到皇帝满满的爱意,而他虽然人活两世,但这样被追求,却还是第次,要说他完全没有任何感触那定然不实,但是他直是个理智比感情先行的人,要接受皇帝的感情,他也是完全不会的。

    季衡半推半退地从皇帝的怀里退了出去,低头摇头道,“皇上,我已经完全明白您对我的心意,要说我是完全无情无心,我自己也不能如此说,但是,深宫的寂寞和孤苦,微臣却是完全不想领受的。别说我完全不能接受自己变成女儿身份,接受不了皇后的身份,就说我从小阅览书籍,饱读圣贤之书,想要为这天下百姓做些事,能够做皇上跟前的忠臣贤臣,就没有办法接受去做个后宫里的女子,从此与女子与阉人为伍,不过是算计些恩宠,在方寸之地锱铢必较,我想,要做这样的人,还不如死了地好,而且,这样的我,又能得皇上您少恩宠,皇上,你在这种情况下,也执意要将我推入这种境地吗,将我葬送成个你以后并不会喜欢的样子。有个词叫捧杀,皇上,您如此,也是种捧杀了吧。”

    季衡心中已经平静,说出的每句话都是深思熟虑,皇帝年岁还小,却也明白变化的可怕的,他也会听从自己的劝阻。

    皇帝静静看着季衡,季衡身上穿着丝不苟的玄色深衣,毫无花俏可言,甚至是十分死板,头上头发丝都是丝不苟的,面孔上的神色也是丝不苟,他像是个被人做出来的人偶,但是,他眼中的幽深的眼神,却如个深海般,有着玄妙,里面才是真正的个季衡,是季衡的灵魂。

    皇帝想要发声说自己会生世爱他,决计不会将他葬送成那般模样。

    但是,也许是年岁还轻,而且作为帝王,见惯了生死,见惯了丑恶,见惯了各种阴谋诡计,见过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也变成冰冷的枯骨,他也被季衡这若即若离勾引得神魂颠倒,又被他的冷情和各种理智的拒绝惹得又恨又气,无论是快乐,还是痛苦,这些煎熬都让他在感情里其实带上了十足十的理智。

    皇帝伸手要搂住季衡的肩膀,手伸出去季衡马上就是颤,皇帝愣了下,将手抬起来,轻轻捂了捂脸,像个不知所措的小孩子样,他说,“你容朕……再好好想想。”

    季衡由得皇帝去想,季衡直相信,爱情这种东西,只是时激情,越是想越是琢磨,爱情就越是会被琢磨成不成个样子,总之,爱情是不能琢磨和推敲的,他想,皇帝去想,最终还是会醒悟,他这不过是这正当时候的种冲动而已,等理智控制住了这种冲动,也就不会有什么事了。

    季衡也用理智提醒自己,也切切不能因为皇帝的这时冲动而把自己这终生就毁了。

    皇帝没有留下季衡和自己同床而卧,而是让宫侍来带了季衡到偏殿里去住下了,以前皇帝中毒时,季衡也曾经住在这偏殿里以便随时照顾皇帝。

    说起来,皇帝其实是个好新鲜的,他毕竟还是年轻,不喜欢什么东西都成不变,麒麟殿主殿里的家具摆设都换过了,早和当年不样,季衡仔细打量了这个偏殿,却发现里面还和他当年住的时候模样,连宝阁上的摆设都没有变点。

    季衡并没有想,因为的确是精疲力竭,没心思去想,他很快就收拾洗漱去躺下了。

    这边偏殿直无人住,就很显得冷清,房里最初也是没有烧暖炉的,就显得冷。

    张和生在揣度主子心思上没有柳升的精明,但是在处理细碎杂事上,却也是十分细心的,因季衡不让人先暖床,他就让人在床上放了三个汤婆子将床烘暖了,又增加了暖炉,怕增了暖炉又会太干,甚至又在暖炉旁边放了两盆水。

    及至季衡在床上躺下了,他才替他放下了床帐,又说,“季公子,您不让奴婢在房里伺候,您要是有事,就叫声,外面有值守的宫女儿在。”

    季衡对他笑了下,“有劳公公。”

    张和生这才放下了床帐,房里在角落里留了盏较暗的宫灯亮着,人也就出去了。

    张和生回到皇帝的寝室里,皇帝才刚洗漱收拾好,换好了寝衣往床上去,张和生上前道,“皇上,季公子已经安歇下了。”

    皇帝道,“那边直没有用过,会不会太潮。”

    张和生笑着道,“日日里都有打扫,且是新被新褥,并不潮。”

    皇帝这才放了心,点点头上床去准备睡了。

    季衡第二天早早就出宫回家了,也并没有到皇帝跟前去请辞,皇帝刚练剑完毕,身上还带着股汗气,张和生小跑到他旁边,说,“季公子已经离去了。”

    皇帝并不惊讶,他每次逼了季衡,结果总会是这样的。

    皇帝现在被季衡拒绝得心里既是难受又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要他放下季衡,他自是放不下的,要他将季衡逼得只能入宫为后,他又并不想和季衡闹得那么僵。

    皇帝第次觉得,爱情竟然是这么让人为难的事情。

    快乐起来让人觉得死了也甘愿,痛苦起来也是觉得死了也比这个好受。

    但是总归是不能去死,而且想也不要去想。

    季衡回了府中,季大人昨晚被宫人说季衡被皇帝留下了时,季大人是心思十分复杂,但是他却没有去皇帝那里闹场把儿子带回家的胆子,所以他也就只能是心思复杂了番而已。

    季衡大早回来了,到内院的时候,季大人正在挨许氏的骂。

    所以整个内院都没有人,伺候的丫鬟们全都退到了院子外面去,不能在里面听。

    季衡被婆子求着说,“太太和老爷之间闹起来了,大少爷,您赶紧进去劝劝吧。”

    季衡进了院子,然后又让人将院门关了。

    季衡走进了正屋门,就听到花瓶被摔在地上的声音,声音是从许氏那边的稍间传出来的,季衡走过去,唤了句,“父亲,母亲,我回来了。”

    稍间里季大人满脸涨红地在屋当中,许氏则是在个花几旁边,那里原来有个花瓶,现在花瓶则摔碎在了屋中间,连季大人的鞋子上都有碎瓷片,许氏向冷静,能够气得砸东西,可见她不是般地生气。

    季衡的出现让许氏和季大人都愣了下,许氏瞬间反应过来,伸手摸脸,然后赶紧冲到了儿子的面前来,拉了拉他,问,“衡儿,没事吧。”

    季衡知道他母亲所担心是什么,却故作无知,道,“母亲,您和父亲在生什么气呢,都老夫老妻了,还生什么气。”

    许氏又问了句,“你有没有事。”

    季衡摇了摇头,“我能有什么事。父亲将治理海患的折子递给了皇上,皇上留了我讨论此事,之后就晚了,我就留在偏殿里睡了晚,大早宫门开就回来了。”

    许氏这才松了口气,嘴上却说,“皇上也真是,他留你父亲谈论不就成了,做什么留你。”

    季衡笑了笑,也没答。

    季大人则也是松了口气,问,“谈得如何?”

    季衡说,“又将如何布置海防的事说了,皇上要派钦差前往督促,此事不是短时间能成,恐怕得外派几年之久,不知皇上属意何人。”

    季大人想了想,道,“是我递的折子,本意就该是我去。不过以皇上的疑,恐怕会派另外的人去吧,这样的话,要做好,却不好找人选。我想了想,工部的林绍林侍郎倒是可堪此重任,但是此人才能是有,却压不住人。”

    季衡也点了点头,“皇上恐怕是不会放心让父亲前往的,但是您要是推荐林侍郎的话,皇上也会认真考虑他。然后再派人和他同前往。”

    两人讨论起了朝堂上的事情,许氏便也不好继续生气,让两人进了里间去坐着说话去了,又去让人来收拾房间,然后摆上早膳。

    昭元十三年,月末,对原永昌侯家的处置结果下来了,永昌侯家总算是免了被处斩的厄运,但是家皆被流放,流放到海南,因为赵致祥身体太弱,在牢里时就要死不活的样子了,再被流放,走不出远估计就得死,所以季衡念着旧情,写了封专门的私信去向皇帝求了情,皇帝想着赵致祥那个病秧子也没什么用了,就卖了季衡这个人情,将赵致祥留了下来,但是也没什么好,而是依然是贱籍,发卖了被人买去做了奴才。

    而原定国侯府,便是墙倒众人推,他家在风浪尖上,自然不会有人再和他们走得近,生怕自己被沾染上了,也要被处理。

    赵家下子可说是门可罗雀,都是紧缩在门内过日子。

    而赵家的兵权,自然也是没法握在手里的,已经交还给了皇帝,大约是这份识时务,才让他家还保持了家业过日子。

    赵致礼虽然还领着兵部的职,但是几乎被架空了权利,没什么事做。所以就将时间放在养孩子上,季衡派过人去探望过他,回来的人说赵大人逗他家孩子玩,很是开心,没有什么心思搭理他,所以他也没能怎么说话,就回来了。而且赵致礼的续房已经又怀上了,也是件喜事。

    季衡没想到赵致礼能够如此宠辱不惊,在家专注造孩子和养孩子,于是也就无话可说,而且他自己身上也是有要做不完的事情。

    昭元十三年,这年除了春闱和殿试这样的科考大事外,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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