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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29

    皇帝难为(嫡子难为第二部,强攻强受) 作者:石头与水

    分节阅读29

    下,剪影单薄而憔悴。曾静双目痴痴的望向徐盈玉,眼包热泪。

    徐盈玉对他礼貌的颌首,脚步未曾稍停,远远离去,只剩衣带留下的段清香。

    徐秉忠狠狠的瞪了曾静眼,跟着姐姐走了。自有奴仆将箱箱的嫁妆带归徐府,连同徐盈玉陪嫁的仆佣,俱回归徐家。

    曾府顿时空了半,明明是大夏天,却透出几分冷寂来。

    与曾家的婚事,顺着女儿的意思和离了。

    徐叁仍有许话想要与女儿谈谈。

    徐盈玉亦有话想与父亲说,“爹爹,恕我放肆了,我实在不愿意再与曾静过下去了。”

    徐叁听女儿这样带着点儿撒娇的声音,就有些无抵抗力,无奈道,“做都做了,还说这个做甚?当初,你也不听我的劝。”

    “是啊。”徐盈玉在父亲身畔坐下,头搁在父亲肩上,笑道,“这都怪爹爹太宠我了。”

    徐叁忍不住笑,只得道,“罢了罢了,连陛下都说女孩子得稍微宠着些让着些。你回了家就好生歇着,这次武举结束,我瞧着武状元就不错,人生的俊美无双,又是状元出身,才学也是有的……”

    “爹,您别厢情愿。我个和离女,人家堂堂状元,能乐意?”徐盈玉挽着父亲的手臂,笑道,“且让我在家好生休养段时日,嫁人这几年,实在大伤元气。”

    “先订亲,再休养也不妨。”在徐老爷的眼里,这世上只有他女儿看不上的,哪里有他女儿配不上的呢。

    可怜的宋遥,就这么被惦记上了。

    徐盈玉不再与父亲说这个,她低声道,“父亲,我总觉得曾静这次弄回的这个女儿不简单。”

    “怎么说?”

    “其实我早知道他外面有人。”徐盈玉叹道,“曾家那么丁点儿大,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呢。”

    “先前他身子的事,我刻意没说,只是求了太医开了药,日日放在汤里面给他服了,希冀能有转好之日。”徐盈玉道,“我们毕竟还年轻,哪怕直没有孩子,过继个也无妨。”

    “只是不料曾静心结太重,他母亲又直急着抱孙子的事。我只是想看看,他是在哪边儿。”徐盈玉冷笑,“结果,实在令人心凉。”

    这件事,徐盈玉的确存了私心。她是想保住曾静的面子;二则也有试探之心;三则她是想个适当的机会再巧妙的揭穿曾静不育之事。

    徐盈玉是个很特别的女人,对于她而言,先前受些婆婆责难,甚至是曾静的不满,这都没什么。毕竟只是些言语态度上的东西,徐盈玉并不放在眼里,且以她的出身,曾家人并不敢太过份。何况,当真相揭穿时,先前的责难有大,曾家对她的愧疚就会有深。

    想要真正的收拢住个男人,些手段绝对是必要的。

    不过,徐盈玉也没料到事情会了这步。

    当她知晓曾静外面有人时,她立刻断了对曾静的切念想。

    徐叁忽然想到什么,悄声问女儿,“那个女人肚子里的,究竟是不是曾家的种?”你这偷偷给人吃药的,别把曾静吃好了吧?

    徐盈玉摇头,肯定,“不是。”

    “那就好。”即便是,对于徐家也没什么影响。当然,不是,最好了。

    “爹,你不知道曾静那人,外头瞧着好,真不是个手面儿大方的。”徐盈玉道,“他那个脾气,就是真去什么花街柳巷的,凭他的手面儿,怕是那些花娘都看不中他。”

    “可是这次这个女人却有些不简单,她说她是南面儿的农家女,可我看她手细白柔软,绝对是不可能干过重活儿的。”徐盈玉长眉淡拧,“且我审问了曾静身边的小子们,还是这女人主动,花灯节那天撞到了曾静怀里去。法子虽拙劣,对会曾静这样的呆子倒有用。”

    “爹,帝都这么些有钱有地位的公子们,花灯节那天何其热闹,她怎么别人不撞,单去对曾静投怀送抱?”徐盈玉思量道,“且为了能进曾家门,不惜在外勾搭男人怀了身孕。”

    “我怎么想都觉得事情里透着蹊跷。不与爹爹说声,始终不大放心。”

    徐盈玉的眼睛望向父亲,徐叁微微抿起唇角,沉思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心肝儿们,早些睡吧!

    ☆、54

    明湛第次见薛少凉时,惊艳了足有三十秒。

    阮鸿飞看明湛跟只呆头鹅似的蠢样,就气不打处来。找这个的死色胚做情人,阮鸿飞颇觉丢脸。

    “飞飞。”明湛捏捏阮鸿飞的掌心,扭头感叹,“原本我以为宋遥已是芝兰玉树,天下难寻。不想少凉眉目如画,亦不逊于宋遥。”

    薛少凉与阮鸿飞最不爱听的话,给明湛说出来了。阮鸿飞根本不搭理明湛。薛少凉人生的冷,亦非言的性子,带冰渣子的目光瞟了明湛眼,明湛大乐,若不是碍于身份,恨不能亲自招呼小美人儿,连声道,“坐,坐。在朕这儿不必拘束紧张。”

    古代人讲究面相,譬如个帝王,大家就难免好奇,什么是帝王之相。如黄帝吧,人家生的奇异,碧眼金发。炎帝呢,也不逊色,红面赤发。

    薛少凉自然也好奇明湛长啥相,先前没敢抬头,就听明湛赞他眉目如画,心里气个饱。他人生的胆子大,就抬头看眼,霍,吓跳。

    这要在大街上见着,薛少凉得以为是哪家的小少爷呢。完全没想像中的那种身高八尺气宇轩昂的模样,像人家薛少凉,年纪虽不大,人家个子高,脸色冷,哪怕俊美过人,大数人也得觉得人家是少年老成。

    像明湛,个子不高,他还圆润,胜在脸小,皮肤极佳,剥皮鸭蛋似的,这让明湛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薛少凉心里琢磨着按皇帝陛下的身高相貌,哪里像十八的,说十四五岁他也会信。

    皇帝陛下不但生的不够威武,他还以貌取人,说心里话,薛少凉有些失望。

    明湛看到漂亮的人就心生喜欢,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么。明湛还亲切的问,“少凉,你现在住哪儿呢?”

    薛少凉答,“草民与宋遥住在处儿。”

    明湛原打算若薛少凉无房,他立码留人住宫里,哪想是这个答案,明湛失望之余又来了兴致,“唉哟,你与宋遥还认识?”

    “我们是姑表兄弟。”

    明湛感叹,“宋家基因真是流。”这家专门出美人儿哪。

    薛少凉实在不明白“基因”是啥意思,不过“流”二字还是听得懂的。

    “你父亲的事,朕知道。”明湛盘腿坐在榻上,手边方形榻几上摆了只玉磨的大海碗,里面拼满各色时令鲜果。桃红杏黄苹果绿,五颜六色,十分漂亮。明湛挑了颗李子捏了捏,方道,“朕直不知该如何与你开口。”

    “朕命你到帝都,是不想你现在去为他报仇?”明湛提及正事,早收起嬉笑的脸孔,道,“凭你人之力,你也报不了这个仇。”

    “还有可能把自己的小命儿搭进去。”

    “个人,武功再高,也只是匹夫之勇。”明湛淡淡地,“是很难与个势力相抗衡的。”

    “朕的意思,你暂且在朕身边做个侍卫。待日后有机会,朕会派你回淮扬。”

    薛少凉问,“日后是什么时候?”

    人长的漂亮,胆子大。明湛道,“说不好。切得看时机。”

    “做事,时机,耐心,缺不可。你若是想朕给你个期限,嗯,五年。”明湛问,“如何?”

    “草民遵旨。”

    薛少凉退下后,明湛捂着心口对阮鸿飞抽风样的感叹道,“我看到漂亮的人就心软,这可怎么办?”

    阮鸿飞白明湛眼,回他俩字,“犯贱!”

    明湛跟抽了脊椎骨似的趴阮鸿飞肩上,“飞飞,你看薛少凉如何?”

    “武功很不错。”

    “很好吗?”明湛问。

    阮鸿飞想了想,“很难得,他这个年纪,武功有这样的造诣,非常难得。”

    “大凤朝第高手付宁,应该是他的师傅。”

    明湛惊叹,“薛少凉这么有来头儿啊。那个付宁是个什么人哪?”

    “付宁武功非常高强,他是公认的第高手。”

    “第高手,有高啊。”明湛对于武功的认识,完全处于土包子未蒙开化的阶段,他颇不以为然,“若是我出动千军万马,第高手也是白给。”

    阮鸿飞笑笑,搂着明湛的腰,摸他身上软软的肉,“付宁是湖广付氏家族的子孙,他成名之战是在西北。当年大贱刚登基,鞑靼可汗正值壮年,刚刚杀了老可汗夺得汗位。平阳侯虽然在西北,连三败。大贱都快急死了,不知谁给他出的主意,他给付氏家族去了封信。跟着,付宁就去了西北,潜伏进草原,夜之间杀了十位鞑靼王族。”

    “鞑靼在明,付宁在暗,他武功尚可,搞刺杀自然容易得手。”明湛也没觉得如何。

    “你听我说,这是开始。”阮鸿飞道,“鞑靼可汗大怒,密集的搜索刺客,加强防备。接着又开始纠集军队,准备攻城。”

    “当天晚上,付宁又杀了九位王族。鞑靼可汗肩中剑,付宁成功脱逃。”

    “没人不怕死,鞑靼人给付宁这种神出鬼没搞怕了,鞑靼可汗最终撤兵,平阳侯保住了雁门关。付宁也以二十五岁之龄坐稳天下第高手之名。”阮鸿飞道,“以人之力,左右场战争的胜败,可谓奇谈。”

    “厉害厉害。”明湛此时方口服心服,他忽然想到什么,笑问阮鸿飞,“飞飞,你在西北的时候不是跟马维偷着出关,想逮二个鞑靼王族回去立功,还迷了路吃了半个月的老鼠。现在想想,其实付宁与你们有异曲同工之处啊。”

    阮鸿飞笑,“我那会儿不过年轻气盛。再者,我武功与付宁相较甚远,幸亏没找着鞑靼军队,否则若当了俘虏,加丢人。”

    “说不得鞑靼可汗得招你做女婿呢。”明湛好奇,“那你是怎么看出薛少凉跟付宁学的武功哪?”

    “我听付宁说过,他的功夫不是谁都可以学的,要身量骨骼适于学武才成。”阮鸿飞道,“用他的话说,得‘骨骼清奇’,我见薛少凉就觉得眼熟,他的身段和些走路的方式,与付宁极其相似。”

    明湛神神鬼鬼的跟阮鸿飞打听内情,“你跟付宁还挺熟啊?”

    “熟么谈不上,认识是真的。”

    明湛怂恿阮鸿飞,“那能不能把付宁请来,也让我见识见识什么是高手?你们不也是朋友么,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啊。”

    “你又不懂武功,能见识什么?”阮鸿飞见明湛俩小眼儿弯成眯眯线,就知道这小奸鬼又在打什么如意算盘,口回绝道,“付宁又不是总在付家呆着等着人请。”

    阮鸿飞不应,明湛也不恼,他拍着大腿,手舞足蹈的奸笑两声,得意的笑,“这回真是赚了,咱们把徒弟扣手里,还怕师傅不来么?”

    阮鸿飞鄙视的扫了明湛眼,没说话。

    明湛随手将大碗果子搂怀里,美滋滋的咔哧咔哧的啃果子吃。

    这么天天除了发坏水儿,就是门心思的吃东西,不胖才怪呢。阮鸿飞摸了明湛的腰把,这手感,真水灵。

    明湛忽然叹口气,忧国忧民地,“飞飞,你说朕的话早放出去了,盐商人现在还未来帝都。看来,江南的猫腻,他们或或少也知道些呢。他们哪,是不看好我。”啪!明湛将怀里的大海碗撂桌上,颇有几分恼怒,“我还真没看上他们手里那几个有限的铜板。”

    明湛打量着宋翔。

    许久未见阳光,宋翔的脸色有些苍白,不过精神看起来还好。

    皇权的威仪,明湛的手段,让宋翔有些微微的紧张,恭敬的行礼。

    “起来吧。”明湛道,“何玉,你先退下。宋翔,坐。”

    宋翔自浙闽案后便被关押起来,因他表现良好,不但献出家财,还将与前浙闽总督宋惟之间往来的私帐、与海盗交易的私帐并上缴。明湛便没杀他。

    宋翔从未想过自己还有重见天日之时,他所有的关系往来,都在入狱的那刻结束。皇帝亲审的案子,绝不可能有人来冒险救他。

    当然,宋翔没想过,自己能在御前有座儿,这几乎让他受宠若惊。同时,他也敏锐的意识到:机会来了。

    “我直没想好要如何安排你,杀了你吧,你好像也罪不致死。放了你吧,怕你回去也保不住性命。”明湛道。

    宋翔立码自椅中起身,跪下祈求,“求万岁爷超生。”

    明湛说的是大实话,宋翔是做为污点证人活下来的,这样的人放他回去,估计活不过个月。

    “现在,总算想到了用你之处。”明湛问,“宋翔啊,你做生意是把好手儿,你以往除了与海盗走私,官商勾结,有没有其他的心愿?譬如,成为个能青史留名的大商人。”

    宋翔现在心想活命,别说是这种光鲜好事儿,只要给他活路,他啥能不应呢。

    明湛歪着身子端了盏凉茶喝,悠闲的说道,“眼下就有桩差事,朕想在天津建座港口,用于与外在商船生意往来。”

    “天津?”宋翔微惊,商业还是东南最为繁华,且江浙二地,不论是蚕丝绸缎,还是金银瓷器,在整个大凤朝都十分有名。商贾早盼着能够重开海禁,不过,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如若开海禁,朝廷必定在江南设港。

    所以,当明湛说起天津来,宋翔非常惊讶。

    “对,是天津。”明湛浅笑,“天津在帝都旁边儿,朕过去走走看看,也方便。”

    当然,明湛也有自己的私心。在天津设港,阮鸿飞处理他国内的事情也会往来方便些。再者,天津与帝都毗邻,绝对在皇家的控制范围之内,没有哪个世族敢在皇家眼皮子底下伸手。

    其三,明湛还要给那些盐商个教训。

    故此,他将第个对外开放的港口设于天津。

    明湛又说服吴婉,初始吴婉并不想参预到港口建设的差使中去,明湛道,“既然想做事业,就不要放弃任何个往上走的机会。”

    吴婉这才应了下来。

    宋翔直被拘禁,虽吃喝住没有亏待,不过,对外界的东西也并不得知。他先前毕竟是商人,正在努力恢复与现实社会的联系。明湛将吴婉介绍给宋翔的时候,宋翔刚将数期的皇家报刊看完。

    之前对吴婉的彪悍只闻其名不见其人,这见,也着实吃惊,心道,这样标致的小娘子,竟然手段这样厉害,连忙收起小觑之心,施礼道,“见过吴大人。”商人最是识时务,不同于读书人对于吴婉的抵触。宋翔得知吴婉被授七品女官,以后两人又要道合作,自然要客气些好是。

    吴婉对于男人这种生物,自认为是看透了,不会有譬如羞怯自卑之类的感觉,只是淡淡的应了声,“宋掌柜好。”

    明湛招呼徐秉忠上前,笑道,“还有位小朋友,刚刚受骗归来,没什么经验,而且志大心空,爱占小便宜,最会白日发梦。不过呢,胜在有位做尚书的老子,帝都城里大小人家也要给他些脸面。”

    明湛这样的介绍着实令徐秉忠的脸羞成块大红布,他先前觉着自己也算有些许本事,如今才知自己先前不过是在过家家,不要说与老谋深算、他爹且惧且敬的皇帝明湛相比,就是对着大明鼎鼎的吴婉娘,徐秉忠也顿生不如之感。

    倒不是说徐秉忠对着吴婉娘自卑啥的,他是自认没有吴婉娘的狠劲儿。且面对这样个狠人儿,徐秉忠先在心里上憷了三分。

    明湛对徐秉忠道,“你既然喜欢做生意,就跟这二位学学。只望你别像从前那样笨,再给你老子丢人惹麻烦。”

    “是。”徐秉忠给打击个半死。

    明湛抬手,示意三人坐下,方道,“你们两个,都要听吴婉的。徐秉忠,你虽然有个有本事的老子,可你自己的本事却十分有限,差使上,你听他们两个的。”

    “宋翔,你案底还在,朕虽赦你,如今却不能给你顶戴官身。”明湛望着青衫冷艳的吴婉,吩咐道,“吴婉,你虽是女人。办起差来,朕只得把你当男人用了。这样,你们三个只当是朕的私人所聘,挂在内务府下面,直接听命于朕,也好行事。”

    这样的大好机会,宋翔只当是天上掉馅饼,祖宗显神通。就是以前在浙闽,他虽也算有头有脸的人,可也没做过能御前当差的美梦啊。

    什么商人不商人,宋翔觉着只要能在御前挂上号儿,叫他干啥都行,顿时欣喜若狂的谢恩。

    作者有话要说:逛街完去吃饭,本来以为八点能吃完,结果十点才吃好,又去逛超市,回来十点……幸亏有昨晚写好的半章……

    ☆、55

    明湛已经完全将徐叁家子拉上战车。

    四个子女中,徐叁最不放心的就是徐秉忠。大儿子老实,想叫他折腾出点儿事儿,都是难为他。三儿子有老主意,心只沉浸于发明研究中,恨不能成为鲁班第二,只爱与木工匠料儿打交道。女儿不必说,自来不吃亏。

    就是徐秉忠,性子倒是活络,也爱交际。可是,就徐叁看来,四子女中,最缺心眼儿的就是徐秉忠了。

    以往,徐叁是恨不能明湛看到他家儿子的本事,然后,借此机会给儿子谋个好前程。

    如今经江南事,徐叁早熄此念,就徐秉忠这点儿本事,即便进入官场,也只有被人坑被人吃的份儿。他宁可自己去给儿子谋个八|九品的小官儿,先慢慢干着,熬些资质,长些见识,些手腕儿,增些城府,然后,再慢慢的提拔儿子也不迟。

    否则,以儿子这种心性,敢在御前争长短,岂有不被人烧成灰的。

    难得徐叁宁静致远了,谁晓得,明湛忽然就对徐秉忠有了兴致,还美其名曰,“这样的傻小子真少见,朕得瞧瞧。”就把人弄了去。

    待儿子回家,徐叁水都不叫喝口,就叫了徐秉忠到书房问长问短。

    徐秉忠如实相告,徐叁松口气,“幸好不是叫你打头阵,皇上看你看的透彻啊。”

    徐秉忠的自信心给明湛打击的尚未恢复,听他爹又这样说,简直对人生都要绝望了,迟疑的问,“爹,我真有皇上说的那样笨么?”

    “只有笨的。”徐叁叮嘱道,“老实当差,看少说,用心思。”

    徐秉忠嘀咕句,“瞧着皇上也不大呢。”

    徐叁怒喝,“你懂什么?皇上智深似海,岂是你这等浅薄小子能比!”别说他这傻儿子,就是徐叁对明湛也只有且敬且怕的。

    “我又没说皇上不好,只是头遭见龙颜。”徐秉忠解释句,问道,“爹,我觉着皇上挺神的,安排的叫人看不懂。爹,你说,皇上为什么要让吴婉娘做老大呢?还要她管着我跟宋翔。我见那女人就发憷。”

    “宋翔先前涉淮闽案,你又是个不中用的绣花枕头。吴婉虽是女儿身,却有勇有谋,自然要拔头筹。”徐叁看徐秉忠眼,“虽然皇上说你是个笨的,不过我告诉你,笨不笨的不是重点。关键是,你得对皇上忠心,知道吗?”

    徐秉忠点头,实诚的说,“皇上跟前儿,我可不敢捣鬼。”

    人虽笨了些,好在知道轻重,不算无药可救。徐叁松口气。

    吴婉论见识远不如宋翔。

    论商业才干,宋翔毕竟在外打拼年,经验之类,是吴婉所不能比。

    不过,吴婉亦虽寻常人。

    宋翔这颗猥琐的老男人八卦心,他甚至认为,明湛会重用吴婉,俩人之间肯定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故此,对吴婉极是敬重。就盼着吴婉在明湛面前替他说好话,吹吹枕头风啥的。

    吴婉并不清楚宋翔这些龌龊心理,她既然是头儿,就不能露怯。

    而且,令人敬佩的是,吴婉是难得的实干家。

    既然明湛要建海港,先得选址,买地皮。原本那边住的人家儿,该迁走的迁走,该补偿的补偿。

    只这项,就有大量的工作要做,仅他们三个人是绝对不够用的。

    同时,需要极具规模的宣传手段。

    宋翔衷心感慨,“这份小小的皇家报刊,将成为商贾历史上的传奇。皇帝陛下的英明世所罕见。”

    自从宋翔遇赦,他十句话中必有五句是称赞明湛英明的,吴婉听了,每当宋翔如此说话时,她就有割掉宋翔舌头的冲动。虽然大家都是商贾出身,不过吴婉由衷觉着,幸而宋翔非官身,否则定是世所罕见的佞臣。

    吴婉与沈拙言联系,准备在皇家报刊上向天下人宣传筹建天津港之事,同时开始第轮的建设招商。

    沈拙言与魏子尧都是首次见识到商人的手腕儿,宋翔要求沈拙言完全用白话文来宣传,他说的很清楚,“商人般不会念少书,就算看着温文尔雅,也是装出来的。小沈举人,你别用之乎者也,就像咱们平时说话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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