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蛇精病也要谈恋爱 作者:kichiko
让你作一首诗,或是让你评价宫中画师所作的画怎样,这些问题可不好答,往届有人跌倒在乘龙宴上,然后终其一生在宦海里浮浮沉沉,最终也没能爬到高官的位置。
上官逸在乘龙宴的经历可谓应了那句老话――“英雄难过美人关”,他初见邵茵儿,就失魂落魄的,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了,在乘龙宴上表现得无功无过,相反,周衡使出浑身解数讨好皇上,在气势上完全压倒了上官逸。
方池暗笑上官逸傻,如果他早点和邵茵儿见面的话,这场乘龙宴难道不是正好可以敲定他们两人的婚事吗?哪需要等到日后用官场上的成绩一点点征服丞相的心。
方池抬头打量了远处的周衡一眼,这个人就是他的竞争对手了,倒看看今天“全场最佳”的称号到底属于谁。
周衡自诩京城四大才子之一,和丘唯珍以兄弟相称,他似察觉方池的目光,也朝他看了一眼,挑衅地笑了笑,两人心照不宣。
宴会开始之后方池找了一下程宇的位置,因为陆野湖是为新科进士举办的,所以他们特别被允许坐在皇帝的下座,每两人一案,在最靠前的位置,方池一眼望去,程宇就在左手边第三个位置,在邵夫人的旁边。
他看到了方池,微微翘起了嘴角,放下了心,但是眼中又带着威胁看了他一眼,好像在说:再敢让我等,有你好受的。
方池觉得几月不见,他又清减了许多,看来被当做闺秀养的日子绝对不好受。
两人只是平常的眼神交流,在别人眼里却不是那么回事,渐渐现场有人注意到方池对丞相家的女儿有点意思了,方池并不在意,让程宇和他演情意绵绵,程宇一定演不了,那不如他自己单方面来个“一见钟情”,还比较有信服度,所以时常看他两眼又怎么了?
方池一边听着皇帝的话,一边又往程宇处瞄了两眼,他穿着一身白衣,闷闷不乐、孤芳自赏,看起来特别清高,方池看着忍不住想笑,既然讨厌扮女人,为什么偏偏走的是这种风格?连皇帝都忍不住在话语间调戏了一句――“丞相家的仙姝,御史家的碧玉也都在场,儿郎们为了赢取一寸芳心,不妨大展才艺。”
程宇在听到皇帝的话的时候表情糟糕极了,如果不是场合不对,方池真是要忍不住大笑出声。
方池正在忍笑,何微碰了碰他的手,问:“你今天准备如何?”
什么准备如何,方池看了他一眼,何微说“还要闹?”,方池摊了摊手,心想,要一鸣惊人,非做他们不能做之事不可,这哪里就是闹了。
他怕解释起来麻烦了,别人会发现他们私下交谈,便用手沾了茶水,小心地在案上写了一个字“周”。
他告诉何微周衡还想和他争个胜负,他必须奉陪,何微意会了,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
方池心想,难道何微就不想在乘龙宴上出出风头吗,轻声问道:“那你呢?你准备如何?”
何微先是沉默,之后说道:“探花足矣。”
方池知道何微这是要韬光养晦了,但是皇上的问题不是你不想答就能不答,所以他撞了撞何微的胳膊,说:“还是要有所准备。”
方池做过功课,知道皇上在乘龙宴上刁难人的问题有哪些,其中有一个……真是一言难尽。
事情很有趣,皇上有捉弄人的“雅兴”,方池不敢打扰他的雅兴,所以要配合他,装作什么也没察觉的样子中计。
宴会进行了没有多久,光大帝就设下了圈套,他给在座之人看了一幅画。
侍者将画轴抬出来,光大帝说:“朕属蛇,前两天做梦梦见一条蛇,说给卜者听,卜者说这是祥瑞之兆,‘陛下属蛇,蛇属龙,夜晚梦蛇,是飞龙在天之兆’,因此我叫画师画了一幅画,来纪念这件事,大家来看这幅画,画得如何?”
只见画面上是一条着色上佳的金蛇,蛇的鳞甲栩栩如生,头部被略作改造,失去了蛇的凶恶,变得更为威武友善。
大家都说“好画好画”,光大帝哈哈大笑,命人收了画,接下来提议道:“诸位陪朕到湖边散散步吧。”
大家忙不迭地起身,陪着皇上去游湖。
方池眯了眯眼,多数人还不知道他们中了圈套吧?好戏在后面。
方池脸上仍是波澜不惊,随着皇帝在湖边走了一转,之后皇上叫来游船,说要到湖心赏月,大家只能奉陪。
待到了湖中央,皇帝命大家作诗,以“水中月”为题,镜花水月都是些渺茫的景物,但是皇上叫作诗,你不能做些渺茫的伤春悲秋的东西,所以这就考验大家的功力,很多人苦思冥想怎样的诗好,方池自然不会作诗,最后把上官逸做的抬出来,通过了考核。
周衡的诗比上官逸的好,因此皇上夸奖了周衡一番,周衡沾沾自喜。
游玩湖回来,大家又到陆野湖的周边去看禽鸟,在绿色的树林里有许多鸟笼,关着许多鸟雀,明明是受人类豢养的鸟类,却偏偏弄成一副已经放归自然的样子,这是皇家才能做出的浮夸事情。
方池心里觉得无趣,但是还是应皇上的命作诗,他还是用上官逸的,上官逸的诗小胜周衡一筹,两人堪堪成为平手。
从鸟禽林出来后,宴会进入下半程,皇上让大家归座吃饭,众人填饱了肚子,皇上又抬出一幅画,让大家题诗,众人先把题诗写在白纸上,皇上挑出写的最好的人,再让他把诗题在原画上。
上官逸书法不如周衡,但诗做得比他好,最后皇上让周衡把上官逸的诗题了上去,他似乎看出两人在暗暗较劲,想借此提醒两人要和谐相处。
不过这何异于在干柴上浇了火星子,方池完全没看出周衡有让步的意思,他斗志更加昂扬,想要在接下来的比拼中打倒方池。
两人的光芒太盛,和他们比起来,何微完全默默无闻,但方池觉得,这就是何微厉害的地方,像他这样程度的人,却能做到不争强好胜,这很难得。
题完诗后,皇上派人拿出几十只卷轴,分发给大臣、进士,跟他们说:“诸位爱卿,尔等可还记得朕命画师画的那幅画?现在请你们将画中的蛇再现出来,这就是朕给你们出的题目。”
方池心想,来了吧?在经过游湖、作诗、赏鸟、作诗、赏画、作诗这一系列活动之后,很多人对最先开始一幅画的印象已经很淡了,只隐约记得是条金蛇,这蛇的身体是怎么盘的,头是方是扁,都已经不记得了。
在他们绞尽脑汁回想这条蛇的样子的时候,皇上身边的太监忽然说了一句:“这条蛇乃是画师按照‘飞龙在天’之相画出,画得栩栩如生,便如一条金龙在天地间喷云吐雾,气派不凡,还望诸位不要画错。”
汗从大臣、进士的额头上流了下来,龙?画上的明明是蛇啊,什么叫按照飞龙在天之相画出?龙有足,蛇无足,这两者之间的差别,大了。
方池根本就没有犹豫,唰唰在卷轴上画了有足的蛇,这就好比常说的“指鹿为马”一样,虽然明知是错误的,但是当当权者让你这么做的时候,你不能不顺着他的意思。
经过太监的暗示,忘了画的细节的人倾向于画上有足的蛇。但是,文武百官中更多的恐怕是人精,记得画师的蛇并没有足的人绝对不在少数,他们犹豫的是……这个足该不该添。若是不添,皇上会怎么想?皇上专门叫太监说那样的话给他们听,是希望他们给蛇画上足,让它更像龙吗?
小半个时辰之后,皇上命人收起大家的画,方池对画画很不擅长,从一开始就打定主意画足的,但还是画了很长时间,到画被收走的时候才画好。
因此他只来得及在最后关头看一眼何微画的是什么,就这一眼他就受惊了,何微画的是没有足的蛇!
“你……你怎么想的?”方池忍不住质问何微。
“画师的蛇无足,我倒奇怪方兄的蛇为什么有足,难道是忘了画师所画的内容吗?”何微不慌不忙地看他一眼,搁下了画笔。
方池咽了口口水,看到何微面色不改,他才知道他是倔脾气犯了,他不可能不知道怎么顺皇上的意,但他偏偏就是不去顺。
就像殿试上所做的一样。
“你……”方池说了一个字,又说不下去了。
“算了。”
何微看到方池脸色不大好,有些黯然,问:“上官兄觉得我做错了吗?”
“没……没。”嘴上说着没,但是方池心里却犯嘀咕,心想总是这样不好。
“上官兄曾说过,‘你当你的正人君子,我当我的伪君子,这不挺好的’,上官兄现在觉得我错了?”何微看到袖角沾上了墨汁,用袖中的巾子拭了拭,缓缓说道。
“呃……”方池有点傻眼,既然说了“挺好”,为什么他还会希望看到圆滑的何微呢。
何微有何微的傲骨,有他自己的坚持,方池忽然觉得,他必须尊重这样的他。作为朋友,他应做的不是督促他改变,而是尊重他。
想通了之后方池觉得有些抱歉,正低了头想对他道歉,何微就牵过了他的衣袖,方池只见自己袖上也晕开了点点墨迹,何微拿那条手巾,细心地为他擦拭着。
方池有些害羞,感觉像是被大人照顾的小孩一样,他偏了偏头,说:“擦是擦不干净了,回去洗吧。”
“嗯。”何微轻声说着,缓慢地撤了手。
画轴交上去没有多久,光大帝就在玉椅上发话了:“诸位爱卿,你们且再看看,画师画的蛇究竟长什么样子。”
那幅金蛇画被抬出来,自然是没有足的,众人交头接耳,都在说着可惜可惜。
他们都画了足。
皇上放声大笑:“龙蛇同种,本来就难以分辨,大家把蛇想成龙也是难免,朕不怪罪你们,但是‘画蛇添足’,终归不好,现在朕就说说哪些人画了正确的画。”
他顿了顿说:“这些人我相信都是明察秋毫之人,朕希望他们能洞察局势,成为在朕身边为朕分担国事、敢于直言进谏的忠臣……”
其中就有何微。
何微皱了皱眉,似是没想到皇帝是夸这些人。
方池在他耳边悄悄说:“皇上当然是靠这个试出两拨人的态度了,也不是要冷淡对待你们,毕竟只会说顺耳话的人,容易成为奸佞。”
“嗯。”何微点点头。
方池心里却在暗骂光大帝是个狠角色,在乘龙宴后,上官逸当了户部重员,何微却只在大理寺做了小小评事,待谁亲厚一目了然,虽然口上说着让他们明察秋毫、敢于进谏,但是实际上还是觉得他们不讨喜的。
何微后来虽然做上了大官,但是在方池看来,他还是因为这里的事不可避免地绕了远路。
画蛇添足的事情结束之后,对方池而言,乘龙宴终于到了高|潮部分。
皇上命宫女们载歌载舞,场景美轮美奂,算是乘龙宴上最赏心悦目的一幕,之后皇帝让大家以舞蹈为题,作一首诗。
说起舞蹈,自然要说起女子,这首诗重点是描写女子舞蹈时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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