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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64

    [重生未来]外交风云 作者:春溪笛晓

    分节阅读64

    单纯。

    最经常出现的画面是两个人头抵着头、脚并着脚,起躺在寝室里面酣眠——或者是“早熟”到极点的“自己”也被高竞霆气到了,索性松手让高竞霆去出几次丑长长记性。

    那切并不是容裴期待中的事情。

    但是它却确确实实发生了。

    容裴安静了会儿,迎上高竞霆的目光说道:“想起了点儿。”

    高竞霆喜:“想起了什么?”

    容裴微微地笑:“你猜。”

    那晃眼的笑容让高竞霆心里头阵阵发痒,他手臂使劲,将容裴整个人抱起来带到床上。

    容裴也不惊慌,搂着枕头微笑着问道:“你想做什么?”

    高竞霆脸自然:“帮你按摩。”

    他解开容裴的睡袍,让容裴将光裸着的背脊朝向自己。

    按摩从颈部开始慢慢转向全身,高竞霆故意将动作放缓,力道使得有点儿轻,恰恰能让容裴感到舒服,但又远远不够。

    容裴身上的每寸都被高竞霆骚扰了遍,那连串动作里头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高竞霆对容裴的身体很熟悉,均衡地揉按过全身之后开始重点照顾容裴腰侧、腿侧、胸前的敏感带,遍又遍地摩挲着,力道也随着容裴身体的反应不断调整,有时候疼得容裴身体绷紧,紧跟而来的却是无法抵抗的快感。

    高竞霆吻去容裴额角的薄汗,双手依然在容裴腰间不轻不重地揉捏。见容裴闭起了眼睛,高竞霆压着声音引导道:“阿裴,睁开眼睛……让我看你的眼睛,我想看。”他的手循着容裴的下腹往下移,冷不丁地抓住容裴的“小家伙”,稍微使劲,用带着薄茧的拇指、食指和中指齐齐捏了下去。

    容裴吃痛地睁开眼,深藏眼底的情绪骤然显露,被高竞霆览无遗。

    高竞霆发现了容裴的生涩与迷茫,捋动“小家伙”的动作轻缓了许。他含住容裴的耳垂亲了亲,说道:“这是你教我的,记得吗?”

    容裴嗓音有些发哑:“你不要压着我。”

    高竞霆将腿抵在容裴修长的两腿之间,脚掌抵住容裴的脚背,整个人和容裴紧紧地交缠在起。他极富技巧性地为“小家伙”服务,另只手则照顾着容裴胸前的敏感带:“阿裴,这是让人很开心的事,你会喜欢的。”

    容裴微微着恼。

    他既然知道怎么舒缓成年人身体所带来的欲望,自然也了解过情侣之间会做什么,只不过现在这种被动的情况让他很不舒服,他习惯当个主导者——因为他不喜欢失控的感觉。

    但这种状况下没办法完全主导切:来他身体还不太灵便,二来眼前这个“未来伴侣”似乎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家伙。

    不过……

    也不能让这家伙认为自己是可以任人宰割的!

    容裴抵住高竞霆的腰,猛地个翻身,借力将高竞霆压在身下。

    高竞霆愕然地看着他。

    111第零章

    容裴双手撑在高竞霆身侧,居高临下地瞧着他:“我当然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高竞霆看着容裴黑亮的眼睛,心头跳。他按住容裴的腰说道:“你身体还没好。”

    容裴伸手穿过他的乌发,抵住他的后脑勺亲吻他的唇,先是浅尝,而后是深入,灵活的舌头巧妙地勾勒着高竞霆口腔的形状,恰到好处地造访每处高竞霆希望它造访的地方。

    他对这个吻有着绝对的控制权,连带地躯体摩擦的节奏也落入他的掌控之中。

    两“个”兴奋起来的“小家伙”抵在了起,昂起了块头看起来不分伯仲的“小脑袋”。

    容裴富于技巧的挑逗让高竞霆脑海出现了瞬间的空白。

    紧接着他想到了个问题:容裴的心智应该想当初的“傻子”样停滞在幼年,容裴从哪儿学到这些东西的?

    谁教他的?

    韩定?

    这个想法让高竞霆猛地加重手里的力道。

    腰间传来的痛楚让容裴闷哼声,毫不犹豫地拍掉高竞霆抓紧自己腰的手掌。

    两人之间那相当契合的拥吻蓦然中断。

    高竞霆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的时候,容裴已经扯过边的睡袍往身上穿。

    高竞霆拦腰抱住容裴,再次把他带回自己怀里,脑袋不停地往容裴身上蹭:“阿裴,我不是故意的。”

    容裴定定地看着他,幽黑的眼睛里有着明显的不高兴:“你刚刚在想什么?”

    高竞霆已经冷静下来,他马上就想到了容裴根本不知道韩定对他的那点心思,再想想容裴最近拒绝自己过分的亲近、拒绝和自己同住间房,恐怕就是因为下身慢慢恢复了知觉。

    像容裴这样的人肯定不会向别人询问的,他定是自己去了解了相关的东西、自己摸索过这些事。

    就像容裴当初说的,他向能够“自学成才”。

    高竞霆搂紧容裴,说道:“你可能不知道我们遇到过的些事。在我知道我们的婚约之前,我们都曾经追求过别人。”

    容裴顿。

    高竞霆伸手扣住容裴的手掌:“我追求的是你的弟弟,乐棠,因为他曾经给我……我记忆中的母亲的感觉,所以我追求他——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我们之间有婚约,而你出于自己的考量,对我追求乐棠这件事抱着乐见其成的态度。”

    这些事外面是没有流传开的,所以容裴虽然了解过些关于“自己”的事,却根本不知道真正的事实。听着高竞霆慢慢说开,他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悄然涌动着。

    乐棠这个名字像是开启了记忆里的某扇门,许“自己”经历过的片段浮现在容裴心头。

    乐棠是他的弟弟。

    当初第次被予以照顾个婴儿的责任,容裴其实有些手忙脚乱。他摸索了好几天才找到点门路,慢慢变得得心应手起来。

    眼看乐棠点点成长起来,容裴突然就有点儿恍惚。

    眼前的弟弟似乎前世的表弟重合起来,同样的无忧无虑、同样的备受宠爱,令他感觉到有种熟悉的、丑陋的、名为妒忌的情绪啃噬着他的心。

    或者说羡慕。

    但是这次是不同的。

    这次他的父亲,是个没有任何野望的学者;这次他的弟弟,是个喜欢过平平静静小日子的黏人小鬼。

    父亲虽然待他不算亲厚、要求有点严苛,但是并不是像前世的父亲那样意图教给自己冷静到毫无感情的“理智”,又在自己快要越过他时毫不留情地打压、防止他夺权。

    那辈子,他为了自己当成责任的东西披荆斩棘,成长成连同样喜欢弄权的父亲也心生惧意、连视为臂膀的影也满怀憎恨的冷血怪物。

    这世他来到这个陌生的世界,成为个病得半死的小鬼。正巧这个小鬼仅有的两个亲人都是单纯而追求平淡生活的那类人,所以他决定为他们护航,为他们争取尽量好的生活、为他们争取尽量好的条件,满足他们所有的需求——只要看到他们相处时的笑容,他就觉得自己的心似乎也跟着平静下来。

    像是找到了可以暂时栖息的港湾。

    是为了让自己尽快适应这个新环境也好、真心这样觉得也罢,长久地相处下来,他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

    直到……

    直到……

    容裴眉头微微皱起,思维又遇到了障碍。

    高竞霆将容裴的手扣得紧,接着说道:“那个时候你在我面前永远是正经又冷淡的模样,我对你很佩服、对你很依赖,甚至对你很敬畏,不敢有半点逾越——直到——”

    容裴身体滞。

    又是个直到。

    高竞霆贴得近:“直到有次,阿裴你在我面前露出了脆弱的面。那个时候我才意识到,原来阿裴也并不是强悍到谁都无法企及的——别笑我胆小,如果不是你意外昏迷在我面前,我根本就不敢打你的主意。那时候我虽然傻,却很有自知之明……”

    容裴没有说话。

    高竞霆说:“后来我们之间发生了的事,比如我们发生了关系、我知道了我们之间的婚约、我们之间出现了很波折——你甚至还想过要跟我解除婚约。不过那都过去了,最后你答应我说等我们都进入了首都,就正式公开婚约。”

    容裴敏锐地察觉出了高竞霆话里的最后并不是真正的终结。他问道:“那我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

    高竞霆说:“可是就在我们做好约定的不久之后,我接受了种新疗法的治疗,治疗以后我身上出现了‘放大效应’——就是由于记忆最深刻的负面情绪被无限放大,遮盖了其他所有的感情,性格大变。我拒绝承认我是那个曾经巴巴地绕着你转的‘傻子’,而你也觉得我已经不再是那个‘傻子’,所以我们之间的关系有了段并不漫长、看起来却非常难熬的冰冻期。随后我们都做出了些努力、些退让,感情终于慢慢回暖——”

    听着高竞霆梳理出他们之间发生过的切,容裴对高竞霆这个“未来伴侣”有了的了解。他闭上眼睛:“然后?”

    高竞霆恨恨不已:“然后就出事了,我甚至还来不及反应,你就已经出事了。这段时间我直在忍,你不知道我有不想看到你依赖别人于依赖我、我有不想把你送到别人手里让别人有那么的机会接触你,因为你现在并不知道我们……我们……”

    高竞霆发现自己找不到适合的词来形容他们之间的关系。

    容裴见他有些着急,收拢五指慢慢回握高竞霆的手,安抚般说道:“现在我知道了。”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微微地笑了起来,“我肯定不会委屈自己,所以我追求过的人定很不错,所以你会那么在意。刚刚我们做的事,让你心里有了些不愉快的猜测?比如我对其他人做过那种事?”

    即使思维能力退化了很,容裴的推理能力依然优秀。

    高竞霆当然不会向容裴说出韩定的心思。

    他看得出韩定是什么样的人,韩定永远都不会对容裴说出他心里的真正想法——因为在韩定心里面容裴应该比什么都重要,会损害容裴利益和声誉的事韩定绝对不会去做。

    高竞霆知道韩定定能把自己那点儿心思隐藏得很好,所以他不会揭露它。

    高竞霆说:“我其实已经对以前的事释怀了,只不过‘放大效应’还在想方设法地钻空子,有时候我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阿裴,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容裴点点头。

    高竞霆眼睛亮,像是看到骨头的大狗。他舔了舔容裴耳后的敏感带:“那我们继续?”

    容裴说:“我困了。”

    高竞霆有点不甘心:“你的小家伙还很精神……”

    容裴盯着他:“我不是很想像以前样做。”

    高竞霆顿,愣愣地说:“你是想……”

    容裴皱眉想了想,不太去想做繁琐的扩张、润滑和清洗。他瞅了高竞霆会儿,说道:“用腿。”

    高竞霆张大嘴。

    容裴脑海里蓦然出现些跟高竞霆那张嘴有关的记忆。他促狭地笑眯起眼:“还是你习惯用嘴?”

    这相当于是在调情了。

    高竞霆忍不住吻住容裴的唇,舌头深深地探入,汲取容裴口中甘甜的津液。

    过了老会儿他才松开容裴,大大方方地笑着说:“你想怎么来就怎么来。”

    高竞霆答应得这么干脆,容裴却没太意外,反而还有种理当如此的感觉。

    他搂住高竞霆,示意他将两腿并合得紧些,“小家伙”慢慢挤进高竞霆的大腿之间有节奏地享用着那健壮而阳刚的身体。

    富有弹性的腿部肌肉紧紧地裹住“小家伙”,让容裴有种想要呻吟出声的快感。他仰头吻住高竞霆的唇,双手捏准高竞霆腰间的敏感地带,引导高竞霆迎合自己的律动。

    高竞霆因为容裴的三管齐下而情迷意乱,他跟随着容裴的节奏摩擦着容裴的身体,想要给予容裴的快感。

    容裴慢慢地也不再执着于压制住高竞霆,他的手抚上高竞霆的背,揉捏着因情动而紧绷的背肌。

    感受到容裴的小家伙在自己腿间胀大,而那近在咫尺的眼睛只看着自己、只映着自己的影子,高竞霆觉得似乎有什么东西毫不留情地轰击着他的大脑,阵阵战栗止不住地从脊骨尾端窜起,令那股在他下腹来回蹿动的热流翻腾得为起劲。

    容裴当然能察觉他的变化,他恶劣地低下头咬上高竞霆胸前的那点,舌头富于技巧地顶弄那最为敏感的前端。

    高竞霆脑海骤然出现了阵空白,他紧紧地搂住容裴的腰,身体在快感最强烈的那瞬间不由自主地弓起。

    他居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容裴自然不会就这样放过他,他用手点了点高竞霆那根因为过早释放而半硬半软的小家伙,脸上带着丝促狭的微笑:“你还真是把持不住。”

    这简直是对男性自尊的最大侮辱!

    高竞霆心头腾起阵邪火,恨不得把容裴狠狠地按在床上,做得他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可惜不行,这会儿容裴身体还虚得很,他真要那么干就是真正的趁人之危了。

    所以高竞霆好脾气地搂过容裴,两腿将容裴的“小家伙”夹得紧,为容裴提供好的“服务”。

    容裴倒是不拒绝他的示好,嘉许似的亲了亲他的脸颊,接着雨点般的吻落在高竞霆颈边,由浅至深,吻至喉结时变成了咬噬。

    最脆弱、最敏感的咽喉被这样“照料”,高竞霆感觉吞咽都有几分艰难。容裴的名字自然而然地从他喉间溢出:“阿裴……阿裴!”

    容裴以理智控制着的射出欲望因为高竞霆忘情的叫唤而失控。

    粘稠的白液喷满了高竞霆腿间,缓缓地往底下流去。

    容裴身体还承受不了太剧烈的运动,所以他差点就撑不稳身体。

    但他还是稳稳地支撑着,俯首盯住高竞霆。

    高竞霆瞧见了容裴眉间的疲色,哪还不了解他在逞强。他抓住容裴的腰把容裴抱了起来,赤着脚走向浴室:“再洗次澡就睡觉。”

    容裴知道他识破了自己的虚弱,也不再伪装,半闭着眼任由高竞霆替自己清洗身体。

    高竞霆把自己和容裴伸手的情欲痕迹都清理干净,搂着容裴钻进被窝,打定主意不肯挪位了。

    容裴自由了几天,有点不习惯和人相拥而睡,挣扎着想要离开高竞霆的怀抱。

    高竞霆怎么可能让他如意,他恶意地将腿压在容裴身上,恶狠狠地威胁:“再动我就来真格的。”

    容裴眯起眼:“你是说刚刚你在让着我?”

    高竞霆想到自己在容裴的刺激之下释放得那么快,顿时失了底气。不过高竞霆嘴上是绝对不会认输,他挺直腰杆说道:“不然你现在怎么可能还有力气说话?早就趴着直哼哼了。”

    容裴气得乐了,抬手在高竞霆屁股上可着劲来了巴掌,他下手点都没留情,啪地声手下就红了块。

    这种像是教训小孩子样的举动让高竞霆愤怒了,他把整个人的重量压到容裴身上,咬牙说:“容!裴!”

    容裴点都紧张:“等我好了,看谁趴着直哼哼。”

    高竞霆恶声恶气地搁下狠话:“等你好了,我定让你下不了床!”

    容裴慢悠悠地说:“就你那点耐力?”

    高竞霆涨红了脸。

    他真怕自己忍不住把容裴就地正法!

    他会先把这笔记!在!账!上!

    作者有话要说:

    总算补上了

    这是来自老姐笔记本君的新

    电脑君已死

    自动关电源啊关电源

    无法开机啊无法开机

    我可怜的小红花

    你死得好惨

    啊

    啊

    我为你掬把泪……

    天没就掉了六七个收,你们这些无情滴坏银!啊,不对……无情的坏银好像看不到这章,得改词

    ~\(≧▽≦)/~啦啦啦谢谢你给我的温柔~让我度过每个春秋~

    112第章

    冬季的天空开始放晴了,冬日的暖阳格外喜人。

    容裴的身体已经慢慢恢复过来,行走、奔跑都已经没有障碍。在这段时间里云来港的人们对这位频遭意外的秘书长予以了最大的宽容,这种宽容早已蔓延到以黑水州为界的整个西部,所有人都对容裴这段为时不短的沉寂表示理解。

    时机就是这么凑巧,容裴以半病休状态度过了大半个冬天,正好让他避过了对乐棠投奔远东联邦这件事表态的困境。

    在逐步恢复的容裴还尝试着熟悉外界的切时,乐棠的处境已经有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当初那个和陌生人说话总是带着几分怯意的乐棠仿佛下子变了样,他已经习惯了穿着远东联邦的制服出现在镜头面前、他已经习惯了在远东大议会上侃侃而谈,他甚至不时地致电云来港市政,毫不避讳地询问容裴的情况——获知容裴还未病愈后他还脸惋惜地表示遗憾。

    那得势便猖狂的嘴脸惹怒了云来港的人们,可是他们却没办法出来对乐棠口诛笔伐,因为他们记得容裴顾不上撇清嫌疑、第时间就奔赴远东,并且在知晓乐棠不愿回国以后倍受打击、大病场。

    这个节骨眼上,谁都不忍心火上加油。

    容裴逐渐找回了以前的些习惯,比如每天早起后将各方报刊细读遍。他察觉各地的报刊都将远东的新变化摆在头头条上,只有西部诸报体贴地笔带过,顿时露出了丝微笑。

    他穿上陶安给自己买的外套、裹上围巾,叫上毛球走出门。

    高竞霆最近很忙,因为韩定已经把预定方案给军方发过去了,今年的冰雕节重头戏安排到了军方那边。人没法过来陪着容裴,疾雷倒是送过来了,美其名曰“让毛球也有个伴”。

    容裴刚打开大门,就看到谢云夕等在门外。

    容裴对谢云夕的印象并不深,但最近他所能回忆起来的东西已经越来越了,稍微思索下就能回想起谢云夕到底是谁。对于这个原本被李付钧安排在高竞霆身边取代自己,最后却口口声声说要追求自己的小鬼,容裴倒也不反感。他笑着说:“怎么有空过来?”

    谢云夕振振有词:“你不是要去西山那边视察吗?我好歹也是正经的军校毕业生,对那段历史的把握肯定比你好,说不定可以提点意见。”

    容裴拍拍他的脑袋:“那就起吧。”

    这时候天空簌簌地飘起了雪,盐絮般的雪花满天都是,看起来白茫茫的。

    谢云夕有点儿迷茫,他曾经想过要把容裴追到手,给予他别人不能给他关心和温暖。可是真正来到云来港,他才发现容裴身边并不缺乏这些东西——容裴始终被它们包围着。

    至少谢云夕从来没见过哪个政客在失去了行动能力、失去了思考能力之后,还能够稳稳地呆在原本的位置上。他身边的所有人都没有离他而去的意思,反而还因为他遭遇意外而紧紧绑在块。

    谢云夕发现最开始萦绕在容裴周围的那种无边无际的孤独与痛苦,早已被驱散了。

    这意味着容裴已经拔除了最后的弱点,变得为强悍、为坚定,也难被动摇。

    谢云夕感觉自己心底有什么东西在悄然萌芽。

    不同于以往那种由于“共鸣”而萌生的悸动,不同于以往那种想要接近容裴的渴望,他想要在容裴以及他的伙伴们身边,跟着他们起往前走。

    他想起悉心栽培自己的李付钧、想起自己在军校毕业典礼时宣读的誓言,在人的生之中,情爱这玩意儿所占的分量是极小的,他没有必要在这件事上面较劲。

    无论是出于对李付钧的感激,还是出于对未来、对前程的考量,他都不应该继续追求容裴。

    他还年轻,应该干点应该做的事。

    谢云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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