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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未来]外交风云 作者:春溪笛晓

    分节阅读31

    ,容裴微微地笑了:“我很赞同。”

    恒温给容裴抛出个消息:“你猜瞿家派去云来港的人是谁?”

    恒温本来只是想卖个关子,没想到容裴还真猜了起来:“瞿泽的姐姐,瞿洺?”

    恒温挑眉:“怎么猜到是她的?”这算是承认了容裴的猜测。

    容裴说:“这又不是难猜的事,瞿洺去年刚从索德帝国学成归来,自然得找个地方试试刀。”

    恒温说:“跟你说话真轻松。”他朝容裴伸出手,“往后合作愉快。”

    容裴握住他的手,笑着说:“合作愉快。”

    他们脸上的笑容明晃晃地昭显着四个字:狼狈为奸。

    容裴和恒温分开后去联系高竞霆的“野狼”,却发现野狼已经不在线。

    心里正疑惑着,陶安就悄悄来报信:“哥!我去野狼那边卧底了会儿,发现他们好像要搞大动作……哦,不是网上的,是现实里的。野狼的成员好像都是高竞霆底下的兵,你说他们想干什么?”

    陶安被高竞霆塞了个号的事容裴早就知道了,听到陶安去搞卧底他也没讶异。

    听陶安说出野狼那边的动向,容裴就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了。他给陶安解释:“瞿家那边派来的人马上就要过来,到时候他们两系的人应该会来次联合军演。第次交锋自然是重中之重,就算是输他也要输得漂亮点。所以他应该是得到了消息,下线去准备了吧。你不要管太,那还不是我们能插手的事。”

    陶安点点头。

    容裴也搁下了心底的疑惑。

    七月中旬,树梢的知了渐渐绝迹了。在云来港的高处往下看,整个海湾的沿岸都变成了金黄的海洋,偶尔间杂着玫瑰红的枫叶,看上去像是连片的火海——它几乎要把海面也点着了。

    同时烧得如火如荼的还有高衡在东部地区的相关报道。

    作为出色的外交部主导人,他不仅把州中各项指标完美完成、让本州和邻近各州打得火热,还数次遥遥地、狠狠地打了远东联邦的脸,成为了当季炙手最可热的杰出青年候选人。

    他的发言被挂在无数头头条上,那张英俊过头的脸庞也迅速红遍了街头巷尾。

    就连与东部相隔十万八千里的云来港也感受到了那种热度。

    高衡的名字逐渐为云来港的人们所知晓。

    而就在这时候,高衡登上了前往云来港的列车。

    盛誉铺路,隆重登场。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也很早!

    今天早上七点回到家,准备酝酿酝酿写个新,没想到八点钟的时候屏幕黑

    ——停电了!!

    爬上流量超了几十m的爪机查,从早上八点停到下午三点半!不带这样的!我四点要出门!正好卡着我呆在家的点来停电吗混球qaq

    然后扇五娘帮忙建了读者群,有兴趣可以加个,躺平任调戏

    群号:227922096

    不过我有预感这群应该只有两个人,个是我,个是扇五娘qaq

    谢谢扇五娘的地雷!///////

    你砸了好!都快变萌主!(这不科学……

    猜猜恒温是谁=w=(这不用猜吧……

    57第零五六章

    这个七月云来港沉寂已久的军方迎来了两个重量级的新人,个是瞿家当家人的长女瞿洺,另个则是高家这辈中声望最高的高衡。

    瞿洺去年回国后就在首都任职,这次平调看起来有点儿意味深长,毕竟位首都的上校和位云来港的上校根本不是个层次的。

    不过这并没有引起太人的注意,群众的目光的是集中于高衡身上。

    相比直在索德帝国进修的瞿洺,刚刚名扬整个帝国的高衡似乎为耀眼。

    高衡这次是接任军方特派指导员的位置,原则上归属于行政体系,级别还不低,几乎与秘书长持平。

    这要不是已经到高竞霆那边,来了这么个背景强悍的人物罗伯通肯定会亲自迎接,至于现在么,他纠结了会儿就让容裴准备迎接工作。

    容裴也没推辞,相当干脆地接下了这个任务。

    于是当天的云来港晚报开始大肆报道两位年轻政客的以第次会面,标题诸如《双星并辉——论军政携手的可能性》、《黑白遭遇——不同制服下的美好情谊》,附图是高衡迈出列车时和容裴握手、容裴携下属与高衡共进晚餐、容裴送高衡到接待地点等等画面。

    容裴回到家时才发现媒体们又干了这样的好事。

    因为他刚踏进自己的房间就看到高竞霆脸怨念地蹲在自己的床上,两只手把刚刚出炉、看起来还热腾腾的报刊攥得死紧,手背的青筋要明显就有明显。

    容裴脱下外套把它挂到边,松开了衬衫领子底下的几颗扣子以及袖口的袖扣。

    见高竞霆脸欲言又止,容裴抬手拿过他手上的报刊瞅了两眼,评价道:“拍得不错,把我和高衡都拍得特别上镜。”

    高竞霆说:“我不喜欢他。”

    容裴说:“那就不喜欢,没有人逼你喜欢他。”

    高竞霆说:“我不想看到别人把你和他扯到起!”

    从小到大高衡都是非常优秀的存在,在其他人嘲笑他的时候高衡还是跟往常样待他好,好到他以为高衡是个好人,其他人也认为高衡是个好哥哥。可当他不再是个傻子、回过头想,事情就很明白了,高衡处处关心他、处处让着他、处处照料他,确实让他自己的形象拔高。可相对地,他“傻子”的形象也越来越深入人心,在别人口里彻底成为了个什么也做不成的废物。

    看到已经非常耀眼的高衡,高竞霆就想起被自己浪费掉的那些宝贵时间。

    在他浑浑噩噩混过来的那些日子里,有无数人已经把自己甩得很远,他怎么追赶也难以赶上!

    在高竞霆眼里,高衡就是前来耀武扬威的胜利者——他既羡慕又妒忌。

    如果他早些觉醒,早些达成高衡那个程度的成就,就不会担心留不住容裴了。

    容裴和高衡在起的画面让他很难受。

    高竞霆没法和容裴说起这种近乎卑怯的担忧,他委屈地红了眼:“阿裴,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和他见面……”

    听到高竞霆毫无道理的乞求,容裴微微笑,说道:“你在意这种事?”

    高竞霆点都不觉得丢脸:“很在意!”

    容裴抓住他的下巴亲了口他的额头。

    高竞霆哪会满足于这种敷衍式的安抚。

    他把将容裴带到床上,恶狠狠地吻住他,仿佛要把他的唇舌吞进自己身体里。

    容裴把手按在高竞霆的肩上迎合着他。

    对于高竞霆这种常态式的发情,他几乎已经习惯了。

    高竞霆似乎觉得只有完完全全地占有他的身体才能踏实下来。

    容裴其实有些不明白这种想法,但他也没有找到好的沟通方式。

    他在感情上的需求向来不,所以无法理解高竞霆想要究竟是什么。

    不不不,也许不仅仅是高竞霆,就连交往了六年的林静泉,他也只是按照自己的想法去对对方好,并没有真正去了解过对方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这种“不理解”和“不了解”也许正是最致命的地方……

    容裴微微晃神。

    高竞霆很快就发现了容裴的异常,他用下巴挤开容裴的衣领,脑袋凑进他衣服里,冷不丁地咬了他锁骨口。

    容裴吃痛地皱起眉,骂道:“你属狗的吗?”

    即使被狠狠咬出了个牙印,他的声音还是竭力维持着平稳。

    高竞霆把脑袋埋在他胸前,不高兴地说:“你不专心。”

    没等容裴反应,他开始吮吸容裴衣襟里的肌肤,在那儿留下记又记的红痕。

    容裴的双手被他牢牢地定在床上,像是躺在祭台上的祭品般只能认他宰割。

    直到感觉出容裴开始有些反感了,高竞霆才放开禁锢着容裴的手,凑到容裴颈边轻轻吻了吻他的耳根:“没错,我属狗的,我是你的狗,阿裴。”

    容裴只觉得耳根被高竞霆喷得发热,等听清他的话,时有些沉默。

    这种赤裸裸的、近乎卑微的臣服宣告,让他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高竞霆吮吻他漂亮的脖子:“阿裴,我想舔遍你身上每个地方……它的每寸都是属于我的。”

    他缓缓含住容裴的喉结,舔吻着容裴因为呼吸而微微颤动的喉咙。

    容裴被他挑起了欲念,伸手搂住高竞霆的脑袋,轻轻吻了吻他的发顶。

    感受到容裴在回应自己,高竞霆紧紧地抱着他说道:“我也是你的……就算你不要,我也是你的。”

    从那近乎痴狂的语调里,容裴听出了颗没有半点安全感的、滚烫的心。

    他永远不会把自己逼到这种地步,因为他觉得把自己的切交托到另个人手上是极为愚蠢的。

    看到高竞霆为了自己几乎快要达到疯狂的地步,容裴开始觉得自己做错了。

    他不应该给高竞霆太的希望,毕竟他能给予的回应并不。

    ——这样的痴狂,不应该因他而生。

    可是它已经存在了。

    容裴第次感觉身体的躁动击倒了理智。

    他任由高竞霆解开他的衬衫、褪去他所有衣物,在他身上留下无数吻痕。

    连喉间逸出的呻吟也没再刻意压抑。

    他邀请般的默许让高竞霆愈加放肆。

    这夜谁都没有合眼。

    第二天两人都早早起来了,身体上的疲乏并没有给他们的精神造成太大的影响。

    容裴钻进浴室洗了个澡,裹着浴巾出来时就看到高竞霆已经衣着整齐,手里拿着他的正装乐颠颠地跑过来:“阿裴我帮你穿衣服。”

    容裴仿佛看见了刚认识不久时的高竞霆。

    那时候这家伙也是这样的,什么都想插手,连吃饭都要你喂我口我喂你口才肯乖乖吃完。

    那时候这家伙嫌那些扣子太麻烦,不喜欢自己穿衣服,所以老是磨着要别人帮忙穿——这个别人的人选,除了他就别无他选了。

    那时候这家伙只是依赖他,这时似乎了点儿……占有欲。

    容裴张开手任由高竞霆为自己把衬衫套好。

    高竞霆高兴地帮容裴把所有扣子扣上,完美地遮挡着昨晚自己留下的所有吻痕。

    ——这是他的,半点都不能给别人看去。

    高竞霆很快就帮容裴穿好整套衣服,搂着他索要了个早安吻:“阿裴,以后你的衣服都由我来帮你穿好不好?”

    以后吗?

    容裴闭上眼睛说:“只要你在。”

    高竞霆毕竟不是以前的高竞霆,以前容裴说“只要他们还是最好的朋友,他就绝对不会找别人”,高竞霆就心安了,心里没有丝毫怀疑;他也察觉不出“最好的朋友”根本是个谬论,以它当前提是很可笑的事。

    容裴说的“只要你在”,又是句有前提的话。

    高竞霆把头埋进容裴颈间,仿佛在说服容裴,又仿佛在说服自己:“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永远都不会放开你……”

    在高竞霆说出这样的话的第二天,他就见到了瞿家派过来的瞿洺。

    瞿洺只比高竞霆要大岁,像她这么个年轻又漂亮的女人,实在很难想象她已经身居上校之位。

    可是在她接手自己的部属之后瞿家人的能耐就亮出来了。

    高竞霆是在陶溪的建议下以“敦亲睦邻”为由视察敌情去的,结果让他很沮丧:对方比他厉害得。

    高竞霆可不是个容易被击败的人,他的思维也异于常人。在瞿洺大方地带着他视察圈后,他立刻点出几处自己觉得新奇的地方问个不休:“这是你在索德帝国那边学来的吗?能不能跟我讲讲?”

    瞿洺并不反感他的直接。事实上他们圈里人都不排斥共享,如果出去深造学来的东西只用来为自己牟取利益,那简直是可耻了。她耐心地说:“确实是。不过里面涉及的东西有点复杂,三言两语说不清楚,要不这样吧,我把我以前的笔记给你,你遇到不懂的地方再来问我。先交换个联络号吧?”

    高竞霆见她这么爽快,顿时有些羞惭。他坦白道:“其实我今天来是想视察敌情的……”

    瞿洺笑了起来:“这没什么,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嘛。不过我们可不是敌人,就算是竞争那也是良性的。谁输谁赢有什么要紧的?我希望帝国的人才越越好。”她的语气平缓,话里对帝国的热爱却是难以掩藏的。

    她看向校场前方高高飘扬的帝国国旗,眼神柔和却又坚定。

    高竞霆还是第次直接对上这种真切而浓厚的感情。

    这种浓烈的爱意不是为某个人而生、不是为某样事物而生,而是为他们的帝国而生。

    那是打从心里希望看到帝国能够加富强、加繁荣的期盼。

    他顺着瞿洺的目光望向那迎风而动的血色旗帜,心里有着种非常陌生而又近乎本能的触动。

    作者有话要说:

    今晚要值班,先上哟==

    高渣渣慢慢找回自己缺失的东西了xdddd

    谢谢扇五娘的手榴弹////////

    群好像加不了哦,没有办法,看来q/q它真的和我反冲qaq

    58第零五七章

    容裴知道高竞霆和瞿洺走得很近的事时已经是七月末了,这时蹲点挖掘内情的媒体似乎积攒够了材料。

    他们的笔锋终于从“容秘书长与特派指导员秘闻”上边移开,转而对“上校与上校不得不说的故事”大书特书。

    容裴从众时事里抽出空来看了陶安塞过来的杂刊两眼,微笑瞅着陶安。

    高竞霆最近很忙碌,也许是高衡的到来刺激了他,所以他连造访容裴家的次数都大大减少,即使偶尔过来那也是半夜摸上容裴的床,很快就沉沉地进入梦乡。

    他似乎憋着劲要证明自己。

    至于高竞霆是不是和瞿洺有什么,容裴根本没考虑过这种可能性。

    首先,就陶安跑去卧底的情况来看“野狼”正在备战秋季赛,高竞霆每天都会上去指挥两场,闲暇时间被占了大半;然后高衡掌握着军方的第手情报,时不时地把高竞霆和瞿洺的动向添油加醋地转告给他。

    高衡那个人他很了解,高竞霆和瞿洺真的有问题,这家伙肯定立刻让他和高竞霆断个干净。高衡固然野心大、心气高,可他对朋友却是真心实意地好,眼下这家伙还有心思拿高竞霆和瞿洺逗趣,正好说明了高竞霆和瞿洺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

    容裴把有着高竞霆和瞿洺“接吻照”的杂刊搁到边,笑着问陶安:“秋季赛准备得怎么样了?”

    容裴这话算是问到了陶安最纠结的地方:“陶溪那小鬼也不知道怎么想的,给了我支队伍,说如果我带的队垫底就让队里的人统统认罚!野狼的人关我什么事……我的心思完全放在赵哥这边啊!”

    容裴听他的语气就知道陶溪找对了方法,这家伙骄傲的时候很骄傲,真遇上事儿时却又心软得塌糊涂,哪里受得了这种激将法。

    察觉陶溪这么煞费苦心地想挖坑给陶安跳,容裴也不打算提醒他,毕竟他能亲自管教陶安的时间不,有人主动揽下这个任务他有什么理由拒绝?陶溪对陶安绝对没有恶意。

    容裴说:“这次秋季赛对你赵哥很重要,这决定着他能不能进入徽章的核心阶层。你既然抽不开身,干脆就和你赵哥说声,专心去野狼那边带队吧。”

    陶安脸不开心。

    可是想到陶溪言出必行的可恨性格,陶安也只能点点头:“那我去跟赵哥解释。”他走到半,突然想起了自己的来意,回头瞪着容裴,“哥,你故意绕开话题!”

    容裴微笑着摊开手:“好吧,你想说什么?”

    陶安气愤地说:“你看,陶溪就算了,现在又来了个瞿上校!”

    容裴说:“那又怎么样?”

    陶安说:“哥你点都不在意吗?”

    容裴说:“高竞霆不是我养在脚边的狗。个人要往高处走,自然要结识各种各样的人。作为公众人物,和人往来时是免不了被媒体捕风捉影的。你想想是我的绯闻,还是高竞霆的绯闻?”

    陶安小心地觑着容裴说:“哥你很……但是哥,你那些绯闻里面不是有真实的吗?你怎么知道高竞霆他这些不是真的……”

    容裴用食指敲了敲被扔到桌子上的杂刊:“这种照片,纯粹是角度造成的错觉。你想要的话,我连我们罗执政官和高衡的亲热照都能弄来给你。”

    陶安:“……”

    容裴说:“而且以高竞霆现在的水平,要是真的有心和人偷情的话,完全可以瞒得滴水不漏。要不要我给你说说有哪些办法可以瞒天过海?”他看起来对这项业务非常熟悉。

    陶安说:“……不用了。”

    他突然觉得高竞霆有点儿可怜。

    高竞霆拿到杂刊后脸都黑了。

    自从高衡来到云来港后他就开始提心吊胆,这会儿终于出事儿了。

    看高衡现在如日中天的名气就知道了,他这个人操控媒体的能力绝对流。虽说徐浪直在想办法削弱高衡的影响力,可高衡经营的时间比他和高竞霆加起来都要长,他哪里是高衡的对手?

    最近徐浪忙得焦头烂额,事到临头却还是节节败退。

    出现这种报道只是高竞霆系最表面的败绩而已。

    高竞霆草草结束了天的特训,开车驶离云来港军区。

    他要去找容裴好好解释下这些报道。

    高竞霆去到容裴家时却发现容裴不在,只有周续玉接待他。

    周续玉说:“容先生和郝先生去了网球馆。”

    高竞霆说:“那好,我去那边找他。”

    等高竞霆踏入网球馆,马上就注意到不远处沸腾的人声。他远远就看见了位于人潮之中的容裴,可听到周围议论纷纷,他没有立刻挤到前面跟场上的容裴打招呼。

    他想听听别人那里的容裴是什么样子的。听之下他才知道原来容裴正和高衡组成双打队伍,对战今夜来访云来港的国际锦标赛热门组合“沙海”。

    “沙海”是索德帝国的人,正准备到这边参加秋季锦标赛。据说他们本来只是来这边练练手,结果听到常年霸占云来港冠军宝座的容裴也在,马上就拎着球拍过去挑战了。

    容裴本来正和“临时碰上”的高衡慢悠悠地耍得悠哉,听到对方的约战后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他是来放松的,没兴致应付血气方刚、追求胜利的热血青年。

    他不拒绝还好,“沙海”反而想和他打了。

    他们不依不饶地继续纠缠容裴,最后把名号都亮了出来。

    听到他们是“沙海”之后,容裴就没兴致了,体育圈和他们本来就不会个领域的,他没兴趣成全这些家伙的好战之心。

    所以容裴还是那个回答:“我不想和你们打。”

    对方显然没想到自己在亮出身份之后还会吃瘪,在容裴再三拒绝之后这两位暴躁的索德人开始破口大骂。

    容裴还能维持风度,高衡则没那么好脾气了,他揉揉手腕,冷笑着说:“比场就比场。”

    于是就有了高竞霆看到的场面。

    外敌在前,高竞霆觉得容裴和高衡在块也没那么碍眼了。虽说高竞霆想取代高衡的位置,可他很清楚自己向玩不转网球这种运动,所以识趣地退到人群后边观战。

    他不担心容裴会输,容裴可是连和他起做强化训练都不掉队的人,虽然先天上体质不如他,后天的调养和努力却已经让他的身体比运动员要强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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