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未来]外交风云 作者:春溪笛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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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寒:“放松。”
陶安抽噎了几下,不敢再硬扛。
由于陶安没再抵抗,徐浪很快就完成了基本的扩张。他抱起陶安将他摆成最适合进入的姿势,挺身粗暴地贯穿陶安的身体。
陶安这回真的痛得眼泪直飚。
徐浪可不会心生怜惜。
没有人比他清楚陶安到底有可恨!
徐浪用力咬住陶安胸前的小点儿,身下的动作也变得为激烈,像钝刀子样的阳器次又次地碾进陶安的身体。
陶安吃痛地哭了出来。
徐浪抬起头逼视着陶安泪光闪闪的眼睛,恶意地说:“你哭起来比平时顺眼了。”
陶安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那大半天的,到最后他已经渐渐失去了意识。
等到模模糊糊地听到十二点钟声响起,陶安感觉自己落入了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怀抱。
对方把他横抱起来,语带指责:“你让他受伤了。”
徐浪的声音没有传来。
陶安听出了来人是谁,委屈地哭了:“哥你骗我……”
这次是真的很委屈。
作者有话要说:
陶弟弟其实没有坏,就是有时候做事略不经大脑……(咳
今天考试,做得略忧伤,发现自己已经把知识点全都忘光光了(……
出来对答案,只有选择题有把握拿分(。
#论裸考之危害#
谢谢mln和扇五娘的地雷!==
47第零四六章
容裴刚准备把陶安抱出门,周续玉就进来了。
周续玉看到陶安紧皱着眉头,外套遮盖下的身体有不少青紫的地方,目光微微顿。他对容裴说:“我来抱小安吧,他比较习惯。”
默许容裴抱起陶安的徐浪神色微冷,从容裴手里抢过陶安:“出去。”
容裴盯着他:“约定的时间已经结束了。”
徐浪看向周续玉:“出去!”
周续玉握紧了拳头,在徐浪那狠辣眼神逼视下退出门外。
容裴说:“我只能再等二十分钟。”
徐浪说:“好。”
迷迷糊糊地发现自己重新落入徐浪手里,陶安整个人都僵硬了。他挣扎着要下地,却被徐浪牢牢禁锢在臂弯之中,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容裴把门关上。
徐浪冷着脸把陶安抱进浴室替他清理身体。
周续玉的出现让他想到陶安最亲近的人是谁,想到陶安这模样会被周续玉看见,甚至会由周续玉去清洗陶安身上那些由自己留下的痕迹,徐浪心里头就噌噌噌地冒火。
什么叫做“我来抱小安吧,他比较习惯”?
他手上使的劲猛地加大。
陶安瑟缩着任由他折磨着自己,因为反抗的后果他已经尝够了。他抱住徐浪另边的手臂,可着劲咬下去,眼泪哗哗地往下流。
时间有限,徐浪很快就帮陶安清理干净,取出药箱里外用的膏药帮陶安抹上。然后他帮陶安穿上衣服,把剩下的膏药装进外套的口袋里,冷声警告:“回去以后自己擦药,只要你敢叫别人帮你,我就敢把今天的事再做遍。”
陶安愤怒地说:“你简直莫名其妙!”
徐浪掌打在他屁股上。
陶安安静了。
徐浪把他抱出房间。
容裴从徐浪手里接过陶安。
周续玉竭力把自己变成没有存在感的影子,徐浪那警告般的森冷目光却还是停留在他身上。
他没有再重提由他来抱陶安的事。
容裴早就活成人精了,哪还看不出这里面的恩怨纠葛。他朝徐浪点点头,抱着陶安回家。
当晚陶安不停地做噩梦,周续玉直守在边,却不敢上前安抚。
等到天蒙蒙亮,陶安才安分地陷入沉睡。
容裴起得很早,看见眼底微黑的周续玉后询问:“陶安怎么样了?”
周续玉有点局促:“他刚刚才睡着。”
容裴邀他共进早餐,然后平静地起了话头:“能告诉我真正的事实吗?”
周续玉沉默不语。
容裴试着猜想:“陶家放弃陶安了?”
周续玉抬起头看着表情波澜不兴的容裴,咬咬牙,狠下心说出真相:“他们眼里从来就没有陶安,放弃不放弃都是笑话。”
容裴没有太惊讶。
他直没机会见到自己的“生母”,但是能从她的过往了解到那是怎么样个人。她跟她的新丈夫样野心勃勃,两个人都心扑在仕途上,就连婚姻也是为了双方利益而结合,要说他们有看重家庭,那肯定是假的。
容裴对这种家庭太熟悉了。
以前他就是那样个家族的掌舵人。
所以他能猜出陶安已经被放弃。
这是无可置疑的。
只要陶安不能达到他们的期望、不能为他们提供任何助力,那么即使他是他们的亲儿子也没用,终究只能沦为弃子。
容裴说:“那也只能怪陶安自己不争气。”
周续玉说:“陶安是个直性子,很容易被人鼓动,而且他那么想获得父母认可,有时候他们句话就能让他开心整天……陶安名声不好,但是他人不坏!这次他对范立云做出那种事是他不对,可要是陶家不想掺和进去,他能做得了什么?其实是陶家想向高衡靠拢,拿陶安当幌子而已。要是将来出了问题,他们只要铁面无私地打断陶安的另条腿就行了……他们是在毁掉陶安!”
容裴说:“我知道了。”
他冷淡的语气让周续玉滞。
容裴说:“我今天有重要的事要忙,你看着陶安。”
周续玉点点头。
容裴确实有非常重要的事。
他要代表市政出席云来港批新军官的就任仪式。
云来港临近宽阔的海湾,连绵于西部海岸线的海州在外环护,环境十分安逸。
这样的云来港孕养出来的军方也显得十分平和:随着夏季逐渐接近尾声,军方的人事替结果也出来了,这里边几乎没有任何争议发生。
容裴在接待小兵的引导下入列。
高竞霆则在对面的新军官队伍里。
帝国的血色旗帜在庄严的国歌之中慢慢升起。
容裴神色静穆地在国旗之下,心里突然回想起自己曾经熟悉的“中古时期”。那时候的大小政体已经消失在历史洪流之中,自己心维系的家族在中古史上面连句话都没提及。
回头看,竟然只能回想起自己为之疯狂、为之算计的丑态。
——那些煞费苦心抓在手里的权势和利益,其实根本文不值。
这次他应该握住些值得珍惜的东西。
包括容裴在内的各方代表们鱼贯入席。
高竞霆是这次转职成功的新军官里军衔最高的,他持有蓝卡、同时又是现任的云来港外交部部长,转入军中后直接跃升为云来港的三军上校。
当然,这也有赖于他优异的考核成绩。
在高竞霆代表新军官宣誓之前,他的考核过程被作为范例在全军中放映。
考核主要有三方面:第方面是判断能力,考核以全局模拟的形式让应试者判断每个指令下放的最佳时机。第二方面是推演能力,应试者必须在极短的时间内对拿到手的战例进行推演;第三方面是实战能力,下面又分为若干个小目,应试者在武器使用、近身搏斗、远程操控等等方面都必须非常拔尖。
高竞霆的考核得分远远甩开了第二名,其中三个小目是打破了帝国内停滞已久的最高记录。
看到高竞霆最后登入“国际军武演练平台”,临时集结在线的散员去挑战平台上的金牌军团、并且大获全胜时,整个看台都沸腾了。
军人崇敬强者,高竞霆展现出来的强悍实力已经足以让他们震动!
不知是谁把“高竞霆是首都高家的人”这个消息传了开去,看台上爆发出高的呼喊声。
首都高家在军人心中的地位是崇高的!
容裴看到眼前的盛况,微微地笑了起来。
他第个从嘉宾席里起来为高竞霆的专场表演鼓掌。
代表其他部门、其他州派过来的代表们如梦方醒,起来用力地鼓掌。
高竞霆已经在宣誓台上。
他直看着容裴所在的席位,自然没有错过容裴的举动。
遥遥看见容裴为自己绽放的微笑,高竞霆觉得自己的心跳得比任何时候都要真实。
这是第步!
他会努力往前迈进。
只趴在容裴脚下摇尾乞怜是不够的,那样容裴虽然会心软,却不会为他长久停留。
他必须跟上容裴的脚步。
就算不能为容裴开路,他也要和容裴并驾齐驱。
高竞霆扫视着整个看台,锐利的目光通过巨型墙体的放大,落到了每个人身上。
那种仿佛与生俱来的气势让所有人安静下来。
高竞霆高声宣读:“我代表云来港七十二位新任军官在此宣誓……”
铿锵昂然的嗓音、掷地有声的誓言,瞬间响彻了整个会场。
容裴在看台最前列静静地听着身后那如潮水般的欢呼声。
这是个美好的时代。
就任仪式结束后,容裴等人被军方邀请参加接下来的后续活动。
在等待接待小兵安排行程的时候容裴和杨昌和碰到了块。
杨昌和在边闭目养神。
杨昌和可以对他视而不见,容裴却不能托大。他恭恭敬敬地喊人:“杨老。”
杨昌和颔首,没有与他交谈的意思。
容裴也没有自讨没趣,微笑着与旁的代表们聊了起来。没会儿,原来认识的老友已经和他聊得热火朝天,原来不认识的那些新面孔也成了他的新朋友。
听到新老朋友们都围绕刚刚的就任仪式夸赞起高竞霆,容裴眼底慢慢有了笑意。他以高竞霆年好友的身份向其他人提出会后聚餐的邀请,准备为高竞霆开拓下人脉。
杨昌和冷哼声。
场面下子有点冷。
杨昌和虽然早就退了下来,但曾经抵达帝国权力巅峰的他永远不可能被当成个普通的老人。
瞧瞧吧,这次就任仪式坐在最高席位的人就是他,而且西部军方直聘用他为首席顾问,各州军部作出重要裁决都会征询他的意见。
他的态度可以决定太东西了。
察觉到杨昌和那声冷哼里的不满,所有人都噤声不再说话。
容裴倒是没太惊慌,他走到杨昌和身边说:“杨老要起来吗?”
杨昌和半睁眼,耷拉着眼皮看着他:“没那份闲心。”
容裴和杨昌和接触得不,摸不清杨昌和的想法,只能微笑着说:“那就算了。”
杨昌和没再开口。
就在容裴准备转回去把场子重新热起来的时候,突然听到杨昌和说:“不要把所有心思都放在钻营上面。”
容裴微愕。
杨昌和锐利的目光从容裴脸上扫过:“很人跟我说你像你三叔,但我看你比他差远了。”
容裴身形顿,脸受教:“您说得对。”
杨昌和闻言眉头皱得死紧,转过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留下面面相觑的众人。
这时负责接待的小兵跑了过来,将他们领去视察军营。
容裴很快又见到了高竞霆。
高竞霆穿着身正式军装,以黑为主色的军服衬得那高大的身材加挺拔。他身姿笔挺、目光坚毅,英俊的脸庞看上去了种难以言喻的味道,就像闪着光似的。
见到容裴行人,他抬手正了正军帽,走到容裴面前给了他个自然而直接的拥抱:“阿裴,真高兴你能来。”
众目睽睽之下,容裴不仅不能推开高竞霆,还必须遵循礼节回抱他。
幸而这对于“最好的朋友”这角色而言并不算太过火,还在容裴的接受范围之内。
他很庆幸高竞霆没有见面就来个热吻。
作者有话要说:好困qaq
今天不废话了!!我去睡了!!
谢谢扇五娘的地雷//////////
48第零四七章
高竞霆没有把容裴逼得太紧,他很快就松开容裴,在容裴的介绍下与其他人打招呼。
新任军官们也统统被拉来当陪客。
两边的人都有意拉近关系,没会儿就聊得火热。
而此时此刻杨昌和却正和云来港三军上将商谈某些事情。
与其说是商谈,不如说是对方在向杨昌和请教:“除了军官们开始入职以外,实习副官们也到位了,但是里面有个挺麻烦的家伙……”
在军中武为主、文为辅,副官属于文职,般选用两个,通过老带新策略给新人们个磨练机会。
这种小事杨昌和早就没过问过了,他眼皮都不抬下:“有麻烦?”
上将说道:“首都陶家的陶溪。”
杨昌和皱起眉头。
上将继续说:“这次他排在第位,按照他的成绩应该安排到高竞霆身边。”
杨昌和说:“那就按规矩来吧。”
当天下午高竞霆和底下的人起登陆国际演练平台玩挑战赛,惊讶发现大名鼎鼎的后勤高手“银狐”居然是自己的新副官。
高竞霆兴奋地说:“这样我们就可以去挑战胜率高的军团了。”
眼下的国际形势非常平和,两大帝国谁都不想挑起战争,只能暗搓搓地在背后搞点小动作。
两边都憋得慌,国际演练平台就应运而生了,这东西集单方训练、联机演练为身,允许建立自己的势力——即正式军团,也可以随机召集在线的散员组成临时军团。
军团之间可以进行挑战赛、指导赛、生死赛等等类型的模拟演练。
演练平台对个人隐私保护得非常好,来自各国、各地的玩家都汇集于同个平台上,通过比赛频次少、比赛胜率高被分进各个战区。
可想而知,在高战频、高胜率区域可谓是精英汇聚。
这个“银狐”的天赋不能只用个好字来概括,由他当后勤的战役鲜少有失误,每次系统评分时后勤块都有着极高的分数,远远甩开了其他兵种。
个高阶玩家的加入,可以直接拔高整个军团的层次!
高竞霆给“银狐”扔了个邀请,直接把他拉进自己组建的临时军团里面。
陶溪当然没有拒绝他的要求。
事实上这样的发展正在他的预期之中,也正好满足了他的需要。虽说大伯那边让他接近高衡,可在他看来高竞霆明显有潜力了——尤其是在看到高竞霆就任仪式时的表现之后,他觉得高衡是没有办法和高竞霆抗衡的。
像高衡那样的政客实在太了,人们显然会喜欢有血有肉、活得非常真实的高竞霆。
与其把赌注压在高衡身上,还不如想办法和高竞霆打好关系!
陶溪哄人天赋极好,没会儿就让高竞霆把他当成了朋友。陪高竞霆召集散员过完个挑战赛以后,陶溪建议:“不如我们组建个正式军团。”
高竞霆闻言摩拳擦掌,有点儿跃跃欲试。可他很快又蔫了:“我没有太的时间来打理它。”
陶溪说:“我有时间!晚上我都没别的事干。”
高竞霆很高兴:“那好,就这么决定了!”
陶溪也很高兴。
讨好人的第要诀:投其所好。
看来这个万用方法实施得非常成功。
高竞霆和陶溪呆在起的时间渐渐了起来,主要是为了商讨建立军团的各项事宜。
容裴得知这件事时已经是两天以后了。
高竞霆得意地把新建成的军团拎出来给容裴看,说道:“没想到吧,才两天我们的军团就升到了e级!陶溪那小子可真了不起。”
他没头没尾地话让容裴头雾水。
等容裴看到“银狐”在军团里占着重要位置时,心里突然有种不太好的预感。他问道:“这个银狐不会是你说的陶溪吧?”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陶溪应该是陶安二叔的儿子,在陶家的话语权比陶安高了。
小小年纪就能做到那个地步,陶溪绝对不简单!
果然,高竞霆兴高采烈地说:“没错,没想到银狐居然是陶溪那个小不点!阿裴我跟你说,陶溪他可厉害了,昨天差点就赢了‘徽章’!徽章知道吧?演练平台里胜率很高的个正式军团。但我们昨天去挑战的时候大半场都占了上风,要不是对方临时召回个高阶帮手的话,我和陶溪已经把它打垮了。对了,阿裴你也加入我们军团好不好?”
容裴直接拒绝:“军事方面的东西我不懂。”
高竞霆眼睛亮:“我可以教你!”
容裴说:“我没有时间。”
高竞霆也就没再坚持了。容裴确实忙得脚不沾地,而且他本身既不是战争爱好者又不需要靠这个来磨练自己,不可能将大把大把的时间耗到这上面来。
高竞霆抱住容裴,语气低落:“我们见面的机会比以前少了很。”
容裴说:“以后见面的机会就了。”
高竞霆把鼻子埋进容裴发里,着迷地感受着容裴发间的气息。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容裴脸上,呵得容裴痒痒的:“阿裴,搬到我家好不好?”
容裴沉默。
高竞霆把他抱得紧:“没关系,我不会逼你。”
容裴说:“我有点累,想睡了。”
高竞霆搂着容裴不再动弹。
当晚的后半夜他似乎接到了个急讯,蹑手蹑脚地下了床,匆匆离开了。
听到门被关上以后容裴突然睁开眼,静静地看着盛满了整个房间的黑暗。
第二天陶安就堵住了容裴。
陶安在床上躺了好几天,精神终于恢复如初,又次变回了没脸没皮的陶小少爷。
等打听到外头的消息以后,陶安立刻就叫周续玉把自己推到容裴房门前蹲守。
见到容裴,陶安就噼里啪啦地说开了:“哥你可得小心啊!那个陶溪可不好对付,放他在高竞霆身边就等于引狼入室!照他那德行,定会想方设法把高竞霆抢走……”
容裴说:“能够被人轻易抢走的东西不值得你为它伤神。”
陶安眼神迷惘。
能够被人轻易抢走的东西不值得为它伤神……这种道理谁不懂呢!可是心里的感受是不受控制的,该难受的时候还是样难受。
想到徐浪那森冷的眼神,陶安心里闷闷地疼。
容裴说:“徐浪不会无缘无故那么对你吧?”
在容裴的逼视之下,陶安吞吞吐吐地把自己当初给徐浪和陶溪下药的事说了出来。见容裴静静地瞧着自己,他生怕容裴撒手不管,立刻啪嗒啪嗒地掉泪,死死地抱住容裴的腰抽泣:“我那时候只想吓吓他们,但是阿玉他当真了,赶过来把我带走了而已。我没有真的要逼他们……是他们自己勾搭在起的……”
容裴将他推到回廊尽头,眺望着那灰蓝色的、将雨未雨的天空,平静地说:“陶安,犯下的错和错失的人,都是很难挽回的。你可以弥补自己的过失、可以对伤过的人表示歉意,可是错已铸成、裂痕也已经存在,怎么也没办法恢复如初。”
陶安的眼泪不停地往下掉:“明明是我的,爸爸妈妈是我的、阿狼是我的,明明都是我的。”
容裴低头看着他:“不要哭了。”
陶安被他冷淡的语气噎得泪水滞。
容裴说:“没有人在乎的眼泪,流了也没用。”
陶安愣愣地睁大眼。
没有人在乎的眼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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