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未来]外交风云 作者:春溪笛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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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高荣成特意叮嘱要“开方便之门”的容裴,罗伯通自然不可能去为难。他点点头说:“你有把握就好。来,我把云来港总数据库的权限开放给你。”
罗伯通的爽快让容裴有点意外。
联想到罗伯通背后的人是谁,容裴微微顿,接受了罗伯通给的权限。
当晚容裴和高荣成进行了次简短的通话。
容裴说:“谢谢。”
高荣成已经接到罗伯通的备报,自然很清楚容裴谢的是什么。他坦然地接受了容裴的感谢,并说道:“如果你肯放弃解除婚约的念头,高家可以给你的帮助。但你明显是不愿意的,所以我也不能为你动用高家的力量。”
容裴淡淡地说:“如果你能看看你儿子和乐棠在起的情形,你定也会觉得他们是适合的对,那种单纯的快乐和温馨是我不能给他的。要是让他自己选择,他肯定会选乐棠,就好像你当初选定他的母亲样。”
高荣成说:“我还是那句话,只要你能说服我儿子,那我绝对不会为难你。”
听到高荣成的保证,容裴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高竞霆这段时间反常的行径。
他不自觉地皱起了眉头。
本来最好解决的问题,似乎突然有点不确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掉落可提供帮助长辈枚!
咳咳咳怎么又迟了_(:3」∠)_
这章交代了些背景,可能有点儿枯燥
不过容裴这次不苦逼了哟!
……他略渣了……
不知道前文说清楚没有,还是注解下两个词吧:
1青流:持有青色身份卡的公民。只要是白卡(没有任何背景)出身入职三年后可以转为青卡持有者,称为青流。占帝国公民的很大部分,有选举权,可以晋升为蓝流,但有年限要求。
2蓝流:持有蓝色身份卡的公民。从青流或紫卡(显赫家族的后代)出身的人里面晋升而来。是帝国的精英人群,有选举权,而且可以竞选最高决策者,但是有年限要求。
谢谢扇五娘的地雷和火箭炮(好有钱……)、雷泽、木兮的地雷///////////
正文 24第零二三章(加入v公告)
郝英杰最近过得很愉快。
容裴高升了,外交部的二把手就是他了。郝英才这个特助相当于他的特助,他非常热衷于差遣这个脾气火爆的哥哥为自己做事,这比任何事都让他高兴。
相较于他的春风得意,郝英才则过得有点儿憋闷。
容裴临时调动到市政,他时还抽不开身,原本预定在开春前往海州的计划算是泡汤了。
郝英才虽然想催容裴赶紧把事情收拾妥当,可也知道在这档口绝对不能出错。旦走错了步,后面的事都会大受影响。
郝英才把积攒起来的怨气化为高压,整个外交部都倒霉了。
连带也把郝英杰拖下水:郝英杰可不像高竞霆那样可以什么都不干只撑个门面,容裴以前要做的事他件都不能落下。
郝英才还额外给郝英杰安排了场接场的宴会和公务聚餐——他记得这家伙喝完酒后会很难受。
最令郝英才满意的是高竞霆也很配合,在他提出建议时总是点着头说:“阿裴以前也是这样的。”
郝英杰心高气傲,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激将法,咬着牙把工作统统揽上身。
这下郝英才满意了。
容裴的位置是那么好抢的吗?那也得你有那个能耐。
斗气归斗气,正事还是要做的。
事实证明这种状态下做事的效率非常高,外交部很快就拿到了个开门红:即将到来的小贸易州将有七个银级集团的参与,都可以媲美每个季度的大贸易月了。
要知道商业集团要达到银级并不容易,首先必须你做的是实业,操控金融市场、钻贸易漏洞是犯罪行为,旦发现就会永久取缔;其次你必须在贸易线必须伸展到十个州以上,而且要拥有三到五条外贸线,如果摊子铺不开,不能申请升为银级。
银级以上的金级就难达到了,整个帝国只有八个金级集团,每家都已经把半股份纳为帝国所有。作为金级集团,它们享有最优惠的政策、最充裕的资源以及最高的贸易权,控制着整个帝国的经济枢纽。
重要的是,八个金级集团之中会推选出个帝国最高决策者。
虽然郝英杰没有拉来金级集团,但七个银级集团也已经够夸张了。
郝英才乐颠颠地向容裴汇报结果。
郝英杰的背景和后台比他们想象中还要硬,外交部有他在根本不用烦恼。至于郝英杰会不会坐大,那根本不在他们的考虑之中。
只要郝英杰想做出点成绩,那他们的大方向肯定就是致的。
郝英才了解容裴,那家伙看起来喜欢绑架青流支持率,实际上心里头最没有派系之分——只要能达成目的,容裴根本不会在意做事的人是谁。
联络上容裴,郝英才直截了当地问:“我可以去海州了吧?”
容裴说:“我大概要在这里任满三年,你想去的话也随你。”
郝英才说:“我想去。”
容裴说:“因为郝英杰?”
郝英才点点头:“我看到他就难受,实在不想和他呆在同个地方。反正你现在有韩定帮你,我走了也没影响。”
容裴说:“那好,等你的调任日期确定后我们起喝杯。”
郝英才爽快地答应:“没问题,你去忙吧。”
郝英才动作很快,三下并两下就将申请打好了,直接发给顶头上司高竞霆。
想到马上就可以远离自己厌恶的人,郝英才心情很好,走到楼下办公室吆喝:“小崽子们,下班了!今晚我请客,走,去吃顿好的。”
二楼传来阵热烈的欢呼声。
郝英才带着外交部众人浩浩荡荡地来到附近的饭店,豪气地点了最好的菜色和酒水。
别看郝英才以前只是容裴的特助,其实他荷包鼓着呢,比容裴还有钱——他那早逝的母亲给他留了大笔遗产。
作为付钱的人,郝英才被灌了轮又轮酒,他头脑有点儿发胀,摆摆手走到外边吹冷风醒神。
静静了几分钟,郝英才突然扫见回廊尽头有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没等他作出反应,那人已经快步走过来,揪着他的衣领把他压在墙上,厉声说:“你想去海州?”
郝英才定睛瞧,眼前的人不是郝英杰是谁?对上那双饱含愠怒的漂亮眼睛,郝英才冷声说:“是。”
郝英杰步步逼近:“为了避开我?”
郝英才不置可否:“你说呢?”
郝英杰手背青筋毕现:“郝英才,你永远都不肯承认你不如我是不是?你永远都不敢和我光明正大地竞争,你这个懦夫!废物!”
郝英才瞅着他,仿佛看到了天大的笑话:“难道你见到狗屎不仅不绕开,反而脚踩上去?”
狗屎?郝英杰怒极反笑,掏出郝英才上交给高竞霆的申请当场撕毁:“有我在,你走不了。”
郝英才推开拦在自己身前的郝英杰,不耐烦地说:“你不要这么幼稚,好好做自己的事,不要来招惹我。”
他没再看郝英杰眼,推门走进包间。
在包间门合上的刹那,郝英杰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最近他出席了数不清的宴会和聚餐,就连在得知郝英才申请调动时也正忍着胃痛往喉咙里灌酒,刚刚为了制服郝英才他几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这会儿根本缓不过来。
翻腾的胃腹清晰地疼痛起来。
郝英杰按着胃部慢慢地倚到身后的墙上,减轻身体的负担。他的双腿微微发颤,却还顽强地得笔挺。
凭什么!郝英才凭什么用那样的目光看着他!
就因为郝英才放弃竞争,所以无论他怎么努力、用么费尽心思用尽手段,还是有人嘲笑他名不正言不顺、还是有人将他贬得文不值。
郝英杰用力握起拳往墙面狠狠锤,重新支起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的躯体走下楼,驱车离开。
郝英才并不知道郝英杰的想法,他结束聚餐后开着车漫无目的地在路上行驶。
郝英才依稀记得郝英杰小时候并不是这种性格的,那时郝英杰很黏人,尤其黏他这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实际上郝英才很厌烦也很厌恶那个奶娃娃,从来不给他好脸色看。
只是他这个人心肠不够硬,被人稍稍磨就心软了。曾经他也勉强尽过哥哥的义务,勉为其难地照料过郝英杰段时间。
后来?
郝英才咬上口烟,深深地吸了口。
后来郝英杰就被教成了现在这副德行。
郝英才心里那点点兄弟情,早在郝英杰撒着娇让父亲把他生母留下的东西毁弃时就被彻底抹掉了。
郝英才不介意父亲再娶,也不介意父亲给自己带来几个弟弟妹妹,但是他无法接受父亲亲手抹光他们家人曾经有过的回忆。
终归是活着的人比较重要,所以死去的人彻底消失也不要紧是吗?
在郝英才心里,那几年他既失去了母亲,也失去了父亲。
把那所谓的继承人位置抢到手,会过得比较开心吗?不会。
光是想到那种日子郝英才犯恶心。
那时候他就下定了决心:那个家他永远不会再回去了。
他们有他们的幸福美满,他也有他的海阔天空。
用力闭上眼睛,郝英才拨通容裴的联络号:“阿裴,你在家吗?我想找你喝酒。”
容裴很快就回应:“过来吧,来书房就行了,你自己有钥匙。”
郝英才调转车头驶向容裴家。
郝英才和容裴认识的时间很长,彼此之间几乎没有秘密。
说实话,郝英才很佩服容裴。这人似乎永远不会失去追求的勇气,也不会被任何挫折击垮。呆在他的身边,总觉得世上不会有什么事能难倒自己。
如果没有交上这个朋友,当初那场漫长的自我放逐恐怕很难看到终点。
郝英才在容裴家门前停好车,拿出钥匙开门。
瞄着焕然新的屋子,郝英才很是感慨。
相比以前的冷清,最近的容裴家似乎了点儿人气。容裴这人吧,总是能把别人照顾得很好,可轮到自己头上时却随遇而安得叫人无法想象。
什么都是凑合着过。
也许容乐棠、高竞霆那伙人住进来也不全是坏事。
郝英才走上二楼的书房,推开门看,容裴正靠在椅子上看书。
没等他开口,个奇怪的声音就掐着嗓子发出警报:“敌人入侵!敌人入侵!”
容裴抬起头瞅了眼,平静地说:“毛球,这不是敌人,是同盟。”
郝英才的目光落在容裴肩上,那儿着团雪白雪白的鹦鹉,羽毛洁白而蓬松,眼珠子乌溜溜、喙头黄澄澄,得笔直而端正,看上去非常聪明。
白鹦鹉瞪着郝英才片刻,很有礼貌地张开边的翅膀:“盟友你好,我是毛球。”
郝英才乐了:“这活宝你从哪找来的?”
容裴说:“郑应武让人送来的,说是为了祝贺我高升。”
郝英才瞅着白鹦鹉左瞧右瞧,啧啧赞叹:“这东西可不好找,郑应武真是大手笔。”
容裴摸着下巴:“也许是想看我出丑?前几天的八卦有刊登他的最新照片,标题是‘海州小船王脸被抓花?或遭情变’。”
郝英才:“……你俩还真是专注互损百年。”
被容裴这么闹,郝英才的心情也好转了。
他走到壁橱前拿出瓶酒,熟练地拔开盖子,给自己和容裴都倒满杯:“郝英杰不让我去海州,你有办法吗?”
容裴淡淡地说:“没有。”
郝英才不乐意了:“你也太不够意思了。”
“让挑衅者闭嘴的方法很,其中最傻的就是逃避。”容裴说:“你不想和他争什么,可你这种碰上郝英杰就避开的做法在别人眼里不是‘不想’而是‘不敢’。大郝,记不记得我们和郑应武的最后次聚会?那时候我们都说起过自己的目标,郑应武头扎在海州六年,战绩斐然;我不算做得很好,但也没有停止前进,只有你寸步未行。第年可以说是没有调整过来,但是第二年、第三年……直到现在还是事无成,那就该找找原因了——很明显,郝家就是你最不愿意碰的那个结。”
郝英才沉默下来。
就在容裴准备继续劝说的时候,毛球的声音又响了起来:“敌人入侵!敌人入侵!”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点短小==
不过努力了!!!
明天还要六点起来就不说话了,嘤嘤嘤滚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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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完三千哟==
谢谢扇五娘的地雷,这么经常扔好惶恐有木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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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5
毛球喊完后敲门声就响了起来,容裴和郝英才对视眼,走过去开门。
在门口的是徐教官。
容裴有点意外地挑挑眉:“有事?”
徐教官淡淡地说:“你弟弟昏倒了。”
容裴闻言整颗心都绷了起来,只不过他向来冷静过人,很快就稳着声音问道:“怎么回事?”
徐教官说:“他陪高竞霆做强化训练,体能消耗太。”
容裴眯起眼:“你让他和高竞霆对练?”
徐教官说:“难得有了个伴,高竞霆很兴奋。而他兴奋起来会有什么后果,你应该最明白的。”
容裴面容平静,语气也沉着如常:“他们总要磨合下,只要没有大问题,就由他们去吧。”
徐教官冷笑:“那就算了。”说完就转身离开。
容裴重新带上门。
郝英才摇着手里的酒,明亮的灯光落在他指间,映得它分外好看。他说道:“以前乐棠摔上跤你都担心老半天,今天怎么转性了?真的准备把他打包送人?我很喜欢你这个决定。”
容裴也不否认,轻描淡写地反将军:“没错,不过你弟弟卡在他们中间,有点难办。你想帮我就留下来吧,帮我吸引他的注意力。”
郝英才哼哧半天没挤出话来。
容裴没再逼进,他调出电视频道开始浏览整点新闻。
整点新闻开场是国际连线节目,容裴眼就看见了坐在副手位置的熟悉身影。那是林静泉。林静泉刚刚调任首都就成为了李付钧的副手,实在让人大跌眼镜。
李付钧出身以军勋传世的首都李家,大局观极好、推演能力绝佳,偏偏对从军和从政都毫无兴趣。他数十年如日地把“解密国际风云”作为唯爱好,最喜欢做的事是在某国政要绷着脸表示“严肃谴责某李姓主持人窃取我国机密”的时候,慢条斯理地开个特别栏目,把个个细微线索串联分析,证明给对方看“不是我太强悍,是你浑身破绽”。
李付钧主持国际连线将近三十年,这期间各国政要换了批又批,他在首都电视台的地位还是岿然不动,几乎已经是精神领袖样的传奇人物。
据说某国领导人曾经对自己的情报部门破口大骂:“群饭桶!要你们还有什么用?我看电视就行了!”
不过李付钧的名声不完全来自于这方面,他的另个身份也广为人知:高荣成的岳父。
李付钧生只生了个女儿。他的女儿跟她母亲样身体孱弱,在二十二岁的时候嫁给了高荣成,二十三岁时生下高竞霆,二十六岁时去世,只活了他人生的三分之那么短。
早年丧妻,中年丧女,于是在女儿的葬礼上,这个放话说“最瞧不起当众流泪”的男人第次在镜头前失声痛哭。
李家和林家是世交,林静泉早几年就见过李付钧,而且通过了李付钧的考验,成为了李付钧的学生。
那时林静泉对这件事很看重,几乎要废寝忘食了。容裴看着不放心,只要有时间就帮他起参详,那段日子忙碌归忙碌,却是他们之间相处得最开心的好时光。
第二年林静泉就告诉容裴:李老认同他这个学生了。
容裴很为他高兴,同时也很为自己高兴:林静泉那坚固的心房似乎正慢慢为他打开。
容裴有点失神。
郝英才很快就注意到容裴的异常,往屏幕上瞧,心里咯噔声:“阿裴……你不是还想着他吧?”
听到郝英才的声音,容裴微笑起来:“怎么会。”刘海的阴影落在他漂亮的额头上,恰好掩住了他似皱非皱的眉头,睫毛半垂,眼底的情绪让人无法看透。
郝英才认识他很年,始终拿他这种油盐不进的性子没办法。他仰头灌完杯里的酒:“没有就最好,这个李付钧好像很不喜欢你吧?人家本来就不待见你这个‘孙媳妇儿’,要是他发现你想去招惹他的爱徒,那就不是当众给你点难堪那么简单了。”
容裴说:“我有分寸。”
郝英才看了他眼,闷头喝酒。
毛球似乎很不适应这种压抑的沉默,飞到窗台上用喙头梳理自己雪白的羽毛,时不时地转头瞅着他们,像是奇怪他们怎么会突然安静下来。
***
另边的高竞霆有点儿发蒙。
徐教官在给乐棠上药,他怔怔地在边。他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乐棠会昏倒,以前容裴也陪他对练过,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事。
看着乐棠肩上淡淡的青紫,高竞霆忍不住回想容裴那时候的样子。
容裴身上是不是也有过这种伤?是不是曾经强忍着这样的痛苦?……可是他印象中的容裴,从来没有出现过这种狼狈的样子。
如果不是那次容裴病倒在他面前,他永远都不会去想象与平时不样的容裴。
而容裴也永远不会在他面前流露脆弱的面。
这个认知让高竞霆感到很惶恐。
人的意识往往就是这样的,当你没有察觉到某样东西的存在时,无论它在你面前出现了无数次你都不会注意到它;当你察觉到它的存在之后,就会发现它开始频繁地进入到你的视线之内。
也许是因为幼年时脑部受过伤的原因,高竞霆过去的二十几年中直处于“无意识”状态。然而在就在最近,他那近乎丧失的感知能力似乎慢慢复苏了。
——虽然容裴承认了他们是最好的朋友,可是他好像并不是真心这样认为的,否则他怎么会在他面前掩饰自己的感受?
高竞霆小心地问:“徐教官,容裴没有骂我?”
徐教官斜了他眼:“我以为你该关心你的小恋人有没有事。”
高竞霆怔怔地看着昏迷中的乐棠。
乐棠是他自己追回来的,可是怎么想都不对,乐棠倒下时他只觉得震惊,根本没有其他情绪。如果是恋人之间的话,应该会担心、忧虑,恨不得以身代之,可是那些情绪他统统都没有。
他看到乐棠倒下时第时间是让徐教官去找容裴,生怕容裴会生自己的气。他不敢自己去跟容裴说,因为乐棠是容裴唯的弟弟,容裴很疼他……光是想到容裴为了别人来骂自己,高竞霆就觉得很难受。
像是有把刀插进了心里头,还用力地旋了几圈,让他整颗心都揪了起来。
老疼老疼的。
高竞霆迷茫地说:“我不明白……”他据实以告,“我点都不担心乐棠,我只怕容裴不高兴。”
徐教官说:“你这句话要是让容裴听到的话,他定会不高兴。”
高竞霆迷茫了:“为什么?”
徐教官冷笑道:“他刚刚跟我说他不过来了,你和乐棠磨合下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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