兽世求存（轻微吐槽受X腹黑卖萌攻） 作者:苍迹

    第76章 赤石壁画

    过了几日,山谷中连老人们都能感觉到股明显的躁动气息了，雄性们陆续收到了雌性们的“礼物”——把刻着自己名字的标枪。山谷里不时可以看到成双成对活动的身影,还有雄性们之间互相起哄攀比的场景。

    李识曛发现,真的没有个雄性拒绝雌性,所以真的是他想了,也许对于单纯的雄性们而言，个愿意在自己尚未正式成年就选择自己、肯定自己的雌性当然值得生珍惜,所以就此定下仪式对象也并非草率的决定。

    白开始围观得很快乐，渐渐地，他有点微微的失望，他等待了许久，也没有收到把阿曛刻字的武器。不过,这些家伙再怎么得意又怎么样,他们吃到过自己雌性做的美食、穿过自己雌性缝制的衣服吗？再说阿曛给自己还做了别的好武器，连兽形时的背包都有，哼唧。

    不过训练时看到这张张傻乐的笑脸实在太碍眼了！这些家伙，居然连立那个木头都收到那个害羞雌性的东西了，哼，笑的那个傻样，不行，还是不开森，明天都给我加练！反正标枪不是都收到了么，就练投掷，完不成的都给我变成兽形去巡逻！

    山谷里热烈的气氛在央阿帕宣布圣枞快成熟之时达到了顶峰。

    圣枞大概因为生长在非常寒冷的南边而树木又太过高大的缘故，成熟期比别的枞树晚上许。圣枞的成熟之日就是举行仪式的时候。

    李识曛观察过圣枞上的果实，已经半青半褐，奇特的是，他自已在树下接到的那个圣枞居然也变成了半青半褐的样子，改之前青涩的模样。

    按照这个果子成熟的日期推算，估计今年的仪式差不会在玉米丰收之时，现在北面的玉米已经在拔节抽穗了，接连几场连绵的大雪都没有对它的生长带来什么阻碍，相信玉米丰收应该不成问题。玉米的收获同圣枞的成熟起来临，怎么看也是个好兆头。

    李识曛仔细算了下，等到玉米收获的时节，应该山谷里阿帕们的伤势也差不痊愈，应该都可以参加仪式。他问过央阿帕，年度的仪式其实是个统称，它由好几个仪式组成，般都在雪季中最寒冷的时候圣枞成熟的时候举行。契侣仪式只是其中部分，成人仪式和契侣仪式合并也是山谷的传统。

    即使白的加练让雄性们累得够呛，也不能阻止年轻人火热的情怀，晚上的“课堂”上，李识曛发现有的雌性竟然还收到了“回礼”，阿澈收到了把刻着自己名字的匕首，外面用木头做的鞘，虽然简单却也看得出来花了许心思。

    这把武器开始应该是勇给自己量身打造的贴身武器吧，李识曛j□j看，果然，黑曜石做成的刀刃细细镶嵌在木制的匕首上，轻而锋利，这正是当时李识曛和白商量出的几种贴身武器之。

    但精致到这个地步在山谷里还是很罕见的。黑曜石刀刃居然镶嵌得大小长短弧度无不贴合，雪白的木头匕首上乍看只是像开了道黑色的刃，完全看不出镶嵌的痕迹来，匕首的手柄估计是考虑到雌性的手掌做了修正，刚好握，阿澈的名字符号正正刻在手柄上，像是某种神秘的纹饰。绝的是，勇不知道从哪弄到了块如此璀璨的黑曜石镶在了另面的同位置，匕首挥舞的时候，片华丽璀璨的黑色光芒，让不少雌性羡慕不已。

    这不像武器，倒像是工艺品了。没想到勇那个老实沉默的人竟然也会做出这样精巧的东西来讨雌性欢心。

    白在旁看了也微微赞赏了几句，居然在加练这么辛苦的条件下做出了这件东西来，果然没辜负自己的技巧培训，他面上片欣慰之色，心底却觉得自己的加练看来还不够。仪式已经快了，自己的计划也要抓紧，这些家伙的操练是要加快进度。

    山谷里的阿帕阿姆们般看到年轻人们打闹，也只是笑笑不语，或许打趣几句，毕竟谁没年轻过呢。似乎即使是自己的孩子要举行仪式，阿帕阿姆们也只祝福声表示知道了，没什么反对或者是干涉的，开明得让李识曛惊叹。

    或许他们的态度就像那个雌性说的，选择了个仪式对象就好好过下去呗，有什么好折腾的。孩子们眼看要成年，下半辈子跟谁过是他们第次独立做出的重大决策，这也是成年、不再依赖双亲的标志之。

    雌性们的标枪制作眼看要告段落，现在连没有对象的年轻雄性们都手中有几把标枪了，虽然是没刻字的。李识曛打算积攒些库存就叫停。

    另外，他觉得单弓制造也可以列上日程了，鉴于这项工作略微复杂，李识曛打算把部分研发工作也交给雌性们来做。他时半会儿也说不好到底哪种改进利于提升弓箭的射程，倒不如集思广益，让雌性们都参与进来，来加快研发进度，二来也锻炼他们的能力。

    李识曛从来不觉得自己引进了什么技术，山谷里的人学会了就是他们的，这许东西都是地球上人类文明发展了千万年才在蒙昧中摸索出来的，如果只是简单地硬灌给兽人们，反而是最大的不负责任，好的办法是让他们消化吸收这些技术，将这些东西变成他们自己的，发展出他们自己的东西，不再依赖李识曛的技术输出。

    如果套用历史洪流那套比喻的话，李识曛自己大概是条不小心从条大河下游被错扔到了另条河上游的鱼，下游水量大、水力强劲，鱼当然也强壮，它在上游当然能掀起大的水花。

    但依靠这条鱼独自的力量只是时的、不会持久，这条鱼寿命也有尽头、它也有拗不过水流惯性的时候，最好的办法是利用它掀起的水流让周围的鱼群都壮大起来，这样才能掀起它们自己的洪流，有强劲的水力，提供鱼群壮大的环境，形成个良性循环。

    种植养殖是出于这样的考虑，李识曛放手让阿湖、阿西去打理，武器开发李识曛希望也样。

    为了准备单弓的些材料，李识曛不时也会去拜访下那位不讨喜的穆阿帕，自从意识到这老头儿技术宅的本质之后，他的凶恶表象完全失去了对李识曛的震慑力。

    李识曛挺喜欢打击这老头儿最近的工作进展的，说真的，他觉得自己在面对这个老头儿的时候是他辈子教养最差的时候，各种毫不留情的批评指责，不过看这老头儿跳脚实在是种乐趣，想起来都能让他忍俊不禁。

    般这种指责和跳脚最后都会发展成般吵架边讨论下步的可行性什么的，老少和谐吵架的场景不要太搞笑。

    穆阿帕的工作中最值得称道的还是他材料的齐全，各种骨骼、石料、木材都收集有，而且分门别类放好。大概是为了他梦想中的那把复合弓，老头儿直试图找到最为接近的材料组合，在这点上，李识曛从不攻击老头儿工作的出发点，为了梦想倾尽毕生精力，这句话说来容易，背后却付出了少心血与年华，看这放满了几间大屋子的材料就知道了。

    不是当事人永远不知道其中真正的艰辛，也永远没有资格来评判值与不值。

    李识曛这次过来主要也是看看老头儿这儿有没有合适的材料，单弓什么的，主要还是要选对木材。

    老头儿因为上次李识曛的建议，正是工作有重大突破的时候，自己正在废寝忘食地投入技术创新中，没怎么搭理李识曛，任由他自己翻找去了，反正每次李识曛翻完了之后还会给他规整遍，不会弄乱东西，也不会糟蹋东西。

    但老头儿很快被李识曛打断了手头的工作，李识曛把拽住了他的衣服，让他不得不停下来，他有些暴躁：“干什么？！”

    如果不是看在这个小雌性的确出了不少主意的份上，他定立刻把他扔出去！这个小雌性最好是有个好理由，不然他定让他知道什么叫后悔！

    李识曛完全没有被穆阿帕脸的凶恶表情吓到，他兴奋得脸颊潮红，眼睛闪闪发亮，揪着穆阿帕的衣服举着块石头问：“这个、这个是在哪里找到的？！”

    穆阿帕看了看这块灰黑夹杂暗红色的石头，没觉得有什么特别的，他当初是因为这个颜色才拿回来试试的，结果发现还不如黑曜石那么容易加工呢，就直接扔到了边。

    老头儿撇撇嘴，五官似乎都狰狞地抽动了下，“央那里用在墙上的，他那里很。”

    李识曛几乎有些难以置信：“央阿帕那里？你确定都是这种？”

    “红石头而已，他那里的是，有什么稀罕的。”

    李识曛把揪住自己的头发：“啊啊啊！你这个笨老头！这是好的材料！”他时也没法儿详细地跟老头讲清楚这个矿石的意义。

    李识曛时也难以相信，这种矿石出现在他眼皮底下之下如此之久，他竟然直没有发现，如果不是今天时兴起来寻找单弓的材料，他也许就要在长的时间内与它失之交臂了！这种懊悔后怕与欣喜若狂的情绪激烈交织，让李识曛时很难控制自己的言行。

    “好的材料？”老头儿的独眼也灼灼地看着李识曛，又疑惑地看了眼这个石头，他试过了，真的很难砸成需要的形状，比黑石差了，为什么会是好的材料？

    “我问你，这是在哪里发现的，这种石头还有吗？”李识曛神情郑重。

    “我不知道。”

    李识曛差点抓狂，什么叫不知道，那这块石头从哪儿来的？！要是没发现有就算了，发现了这么块居然不知道是从哪里搞来的，他定会怄死的他发誓！

    “我是从央那里拿来的。”

    李识曛抓起石头掉头就冲出了石屋，直奔央阿帕那里，结果央阿帕居然不在！连被泼了两次冷水，李识曛总算略微冷静了下来，如果能发现的矿石，想到这件事，李识曛就觉得热血上头，不过好歹现在他总算能静下来思索这种矿石出现之后的计划了。

    说起来，如果不是曾经在博物馆见过标本，他也绝对认不出来这个石头，千千万万的矿物中，那种夹杂的暗红色实在太有特点了，他想忘记也不能。后续的加工什么的，虽然没有动手做过，但课本上的化学公式他闭眼都能写出来，绝不会弄错。虽然会有些困难，但他觉得比起现在的石头木头什么的，要制造武器的话，这种矿石的出现真是太及时了，再困难他也定坚持做下去。

    哪怕是夹杂着杂质，用这种矿石加工出来的东西也会比石头木头强上太。

    李识曛先找到了白：“你知道现在央阿帕在哪里么？我发现了种新材料，喏，就是这个石头。非常有用，这是央阿帕带回来的，我想问问他，在哪里找到的，还有没有？”

    白现在脑海中盘旋的也是他最近的新计划，听说李识曛说到新材料，他心中也是动：“非常有用？用在哪里的？都有什么用？”

    李识曛想了想，示意白跟他回石屋。

    白点头答应了，向旁边负责训练的勇交待了句什么，在众雄性起哄的笑声中和李识曛回了石屋。

    李识曛翻找自已的背包，掏出那把瑞士军刀：“你看，这个银色的刀刃就是用这个石头做出来的。”

    白简直太吃惊了，李识曛这把刀的锋利与光滑他见识过许次，可惜实在太小了，杀伤力非常有限。而且直以来他见李识曛直都用竹子、石头之类的在做武器，还以为李识曛自已做不出这样的刀具来，也就没过问。这样锋利闪耀的武器居然是用这种不起眼的石头做出来的？

    白沉吟了下：“走，我们去找央阿帕，他现在应该在雪洞。”

    “雪洞？！”李识曛大吃惊。说实话，那个地方给李识曛的印象确实不好，在他心目中，那个地方等同于墓穴，央阿帕在那里做什么？

    白边走边同李识曛解释道：“仪式快到了，央阿帕需要做些准备，雪洞是很重要神圣的地方。”

    李识曛估计和圣枞有关，便点点头表示知道了，同白路向雪洞而去。

    这李识曛第次这样近地观察这个雪洞，整个洞体都隐藏在高大圣枞背后的山体之中，入口非常地高阔，至少有十余米高，深处的洞口延伸向下地底深处，总让觉得不知有什么东西盘旋在那看不见的黑暗中，让人不寒而栗。

    但今天的感觉不似上次看到的那么寒冷可怖，上次的雪洞简直让李识曛觉得是张幽幽吞噬无尽生命的黑暗大口，冰雪覆盖着的洞口外沿让黑色加的幽深可怕。

    今天大概是洞口插了许火把的原因，橙色给这个黑白两色的可怕之处增添了抹暖色，许人都在洞口忙碌着，热乎的人气也让雪洞感觉不那么森冷。

    李识曛讶异地看到似乎不少山谷里的老人都在这个雪洞里忙碌着，不仅央阿帕等人，连伤势刚刚痊愈的擎阿帕，走动还不太方便的契阿帕都在。

    李识曛停下了脚步，这个场合看起来有些庄重，他问矿石的事情可以推后再说，但是长辈们都在忙活件严肃的大事时，他和白这样贸然闯过去打断，似乎不太好。

    白也没有立即上前，而是静静和李识曛等候在洞口，看着里面的长辈忙碌的身影。

    他们在石壁侧用圆木搭了个非常高的架子，央阿帕和擎阿帕正在架子上往洞壁上涂抹着，其他几位阿帕也在底下准备着什么东西。

    李识曛好不容易适应了洞内昏暗的光线，他往洞壁上看去，央阿帕在绘制的那个东西有四肢，头上有角，那是只羊？咦，还不是只，是许只，大大小小的，是羊群啊，羊群周围还画了圈“井”字形的围栏。旁边那个有头有尾，身上有鳞片的是鱼？鱼的数目也非常。甚至在远的地方，李识曛还看到了玉米田！画面正中央最大的是棵挂满了果子的大树。

    每样东西旁边还用符号标出了它们的名称，李识曛仰望着十米高的巨大壁画，时间忘记了言语。即使不用任何符号文字，只看那些生动的图形，即使千万年过去，沧海桑田，只要看到这幅壁画，后人们也可以轻易辨识出来，这是个食物富足、人们安乐度过的雪季。

    李识曛借着火把的亮度和洞口白雪折射的光芒，打量着洞壁上的其他地方。如果说绳结记载的是山谷里兽人们的生死大事，那这个雪洞里的壁画记载的正是他们的生活日常。

    像央阿帕手上在绘制的这个壁画，显然描述的正是雪季里大家的食物状况。这个大雪季他们食物富足，有枞果、有鱼、养殖了羊群，还种植了玉米，都在这个壁画上体现了出来。

    所有的壁画里没有任何个人物出现，最的形象是棵挂满了果子的大树，它永远在每幅画的正中央，醒目却也从容。赐予兽人族雪季生命的圣枞确实当得起这样的礼赞膜拜，这样棵用红色颜料绘制的树木不知怎么，无比符合李识曛心目中圣枞的形象，端庄肃穆，闪耀着种不知名的神圣光芒。

    不远处的幅壁画上，鱼却是用了黑色颜料画出来的，圣枞虽然依旧绘制得庄严大气，但树上的果子却稀稀落落，而且，李识曛敏锐地发现，那棵圣枞的绘制者与鱼的绘制者不是同个人，后来者显然没有那样流利的笔触，线条不那么稳定，形象也不那么丰满。前个绘制者……李识曛想到央阿帕只言片语中透露的信息，望向洞穴黑暗无际的幽深处无声地叹了口气。

    也许，这也正是这项活动的神圣之处吧。在这样原始危险的地方，兽人们整个雪季的喜怒哀乐甚至悲欢离合都只与食物的少有关，在祖先们与圣灵的安息之地，绘制上这样的图形，是在记录自已的生活，也是在向祖先与圣灵们沟通传达着什么。

    央阿帕手中个又个红色的丰满图形，像个又个喜悦的符号，欢畅地流淌着，化作汩汩暖流，传递向洞穴的深处。

    架子下的契阿帕他们在磨的颜料正和李识曛手中那块朱红色的石头模样。

    李识曛看着这满壁的红色，时有些怔忡，恐怕这些兽人从来不曾想到吧，他们用来作画的颜料其实是这样笔巨大的财富，足以改变整个族群生存现状的财富。

    能用来用来作画，显然这种材料应该有着稳定、而且距离不远的来源，李识曛总算放下了心底最大的担忧，全心全意地欣赏起这远古的艺术来。

    这种作画的步骤显然不只是将颜料抹上去那么简单，还需要涂抹些其它的东西，李识曛猜测应该是让整个画保存得长久的东西。

    等到央阿帕他们完成今天的工作下来时，李识曛发现几位阿帕都累得额头见汗，难掩疲惫之色。

    央阿帕见到李识曛与白，微微颔首：“你们怎么过来了？这个活儿我们这些老家伙还干得动，你们想干怕还得好久呢，哈哈。”

    白微微笑：“我倒是希望你们能直做下去，没有我们来接手的那天。”

    央阿帕哈哈笑摆了摆手叹道：“老喽，回归圣灵的那天也快了，我都能听到圣灵的召唤啦。”

    契阿帕皱眉道：“你怎么把阿曛也带过来了？”

    李识曛这才尴尬地发现，好像这里都是阿帕们，只有他个“雌性”。

    央阿帕摇头：“契，你就是太固守那些规矩了，阿曛来也没事的。”

    擎阿帕摸了摸下巴嘿嘿笑：“白你不折腾那些幼崽们，来这儿有什么事？不会只是带阿曛来看看吧。”在擎阿帕看来，那些没过仪式的年轻雄性们大概都只是“幼崽”。

    白指着地上的颜料道：“阿曛发现赤石好像可以做武器，比兽骨兽牙还要坚固锋利的武器。”

    契阿帕和擎阿帕对视眼，同时开口道：“怎么可能？！”

    白只笑了笑，没有任何辩解的意思，也没有出示李识曛那把瑞士军刀的意思。

    作者有话要说：看到昨天的负分评论，我还是次性解释清楚吧。最开始我就说过李识曛他不是个硬汉，就算在第卷那种艰难恶劣的条件活下来，也不能说明他就是个粗糙的人。

    这个人物是在现实生活中是有原型的，咳，奥数金牌、动手能力强、为人亲切体贴什么的，都不是凭空出现的，他本来就是这样个人，望天。个登山会记得带清凉油的男生，你指望他粗糙也太不切实际了，从头到尾，李识曛就是这样个人。

    另外，说到雌性的问题，之前有人抱怨说雌性跟女人很像，这是当然的。两性社会哪个作者敢出来说他不受现实中两性社会模式的影响。原因太简单了，哪怕你是写**，bg仍然会有投影，因为bg是唯真实存在、可供参考的社会模式，也是最合理最真实的两性社会，而bl中两性社会的设定，肯定难以摆脱这个真实社会的投影，但凡是合理的设定都不可能不受影响，除非你不是两性设定。

    简单设想下就知道，在这种危险的社会中，般的雌性，只有人类外形，他打不过野兽，当然需要依赖雄性来生存。社会地位有依赖性才是正常的，否则就是不合理。在这本书里，我已经做了理想化的处理，山谷里对的婚姻模式绝对是特殊条件下的特例。其实这种生产力条件下，雌性社会地位低于雄性，豹子族那个状况或者是夫妻才合理（强壮的雄性应该有个雌性）。

    雌性毕竟不是女人，他们先天来说应该比女性为独立。李识曛的出现，带来的关于种植养殖工具武器的想法，才会彻底带来雌性社会地位的变革，他们能养活自已、能有武器战胜危险的时候才谈得上社会地位的独立，否则都是扯蛋。这个过程是很缓慢的，我在文中虽然试图在写，可能已经不能写完，我只是想说，个合理的社会模式应该是这样的。有人指责兽人文难以摆脱bg模式，我其实特别难想像，群需要依靠别人才能活下去的人要怎么才能副大老爷们样？经济独立才能人格独立，这在兽人社会中也是类似的。

    如果只是两个个体之间的感情，当然怎么设定都没有问题，但在个社会中，社会发展的阶段和合理性是必须要考虑考虑的。生产力的发展决定了社会结构，在我看来，合理性高于我本人、甚至是读者的喜好，工科生的偏执，见谅。

    如果实在不喜欢这个设定也没关系，我还是那句话，江湖这么大，总有菇凉你喜欢的款，我们有缘再见^^。

    谢谢大家的支持，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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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6章 赤石壁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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