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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4

    谁叫春风不识君 作者:东南疯

    分卷阅读74

    谁叫春风不识君 作者:东南疯

    分卷阅读74

    韩宏笑了一下,放慢了步伐,他想留住这一刻,慢慢体会。

    两人筋疲力尽地躺倒在床上。

    韩宏看了眼靠近门口的那张床,上面的床单被子一片凌乱。

    本来....

    没有本来了。

    他在被子下搂住刘树义的腰,带着清渣的下巴摩擦着刘树义的头顶。

    两人都没脱衣服。

    刘树义用手肘顶了顶他的腹部,嘟囔道:“你不去你的床上睡,跟我挤在一起干嘛。”

    酒早就醒了,说话也利索了。

    韩宏手臂一用力,胸膛紧紧贴着她的后背,道:“就要跟你抱在一起。”

    刘树义去掐他的手臂,奈何他的皮特别厚,好像一点都不疼。

    才一分钟不到,就闭上眼睛昏睡过去了。

    两人一直睡到下午夕阳彩霞布满天的时候。

    刘树义先醒的,她是被热醒的。

    韩宏身上火力十足,抱着她十一二个小时,就是用这火渭了多少个小时。

    她出了一身的汗,人反而精神了。

    韩宏的脑袋在她的上方,不知道是不是睡的太沉,呼噜声有点大。

    刘树义转了个身,艰难地同韩宏面对面着。

    韩宏接着打呼噜。

    刘树义伸出手拍拍他的脸皮,喊道:“阿宏,起床了。”

    阿宏仍旧没反应。

    刘树义加大了力度,继续道:“阿宏,睡够了没?”

    那人仍旧没反应,她像蠕虫一样往上爬,拉起韩宏的耳朵大吼一声:“起床了!我饿了!”

    韩宏差一点一挥手把她打下床去,还好伸手足够敏捷,即使将人拉住。

    刘树义被他吓得差点儿摔下床,气鼓鼓地拿背对着他。

    韩宏一拍自己的脑门,看了看时间,才知真的已经不早了。

    竟然被他白白的浪费大半天的时间。

    他以最快的速度起床冲澡换衣服,最后人模狗样的站在床边蹭到刘树义的面前。

    带着粗粝茧子的大手抬起刘树义的脸正要说番好话,终究是闭上了嘴巴。

    刘树义一脸纳闷地看着他,从床上跳下床,穿上拖鞋跑到洗手间。

    她在里面慢腾腾搞了大半个小时,出来之后瞪了韩宏一眼。

    韩宏挡在她的前面,道:“你的脸....”

    刘树义将人拨开,像只斗志昂扬的小公鸡一样,呛声道:“我的脸我的脸!我的脸咋啦,不就是抓破几个包嘛!”

    韩宏陈述道:“抓破了肯定会留疤。”

    刘树义双手叉腰,朝他大吼一声,道:“留疤就留疤,多大的疤呀,了不起嘛!”

    如果她跟人斗嘴的机会足够多,一定会再加上一句“婆婆妈妈干嘛呀!”

    只是她暂时还想不到那句话,就是生气地瞪着韩宏。

    韩宏一晚上的心焦,着急和后悔被她一句话给彻底吼没了。

    不知道怎么回事,他一晚上都在偷笑。

    偏偏又要在她面前装男人装冷静,只能在她看不见的角度勾着嘴角摸着肚皮。

    刘树义将自己及肩的头发扎成小马尾,大大方方地把刘海也扎上去,露出额头和脸上的痕迹。

    对着镜子细细的抹好了药,手一挥,道:“走吧,咱们出去玩。”

    河面上红色的莲灯中心点着蜡烛,悠悠地随着河水慢慢流动。

    他们朝着上游走去,在河边找到贩卖莲灯的小贩,买了五盏灯。

    韩宏只点了一盏,用油性笔在上面写下一个名字,手上轻轻一推,莲灯送上了水面。

    他回过头,刘树义翘着屁股弯着腰还在写。

    韩宏问道:“写什么呢,没完没了的。”

    刘树义哼了一声,道:“要你管。”

    这小脾气.....

    比起刚认识那伙儿,她现在好似活泼多了。

    到底是什么东西,让她不断在变化?

    还是说,只是一开始,他根本就不了解她罢了?

    她从一个单薄的形象,一个在记忆中被风吹吹就要散去的影子,渐渐地丰满成现在的小人儿。

    刘树义整整写了五盏灯,然后一盏一盏地放入水中。

    韩宏打趣道:“还不闭上眼睛许愿?”

    刘树义老神在在地鄙视地看他一眼,道:“当我三岁小孩呢。”

    她伸手要手机,韩宏道:“干嘛?”

    她气道:“拍照呀!”

    韩宏掏出手机,在手机上点了好几下,这才调到了照相模式递给她。

    刘树义对着河面拍了好几章照片。

    莲灯渐渐地汇入了其他一群莲灯边上,再也分不清谁是谁的灯。

    她恋恋不舍地看着河面,红色的火光映在她的脸上,别有一番好看的景色。

    作者有话要说:  哎哟哎哟哎哟,这样下去马上就快没存稿了。

    不断修文让人心累啊。打个啵多形容下也不行了。

    ☆、庆丰镇5

    段文昌的作息很规律,睡眠时间短,但是好在质量高。

    但是现在,他失眠了。

    他的双手放在腹部,整个人直挺挺地看着头顶的天花板。

    洗手间的有水滴声,一滴滴地打在陶瓷上。

    一滴滴地打在他的心坎上。

    他不想起身去拧紧那个水龙头,房间太过安静,有点声音也挺好。

    段文昌不想动,胸口那颗缓缓跳动的心脏已经被包裹了太多的东西。

    最初的最初,那里是一片柔软的清澈的色调,慢慢的,就裹上一层麻木的外衣,再慢慢,加上冰凉入股的寒丝,缠绕着他,让他无法对外界产生任何带着温度的想法。

    裹着,裹着,心脏可能被压到了最小,也许他自己都看不见。

    然后只剩下厚厚的壳,那些缠绕的绷带已经跟血液混合在一起融合了。

    当你过于弱小,只会被他人予取予求,别人想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没有力量去反抗。

    所以,绝对不可以,绝对不可以以弱者的姿态面对这个世界。

    好心是什么,善良是什么,道德又是什么?

    这些不过是被灌输到普通的人身上,要求你对这个充满了讽刺的世界予以包容,让你遗忘。

    这可凭什么呢。

    凭什么他就要妥协和接受呢。

    凭什么他的父母就可以当做他是不存在的,将他丢给一个老人去抚养。

    凭什么姥爷要带着他一个孩子,无法好好的安享晚年呢。

    凭什么,凭什么他要对他们还抱有期望呢。

    那些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欺凌过你的人,你能指望她突然改变态度么,不会,他们的眼睛跟狼一样,在适当的时候再来咬你一口。

    所以啊,你要教会这些恬不知耻的狼,让他们知道,我段文昌不是那

    分卷阅读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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