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与大排面(肉) 作者:山景王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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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想吃什么?”天宇笑着低声问道。
姜文托住青年紧裹在牛仔裤里的丰满翘臀,微微抬头看着他,“想吃老婆的小嘴。”
天宇的舌头从口中探出个小尖,舔了舔上唇,男人顿时受不了诱惑地按住他的头吻了上去,嘬住他的两瓣红唇不住摩挲吸吮,舌头侵入到他的口中横冲直撞,搅得他口水直流,津液从嘴角溢出。
“小妖精的嘴唇越来越嫩,老公尝就放不下,怎么吃都吃不够。是不是含了老公的鸡巴,被精液滋润的?”
“那老公的鸡巴现在想不想吃我的嘴,”天宇喘息着,双唇被男人亲得又红又肿,勾引男人继续探索他的身体。
“小骚货,在这里也敢发浪,外面伙计随时都会来敲门,”男人把手伸进他的衣服,在他腰里不轻不重地捏了把,青年啊地声,身子顿时软了下来,无力地靠着男人胸膛,再度献上自己的唇。
两人吻得火热时,门吱呀声开了条缝,探进个脑袋,“老板,你——”当他看清屋里的情况,忙不迭地把关上门,在门外个劲道歉,“老板老板娘我不是有意的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天宇又羞又怒,他在姜文面前毫无顾忌,但并不代表他乐意给人看到自己与姜文亲热。他转过头去正要发作,被姜文搂住安抚,“乖,先起来让老公去锁门。”
天宇沉着脸不肯起来,姜文亲了亲他直往下拉的嘴角,“那我们起去好不好?”说罢就着青年跨坐在自己身上的姿势把他抱了起来,走到门口去上锁,顺便对着门缝吼道,“大毛你个二楞子,进来前不知道敲门啊?给我滚远点,待会再跟你算账!”
锁了门,姜文抱着天宇坐到墙角的个小沙发上,捏捏他的脸,“乖老婆不气了,大毛那傻货,成天冒冒失失地,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别让他搅了我们的兴致,嗯?来,再让老公亲亲。”
天宇把头埋在男人的肩头不说话。姜文知道他气消了,只是还在别扭,又搂着他哄了半天,青年这才坐起来,勾住男人的脖子口口地吻他留着胡渣的下巴。
“刚才问的现在还算不算数?”姜文揉揉他的头发,低头问他。
“问的什么?”天宇疑惑地看着男人。被不速之客打了岔,他时忘记了刚才俩人的话题。
“你刚才不是问老公,鸡巴想不想吃你的嘴。”姜文在他头顶亲了亲,低头欣赏他难得的羞颜,“老公现在回答你,想,而且想马上就吃。”
青年舔了舔嘴唇,向他风情地笑,双膝跪直在沙发上,臀部蹭着男人的性器。虽然隔着几层布料,姜文也已被勾得兴起,手伸进他的牛仔裤里直接揉捏他弹性极佳的屁股。
天宇扭着腰吻住男人,“老公……好舒服,再摸我……”
男人在他屁股上拍了记,“小骚货,先给老公好好舔鸡巴。”
“知道啦。”天宇白了男人眼,从沙发上起身,跪坐到他的脚旁,解开他的裤子,将已经半勃起的性器掏了出来,只手扶着柱身,舌头在龟头上舔了舔。
“小骚货不准用手,只可以用嘴。”男人命令道。
“你好烦,”天宇只说了这三个字,因为紧接着他就再也顾不上说话了。他缓缓含入硕大的龟头,把口腔里塞得满满地。饱胀的龟头像颗美味的糖果,被青年吸吮得啧啧有声,整个龟头都被口水涂得发亮。
他的唇舌路向下,舔舐粗大肉柱的周身。这根巨茎已经彻底在他的口中被唤醒,刚才还是半软,此时已是坚硬火热如烙铁般,尺寸也远比刚才粗长,青筋毕露的样子极为狰狞。
“小荡妇真会舔,几下就把老公的鸡巴舔硬了。老公没说错,你这张小嘴天生就是让鸡巴操的。每次看你含着老公鸡巴时的骚样我都恨不得自己有两根鸡巴,根操烂你的嘴,根操烂你的浪穴。以后老公天天操你的小嘴,天天用最浓最鲜的精液喂饱你,把你这张小嘴操得红红的,比涂了口红还漂亮,你说好不好?”
青年被男人淫秽至极的话语说得浑身发热,加卖力地给男人口交,尽量放松口腔和喉部肌肉,将男人的巨茎含得深。他自己的下身也躁动不已,忍不住伸手隔着裤裆用力捏了捏自己的性器,压抑住性欲。他知道不用嘴满足男人,男人是不会操自己小穴的。所以他只能用自己的唇舌加尽心地服侍口中的肉棒,加快吞吐的速度。期望他射完第次后,可以尽快插到自己那个饥渴的淫穴里来,好好把自己操顿。再过会,这个不知羞耻为何物的淫穴里又要骚水泛滥了。
男人只手插进青年的发间,本能地将他按向自己的下身,想要他吞得深些再深些。他的持久力向来惊人,可不是吸个三两下就会射的。青年的唇舌都酸麻了,几乎是在机械性地吞吐,阴茎顶端分泌的清液和他自己的口水根本无法吞咽,把肉柱涂得水光片。青年闭上眼,想象口中粗壮的肉棒正在狂猛地插干自己的小穴,下又下,每下都顶到深处的敏感点,操得淫穴直喷骚水。想到动情处,小穴不自觉地抽动起来,淫水也分泌得加急切。
姜文察言观色,知道青年已经按捺不住。他也想让青年屁股里插着自己的肉棒坐在自己怀里,可他太了解自家小妖精,如果真的插进去操,整个店里的人都会听见这个骚货的浪叫。
他示意青年吐出肉棒,青年抬起湿漉漉的双眼渴求地看他,水润的嘴唇被肉棒磨得又红又肿,显得淫媚不堪。
“起来,到那边去趴好。”
青年听话地从男人腿上起身,来到离沙发不远的方桌前,双手撑着桌沿,转过头去低声叫唤,“老公。”
男人也不紧不慢地了起来,本来褪至臀部的长裤滑到脚下,贴身内裤仍旧箍在大腿上,紫红色的巨茎直挺挺地露在外面,还在往外淌水的龟头直指正背对着他的天宇。
男人踢掉鞋子,双脚从裤管里退出,又脱下内裤扔在鞋裤堆上,就这么赤裸着下身走向正款摆腰肢、翘起屁股的青年。
青年的目光始终聚在男人身上,整洁的上衣掩盖住他精悍结实的上身,但是不足以遮住那根泛着淫靡水光的粗硬性器,想到这整根肉棒是被自己舔得这么湿、这么硬,青年下面早已湿透,他紧咬住下唇,阻止自己口中逸出饥渴的呻吟。
男人的手伸到天宇的裤裆,轻轻覆盖前方鼓鼓的隆起,天宇禁不住轻轻颤,连呼吸都急促起来。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青年耳旁轻声响起,“小骚鸡巴硬了,是不是闷在里面难受?老公把它放出来好不好?”
“好……”青年早已迫不及待。
男人又说道,“小点声,不准浪叫,我可不想自己老婆发骚的声音被其他人听见。知道了没有?”
“知道了……老公,快点……”青年小声哀求道。
男人用慢得折磨人的速度剥去青年穿在外面的牛仔裤,双手来回抚摸他光滑柔嫩的大腿内侧,直摸得他双腿发软,私处湿得不成样子,整条内裤都已完全洇湿。
“老公别摸了……求求你,好难受……”
男人把手伸到他的裆部,隔着湿粘的布料淫亵地揉弄他的下身,“小骚货是不是求老公好好疼爱你这里?”
“是……小骚货下面难受得不行了……”青年说着分开大腿,方便男人亵玩自己的私处。
“哦?好像是有点不大对劲,”男人煞有介事地继续抚弄青年的淫处,“好端端的怎么会湿成这样,整条裤子湿得都能绞出水来,是不是生病了?”
“是,是病了……求老公快给我治治……”青年的绵声求恳中已是带了哭音。
“治?老公又不是医生,怎么给你治?”男人边慢条斯理地说着,边脱下那条湿粘在青年身上的内裤,手指揉按他的会阴地带,不时也轻轻抚摸下面两颗囊袋,把青年几乎逼到绝境。
“小骚货的病只有老公才能治好,只要老公的鸡巴把小浪穴插热,再用精液射满小浪穴,就、就能治好我了……”
“射满?”男人只手扒开青年的翘臀,露出股间那个艳红的淫穴,另只手的手指按住穴口画圈般地揉弄,“你这浪穴可是个无底洞,要射满这个淫洞,是要老公在这里把你操到天黑?”
青年不管不顾地哭闹起来,“我不管,我就要……你不给我,就让我死在这里算了……”
男人从背后环抱住他,火热的阴茎抵着他的私处缓缓摩擦,低声哄道,“好好好,天宇乖,你要什么老公都给你,不哭了,老公马上就把你插得比这会还湿,好不好?”
“都是你……都是你把我变成现在这样,又饥渴又淫荡,没了你的鸡巴就活不下去,每天都像个不要脸的荡妇样求你操我……”青年羞耻地哭着,下身却本能地迎合着男人,渴求。
“乖,你不知道你现在这幅样子有漂亮,老公简直要被你迷死了,”男人撩起青年的衣服亲吻他的后背,肉棒夹在他的双臀间来回摩蹭,顶端吐出的清液弄得股间也是湿嗒嗒地片。
虽然没有被插入,但是形状熟悉的阴茎在自己私处摩擦,硕大的龟头,肉柱上青筋的脉动,湿漉漉的液体,无不令天宇感到了强烈的羞耻感,这种羞耻感给他带来了巨大的快感,低低地哭哼了声,竟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姜文看到身下的青年高潮的动人模样,肉棒也阵兴奋,又摩擦了几十下,掰开他的屁股,龟头对准轻微抽动的穴口,把滚烫的精液射入饥渴的淫穴,窄小的穴口兴奋地缩紧,不及射入的精液沿着股间缓缓淌下,被男人用肉棒沾了涂抹在他的屁股上。
“老公以后每天用精液给你洗澡好不好?让乖老婆浑身皮肤都嫩嫩的。”姜文搂着天宇亲吻他的脸庞和脖颈。
天宇缩紧小穴,感受男人射在自己体内的热液,“只要老公喜欢,射我身上,脸上,嘴里,哪儿都行。”
“真是我的小荡妇,”男人手指伸进青年那个满是淫液和自己精水的小穴,缓缓抽插地做着扩张,“老公刚刚已经射了炮,这会可以在骚穴里好好磨磨鸡巴。”
青年知道他的男人在射过次后再度勃起的持续时间长得恐怖,能把自己操射好几回,自己高潮过后腿脚无力,都不稳,经不起他的狠操。边翘着屁股渴求男人手指的插干,边转过头喘息着说道,“老公,我好累,想坐你身上。”
姜文把手指从他体内抽出,抚弄他片狼藉的私处,附在他耳旁轻声说道,“老公最爱看小荡妇屁股里插着鸡巴骑在老公身上发浪,把骚水弄得老公满身都是。”
青年转过身来正对着男人,屁股坐在方桌上,双腿淫骚地大张,露出里面那个湿淋淋的浪穴,张缩地勾引着男人。男人的性器已然恢复了战斗力,紫红色的大龟头抵在穴口来回摩擦,
“小骚货要先插再坐,还是先坐再插?”
“先,先插……”
“真他妈浪货,欠操成这样。”男人揉弄他两瓣浑圆的屁股,屁股上还涂满了男人刚才射出的精水。“想要老公操,就乖乖听老公的话。”
“我什么都听老公的……”
“待会不管被老公操得爽都不准大声叫,听到没有?”男人指指自己肩膀,“实在忍不住就咬这里。”
青年眼睛紧闭,双手撑着桌子,“知道了——”话音刚落,粗硬硕大的阴茎捅进湿热的骚穴,撑开脆弱娇嫩的肠壁,缓缓向内挤入。青年几秒钟前尚余丝清明,被肉棒插进去就再也不记得自己身在何处,化身饥渴的淫妇,连最后的矜持与羞耻都抛在脑后,只想不顾切地放声浪叫,宣泄巨大的快感。
“啊啊——”即将插到底的肉棒顿时毫不留情地抽出,惩罚性地冷落淫荡的小穴。青年忘情的淫叫声戛然而止,嘴被男人粗暴地吻住,双唇肿胀不堪,几乎被啃出血来,浪穴饥渴得发狂,龟头却只抵着湿润的穴口画圈,分也不肯深入。
“骚货,管不住你上面这张嘴,下面这个骚洞就休想吃老公的鸡巴。”
青年双腿勾住男人的腰低声求恳,“老公我错了……怎么罚我都行……”
男人在他的下巴,脖子和胸前的乳粒上轮番吸舔不休,“罚你?好主意,等老公晚上好好想想……先把小骚货插牢再说。”说着阴茎在骚穴中凶狠地整根插到底,简直要把这个骚穴捅穿。
青年小声哭闹,小穴也缩得死紧,“不许你再拔出来。”
“不拔了。老公的鸡巴要把小骚货钉牢在老公身上,不把小骚货操射,鸡巴就直插在小骚货的屁股里。”男人说罢就着插入的姿势把青年抱起,双手托住青年的屁股向沙发走去。青年双臂环住男人的脖子,全身大部分的重量承载在性器结合的部位,小穴把阴茎吞得深,连根部都已插入穴内。随着男人走路时胯部的动作,阴茎在淫穴里小幅抽插,天宇拼命忍住呻吟,男人的肩头被咬出深深的齿印。
男人在沙发上坐下,天宇骑坐在他胯部,淫穴里嵌着粗大的肉棒,正是标准的骑乘式体位。只是男人的控制欲太强,即便是这种零上下的体位,也定是牢牢占据主导,把身上的青年操得服服帖帖。粗长的肉棒在穴内疯狂插干,肠道在龟头和肉柱的狂猛摩擦下分泌出液体包裹住肉棒的周身,穴口的媚肉被拖出来塞进去,淫靡得令人无法直视。
青年被男人钳制在怀里自下而上地狠干,每下深入的进犯都把他往死里操,骚穴里被男人的阴茎搅弄得淫水四溅,极度膨胀的快感自脊椎蔓延至全身,几乎要撑爆整个身体。他死死咬住男人的肩头肌肉,口水大量溢出,喉中被逼出低声呜咽,双手徒劳地在男人后背上抓出道道红痕。
男人的动作越来越激烈,淫穴被狂猛插干的阴茎磨得发烫,连深处的敏感点都已被龟头撞得麻木,强烈尖锐的快感直冲天宇的脑海,他再也禁受不住地闷哼声,浑身剧颤地被男人再次操到高潮,精液股接股地喷出,尽数射在男人紧实的腹肌上。
青年无力地瘫软在男人怀里,本能地低泣着哀求,“老公,我不行了……要被你干死了……骚穴都被你操烂了……”
“小淫妇不想被老公干死吗?”男人毫不心软地继续狂插高潮中的骚穴,硬得不能再硬的滚烫巨茎挤开不断抽搐痉挛的肠壁,将湿热的穴内捣弄得片狼藉。
“想……老公快,快干死我……”明明整个人已经疲惫不堪,青年却还是淫荡地掰开屁股,好让巨茎操得深,嗜欲的身体贪婪兴奋地承受男人持续有力的操干,骚穴被插到麻木,淫水从骚穴里溢出,直流到大腿上,前端射了又射,直到小穴深处终于迎来波滚烫的精液,男人热烈地亲吻怀里人的双唇,封住他失去神智前崩溃的哭叫。
六
天宇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床上,下身已经被弄清爽,换上干净的背心内裤,身上盖着条薄被。这是面馆楼上的房间,只有他个人。他想翻个身,腰却都酸疼得几乎没法动弹,下身那个小穴也胀胀地,穴口火辣辣地抽痛,连最深处都有些发麻。
于是睡意朦胧的他清醒了,刚才发生的事在脑海中清晰闪现。
光天化日之下,自己居然在与大堂墙之隔的地方和男人激烈做爱,不知羞耻地高潮了无数次,最后甚至被男人直接操到晕过去。
好像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疯狂过,除去和男人的第次,自己还从来没有在极致的高潮中失去知觉。
哼,会儿上楼来他又有得说了。天宇钻在被窝里摸了摸自己发烫的双颊,气哼哼地想。
其实自己在男人身下常有失态,淫穴被火热的巨茎狠插时么不堪入目的淫荡模样都有过,被操到失禁也不是回两回。而男人对此从不觉得有什么不妥,就算每次事后跟他使性子发脾气,他也只会对自己无与伦比的勇猛感到洋洋自得。
而事实是,自己喜欢这种激烈的性爱,它能使自己身心得到尽情宣泄和彻底放松,就像做按摩,虽然开头会觉得有点酸疼,但做完之后却是身舒坦。因此青年总是心安理得地享受于被心爱的男人压在身下粗暴地蹂躏,整副身体都被掌控,除了正插在自己体内狂猛操干的男人,脑子里再装不下其他。习惯了这种极致的狂野激情,和风细雨般的轻缓交欢反而显得难以忍受。
从身体契合度上看,自己和男人实在是天造地设,这家伙在床上从来就不是个懂得怜香惜玉的主。
正在天宇胡思乱想之际,胡思乱想的对象来了。
听到门外熟悉的脚步声,天宇放缓呼吸,闭上眼睛假寐。
姜文蹑手蹑足地走到床边,半晌没有动静,似乎是在赏看青年的睡颜。过了好会,他俯下身,轻轻地吻着天宇的额头和脸颊。
天宇仍旧装睡,直到耳旁突然听到男人带着笑意的低语,“睫毛扇扇地,还想骗老公?”
他睁开眼,抬手揉揉眼睛,作出刚睡醒的迷茫样子,“谁骗你啦,我才刚刚醒。这会几点了?”
“快七点了,小妖精要不要跟老公回家?”
天宇意外,“我睡了这么久?”
“被老公操晕了当然要休息会。”姜文副理所当然的口吻。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天宇又羞又气,从被窝里伸出手来狠狠打他,“你还说!你还说!我都没脸出这房间了!”
姜文笑眯眯地坐在床头任他打,也不还手。他觉得这时候的青年像只炸毛的小猫,怎么看怎么可爱。
男人良好的配合态度还是比较令天宇满意的,于是他象征性地打了几下就停了手,“打也打不听,懒得管你了。”想了想,又问,“你是怎么把我弄上来的。”
“当然是抱上来的。”男人低头在他耳根上亲了亲,“他们都问‘老板娘怎么了?’我说‘老板娘忙了大半天太累了,刚哄他睡着’……”
青年闭上眼捂住耳朵,身子直往被窝里缩,屏蔽他半真半假的话语。
男人低笑着继续说道,“惩罚老公的方法有很种,让老公被彻底榨干,精尽人亡也是其中之。小妖精晚上回家继续努力,嗯?”
“努力个鬼,我这会浑身都快散架了,你给我揉揉。”
姜文双手伸进被窝,熟练地按摩他的手脚和腰部。恰到好处的力道让青年舒服得轻哼出声,享受般地呻吟。
男人俯下身,在天宇闭着的眼上亲了亲,“小穴要不要揉。”
天宇伸手把男人已经摸到自己大腿内侧的手拍掉,“别碰,胀胀地有点不舒服,肯定又被你刚才干肿了。”说着睁开眼睛瞪他,“你现在越来越粗鲁了。”
姜文笑了笑,温热的手掌又插入他夹紧的大腿间情色地抚摸内侧光滑紧致的肌肤,“你不就喜欢老公把你往死里操么,操得越狠你这骚货就越爽,那种娘们兮兮分钟插下的,你受得了?”
天宇被摸得有些燥热,“不准乱摸。”
“老公错了,这就来摸该摸的地方,比如这里。”男人的手掌上移到天宇大腿根,揉弄他的裆部,“乖,把腿张开。”
“不要。”青年嘴硬地反抗着,双腿却像不受大脑控制般自觉分开,欢迎男人淫亵的玩弄。薄被盖住他肩膀以下的全身,看不到被窝里的情形,却因此加鲜明地感受到男人的手正逗留在自己下身做着么淫乱不堪的事——
姜文的手径直伸进他的内裤抚弄他的下身,从性器直摸到后穴,手指还不时揉按穴口。习惯被男人爱抚的身体敏感地有了反应,下身又湿润起来。天宇死死咬住下唇,觉得男人此时在被窝里的亵玩挑逗比自己丝不挂地被他压在身下、掰开屁股狠操加羞耻。他颤抖的双腿合拢起来,夹住男人的手,话音中有丝哀求,“老公……”
“乖,趴床上让老公看看小穴。”
天宇拼命摇头,“不要,真的肿了,好难看。”
“羞什么,给老公看看打什么紧。小妖精身上有哪个地方是老公没看过亲过的,”男人在他屁股上拍了记,“又不是第次被老公操肿,来,快让我看看到底肿成什么样子,要不要涂点药膏。”
天宇别别扭扭地在被窝里翻了个身,俯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姜文掀去被子,把扯下他的内裤,掰开两瓣丰腴的臀瓣,中间的小穴红红地,果然略微有点肿起,男人将根手指伸进潮湿的穴口,“疼不疼?”
天宇皱了皱眉,“还好。”
“肿倒不怎么肿,就是被操红了。”
“你、你哪天操得我不红。”青年低喘着说道。
男人听了低沉地笑了笑,抽出手指,双手扳开屁股,埋头在穴口细细舔弄。
青年敏感地颤,屁股本能地收缩,“老公……你……”
“老公的口水可以消肿,”男人在他身后轻笑,“放松,绷得这么紧让老公怎么舔进去?”
无法抗拒被男人舔穴,青年轻喘着放松身体,臀部翘得高,显出诱人的媚态,“老公舔我……”
“这样才乖,”男人赞道,舌头伸进发红的浪穴里搅动不休,摩擦肠道,迫使它分泌出淫靡的汁液。
肿胀的小穴被柔软湿润的舌头侵入,并没有料想中的不适感,反而比往常加敏感。天宇感觉到小穴被寸寸舔湿,肠壁上酥酥麻麻地,不禁扭动腰肢,想要舌头侵入得深。“老公……再里面点……”
舌头长度毕竟有限,无法像性器样插入肠道的最深处,尤其是数小时前刚经历了场酣畅淋漓的激烈性交,难免让青年觉得不满足。
“啊啊……老公,用,用鸡巴操进来,”青年急喘着催促男人。
“不行,”男人断然拒绝,“还肿着。”
“可是我里面好痒……受不了……”淫浪的小穴张缩地,恳求男人肉棒的插入,“肿就肿,我不管……我情愿小穴被操烂,也、也不想这么难受……老公你快操我,快用大鸡巴操我……”
男人被心上人骚媚入骨的淫态勾得也起了性,时也想不管不顾地提枪上阵,先畅快地干场再说。但是理智告诉他暂时还不行,至少今天,青年的小穴还无法承受自己那根巨茎的粗野进犯。
他只手伸到前方套弄青年的性器,把顶端吐出的清液涂满整个柱身,另只手模拟性交的样子,四根手指在小穴里抽插,撑开紧窒火热的肠壁。姜文很少直接给青年手淫,甚至不许青年在被自己插干的过程中碰触性器,他喜欢只用自己的阴茎把这个淫荡的妖精干到射精,这能令他在强烈的性快感之外获得雄性征服欲的满足。
但是今天,他不想让青年太受情欲折磨,尽快地达到高潮。青年不断滴水的性器被姜文握在手中快速地上下撸动,粗糙的指腹爱抚龟头,同时身后的小穴被手指插得骚水直流,啧啧有声,满眼淫靡景象。
“老公……再、再……啊啊要射了……老公,老公……”天宇狂乱无章地哀叫着,很快在男人手中缴了械,大部分精液都被男人及时捂在掌心。
姜文将手伸至天宇面前,唇形丰美的嘴微微开启,舌头探出来将他掌中的精液点点舔舐干净,红嫩的嘴唇上沾着乳白色的液体,有种妖艳的性感。
青年翻身仰面平躺在床上,双眼微闭地喘着气,觉得尚不够尽兴。姜文见他嘴又嘟起来了,便俯下身衔住粉嫩的双唇吮吻,安慰道,“明天定干爽你,好不好?”
天宇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舔舔舌头,“不好。”
“乖,老公这是为你好。”男人含住他尚未来得及缩回的舌尖吸了吸,伸手摸摸他的小腹,“肚子不饿么?”
天宇歪着头想了想,“饿。晚上吃什么。”
“清炒虾仁,茄汁山药,再加个银鱼羹,喜不喜欢?”
青年眼睛亮了,“那还等什么。啊,滴下来了,这里帮我擦擦。”
这里条件有限,简单清理之后两人驱车回家。天宇浑身黏黏地不自在,进家门就直冲浴室,姜文笑了笑,去厨房准备晚饭。
饭菜的香味飘得满屋都是,姜文把撒了葱花的银鱼羹端上餐桌,天宇也已身清爽地靠在厨房门口。
姜文转头看了他眼,“洗好了?”
“嗯,”天宇右手伸进半敞的睡衣衣领,嘴角微扬,“干干净净地,又香又滑,要不要来尝口?”
姜文解下围裙,走到门口把将人笼到怀里,吻上水润的丰唇,细细描摹唇线的起伏,“小妖精越来越甜了,真想口口吃进肚子去。”
青年双臂勾住男人的脖子,意犹未尽般地伸出舌尖在姜文嘴上舔了舔,诱惑道,“那就吃嘛,都是你的。”
男人搭在天宇腰间的手伸到下面屁股上捏了把,“等你先吃饱,会到床上自己脱光了让老公慢慢吃。”
“好,”天宇脸上的笑容加深了,又放软了声音说道,“餐桌好远,你抱我过去。”
“爱撒娇的小妖精,”男人总是很吃他这套,当即将他拦腰抱起,来到离大门足足有三步之遥的餐桌前。
天宇填饱肚子后伸了个懒腰就开始收拾碗筷,并把姜文赶去浴室洗澡。其实姜文不大舍得让他做这做那,但有时也拗不过他。
男人洗完澡出来,上身赤裸,只穿条内裤,麦色皮肤包裹着紧实有力的肌肉,浑身上下充满雄性的阳刚气息,短硬的头发梢上还在滴水。天宇在水龙头下洗干净手,转过身时男人已经来到他的背后,结实的臂膀将他抱至水池边的台板上,天宇把手搭在他肩上,双腿勾住男人的腰,用近乎迷恋的目光赞叹般地低头住视着他,男人笑着揉揉他的脸,“是不是喜欢老公喜欢得不行了?”
“嗯……”天宇低地呻吟着吻上他,上身在男人精悍健壮的胸膛上蹭动,“不行了……老公快吃我……”
“小骚货,这就等不及了?”男人激烈地回吻住他,双手伸进他的睡衣里到处揉摸,青年被爱抚得浑身酥麻,手指哆嗦地解开扣子,露出上身白皙光滑的肌肤,男人像野兽般凶狠地在他胸前吸出个个深浅不的红印,又口含住胸前充血硬挺的乳头用力吸吮,舌头来回扫过敏感的乳尖,牙齿也不时轻轻啃咬,青年只觉得被男人吸进湿热口中的乳粒胀痛不已,但同时带来的强烈快感又让他难以抵御,“老公,用力吸我……吸我奶头……奶头好胀,要被老公吸破了……”
两颗硬粒都被男人的口水滋润得红肿发亮,乳晕上甚至还有隐隐齿印,副刚刚被疼爱过、渴望疼爱的模样,勾起男人的兽欲,想把他牢牢压在身下,彻底征服他的身体,左右他的意志,要他不顾羞耻地求恳自己遍遍地占有他,在他的每寸肌肤上都留下自己的气息。
姜文清清楚楚地看到青年下身的变化,薄薄的睡裤已经难以遮掩。耳旁听见青年喘息着说,“讨厌,洗完澡刚换的……又湿了……”
男人替他脱下睡裤,露出里面贴身的弹力内裤,前面和裆部已经湿透,他将手指伸进裤裆里揉弄会阴,语带笑意地说道,“以后在家里就别穿裤子了,这样发起浪来老公随时可以插进来操爽你。”
青年修长的双腿在男人的大腿外侧来回蹭动,“老公不要揉了……好难受……帮我,帮我脱掉……”
“好好,不揉了,老公要把小妖精抱到床上慢慢吃。”姜文脱去他湿粘的内裤,抱着他走进卧室,双双跌入宽大松软的双人床上。
青年将敞开的睡衣甩在旁,眼神魅惑地撩拨男人的情欲。姜文覆在他的身上,火热的胸膛紧贴在起,生满茧子的手掌轻轻抚摸他精致俊美的脸庞,“我家小妖精真漂亮。”
天宇勾住他的脖子,双腿顺势环住他的腰,脚跟挑逗性地在他的轻蹭大腿,“那你喜不喜欢?”
“喜欢。喜欢得什么事都不想做,整天只想守着你。”男人毫不伪饰的坦诚回答令身下的青年心花怒放,眼底是满满的笑意,却偏又别扭地说,“不信,就会说好听的哄我。”
“把你哄高兴了,尝起来味道才可口。”男人低笑着,温柔地在他鼻尖上亲了亲,“你说,从哪里开始尝比较好?”
“都是你的,你说从哪里就哪里。”
“那就从这里——”四唇相接,摩挲出情色的声响。青年爱死和姜文接吻的感觉,那种毋庸置疑的强势昭示着占有与征服,像炽热的火焰将他完全包裹起来,吞噬殆尽。
“小妖精这里最甜。”姜文声音里带了几分压抑性欲的沙哑低沉,听起来格外性感。
青年喘息着推了他把,翻身骑在男人胯部,上身俯趴在男人胸前,引诱他,“那你要不要再尝尝,回味下?”
姜文伸手搭在青年后颈,含住他献上的唇,舌头肆意侵犯他湿热的口腔,将甘甜的津液尽数吃尽。
“舌头都被你吸麻了。”天宇说着,伸出舌尖在男人的下巴上舔了舔,滑溜溜的上身紧贴着男人的胸口,下方的性器也已经渐渐抬头,抵在男人的小腹摩擦,将龟头顶端溢出的清液蹭在他的内裤和身上。
男人两只宽大的手掌覆在天宇挺翘的臀上淫秽地大力搓揉,“小骚货的翘屁股又滑又嫩,摸着真舒服。”
“啊啊……老公你坏死了……讨厌你……”青年皱着眉宇绵软地呻吟着,身子已经完全软下来,贴着男人火热健壮的躯体。
“老公怎么了,嗯?”姜文腾出只手移到他的腰里轻轻捏了把。
“你就是坏……我都湿成这样了,你,你连内裤都不脱……明知道我在等你干我……”
男人手指伸进臀缝里按捏穴口,白天时被狠操的小穴仍然有些肿胀,青年猝不及防,“呲”地倒吸了口气。
“小妖精还嘴硬。操坏了怎么办?”
“不管,谁让你白天弄那么狠,就要你负责。”青年不依不饶。
男人没辙地看他,“来,先把老公内裤脱了。用嘴。”
天宇顺从地爬到男人下身,张口用牙齿咬住裤腰,慢慢往下拉,雄健巨硕的阴茎弹跳出来,堪堪擦过他的脸庞。看到这根青筋毕露的粗壮肉棒,天宇浑身本能地开始兴奋,连眼睛都湿了,低下头嘟着嘴在饱胀的紫红色龟头上亲了口。
“小荡妇,想吸老公?”
“嗯,老公让我吸……就吸下……”青年说着,未等男人回答便含住了整个龟头啧啧吸吮。
姜文看着青年线条优美的唇瓣淫浪地吞吃自己的肉棒,也被撩拨得低声粗喘,“小荡妇怎么现在骚成这样。”
青年吐出粗硬的阴茎,抬头看了男人眼,眼角含笑地贴到他的怀里,腻声说道,“因为想要老公,想得不得了。”
“那小妖精想不想让老公舒服?”
“想……”
男人在他额前亲了亲,“乖,去跪床上,屁股对着我,腿并拢。”
青年依言以俯跪的姿势背对着男人,扭摆着翘臀引诱他,“老公快来……”
光裸的屁股上被响亮地拍了下,随即青年就觉得背后男人炽热的身体抵了上来,坚硬的性器在自己臀间摩擦,“小骚货,这么急啊。”
“嗯……老公……”青年低低呻吟着,男人把巨大的阴茎插入他紧紧并拢的大腿间,在他的腿根处像插干小穴样来回抽送,摩擦娇嫩的大腿内侧肌肤。
青年有些讶异地回过头来,刚好迎上男人的厚实的嘴唇,阵唇舌缠绵后,男人亲昵地咬着他的耳垂低声说道,“老公不想让你的小穴太辛苦,就用这里让老公舒服下,好不好?我的乖老婆这里也很紧,样能让老公爽到。”
虽然没有被真正插入,但是腿间紧紧夹着男人火热的巨茎还是让天宇有种全身都被男人掌控征服的羞耻快感。会阴处被不断摩擦,每次抽送时龟头都会撞击到青年高高翘起的性器根部。天宇只觉得下半身又酥又麻,脸上发烫地喘息道,“老公,我觉得自己浑身都在被你操……”
“喜欢吗?”
“喜欢……老公,啊啊……”青年被肉棒操弄得神魂颠倒,下半身几乎要瘫软下来,姜文双手揉捏他白皙滑腻的臀瓣,挺动腰胯在青年腿间快速进出。青年前面早已泄如注,而男人的耐力总是久得恐怖,几乎把天宇的大腿根部都磨得红肿破皮才出精。
“乖,把屁股掰开。”男人命令道,青年瘫倒在床上哼哼,“不要,老公我好累了,点都不想动……”
“小懒虫。”男人拍了拍他的屁股,套弄着自己的性器,龟头里挤出残余的精水,另只手轻轻掰开小穴,将精液涂抹在他的穴口。
青年扭着身子反抗,“你又不插进来,不准弄我里面。”
男人张臂把他搂住,笑道,“这么小心眼?老公不弄你里面,怎么让你给老公怀上孩子呢?”
“谁要给你怀,”青年涨红着脸张牙舞爪,“你天天变着法子欺负我,还痴心妄想,做梦去吧。”
“真不给老公怀啊?”
“做梦去吧!”
七
天宇后来消停了好几天,往日里都是他主动热情地扑姜文,几乎天不做爱都无法忍受。这回却反常态,而且直反了大半个星期。姜文疑心可能是因为那天自己没有顺着他的心意干他,但不管怎么问他,他只是嘟着嘴说自己很累。
禁欲可不是小妖精的作风。前几天姜文也忙,晚上回来就搂着老婆睡觉,这天忙完了,他和天宇俩人在外头吃了晚饭回家,天宇习惯性地准备去卸妆,被姜文把拉住,摁倒在沙发上,“来,咱们算算账。小妖精最近怎么这么安分,几天都不让老公碰你?”
天宇被压在身下,无辜地眨眼,“你咯着我了。”
男人坐起身,“咯着哪儿了?我看看。”
天宇指指腰里,男人伸手给他揉。天宇清了清嗓子,“老公,我要和你说件事。”
姜文见他眼神中分明流露出几分狡黠,就知道这位半又在玩什么情趣。果然,天宇继续说道,“我有了你的小孩。”
“哦?”男人很配合,“你前阵子不是不乐意给我生么?”
“我有什么法子,你从来都不带套,还每次都在我里面射那么。”青年越说越真,“你说,你怎么负责。”
“这样吧,”男人作势想了想,“今天老公再射点给你,说不定可以再怀上个。咱们生对龙凤胎,你看好不好?”
“你先起来,压着我肚子了,我要在上面。”
姜文微笑着起身坐到旁,让身紧身黑色皮装的长发美人跨坐上来。他伸手在天宇丰润的红唇上点了点,青年顺势将那根手指缓缓含入口中,双眸望着男人,像是在为他口交般吞吐手指。
这个赤裸裸的挑逗姿势令男人下腹紧,手指在青年的口中搅弄他的舌头,口腔里分泌出津唾,染得嘴唇加晶亮,“小荡妇,几天没含老公鸡巴,又欠操了?”
“唔……”青年低低呻吟着,吐出整根手指,牵扯出丝淫靡的银线,不待将溢出嘴角的口水舔去就吻上男人的嘴唇。
男人回吻青年,吮去丰盈的津液,双手伸进他的皮裙里,淫秽地爱抚被长筒丝袜包裹的大腿。再往里摸就是贴身内裤,男人把内裤拉下些,剥出滑嫩的屁股,轻轻揉捏。
两人最近几天除了亲吻拥抱再无亲昵的肢体交缠,此刻干柴烈火已呈燎原之势。男人只手伸到后穴处探摸穴口,另只手握住前方亢奋的性器上下套弄。青年的私处已经泛滥成灾,淫水直接洇湿了男人的长裤,男人的手指轻易地插进小穴里抽插扩张,另只手拉下自己裤子的拉链,对青年说道,“把老公的鸡巴拿出来。”
天宇顺从地伸手掏出男人那根早已硬得发烫的巨物,柱身上满是狰狞的青筋,紫红色的硕大龟头正不住往外吐着清液,青年时看得口干舌燥,小穴发痒,恨不得直接掰开自己饥渴的骚屁股骑坐上去,吃进整根肉棒。只听男人又说,“跟你那根放块,好好给老子摸,把老公摸爽了,再用鸡巴操烂你下面那个又湿又浪的骚洞。”
青年伸手握住男人的肉棒,将自己的性器贴了上去,男人的巨茎太过粗壮,青年用双手才将两根性器起包在手中,挤压摩擦两个龟头,将顶端分泌出的透明粘液交融在起,涂抹在柱身上,弄得到处都是。
男人扩张青年淫穴的手已经伸进了四根手指,不缓不急地来回抽插,另只手上原本沾着青年性器上吐出的清液,也将手指插进青年微张的小嘴里,像操干小穴样在他口中进出,“小骚货,自己的淫水甜不甜?”
青年上下两口都被男人的手指插得水声四起,哪里还说得出话,快感迷乱得连手上的动作都有些顾不上,男人挺胯用龟头摩擦青年的性器,“还没用鸡巴操你就浪成这样,待会插进去是不是就要射个不停了?”
青年缩紧小穴,舌头讨好地舔舐男人的手指,舌尖在指缝里来回逡巡。男人将两处的手指同时抽出,青年呻吟着贴上男人的胸膛,空虚的唇舌急切索求他的亲吻。上身皮衣被男人缓缓剥去,露出肌肤白嫩的裸露双臂,男人双手从他的小臂直向上摸到肩膀,再从肩膀路向下摸到垫了假胸的乳罩,手掌在青年胸前高高隆起的两团突起上情色地揉捏按压,引得青年阵难耐的呻吟,“啊啊……老公,不要,不要摸了……”
“小骚货以前给老公吃了那么奶,怎么今天骚奶子给老公摸下都不舍得?”
男人淫秽露骨的话语让青年闭上眼浑身发颤,他平时虽然经常男扮女装出入各种公共场合,但从未以女性装扮与男人亲热过。此刻被男人这样亵玩身体,令他突然有了化为女身与男人交欢的错觉,同时伴随而来种难以言喻的强烈羞耻感与快感交织,私处也湿得加厉害,骚穴里是空虚得发狂。
天宇平生第次有了渴望被男人操晕的念头,他扭摆腰肢在男人身上蹭动,现出赤裸裸的求欢媚态,只希望男人可以马上用肉棒狠干自己,直到把自己操得失去知觉,好逃避这种羞愤欲死的感受。
男人终于用肉棒抵着他的骚穴,龟头不慌不忙地湿润半开的穴口,“小荡妇,想不想要?”
“想……老公,求求你干死我,快点干死我……”
青年话音刚落,凶悍的巨棒就毫不留情地捅了进来,粗鲁地插到底。“今天定让你如愿以偿!”
饥渴日的小穴终于尝到了久违的肉棒,青年浪叫着在男人怀里扭个不停,小穴张缩地迎合男人自下而上的顶弄。
“老公……你的鸡巴操得我好舒服……啊啊……小骚穴里面好痒,要大鸡巴操深点给我止痒……”
沙发太过窄小不好动作,男人就着插入的姿势抱起天宇,直接把他按倒在地毯上大操大弄,天宇的内裤还卡在大腿根,娇穴里被粗大的阴茎不断地用力侵犯,把小穴操得通红,裤裆处的布料拧成股,早已湿透,长筒丝袜也不及脱掉,上身的乳罩被向上撩起,小巧的乳头被吸得红肿不堪,活像惨遭壮汉粗暴奸淫的落难美女。
青年被肆意蹂躏的模样不但没有引起男人的怜惜,反而彻底唤醒了他的兽欲,此刻男人脑中惟的念头就是用胀大到极限的火热肉棒加凶狠地操干身下的青年,让他在自己身下尖叫哭泣,每次战栗,每声呻吟都源于自己的征服。
“啊啊……老公的鸡巴太猛了,要干死我了……小骚穴受不了了,被鸡巴操麻了……”青年嘴里喊着受不了,身体却淫荡地扭动迎合着,完全沉溺在男人给予的粗暴性爱中,被巨茎狂插的淫穴里骚水狂喷,连地毯上也滴得到处都是。
“小淫妇怎么夹得这么紧,是不是想让老公快点把精液射给你的小骚穴?”男人的巨茎疾速地在淫水四溅的小穴里进出,不断溢出的淫水积留在穴口,被男人粗鲁的拍打撞击成细碎的白色泡沫,但即便是如此响亮的撞击声也无法掩盖阴茎抽插小穴时带出的黏腻水声,青年羞耻地咬着唇,却根本抵御不住全身上下欢悦至极的快感,恨不得男人的肉棒不断地狠插自己的小穴,刻也不要停歇。
姜文低下头抚摸他的嘴唇,“乖,不要咬住,叫出来,老公爱听。叫得越骚老公越喜欢。”
青年的长发纷乱地披散在地毯上,几缕青丝沾在汗湿的胸前,被男人的双手捻起,像丝线样拨弄两个红肿的乳头。青年习惯被男人亵玩的身体顿时兴奋无比,下身性器胀到极点,骚穴也随之缩得死紧,像是要把体内的巨物牢牢困住,放浪的淫叫声再也压抑不住,“老公,好舒服……啊啊……奶头要被老公玩坏了……老公……大鸡巴再用力操我,我……我快射了……”
男人用两个拇指摁住充血硬挺的乳头,将它们按压在乳晕中画圈般地揉弄,直到肿胀到平日的两三倍大,嫣红得像要滴下血来,淫靡得不成样子。
两人急欲交合,连衣服都顾不得脱,天宇的内裤仍然箍在腿根,这束缚了他的动作,不能畅快尽兴地用修长的双腿夹紧男人的腰部。好在男人腰胯的力量刚猛十足,粗长的阴茎每下都整根没入,能够插到青年淫穴内的最深处,龟头顶得他的敏感点舒爽不已,小穴里阵极致高潮伴随而来的痉挛,前方性器也颤抖着射出白液,男人被剧烈抽搐的小穴夹弄得头皮发麻,随即也痛快地缴了械,将股股火热的浆液浇灌在脆弱的肠壁上。
激烈的性爱总是格外耗损体力,天宇射完后无力地瘫软着身子,喘息着闭上眼睛。姜文随手从沙发边的茶几上抽了几张纸巾替他擦拭,边就准备把性器从青年体内退出。
天宇却忽然低低地唔了声,缩了缩小穴,话音中带了些慵懒沙哑,“别、别动。”
姜文只当他又在撒娇,轻捏他的脸蛋,“小妖精怎么了?”
“还,还想要,老公不要拔出来,等鸡巴硬了直接操。”
青年从来都是毫不忸怩地表达在性事上对姜文的渴求,这点令男人的雄性自尊得到极大的满足。
“小骚货这么饥渴,要不要老公天二十四小时插在你里面?”
“要……要的。”天宇勾住男人的脖子任性地索吻。姜文亲吻着他光洁的脸庞和下巴,边逗他,“那老公要尿尿怎么办?”
“尿在里面。”天宇大胆露骨的话语让男人原本温柔的事后吻变得火热急切,脑海中甚至出现幻觉,自己将巨量的滚烫尿液源源不断地注入青年的小穴,青年被射得哭叫不休,粗壮的阴茎堵住穴口,液体无法排出,青年连小腹都微微隆起,难受得在自己身下拼命挣扎。
想到如此淫秽不堪的画面,姜文下身立刻有了反应,仍旧深埋在青年体内的阴茎才刚刚射过精,竟然又开始勃起。他伸手在箍紧自己性器的窄小穴口揉了揉,试探地小幅抽插了几下。青年挣扎着低低呻吟,“这……这么快就起来了……”
“谁让我的小妖精这么骚?”男人脱去青年碍事的内裤,手掌顺着他光滑的长腿抚摸,“乖老婆穿着丝袜真漂亮,咱不脱好不好?”
青年半坐到他怀里,酸软无力的双手背到身后去解胸罩的带扣,“得把这个脱了,卡着不舒服。”
“我来。”姜文自告奋勇,解开后在青年胸口被勒出的红印上轻揉,“疼不疼?”
“不疼,”青年摇摇头,勾住男人的脖子,在他耳旁悄声说道,“你吸得我倒是挺疼的。”
“哦?”男人凑到他胸前张口含住颗肿粒,舌头在乳尖上来回扫动,青年嘶地吸了口气,“真的疼啊,老公别……别吸了……”
“不吸了不吸了,”男人哄道,“我吸你下面的浪穴就死命夹着老公的鸡巴,会又该把老公夹射出来了。”
青年嘴硬,“谁,谁夹你了……是你自己变大了,把我里面撑得胀胀地,还赖我。”
“好,小妖精说的都对,”男人宠溺地亲他的嘴角,双手揉着他弹性挺翘的屁股,“总之老公最喜欢你这个浪穴,发起骚来真是让老公恨不得活活干死你。”
“那就来嘛,”青年诱惑地舔吻男人的下巴,“我会让老公喜欢……”
“小荡妇,”男人说着托起他的双臀,让性器从小穴内脱出,向沙发努嘴,“趴那去,我先把身上衣服脱了,再来好好操爽你这个骚洞。屁股夹紧了,老公刚才射给你的滴都不准漏出来。”
小穴中没了含食之物令青年空虚难耐,浑身每个细胞都叫嚣着男人的抚慰,肌肤饥渴得几乎要灼烧起来,他努力缩紧屁股,却仍感觉到淫穴里装满的粘稠液体正顺着肠壁缓缓往下淌,似乎快要从穴口中溢出,急得双手死死扳着沙发靠背,腰部下沉,尽可能地翘高屁股,“老公,快插进来……夹不住了……”
姜文利索地脱光身上的衣物,上前两步,掰开那个湿润的穴口,怒胀的龟头试探地浅浅抽插了两下,随即整根肉棒狠狠捅进小穴内插到底,“夹不住就夹不住吧,老公这里还有的是,再射给你炮,准保把你这个贪吃的浪穴塞得满满地。”
“啊啊——”青年浪叫着,肉棒几乎插进去就被湿热的淫穴夹得死紧,男人使出蛮劲大幅抽动,巨硕的龟头残忍地研磨肠道,迫使它分泌出湿液,男人方才射出的精液和肠道内的淫水被肉棒搅拌在起,随着来回的抽插挤出穴外,弄得整个屁股都是湿淋淋的。饱满的精囊撞击臀瓣,拍得两瓣屁股通红通红,声快似声的击打声和肉棒操干小穴的水声交织在起,仿佛青年淫浪呻吟的伴奏,听得男人血脉贲张,忍不住加激烈地狠干他。
“告诉老公,喜不喜欢我把你插出这么响的水声?”姜文只手在天宇胸前摸索,手指玩弄两颗乳头;另只手扳住他的下巴令他侧过头来,欣赏他明明沉溺于性爱却又觉得羞耻的动人表情。
“喜……喜欢……小骚穴里被老公插得好湿……”青年在强烈快感下不禁微微张开嘴,被男人凶狠地堵住,纠缠他的舌头,交换彼此的口水。
“你这骚穴被老公操烂无数次了,还是这么饥渴,叫老公怎么办好,嗯?”男人将肉棒狠插到底,龟头抵着深处的敏感点研磨,青年难受地挣扎,“老公不要碰那里……”
“为什么不要碰?”男人将性器抽出小段,又对准那点再度顶撞上去,顶得青年浑身剧颤,偏偏速度不紧不慢,控制着节奏不让他迅速高潮,青年哭叫着想要摆脱这种折磨,然而沙发本就不宽敞,趴跪的姿势是局限,男人的阴茎深深插在他的屁股里,没有退路,避无可避。
“太难受……不行了……”青年呜咽着,讨好地缩紧小穴,扭着腰回过头去想要和男人接吻,男人噙住他微微嘟起的嘴唇噬咬,双唇摩挲着他的唇瓣说道,“那小妖精想要老公怎么样?”
“要老公……快点干死我……这,这样慢,受不了……”
“是要这样吗?”男人双手紧箍青年的窄腰,下身加快速度用力抽插,粗壮坚硬的肉棒无情地捣弄湿透的淫穴,龟头把紧缩的肠壁粗暴顶开,每下都是远远退至穴口再死命顶到敏感点,直插得青年大脑片空白,有种整个人都被他干穿的错觉,叫得越发销魂蚀骨。
“舒不舒服,嗯?舒不舒服?”男人声声逼问他。
“舒服……啊啊……老公,老公……”青年喘息着发出甜腻绵长的呻吟,勾引男人狠深地进犯他。
“要不要再舒服点?”男人的肉棒硬得不能再硬,滚烫如烙铁般捅入到淫穴内难以想象的深度,捅得小穴汁水四溅,被磨成淫糜的肉红色。青年徒劳地扭动着腰肢,却根本跟不上男人抽插的速度,后穴很快被插到高潮,即将喷发的前方性器却被男人生生握住顶端,阻止他畅快地射精。
青年浑身上下的快感失去宣泄的通道,难受得几欲发狂,只手死死攀住沙发背,另只手试图去扳开男人紧握自己性器的手,却哪里扳得开,不禁啜泣着求饶道,“老公……别……好难受,我要射……”
姜文低头亲吻他发红的湿润眼角,如铁钳般的巨大手掌掐住青年性器的顶端,拇指在铃口处徐徐摩挲,“不陪老公起射么?”
“先……先射次,再陪老公起……老公,求求你……”青年被仍旧在自己后穴里抽插不断的肉棒顶弄得喘不过气,极致的快感汇聚到前端性器却被生生阻住不得释放,原本要喷涌而出的精液逆流而回,令他几乎要溺亡在这甜蜜又难耐的煎熬之中。
姜文含住他侧柔软的耳垂轻轻吸吮,然后凑在他耳旁低沉着声音说道,“那你乖点,射老公手里,不准喷得到处都是,如果溅到沙发上,就罚你把射出来的统统舔干净,好不好?”
天宇像得了大赦般浑身松,向后直起身靠在姜文怀里,后背轻蹭男人火热坚实的胸膛,头刚好枕在他的肩窝,微微抬起头,张口就在他脖子上咬了口,喘息道,“都听老公的……前面快,快放开……”
男人的手终于放松了对天宇性器的钳制,徘徊许久的精液如洪流决堤般激射而出,男人的手掌哪里捂得住,倒有大半稠液都射在乳白色皮沙发的靠背上,滴滴答答地缓慢往下淌。
男人佯怒着打他屁股,“又不乖了,刚刚答应得好好的,看你又射在哪里。”
天宇射了次,大大地松了口气,只觉得浑身舒坦,脑袋在姜文肩窝里蹭来蹭去地撒娇,“不就是舔掉嘛,我舔就是了。”
男人眼睁睁看着青年将自己积了精液的手捧到面前,伸出舌头舔弄。他在天宇背后,对天宇的动作看不真切,却清晰地感觉到了柔嫩的唇舌亲吻自己粗糙的掌心,吸舔尚有余温的精液。这种淫亵的行为青年做得却是如此自然而然,令男人血液几乎沸腾,“小荡妇,上面的小嘴吃得这么香,下面这个小骚穴要不要吃?”
天宇已经把男人手掌中的精液舔食干净,回过头来媚笑着,舌尖舔去刚才沾在嘴唇上的乳白色液体,“要,我要陪老公起射。”
话音刚落,男人放缓的抽插节奏霎时又如狂风暴雨般激烈起来,又粗又长的阴茎下下地深深捅干淫穴,操得青年脑中片混乱,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味发出悦耳勾魂的浪叫声,小穴深处又开始抽搐,直到青年嘶哑地叫喊着再度高潮,男人才掰开他的屁股,耻毛抵着穴口,整根阴茎尽可能深地插到底,龟头里喷射出的股股炽热浓精激射在淫穴的最里面,烫得青年在男人怀里又是阵挣扎哭叫。
男人这次比今天第回射得,青年觉得自己小腹都鼓了起来,伸手轻轻摸着自己的肚子,在男人怀里抬头望着他轮廓分明的阳刚面庞,悄声道,“老公,今天你射了好,肚子好胀……”
男人就着插入的姿势抱起青年坐到沙发上,温热的手掌覆上天宇的手背,“不舒服么?”
青年窝在他怀里摇头,“没有,很喜欢,”说着在他下巴上懒懒地亲了亲,“都是老公射给我的。”
“老公这么卖力,有没有什么奖励?”
青年歪着头认真想了想,“唔,这样吧,明天就去医院剖腹产,给你生对双胞胎!”
完。
番外
煞有介事地给姜文生了“双胞胎”之后,天宇又以坐月子为名向姜文好通耍赖,情趣么,自然是不嫌的。
等到天宇坐完月子,转眼已是秋天。秋天,意味着年度的沙家浜大闸蟹美食节即将开幕。今年的美食节增加了不少新噱头,比如开幕式当天的“大厨争锋”活动,邀请了全市众知名厨师现场烹饪美食,供游客品尝。姜老板经营有方,他的杨扬面店在本地论坛的年度美食票选中得了个好名次,在面点类中排名第二,也获邀参加。
天宇对此很高兴。他来这里四年,还没去过沙家浜,便表示要作为家属并出席,来欣赏水乡芦荡风情,二来为姜老板加油助威,三来品评其他各家名厨的看家本领。
当然三是最重要的。
结果前天晚上天宇糖炒栗子吃得太饱,在床上翻来翻去睡不着。而打发时间的最佳方式自然是拉上枕边人好好来场。这晚小妖精格外来劲,缠着姜文索求不断,直闹腾到凌晨才鸣金收兵。这样来直接导致生物钟万年精准无误的姜文也起晚了,匆匆把天宇从被窝里挖出来,后者根本来不及梳妆打扮,直接休闲上衣加牛仔裤帆布鞋,素面朝天地出门了。
俩人到沙家浜已近十点,停车场里早已密密麻麻地排满私家车和旅游大巴,开车绕了半天,好容易才在角落里挤进个车位。
平常和姜文外出时天宇都作女装打扮,今天毫无遮掩地以真面目示人,在姜文身旁莫名觉得有些没底气,生怕遇上熟人把他给认出来,万大庭广众之下来嗓子“老板娘你……”,这日子就没法过了。
当然了,不能明目张胆地和姜文秀恩爱也是他气闷不已的原因之。肩不能勾了腰不能搂了,牵手……好吧姜老板平时也很少牵他的手。
他双手插兜地走在姜文身旁,浑身不自在地埋头闷走。冷不防整个人被条有力的臂膀搂住,耳旁响起男人低沉悦耳的嗓音,温柔又关切,“怎么了这是?”
天宇转过头看了他眼,没有将他推开,只是低着头小声地说了句,“姜老板,注意形象。”
姜文哈哈笑,凑在他耳旁用你什么都不用说我懂的口气同样低声地说道,“是不是今天老婆出来玩没穿漂亮裙子所以不开心了?乖,回家穿给老公个人看,好不好?”
天宇瞪他,正要开腔,被不远处个男声打断,“哟,姜老板,你可来了!”
两人起循声望去,位中等身材的花甲男子在入口处向他们挥手,是姜文的老朋友李立群。以前在离杨扬面店不远的锦江饭店掌厨,三天两头来姜文店里吃早点。不过去年跳槽之后,俩人来往联系就稀少了。姜文闲暇时间都拿来陪了老婆,很少再有空和过去的老哥们起到处混。
“李师傅,咱们可是有日子没见了啊。”姜文满脸欢颜地和那人握手,“自从你去金玉良缘高就,我都长时间没看到你来吃面了。”
“哎哟快别提了,金玉良缘方圆五公里可吃不到你家那么够味的面啊。时候不早了咱们边走边说,哎这位是——”
“噢,”姜文轻松地搭住天宇的肩膀,“这是我小舅子。今天周末,跟我块来看看。”
天宇莫名有点脸红,礼貌地叫了声“李师傅”。
李立群瞅着小青年直乐,“小伙子这么容易害羞啊?跟你姐性子点不像,长得倒是挺像的。”
姜文见天宇头越埋越低,忙给他解围,“我这小舅子哪儿都好,就是有点内向。所以你瞧,我这不带他出来走动走动么。”
“嗯,年轻人是该出来走走。老板娘最近可好啊?”
“好得很,最近都跟我起去店里。现在我那帐都归他管。”
“气管炎越来越严重了啊。”李立群笑眯眯地拍了拍姜文的肩。
“咳,自己老婆嘛,是不是……”
会场在片濒水的开阔草地上布置得有模有样,展牌主席台、桌椅厨具应俱全。背景就是大片大片的芦苇丛,苍翠高大,垂着雪白的芦花,随着秋风沙沙作响。天宇很是喜欢,从口袋里摸出相机自顾自地拍风景去了。姜文只来得及喊了声别走远啊,就被主办方的工作人员风风火火地拖走了。
姜老板虽说现在开的是面馆,但其他点心之类也都是拿得出手的。比如他现在做的绿茶小蛋糕,乍看只是朴素的方形式样,但粉嫩喷香,松软可口,刚出炉就被群手机相机团团围住。
只白皙的手伸上来,熟练地抓了块蛋糕。没等姜文作出什么反应,就被旁眼尖的李师傅热情地招呼去了,“哎,小马啊,来尝尝我的水晶荔枝糕。”
天宇把蛋糕往嘴里塞,腮帮子鼓鼓地,笑眯着眼地走过去,李立群用夹子给他夹了块,又拿主办方发的次性小纸盘托着递给他。天宇本来还有些顾忌被李立群看出端倪来,但是美食当前,其他都置之肚外了,嘴上也活络起来,“李师傅手真巧,他可不会做这个。”
李立群呵呵地笑了,“咱们干这行的,谁没两个拿手活。姜老板以前做湘菜可是绝啊,没想到如今西点也做得漂亮。来来,吃几个,吃几个。”
天宇三嚼两嚼解决掉了绿茶蛋糕,开始塞荔枝糕。他眼角瞥了瞥不远处忙得热火朝天的姜文,耳根有点红。正如李师傅所说,姜文从前是不做西式甜点的,可自己时常受不住各种精美西点的诱惑,三天两头跑出去买。姜文架不住他嘴馋,有空就对着实物自个儿琢磨,什么酸奶蛋糕,红豆蛋挞,巧克力慕斯,凡是天宇喜欢的,样样都做得比外面买的还合他口味。
天宇吃完了荔枝糕,跟李立群打了声招呼,就去看别的摊上都有些什么。吃到好吃的心里就记下,准备回头让姜文给他做。
吃得半饱遛达回姜文那儿,只见姜老板边上围着堆妞,叽叽喳喳着说他长得像个电影明星,纷纷要求合影。姜文百忙中心有灵犀地抬起头看了看不远处脸色不悦的天宇,安抚地给了个笑容。
等到活儿干完,从闹哄哄的会场里出来,已经是下午点。天宇嘴里没停过,肚子里各色小吃已经填了个七七八八,姜文忙了半天还没顾得上吃,正在整理东西时,天宇不声不响地递过来个次性饭盒,是方才给他预留的几样点心。“你先吃吧,东西我来收拾。”
姜文心里暖洋洋地,接过点心盒直接用手抓了往嘴里填,在天宇耳旁口齿不清地小声说道,“还是老婆知道疼我。”
天宇在他身后给他解围裙,顺便在他腰里掐了把撒气,“哼,吃你的吧。”
两人收拾完东西,想着难得来回,说什么也得好好逛逛,便存了东西信步往景区里走。他俩也不看地图和指示牌,过了木栈桥,越走越远,路到了芦苇迷宫的深处。
“好像迷路了。”天宇环顾四周比他们高大得的芦苇丛,完全分不清刚才是从哪里过来,又应该往哪里出去,不禁有些茫然。
“怕什么,旅游区而已,难道还真会设个叫人走不出去的迷宫么。”姜文揽着他的肩,“来来,咱们往这边走去看看。”
“你不是来过嘛,怎么也不认识路?”
姜文另只手抓抓头,“我好些年没来了,那时不是这样的。”
“我走不动了。”天宇停下脚步,往旁边棵大柳树上靠。
姜文笑了笑,走到他跟前,把他抱了起来,青年失声惊叫,双手本能地勾住他的脖子,后背抵着树干,双腿紧紧环住男人,唯恐重心不稳摔下,“你干什么?”
而姜文又怎么会让他摔着,双有力的臂膀稳稳地托着天宇,抬起头笑着看他,“抱抱你。”
青年四下望望,小声说,“会有人来。”
“这么偏僻,会有什么人?”
“我们能来,你怎么就知道别人不会来。”
“好了好了,”姜文亲了亲他的下巴,“老公想你,让我抱抱都不成么?”
青年定下心来,眉眼都舒展开,嘴角微扬,说道,“姐夫,你真坏。”
姜文失笑,“小家伙,记恨我刚那句话那?”
天宇哼了声,“谁稀罕记恨你啊。”
“那就乖乖的,让我好好亲亲。”
青年恃宠而骄地露出笑意,低下头,女王般地矜持赏了个浅吻,又诱惑地说道,“姐夫就只是想亲亲我而已么?”
男人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小骚货,我想把你扒得精光,再亲得你浑身湿淋淋的都是姐夫的口水,下面湿得骚水直往外喷,捂都捂不住;然后用鸡巴狠狠捣烂你的浪穴,让你的骚屁股夹紧姐夫的肉棒,哭着求姐夫干死你。”
天宇听了男人如此露骨的话语,时简直羞愤欲死,男人虽然常在做爱时说些粗俗不堪的淫言秽语,但此时身处露天林间,又随时会有人来,饶是他在床上再放荡,这会也不禁双颊发烫。
男人却浑不在乎,个劲地催问道,“怎么样,想不想姐夫这样疼你?”
天宇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发热,下身也已有了反应,他被男人紧搂着,也察觉到了男人已然勃起。秒之前还坚定地想死也不能在这里野合,秒之后身体已不受理智控制,肌肤被情欲晕染成诱人的粉红色,副等待男人品尝的模样。
“想……姐夫,干我……”
怀中人依然是自己的心肝宝贝,却因为这称呼了层仿佛背德乱伦的禁忌快感,姜文觉得天宇叫自己姐夫比叫老公令自己欲火焚身,纵然知道这里并不是个太适合尽情欢爱的地方,此时也顾不得那么了。“小荡妇,自己把衣服脱掉。”
“才不要,该把背都磨疼了。”
男人宠溺地揉揉他的脸,“好,不脱上衣,把裤子脱了,不然不好干你。”
天宇皱起秀气的眉宇,双腿夹得紧了些,“定要用这个体位啊?”
“这样插得深,小妖精不喜欢么。”
天宇的脸可疑地红了,低声嘟囔了句。姜文没有听清,侧耳上去要他再说遍。
“我说你那根那么长,不论怎么插都很深。”
这句话似乎取悦了男人,他抬起头边笑边亲吻天宇的脸庞,“乖,姐夫疼你。”说着将他放下,将他下身扒得精光,只留上身衣物。
男人把手伸至他的后方去摸他的小穴,手指触及之处已是片湿粘,调笑地说道,“真骚。”
青年将男人按倒在树旁的草坪上,骑了上去,用饥渴得微微张开的穴口濡湿男人的裤裆,在他耳旁吹了口热气,低语,“就骚,还要姐夫干死我……”
男人爱极了他风情入骨的诱惑,只想掏出肉棒直接捅进湿透的小穴,干得他跨坐在自己身上发浪,哭着求自己捣烂那个淫汁四溅的骚洞。“小骚货,把姐夫裤子脱了自己骑上来动。”
天宇上半身贴在姜文胸膛上,纵然隔着几层衣料仍能感觉男人身上的火热,他在男人耳垂上咬了口,又伸出湿热的舌尖来舔了舔,坐起身解姜文裤子的拉链。
男人蓄势待发的阳物很快弹跳出来,饱胀的紫红色龟头已经开始流汁,天宇舔舔嘴唇,觉得口干舌燥,恨不得立刻把整根巨茎含入口中,饮取淫靡的汁液。
“小骚货是不是口渴了?”
“老公鸡巴里好水……老公快让我喝……”青年握着男人的阴茎上下套弄,沾了满手的透明清液,又伸出舌头将那只手上的湿液舔去。
男人看得下腹紧,阴茎胀得大,环绕肉柱的虬结青筋看着格外吓人,“叫姐夫,不然不操你。”
“姐夫,姐夫快给我……”
男人捉起天宇那只沾满淫液和他自己口水的手,探到他后方穴口,命令道,“手指插进去自己扩张。”
天宇自从与姜文欢好以来还不曾做过这么羞耻的事,指尖触及穴口时已经脸颊发烫,男人却紧握着他的手不放,迫得他只能将湿润的手指刺入自己的小穴润滑扩张,淫穴中本就湿得不行,再加上手指所沾的淫液,使得进出很快顺畅。
“自己操自己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刺激?”
天宇用空闲的那只手勾住男人的脖子,将身子重心靠在男人身上,努力翘起臀部方便三根手指迅速地插干自己的小穴。火热的肠壁不住收缩,紧裹住抽插不歇的手指,淫水纷纷溢出,整个屁股都湿淋淋地。他纵情地浪叫,试图碰触体内那个最敏感的突起,可毕竟手指长度有限,即使整根刺入也还差着段。越是触不到越是觉得那里痒得受不了,恨不得有比手指加粗长的巨棒捅进来好好顶弄那点。
男人抱着他顺着他的脸庞路往下亲吻,在脖子上吸出片片红印,轻轻含吮住他的喉结,温热的唇舌感受青年吞咽口水和呻吟时喉结的滑动震颤,耳旁青年自渎发出的水声越来越响,青年的呻吟中难耐的情绪也越来越明显,男人在他屁股上打了下,“小浪货,骚水都流到屁股上了,你的洞扩张好没有?”
“好、好了……”青年忙不迭地抽出把自己的淫穴插得发热的手指,讨好地凑上去亲男人的下巴,“姐夫,里面好痒,手指够不到那里……求你快插进来……”
男人扶住自己早已怒胀的巨茎抵着微张的穴口,“屁股掰开,自己坐上来。”
天宇顾不得羞耻地双手掰开沾满湿液的浑圆翘臀,露出中间那个紧窒的小穴,穴口在龟头上磨了磨,稍稍张开条细缝。青年微用力,身子下沉,穴口被巨硕的龟头捅开撑大到极致,细腻的褶皱完全舒展,肠壁饥渴地箍住龟头不放,夹得男人舒爽不已,“小淫妇放松,你这骚穴只吃个龟头就饱了?不想把姐夫整根大肉棒都吃进去?”
青年轻喘着,竭力放松身体,将粗壮的柱身吞入了小段,却又卡在半途上下不得。这会深处越发痒得厉害,逼得青年淫声哀求,“姐夫……骚穴今天太紧了,求姐夫用鸡巴给松松……”
男人佯怒,“你这骚穴连根鸡巴都含不进,要来有什么用?把它干穿算了。”说着双手固定住他淫浪地扭动个不停的腰肢用力下压,粗长的肉棒继续捅开紧缩的小穴,直至整根没入。
“啊啊……姐夫,”终于吃进男人的整根阴茎,青年坐在男人怀里阵轻颤,屁股淫乱地缩紧,肠壁夹得姜文忍不住粗喘,“小骚货,紧成这样,久没有男人滋润了?”
天宇吻了吻姜文的脸,“姐夫,我还是第次,所以姐夫要好好疼我,好好滋润我。”
姜文被坐在自己肉棒上的小妖精伪装纯情处男的模样蛊惑了,手伸进他的上衣里摸他胸前的硬粒,“疼你有什么好?”
天宇被男人摸得欲火炽,忍不住扭动腰臀,想要让卡在体内的龟头顶到敏感点,“姐夫疼我,我就辈子只认姐夫,只给姐夫操。”
男人粗大的手掌握住天宇下身勃起的性器,抚弄顶端湿润的铃口,“骑马会不会?”
天宇靠在男人怀里,几乎听不清他说些什么,口中味呻吟不断,“姐夫……啊啊……姐夫……”
男人在他屁股上轻轻拍打,续道,“骑姐夫的肉棒比骑马能让你快活。听话,骚屁股自己动。”
天宇闷哼声,双手搭在男人肩上,抬腰提臀,粗硬的巨茎随着他的动作次次挺进小穴,摩擦肠道,不时将整根肉棒含在穴内地研磨男人的胯部,肉棒疾速地抽插,带出淫骚的汁水,将男人的耻毛弄得湿粘片,丰沛的水声响亮得让天宇羞耻地咬紧下唇。这里虽然僻静,但毕竟是在旅游区内,随时都会有人闯入,自己却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淫荡地骑在男人身上发浪,强烈的羞耻感令他浑身发颤,可越是紧张不安,小穴里的快感越是强烈得无法抑制,吞吐肉棒的频率和幅度也不断加强。
姜文只觉得紧裹自己阴茎的肉壁越发火热,将龟头和柱身摩擦得舒爽不已,随手从地上摸来两片落下的柳叶,逗弄青年前方不断流汁的性器,柔嫩的细叶轻轻戳刺铃口,刺激得肉柱阵抖动,竟然泄了出来。白浊的液体有几滴溅在男人衣服上,引得姜文兽欲勃发,不等他射完精,即刻就着插入的姿势翻身将他压在身下,夺回主导权狠操那个已经被肉棒磨得靡红的小穴,“怎么这么快就射了,是不是没被男人操过,不知道可以爽成这样,嗯?”
天宇双目失神,整个人尚在高潮中,小穴乃至大腿根部都在不住地抽搐痉挛,又被男人掰开屁股往死里操,快感是重重叠加到他无法承受,连浪叫都断断续续,“我,我不行了,老公——”
男人无情打断,“叫我什么?”
天宇此时早已在欲望中迷乱了神智,哪里还记得角色扮演这回事,只是凭着本能下意识地叫着给予自己极致欢愉的男人,听到姜文的话才勉强回过神来,呜咽着求饶,“姐夫,我要死了,你的鸡巴要干死我了……”
男人毫不温柔地挺动胯部下下插干淫穴,阴茎每次都进入到最深的地方,带出穴口嫣红的媚肉。他双手揉搓青年挺翘的臀瓣,粗喘着低语道,“你这浪逼真他妈紧,比你那个骚浪成性的姐姐还紧。”
青年被这近似乱伦的话刺激得浑身上下加敏感,双腿夹住男人的腰肢,在他身下放浪地扭动身躯,哭叫着哀求男人,“姐夫不要操了,再操要把骚穴操松了……”
姜文低低笑着,阴茎插到底,饱胀的龟头抵着他体内的敏感点来回研磨,青年眼前发黑,叫都叫不出,抽搐着又射出股精液,男人被倏然缩紧的小穴夹得肉棒阵颤动,声音略带沙哑地自言自语道,“现在不方便清理,这次就射外面吧。”说着便忍住射精的欲望,缓缓将性器抽出,不料天宇缠住不放,小穴又故意松紧地夹弄肉棒,逼得他将滚烫的浓精尽数浇在肠道的深处。
天宇懒懒地躺在草地上轻喘着,感受被激烈射精的快感和小穴里灌满精液的饱胀感。
男人直到射尽最后滴精液,才小心地将性器退出天宇体内,手指在穴口轻轻揉按,“小骚货,非要射里面,这下怎么清理。”
天宇嘴角微扬,“用姐夫的内裤塞住就行了。”
“那我穿什么?”
天宇低低笑着不答话。
男人狠狠地吻住他的唇,“小坏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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