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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吾至,吾见,吾征服 作者:天望

    分节阅读5

    能怪皇上提起你的婚事,何况皇上也只是在朝下私底里向几位重臣提过,传得再厉害,还不是没定死么?我觉得皇上还是顾及你,不然两年前早就找好人选塞给你了,还能等到现在?最终还得看你的意思。”

    “按你们的意思说……名声好还是万恶的源头?” 熠星换个手抱抱两儿子,“那个……给我安排秦楚楼,从今天开始我就在里面常驻了,务必弄成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老天!如果真是这样,我们这竿子近臣,才是过街老鼠呢。” 卫尘收拾收拾手里的东西,副煞有介事的样子,“下午…那个…我要去校场了。”

    卫谋也趁机起来整了整账本,端着那摞挡箭牌,嘴里叨叨着冠冕堂皇的借口,“属下要在午前,把这些送给严总管。”

    找到了借口,卫谋也溜了。

    看着他们远离的背影,熠星才让自己的嘴角露出抹苦笑。

    为什么这里的人都喜欢强迫婚姻。他又要经历个利益构筑的契约了么?

    身份,利益、责任……他以为自己已经经历够,原来才刚刚开始。利益将促成他的婚姻,而婚姻则将成为他另新的责任……如此往返循环,真正结出个网,成为其中环,融到里面,生世,再也不可能挣开,想到这种可能,熠星忍不住打个冷战。

    认这个身份已经两年了,这么没由没据地突然提起指婚……是因为前日子去秦楚楼的事被告到那边了吧。

    他怎么想的?

    是食色性也,还是想他鳏居许久,欲求不满?

    在兄长的角度,似乎这样的决定也没什么不对。

    仅仅是兄长……

    哦,管它的!

    熠星忽然觉得刚刚自己畏缩的想法,简直自怨自艾到了极点。

    当了王爷,自己就不是自己了?他的责任去了,为了个不确定的事情烦恼,他这是玩什么伤春悲秋的呢?

    想当初,没权没势也不曾亏过自个,不曾怕过罗耀阳那个掌权太子,如今大权在握,正是任意嚣张,没人敢惹的时候,还能畏手畏脚么?

    孬种!

    利益婚姻,利益驱动。凡关利益的事,还怕他想不出对应之策么?真是越活越回去了。

    “来,儿子,”熠星抛去那些无谓的烦恼,拉着子藤、子菲起来,“咱们抓鱼去。”

    王府里的眼活泉,不仅供应整个王府的吃水,还给大两小的主子提供了额外的娱乐,荷塘水池,小桥流水,小小的个生态环境,从草虾到锦鲤花样还不少,不过熠星可没像旁人样把些稀罕物当吉兆般精心供着,反而隔三差五的带着两个宝贝给它们闹上闹。

    这段是特意铺的水道,半尺深,下面铺着匀匀的圆滑石子,清澈见底,专给璟王府里两个小祖宗玩水的。

    “啊!鱼,鱼,金的,爹爹……”子菲挽着裤脚,露出粉藕小腿,在浅浅的水中踩得水花噼里啪啦乱溅,脸兴奋。

    熠星低头看,几尾红中带金的鲤鱼,水光下泛着耀眼的光——金鲤,真是漂亮。唔,好像是……被自己从皇宫硬敲过来的贡品,真是个稀罕物,见人走近就聚过来了。

    熠星挥手,放话,“去抓吧!”

    俩小豆丁看着那么漂亮的金鲤,眼睛都舍不得眨了,听闻父亲声令下,便前仆后继地在这段两丈宽的水道上折腾开。

    熠星自己刚要下去,远远的看见卫梓走过来。

    “老大!”卫梓见他招手,溜小跑过来。

    “从海宁那过来的?那边最近没什么问题吧。”

    卫梓横手摆,脸上混着拽拽的骄傲,“这些天过得真是大快人心。”言语之间颇有种对羞辱海宁那些人的唾弃和解恨之意。

    说起来这‘十二兽’本是街上讨日子的浪儿,属于最下层的流民。当年年纪小,世界观还在浑沌的时候,便被熠星捡回家。

    海宁教了他们正统的文化知识,熠星则教他们些旁门左道的花招,还顺便把自己那身臭毛病滴水不漏、潜移默化地渡给了十二个徒弟,于是便形成了他们现在的是非观、人生观。

    所以,即使卫梓他们现在知道了海宁曾经的过往,在他们看来,卫海宁的善良,智慧、顽强与进取,比那些标榜士人君子的下作胚好百倍。当然,熠星养出来的徒弟,跟他样——护短是天经地义,利益是最终目的,手段基本属邪门歪道。

    卫梓口气不屑的讲了大理寺最新的人事,噤若寒蝉的,畏畏缩缩的,焦头烂额的……总之已经摆平的七七八八了,最后才补充道,“……就是那个大理正柳舒……还没有。”

    “唔,”熠星的心里差不有数,他给海宁那本册子详细记录了他们的个性和爱好。

    性格、爱好这东西谁都有,其实本无大碍,但是人呢,旦有俩糟钱儿、有点权,在某个凑巧合天时地利的时候,就容易头脑发热,没准儿,就能出点事。

    那个柳舒也不可能是清二白的人。

    “干嘛留着那个柳舒?就因为他是柳尚书的三儿子?”熠星的语气有些疑惑。

    “嗯,是!”卫梓正八经的点点头。

    熠星听这话,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海宁什么时候也趋炎附势,怕起权贵来了?抬头,就见卫梓从怀里拿了封信出来,“先生给你的。”

    熠星接过打开看,上面句废话没有,就几个词,罗列清楚——时间,地点,几个人名,几个罪名。

    熠星看了看那罪名,扬扬那封信,“这么说……是要轮到我上场当‘托儿’了?”

    “这些天我们净跑这个了,那家伙,大事没胆犯,小毛病堆,仗着他老子,不太好搞定,所以要击必中。”卫梓撮手成刀比划着,“反正先生嘱咐,旁的有些出入没关系,但时间定要卡在那天,”他挤挤眼睛,“我们准备了分厚礼给他。”

    “哦!”熠星大悟,合着自己还扮了个落井下石的角儿。在外闯荡两年,这回当起了幕后黑手,海宁也开始懂得物尽其用——不过这孩子的破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写几个字能累死啊?

    熠星又低头研究了研究细节,指着个人名问卫梓,“风尘歌女?”

    “从吴州过来的,名气大,媚得很。”

    熠星晃了晃手指,“换地方,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手段,让她在秦楚楼落脚……”说了半,看到卫梓的古怪表情,“……怎么了?”

    卫梓拉老长张苦瓜脸,大吐苦水,“老大,那个嫣嫣,歌姬嘛!住在秦楚楼天经地义。可,可先生非叫我们去暗中给搅了,她这才落脚到清紫苑的伶人场子,现在你又要……嗯,好好,我们照您的意思去办。”卫梓才抱怨到半,就不得不的应下熠星的要求,没办法,谁叫他是老大?

    家里的规矩:平时听先生的没错,但是如果老大坚持,那,那先生也得靠边。

    熠星能猜到海宁的私心,不过,那个以后再说……

    总之,这是个机会,闹得大了,不仅解决了海宁的问题,还可以连带着打破某些千金闺秀们对他的不切实际的幻想,举数得……嗯,约上谁起去比较好呢?

    “爹爹……”感觉到双小手抓着他衣角晃来晃去,熠星低下头,看着子菲含着眼泪的挫败小脸。

    卫梓的声音插过来,“好了,老大,我先回去了,你赶紧给咱师弟们擦干吧,这两天我们得轮番守着先生,防止有人动武……”

    “什么?”熠星听到这话刚回头想问个明白,发现卫梓已经跑出几丈开外了。

    属耗子的,溜得倒快!

    重新对上这边,原本清澈的水道早就水草泥浆混成片,两个宝贝浑身湿透也无所获,“爹爹,鱼,鱼跑了……”子藤眼睛红红的,脸上水痕交错,说不上是泪还是水。

    熠星始终没有出手,所以两孩子空手而归简直是必然的,要不然鱼也太笨了。

    “那不是还有小虾呢,还有别的鱼……为什么不抓?”

    “小虾……很笨。”子菲嘟着嘴,歪歪头。

    “不好,啊嚏……丑!”子藤揉揉鼻子。

    “金鲤很聪明吧!”熠星招呼远处的仆人拿了薄毯给子藤、子菲裹上,“因为它们漂亮啊,所以必须聪明,不然早被人逮住了。你们俩啊,可得好好跟那漂亮鱼学学。”

    两孩子眨巴眨巴大眼睛,脸懵懵的。

    熠星抱着俩儿子,在他们俩粉嫩嫩的小脸蛋上亲亲,“……也是两尾漂亮尊贵,容易让人眼热的小金鲤……”

    裹上薄毯,熠星带着两个落汤鸡的儿子去洗澡。

    不懂没关系,反正日子还长着呢,他会让他们慢慢了解这里的真谛,然后,学会保护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这段情节还没完,恐怕得分几章……用写字板敲出来的,不知道放在这里会不会出现不和谐的后果。

    听说有软件能把消失了的文件找回来,这回见识到了,真神奇啊!(理科盲飘过……)

    改过来了,谢帮助捉虫的各位。

    青楼

    ——计划打了‘飞的’,连变化都赶不上了。

    秦楚楼,京城有名的高级烟花场所,与普通青楼不同,里面的姑娘、小倌们讲究的是色艺双修,在单纯的男女情色里面掺了几分才情,掺了些风雅,也了点休闲味道……正因如此, 在众富贵闲人的心中,完全可以把秦楚楼当成个可以听个曲、解个闷,适合小聚、会友之类的茶余饭后休闲去处。

    所以,当熠星拉上昔日好友左相纪珂、督尉风雷,说要找个机会跟风霆聚聚,并把地点定在秦楚楼,并不突兀。

    二楼的雅间,地方宽敞,周遭有高大屏风和厚重的帷幔隔着,即隐私又不阻碍前方高台上的才艺表演,当然了,若是稍微向外探头,还能看到大厅目标桌——柳舒。

    “这也太夸张了,”熠星往楼下瞄自己的目标人物时,顺带看到几个异族打扮的人,指着他们回头看着风霆笑,“怎么这些人也来凑热闹?好歹也是使节,还没办正事,就出来花天酒地了?”

    风霆往下瞄了眼,解说道,“塔朗人,最近他们族内太平,又与大殷两世修好,边关无事……怕是这次朝拜中最轻松的拨使节了。”

    “也不能算很轻松,”纪珂在旁摇摇头,看着心不在焉的熠星,故意提点,“穆普尼这次带了刚及笄宝贝女儿来朝拜,目的,很明显。”话音落,纪珂便接到罗熠星落在自己身上的眼神。

    两人对视,熠星注意到纪珂不但打量自己,还露着种‘论斤称着卖’的眼神,不敢掉以轻心,连忙转开话题,“你真是煞风景!在这种地方,就该只谈风月不及政事。”说完,摆出几分色急的样子,转过身子又瞥了眼楼下的高台,“……那个盈盈姑娘怎么还没出来?”

    风雷用无可救药的眼神看了看熠星,“那个女子叫嫣嫣,真是……装都装不像……”嫩得要命,偏要死充老手!

    “……”

    “小熠,过犹不及啊。”纪珂也忍不住开腔调侃,“害臊了就明说,哥哥们还能笑话你?”

    “……”

    “我现在有点担心了,”风雷与纪珂唱搭,“小熠这孩子需要有人开导……哎,要不要表哥我教你两手?”

    “……”

    风霆在几人中最年长,从他们幼年入太学开始,便约束着这帮小子,他对熠星知道不,却很了解席间另两位混头,不由出言维护,“好了,你们两个,这种经验也厚颜外显,真应该让人见识见识你俩堂堂重臣这副流里流气的样子。”

    “好好好,我们不笑,”纪珂努力收起笑容,清清喉咙,端起酒壶,顺势拍下仍笑意不止的风雷,“你收敛点,没听大哥发话么。”

    上等的竹叶青,纪珂轮流给几人斟酒,轮到熠星时,被只手挡下,又是风霆。

    “小熠,你能喝酒吗?”

    风雷插话,“哥,他怎么不能喝了,我们刚刚只是说笑,你还真当他是孩子啊!”

    酒精能让头脑的反应减慢,熠星向滴酒不沾,个人习惯使然,倒不是什么能不能的问题,不过风霆会这么问,倒是让熠星意外。

    看着熠星微扬起来的眉毛,风霆递过茶盏,“你身上总带草药味,不管反不反,服药期间,总不适合饮酒。”

    熠星捧着风霆给他的茶盏,微微有些烫手,看着里面的飘着的抹绿色,心头暖暖的,扭头对纪珂说,“我听大哥的,不喝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叙旧闲聊,他们几人身在朝堂,虽然刚刚熠星说什么只谈风月,不过话题兜兜转转怎么也离不开朝上朝下那些事,熠星对那些并不感兴趣,凑到围栏边缘,看下面百态。

    说起来海宁给他布置的计划简单,只是让柳舒栽小跟头,受人话柄并且在牢里关个三五天,到时海宁自然有东西慢慢往上加码,总能扒下他层皮肉。回忆海宁在字条里写的罪名,受贿、包庇、伪造文书篡改证词,伤人……如果仅仅让柳舒被罢职、永不叙用确实足够了,但是如果给他,或者他这类人,个刻骨铭心的教育,似乎还差点——当然了,要真达到这目的,那自己今天扮演的角色就肯定要比海宁估量得深。

    熠星心里盘算,看着楼下那刚刚让嬷嬷三催四请,对着屋子客人大牌得很的嫣嫣姑娘,此刻却正在柳舒那桌里巧笑倩兮……忽然感觉很怪异,柳舒在己方杆子人眼里简直是任由捏扁搓圆的路人甲,半眼都瞧不上,但实际上,在很人眼里他确是真金足赤的靠山——尚书家的公子——地位这东西,太可怕了。

    熠星的目光从柳舒桌转到他们临近的另桌,四个不及弱冠的少年嬉笑作乐,行令灌酒——这几个家伙,倒还挺美的。

    “小熠看什么呢,会儿笑,会儿板脸的?”风雷突然插话,也探头向下看,“看上嫣嫣姑娘了?不早说,叫上来陪便是了。”

    风霆也点点头,“你若喜欢,逢场作戏未尝不可,只要别过火……”

    “人不风流枉少年。”纪珂摇头晃脑,然后眼带促狭,“还是……你不会是觉得不好意思吧?”

    风雷转过来看着熠星,挤眉弄眼的,“哦?!是这样啊!”

    熠星脸色微红,霍地下子起来,居高临下看着纪珂和风雷,“老虎不发威当我是病猫?今天就露两手让你们看看,我有兵法三十六计,自然也有追姑娘的三十六计,这次不靠权势只凭手段,都别跟着!”说完,拿着酒杯迈步往外走,留下身后两个无良人士的哄笑,和个含笑的叹息。

    在青楼里,想跟有客人包的姑娘搭讪绝对是大难事,毕竟这种类比绿帽子行为,没有哪个男人的面子会允许发生在自己的头上,但胜利者往往会挣回莫大的面子和‘荣誉’,楼里的姑娘小倌们也喜好借此斗人气。既然楼内楼外皆好此道,所以,这种挑衅,别名‘争风吃醋’的行为屡见不鲜,越是头牌,争得越凶。

    熠星往楼下走,他倒不是非得抢到那个叫什么莺莺还是燕燕的姑娘,他的目标只有个——柳舒。这种争风吃醋难免摩擦,只要动手,文章就容易做了。

    嘴角含上抹笑,走到柳舒桌。

    初次近距离接触,那柳舒面色发白,视线飘忽,副酒色过度的样子。在与头牌姑娘搭讪前,熠星冲着柳舒唯颔首,不经意的对视却看到这位尚书公子的眸内亮光闪。

    “翩翩佳公子,行若轻云蔽月,相若流风回雪,想不到楼内竟藏有如此风情……叹兮,赞兮……”

    呃?!

    柳舒起来整整衣冠,摆出风流姿态,“在下姓柳,单名舒,敢问小公子如何称呼?”话音刚落,便攀上熠星的衣袖,手摸上他的腰……

    靠!

    “放手!”

    “活腻了!”

    两声暴喝突然乍起,只酒壶紧随而至,哐啷声,碎在柳舒的脚边。

    未等熠星反应,他只觉得股大力袭来,接着头皮火辣痛,衣袖嘶啦轻响,人被拽回来,护到卫谋的背后,而卫尘他们几个早就扑上去了,对对方饱以老拳。

    同时外面的门廊处也涌上来拨彪形大汉,参进打斗,与卫尘他们拳脚相向。

    嘈杂中,熠星隐约听到有人大吼,然后便是噔噔噔的跑楼梯声。

    另有人影则借力帷幔,从二楼跃而下。

    耳边乒乓响声,混着惊叫、谩骂、哀嚎……

    ……

    如愿闹起来了,只可叹熠星句话也没说,仅剩被扯开的发髻,撕破的衣服和满头黑线……

    **********小剧场**********

    柳舒:我吟诗追佳人怎么就错了?!你们至于动手么你们?

    卫尘:靠!谁让手不老实,我们老大是随便摸的?

    卫谋:当牛粪不是你的错,但你硬要把鲜花往自己身上插就不对了嘛!

    风雷:嗯,厚道的说,虽然把你打成了猪头,但其实,跟原来差别不大。

    熠星:剽窃!你以为改了俩字,《洛神赋》就变你原创啊?

    作者有话要说:泪,俺追了年的文也要v了,心里啊,瓦凉瓦凉滴~~~

    兄长

    ——苦情计与苦肉计,只有字之差,但后果可能是天壤之别。

    风雷和纪珂要去处理善后事宜,所以回程的马车里,只有风霆陪着熠星,道回府。

    熠星轻揉头皮,回想刚刚乱糟糟的幕,还有自己的乌龙狼狈……越想越觉得好笑。

    风霆则头靠在车壁上,不想去看对面笑得没心没肺的熠星,同时心下叹息。

    今天闯了祸的那个柳舒,虽品行不端,为人轻浮,确实是个纨绔子弟,但绝非大奸大恶之人,只是这么被小熠闹,怕很难有好下场,搞不好还要祸及旁人,本来就是点口角之争的小事,最后却难免血溅三尺……

    任意行事,没轻没重,弄出如此混乱的团是非,却依然面带笑容,没有留情,没有愧意……难道他不知道他这闹之后的后果么?——不可能!

    便是熠星在军事上有些特别造诣,品行上也非君子坦荡。也许是常年戎马,刻薄寡恩是他们这些做军人最忌讳的品质。也许小熠还不至如此,也许他还只是个被骄纵惯坏,肆意妄为的孩子,但……

    自己,会看错人么?

    风霆闭目,不言不语。

    马车里气氛安静到有点闷,熠星忽然开口,“大哥,你们边关大营那儿,也有军奴吧!”

    “嗯。”

    “那些军奴……最好的下场是什么?”

    “何来最好,能活天便是最好。”年轻的,无论男女,被用来慰劳士兵,年老的,便做粗使奴隶,无论哪种,都活不过几年,“他们本就是从铡刀下避开死的人。”风霆语气淡淡的,有问必答,却再没有之前那种会主动留心小表弟言行的心情。

    “噢,是吗?我认识两个军奴,那年,他们未及弱冠……”

    风霆终于睁眼看他——像熠星这么金贵的主,怎么会有机会结识军奴?

    “想知道他们后来的下场么?”熠星不以为意的笑了笑,“他们其中的个考了功名,成为现在的朝廷命官……”

    “这不可……”

    “另个……”熠星打断风霆,又苦笑了下,“另个,则坐在你面前,被你认为高贵的,脆弱的,有点小聪明,也许还有点任性被宠坏的罗熠星。”

    “……”

    熠星没有看风霆的表情,自顾自的回忆,“那年,我十九,他是十六……他在军奴营里,在那种环境下,让自己撑了两年……脆弱但是坚韧,绝望但从没放弃……你不知道我第次见到他的样子……”熠星的声音卡了下,别过头。

    “后来,我带他起逃出去,我们起过日子……在我认下父母之前,卫海宁,是这个世界上,我唯的,亲人、家人和朋友——现在,仍是!……永远是!”

    “今天的事我故意的。”熠星承认地随意,却在接下来话中,语气变得铿锵,“海宁在军营里,挺过了那些不堪的过往,现在他堂堂正正的走进了朝堂,我不能让那些噩梦跟他辈子,不能让他曾经的坚强和隐忍,变成某些人中伤他的武器。我绝对,绝对,不会允许,任何,不公平的对待,发生在他身上。那个柳舒若真的觉得海宁抢了他的前程,若真觉得是自己屈才,那就让他与海宁在同起点,起争吧!”

    风霆看着他黑中带着隐隐琥珀色的眸子,清澈见底,映出里面的自嘲洒脱、从容坚定,充满理智的激情,对上自己的审视,平静,但没有丝妥协。

    马车停下来,

    璟王府到了。

    熠星说出了那番话,却看风霆直没有反应,最后在心里叹口气,起身,临下马车前,半回头,“我那段过往,除了我哥和海宁,鲜少有人知道。”

    掀开帘子,就要走出去……

    “小熠,”风霆伸手拦下他,同时递过自己的外袍,“披上,衣服都撕破了,这样出去像什么样子!”

    ……

    熠星笑得灿烂的像朵花,在那,等着风霆把衣服给他穿上,其实风霆比他高出大半头,袍子肯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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