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2废柴 作者:绝世猫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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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齐齐,看起来褪去了少年的青涩,了份青年的稳重。
“好羡慕小哥呀,比我才大半岁而已,就找到这么帅的老公结婚啦,我还连个男朋友也没有呢。”严灵嘟着嘴假装失落,抓着金易的胳膊摇来晃去,“毕业舞会连舞伴都找不到好伤心啊,小哥你陪我去吧?”
“呃——我扭个秧歌还成,交谊舞压根就不会,你还是找别人吧。”金易对严灵印象还不错,微笑着道,“大哥二哥都比我帅啦,你随便选个也比带我去的强。”
“哈?你没开玩笑吧?”严灵夸张地道,“大哥都奔三的人了,哪有带个大叔去毕业舞会的啊?至于二哥,已经去ntu报道啦,正秘密集训呢,根本回不来。”
金易愣,算起来严杰确实是今年毕业,怎么他也进ntu了吗?从没听人提起过啊。
古晨听到了他们的谈话,长眉微微皱了下,但很快就舒展开了,不动声色地拂开严灵的手,拉着金易搀起自己的胳膊:“有什么事出来再商量吧,时间到了,我们进去宣誓吧。”
婚姻登记处非常朴素,侧是亲友坐席,侧是宣誓台,个穿着黑色长袍的中年男人在宣誓台后面,微笑着对他们点点头:“可以开始了吗?”
毕竟是头回结婚,金易有点紧张,搀着古晨的手下意识地攥紧了他的衣袖,古晨安慰地看他眼,对办事员道:“我们准备好了。”
“那么我们开始了。”办事员和蔼地笑笑,开始宣读冗长的结婚誓词,金易不知道为什么精神有点恍惚,依稀听见他说什么“合为体”,什么“疾病、贫穷”,长篇大论了也不知道久,才转头问古晨:“古晨先生,你愿意和金易先生结为夫妻,爱他,尊重他,安慰他,保护他,直到无法坚持的天吗?”
不是应该是“直到死亡将我们分开”吗?金易不由得暗自嘀咕,怎么未来人结婚誓词都这么敷衍?
“我愿意。”古晨严肃地回答。
办事员又看转向金易:“金易先生,你愿意和古晨先生结为夫妻,爱他,尊重他,安慰他,保护他,直到无法坚持的天吗?”
金易紧张嘴就秃噜了,结巴道:“好、好的。”
办事员又耐心地重新问了遍,道:“你愿意吗?”
古晨狠狠掐了把他的腰,金易“嘶”地吸了口冷气,终于明白过来这么回答是不对的,忙道:“我我我愿意。”
“恭喜你们。”办事员微笑着颔首,“下面请交换戒指。”
古晨立刻从兜里掏出准备好的铂金指环,拉着金易的手给他套上了,轮到金易的时候却紧张的死活套不进去,直到古晨忍无可忍地道:“手指错了!”才发现自己拽的是中指,忙换到无名指上,这才顺利地戴了进去。
年轻人办事就是不牢靠啊……办事员好不容易看他们都弄好了,拍拍手:“好了,你们可以吻新郎了。”
金易转过脸对着古晨,正好古晨也转过来对着他,俩人四目相对,古晨淡定地立在那不伸脖子,等着金易主动吻过来,以往他们接吻都是他主动的,这次他决定让金易主动把。
金易看出了他的意图,小眼神飘来飘去扫了遍周围的观礼亲友,脸越来越红,腿都哆嗦了也鼓不起勇气对古晨下嘴,半天粉红色的小舌头悄悄舔了下下唇,滴冷汗悄悄从鬓角掉了下来。
办事员保持微笑脸都酸了,不得不善意地提醒了古晨句:“那个……你可以吻新郎了。”
古晨无奈捏着金易的下颌在他唇角轻轻吻了下,发轻轻的“啾”的声。
“礼成!”办事员如获大赦,默默擦汗,“恭喜你们!”
“恭喜!”周围的亲友们都围上来向他们道喜,并送上结婚礼物,金易本来紧张难堪的要命,看有礼物收才转移了注意力,笑逐颜开地拆盒子道谢,渐渐恢复了平时没心没肺的状态。
63、民俗之魂
都住在起快年了,结婚和没结婚似乎差别不大,除了从两个卧室搬到个卧室,每天晚上增加了双修的功课之外。
没错,是每天晚上。
金易也没想到自己适应性这么好,从开始的每次都疼到后来的每次都不疼,不过花了周时间而已。
度他觉得自己在这方面可能有些过人的天赋,虽然每次都是下面那个,但也可以被誉为另类种马,颇有些洋洋得意。不过古晨对此嗤之以鼻,按他的话说,这种事呢,跟打酱油样,无它,盖熟耳。
严灵看上去是个不靠谱的小萝莉,但说到底还是继承了严家人的执着和强势,自打婚礼那天邀请了金易做她的毕业舞会舞伴,就开始每天都认真地发邮件和他核实练习时间、表演服装等等细节问题。
金易从小属于四肢发达头脑简单型选手,上辈子长的又粗黑粗黑的,两辈子加在起唯干过的和“舞蹈”这么优美的词语有关的,就是小学三年级参加了次区政府组织的春节民俗大会,开始是出死力打太平鼓的,后来有个腰鼓队的扭了脚,就被调去和个母老虎型女选手打安塞腰鼓,这件事给他的人生留下了定的阴影,于是在他心目中舞蹈=母老虎。
不过严灵这样的腹黑萝莉比母老虎可怕了,穷追猛打了个礼拜,金易终于举手投降,答应陪她参加毕业舞会。严灵在学校是校花级人物,当晚被确定是开场舞选手,金易感觉压力很大,当天晚上俩人在虚拟网络内讨论如何才能惊艳出场。
“华尔兹?”
“不会。”
“探戈?”
“不会。”
“恰恰?”
“香瓜子?”
严灵彻底被打败了,最后无奈地问:“小哥那你会什么?我随你?”
金易挖了半天的鼻,说:“其实我们华人吧——你有半的华人血统对吧——六千年璀璨文化,干嘛要玩洋鬼子那套?不如来点传统民俗舞蹈好了。”
严灵眼睛亮,拉过个搜索引擎搜了番,道:“霓裳艳舞?丝路花雨?贵妃醉酒?游园惊梦……小哥你会哪个?”
金易继续挖鼻:“都不会。”
严灵抓狂道:“东也不会西也不会,小哥你是在耍我吧?那你说的传统民俗舞蹈到底是什么啊?”
金易脑补了下混血萝莉扭大秧歌跳信天游打安塞腰鼓的场面,忽然有点鸡血沸腾,激动差点把鼻孔挖破了,搓搓手指道:“小灵子你信得过小哥么?我教你个我们西北传统舞蹈吧,可热闹了,特适合当晚会开场舞,我保证你技压全场,俩人搞出二十人的大动静。”
严灵将信将疑道:“真的?”
金易拍了拍她肩膀,严肃道:“真的!”
严灵尖叫道:“小哥你刚挖完鼻屎啊别碰我!”
金易搓了搓指头,道:“这不是虚拟挖鼻么?又没有虚拟鼻屎。”
“……”严灵被他恶心的不轻,嘤嘤嘤嘤地下线了,临走道,“我睡美容觉了,小哥你给做个策划吧。”
被女人信任的男人就是不样,金易当晚像抽了大烟样俩眼发光,硬是拒绝了古晨同学强烈的双修邀请,把自己反锁在实验室里搞妹妹的毕业舞会策划,宿捏了两个虚拟小人,按照自己小时候练腰鼓扭秧歌的记忆给小人编排了动作,本想给小人把白羊肚毛巾和红肚兜什么的也弄上,想了想怕吓着严灵,还是给弄了身燕尾服和晚礼服,天快亮的时候放出小人演练番,觉得这么来大秧歌看上去高雅了。
舞会两天后就开始,金易弄好就给严灵发了过去,认真嘱咐她好好练,务必练成跟女小人丝毫不差的动作,晚会那天定让她艳惊四座,名扬全校。
天光大亮,金易心满意足打个哈欠,打开实验室的门警惕张望,生怕古晨早埋伏在门口爆他菊花,谁知卧室里竟然静悄悄的没有声息,伸着耳朵听了半天,忽然听到客厅里发出声清脆的叫声:“汪汪!”
花妞?不对啊藏獒轻易不叫,再说叫起来可比这粗了。金易踮着脚尖走到卧室门口,伸头看,立刻满头都冒出了粉红桃心。
客厅里,花妞雍容华贵地卧在沙发上,跟太后,不,跟太皇太后似的,古晨头回让出了正位,斜倚在窗户边慈爱地看着手里个黄色小毛球。
“小狗?花妞回来了?”金易完全忘了躲藏,兴奋地跑了过来,不留神脚底下绊,差点摔了个马趴,个深褐色小毛球呜呜叫着扑上来咬他的脚趾头,显然刚才被踩着了。
“你终于舍得出来了?”古晨眯着眼睛恨恨看着他,手底下继续慈爱地抚摸着黄毛球,“大清早陈向东就把花妞母子送来了,头窝生的少,就俩儿子,出生已经十几天了。”
“呀,我终于当爸爸了!”金易激动的双眼闪着泪花,抱起深褐色小毛球恨不得亲上口,小毛球挺记仇的,刚被他踢了脚,抱着他的大拇指啃的很快就起皮了。
古晨黑线道:“拜托你好歹是灵长类动物,不要把自己跟犬科动物拉到条水平线上好么?这么想生儿子不如把药停了,今晚老公好好给你喂饱,九个月后你就能当真的爸爸了。”
“这叫童趣,叫浪漫,你懂个屁!”金易白他眼,抱着褐色毛球搓揉搓揉,看了半天道:“这不是纯种藏獒么?它怎么点都没随陈向东家那只?”
古晨挑了挑眉,道:“我和我的狗遗传信息都很强噢,将来你就知道了。”
自恋吧你就!金易觉得自己跟他老在起迟早变成斜瞪眼——老想冲他翻白眼,不翻白眼简直不能平民愤!
家里添了人口,以前花妞的窝窝就有点不够大了,女王陛下自打生了儿子就有点恃宠而骄,也不爱在地垫上趴了,老是占着沙发不下来,完全征用了后爹的王座,古晨开始还让着它,时间长了也暴躁起来,人狗开始对掐,个赶走个,个扑倒个,折腾的家里乌烟瘴气,金易为了平息家庭纷争,只好把自己的小卧室收拾了出来,又买了狗窝狗盆奶瓶什么的布置了,让他们母子三人进驻。
就这样,花妞才不情不愿地带着两位太子住了进去。
金易松了口气,烧水给小狗冲奶粉,古晨扒着门边恨恨磨牙:“这群白眼狼,等冬天养肥了我就把你们做成火锅吃,哼!”
金易抄起锅铲拍他:“去去去!不带这么吓唬我孙子的!”
“都说了不要和全科动物在条地平线上了!全家的智商都被你拉低了!”
下午夫夫俩争吵了几个小时才给两只小狗起好了名字,黄的叫小黄,褐的叫小黑(你确定你们几个小时就商量出了个这?),藏獒不愧是智商较高的犬种,金易给喂了两次奶瓶就知道自己名字了,听见叫小黄小黑什么的就条件反射地冲过来要奶吃,金易本来就没太养狗的经验,小东西要就给喂要就给喂,生生把俩孙子都给撑吐了,喷了古晨腿。
“你有没有脑子啊!”古晨炸毛了,指着自己刚刚拆了凝胶,还固定着辅助器的左腿,悲愤地道,“你有没有空间想象力?啊?你喂进去的奶加起来都超过2/3小狗的体积了,它不吐才怪!”
金易边拿毛巾给他擦腿边嘟囔:“它又不是貔貅光进不出,人家又拉屎又撒尿的,还要跑来跑去消耗能量,体积什么的不是这么算的吧?亏你还是天才呢,质量守恒能量守恒,最简单的定律都不会用,嘁!”
古晨被彻底惹毛了,抱着智脑开始建模,等金易把腿给人擦完了,道复杂无比的热力学应用大题出现在他面前:“去,把这道题给我算出来。”
金易看了遍模型就头大如斗,把毛巾摔:“老子不会!”
“我告诉你噢,这道题共十二大步骤,满分十二分,你错步我扣份,差几分我就上你几次,上到你全都会算为止!”古晨把智脑往他怀里塞,“给你两个小时,两小时后洗干净上床等我!”
“凭什么我要做你给我出的题啊!”金易也炸毛了。
“就凭我是你的监护人!”
“那凭什么我做错了就要被你上啊!”
“就凭我是你老公!”
金易(#  ̄皿 ̄)╯╧╧
当夜本来约好和严灵磨合下的,但金易失约了,第二天中午才捂着腰子上线,有气无力道:“小灵子,内个啥,昨晚有点事耽误了,你练的咋样了?”
严灵拿着小叉子阴险地嘿嘿笑:“x生活很和谐嘛小哥。”
金易蹲在地上继续挖鼻:“要我再摸你把吗妹妹?”
严灵立刻躲远了:“不要!”
时间紧迫,第二天晚上就是舞会了,金易也没功夫再和她斗嘴,把自己合成好的民俗音乐放,道:“废话少说,咱们开始吧。”
个激昂高亢的女声在空间内响起:“你是我天边最美的云彩,让我用心把你留下来,悠悠地唱着最炫的民族风……”
听惯了西方古典音乐和轻摇滚的严灵同学头皮阵发麻,某幻肢隐隐作痛:“小哥你合成的这是什么啊?好……好特色啊。”
“都说了是民俗表演了,当然是民俗音乐。”金易挥挥手,“快过来跟哥练起来,时间不了让我看看你昨天练的咋样,我跟你说这曲子可是我花了大代价弄来的,在敦克尔星球都绝六百年了嗯哼!”
严灵将信将疑凑过来,开始配合金易扭大秧歌,扭完个八拍疑惑地问:“小哥我怎么有种……格调不是很高的感觉呢?这个舞蹈真是符合我淑女的身份吗?”
你个大尾巴狼淑女个毛线,让我用最炫民族风唤醒你灵魂深处的吊丝之魂吧!金易严肃道:“民俗是种另类的格调,装逼不适合你这样的型女,听哥的,哥保你炮而红!”
俩人练了下午,配合渐渐默契起来,后来连表情都加上了,虽然虚拟空间内他们都穿着正经西方礼服,但隐隐已经有了点高贵的陕北范儿。
第二天早金易就取回了在网上家手工作坊定做的舞蹈服装——白羊肚毛巾,红肚兜,花布灯笼裤还有红头绳什么的,外带两付神器——绿彩带和红腰鼓,高高兴兴摆在家里给老公展示:“亲,怎么样亲?很震撼吧?我保证今晚我跟我妹子艳压群芳,那啥我给你留了前排最好的位子,你定要仔细观看啊。”
古晨拿着白羊肚毛巾往自己头上绑,照镜子,幻灭了:“你自己进去现眼吧,我在外面等你,跳完舞就不要出去给粉丝签名了,从后台出来早点回家吧。”虽然我们金家不是什么高门大户,但也是混贵族区的,但愿我爸没死,不用向他的在天之灵告罪。
夜幕降临,夫夫二人开着水星皮卡,拉着服装器材什么的往严灵学校的方向驰去,到了大礼堂,时间刚好,金易拖着大号编织袋子冲老公招手:“我先去后台化妆了啊,你记得坐第排给我鼓掌噢,不来回家揍你噢!”
古晨面无表情啪声关了车门,淡定地将座位放倒了躺着养神,躺了会掏出智脑开始修视频,最近他有空就在搞这个,发现还挺有意思的,这玩意跟拼图游戏差不,拼了这么些天差不快成了,就差那么几个小碎片了。
不知道null这家伙录的是啥呢?哎呀内容已经不重要了,光是过程就很好玩呀嗯嗯(骚年你太天真了)。
64、报报
礼堂后台,金易献宝似的将编织袋打开,哗下倒了桌子,洋洋得意道:“来吧妹子,哥哥这就带你上前线了。”
严灵看着满地花花绿绿的衣裤装饰,有种做梦般的感觉——这是什么东西?为什么看上去如此诡异,如此……廉价?
“学姐,学姐你准备好了吗?还有五分钟就开始了哦。”个学弟敲了敲化妆间的门,好心提醒着,“主持人已经在报幕了,麻烦学姐抓紧时间噢。”
“来吧,没时间了,赶快装扮起来吧!”金易将花衣服红肚兜塞给严灵,自己抱着白短褂黑灯笼裤冲进衣室,三下五除二穿好了,白羊肚毛巾往头上扎,立马成了半吊子陕北楞娃,龇牙笑跳出来,喊:“好了没妹子?”
严灵无奈之下穿好衣服出来,连镜子都不用看,看眼金易就知道自己现在看上去是个啥水平了。
“呀,你这个妆画的太高贵了,和咱的衣服不符嘛!”金易捞起化妆桌上盒腮红,拿着大号粉刷给严灵涂了个标准的红二团,赞叹,“完美!”
严灵鼓起全身上下所有的勇气照了照镜子,只觉得两腿之间某幻肢“咔吧”声碎了,而且碎成了粉末。
早知如此,还不如带着大叔来跳舞啊嘤嘤嘤嘤……
“学姐,该上场啦!”
大幕拉开,不管校花小姐愿意不愿意,已经被她邪恶的小哥拉上了舞台,观众席上阵抽气声过后,震天价的民俗音乐在大礼堂响了起来,凤凰传奇火力全开,首最炫民族风唱的如火如荼:“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什么样的歌声才是最开怀!”
严灵愣了两秒,牙咬脚跺,豁出去了,龇牙咧嘴跟着她小哥欢快滴跳了起来。
混搭吊丝二人组在礼堂内艳压全场,礼堂外的某水星皮卡内,古晨的蛋也静静碎了。
谁能告诉他这视频是怎么回事?躺在沙发上被人s|m的那个长的跟他模样的人是谁?蹲在旁边笑的无比腹黑淫|荡的和金易模样的人是谁?重要的是,躲在某个黑暗角落里录这个录像的人,是谁!
噢!是谁!自恋帝仰天长啸,差点把手里的智脑口咬碎。
然而天才毕竟是天才,能做他人之所不能做,自然也能忍他人之所不能忍,悲愤过后背景内所有扭曲的黑线都化成了内心邪恶的力量,混合着日来双修出的真气翻腾在他肚脐以下大腿以上,让他有种想要报复宇宙的欲|望!
行,趁人之危是吧?
看谁狠!
在古晨强压怒火将表情恢复到面瘫状态以后,大礼堂旁边的角门吱呀声开了,个瘦小的人影颠儿颠儿地走了出来,金易张小脸笑的见牙不见眼,敲敲车窗:“灭哈哈哈,快开门迎接今天的舞会之王吧,我说你是欠揍还是怎么的,居然没有来看我表演?我打赌你定会后悔的。”
古晨冷漠地看着不知道“死”字怎么写的某人,淡定地打开了车门:“我有点很重要的事要处理,耽搁了。”
“啥事儿啊?比见证我扬名立万的时刻都要重要?”金易爬上座椅不满地道。
“嗯,帮人做个大片的后期。”
“啥大片?”
“情|色大片,改天单独放给你看。”古晨阴冷地笑笑,系好安全带,忽然发现金易眼神有点不对,凑近他嘴巴闻闻,皱眉道:“你喝酒了?”
“哎呀被粉丝逼的啦,就喝了半杯,低度数的果酒,应该没事。”金易打了个酒嗝,脸蛋红扑扑的,眼神也有点迷离。古晨不放心,掏出酒精检测器让他吹了下,确定在过敏量以下才邪恶地笑了。
今晚和那晚的情况还真是像啊,只是主角状态倒了个个儿。
路回到狮子街的家里,已经时至午夜,金易到底不胜酒力,喝了半杯已经摇摇晃晃不稳了,古晨停好车,索性扛着老婆上了楼,二话不说把他往沙发上丢,给浴缸放着水,又去厨房寻找金易的作案凶器。
金易哼哼唧唧躺在沙发上翻滚,古晨把所有的橱柜翻了遍,终于在最角上的柜子里发现了箱情趣用品。
这东西是哪儿来的,他目前还不感兴趣,至少今晚,他只要知道怎么用就行了。
天才比废柴牛b了,古晨抱着箱子十分钟就搞清楚了所有器具的用途,狞笑着走近了沙发。
“老婆?”古晨边解他的衬衫纽扣边温柔地说着,“还记得你们放春假之前那天晚上自己做过什么吗?”
金易糊里糊涂看着他,想了半天头顶上问号闪,摇头。
“失忆症可是很严重的病症哦,要早点治,不过放心吧宝贝我会帮你回忆起来的。”古晨驾轻就熟地将老婆扒光了,扛起来走进浴室,轻轻往浴缸里丢,反锁房门居高临下看着他,开始时装展示似的脱自己的衣服,“来吧,在大干场之前我们先洗白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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