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2废柴 作者:绝世猫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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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脑袋。

    还好没人注意，金易吁了口气，撅着屁股躲开他，小声道：“别发骚啊，老子尿急呢，惹火了浇你身！”

    魂淡你不煞风景会死吗？古晨黑线，松开手：“滚。”金易如获大赦，夹着双腿往厕所跑去。

    八点整归还了潜艇，四人搭旋翼飞机飞回027基地总部。吃完早饭两位大叔都回宿舍去补眠了，古晨问金易：“要不要去我宿舍再睡会？”

    “不用了，还是直接去镇上吧。”金易虽然最近内功直没什么进境，精力却长了不少，向只要三四小时睡眠就足够了，再说他也惦记着狐狸男，想早点找到他。

    白天的小镇和夜晚完全不同，由于春季渔业公司工作繁忙，街上人很少，不过因为这里算半个旅游城市，有很卖纪念品的特色小店，周末倒是都开着门。

    金易和古晨身游客打扮，踩着晚春的阳光漫步在林荫道上，同款的彩虹恤衫、卡其中裤，连沙滩鞋都是情侣款（别误会，都是金易捡的买大送小便宜货），戴着路边摊买的草编凉帽，个青春飞扬，个冷酷帅气，看上去简直对璧人。

    俩人在小镇里转了个白天，拿着金易捏的狐狸男头像打听了每家店铺，纪念品买了堆，却没找到丁点消息，那家伙仿佛只是个幻影，只在特定的时间出现在特定的地点，然后就人间蒸发凭空消失了。

    “可恶，早知道我那天揪住他问个联系方式了。”傍晚时分他们坐在防波堤下的海滩上休息，金易扇着凉帽沮丧地道。

    “没关系，只要爸爸还活着，我总能找到他的。”古晨安慰地搂搂他的肩膀，舔口小镇特产的冰棍，金易把着他的手顺势也舔了口，道：“他总要住旅馆的吧？不然会我们再去镇上的旅馆问问？”

    “嗯嗯。”古晨接着舔冰棍。

    “听说你在找我，我的小朋友？”个怪腔怪调的声音忽然在不远处响起，金易吓了跳，回头，只见辆深红色的跑车停在防波堤上，他找了天的狐狸男就坐在车里，满头金色的卷毛在夕阳下熠熠生辉，配上他紫金色的眸子，看上去诡异透了。

    “就是他。”金易在古晨耳边低语句，马上爬了起来，边跳边叫：“嗨~大哥你先别走，我有点事想跟你打听。”

    “哦呵呵呵……”狐狸男眯着眼睛笑了起来，冲他挥了挥手，“抱歉哦，有点急事要马上离开这儿了，不能和你聊天咯。”

    “喂喂！”金易手忙脚乱往防波堤上爬，“耽误你点点时间，是关于我爸爸的事。”

    “唷，真是孝顺的孩子呢。”狐狸男龇牙笑，嘴尖牙森森然闪着白光，“别着急，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下次我好好说给你听，相信我，宝贝，我们有的是时间！”说完便合上了车窗。

    “等等——”金易爬上防波堤，狐狸男已经绝尘而去。

    “别追了。”古晨赶上来拉住他的胳膊，金易跑的都要断气了，拄着膝盖拼命喘息：“看见他的眼睛了吗？”

    “看见了。”古晨眯着眼看着狐狸男离开的方向，低声道，“他戴了特制的隐形眼镜，遮盖了部分金属色，但我确定他就是变异人。”

    “是以前找过你们的依达星间谍吗？”

    “我没见过他。”古晨摇头，将金易跑丢了的草帽扣在他头上，道，“好了，别纠结这个了，现在不用去问旅馆了，趁着天没黑我们找车回基地吧。”

    51、橙色预警

    狐狸男的事并没给金易带来太大烦恼，或者他本来就是个不长心眼的熊孩子，跟古晨回到027基地，看到千姿百态的海洋机甲，立刻兴奋的连自己姓啥都忘了。

    军用海洋机甲大都采用生物外壳，金属骨架外包裹着可以自行生长、愈合的“皮肤”，配上高度仿生的操控系统，普通运行状态和生物非常相似，比如现役的智能自控“海豚四型”，混在海豚群里数天也不会被“同类”发现。

    个老年机师带他们参观基地实验室：“‘海豚四型’自前年投放依达星战场以来发挥了很大作用，它的超频波对付海蝎非常见效。可惜大试验场被占用了，不然可以开台出来给你们演示下，你们绝想不到海豚这么温驯的动物变形后有凶残。”

    “不用了，麻烦你带我们参观已经很过意不去了。”古晨说，“能带我们看看‘海魅三型’吗？”

    “唔，可以，不过迄今为止它还没下过水呢。”老机师带他们来到个极大的工房里，台和雌性海魅差不大小的机甲静静停在支架上，黑褐色的生物外壳像蟒蛇样粗粝不平，带着暗哑的光泽。

    “海魅是智商最高的海洋生物，仿造很难，以前的自控型和二型都是试验阶段就夭折了，这次的三型是手动控制的……总之如果成功的话将能全面替代海豚四型，海魅的机动性和攻击性是海豚所不能比拟的。”老机师摇头叹息，“我参与这个项目已经快十年了，但愿退休前能看到它投放战场。”

    金易用脚尖拨了下机甲下方的触须，高度仿生的生物外衣简直跟原生的样，触角尖端布满了不规则的小型吸盘，即使主机没有打开，受到外界刺激也会收缩、摆动。

    “什么时候开始三期实验？”古晨问老机师。

    “最近在征募志愿者，下周就要筛选操作师了。”老机师回答，“海魅三型最高速达76节，下潜深度超过120米，试验阶段真人操作危险性很大，万出事操作师可能会被深海整个压碎，连尸体都找不到。”

    好凶残，金易咂舌，抱着条触须戳着玩，吸盘刺激就收缩，吸着他的手指，发出好玩的“啾啾”声。

    “没有牺牲就没有和平，可惜我是c级体能，不然真想自己报名参加试验。”机师感叹道，“体能智能双a的战士太少了。”

    “外单位人员可以报名吗？”古晨忽然说，“比如信息中心。”

    “呃？”机师愣，“理论上只要是军方人员都可以参加招募，但是……信息中心属于文职，应该没人愿意冒这种险吧？”

    “我是双a体质。”古晨抱着胳膊看着海魅，道，“我对这个实验很感兴趣。”

    “文职人员被选中的可能性很小，但有兴趣的话参与下也是不错的。”机师拍拍古晨的肩膀，“看不出啊小伙子，这么有胆量。”

    回宿舍的路上金易问古晨：“你是说真的吗？报名参加志愿者。”

    “当然。”古晨回答，“如果被选中，也许可以进入线机甲部队，和海魅三型起被送到依达星去。”

    上战场又不是发奖金，用得着这么期待么？陈近南提起打仗总要骂他哥十七八遍，人跟人真是没法比啊……金易迟疑道：“那样很危险吧？再说你不是要留在信息中心找你爸的线索吗？”

    “如果狐狸男是依达星间谍，又认识爸爸，两者联系起来……是不是可以假设爸爸被依达星人抓走了？”古晨小声说，“而且入侵军方网络那人技术太高了，我想要超过他估计还得奋斗很年，他个把月才来次，我的机会太少了，进入线军团也许能得到消息。“

    “可是……打仗危险啊，如果你爸真活着的话，他会乐意看到你为他这么冒险吗？”

    古晨轻轻吁了口气，道：“我不知道，但我已经是大人了，可以有自己的立场和选择，对么？”

    金易不知道他是在发问，还是仅仅想确定他自己的心意，叹了口气：“谁也管不了大爷你，你自己拿主意吧。”

    古晨笑笑，低头磕了下他的脑袋，道：“你是在生气吗？为我担心？”

    “才没有！”

    “放心吧，我会小心的，其实军队那么高手，我只是文职人员，不定被选的上。”古晨揉揉他的头发，“再说你不是要当星将老公吗？我就当先热个身吧。”

    “你爱死不死！”

    当天晚上古晨就向信息局长提交了申请，次日早上得到批准，便带金易去实验室参加志愿者遴选，现场重测了体能智力什么的，以双a级顺利通过。临走前顺便加塞给金易也测了下，果不其然他的智商已经掉到了b级，不过诡异的是体能却上升到了c级。

    古晨对智商下降毫不意外，对体能上升却诧异极了——这东西是基因序列决定的，极少听说后天还会升级，是因为灵魂穿越的缘故吗？难道传说中的灵魂磁场真能改变个人的基因？

    “瓦擦！我的智商居然是b级，我本来还担心躺进去机器爆炸了他们会叫我赔呢。”金易的关注点和他完全不同。

    是啊，没想到他智商也这么高……古晨宠爱地摸摸他的头，顿时觉得他和自己这个天才加般配了。

    美好的双休日刷下就过去了，金易又迎来了苦逼的工作日，每天跟娜塔莎在海底机房值班，偶尔开着清扫车去电槽里掏掏鱼骨头，晚上也没再跟陈近南出去玩，就是呆在宿舍里练内功，他的第三层已经练了好几个月了，再不突破上官彻要把他唠叨死了。

    最近洋流不太稳定，周五凌晨塔台发布了蓝色预警，金易下海底之前特意询问了娜塔莎，主管小姐让人给他的检修车加了对吸盘，万海水波动太大能把他强力固定在海床上，不至于冲走。

    整个上午海底都很平静，金易抄完表，打扫了机房，闲着没事给古晨发短信玩，古晨已经通过了复检，从昨天开始和另外十名军人参加操作师集训，因为是唯的文职人员，他的排名在最后，上场的可能性基本为零。

    【ghost：下午要晚点接你了，我借了汽艇，要去大白鲨那边取过来，晚上带你去西面个小岛露营】

    露营？金易嘿嘿笑【红蟒他们也去吗？】

    【ghost：不，就我们俩，我准备了睡袋和帐篷，还托实验室的人焊了个烧烤炉，你给我做烧烤吃吧】

    【金大善人：要准备食材吗？还是到地方再钓鱼？】

    【ghost：准备点蔬菜就可以，那个岛周围鱼很，我带了钓具】

    好浪漫呀……金易阵小鹿乱撞，找了张纸开始列采购表，反正他要晚到，下班后去电的超市采购吧，要不要带点酒？还是算了吧，免得他明早起来又什么都不记得了。

    正在傻笑着yy，主机忽然开始报警，金易放下采购单，将报警位置放大两百倍，原来四海里外个电槽内不知道为什么闯进了只小鲨鱼，正在那摇头摆尾地拱细菌培养层。

    电槽的入口并不大，而且有滤网，按理两米以上的鱼类都进不去，怎么可能跑进去这么大的东西？金易觉得很奇怪，在值班记录上登记了下，换上护具去开清扫车，但愿清扫车的大钳子能把鲨鱼吓走。

    将车子开出来的时候金易看到主机显示屏右上角闪了下，蓝色预警升级成了黄色，心里不禁有点惴惴不安，但电规定橙色以下预警是不能停班的，该出去还得出去。

    海底的洋流明显湍急了许，还好车子新加了两个吸盘，金易将引擎开到最低档，步吸地往报警地点开去，刻钟才走了半，路上遇到好鱼类从东面逃命似的游过来，像是遇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

    金易本来就惜命，遇到这样的情况心里七上八下的，犹豫了会，决定还是别干活了，给开例会娜塔莎发了个信息，掉头就往回走。

    走了不到两百米，清扫车主机发出了洋流橙色预警，提示他尽快回机房躲避，否则将遭遇危险。

    以往警报升级起码要半天时间，这次从黄色升到橙色才花了不到半小时，简直见了鬼了！金易暗暗叫苦，加快速度往回跑去，谁知洋流逆转说来就来，不过五分钟功夫，湍急的海水便卷着惊恐的鱼类、断裂的珊瑚礁以及杂乱的水草席卷而来，龙卷风般裹住了清扫车。

    车子颠簸的厉害，金易将吸盘力量加到最大，用机械臂紧紧抠住海床上突起的礁石，苦苦坚持了十几分钟，终究抵不过凶猛的洋流，侧吸盘被礁石砸断，整个车子控制不住在海底翻滚起来，顺着洋流往西飘去。

    我擦擦擦擦！！！金易边连声咒骂，边将身上的安全带扣了个死紧，还好他不晕车，清扫车叮哩咣啷翻滚了无数遍，也没把他的小身板颠散架。

    坚持了也不知道有久，导航器显示他已经漂近了澜牙湾口，再顺着洋流往前不到两海里就会进入广袤无垠的大海。

    敦克尔星球只有块陆地，其他地方都是海，全球最深的海沟就在澜牙海湾以西不远处，据说深度超过两千公里，水流湍急，磁场紊乱，所有渔船都要绕行，连最强劲的军用潜艇都不敢在附近徘徊。

    要是被卷到海沟就完了！金易想起在酒吧里听过的八卦，老渔民遇上洋流都活不成，他这样的菜鸟肯定死路条，时间顾不得胃里翻江倒海，将机械臂调成倒钩状四下乱抓，希望能在湾口附近抓住什么把自己固定下来。

    就在他怀疑机械臂要被自己弄断了的时候，狗屎运来了，他居然抓住了块突出的珊瑚礁，那珊瑚礁形状很怪，跟环环相扣的吊环似的，他忙操纵另条机械臂也抓住了旁边环，又用仅剩的吸盘找了个平坦的地方紧紧吸住。

    另块凸出的巨型礁石为他稍微挡住了点水流，虽然在强劲的湍流中清扫车还是如风中的树叶般岌岌可危，但情况已经比刚才好的了。

    金易稍微松了口气，刷新了导航仪，发现自己离海面已经只有不到百米了，有个普通潜艇路过就能得救。

    佛祖保佑，佛祖保佑！金易在胸前画了个十字，觉得好像不太对，但也管不了许了，打开通讯器给娜塔莎汇报了情况，娜塔莎说她已经通知了搜救队，会按照他报告的位置尽快施救。

    金易擦了把汗，也不敢解开安全带，掏出便携智脑给古晨发短信，没人回，这才想起现在已经是下午了，他大概在集训队。又等了十来分钟，湍流渐渐变弱，这次的洋流逆转好像很短，已经要结束了。

    海水的颜色本来在逐渐变浅，隔了会光线忽然又暗下来了，金易有点奇怪，将车顶调为透明模式，看到片阴影笼罩在自己头顶正上方，正逐渐变大。

    是搜救潜艇吗？金易心中燃起了希望，几分钟后辆巨大的潜艇悬停在了他上方，打开了底部的舱门，两条带吸盘的机械臂伸了出来。

    这时丝不安在金易心中升起——这船怎么没有电或者027基地的标志？是我视野太狭窄看不到吗？

    正在疑惑，机械臂已经吸住了清扫车缓缓往上拖去，不过两分钟他就被连人带车收进了潜艇。

    排水完成，四周灯光大亮，有人敲了敲车门，金易打开车门上方的监视器，惊讶地发现外面着的不是别人，居然是那个顶着头金发卷，长着金紫色瞳孔的狐狸男。

    狐狸男裂开嘴，龇着白森森的牙齿对他笑，做了个“下车”的手势，金易没来由心底阵发寒，手哆嗦着给古晨发了条信息，接着要给娜塔莎发，没等发完就听到声巨响，车门整个被光锯切开了个大洞。

    狐狸男抱着胳膊在外面，优雅地笑笑：“我们又见面了，小金金，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我没有骗你唷，欢迎你来到dr.3w的世界，让我代表爸爸欢迎你吧。”

    啥？啥3w？金易手抖，智脑掉到了地上，正好磕在发送键上，将消息发了出去，狐狸男勾了勾手指，道：“还不打算下车？要我抱你出来吗？”

    还是我自己来吧……金易哭丧着脸下了车，刚要张嘴发问，后脑阵剧痛，接着就失去了意识。

    52、好阳气

    金易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张极窄的治疗床上，头顶是个发光的圆盘，四周墙壁地面片雪白，连粒灰尘都看不见。

    “谁会飞呀，鸟会飞，鸟儿鸟儿怎么飞？拍拍翅膀飞呀飞……”声怪异的童谣忽然传来，个敲着鼓的机械小丑咔哒咔哒从房间角走了过来。

    金易被突兀的响声吓了跳，这才发现自己双手双脚都被皮铐铐在床上，腰上也箍着条五公分宽的皮带，除了内裤全身上下都光着，整个人洗的白白嫩嫩的，简直跟褪了毛的猪样。

    “咦——这么快就醒了。”狐狸男不知道从哪儿冒了出来，头发乱糟糟的，穿着件半旧的白大褂，鼻梁上架着眼镜，下子跟变了个人似的，像极了科幻片里的变态科学家。

    “你是谁？这是哪？为什么抓我？！”情况太诡异了，金易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狐狸男啪啪啪地拍了拍手，道：“哦呵呵呵呵……自我介绍下，我是dr.3w，你可以叫我博士。”

    “啥？”什么3w？他是搞互联网的吗？

    “解释下，因为每个被抓到这的人睁眼都要问‘你是谁，这是哪，为什么’，所以我决定放弃以前的姓名，叫自己3w。”狐狸男摊摊手，“就这样。”

    hy吗？金易：=口=|||

    3w将地上的小丑捡了起来，珍而重之地擦了擦上面根本不存在的灰尘，道：“看着眼熟吗？这个玩具，会唱人类的歌呢。”说着将小丑送到了金易眼前。

    金易脑中灵光闪，他记得当初古晨让他看比利比利里的视频时，有段是金悟真给古晨做了个机械傀儡师当生日礼物的，细看之下和这个小丑居然模样，都是格子衬衫，南瓜灯笼裤，不同的是个拿的是提线木偶，个拿的是鼓。

    “这是我爸做的？”

    “嗯，你认出来了，这是我唯的玩具哦，跟了我很年了，jan送给我的，他说你也有个。”3w小心地将小丑捧在手心里，十根指头轻轻摩擦，小丑表面的油漆有些地方已经被磨掉了，显然他经常这么样摸。

    “你认识他很年了？”金易诧异问。

    “当然，我刚孵化出来不久他就送了我这个玩具，大概有……十四年了？”3w挠挠头，道，“真快啊，转眼的工夫我都快十四岁了。”

    十四岁？你不说我还以为你四十岁了呢，金易抽抽嘴角，近距离看，他发现3w现在没戴隐形眼镜，镜片背后的瞳孔是种极其显眼的亮紫色，在无影灯的照耀下显出种铿锵的金属感，眼就能看出不是人类。

    “我看上去定很奇怪吧？”3w龇牙笑笑，解释道，“变异人的寿命是很短的，因为发育太快，般只能活三十年左右。所以真的很羡慕你们人类啊，能活百岁。”

    果然他是个变异人，金易抖了下，问：“你十四年前就见过我爸爸？他为什么要送你这个小丑？”

    “因为他是个很好心的先生，而我是个很可怜的变异人小孩呀。”3w笑着说，“我有半的基因是人类，还有半是蝎子，人类要驱逐我们，母星不接纳我们，我们只是工具，用完就会被丢弃。很可怜吧？还好我只能活三十年，忍忍就过去了。”

    金易从没见人把这么杯具的话说的这么欢乐，不禁深深佩服他真想得开。

    “人类的爱心真是容易泛滥呢，就算知道我是个变异人， jan还是不忍心我像只弃狗样被关在笼子里，送了我这么可爱的玩具。”3w撇了撇嘴，道：“你不知道我有喜欢它，还有你爸爸。”深情地看着金易，“还有你。”

    “我谢谢你了。”金易干笑声，问，“那之后呢，之后你有没有再见过我爸爸？尤其是最近年里。”

    “他不是死了吗？”3w狡猾地笑笑，竖起食指在唇边嘘了下，道：“这是机密，恕难奉告。”

    金悟真果然还活着，金易深深吸了口气，既然他说这是机密，而他遵守的又是依达星人的机密，那金悟真肯定是在依达星人手中无疑了。

    “你知道的已经太啦……生命短暂，让我们抓紧时间做点正事吧。”3w在无影灯上按了几下，个米见方的全息屏幕出现在金易面前，上面是他的透视图像，全身血液、骨骼、肌肉都用不同颜色标注出来，奇怪的是些原本什么都不是的地方也被标上了金色，非常显眼。

    “你的身体很奇特呢，虽然肌肉、骨骼和神经都非常普通，但这些部位却蕴含着巨大的能量，”3w眯着眼睛看着图像，点了点金色的位置，道，“我解剖过很人类，从没在这些部位发现过什么，都不过是些普通的结缔组织，当初我还诧异人类身体里为什么会有这么这种累赘的东西，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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