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2废柴 作者:绝世猫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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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我要向上级请示。”

    五公分厚的铁门徐徐关闭，和墙壁之间连个缝隙都没有，金易无奈地退后步，这个羁留牢房非常狭窄，没有窗户也没有门，天花板整体发着幽冷的白光，墙角有马桶和水槽，个米宽、两米长的平台伸出墙壁，离地大约五十公分高，说不清是床还是椅子。

    金易就在那平台上坐了下来，揉了揉红肿的手腕，挽起袖子看看，胳膊上被电磁子弹打过的地方青了片。

    四周安静的让人发慌，金易忐忑不安地坐了会，脑子里想的全是古晨被暴打的情形，以前看过的黑帮片、警匪片、s|m小黄片走马灯似的在眼前晃，受害人全都自动替换成了自恋帝的面孔，因为前阵老梦高清钙片，脑补出来的场景还都是蓝光品质。

    尼玛太重口了！金易居然有点兽血沸腾的赶脚，将十指插|进头发狠命挠了两下，阻止自己yy神展开，跳了起来踹了两下门，叫道：“开门！我要打电话，你们不能剥夺我的合法权益，否则我就告你们！”

    踹了两下累了，四下看看，发现后墙角有个透明监视器，于是跳上马桶，在马桶盖上冲那里继续叫喊。

    过了五分钟，门开了，守卫面色铁青地在那儿，冲他抬了抬下巴，道：“出来吧，带你去打电话。”

    金易松了口气，守卫将他的双手铐在身前，带他走进间问询室，道：“你可以打两个电话，给你十分钟。”

    金易飞快地拨了严城的电话，祈祷着他老人家夜生活丰富点别这么早就睡了，过了不到十秒，电话就通了：“你好。”

    “严大校，你好，我是金易。”

    “金易？你怎么会在fbi总部打电话给我？”严城诧异道，“我记得父亲已经申请了禁制令，他们是没有权利去抓你的。”

    “出了点意外，我、我跟古晨去平民区办点事，在跌打馆被他们抓了，他们说古晨威胁国家安全什么的，我也弄不大清楚，现在我被关在fbi总部的羁留牢房里，他们说我可以打两个电话。”金易尽量有逻辑地把事情说了遍，道，“你能问问fbi是怎么回事吗？”

    “稍等。”严城离开了下，稍后又回到线上，道：“今晚你可能要留在那儿了，不过你什么都不用跟他们说，明天早我会来保释你。”

    “好的，对不起给你添麻烦了，谢谢。”金易挂了电话，想打个给陈近南，想了想还是算了，这事儿太复杂，陈家也不定能帮什么忙，而且陈近南脾气太暴劣了，万搞出什么劫狱之类的大事件，就没法收场了。

    十分钟后金易又被送回了牢房，他从早上起就没吃饭，饿到晚上有点头晕，因为担心古晨又睡不着，便躺在平台上假寐，堪堪躺到后半夜，门忽然开了。

    金易个轱辘爬了起来，惊喜地发现古晨也被送进了牢房，跳下地把抓住他胳膊：“古晨！你怎么样？”

    “我没事。”古晨哑着嗓子道，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在墙角的水龙头下冲了冲脑袋，长长舒了口气，抖了抖头上的水，问，“你没睡吗？”

    金易摇头，仔细上下打量他，从外表看他没什么伤痕，只是表情非常疲倦，几个小时的工夫眼窝都陷了下去，眼睛里全是红血丝，脸色灰白灰白的，好像生了场大病。

    “好饿，不过这儿大概不供应宵夜。”古晨摸摸肚子，叹气，在裤兜里掏了半天，捏出粒石子巧克力，可能是因为太小了，搜身的时候没有被搜走，大方地递给金易，“你也很饿吧？算了给你吃吧。”

    这种时候他还真舍得啊，问题是蚊子大个糖有什么吃头啊，金易哭笑不得，但还是接过来塞进了嘴里，丝带着苦味的甜从舌头直滑下咽喉，虽然非常之短暂，但依稀尝到了幸福的滋味。

    “电话打了吗？”古晨问。

    “打了，他说明早过来保释我们。”

    古晨深深看他眼，露出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摇摇头：“还有几个小时才天亮，睡会吧，我也很累了。”说完他就躺在平台上，用小臂挡着眼睛，好像受不了天花板幽暗的光线。

    金易蹲在地上，支着下巴看着他英俊的侧脸，忍不住问：“他们打你了吗？”

    “没，那应该是明天的程序，开始都是要怀柔的。”古晨的嘴角微微上翘，拍了拍他的头，道：“睡吧，别担心了，天亮你就能出去了。”

    是啊，天亮就能回家了，金易想问他回家后想吃点什么，却发现他很快就睡熟了，发出轻微的鼾声。

    42、剑走偏锋

    凌晨六点，守卫打开牢门叫醒了金易，说有人来保释他。

    “只有我个吗？”金易不死心地问。

    “对。”看守对他这个咆哮帝已经忍无可忍了，恨不得放鞭炮送他走，“快走吧，他的案件性质和你不样，不能保释。”

    “可是……”

    “去吧，回家等我。”古晨打断他的话，“这次别乱跑了。”

    金易听出了他话里的警告，虚心道：“知道了。”

    “快走吧。”古晨跟赶苍蝇似的摆摆手。

    金易被守卫带到间接待室，严城身上依旧是万年不变的海军制服，标枪似的在那：“我已经帮你办好了保释手续，你可以离开这了。”

    “那古晨呢？”

    “他的案子比较严重，不能保释。”

    “啊？”金易还想争取下，“你能不能帮他通融下？”

    严城看了他会，忽然点了点头，道：“可以，不过你需要签署份文件。”

    “什么文件？”金易眼中燃起了希望之光。

    严城从公文包里掏出叠文件：“离婚协议书，如果你跟他离婚，我们可以尽力帮他斡旋下，将来上了法庭，也许可以不入罪，或者缓刑。”顿了顿，道，“你可以先考虑下，这也是父亲的意思。”

    啥？离婚？金易惊呆了，没想到他们父子居然在这种时候落井下石，虽然他曾经也很想恢复自由之身找个妹纸结婚生娃，但凡事码是码，他可从没想过在这种时候因为这种事甩了古晨。

    小时候被外婆抱着去看秦腔大戏，他最讨厌就是陈世美了。

    “也许你该问问古晨，看他怎么选。”严城建议道，“据我所知fbi这次咬的他非常紧，虽然信息局在力保他，但并没有十足十的胜算，这个时候军方的态度非常重要，而父亲他在军方有非常重的话语权，你明白吗。”

    爱情和自由，婚姻与前途，么经典的两难选择，简直是情侣忠贞的试金石，夫夫感情的大杀器啊……

    金易觉得他这个建议非常阴险，非常狗血，但不知道出于什么样猥琐的心态，他自己也居然特别想把这把狗血撒在古晨头上，于是点了点头：“我去见他。”

    “离婚？”会面室里，古晨听见这消息就瞪大了眼睛，“你答应了？”

    “没。”

    “你觉得我会答应？”

    “不。”

    “那你还坐在这里干什么？”古晨皱眉，脸看见白痴加笨蛋的表情。

    “他说现在fbi想整你，信息局要保你，军方的态度至关重要，而严将军在军方有着重要的话语权……”金易碎碎念。

    “我当然知道军方的态度至关重要，但你觉得我会拿自己的婚姻，自己的身体去影响军方的态度吗？我不是严高，我不需要用感情作为筹码，踩着伴侣的身体往上爬！”古晨忍无可忍地用离婚协议拍金易的头，“小子你脑子秀逗了吗？居然拿这种东西来问我！”

    “哎哎——别打了。”金易抱头躲避，有点后悔把他惹的这么毛，但内心深处又有种庆幸的感觉，好像得到古晨坚定的确认让他放下了心头块大石，特别踏实。

    “那啥我错了，我不该来问你的。”金易嘴角微翘，抢过离婚协议道，“那我回家了，你自己保重。”

    古晨给他个恶狠狠的瞪视，等他转身忽然又叫住他：“等等。”

    “啊？”

    “你……你拒绝在离婚协议上签字，是因为不想让严高监护你，还是，还是不想离开我？”

    “啥？”金易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你不想和我离婚，是因为不想离开我，对不对？”

    金易终于明白他在问什么了，登时觉得又囧又肉麻，恶声恶气道：“是啊，老子离不开你，老子爱上你了，你满意了吧？”明明说的是反话，可说的时候总有股子心虚的感觉，脸不由自主地红了。

    古晨问完也觉得有点别扭，好像自己逼着他表白似的，脸也慢慢红了，色厉内荏地摆了摆手：“滚吧！”

    金易神清气爽地转告了严城古晨的决定，严城虽然十分失望，但还是表示尊重他们的选择，跟守卫打过招呼就带着金易出了fbi总部。

    俩人刚走到门口大厅，群穿着黑色正装的人正好走了进来，为首个五十来岁的中年男人显然认识严城，微笑着道：“早，严大校。”

    “您好，局长。”严城上前和他握手。

    “代问严将军好。”中年男人微微颔首，道，“还要开会，先走步。”

    “再见。”

    听见“局长”二字金易的耳朵就支楞了起来，等他走远立刻拽了拽严城的衣袖：“他是谁？”

    “信息局局长。”

    “他说他来开会？”金易紧张地问，“开什么会？会不会和古晨的事有关？”

    严城忍耐地看他眼，道：“我不知道，可能有关，也可能无关。”

    你去天朝当地震局新闻发言人吧，金易黑线，视线继续追随着局长的脚步，直到严城忍无可忍地揪了揪他的后衣领，才不得不跟他走出了fbi总部大楼，走下台阶还在为自恋帝祈祷：哈利路亚，局长给力！

    大楼三层的小型会议室里，信息局局长正在向两名fbi官员展示个三维数据模型，幽蓝的微光照在三人脸上，将他们晦暗不明的脸色照的分外诡异。

    “我知道你们认为幽灵的存在影响了国家安全，如果仅考虑他们攻破了海军网络系统这点的话，我也认同你们的观点，但我必须负责任地讲，这次攻击事件的重点并不在此。”局长手中的红外笔在模型上点了点，“这个漏洞是我们以往所从未发现过的，每年我们都要花费大量的人力物力来评价和升级系统，但直到数天前，幽灵才帮我们找到了它，并做了次简单的修复。”

    “局长阁下，你的意思是，我们穷全联邦之力都没有发现的问题，居然被个18岁的少年和他的同伴找到了？”个fbi官员讽刺地道，“我是应该说您求贤若渴呢，还是说您谦虚过度呢？”

    “幽灵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如果你们以为关在牢里那个就是幽灵，那就大错特错了，这个组织已经存在了15年，它的前任领袖叫jan，虽然没有确切证据，但年交道打下来，我基本能肯定他就是十七年前离开政府的信息天才——金悟真。”局长在他们脸上满意地看到了震惊，接着道，“时隔年，我必须承认，他的离开是信息局近二十年来最大的损失，如果当初他没有辞职，很可能我们的基础网络就不是现在这个样子了，当时他只有27岁，假以时日，他完全有能力在根源上颠覆我们的架构模式。”

    “我知道fbi直在怀疑他，认为他是骇客和双料间谍，我不敢对此妄下定论，但我想说的是，他已经死了，幽灵还继续存在，如何控制它，利用它，才是我们目前要面对的重要问题。”局长点开张古晨的照片，“这个少年叫古晨，18岁，网名ghost，是金悟真的嫡传弟子，幽灵的现任领袖。ghost这个账号十年前开始出现在网络上，度我们曾怀疑他就是金悟真的儿子金易，但现在看来不是。

    “从这次幽灵的攻击我们可以猜测，金悟真应该很早就发现我们的漏洞了，但他没有提醒我们，可能还经常利用这个漏洞从我们这里窃取资料，庆幸的是他也没有去提醒外星间谍，或者反联邦的恐怖分子，只是有节制地谋财，否则我们的麻烦就大了。”

    fbi官员紧锁眉头，表情已经从之前的不耐变成了深思，局长接着道，“古晨的作风显然和他师父不同，他没有偷偷摸摸继续利用我们的漏洞赚钱，而是光明正大地入侵了我们，这种行为与其说是进攻，不如说是示警。如果他真要危害联邦安全，完全可以点点地把数据偷出去，长期提供给我们的敌人，而不是用这种类似自杀的方法暴露自己。所以我认为，他这次的做法其实是示好，他想帮助我们，同时洗白整个幽灵，给他和他的同伴个光明正大的身份。”

    fbi官员打断了他的话，道：“局长，你要知道，信息局是全联邦密级最高的单位，就连那些正统学校毕业的军校生，想要进去都要经过严格的考核和审查，而幽灵呢？谁能保证他们的忠诚？我不否认他们的技术可能达到了旁人无法企及的高峰，但技术从来都不是重点，我们需要的是绝对的安全，绝对的忠诚！”

    “对，17年前也正是出于这样的考虑，我批准了金悟真的辞职申请，因为他不肯透露他儿子的另个父亲是谁。这是我职业生涯中做过的最错误的决定之——我亲手给联邦制造了个天才的敌人！事实上我应该庆幸他比我们任何人想象的都要忠诚，否则幽灵就不是幽灵了，很可能已经是依达星人的信息部队！”局长说着说着激动起来，点着桌子道，“17年后的今天，如果我还因为同样的原因将幽灵推出信息局，推向黑道，甚至推向我们的敌人，那我就是联邦的罪人！”

    长久的沉默，足足过了有十分钟，fbi官员才道：“也许，对幽灵最好的控制手段，就是将它放在我们的眼皮子底下。”

    “是的，只是昨天落网的只有ghost，其他幽灵成员还都没有下落。”另个官员道，“要怎么找到他们？”

    “不用找，我们已经来找我们了。”局长无奈地说，“记得我说之前他们帮我们做了简单的漏洞修复吗？事实上他们只修复了半，ghost被捕之后他们再次进入了网络，警告我们停止对ghost的迫害，否则剩下的修复就没人来完成。而且，他们在修复系统的同时在数据库内部安置了逻辑炸弹，如果我们在72小时……”看了看表，道，“现在只有54小时了，如果我们在54小时内不释放ghost，并给幽灵个说法，他们要毁掉海军的整个信息库。”

    “这根本是恐怖行为！”强硬派的fbi官员愤怒地拍桌子。

    信息局长道：“我认为这只是他们在自卫，先生，是你们先抓了他们的头，而在这之前我已经答应派出专人去和他们接洽了，他们现在认为政府在耍他们。”

    “难道我们要向这样无法无天的恐怖团体妥协吗？”fbi官员道，“你确定信息局能吸收和驾驭他们？”

    “我们有的是时间。”信息局长狡猾地眯了眯眼睛，道，“有的是时间考验他们的忠诚，并引导他们的发展。”

    众人再次沉默，隔了少顷，信息局长又道：“再透露个消息给你们吧，先生们，在幽灵攻击事件之前，我们隐约发现有另个团体也在攻击我们的网络，手段和幽灵很像。所以，幽灵的存在也是为了制衡和对抗其他骇客团体——这些年来我们的人才选拔途径太单太刻板了，说难听点，近亲繁殖可能保护血统，但也能制造白痴，是时候注入点新鲜血液了。”

    是这样吗？

    所有人都若有所思地看着信息局长，良久，后者嘴角露出个老谋深算的微笑，掏出张总统特赦令申请书，道：“如果你们不反对，请在这张申请书上签个字，时间不了，我们必须尽快释放古晨，安抚我们的新成员。”

    十二个小时以后，关押古晨的牢房大门被曾经抓捕他的中尉打开，信息局局长亲自在牢房门口，向他伸出右手：

    “你好ghost，欢迎幽灵加入信息局。”

    目光冷峻的少年静静起身来，高大修长的身躯如墨竹般挺拔，他稳稳跨出两步，无视边悻悻的中尉，握住了局长的右手，简短但有力地摇，道：“您好局长，我叫古晨，以后请指教。”

    少年的视线落在未来上司的身上，悠远深邃的眼神却仿佛穿透了眼前的时空，看到了心目中直期待的那个人。

    爸爸，你还在吗？

    【第二卷：风华正茂】

    43、情侣训诫

    联邦信息局。

    座地上十层，地下八层的六边形建筑矗立在军政区核心地带，四周遍布电磁屏蔽和武装警戒，特种警卫每八个小时轮班次，严密保护着联邦信息心脏。

    位于地下四层的信息安全科研六组，阵尖利的警报忽然响起，但闪即逝，不过半秒便消失在浩如烟海的网络当中。

    “他走了。”负责端口扫描的幽灵成员“红蟒”长叹声，摘下了鼻梁上的虹片，“下次不知道什么什么时候才能揪住他的尾巴，ghost，我们斗不过他的，他太强了。”

    古晨静静坐在信息舱里，没有回话，良久红蟒担心地叫了声：“ghost？你受伤了？”

    “没有。”古晨颓然摘下头盔，右手撸过头发，手心已经被冷汗湿透，如果不是那人手下留情，他的大脑可能已经受到轻微损伤了。

    信息舱悄然打开，古晨垂着头走了出来，看了眼担忧的同伴们，表情又恢复了平时的淡定，耸了耸肩，道：“三毫秒，这次我们留了他三毫秒，也许再过不久就能突破阈值，找到追踪他的办法了。”

    所有人都知道他们的对手有么强大，为了这三毫秒他们已经耗尽了几乎所有精力，想要突破阈值恐怕比登天还难。

    不过大家也都明白，这种时候是不能说这种丧气话的，半年了，自从他们加入信息局，已经做了好几件大事：修复海军信息网络，增强防火墙，修改安全评价程序。当然最重要的就是确定了定期入侵国防网络的骇客身份——对方来自于敦克尔星球之外，基本可以确定是外星间谍，但是不是属于依达星，还无从知晓。

    他太强了，简直无孔不入，每次入侵的端口都不样，入侵渠道也都不样，几乎联邦每颗人造卫星都能为他所用，再严的加密方式在他面前也犹如过眼云烟，只要他想来，谁也别想拦得住，似乎只有幽灵才能让他有所忌惮，每次都不会停留太长时间。

    随着交手次数的增加，古晨越来越觉得他就是自己的父亲，但同时又产生了莫大的疑惑——他的攻击手段和jan很像，但远不像jan那么有原则，有时候为了拿到些数据，他不惜破坏数据库，这在以前的幽灵是被严令禁止的。

    “好了，棘手的事情放在以后再处理吧，反正半个月内他都不会再来了。”红蟒拍拍手，道，“都回家吧，别浪费时间了，半年没休假，我儿子都快不认识我了。”

    “是啊，回家吧。”另个成员叫道，”为了搞这个破网络都半年没出军政区了，天天呆在地下室，瞧瞧，鞋底都长蘑菇了。“

    大家纷纷响应，卸下头盔虹片手套，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收拾东西，当初幽灵跟局长下了军令状，说不搞定海军网络就不回家，虽然军方因此给他们拨了大笔经费，但钱再也要有空花才行，半年没出信息局，极品宅男们也开始想念外面的花花世界了。

    古晨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半年他也没有回过狮子街，虽然隔三差五就会和金易在网上见面，但那毕竟是三维虚拟图像，想想今晚就能见到真人，内心深处颇有些兴奋。

    打开个人智脑，系统提示有两封新邮件。封来自金易，告诉他今晚徐福记中华餐厅办春季餐会，作为顾问先生的未婚夫古晨也收到了陈福记的电子请柬。另外，从明天开始阿斯顿大学休为期十天的春假，之后金易就要开始第学期的期末实习了。

    古晨因为极其讨厌整天围在金易身边献殷勤的陈近南，连带着连陈福记中华餐厅也十分讨厌，但想想如果放金易个人参加社交活动的话又有点不放心，看看时间应该来得及，于是决定也勉为其难莅临下，顺便早点接老婆回家。

    另封邮件来自阿斯顿大学学生处，是封家长信，上面笼统地表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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